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舟抱着他,走进他的卧室,随后一阶一阶慢慢下了楼——这是一个被安置在季燃舟房间里的地下室。
“哥哥,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房间,要看看吗?”
池浔始终闭着眼睛,仿佛无意识地昏睡过去。
季燃舟也不恼,轻轻把池浔放在床上,替他捏好被子:“那今天先好好睡一觉吧,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居然真得离开了。
门重重关上,池浔睁开了眼睛。
房间十分宽阔整洁,有一整面的书架,是一比一从他在海滨别墅小屋复制来的。地毯毛发柔软亮泽,灯光温暖明亮,温度也在精心控制下十分宜人。
池浔却觉得很冷。麻醉药效作用下,池浔整个小腿毫无知觉,双腿像被浸泡在冰水中,一同冻住全身血液。
房间没有窗户,不知道哪里又藏着监控,不知道灯什么时候会熄灭亮起。
池浔翻了个身,期望自己就此沉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该醒了。”
季燃舟沉着有力的声音传来,池浔朦胧睁开眼,对上一双笑吟吟的眼睛。
接着他瞳孔微缩,脸色一白。
他看到了季燃舟气定神闲地坐在床边,手上拿着的东西——一根黑色的项圈,上面缀着一颗很大的金色铃铛。
“……”池浔不受控制地起身往回缩,缩到墙角,戒备地盯着季燃舟,“你……要干什么?”
“我应该说过,要好好惩罚一下哥哥吧。”季燃舟慢条斯理地展开项圈的带子,铃铛发出极为清脆的声响,久久地回荡在没有窗户的地下室中。
池浔拧着眉往一边退,麻药消退了,池浔趁季燃舟不注意快速向床的另一边爬去,然而脚刚伸出去就重重跌下床,摔倒在地毯上。
季燃舟:“啧。”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走过去,正要把他扶起来,池浔猛然撑着双肘朝后挪去,清明的眉眼尽是深藏的恐惧和倔强的厌恶:“你走开,别给我戴那种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轻轻“阿”了一声,视线落在池浔不停扭动的臀腿上。
真空状态下那里面什么都没穿,在他眼皮底下起起伏伏,完全就是在勾引他。他的嗓音不禁染上沉冷的暗哑,“这可不由你说了算。”
他慢慢踱步,故意慢慢逼近池浔,看着他略显慌张地调整姿势,撑着膝盖和双手,屁股高高抬起,往前爬。
池浔再次被逼到墙角,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肩,而后猛然将他摁在地上。
布帛撕裂,他轻而易举撕开了他身上单薄的睡衣。
“别碰我!别碰我!拿开!”
季燃舟蹲下来,池浔被抓住后颈拎起来,死死摁住脖子重重抵在覆盖了一层软物的墙壁上。
池浔顿觉一阵头昏脑胀。
“叮零——”铃铛声响起,有冰凉的东西缠绕上脖子,池浔拿出双手去掰放在他脖子上的东西和季燃舟的手,皮带瞬间拉紧,池浔的挣扎变得微弱。
锁上锁扣,季燃舟弯起唇角:“戴好了,好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池浔被放开,摸了摸皮质的项圈,切肤的材质很软,但中间似乎有几处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很冰。
池浔又觉出被羞辱的意味,手指蜷起握成拳头,愤然看向季燃舟。
项圈上的铃铛丁零作响,他愣住了。
季燃舟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目光幽深地俯视着他。而他——无法平视,只能仰视。
季燃舟穿得平整严实,他不知道是从哪个会议上下来,穿得很正式,领带端端正正地贴在衣领下方。他站得笔直,俨然一副都市精英的模样,他扫向自己的目光幽深,饱含欲望。
而他自己……被强行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满身痕迹,无法站立,如同慌乱逃窜却最终被抓到打上了标记的猎物,面对猎人只能缩在逼仄的角落里。
季燃舟瞥了眼池浔捏紧的拳头:“对了,哥哥最好别乱动,我怕伤到哥哥。”
艰难处境中,识时务者为俊杰。池浔很清楚这个道理,但是对季燃舟,他根本无法做到冷静和顺从。他双目通红,倾尽全身力气朝季燃舟下盘攻去。
“呃——!”
酥麻的痛感从脖子上传来,池浔跌倒在了地毯上,蜷缩着身体,痛苦地攥着项圈。季燃舟在他面前蹲下来,轻叹一声,颇为心疼道:“项圈有电击的功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把手轻轻放在池浔的头发上,见池浔没有反抗才摁动开关,电流停止了。
池浔大口喘息着,看季燃舟的眼神像在看可怕的怪物,好美的眼神,可惜里面还是有厌恶和憎恨。电流很弱,对身体没有什么影响,但痛感格外清晰,对他哥这种自尊心很强的人效果拔群,最适合硬骨头。
季燃舟在房间里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对池浔说:“哥哥,到这边来。”
房间很宽阔,池浔现在和他的距离约等于横跨了整个房间。
要他爬过去?池浔没有动。
“唉,哥哥真是不听话。”季燃舟透出无奈,然而动作上却沉稳有力地几步逼近,残暴地扯住了池浔项圈上铃铛一旁的圆环,逼迫着池浔仰头和自己对视,微笑着说:“惩罚的第一步,就是从规矩开始,哥哥既然是我的性奴,首先就要学会乖乖听话啊。”
“谁是你……”的奴隶。
话消失在嗓子里,项圈上的电流再度汹涌地窜入皮肤,池浔紧闭着眼睛,胡乱地挣扎,始终不吭声。季燃舟很有耐心,单膝跪地,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翻滚喘息的池浔,关掉一会儿再打开,每当池浔难以忍受的时候就关掉,重复十次后,当他询问池浔有没有什么想说的的时候,池浔的眼神微微变了。
不过,还是没说话。
季燃舟心疼,但不会心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重复三次,季燃舟故意把遥控器放在瘫倒在地、头发被汗湿的池浔面前,手指即将按下去的刹那,他的手终于被裹在了颤抖的掌心里:“唔……不……季燃舟,停下……”
他冷冷按下开关,站起来:“第一个规矩,我说的话要绝对服从。第二,哥哥要叫我燃舟……”
池浔再也承受不住,生理的泪水随着他的崩溃决堤:“燃舟…燃舟,停下……唔唔……呃停下……”他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近乎失神。
池浔妥协了。季燃舟关掉开关,目的已经达到,电击大致上可以废弃一段时间了。
待池浔稍作休息后,他到沙发边坐下,在次下达了和先前同样的命令。这次池浔做到了。
“哥哥真棒,只要哥哥听话,我会对哥哥很温柔的。”季燃舟抚摸着池浔的下巴,感到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满足,仿若胸腔落了一团火,全都来自于池浔。
池浔跌坐在季燃舟双腿之间,这是个往常池浔最抵触的姿势,会让他自然而然联想到痛苦的回忆,然而现在他只是双目涣散地仰视着季燃舟。
他的灵魂已经不属于自己,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方才爬行过程中嘹亮的铃铛声,他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季燃舟神色不明地一笑,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根尾巴。说:“现在,我想看哥哥戴上这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见池浔脸色十分难看,因为愤怒抑或是恐惧之类的情绪颤抖着身体,季燃舟微微俯身,掰起他的下颌:“哥哥不喜欢白色的吗?”
