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黄巾军后方刺探,想找出他们的粮草基地。
可接过来一看,却本能的感觉哪里不对。
此战过后,黄巾军开始闭门不出,卢植几番攻打,均无成效,正当卢植打算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拿下邯郸之时。
同时心中,亦是不解,如此一来,又是为了哪般?
说是从天而降,刚刚好,斩断了帮他打造的一对雌雄双剑。
张角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果然,来了不到五天,对面张宝出来邀战,由于出战兵马不多,卢植有些摸不透张宝的套路,于是让主动请战的刘备出马。
正好,让自己来卢植帐下听命也好。
显然亦是本事在身之人。
幽州刺史不太好给他什么封赏,便将其打发到卢植帐下效命。
至于大贤良师他们,则是已经退走。
再询问大军是什么时候撤退的。
最后皇甫嵩上,依然不成,不过他至少对大家一视同仁,军中也没有什么怨言。
对洛阳也算还有个交代。
一问才知道,原来前段时间,他们一直用增灶法。
说来也怪,这柄剑,剑柄之处,看似胡乱缠绕的麻线,竟然无法卸下,仿佛天生与剑柄连为一体一般。
张梁并没有回答张宝的问题,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很是不解,“大哥,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这是大概三个多月前,自己二弟张飞拾掇给自己的。
他也多次出战,一度打的张宝节节败退。
而此时,朝廷传过来的消息,也让卢植有些坐不住了。
至于大军,交给董胖子统一指挥,由皇甫嵩为辅。
相伴走过两三百年求道路途的亲兄弟,没想到,朝一日也会分道扬镳。
他们只是一时间得到的太多,难以割舍,难以放下。
恐怕朝中那些家伙,会让自己更为难堪。
说他罔顾天恩,延误战机……
却是点缀着一个个帐篷,小麦还未成熟,便已经被卢植大军提前收割,看这样子,这是不打算给城中之人出来收割麦子了。
卢植越想越是不对劲,按照他的想法。
其实主要是他总是让以前卢植的兵马攻城,他带来的人从不上。
卢植长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
一个月后,七月底,朝廷再次换将,理由是董卓畏敌不前。
仅此而已……
以前都是随着运粮队一起回去的。
然而上城容易,想要站住脚,就不容易了,“苍天”虽然没了,可建成之时,刻录的阵法还在,上去了就会被阵法压制。
不过这种正规的换帅诏书,难道不应该用传国玉玺吗?
“北中郎将?”
而后又有人说,不曾拿起,何谈放下。
天庭饱满,一看就是个有福之人。
他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张角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的“为什么”,而不是张梁,或者以后张宝要问的“为什么”。
此时,左丰的提醒,在耳畔响起,他这才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印玺不对,这个诏书用的是刘宏的私印。
也不能说错,只能说各人的追求不同,想想,当初一起求道,一起被师傅他老人家收入门墙,当做记名弟子。
俘虏说已经有将近两个月了,这些半个多月以来,撤退的比较快。
这一拖,便到了八月初,好巧不巧,张梁出战不利,又被斩杀,而且又阴差阳错的死在了刘备手里。
又是磕一个小麦的收获季节,可邯郸东面的一大片麦田之中。
特别是那些古籍珍本,就连张角看了,都流口水。
卢植虽然心中不愿,却还是干脆的接下了圣旨。
“北中郎将,该交印绶了。”
这才急冲冲的,加快了撤退速度。
看着张梁消失在院门口的背影,张角苦笑一声。
黄巾退往西北边,邯郸方向,这是要进山的节奏。
他的援军皇甫嵩,已经领兵两万,在前来支援的路上了。
这次没有丘志清熟知的左丰索贿的桥段。
他倒不是想沾光,只是觉得,来卢植这里,可能机会要大上不少。
可笑自己还每天饭点之时,上城头观看黄巾军这边升起的烟雾,来判断他们的人员是否减少,粮食够不够。
退回城中,还是因为匪首来援的原因。
他这两个弟弟,本就没什么求仙问道的恒心。
张了张嘴,他却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小院。
左丰再次催促,见董卓也有些不满,卢植这才放下心中的疑惑,开始交割事务,交接这十万大军的指挥权。
他倒不是想玩袭击粮草的招数。
然而董胖子依然不行,原本其麾下有一厉害武将,使得一手好方天画戟。
这点卢植坚决不同意,之前,对面张梁还是二十多万人之时。
结果最后一句都是在问“为什么?”,张宝不由默然,为什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三界众生?
还是说,为了自己成仙的野望?
亦或者,就如同当初自己对冲和说的一般?
入世,只为让自己道心通彻?
以前常听人说,要懂得放下。
让整个营地,看起来还像那么多人的样子。
一同过来的,还有一位残缺的天使,黄门令左丰。
此次幽州刺史要稳定地方,他立了一些功劳。
此时,北边幽州的兵马,大概三千多人,前来会合。
张角欣赏了片刻,这些珍贵古籍,便转头看向张梁。
原来自己的小伎俩,早就被人家看穿。
刚刚火化了张梁,第二日,八月初八。
好日子,邯郸开城投降了,据说张角病死,张宝张梁又先后战死。
城中跑的跑,逃的逃,没人管事,他们一商量,干脆投了……
向西传到京都洛阳,各级官员弹冠相庆。
黄巾贼被剿灭了,再也不用担心被暴力抢劫了,没有黄巾贼的日子,才是好日子!
借用他们的话来说,那就是——天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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