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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无,男子高中生的手冲日常(1 / 2)

盛染那身高冷马甲在季长州这儿已经掉了一半。

季长州就纳闷,这不是性格挺软一同学吗,就是面部表情少了点,不爱说话,大概还有点怕生,就让人传来传去愣给传成了长冰山顶上的高岭之花,天天被人私底下“岭花”“岭花”的叫。往好处想这是夸他冷淡漂亮,但在某些人眼里,这外号就带了不少嘲讽的味道:盛染不就仗着家世好瞧不起人么,要不是会投胎,他算个屁,哪轮得着他对别人摆那张高高在上的脸。

他平时一般会围着田径场跑五六圈,今天心里想着事,不知不觉就一圈一圈地跑多了,等他跑得浑身发热,出了一身大汗,才逐渐变成慢跑,最后走了半圈才停下来。

“喂,老季!”旁边有人叫他。

季长州用护腕擦了擦头上的汗,他听声儿就知道,是校篮球队的队友,今天下午在篮球场帮他接了扔过去的球的郑大头。

郑奥手里拿着盒旺仔牛奶,咬着吸管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你吃金坷垃了吧你?上了发条似的跑,这一圈一圈的,你看看场边来参观你的姑娘们,走了一半,全是被你一圈一圈跑得头晕,无聊走的。”

季长州现在热得慌,跑步就是这样,跑的时候一般热,跑完后有一小段时间超级热,过去这一阵后身体温度才会慢慢降下来。他觉得自己身上跟烙铁似的,呼呼朝外冒热气,郑大头说得话也没仔细听,四处看了一圈,想找个东西扇一下,没找着,看了看周围人不多,干脆拉起衣服下摆给自己扇风。

他们站的这个地方灯光昏暗,少年翻飞的衣摆下,忽隐忽现的腹肌在这种光线里更显线条鲜明。

郑奥酸溜溜地吸了口旺仔,甜牛奶在他嘴里快成酸奶了,恨恨地想:大爷的,为什么。他也有腹肌,可这肌肉跟肌肉,身型跟身型之间的差距为什么就这么大!而且季长州不是体育生,可他是,他每天运动量也很大,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腹肌?

听听刚才那些女生说得都是些啥,季长州嗷嗷跑圈就是“厉害好帅”“荷尔蒙爆炸”,别人嗷嗷跑圈就是“脱缰的野狗”。郑大头心酸喝奶,竟然连野马都不是呢。

季长州已经缓过去那阵热意了,不过这一身大汗太难受,他想赶紧回宿舍冲个澡。一看郑大头站那儿含着吸管发呆,估计找他就是闲聊,也没什么正事,一张傻不愣登的脸跟牛奶盒上的大头娃还挺像,兄弟俩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嘿嘿一笑,对着还沉浸在青春忧伤里的队友挥挥手跑了:“先走了兄弟们。”

啥?郑奥一愣,环顾四周,除了他自己之外哪还有季长州的兄弟!大头炸毛:“季长州你放什么垃圾屁呢!兄弟们是什么意思,大晚上讲鬼故事吓人的缺德玩意儿,我祝你今晚尿一床!”

季长州腿长走得快,回宿舍后在门口就抓着下摆脱了校服短袖,光着结实的上半身去柜子里找齐替换衣物,进了卫生间。国际部的宿舍是四人间,但是这间宿舍只住了他一个人,他觉得还挺自在,一个人想干什么都行。

尤其他这种精力极其旺盛的男高中生,每天体内都仿佛蓄满了用不完的劲儿,不排出来能燥得睡不着觉。季长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一整天里又学习又运动,换一般人早累得倒头就睡,他不行,他每晚睡前还得冲一把才能安然入睡。

他基本都在晚上洗澡的时候手冲,撸完也好清理,就是单纯的发泄精力,免得把俩蛋憋爆了。

结实优美的高大身躯光裸着走向淋浴头,他的性器有些充血,还算不上半硬,但长度和分量已经颇为可观。

肉色阴茎垂在腿间,随着走路微微甩动摇晃,根部生着棕色卷曲的阴毛,下面是鼓胀、浑圆的阴囊。无论尚未勃起的阴茎还是阴囊,给人的感觉就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沉甸甸。