池浔下意识用手去掰颊边的手,中途又松开:“我……不喜欢这个东西。”
“是不喜欢这个颜色吗?没关系,还有黑色的。”
说完,季燃舟动了动,从一旁又拿出一个盒子。都是色泽极好的毛发,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而透亮的光芒,一看就非常柔软,几乎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摸一把。
如果忽略毛发下端那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巨大肛塞的话。
“选一个吧,哥哥。”
池浔低着头一言不发,季燃舟便一直罕有耐心地等着,直到五分钟后,又问了一遍:“哥哥喜欢哪个?”
“哥哥,第三个规矩,我问话要回答的,还有……不过这次就算了吧,我来替哥哥选好了。”季燃舟把另一个盒子放回原处,沉吟道,“哥哥的灵魂这么纯洁,那就白色的好了。黑色的留在下次用,搭配拘束衣最合适。”
池浔猛然抬头,双眸中溢满压抑的狰狞:“你……!”
“那么……”季燃舟语调始终沉稳,“是我像刚才那样强行给哥哥塞进去,还是哥哥配合我一点自己掰开呢?”
终究,池浔屈服了,至少现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疲惫,重重受制的他不足以反抗,他只能在季燃舟的眼神示意下缓缓转过身,前倾伏低上半身,将双臀高高翘起,双手缓缓地伸到后面,惨白的指节以极为缓慢的速度一点点往双臀间的股缝中移去。
手指按在敏感的位置附近的臀肉上,脱力似的堪堪往两侧拉扯,脸也随着这个动作瞬间变得通红。
而季燃舟,则一动不动地坐在后面的沙发上注视着他。
季燃舟毫不掩饰自己的满足,沉吟的语调略一上扬,便又是富有威严的嗓音:“哥哥还要再用力一点,掰得不够开呢。都看不见,全被哥哥的手挡住了,哥哥不要夹得那么紧,放松一点。”
“……”池浔上半身近乎贴在地毯上了,然而手指的力气还是因为无与伦比的羞愤而所剩无几。
季燃舟站起来,完完全全俯瞰着趴在地上掰着白花花的屁股的池浔。他在抖,脖子上的铃铛声一阵一阵地轻轻响动着。
池浔的身材极好,肌肉线条干净流畅,原本带点淡淡麦色的皮肤因为这一两年很少见光而变得白皙,脊柱以完美的弧度横亘其上,肾上腺素作用下产生的汗珠晶莹地点缀在上面,令他又想到初见池浔时看到的那双被汗珠打湿的额发下、霜雪般清冷的眸子。
他久久凝视着那光裸的脊背,压抑在最深处的恶劣因子破土而出——他忽然好想一脚踩上去,践踏他哥哥所有的清冷高贵,打破他全部的尊严和人格,逼他叫自己主人。
这种念头来源于15岁时的第一次性幻想。他发育很晚,小时候很矮,哥哥总是走在前面,他只能仰视他哥的背影。为什么那么优秀呢,为什么那么平静,为什么总是只留给他背影。于是在某个不小心撞见池浔背着他脱下球服的那天晚上,他遗精了。
后来他在一些小众电影里一次次反刍这个场景,今天,他终于可以真正踩上去了。
皮靴张扬地抬起,就在即将迅猛地落在白皙的颈背上时却又在半空中顿住,缓缓放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不知道季燃舟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他快要熬不住了,这时他听见季燃舟放和缓了的声音:“看来哥哥还是需要我的。”
与此同时,冰凉的润滑液落在了那个位置上,一只手指猝不及防地伸了进去熟练地扩张,抽出来——
池浔猛然挣扎起来,双手撑着地板要起身,一只手掌瞬间划过脊背摁在了他的后颈上压制住他的动作,伴着冰冷的命令声:“别,动。”
“不要……不……燃舟!嗬……呃……”
冰冷的金属缓慢而毫不迟疑地擦过柔嫩的肉壁钻了进去,短暂的胀痛过后,整根尾巴稳稳地嵌在了里面。
季燃舟侧身,来到彻底趴在地上的池浔面前,认真地问:“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池浔脸颊上有水痕,他闭着眼睛咬牙伏在地毯上,声音变得微弱:“把它拔出来……拔出来…”
季燃舟安下心。看来是没有了。
他扣着项圈上的环,径直拽着项圈让池浔昂头睁开眼看着他,眼神刻意冷了几分:“哥哥真的想把他拔出来吗?”而后一顿,“然后戴上另一个?”
“……”池浔便痛苦地凝眉,再也不说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季燃舟心情很好,出去拿了晚餐,亲自喂给池浔。池浔吃得很不是滋味,因为季燃舟始终坐在桌边的沙发上,而他是坐在地毯上的。就好像他不是一个24岁的成年男性,而是婴孩,不,更像是动物,像狗,需要主人的饲养才能得到食物,得以生存。
“哥哥好乖。”季燃舟语气又恢复成黏人的大男孩一般,喂完最后一块食物后温柔地亲了亲池浔的额头。
哥哥?
又来了。
池浔冷眼看着面前撩起插在他后穴里的毛绒尾巴拿在手里把玩的人,在心里疲惫地嘲讽。
哥哥——
燃舟——
他们的称呼看起来是那样亲密无间,但每一个字都不过是在以温柔的假面,掩饰着欲望操纵下扭曲的不平等关系、和他们之间渐行渐远的距离罢了。
这个人哪里是他从前乖巧的弟弟。不过是个长着熟悉的精致面孔,住在他身体里的怪物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屏幕上播放着一部上世纪的电影,屏幕中的主角正在雨中相逢起舞,歌唱着罗曼蒂克。
屏幕前的季燃舟惬意地靠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张开,他呼吸有些粗重。
“含紧一点。”他把手往伏在两腿中间的那颗脑袋上摁了摁,听见一声呛咳。
“唔……唔唔”池浔满面通红,正在给他口交。他双手自由,并没有被铐起来,自然而然地撑在季燃舟双腿上,脖子上的铃铛摇晃着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响声。
季燃舟已经硬到发痛,他一点都不享受池浔稀烂的口技,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倒在地上用鸡巴捅进去翻来覆去操个遍,但他只是面容冷淡地扫过池浔高高翘起的臀部和身后雪白的大尾巴,柔声问道:“哥哥这么吃下去要吃到什么时候?”
