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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2 / 2)

他吻她的手,“我想做个真正的男人,永远守着你。”烯悬的指甲抚上了他的脊背,轻轻地划,四目相对仿佛又回到了那暖风之中。

“饶,告诉我,你是真正的男人。”烯悬的脸上褪去了那层皮,恍惚如水中月的容颜却有一丝软弱,“饶,帮我忘了他。”饶也笑,笑得泪光凄迷。

玩儿的手几乎要将那把刀捏碎,但依然僵硬地守在洞口。

夜里林中传来声音牵扯他的神经,身后,他不想看不想听的一切依旧在进行。

饶吻她的脸,轻轻地吻,慢慢地滑,从肩到臂膀,直到那软细的手掌,饶将自己埋进那手掌,小心翼翼感受那温暖,仿佛孩童的娇嗔。烯悬还他一个如烟似雾的眼神,他手一抖,烯悬那染血的衣衫竟滑落,饶一呆,想为她拉上,但烯悬的手一下挡开了他,肩膀一动,另一侧也滑落,光滑细腻的肌肤沾染着点点血色,在火光下象妖媚的花朵。饶的呼吸一收一放,热力如羽毛般刷过那肌肤,他的手在离她一寸的地方停住,眼却充满渴望和恳求。

烯悬一笑,将那手拉着放在自己的肌肤上,烫,饶的手和她的肌肤烫到了对方。那些黑色的小蛇从土里钻出来,铺展着身体,相互缠绞勾结着挡住了两人。饶一个挺身,吻到了她的唇。

玩儿呼的一声立起,手上的青筋尽显,他死死盯着那前方的林子,听那越来越近的声音,他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听不要想那身后的一切,却怎么也无法克制。

他拔刀,冲出几步,手越发抖得厉害。林子里漆黑的一团东西走近,野兽一般凶恶的双眼闪着骇人的光芒,僵持,玩儿不能多走出一步,那双眼也不逼近半分。

舌尖顶着舌尖,唇齿间的纠缠越发猛烈,连呼吸也来不及,“我像……男人吗……”饶喘气,烯悬抬眼间一片泪光:“不像……啊,你是……是男人……”

“我想——”饶压下了身体,他腰间的小獌兴奋地吱吱叫,烯悬也笑,那长长的指甲轻松夹住小獌一扯,呼的一声扔出去,“我不是陶氏,用不上它。饶,假的就是假的,至少这里是真的。”烯悬的手指抚上他的唇,又吻了上去,此时她也什么都不顾了。

小獌打滚尖叫,弹去身子就要冲过去,一旁的乎昭啪的一声拍过去,一个绞缠,将小獌死死按住,小獌张嘴就是一口,利齿咬得乎昭也花叶颤抖。饶与烯悬缠绵的吻,一蛇一藤纠结地滚打成一团。小獌嘶叫着,饶的呻吟不断,乎昭愤怒地滚打,烯悬一个翻身将饶压在身下。

“饶,一切从今日开始!”

腾的一声,野兽的吼叫声冲着玩儿扑啸而来,一团阴深深的影子极速飘忽而来对上了那影子。黑影舞乱,吼叫癫狂地左突右闪想要冲破影的缠斗,当那影子深深罩住那吼叫声后,仿如野兽般的人绝望地拔高身体,愤怒而悲恸地向着玩儿身后的洞口长长嘶叫一声,洞顶巨震碎石飞走,连那影子也停了下来,玩儿的身后,一对艳丽绝世的人并肩立在洞口,他们身后一蛇一藤纠结得无法解开。

“嗬!这两个都是你的杰作吗?饶。”烯悬笑看那野兽一样的男子,正是饶那五魔使的头目,面上一半黝黑的刺青,另一半全是坑洼伤疤,脖子上还有一片烂肉未愈。而那黑影渐渐转身相对,肌肤上全是黑红的斑点,如剧毒的蝴蝶,脸上带着凄凉,鸣蓝也入魔了。

“三罪!从今后你只需听命于我、烯悬。这两人皆是伙伴,不得为难!”饶这样吩咐,那叫三罪的头目脸上的刺青仿佛波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饶一眼,终是恭敬低首。

