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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药物/发情/X成瘾/崩溃)(1 / 2)

时间仿若被冻结,缓慢得如同静止。

过了很久,池浔终于木然地抬头,难以置信的表情好像他终于清醒过来。

池浔崩溃道:“不……”

他眼角晕染上漂亮的水痕,几欲涣散的眸中溢满水雾,哀求地看向季燃舟,直到他看到里面野火般烧不尽的欲望,浑身一僵地被剥下了湿透的裤子。

“不什么呢?”季燃舟问,“哥哥说出来。”

犹如砧板上的鱼被翻过身,裤子被扒到膝弯,湿漉漉的尾巴垂在光裸的臀丘上,触感鲜明。

池浔的羞耻被磨平,再没力气闪躲,脸颊贴在干净的地毯上,尽量忽略身后的湿黏感。

“啊!!”啪得一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季燃舟贴他耳畔,重复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一掌又以更重的力道落落在了同一个部位。

规律不间断的肉体拍击声瞬间变得充满色情,池浔终于意识到不回答是不行的,眼角划过一条水痕,声音和思维同样破碎。

“不要……不要…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好听的嗓音里带着讶然,“哥哥说什么呀,明明湿得这么厉害,连裤子都打湿了。”

季燃舟一直有洁癖,然而此刻浑然忘记般并没有给他洗澡,径直高高撅起池浔的臀把肛塞拔了出来。

“这分明是在邀请我。”

池浔后背僵住。

面前的世界荒谬地旋转,地毯上投射出的影子摇曳,凶残的猛兽蛰伏其中。

“啊!!”池浔发出痛叫的呻吟。后穴被胀大的硬物劈开,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趴在地毯上,绝望地任人肏弄。

下身狠厉地顶在池浔身后湿软紧致的蜜穴里,穴口一缩一缩地绞紧纠缠上他的鸡巴,紧紧咬着他不放,季燃舟一口咬在池浔的肩上,“怎么了,哥哥很疼吗?”

季燃舟就是要他疼啊。可是,不回答是不可以的。不回答会被惩罚得更狠。

身体里的巨物开始深深浅浅进出劈凿,池浔瘫在地上如同烂泥,脖子上的铃铛一晃一晃地响,他哆哆嗦嗦地扭动身体:“疼……好疼,不要了燃舟…”

“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嵌在后穴的阴茎骤然拔出,这一瞬间,池浔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穴居然传来难耐的异样空虚感。

但这种异样转瞬即逝,紧接着季燃舟的阴茎又插了进来,他颤抖的双腿大大张开,在崩溃的边缘胡言乱语。

“啊!真得很疼…好疼,燃舟……嗬!疼……不要!!啊!好疼放过我……我错了……我真得——!轻一点…求…求你……”

池浔挣着手铐磨红了手腕,一给他解开身下的人就撑着手往别处躲,季燃舟喘着粗气,大力掌掴上颤抖的饱满臀肉,一边硬到发痛,一边被人拦腰抱了回来深深闯入最里处。

“很快就不疼了,哥哥会变得非常享受,非常想要。”

池浔的回答到后面又开始变成哽咽的求饶,然后变成嗓子里的细弱语调。

刺耳的撞击声、水渍声和铃铛声里,他又看到灯影幢幢下荒谬的世界,巴甫洛夫的狗在虚空中摇铃,而他被牵着狗链赤身裸体在它面前跪地呻吟。

这是季燃舟的盛宴,而对池浔来说则是一场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酷刑。

季燃舟迟迟没有射出来,池浔不知道被他插了多久,中途季燃舟故意放开他,他一得到自由便又显现出负隅顽抗的本色,本能地拖着身体往别处爬。

在身后高大身影的悠悠步伐中,心惊肉跳,挣扎叫喊,直至被抵在角落里抓住接受新一轮审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季燃舟的欲望边境在哪里,季燃舟给他喂的水里应该有药,第一次的痛苦后他变得很容易被操射,射了四五次季燃舟才在他身体里射出来。

然而季燃舟的东西软下去没多久就又变得梆硬,再度与他盛满了热液的肉穴索求契合。

池浔不知道他说了多少次不要或者别的什么,他被做到昏过去,又被在浴缸里肏醒。

有了力气他又开始下意识反抗,只是一点痕迹,季燃舟就会沉默着拿来一杯接着一杯水,把他肏射再肏尿。

“不要了……”

池浔一看到季燃舟就满是看见恶魔的恐惧,他甚至完全忽略了他是这个人的哥哥,曾经清冷倔强的面庞如今只袒露出最原始的慌乱。

季燃舟终于得偿所愿,却佯装受伤般委屈道:“哥哥就这么讨厌我?”

池浔紧张地捏紧拳头,睫毛上凝着水珠,不敢离他躲得太远。

季燃舟毫不留情地把池浔抱在怀里,整个人插在挺立粗大的东西上。

忍耐终究是值得的,你看,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温柔地抚摸神志完全破碎的池浔,“可是哥哥需要我,大概从明天开始,哥哥每天都会想我肏你,否则哥哥就射不出来。”

池浔昏沉沉地听着,口中呻吟不断,欲望的野兽蠢蠢欲动地顶在他的小腹上,翘起来紧紧和那个纹身相拥。

他又射了……

几点了?不,几天了?