“……”池浔的头又被摁到了最深处,“唔…唔唔!”
季燃舟没射出来,他放在池浔头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揪着头发把他拽了起来,认真似的问:“哥哥是不是故意这么慢,想多吃一会儿?”
池浔已经舔了他半个小时了,脸上和嘴角被涎水沾满,头发也不知被什么东西打湿,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然而他无视对方刻意羞辱的言辞,双眸半睁着明晃晃刺向对方,表情又恢复了冷淡的漠然,无声倾诉着疲惫的无视和厌恶,显得像被迫堕入泥尘的雪松,凄惨却不失高洁劲骨。
季燃舟于是问:“又累了吗?”
没有回答。
“那好吧,哥哥想休息的话,我们就先把之前留下的任务完成。”季燃舟拉上裤链,抽出纸巾,耐心地替池浔擦掉面上的脏东西,徐徐开口,“——哥哥还没有求我原谅呢。”
池浔和他僵持了一会儿,跪坐在地上,静静看着季燃周恶魔般的面庞。过了一会儿后淡漠地翕动嘴唇,声音毫无起伏:“我求你,原谅我。”
可以了吗?快点走吧,别出现在他面前。他只想他快点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还有呢?”季燃周视线落在池浔脖子上精致的铃铛上,俯身恶劣地拨弄出声响,“哥哥不会以为凭这些就能求得原谅吧。”
“你还想怎样。”池浔深呼了一口气,不太客气地荡开了脖间的手,“你不要得寸进尺。”
季燃舟轻轻笑了一声,危险的猛兽似乎藏在这声极具亲和力的笑声里,池浔只觉得脖颈又被恐惧揪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本能地攥紧拳头先发制人,用尽全身力气朝季燃周脸上狠狠揍过去。
果然,拳头在半空中被铁钳一样的巨力截住,捏得他手腕发痛,下一瞬间他就被攥着脖子上的项圈重重砸到了床上。池浔俯趴在床上挣扎着往床里面爬,后穴的尾巴不住的在大腿和臀部摩擦晃动,季燃舟仅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扣住他的项圈,把他牢牢钉在床单上。而后,拽着尾巴轻轻一拉,后穴里的金属肛塞被堵在饱经蹂躏的穴口,池浔的挣扎顿时化作剧烈颤抖,脸一白软了下来,连话都说不上来。
恶魔悠悠回答:“尾巴这么快就长进哥哥的肉里了。”说完手上的力道又轻轻带了带。
池浔:“别…!别动了季燃舟!”
季燃舟漫不经心地松开,又随意地撩起,耐心研磨池浔的心智,“可是哥哥夹的太紧了,不用力的话就扯不出来。我现在非常想肏哥哥,该怎么办呢?哥哥为什么没有多的小穴,哥哥要是有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湿漉漉的滴了很多水,早就让我操得喷出来了吧……”
我给你用嘴。
池浔下意识就要破口而出的刹那,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在一个又一个无法忍受的痛苦面前,总能为了躲避更深层的痛苦,去选择不那么痛苦的。而这正中季燃舟下怀,要他不断适应新的痛苦,不断跌破下限。主动屈服于伤害自己、欺骗自己的人,尤其是季燃舟,是比尊严被践踏更加令人恐怖的事情,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池浔觉得脖子被细绳绞紧,陷入绝望和矛盾的暗暗深渊,他几乎崩溃。
“闭嘴……别说了…别说了。”池浔无法动弹,只能捂住耳朵逃避现实。
始作俑者目不转睛地看着池浔最性感的脊背,贴近池浔耳畔,宽宏大量地低声道“好,不说了。哥哥想跟我道歉的时候再说吧。”其实他还有好多打破他尊严的话没说,但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了,下面的玩意儿硬得要炸了。
他松开可怜兮兮的池浔,出去一趟又折返回来,给池浔穿上衣服。“今天有点冷,给哥哥把衣服穿上吧。”
是一套西装,非常合身,季燃舟甚至温柔体贴地为他系好了领带,穿好了锃亮的皮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无法否认自己的惊惶,因为季燃舟不可能让自己出去的,而且——西装裤后臀的线被拆开了,故意将尾巴……露在了外面。
“哥哥真好看。”
池浔穿着裁剪精致的宝蓝色西服坐在床沿,微微垂着头,额发汗湿如细密的钢针。线条流畅的西裤完美贴合在他尚且有力的腿部肌肉上,穿在皮鞋里的双脚平放在地毯上,配合着衣服面料上勾勒出锋利冷锐的线条,精挑细选的褶缝和衣料,如果不是冷白的手指在床单上攥出了褶皱、和臀后的那一团雪白的软毛,就好像他才是这个房间里杀伐决断的上位者。
季燃舟看着看着就禁不住欲望,掰过池浔的脸便无法克制爱慕似的啄吻上去。池浔再度仰面躺倒在床上,半闭着眼忍耐,手掌抵在季燃舟的胸前又不敢用力,因为大腿贴合的地方触到了一个硬得惊人的巨大硬物。于是乎,季燃舟的吻顺利落在眼角眉梢,挺拔的鼻尖,滚烫的侧脸,和最敏感的耳根。最后季燃舟撬开牙关深深吻上他的唇,他哥真能勾引人。
季燃舟终于打算离开了。
走之前他端了一杯水过来,“哥哥喝一杯水吧,可以帮哥哥助眠。”
笑意吟吟的眼神,却分明是在说:你自己喝,还是我给你灌进去?