男生在公厕撒尿是没隐私的,小便池前站一溜,谁的一歪头一斜眼都能看见。从男孩到男人,包括老头们,大多骨子里都刻着“雄性生殖器代表一部分尊严”的毛病,季长州没这毛病,可他挡不住别人有。

他感到羞耻,并认为是黑历史的一件往事:他初中的时候,大名第一次传遍男生群体,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因为他长了一根傲视群体的……屌。

他发育得早,初一刚开学去小便被别的男生看到后,当天就传遍全班,然后半个月后,他怀疑全校男生都知道了。初中的男孩子幼稚又恶劣,甚至有人专盯他去厕所,呼朋唤友地在他撒尿的时候看他的“大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特别无语,初中时他每次看到别人在不远处看着他,脸上意味深长与眉飞色舞交织,还透着几分神秘的表情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的时候,总会条件反射地想:他们是不是又在讨论我的生殖器!

他差点ptsd,最后只能开始字面意义上的“装聋作哑”。后来热度下去了,不太有人在他去撒尿的时候组团来厕所团建了,他小便时的心理压力才小了。

小季同学很少在背后说人坏话,那段时间却常在心里很不高兴地想:男同学真是又八卦,又嘴碎!

季长州冲掉身上的泡沫,关水,开始每天晚上的手臂锻炼项目。他手大,抓着阴茎熟练动手,单纯的几下刺激就让半垂着的肉茎迅速粗长挺立起来。

是根很大,也很漂亮的阴茎。长,直,硬到与腹部成30°角,微红的肉色,顶端是粉色的硕大龟头,棱边分明,圆润顶端裂开一个小小的口,往外吐着透明的粘液。

肉棍在男生粗鲁的动作里抖动,茎身青筋比那只握着他的手上的青筋要粗一些。

季长州一手撑墙,一手干活,浑身紧绷着,宽阔后背上的肌肉起伏变换。他每次撸的时候脑袋里都不会想什么色情画面,就是一片空茫,完全以解决精力过剩带来的正常生理需求为目的,机械性地刷刷动手。

手冲还是蛮爽的,但也就那样,季长州低喘,手上加快了力道和速度,赶紧弄完赶紧完事儿,他还得收拾收拾房间,洗洗衣服。

一波熟悉的快感涌上来,临近顶点时,他脑中突然窜进来一些散碎画面:

白腻微汗的后颈,柔顺黑亮的头发,还有耳垂通红、轮廓精致的耳朵……阳光照下来,在耳框上镀了一层金黄……手指纤长雪白,在手机屏幕上一点……还有细腰下面挺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打住!季长州吓得“卧槽”一声,手上没把住力气,下面顿时痛爽交加,一下又是惊吓又是爽极的射了。

是盛……染吧?热乎乎的湿滑体液射了一手,季长州胆战心惊地想,是盛染吧!他撸管的时候,竟然意淫新认识的朋友!“挺翘的”个毛啊!季长州在心里对自己破口大骂,你是变态吗!

他喘息未定,打开淋浴洗干净手,再次把身上冲了一遍,特意调了冷水,冰冰这突然故障的脑子。

洗刷完,他也没心情收拾房间洗衣服了,没精打采地沉浸在自我怀疑中,啪一下倒床上。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也一直以“做个好人”来要求自己。

季长州绝望地想:可他现在好像连“做个人”的底线都守不住了。

他现在只想灵魂出窍,然后拽着自己的领子——他想,哦,我这个淫魔只穿了裤衩——那就掐着自己的脖子疯狂摇晃,或者对着他的头扇上几十巴掌,像他小时候看他姥爷修电器那样,用古老原始又充满生活智慧……的方式去修理自己的脑子。

他再次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到自己大脑病变的原因。

他越想越细,越想越沉浸,在他的大脑第二十次用他这辈子最轻柔的语气赞美“他真可爱……”时,突然回神!

悚然而惊!

冷静!季长州告诫自己,吨吨吨喝了一瓶水后,他恢复冷静,迎难而上,再度复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困难的复盘,只有勇敢的小季。

勇敢男高中生这次复盘,比起上次在脑中无脑咏叹调来讲,收获匪浅。他发现了以下三点:他打从跟盛染有交流后就老不自禁地去黏糊人家、他特别害怕在盛染面前丢脸、盛染长得真好看。

“……”季长州拿枕头盖自己脸上,企图闷死自己。然后就又想起他还想过盛染的汗是不是香的。

这种自然而然的意淫,最为变态!