明亮的房间里,床上容貌清俊的青年穿着面料舒适的睡衣一动不动地趴着,一根金色的锁链缠在他光洁的左脚脚踝上。他圆润的臀肉保持着被人撩起的姿态,中间的缝隙里浅浅映射着水光。而除此之外,他身上露出来的每一片肌肤都被新旧交叠的红痕覆盖,脖颈处更是牙印丛生。

池浔茫然地半睁着眼睛,思维迟缓如稚童,无法保持思考——像是被肏傻了。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季燃舟终于原谅了他。

他用日复一日的操干,生动践行了一个哲理——人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属于自己,人不过是本能和欲望的集合,意志是最能够被扭曲的东西。

季燃舟每天给他喂的水里有药,从薛鸾给他喂的水里就有了。只要不和他做爱,他就从内心深处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欲望,靠自己的双手或者工具都无法达到高潮,只能靠季燃舟,只能求季燃舟。

他尝试了一次自杀,很显然不可能成功,只把额头撞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后季燃舟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带到另一面墙后的一个密室里,在形形色色的器具中把他双腿分开固定住,机械的假阳具不停变换频率抽插于他的两臀之间。

“哥哥想在这里穿上一个环吗,虽然我非常不喜欢哥哥流血,但如果可以让哥哥听话的话我也可以试着接受的。”

他被一端带了水晶阳具的口球堵住所有声音,最后他呜咽着泪流满面,哭了很久才被放下来。

如同瘾君子,他被放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匆忙地爬起来抱着季燃舟的大腿主动求欢,他下身很硬,却无法射出来,只有季燃舟,他想要季燃舟……

对,燃舟说过的,只要乖乖求他,他会满足自己。

他不再需要理智,可以很轻易地掰开自己的臀发出邀请,可以做一切季燃舟想他做的事情。

“燃舟操得我好爽……”

“要尿出来了!!”

“哥哥永远也不离开燃舟……”

羞耻无足轻重,尊严微不足道。真的如他所说,放弃反抗学会顺从就会快乐,他爱季燃舟,爱他的弟弟,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余生都会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曾对木马上浑身湿透的他说过:

“哥哥放心把自己交给我就好。在我面前不需要羞耻,哥哥一直都很喜欢我的不是吗?”

“哥哥从小对我一直很好,为什么呢——是因为哥哥也很孤独。”

“哥哥也是爱我的,对吗。”

对,他爱季燃舟。他爱燃舟。他会永远爱他……

池浔的思绪被胀痛的下身唤醒,季燃舟才走,他又开始思念他了。

按照季燃舟教他的那样:想他了就被尾巴插进自己的穴里,看向天花板壁画上的撒旦,分开腿,叫着他的名字自慰就好了。

后穴被肏弄的感觉,记忆犹新地复苏,他拖着锁链跪坐在地毯上迷离地仰视着高空,沙哑而亲昵地开口:“燃舟,我想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眼前的世界荒谬不堪,全是迷蒙的水雾萦绕,无数熟悉的画卷从前面一闪而过,在最后的刹那微一定格后像巨大的镜面一样坍塌了。

池浔在那面镜子后面看到了自己。

不,那不是自己,那完全就是另一个人。

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双颊通红,脖子上套着项圈,铃铛正随着他细微的挣扎发出悦耳的碰撞声。身上仅穿着敞开的白衬衫,色泽艳丽的红绳以精细繁复的手法紧紧勒过胸膛,绕过下肢,顺着大腿延伸到膝弯,一旁有别的粗绳从高处垂下来拉高双腿,袒露出下身的肉穴。他的性器被金属棒插进去堵住,细细的红绳缠绕着它使它保持硬挺,后穴里连着好几根线贴在大腿上,仔细一看,居然插着一个巨大的假阴茎,正不停震动着,发红的穴口被撑开,受不住地紧缩又微微肿起、情欲的黏液淌下来在黑色的皮质坐垫上滴了好大一团。

在常人看来,强制高潮而不得发泄该是极为痛苦的事情,然而被绑着的人却一脸迷醉。他戴着口枷,嘴被迫张开成一个小洞,晶莹的唾液不停蜿蜒而下,滴在脖颈和胸膛上。双眼溢满水雾,痴迷地看向虚空,泪和涎水融在一起。

“呜呜!呜呜……呜”

他也不压抑自己的呻吟,情色地呜咽着。

长久的孤寂终于被开门声打破。

面前站着的是他的弟弟,他丝毫不理会对方的哀求,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自顾自摆弄着什么。

是穿刺的针。

被缚的青年痴迷地看着走近的来人,而在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时吓得浑身一颤,眼神变成恐惧,疯狂摇着头呜咽。

身后的震动棒开到最大,乳珠被揉捏得饱胀充血,青年痛苦地闷哼一声,整个身体经不住痉挛起来,身体被威胁着摁住,银针最后还是缓慢地整个没了进去。双乳都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人轻轻舔掉上面的血,是很漂亮的乳环。光泽诱人,和他身上的各类欢爱痕迹极为相衬。