池浔沉默地接过,昂首一口喝完了整杯。
快点走吧。
然而,季燃舟却把一个手铐放在了他的面前。在怔愣中,扭过他的双手把他的手铐在了背后。
与此同时,池浔终于回想起,他差不多一天没有上厕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燃舟把池浔反铐着放在床上以后就离开了。
手铐很锋利,硌得他手腕生疼,池浔没有挣扎,因为房间很安静,只要他一挣动脖子上和身后的东西就会产生很强的存在感。
一个人如果注意力集中在其他事情上,是很难感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的,可一旦意识到,这种感觉就会变得强烈。
池浔很快就感受到了膀胱中传来的憋胀感,他确实应该上厕所了。
他没有在地下室看到浴室厕所,不过不远处的墙上有一道缝隙,旁边有一个密码锁,那后面应该就是被暂停使用的卫浴。看来季燃舟是故意连这种权利都要剥夺,要在他实现目的后才会把它打开。
池浔强迫自己思索其它的事情,比如季燃舟为什么会和薛鸾同盟,薛鸾现在在哪里,季询深现在在干什么,还有他在父亲房间里发现的那首诗……
然而很快他就被睡意席卷,昏沉沉地睡死过去。
——直到他被尿意憋醒。
活生生被尿意憋醒绝不是件能轻易忍受的事情,池浔醒来首先的感受就是下身的硬胀感,分身直挺挺地抵在西裤上,季燃舟没有给他穿内裤,他是真空的。
房间的灯仍然亮着,因此他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池浔尝试继续忍耐,可惜尿意在一次深睡后远非他最初所能忍受的程度,他极其难受。
池浔艰难地在床上调整身形,试图找到一个能最大程度上不那么压迫膀胱的姿势,却徒劳无功。浑噩中,他想,季燃舟怎么还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智又告诉他这就是季燃舟的惩罚之一,说不定他正在某个地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但这也不正好说明着只要他试着叫季燃舟的名字,或许他就能够来。
不,不可以。他还能忍耐的。
池浔反复默念着在他父亲房间发现的诗句,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池浔真得撑不住了。
他不想叫季燃舟来,他来了结果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否则季燃舟为什么故意给他穿上这件衣服再离开。
憋尿同样是一件很耗费耐力和体力的事情,池浔几乎想破罐子破摔,反正这里是季燃舟的地盘,他真得失禁了麻烦的也是季燃舟。但是,同时他也心中一寒,他都落到了这个地步了,季燃舟会不会惩罚他在脏了的床上多待几天也是未知数。
无论如何,他不会求季燃舟的。
胀痛鞭笞着池浔的神经,他强忍着释放的欲望慢慢挪动自己被铐住的身体往床边移。铃铛剧烈地“丁零”一声,池浔整个身体摔在厚厚的地毯上。
然而这时,门却开了。
季燃舟表情如常,慢条斯理地戴着黑色漆皮手套走了过来,他像蔑视着动物一样自高处审视了地上的池浔一会儿,而后没有感情地扒开池浔的裤子,手指在池浔的小腹上轻轻按了按,直截了当问:“哥哥要道歉吗?”
池浔脸上憋出了汗。
沉默片刻后,他侧着脸低声说出了对方想听的话,语气尽量显出哀求:“燃舟……让我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了解季燃舟,这是一个无底洞。如果他真的按照季燃舟想要的那样讨好地求着他原谅自己,那么季燃舟就会找出各种折磨他的方法来,因为从一开始,不论他是否道歉,季燃舟想对他做的事情丝毫不会改变。与其说这个小恶魔想要的是答案,不如说是要得到他屈服的信号。
“好的。”
季燃舟笑了笑,但那笑很冷。他拿出工具,动作麻利,像演练过很多次一样十分熟练地做准备工作,然后将导管插入池浔的尿道。
“嗬……啊!”
导尿管插进去了,温热的液体如冲破栅栏般澎湃而出,生理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包裹着池浔,短暂的刹那间池浔仿佛体会到了高潮。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以从前他最抵触、认为最羞耻的方式将液体排干净了。
器具被收起。
就在池浔稍为松了一口气时,他看到季燃舟又折返回来,端了一杯水。
池浔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真正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他不想再体会第二遍…!池浔的意志力分崩离析,他只慌忙地扭动膝盖想要逃脱,然而池浔徒劳的闪躲毫无效用,他最终被抵在墙边掐着下颌把水灌了进去。
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杯…
一杯…
两杯…
每一杯下去,他的表情就随着下颌和身上的水珠一起,多染上了一分恐惧和仓皇。
当季燃舟面无表情地拿起第三杯,池浔终于崩溃地摇着头,在呛咳间求饶:“唔……唔!咳咳!燃…燃舟,我错了咳……咳……我不会…呃!”
可惜季燃舟没有理他,漠然抬眼把第三杯也灌了下去。
“燃舟…我错了……我真得错了,我不会再逃…你原谅我…”
池浔在心中闭上眼睛,强行将自己的尊严抛弃。心脏剧烈跳动着,和脖子上的铃铛一样显示他的焦灼。
然而季燃舟一句话也没有和他说,把他留在地毯上,看也没看一眼就离开了。
大约过了20分钟。
原本空荡荡的膀胱再度充盈起来,比原来成倍汹涌的尿意彻底让他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志力和尊严的保持,对身心俱疲、惨遭凌辱的人来说过于奢侈。
“我错了…燃舟,你原谅我!……我真的错了,我不会再逃跑……”池浔重复着哀求,他知道季燃舟一定在听。
他终于明白季燃舟已经不是从前的弟弟了,他狠下心来,他承受不住。还会遭受什么,他不敢去想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遵从原始的本能,脱离当下的痛苦,除非他可以立刻死去。
……
门打开了。
“原谅我……我不逃了……燃舟……我错了”
池浔嗓子已经哑了,仍在低声重复着哀求。
可是他已经失禁了。蓝色的裤子上和毛绒尾巴都被清澈的尿液浸湿,淌在地毯上。
“哥哥知道哪里做错了吗?”
季燃舟终于开心地在他面前蹲下来,心疼地摸了摸他完全湿润的头发,餍足道,“哥哥下一次求饶的时候,应当毫不犹豫地吻上来,大声地,求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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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池浔终于木然地抬头,难以置信的表情好像他终于清醒过来。
池浔崩溃道:“不……”
他眼角晕染上漂亮的水痕,几欲涣散的眸中溢满水雾,哀求地看向季燃舟,直到他看到里面野火般烧不尽的欲望,浑身一僵地被剥下了湿透的裤子。
“不什么呢?”季燃舟问,“哥哥说出来。”
犹如砧板上的鱼被翻过身,裤子被扒到膝弯,湿漉漉的尾巴垂在光裸的臀丘上,触感鲜明。
池浔的羞耻被磨平,再没力气闪躲,脸颊贴在干净的地毯上,尽量忽略身后的湿黏感。
“啊!!”啪得一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季燃舟贴他耳畔,重复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一掌又以更重的力道落落在了同一个部位。
规律不间断的肉体拍击声瞬间变得充满色情,池浔终于意识到不回答是不行的,眼角划过一条水痕,声音和思维同样破碎。
“不要……不要…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好听的嗓音里带着讶然,“哥哥说什么呀,明明湿得这么厉害,连裤子都打湿了。”
季燃舟一直有洁癖,然而此刻浑然忘记般并没有给他洗澡,径直高高撅起池浔的臀把肛塞拔了出来。
“这分明是在邀请我。”
池浔后背僵住。
面前的世界荒谬地旋转,地毯上投射出的影子摇曳,凶残的猛兽蛰伏其中。
“啊!!”池浔发出痛叫的呻吟。后穴被胀大的硬物劈开,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趴在地毯上,绝望地任人肏弄。
下身狠厉地顶在池浔身后湿软紧致的蜜穴里,穴口一缩一缩地绞紧纠缠上他的鸡巴,紧紧咬着他不放,季燃舟一口咬在池浔的肩上,“怎么了,哥哥很疼吗?”
