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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她被惊呆了,一开始竟想推开,可他那样吓人的用力,挤得她连灵魂都要变了形,可他不放,她庆幸着他的不放。

她被他湿湿的唇吻得瘫软着,热热的气息喷进她的口鼻,她喘息着却被舌头探入纠缠着探到深处,那甜甜的滋味连蜂蜜也比不上。他的舌深深的勾挑着她的檀口,一下一下逗弄,猛然又伸进,她暗自想到了他的那里,很快的也将如此,深入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充满了她的情X之花,让她如波一般起伏扭动。

快进来,快进来,连每个神经都在颤栗着要求。她用舌头顶着他的,那软软的触觉真舒服,可他那里会很硬吧,一边软软的缠绵,一边是硬挺的火热。乐元的脸上发烫,红色爬满到耳根,她觉得如此也与那淫妇相去不远了,可她还是用手搂住了她的夫君,那英俊的身体,今日竟能这样热情焚烧。

他躁动着用力抱着她,直到她已经衣不蔽体,露出一片雪白。他与他的妻双双倒进床里,床不堪忍受般吱呀响。她的腿战栗着碰着他那里,果然很硬的,她红满了脸,突然想再碰一碰。可他压下来,她一动也不敢能动,一边是软湿的缠绵,一边是硬挺的劫掠,她已晕头转向。

季祥榉看着她,用那片红艳的肚兜遮盖着胸前软软的两团,她的手按得凹下去,象要榨出水来,分明示拒绝的样子,却又用那样勾人的眼看着自己,这不是他的妻!他红着眼一把扯开肚兜,一用力便进入,这也不是他自己!

啊!乐元仿佛听见花开的声音,还有溪水潺潺快活流着,为什么这样强硬着撑开了她?他在如花的身体里一抽一送,强力霸道。他仰着身子,急剧的喘息,时而发出力竭的长呵,停下,突然又继续呼吸继续冲击。乐元在尖叫,那声音如同猫抓般挠进了季祥榉的耳朵,他已不能控制,不能停。

原来这就是夫妻之乐,原来这就是夫妻!乐元在心中喊。

外间陪榻上的丫鬟死死捂住被子里的耳朵,可那里屋传出来的床的闷响,一呼一和的粗重喘息呻吟和那时不时婉转的尖嚎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不会停般一阵接一阵。丫鬟面已潮红,呼吸难畅地张开了口死死抓住了胸口,这时候,多想也有个人——在她那上面。

“你可想好了跟那边怎么说?”烯悬懒懒地问。

“奴婢想好了。”回答的人无比坚决。

“哦?你改投了我,可想要什么呢?”烯悬很有兴趣地看着下首的鸣蓝,不再是那副丫鬟象,一身的杀气抖现,一流的眼线杀手。

“我要他!”鸣蓝的双眼闪着幽光,“我只要他!”她甚至觉得双唇都干燥的抿起口,等着烯悬的回答。

咯咯咯!烯悬的笑声是那么古怪,她盯着鸣蓝:“那,做给我看!你会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内室里,灯火通明,鸣蓝守在外,无人得知里面如何。

“你!你不是我的小姐,不是!”大湘缩着身体,躲在帐子后。

“哈哈哈哈!当然不是。所以,”她一只手掐住大湘的咽喉,“我容不得你坏事。”大湘连挣扎都不能被她掐着下巴拖出帐子,一根尖利的指甲缓缓地伸进她的脖子挑起皮肉,鲜血顺着她的指甲慢慢地滑下,蜿蜒着绕过手指、手腕,滴落在地上。

突然烯悬放了手,大湘如一堆死肉般重重跌在地上,她恐惧地看见烯悬俯身靠近,“蠢笨的丫头,该送你去见你那小姐了。”然后她便什么也不知了。

收拾好季祥枫砸烂的东西,锦霜终于松了口气,今日没休了那位真可惜,她看了看季祥枫吹熄了灯便走向外院。天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那千宜死的时候就是这么黑吧!锦霜这么想着,她的手摸上胸口,伸进去半天,掏出一个油纸小包,真是好东西呢,她笑了。

握了握手里的纸包,然后扔进水中,锦霜敛去笑,姜夫人,你倒是对奴婢真好呢!这包粉末本是姜夫人送予她助兴,望她虏获三少爷的心再扶持及汲一把。她欢天喜地地接下转身便喂了猫儿,猫儿嚎叫着找伴,一只又一只,然后痉挛着咬伤了舌头,明明是个小伤口,血却怎么都止不住,猫儿死了——死了就死了,一个妓子。

呵,姜夫人,就你聪明如此吗?早知道你容不下我,可笑姜及汲却没用得很!

不过,得谢你呢,不过是谢你除去了千宜,她可是你杀的呢!只是,太可惜,锦霜用力握拳,没有休去三少夫人。

姜夫人的屋子里只她与及汲两人。

“锦霜那丫头真没白让我下功夫,自小就狡诈多心的,看那千宜的死样明明就是她下的手。”

“姑母,你明知那丫头不会信,为何还给她那东西?”

“我的傻孩子,给她那东西只为告诉她,她的命还悬着呢,往后也得掂量着少犯我的事。那东西本就为了给季三其他的女人准备的,那丫头,心狠呢,你也需防着。”

不几日,虎威将军约见季相,半山坡上枥木亭,多年都未私下相见,相见有千万句话却化作了无言。于镜峥看着季由霄心中冷笑,你记起来了么?受不了了吧,想要休掉顺和,不,不可能,我要你天天看着,天天想着,直到你与我一般,受苦的不该只有我!

终于是于镜峥把话挑明,不外乎是将顺和当作亲生一般,无凭无据不可休妻。季由霄心中也笑,亲儿子你都不顾,就敢说这话?

“你这外甥女可是大方,想来于将军果真将她作亲女看,赏赐下人都那样出格。”

“相爷呵,我那外甥女一向善心好脾气的,我用心给她备下的那些嫁妆听说是都进了赌场,还怎让我有脸去见我那亲妹子,顺和她娘?”

“赏给下仆,只怕想看看还能见着影儿,好过送了填赌坑里去,白给!也不知我那外甥女儿近朱者赤,跟谁人学的大方呢?相爷也告我听听。”

“你!你将个刁妇嫁到我家,不孝不贤闹的合府不虞,那几件嫁妆怎抵得过?”

“刁妇?”于镜峥不怒反笑,“配你家那痞儿正好不过!”

“若要休妻且把嫁妆一件不剩还来,我于家也不是那好欺的,相爷告辞!”

季由霄看着他欲离去突然软下来:“镜峥!你记得小时候,咱们也常吵架的……”

“可咱们却成天在一块儿,什么事都在一块……”于镜峥也愣住,然后一脸怅然望向远处。

“好久,都没人跟我吵架了。”季相也望着山那边喃喃出声。

“从—她—死,”于镜峥突然转过脸狠狠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从她死的那天。”

她,仿佛晴天霹雳,不是忘记,不是不想,是不敢想,不愿想,就这样突然放开如洪水般的记忆,面对同样记得她的故人,季由霄看着他,他看着季由霄,两人几乎都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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