青年胸膛剧烈起伏,睁大了眼睛,神情颓靡又惹人怜爱。

可当身后的震动棒被扯出来关掉,对方把自己的东西露出来时,青年的眼神转瞬间变为饥渴,他的穴滴着粘稠的浊液一缩一缩地邀请着对方。

“啊……”

巨物一进入,他的视线便迷恋地缠上去,同时下身也绞紧对方,毫无羞耻地发出淫靡的媚叫。

……

不,这不是他。

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他究竟怎么了。

“哥哥还在感到羞耻吗?我说过的吧,在我面前不需要羞耻。”

思绪被唤醒,他对上一张恶魔精致的面孔,随即又被掐着下巴灌进了一杯水。

不要,不可以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自己摇着尾巴爬去卫生间,趴在地上一会儿尿给我看看。”

“做得真好,哥哥这才有性奴的样子了。”

……

是梦吧,快点醒来!

池浔!

你不该是这样的!!!

什么醒来?

这明明就是现实啊,认命吧池浔,你逃不掉的。

……

身后的操干和耳边的锁链声、铃铛声发出真实的响动,他正跪趴在地毯上挨操,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粗大的阴茎深深顶到他最里面,奖励似的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自己的下身也跟随着他一起释放了,溅在新换的地毯上。

只是每一次做爱既是享受又是痛苦,因为燃舟只三天操他一次,其余时候每天会用手指玩弄他看他发情。而被燃舟操的前几次还好,可从第三次开始往往会变成折磨,就好像每当他射不出什么东西开始求饶说不要了的时候燃舟才真正开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拖着无力地身体在房间里逃窜,又害怕燃舟以为自己又不听话又想逃,于是一边躲一边求饶说“燃舟我给你用嘴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我没有想逃……”之类的话。

直到被更加疯狂的季燃舟抓住,折腾到他昏睡过去才肯罢休。

……

“哥哥。”

滚,别叫我哥。

吻、性器、口腔、肠道、肉壁、交织纠缠至死方休的肉体,缠绕着锁链、绳子、工具……池浔看到纷杂的乱象,荒诞不经。

他真得活着吗?那具肉体真得是他吗?

他在高空中冷冷地注视着自己,审判着那个同样面目全非的人。

“我也爱你。”

意识跌入墨色的深海,池浔被汹涌的水流席卷,在最后的瞬间,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对自己说——睡吧,别再醒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长时间昏睡是正常现象?”

季燃舟坐在床边,问医生。

池浔躺在床上。

久违的阳光洒在脸上,他却毫无知觉。

季燃舟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池浔身上移开。

他的语气再没有私下面对池浔时的温柔黏腻,只剩下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弄得在场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只有一个身穿白大褂稍胖的人对这种场面再熟悉不过了,和他解释道:“x药剂在性兴奋剂的掩饰下,会产生比您使用的性兴奋剂更强烈的作用,而且会随着时间推移产生出不同不良反应,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昏睡时间增多和意识上的混乱,这也从侧面说明身体里的药物快被x药剂排除干净了……”

“嗯。”季燃舟神色很冷静。并没有细究,仿佛最初抛下的问句只是确认一般。

“下一个阶段会怎样?”

“也就是最后一个阶段了,可能会短暂地失去部分感官,比如听觉、视觉之类的。而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大褂越说越兴奋,秘书yule感觉不妙,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了,但耐不住对方还是一股脑像科研疯子般往外炫耀自己的成果。

“——这也是最关键的阶段。这期间只要掌握好剂量,他就会如您所希望的那样,无需再使用任何药物成分,在对身体无伤害的情况下永远对您保持迷恋和兴奋,一辈子依赖您、离不开您的。”

永远离不开吗?

季燃舟的睫毛纤长,而阴沉的眼神会把这份柔和异化为透露出杀伐之气的美。他缓慢眨了几下眼,时间也好像凝固住。

他没有给予评价,盯着池浔问:“他今天什么时候醒?”

“最…最迟傍晚。”

众人离开了。

房间里还有人,季燃舟抬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吗?”

女秘书yule是他从季家带过来的人,他们很小就认识,从前同样是爱哭鬼,现在也成了他最得力的亲信。

yule目光扫过床上遮盖严实,但下面必定伤痕累累的人。不忍而直白地说:“燃舟少爷,您真得决定要做那样的事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燃舟忽然扬眉笑了,五官仿佛融化在阳光中,无端散发出冷意:

“你说说,我目前做过的哪一个决定,我有后悔过?”