季燃舟就是要他疼啊。可是,不回答是不可以的。不回答会被惩罚得更狠。
身体里的巨物开始深深浅浅进出劈凿,池浔瘫在地上如同烂泥,脖子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地响,他哆哆嗦嗦地扭动身体:“疼……好疼,不要了燃舟…”
“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嵌在后穴的阴茎骤然拔出,这一瞬间,池浔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穴居然传来难耐的异样空虚感。
但这种异样转瞬即逝,紧接着季燃舟的阴茎又插了进来,他颤抖的双腿大大张开,在崩溃的边缘胡言乱语。
“啊!真得很疼…好疼,燃舟……嗬!疼……不要!!啊!好疼放过我……我错了……我真得——!轻一点…求…求你……”
池浔挣着手铐磨红了手腕,一给他解开身下的人就撑着手往别处躲,季燃舟喘着粗气,大力掌掴上颤抖的饱满臀肉,一边硬到发痛,一边被人拦腰抱了回来深深闯入最里处。
“很快就不疼了,哥哥会变得非常享受,非常想要。”
池浔的回答到后面又开始变成哽咽的求饶,然后变成嗓子里的细弱语调。
刺耳的撞击声、水渍声和铃铛声里,他又看到灯影幢幢下荒谬的世界,巴甫洛夫的狗在虚空中摇铃,而他被牵着狗链赤身裸体在它面前跪地呻吟。
这是季燃舟的盛宴,而对池浔来说则是一场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酷刑。
季燃舟迟迟没有射出来,池浔不知道被他插了多久,中途季燃舟故意放开他,他一得到自由便又显现出负隅顽抗的本色,本能地拖着身体往别处爬。
在身后高大身影的悠悠步伐中,心惊肉跳,挣扎叫喊,直至被抵在角落里抓住接受新一轮审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季燃舟的欲望边境在哪里,季燃舟给他喂的水里应该有药,第一次的痛苦后他变得很容易被操射,射了四五次季燃舟才在他身体里射出来。
然而季燃舟的东西软下去没多久就又变得梆硬,再度与他盛满了热液的肉穴索求契合。
池浔不知道他说了多少次不要或者别的什么,他被做到昏过去,又被在浴缸里肏醒。
有了力气他又开始下意识反抗,只是一点痕迹,季燃舟就会沉默着拿来一杯接着一杯水,把他肏射再肏尿。
“不要了……”
池浔一看到季燃舟就满是看见恶魔的恐惧,他甚至完全忽略了他是这个人的哥哥,曾经清冷倔强的面庞如今只袒露出最原始的慌乱。
季燃舟终于得偿所愿,却佯装受伤般委屈道:“哥哥就这么讨厌我?”
池浔紧张地捏紧拳头,睫毛上凝着水珠,不敢离他躲得太远。
季燃舟毫不留情地把池浔抱在怀里,整个人插在挺立粗大的东西上。
忍耐终究是值得的,你看,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温柔地抚摸神志完全破碎的池浔,“可是哥哥需要我,大概从明天开始,哥哥每天都会想我肏你,否则哥哥就射不出来。”
池浔昏沉沉地听着,口中呻吟不断,欲望的野兽蠢蠢欲动地顶在他的小腹上,翘起来紧紧和那个纹身相拥。
他又射了……
几点了?不,几天了?
明亮的房间里,床上容貌清俊的青年穿着面料舒适的睡衣一动不动地趴着,一根金色的锁链缠在他光洁的左脚脚踝上。他圆润的臀肉保持着被人撩起的姿态,中间的缝隙里浅浅映射着水光。而除此之外,他身上露出来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新旧交叠的红痕覆盖,脖颈处更是牙印丛生。
池浔茫然地半睁着眼睛,思维迟缓如稚童,无法保持思考——像是被肏傻了。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季燃舟终于原谅了他。
他用日复一日的操干,生动践行了一个哲理——人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属于自己,人不过是本能和欲望的集合,意志是最能够被扭曲的东西。
季燃舟每天给他喂的水里有药,从薛鸾给他喂的水里就有了。只要不和他做爱,他就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欲望,靠自己的双手或者工具都无法达到高潮,只能靠季燃舟,只能求季燃舟。
他尝试了一次自杀,很显然不可能成功,只把额头撞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后季燃舟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带到另一面墙后的一个密室里,在形形色色的器具中把他双腿分开固定住,机械的假阳具不停变换频率抽插于他的两臀之间。
“哥哥想在这里穿上一个环吗,虽然我非常不喜欢哥哥流血,但如果可以让哥哥听话的话我也可以试着接受的。”
他被一端带了水晶阳具的口球堵住所有声音,最后他呜咽着泪流满面,哭了很久才被放下来。
如同瘾君子,他被放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匆忙地爬起来抱着季燃舟的大腿主动求欢,他下身很硬,却无法射出来,只有季燃舟,他想要季燃舟……
对,燃舟说过的,只要乖乖求他,他会满足自己。
他不再需要理智,可以很轻易地掰开自己的臀发出邀请,可以做一切季燃舟想他做的事情。
“燃舟操得我好爽……”
“要尿出来了!!”
“哥哥永远也不离开燃舟……”
羞耻无足轻重,尊严微不足道。真的如他所说,放弃反抗学会顺从就会快乐,他爱季燃舟,爱他的弟弟,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余生都会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曾对木马上浑身湿透的他说过:
“哥哥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就好。在我面前不需要羞耻,哥哥一直都很喜欢我的不是吗?”