“鸣蓝,这条路可是你自个选的,将来莫怨他人!”烯悬看了低首不语的玩儿一眼,一转身离去,饶一手将小獌从藤蔓中拉扯出来,也跟去。

三罪愤恨地一转身入了林子,鸣蓝,披散着发走近玩儿,她伸手想要抚上他的脸,却看见了手上狰狞可怕的斑点,僵直了手停在空中,“玩儿,我知道你不可能离开她,你真傻呢——你会后悔的……我也傻,无论怎样,我不能看着你送死。瞧,我现在是魔了,以后我会守着你的,谁也不可以伤你,连主人也不行。”她的眼里连半滴泪也没有却让人觉得无比的悲伤。

远远地林子里,野兽一般的哭嚎一阵阵。

宫廷女官

森严的阁楼下,高大的杉树和护卫的侍卫围成了一个圈,夕阳的余辉已经慢慢地要消失在远处的殿宇下,连阁楼上的一层金光也在慢慢地褪色。马上天就该黑了,什么都失去了意味。

楼顶的人叹一口气,眼睁睁看夕阳落尽了。放眼四周没有一丝生气,阁楼下的侍卫和他身后的那人都是可以忽略的。

“陛下,该回了。”身后那人道。

“应生,你说,这些年她究竟躲在哪呢?怎么也找不到。”

“这……陛下……”

“罢了,罢了,我知道你也不知。”

“但是,应生,她就快来了。我感觉到了,于镜铮,季由霄,我四弟奚王的事一定是她的缘故,他们都已见过她了吧……我想很快就是我了。应生,可我不会与他们一样,我要留下她。他们从前不是我的对手,而今也不会是,所以他们都死了,不过我会原谅她。”

“是,陛下鸿福。”

泷和帝如少年人一般抚摸着自己的威严却瘦削的脸颊:“应生,她曾经那样的容貌,现在我是否衬不上了?不,或者她也变了呢,但我一定还象从前一样喜爱她。即使如他们一般下场我也要见她一面,可她在哪里?”

“陛下气宇天成,受万民景仰,如今更胜当年,巫祈大人一定也在某处念着陛下。”

“呵——应生。”泷和帝笑而起步,应生跟在他身后。

念我吗?但愿!

陛下,你不知道么,谁都无法事事如愿,可我知道!小心翼翼地应生跟在泷和帝身后下了阁楼。

…………………………………

“公主。奚王府里陈郡王妃(娇鱼)秘密下葬了一名女子。奚王生前小院中的墓确系萧余儿之墓。”

“知道了,都下去。”妖娆的长公主如今却一身素色银线绣花长裙,斜在贵妃椅上恹恹不振,“果然是死了啊……”她喃喃自语,“那么——言若呢;也死了吧?”

“不——!”她突然诡异地一笑,手抚摸上那个黄金簇花团绕的黑玉镯,对着那光亮一照,仿佛有条血丝在游动。“我感觉到了,她就要回来了。因为连你都忍不住的骚动,更遑论我。”她轻轻地抚摸着那镯子,“别急啊。”

“来人,报与驸马一声,我回宫中小住。”

………………………………………

言若,出生遗天宫,二十六年前接任为巫祈,其兄长言澈后接任宫主,倍受宠爱。后不知为何突然只身在鸠州出现,能祈雨通神,更是逢言将来事必定成真,时鸠州守备刘一仲惊奇,视为灵童供奉守备府。后为先帝所悉知,令送入宫中,御前奏对自称巫祈言若,先帝每问天象逢答必应,先帝奇之,视为珍宝,又见其容貌一绝世间少有,令奉养宫中以公主礼待之,更与皇子公主同处教养。

后宫为其另辟居所,极尽奢华富贵,更有随侍女官相和,每每在宫中随性起风取笑玩乐,权倾皇城。皇太子性仁厚每每不堪忍,为其相逼而愤,竟招致横祸乃至被废杀于其居所,翌年,先皇驾崩,言若遣散女官宫侍,一夜无踪。传言自觉罪深而遁,又言为泷和帝所裁而亡,后又传言为妖孽祸国,被季相等人围杀,泷和帝视为禁忌,宫中莫敢提及。

萧余儿,父为萧大将军,镇守北疆,母为鹤叶郡主,是年北疆有流寇来犯后激起民变围城,萧大将军下令死守,鹤叶郡主身怀六甲连夜避险回京。未几传出萧大将军死讯,连同萧氏长兄殉城。鹤叶郡主悲伤难抑,生下一女取名余儿,不久告逝。

圣上怜悯,令教养宫中,欲以郡主礼待,时先皇后为鹤叶郡主表姐,报奏圣上以郡主礼终究下嫁臣下,不若以将军遗腹女教养以配皇亲,圣上准,令皇后养育。后先皇后殁,萧余儿伶仃,不久巫祈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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