池浔醒来的时候很饿,他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但撩开被子看到自己光裸的身体上的痕迹,很快他意识到这是现实,混乱才是他的常态,清醒是可能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只要他“发情”,就会无法控制地失去自我,完完全全变成被季燃舟调教好了的另一种生物。

池浔平静地抬头看向天花板。

嗓音像被沙粒碾磨过:“燃舟,我想上厕所。”

没过多久,季燃舟就来了。

季燃舟把食物放在桌上。现在的地下室不像最初那样空荡荡的了,搬了一张餐桌进来,桌上每天都放置着不同的花,房间里总是花香萦绕。

“哥哥醒了,睡了好久呀。”季燃舟语调很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点,又回想起一些事情僵住不动了。

季燃舟仿佛毫无知觉,抱着他往卫生间走,走到马桶前分开他的双腿,小孩把尿一样对准水池。

池浔伸手捂住脸。为了不摔倒他必须尽量后仰,肩颈和背后的人紧紧靠在一起,同时耳边的滚烫呼吸声也分外明显。

池浔希望隔绝一切声音,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躲,只能习惯。

在荒淫的“梦境”中,他是被一边抽插着一边胡乱媚叫着尿出来的。偶尔不听话的时候,他连尿在马桶里的资格都没有。

池浔的呼吸很急促。

不论多少次,他都无法完全习惯这种羞耻背德的行为。尿不出来,焦灼悄悄顺着后背爬上来,快一点,他太清楚再不出来他会遭遇什么了。

这时,身后的季燃舟的胸腔震动,温柔真诚地笑着安抚,“哥哥别紧张,不着急。”

越是温柔,就越是魔鬼!

池浔恐惧成倍增长,无可奈何地颤抖着握住下身撸动起来,当条件反射变成习惯,稍稍打开正确开关,前路就豁然开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生淅淅沥沥地溅落在瓷壁上,池浔在季燃舟粗重的呼吸声中终于尿了出来。

“擦擦。”

池浔细心地给他擦干净,把他抱到洗手台洗手,随后直接把他放在餐桌边的凳子上。

池浔拿起汤匙,视线低低落在精致的食物上。

他忽然有些怀念意识混沌的自己,什么也不用想,完全遵从本能,不思考就不会痛苦。

池浔闷头吃饭,不想、不愿或者说不敢和季燃舟对视,但感觉沉沉的视线砸在自己身上。

房间安静得令人窒息。

“哥哥今天难得地沉默,和我说说话嘛。”

季燃舟一口食物都没动。

“吃饭吧,燃舟。”池浔不知道如何自己的心情,大概是清醒给了他底气,他服从但不想多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今天季燃舟心情极好,没有动怒,而是自顾自打开话匣子跟池浔单方面讲话。

池浔始终低头回避季燃舟滚烫的视线,胆战心惊,因为谁知道他下一秒又会蹦出什么羞辱人的话,要做出什么让他痛苦的事情来。

吃完饭,看了场电影,季燃舟还搂着池浔讲述了鸡毛蒜皮的往事,一直都相安无事。

然而池浔开始犯困的时候,季燃舟终于换了语气,是商量,但是明显的不友善:“下周就是哥哥的生日了,我们打个电话邀请我爸一起过吧。”

池浔瞬间在季燃舟怀里一怔:“你想做什么?”

季燃舟鼻腔里带出灼热的笑意,如同蛰伏已久的凶兽露出獠牙,徐徐回道:“当然是现在,就在我们面前,邀请他了——”

池浔立刻反应过来,但已经晚了。

“不!不行……”

他被拦腰抱住锁在季燃舟怀里,后背贴于胸膛。皮带扣的声音是个危险的信号,池浔瞳孔微缩,挣扎的手指在季燃舟结实的手臂上胡乱掰扯,画出凌乱的红线。然而他光着的身体实在太好插,光裸的臀腿是上好的催情剂,季燃舟轻松分开他的私密部位,直直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整个人都颤栗着不动了。

池浔后穴咬着硬物,感觉那东西还在不断胀大,他除了放松不让自己太痛苦以外,只能闭上眼咬牙忍受。

季燃舟热烈地啄吻上伤痕累累的后颈,那是池浔最敏感的地方,池浔猛然一个激灵拼命往一侧闪躲。

他刚从噩梦中惊醒,就不要让他再清醒地回到荒淫的噩梦中去了。

而这时,季燃舟单手禁锢住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语气亲昵:“父亲,最近好吗?”

池浔趁机推开了胸前的手臂,往前跌,想躲得远远的。脚踝一痛,被扯住脚上的锁链摔在地上。

“不要生气,下周是哥哥的生日了,我和哥哥都很想你呢。”

池浔惴惴不安地往前爬,但他爬得很慢,因为脖子上铃铛和锁链声太响了,电话里会听到的。

他缓慢地蠕动了没几步就又被钉在原地,脚链被人踩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听听他说话吗?”