“哥哥从小对我一直很好,为什么呢——是因为哥哥也很孤独。”
“哥哥也是爱我的,对吗。”
对,他爱季燃舟。他爱燃舟。他会永远爱他……
池浔的思绪被胀痛的下身唤醒,季燃舟才走,他又开始思念他了。
按照季燃舟教他的那样:想他了就被尾巴插进自己的穴里,看向天花板壁画上的撒旦,分开腿,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就好了。
后穴被肏弄的感觉,记忆犹新地复苏,他拖着锁链跪坐在地毯上迷离地仰视着高空,沙哑而亲昵地开口:“燃舟,我想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眼前的世界荒谬不堪,全是迷蒙的水雾萦绕,无数熟悉的画卷从前面一闪而过,在最后的刹那微一定格后像巨大的镜面一样坍塌了。
池浔在那面镜子后面看到了自己。
不,那不是自己,那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双颊通红,脖子上套着项圈,铃铛正随着他细微的挣扎发出悦耳的碰撞声。身上仅穿着敞开的白衬衫,色泽艳丽的红绳以精细繁复的手法紧紧勒过胸膛,绕过下肢,顺着大腿延伸到膝弯,一旁有别的粗绳从高处垂下来拉高双腿,袒露出下身的肉穴。他的性器被金属棒插进去堵住,细细的红绳缠绕着它使它保持硬挺,后穴里连着好几根线贴在大腿上,仔细一看,居然插着一个巨大的假阴茎,正不停震动着,发红的穴口被撑开,受不住地紧缩又微微肿起、情欲的黏液淌下来在黑色的皮质坐垫上滴了好大一团。
在常人看来,强制高潮而不得发泄该是极为痛苦的事情,然而被绑着的人却一脸迷醉。他戴着口枷,嘴被迫张开成一个小洞,晶莹的唾液不停蜿蜒而下,滴在脖颈和胸膛上。双眼溢满水雾,痴迷地看向虚空,泪和涎水融在一起。
“呜呜!呜呜……呜”
他也不压抑自己的呻吟,情色地呜咽着。
长久的孤寂终于被开门声打破。
面前站着的是他的弟弟,他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哀求,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自顾自摆弄着什么。
是穿刺的针。
被缚的青年痴迷地看着走近的来人,而在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时吓得浑身一颤,眼神变成恐惧,疯狂摇着头呜咽。
身后的震动棒开到最大,乳珠被揉捏得饱胀充血,青年痛苦地闷哼一声,整个身体经不住痉挛起来,身体被威胁着摁住,银针最后还是缓慢地整个没了进去。双乳都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轻轻舔掉上面的血,是很漂亮的乳环。光泽诱人,和他身上的各类欢爱痕迹极为相衬。
青年胸膛剧烈起伏,睁大了眼睛,神情颓靡又惹人怜爱。
可当身后的震动棒被扯出来关掉,对方把自己的东西露出来时,青年的眼神转瞬间变为饥渴,他的穴滴着粘稠的浊液一缩一缩地邀请着对方。
“啊……”
巨物一进入,他的视线便迷恋地缠上去,同时下身也绞紧对方,毫无羞耻地发出淫靡的媚叫。
……
不,这不是他。
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他究竟怎么了。
“哥哥还在感到羞耻吗?我说过的吧,在我面前不需要羞耻。”
思绪被唤醒,他对上一张恶魔精致的面孔,随即又被掐着下巴灌进了一杯水。
不要,不可以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自己摇着尾巴爬去卫生间,趴在地上一会儿尿给我看看。”
“做得真好,哥哥这才有性奴的样子了。”
……
是梦吧,快点醒来!
池浔!
你不该是这样的!!!
什么醒来?
这明明就是现实啊,认命吧池浔,你逃不掉的。
……
身后的操干和耳边的锁链声、铃铛声发出真实的响动,他正跪趴在地毯上挨操,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粗大的阴茎深深顶到他最里面,奖励似的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自己的下身也跟随着他一起释放了,溅在新换的地毯上。
只是每一次做爱既是享受又是痛苦,因为燃舟只三天操他一次,其余时候每天会用手指玩弄他看他发情。而被燃舟操的前几次还好,可从第三次开始往往会变成折磨,就好像每当他射不出什么东西开始求饶说不要了的时候燃舟才真正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拖着无力地身体在房间里逃窜,又害怕燃舟以为自己又不听话又想逃,于是一边躲一边求饶说“燃舟我给你用嘴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我没有想逃……”之类的话。
直到被更加疯狂的季燃舟抓住,折腾到他昏睡过去才肯罢休。
……
“哥哥。”
滚,别叫我哥。
吻、性器、口腔、肠道、肉壁、交织纠缠至死方休的肉体,缠绕着锁链、绳子、工具……池浔看到纷杂的乱象,荒诞不经。
他真得活着吗?那具肉体真得是他吗?
他在高空中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审判着那个同样面目全非的人。
“我也爱你。”
意识跌入墨色的深海,池浔被汹涌的水流席卷,在最后的瞬间,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对自己说——睡吧,别再醒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长时间昏睡是正常现象?”
季燃舟坐在床边,问医生。
池浔躺在床上。
久违的阳光洒在脸上,他却毫无知觉。
季燃舟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池浔身上移开。
他的语气再没有私下面对池浔时的温柔黏腻,只剩下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弄得在场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只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稍胖的人对这种场面再熟悉不过了,和他解释道:“x药剂在性兴奋剂的掩饰下,会产生比您使用的性兴奋剂更强烈的作用,而且会随着时间推移产生出不同不良反应,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昏睡时间增多和意识上的混乱,这也从侧面说明身体里的药物快被x药剂排除干净了……”
“嗯。”季燃舟神色很冷静。并没有细究,仿佛最初抛下的问句只是确认一般。
“下一个阶段会怎样?”
“也就是最后一个阶段了,可能会短暂地失去部分感官,比如听觉、视觉之类的。而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大褂越说越兴奋,秘书yule感觉不妙,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了,但耐不住对方还是一股脑像科研疯子般往外炫耀自己的成果。
“——这也是最关键的阶段。这期间只要掌握好剂量,他就会如您所希望的那样,无需再使用任何药物成分,在对身体无伤害的情况下永远对您保持迷恋和兴奋,一辈子依赖您、离不开您的。”
永远离不开吗?
季燃舟的睫毛纤长,而阴沉的眼神会把这份柔和异化为透露出杀伐之气的美。他缓慢眨了几下眼,时间也好像凝固住。
他没有给予评价,盯着池浔问:“他今天什么时候醒?”
“最…最迟傍晚。”
众人离开了。
房间里还有人,季燃舟抬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吗?”
女秘书yule是他从季家带过来的人,他们很小就认识,从前同样是爱哭鬼,现在也成了他最得力的亲信。
yule目光扫过床上遮盖严实,但下面必定伤痕累累的人。不忍而直白地说:“燃舟少爷,您真得决定要做那样的事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忽然扬眉笑了,五官仿佛融化在阳光中,无端散发出冷意:
“你说说,我目前做过的哪一个决定,我有后悔过?”
池浔醒来的时候很饿,他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但撩开被子看到自己光裸的身体上的痕迹,很快他意识到这是现实,混乱才是他的常态,清醒是可能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只要他“发情”,就会无法控制地失去自我,完完全全变成被季燃舟调教好了的另一种生物。
池浔平静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嗓音像被沙粒碾磨过:“燃舟,我想上厕所。”
没过多久,季燃舟就来了。
季燃舟把食物放在桌上。现在的地下室不像最初那样空荡荡的了,搬了一张餐桌进来,桌上每天都放置着不同的花,房间里总是花香萦绕。
“哥哥醒了,睡了好久呀。”季燃舟语调很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点,又回想起一些事情僵住不动了。
季燃舟仿佛毫无知觉,抱着他往卫生间走,走到马桶前分开他的双腿,小孩把尿一样对准水池。
池浔伸手捂住脸。为了不摔倒他必须尽量后仰,肩颈和背后的人紧紧靠在一起,同时耳边的滚烫呼吸声也分外明显。
池浔希望隔绝一切声音,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躲,只能习惯。
在荒淫的“梦境”中,他是被一边抽插着一边胡乱媚叫着尿出来的。偶尔不听话的时候,他连尿在马桶里的资格都没有。
池浔的呼吸很急促。
不论多少次,他都无法完全习惯这种羞耻背德的行为。尿不出来,焦灼悄悄顺着后背爬上来,快一点,他太清楚再不出来他会遭遇什么了。
这时,身后的季燃舟的胸腔震动,温柔真诚地笑着安抚,“哥哥别紧张,不着急。”
越是温柔,就越是魔鬼!
池浔恐惧成倍增长,无可奈何地颤抖着握住下身撸动起来,当条件反射变成习惯,稍稍打开正确开关,前路就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生淅淅沥沥地溅落在瓷壁上,池浔在季燃舟粗重的呼吸声中终于尿了出来。
“擦擦。”
池浔细心地给他擦干净,把他抱到洗手台洗手,随后直接把他放在餐桌边的凳子上。
池浔拿起汤匙,视线低低落在精致的食物上。
他忽然有些怀念意识混沌的自己,什么也不用想,完全遵从本能,不思考就不会痛苦。
池浔闷头吃饭,不想、不愿或者说不敢和季燃舟对视,但感觉沉沉的视线砸在自己身上。
房间安静得令人窒息。
“哥哥今天难得地沉默,和我说说话嘛。”
季燃舟一口食物都没动。
“吃饭吧,燃舟。”池浔不知道如何自己的心情,大概是清醒给了他底气,他服从但不想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季燃舟心情极好,没有动怒,而是自顾自打开话匣子跟池浔单方面讲话。
池浔始终低头回避季燃舟滚烫的视线,胆战心惊,因为谁知道他下一秒又会蹦出什么羞辱人的话,要做出什么让他痛苦的事情来。
吃完饭,看了场电影,季燃舟还搂着池浔讲述了鸡毛蒜皮的往事,一直都相安无事。
然而池浔开始犯困的时候,季燃舟终于换了语气,是商量,但是明显的不友善:“下周就是哥哥的生日了,我们打个电话邀请我爸一起过吧。”
池浔瞬间在季燃舟怀里一怔:“你想做什么?”
季燃舟鼻腔里带出灼热的笑意,如同蛰伏已久的凶兽露出獠牙,徐徐回道:“当然是现在,就在我们面前,邀请他了——”
池浔立刻反应过来,但已经晚了。
“不!不行……”
他被拦腰抱住锁在季燃舟怀里,后背贴于胸膛。皮带扣的声音是个危险的信号,池浔瞳孔微缩,挣扎的手指在季燃舟结实的手臂上胡乱掰扯,画出凌乱的红线。然而他光着的身体实在太好插,光裸的臀腿是上好的催情剂,季燃舟轻松分开他的私密部位,直直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整个人都颤栗着不动了。
池浔后穴咬着硬物,感觉那东西还在不断胀大,他除了放松不让自己太痛苦以外,只能闭上眼咬牙忍受。
季燃舟热烈地啄吻上伤痕累累的后颈,那是池浔最敏感的地方,池浔猛然一个激灵拼命往一侧闪躲。
他刚从噩梦中惊醒,就不要让他再清醒地回到荒淫的噩梦中去了。
而这时,季燃舟单手禁锢住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语气亲昵:“父亲,最近好吗?”
池浔趁机推开了胸前的手臂,往前跌,想躲得远远的。脚踝一痛,被扯住脚上的锁链摔在地上。
“不要生气,下周是哥哥的生日了,我和哥哥都很想你呢。”
池浔惴惴不安地往前爬,但他爬得很慢,因为脖子上铃铛和锁链声太响了,电话里会听到的。
他缓慢地蠕动了没几步就又被钉在原地,脚链被人踩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听听他说话吗?”
哗啦——
季燃舟捡起地上的锁链,残暴地往回一扯,池浔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他被重重掐着抬起下颌,看到一双桃花一样的眼睛,来自于一个温文尔雅的暴徒。
“怎么会呢?”季燃舟看着池浔闪烁的睫毛,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搅弄,“哥哥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哥哥也爱上了我。”
“哥哥怎么害羞了,跟我爸说说话呀。”
池浔全程绷紧嗓子,不论季燃舟怎么玩弄他的舌头怎么往里戳,池浔都沉默忍受着。
房间太安静,他听到电话另一头无与伦比的暴怒。不过这也说明,对方很安全。
池浔被摁着头发扣在两跨中间,并没有直接捅进他的嘴里,而是用脸去碾磨贴合那个粗壮发烫的东西。
比直接给他口交更恶心人。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贴在囊袋上,池浔干呕出声,紧接着他就被扣着项圈嘴里捅进了那个东西。安静的房间,不正常的声音,但凡是经历过人事的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哥哥好喜欢我。”
季燃舟格外兴奋,阴茎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朝他嘴里抽,声音随着湿黏液体的增多而愈发刺耳,好半晌,季燃舟才抽出来,带出银色的丝线。
“哥哥这么不想和我爸说话吗?”季燃舟把池浔拽起来丢到沙发上,贴在他耳边低声说,“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把握住吗?”
——可以求救呀。
可他不知道这是哪里。而且他根本无暇顾忌,季燃舟的分身再度撞击在他大开的臀上,开垦他的后穴。力道前所未有地狠辣,仿佛不逼他叫出来誓不甘休。
池浔的手无处安放,他被调教得太好了,迷乱之间没几下就被撞击到了敏感点,唤醒了纷纷情欲,他居然无意识地发出享受的媚叫……
这一声点燃了两个人的火,季燃舟体内的野兽撕开伪妆彻底冲出重围,一连逼得池浔哑声叫出来好几回,可电话还没有挂断,最后池浔终于憋不住,破口大骂。
“季燃舟!你真是一个疯子!”