哗啦——

季燃舟捡起地上的锁链,残暴地往回一扯,池浔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他被重重掐着抬起下颌,看到一双桃花一样的眼睛,来自于一个温文尔雅的暴徒。

“怎么会呢?”季燃舟看着池浔闪烁的睫毛,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搅弄,“哥哥是自愿回到我身边的,哥哥也爱上了我。”

“哥哥怎么害羞了,跟我爸说说话呀。”

池浔全程绷紧嗓子,不论季燃舟怎么玩弄他的舌头怎么往里戳,池浔都沉默忍受着。

房间太安静,他听到电话另一头无与伦比的暴怒。不过这也说明,对方很安全。

池浔被摁着头发扣在两跨中间,并没有直接捅进他的嘴里,而是用脸去碾磨贴合那个粗壮发烫的东西。

比直接给他口交更恶心人。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贴在囊袋上,池浔干呕出声,紧接着他就被扣着项圈嘴里捅进了那个东西。安静的房间,不正常的声音,但凡是经历过人事的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哥哥好喜欢我。”

季燃舟格外兴奋,阴茎像上了发条一样不停朝他嘴里抽,声音随着湿黏液体的增多而愈发刺耳,好半晌,季燃舟才抽出来,带出银色的丝线。

“哥哥这么不想和我爸说话吗?”季燃舟把池浔拽起来丢到沙发上,贴在他耳边低声说,“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把握住吗?”

——可以求救呀。

可他不知道这是哪里。而且他根本无暇顾忌,季燃舟的分身再度撞击在他大开的臀上,开垦他的后穴。力道前所未有地狠辣,仿佛不逼他叫出来誓不甘休。

池浔的手无处安放,他被调教得太好了,迷乱之间没几下就被撞击到了敏感点,唤醒了纷纷情欲,他居然无意识地发出享受的媚叫……

这一声点燃了两个人的火,季燃舟体内的野兽撕开伪妆彻底冲出重围,一连逼得池浔哑声叫出来好几回,可电话还没有挂断,最后池浔终于憋不住,破口大骂。

“季燃舟!你真是一个疯子!”

可骂他的时候,双腿仍紧紧缠着对方,双臂搂在对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燃舟,挂了…吧。”

他主动吻上那双唇,随后沉溺在里面。

——季燃舟不可能允许他和季询深说一个字的,他没那么傻。

电话挂断了。

池浔本能地贼心不死,几番挣扎,各处辗转。最后仰面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抖个不停,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他嘴角的液体分不清是唾液还是别的什么,双眼无神地睁着,嘴里还在不停重复:“燃舟……够了……停下吧。”

他被毫不留情地翻过身,像被玩弄了好多遍的性奴隶一样跪趴在地上洞穴大开,双腿无法闭合,臀间的浓液多得直往下淌,淫靡地邀请身后的人。

“还不够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池浔昏睡了很久才醒来。

季燃舟好像也开始忙碌起来,不常折腾他,待不过5分钟就走。

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的地方在于他不用面对季燃舟疯狂的性爱,坏处则是他的生理需求不能及时得到回应,他只能自己爬到卫生间想被驯化好了的狗一样排泄,再把自己洗干净。

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袭来的情欲。

他好像被割裂成两个人,或者说是彻底迷失前的回光返照,他清醒的时间稍稍变长,尽管中途他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神智不清,好在不常得到回应,多忍耐一会儿或者自己纾解,他居然也可以压下来了。

可谁知道下一次“发情”之后,他会不会就再也无法醒来了。

他很渴。

餐桌上插着一支白色的婚礼之路,香气宜人,雍容典雅——这东西曾被插进他的后穴。

旁边就放着一杯水,但他不想喝。

第一天他没喝,季燃舟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他没喝,季燃舟给他喂了下去。

第三天他没喝,季燃舟给他灌了下去。

杯子碎了。

“很好嘛哥哥。”

季燃舟也不擦掉额角的血,只是那血如同渗进了眼睛里一般腥红可怖。

“我低估了哥哥的意志力,现在还这么清醒呢。”

季燃舟把他扯进了挑教室,拿出了一支笔。

“这只笔在哥哥身上写下的东西要至少一个月后才能洗得掉。”

季燃舟把他的项圈锁在了中央悬吊下来的锁扣上,只要他一动就会牵动铃铛,而面前,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池浔的手也被高高吊起,脚尖只落了一点在地上。季燃舟把震动棒频率开到最大,礼貌地问他想写什么。他最开始什么也不肯说,季燃舟耐心地陪他玩了一个小时,把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的他放下来后,才再此重复了这个问题。

他让他自己想十个词。

池浔跪在他面前,双手被锁在身后,他把头低到最低,艰难地咬牙说出:“请玩弄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前池浔说了很多词,季燃舟都摇头否决了,这次季燃舟才稍微满意地笑了笑:“知道了哥哥。”

“……”

特制的笔带着冰凉的水痕落在他身体各处,擦过乳头的胸口、大腿根部、腹部,背部、后颈、臀部、乃至后穴……写下了池浔绞尽脑汁、并在季燃舟的暗示下说出的词语。

“哥哥是我的性奴隶吗?”