可骂他的时候,双腿仍紧紧缠着对方,双臂搂在对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燃舟,挂了…吧。”
他主动吻上那双唇,随后沉溺在里面。
——季燃舟不可能允许他和季询深说一个字的,他没那么傻。
电话挂断了。
池浔本能地贼心不死,几番挣扎,各处辗转。最后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抖个不停,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嘴角的液体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别的什么,双眼无神地睁着,嘴里还在不停重复:“燃舟……够了……停下吧。”
他被毫不留情地翻过身,像被玩弄了好多遍的性奴隶一样跪趴在地上洞穴大开,双腿无法闭合,臀间的浓液多得直往下淌,淫靡地邀请身后的人。
“还不够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池浔昏睡了很久才醒来。
季燃舟好像也开始忙碌起来,不常折腾他,待不过5分钟就走。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的地方在于他不用面对季燃舟疯狂的性爱,坏处则是他的生理需求不能及时得到回应,他只能自己爬到卫生间想被驯化好了的狗一样排泄,再把自己洗干净。
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来的情欲。
他好像被割裂成两个人,或者说是彻底迷失前的回光返照,他清醒的时间稍稍变长,尽管中途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神智不清,好在不常得到回应,多忍耐一会儿或者自己纾解,他居然也可以压下来了。
可谁知道下一次“发情”之后,他会不会就再也无法醒来了。
他很渴。
餐桌上插着一支白色的婚礼之路,香气宜人,雍容典雅——这东西曾被插进他的后穴。
旁边就放着一杯水,但他不想喝。
第一天他没喝,季燃舟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他没喝,季燃舟给他喂了下去。
第三天他没喝,季燃舟给他灌了下去。
杯子碎了。
“很好嘛哥哥。”
季燃舟也不擦掉额角的血,只是那血如同渗进了眼睛里一般腥红可怖。
“我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现在还这么清醒呢。”
季燃舟把他扯进了挑教室,拿出了一支笔。
“这只笔在哥哥身上写下的东西要至少一个月后才能洗得掉。”
季燃舟把他的项圈锁在了中央悬吊下来的锁扣上,只要他一动就会牵动铃铛,而面前,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池浔的手也被高高吊起,脚尖只落了一点在地上。季燃舟把震动棒频率开到最大,礼貌地问他想写什么。他最开始什么也不肯说,季燃舟耐心地陪他玩了一个小时,把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的他放下来后,才再此重复了这个问题。
他让他自己想十个词。
池浔跪在他面前,双手被锁在身后,他把头低到最低,艰难地咬牙说出:“请玩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前池浔说了很多词,季燃舟都摇头否决了,这次季燃舟才稍微满意地笑了笑:“知道了哥哥。”
“……”
特制的笔带着冰凉的水痕落在他身体各处,擦过乳头的胸口、大腿根部、腹部,背部、后颈、臀部、乃至后穴……写下了池浔绞尽脑汁、并在季燃舟的暗示下说出的词语。
“哥哥是我的性奴隶吗?”
“唔……呜呜!是,燃舟……写上吧。”
“哥哥喜欢玩具吗?我也想拥有一个玩具。”
“我就是性玩具……也写上吧。”
……
于是乎,在他的“请求”下,左胸上写着“玩坏我”“欠操”,右胸上写着“性玩具”,腹部写着“榨精”“发情中”,大腿根部分别写着“弟弟专用”“调教完毕”,背部写着“请使用我”“性奴隶”的字样,臀部写着“干烂我”“精盆”,而后穴处则被写上了“骚穴”“想被插”……
而最后,在他胸前空白处最显眼的位置,写下了两个最侮辱人的大字——“直男”
“忘记了哥哥是直男,怎么能不写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又匆匆抬笔,在他后颈背的项圈下写了别的什么。
之后季燃舟并没有让他知道的意思,操了他一次后,抱着他去洗澡,水流冲刷在身上,竟然真的洗不掉。
尽管季燃舟变着方儿地折磨他,但池浔始终清醒地保持着自我和他对抗,没有陷入神志迷乱的情潮。
直到——
第二天一觉醒来,他的嗓子开始说不出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情欲也喷薄而出。
“对不起,上次做得太狠了,哥哥不要不理我,陪我说说话呀。”
“哥哥打得太疼了,我以为哥哥又想离开我。”
“可是哥哥不能不吃饭。”
“……”
季燃舟照常来,池浔躺在床上沉默不语,对方似乎并不知道他失去了视觉和发声的能力的样子。在季燃舟走后,池浔才会凭着记忆去摸索食物,一边忍着发情,一边十分不堪地吃掉它们。
人的生存本能总是超乎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最屈辱的关头,他甚至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这一路又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像牲畜一样活着,苟延残喘,真得有必要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季燃舟很快还是透过监控发现了他的异样。短暂的心疼过后,季燃舟立即表现出强烈的兴奋,把看不见的他从门口逼到墙脚。
季燃舟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季燃舟就是知道的,这是他惩罚他的手段之一。他以池浔身体出了这么大问题却不告诉他为由,用鞭子抽打他,鞭子上淬了东西,比起疼痛,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情欲。
池浔的情欲在灌肠时彻底被狼狈地唤醒,再也无法压制。
在季燃舟把他丢掉床上要离开时,他立刻缠了上去抱住了对方。欲望潜在暗处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在寻找一个契机爆发出来,池浔在瞬间失去理智,空洞着眼神像季燃舟求欢。
对方拨动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他听见对方说。
“真好,哥哥就像一个再也说不出脏话的漂亮性爱娃娃,看我的眼神里也不会再有厌恶了。”
池浔扭动着身体,后穴又痒又胀。因为看不见,羞耻感降低,另一个自己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全部,他不知廉耻地跪坐在他面前用嘴去舔季燃舟的裆部。
季燃舟凉凉道:“哥哥想要,可是我不想呢。”
池浔想要张嘴求他,却只能发出“啊啊”的简短音调和急促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季燃舟粗暴地掐住他的下颌,沉默地端详了他好一阵,大约几分钟后才沉着嗓子悠悠地说:“哥哥把舌头吐出来。”
池浔耳朵不好使,没听清,回顾了一遍指令后不假思索地照做。
对方撕开他的长睡袍,又问:“哥哥这么想要的话,做什么都可以吗?”
池浔拼命点头,晃动得铃铛声前所未有地响亮。
“好的,明白了。”
然而说完,季燃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池浔瞬间大惊失色,摔下床拖着链子朝着门爬过去追他,门重重关上。池浔便又回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处境,他在房间里摸索,试图寻找任何可以插进去的工具,可是在黑暗中摸索很久什么也没找到。
池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季燃舟,它连声音也发不出,光线也看不见,甚至无暇为自己或许变成终生残废的可能性担忧,只蜷缩在门边聆听一切动静,期望着季燃舟能早一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