“唔……呜呜!是,燃舟……写上吧。”

“哥哥喜欢玩具吗?我也想拥有一个玩具。”

“我就是性玩具……也写上吧。”

……

于是乎,在他的“请求”下,左胸上写着“玩坏我”“欠操”,右胸上写着“性玩具”,腹部写着“榨精”“发情中”,大腿根部分别写着“弟弟专用”“调教完毕”,背部写着“请使用我”“性奴隶”的字样,臀部写着“干烂我”“精盆”,而后穴处则被写上了“骚穴”“想被插”……

而最后,在他胸前空白处最显眼的位置,写下了两个最侮辱人的大字——“直男”

“忘记了哥哥是直男,怎么能不写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又匆匆抬笔,在他后颈背的项圈下写了别的什么。

之后季燃舟并没有让他知道的意思,操了他一次后,抱着他去洗澡,水流冲刷在身上,竟然真的洗不掉。

尽管季燃舟变着方儿地折磨他,但池浔始终清醒地保持着自我和他对抗,没有陷入神志迷乱的情潮。

直到——

第二天一觉醒来,他的嗓子开始说不出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情欲也喷薄而出。

“对不起,上次做得太狠了,哥哥不要不理我,陪我说说话呀。”

“哥哥打得太疼了,我以为哥哥又想离开我。”

“可是哥哥不能不吃饭。”

“……”

季燃舟照常来,池浔躺在床上沉默不语,对方似乎并不知道他失去了视觉和发声的能力的样子。在季燃舟走后,池浔才会凭着记忆去摸索食物,一边忍着发情,一边十分不堪地吃掉它们。

人的生存本能总是超乎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最屈辱的关头,他甚至想不起自己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这一路又是怎样坚持下来的。像牲畜一样活着,苟延残喘,真得有必要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

季燃舟很快还是透过监控发现了他的异样。短暂的心疼过后,季燃舟立即表现出强烈的兴奋,把看不见的他从门口逼到墙脚。

季燃舟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季燃舟就是知道的,这是他惩罚他的手段之一。他以池浔身体出了这么大问题却不告诉他为由,用鞭子抽打他,鞭子上淬了东西,比起疼痛,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情欲。

池浔的情欲在灌肠时彻底被狼狈地唤醒,再也无法压制。

在季燃舟把他丢掉床上要离开时,他立刻缠了上去抱住了对方。欲望潜在暗处从来没有消失,只是在寻找一个契机爆发出来,池浔在瞬间失去理智,空洞着眼神像季燃舟求欢。

对方拨动了一下他项圈上的铃铛,他听见对方说。

“真好,哥哥就像一个再也说不出脏话的漂亮性爱娃娃,看我的眼神里也不会再有厌恶了。”

池浔扭动着身体,后穴又痒又胀。因为看不见,羞耻感降低,另一个自己顷刻间占据了他的全部,他不知廉耻地跪坐在他面前用嘴去舔季燃舟的裆部。

季燃舟凉凉道:“哥哥想要,可是我不想呢。”

池浔想要张嘴求他,却只能发出“啊啊”的简短音调和急促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季燃舟粗暴地掐住他的下颌,沉默地端详了他好一阵,大约几分钟后才沉着嗓子悠悠地说:“哥哥把舌头吐出来。”

池浔耳朵不好使,没听清,回顾了一遍指令后不假思索地照做。

对方撕开他的长睡袍,又问:“哥哥这么想要的话,做什么都可以吗?”

池浔拼命点头,晃动得铃铛声前所未有地响亮。

“好的,明白了。”

然而说完,季燃舟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池浔瞬间大惊失色,摔下床拖着链子朝着门爬过去追他,门重重关上。池浔便又回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处境,他在房间里摸索,试图寻找任何可以插进去的工具,可是在黑暗中摸索很久什么也没找到。

池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季燃舟,它连声音也发不出,光线也看不见,甚至无暇为自己或许变成终生残废的可能性担忧,只蜷缩在门边聆听一切动静,期望着季燃舟能早一点出现。

他想起了很小的时候邻居家养的小萨摩耶。

他的主人也是工作了闲下来才会回来照顾它陪伴它的,而它只能待在房间里除了等待什么也做不了。现在他也被一根链子困在一个房间,处境更加凄惨,比动物更低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浔睡了一觉,梦见季燃舟出现,拍拍他的头,说“哥哥好乖”。自己自发地撅起臀,掰开松软的肉穴,紧紧含住对方,换取绝无仅有的安全感。

“哥哥……”

“哥哥?”

“醒来啦。”

有人的手掌往他光裸的屁股上不情不重地拍了拍,熟悉的味道窜入鼻息,池浔高兴地撑着地毯爬起来钻进对方的怀抱。

季燃舟看着目光充满迷恋的池浔,胸腔中升起莫大的满足,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面前的人是他的哥哥还是别的生物了。

不是他的哥哥还是谁呢?他想要一个它,但只有哥哥才能满足,从“他”变为“它”呀。

他放下一旁的牵引链,会心拉开了拘束衣的拉链,“哥哥,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为你准备了,我们可以去上面看看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秘书yule轻轻敲开门汇报。

“燃舟少爷,会议马上开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安保和屏蔽工……工作。”

yule的话在嗓子里卡了一下。

她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震动和细小金属轻微碰撞的声音,正是从办公桌边传来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偏移了一寸,他瞥见部分泛着皮制品特有光泽的黑色事物正缓慢蠕动着。

天啊,那不会是……

正在此时,他撞上了一双如刀一般锋冷的眼神:“怎么了,想找什么东西吗?”语调鲜有地阴沉。

yule的话顿时咽在喉咙里,只感觉到莫大的悲哀,识趣地关上门退下了。

“哗啦——”锁链的清脆声音响起,季燃舟拽起锁链,逼得伏在胯间的人微弱“啊”了一声抬起了头。

“哥哥,有人看到你啦。”那人当即小幅度颤了颤。

不,其实不确定是否可以称之为人,那是一个全身都套在黑色皮制拘束衣中的生物。皮衣显然是为其精心定制的,每一寸都完美贴合身体,展露出鬼斧神工般的曲线,从头到脚,包括下体处始终保持翘挺的阴茎。

他跪坐在地上,双手铐在身后,上面是一副闪烁着银色光芒的金属环铐,中间的锁链很短,顺着手腕往上看,在上臂处还有一根皮带和背部颈部的皮带扣在一起,让他被迫保持上肢完全无法动弹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脚踝上也各有一个同样的圆环,和上半身不同,他们各延伸出一个锁链,蜿蜒地消失在臀下、双足间的一个硕大黑色毛绒尾巴附近——他连下肢也被插在后穴里的尾巴和肛塞上的锁链禁锢住了。他的身上还有好几条线和开关,几个跳蛋分别贴在乳珠旁,阴茎的黑色皮套外正包裹着一个不停震动的东西。

此外,他的脸上除了仅供呼吸的两个小孔外,嘴也被一个像盖子一样的东西堵住,一条又细又短的链子连接着圆盖中央和头套。而他的脖子上也扣着一条金属链,另一端牢牢握在面前悠然坐在沙发椅上的人手里。

“害羞了吗?”

季燃舟垂眸凝视着池浔,半晌后轻轻拉动锁链。屋外的阳光透过轻纱淌在地毯上,悦耳的声音变换成跳动的音符,和着他自己的心跳声一起窜入血液。

池浔又是缩了缩,然后很快又学着刚才的样子用脸颊小心翼翼地蹭上来,一边发出低弱的啊呃声。

真美啊。

季燃舟拔下口塞,蓄积在其中的清澈唾液瞬间流出,长长淌在拘束衣上留下痕迹。

季燃舟掏出分身,扯着丁零当啷的项圈用自己的性器尖端恶劣地把他嘴角的涎水往回戳。而对方毫无躲避的意思,只想讨好他,赶紧配合地伸出舌头想去追逐味道的来源,连呼吸也食髓知味般急促起来。结果更多的口水流下来,让被拘束起来不能动弹的他不禁挪动脚步往前移,直想把自己的嘴干脆地套在那上面。

终于,季燃舟温柔爱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不躲了:“好吧,那先满足哥哥一下吧,不过不可以发出任何声音,也不可以含进去。”

视频会议要开始了。房间里的屏幕亮起,季燃舟收起温和的表情,严肃地把目光移向四面八方几个屏幕上不同的面孔。

“各位,好久不见,我们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池浔听到了很多陌生的声音。

他应该是被带到了很多人面前,人们乱七八糟地讲着什么,他一句也听不清。或许在沉默的间隙有人会鄙夷地发现他,而他不知廉耻地跪在男人面前舔舐对方下体,毫无基本的羞耻心。

可是他发了疯似的想要啊。

他温驯地伏在季燃舟胯间,伸出舌尖像动物一样一点点舔舐对方的柱身,那些味道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的情欲通过各种器具被对方操纵,下身无时无刻不处于无法释放的高潮,只要他幻想着自己在被对方享用,他就可以得到满足——他必须学会从痛苦中得到满足和快乐。

只是乳头真得好难受,酥酥麻麻的感觉和痛苦交织蹂躏他的乳尖,又痛又难受,他很渴望呻吟出声求饶,可一面他的嗓子坏了不大能正常发声,另一方面他刚刚才被命令不许发出声音。

他专心服侍着对方,这时季燃舟忽然换了一个姿势,远离了他,他舔不到了。慌忙之下蹭着膝盖急急寻找目标,丁零——铃铛响了。空气中变得安静。

“抱歉,我的奴隶有点不听管教。”季燃舟落落大方地开口,清明的眼中未沾染半分情欲。

他微笑着微微躬身,利落地把口塞盖了回去。随即扯住项圈上的锁链往一侧用力,池浔当即被强烈的窒息感占据全身,等脖子上的力道松了反应过来时,后背被一股突如其来的重力猛然踩着往下压,他被重重地砸在了地毯上单脚踩着颈背。

“我们继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被逼到无法忍耐,地上的性奴抖动着身体压抑着发出微弱的讨饶声。

然而后背的力道却更重的压下来,是在以践踏他的方式警告他。

可是……他受不了。

他下意识夹紧后穴,多么希望燃舟可以闯进来,或者用手指哪怕玩具玩弄玩弄他。

呜好想要。

好想要啊。

只要燃舟能操一操他的穴,他被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待都没关系。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近乎崩溃的控制中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像个物件一样被漠视所有需求。

他想起了燃舟在刚给他穿上拘束衣时说过的话,“哥哥如果想要,就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对着主人摇尾乞怜就好了”。

池浔挣了挣,想要按照内心所想付诸行动。只要能讨好他,他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燃舟是他的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燃舟是他的主人……

……

“各位,祝我们一切顺利。”

会议结束了。

显示屏一个接一个变成黑幕,季燃舟收回假面,言笑晏晏俯视身边的人。他把脚移开有一会儿了,池浔却早就因为脱力而侧躺着蜷缩在一旁,脖子上锁链凌乱地落在地毯上,嘴里一直低频率呜咽着。

季燃舟忽然道:“怎么,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池浔一僵,但显然这话不是对他说的。

“你跟你哥怎么样了?”

一个全程黑着的显示屏中传出清泠泠的声音,竟然是薛鸾。八个显示屏里只有这个是单向通话,一直没有露脸。

“他呀——”

季燃舟语调拖得很长,随后修长的腿轻轻抬起一脚推开办公桌,拎起伏在地上的黑色身影,揪着他的项圈展示在镜头前作了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鸾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那可以说根本不是池浔。而是一个浑身裹在拘束衣里、侧着身子依靠气味在身边人腿侧蹭动、阴茎高高翘起正在发情的生物,并且浑身上下都被堵住不见一丝一毫光,而他的臀缝中——居然插着一个他最恶心的尾巴!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在缓慢扭动臀部,顺从淫荡地小幅度摇晃尾巴。

他要吐了。

恶心的感觉沿着后背的疤痕爬上来,他震惊无比,几乎冷声叱道:“你居然把他变成了这样?……你把他当人吗?!”

“人?”季燃舟重复了一遍,慢条斯理解开了池浔的手铐,连同他嘴上的口塞盖子。池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逡巡着缠了上来,全然兽性地伸出舌头,黏糊糊舔舐他的手指。这根本没法让人把昔日温和沉静的池浔和他联系起来……

季燃舟微微低着头,分辨不清眼中的情绪,抚摸着池浔的下颌,柔声道:“不把哥哥当人又怎样呢,反正他没有意识,以后也不会有任何痛苦。”

他坦诚地默认了。

空气中明明无时无刻不响动着从池浔身上传来的声音,却又沉默得令人窒息。

薛鸾过了很久才一字一顿道:“他骂得很对,你确实是一个疯子,被你喜欢上简直是不幸中的不幸。”

季燃舟闻言轻轻抬眼,“别装了小少主,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的计划吗?”

一瞬间他的眼神陡然扭转,生出一种嗜血的冷意来,“还是说,你,也对他产生了什么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薛鸾笑了,“呵,真他妈恶心,没必要跟我宣示你那愚蠢的所有权,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正事。”

同时,对面传来拳头重击和玻璃碎裂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响亮声音传来,分明是少年特有的含笑嗓音,却吓得正在专心舔吮的池浔猛然一抖。

视频切断。

池浔很快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双手撑在地上继续卖力舔弄。他很难受,他太想释放了,正不停地摇着尾巴和铃铛求欢。

季燃舟长久地打量着他,嘴角仿佛被爱意浸染,情不自禁地赞叹。

“哥哥,你好美。”

他见过池浔成百上千个面孔,唯独这副模样的他是一个畸形的隐秘,不被世人所认同,包括池浔自己。而偏偏是这副模样的他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他面前,且只被他一个人独享。他所有的欲望,终于都被这个独一无二的人满足了。

他的人生中,没有一个人能取代并超越池浔对他的意义。并且,他和池浔余生都会绑定在一起,哥哥永远逃不开,他因哥哥的存在而得到幸福。

他捧着池浔的后脑勺,隔着头套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浮毛般的一吻,落在密不透光的地方,却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是,这一吻如同消耗了他所有温柔一样。

吻一结束,他便冷漠地站起来,牵动池浔脖子上的项圈带得他往前爬了好几步。像一个阴晴不定的猎人,全凭自己的心情选择以何种方式对待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啦哥哥,不,从今以后应该叫你小狗了,也该带你去见一个人了。”

季询深接通视频的刹那,就惊愕暴怒着痛骂出声。

“混账!季燃舟你这个畜生!你在做什么!那是你哥……!”

季燃舟坐在餐桌上,而脖子以下穿着胶衣、戴着金属乳夹和项圈的池浔则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桌沿,他的眼睛毫无焦距地集中在虚空中,正对着镜头半张着嘴小声呻吟,面上却露出极致欢愉的表情。

“可是他很享受啊。”

季燃舟抬起怀里人的下巴,冷漠强调,“还有,父亲,他可不是我哥,他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是被我洗脑调教后的下贱性奴而已。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我从来就没有什么哥哥。”

季询深一听这话当即暴跳如雷,恨不得冲过屏幕把他千刀万剐。

“你这个残杀继母、和自己哥哥乱伦的畜生,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败类……你!你赶紧把他给我放了!”

季燃舟啧了一声,突然发难,把怀里的池浔粗暴地掀倒地毯上,在他啊呃叫着爬过来伸出手臂的时候一脚踢开他的手腕,一脚踩在他的头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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