季长州捂紧枕头!

一片黑暗缺氧中,他耳边回响起盛染叫他名字,清清冷冷的声音:“季长州。”

像长满树木和藤蔓的山谷里,一条从山石间蜿蜒而下的清澈小溪,冒着凉爽的冷气,潺潺流进他的心里。

……有完没完了!季长州粗喘着掀开枕头,带着一脑袋的胡思乱想下床打开窗户,凝望漆黑没有一颗星的夜空,面无表情地许愿:现在,传送个僵尸来把他脑子吃了。

速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早上,季长州是在不适中醒来的,一看表才5点。

昨晚睡前他把空调开到23度,一室凉爽,而全屋温度最低的地方,当属他季长州的裤裆。

内裤湿黏冰凉,好在没完全贴在身上——被梆硬的鸡儿给撑了起来。裤腰处探出小半截茎身,还有好大一颗粉色圆肉头,上面还挂着点儿半风干的残精,搞得他下面有种怪异的紧绷感。

昨晚同样是没有对着流星许愿,郑大头的愿望,或者说是诅咒成功了一大半,季长州虽然没尿一床,但是他在梦里射了一裤裆;季长州许愿则彻底失败,脑子在脑壳里加班一整晚,闭眼又睁眼后,他仍旧没恢复正常。

深灰色的内裤现在跟个开口的斜面帐篷似的,空调冷气嗖嗖往里钻,吹得透屌凉。季长州睡眼惺忪地看着那个架在下身的帐篷,龟头挺有精神地支棱着,跟他对了个眼。

……屌再凉,也没有他的心凉。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哪有不晨遗的,尤其是季长州这样的,水满则溢,精满则遗,正常现象。可他脑海中还残留了一些梦境碎片,影影绰绰的,全是……盛染。

倒也没什么过分的画面,大概就是梦到人家跟他同住一屋,同进同出,并肩而坐,耳鬓厮磨……不是!是盛染学习学累了,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季长州火速下床蹿卫生间去,脑袋伸水龙头底下开着冷水猛冲!都不敢想他的名字!

放了一洗手池的水,季长州闭气把脸浸在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波拂过他的脸,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昨天下午,盛染扑到他胸前时,他反射性地一抬头,有几缕头发拂过他的下巴,绸缎一样,柔柔的,滑滑的,还香香的……

季长州憋着的一口气突然一松,在水里噗噜噜吹出一长串泡泡。他抬起头随意甩了甩,脱下被弄脏的内裤,去冲了个凉水澡。挤出沐浴露揉搓着洗鸡儿的时候,他又想盛染还挺显个儿,看上去有一米八,昨天离近了才发现应该不到这个数,只不过盛染身段好,腰线高腿长,屁股也翘啊停停停!

下身那根眼看就要从一堆泡泡里站起来,季长州黑着脸扇了这垃圾玩意两巴掌,成功扇蔫儿了这阵火。

不到半天的时间,他从健康向上好少年,变成胡乱发情大辣鸡。一切变化发生得太急太快,他站在淋浴头下,哗哗凉水从头顶不断浇到他全身,他一直混乱沸腾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一个念头蓦地出现:我难道要……弯?

他爸妈有不少朋友都是弯的,他对此倒是不会抗拒。只是他人生前17年都没啥弯的预兆,现在因为刚认识不到半天的朋友,就性向疑似拐弯,正直的小季同学难免有点自我怀疑:我这样是不是很轻浮、很草率啊?

他也没心情出去晨跑了,正好昨晚没收拾宿舍,便一边打扫收拾一边想事情,越想越觉得自己对盛染的好感爆表。

等宿舍边边角角都干净得差点发光后,季长州收拾好清洁工具,在今早格外灿烂的阳光里伸了个懒腰。算了,他想,想太多自寻烦恼不是他的风格,顺其自然吧。

“况且盛染他还这么优秀……”季长州自言自语,“我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除了他肯定还有很多人喜欢盛染,他也只是其中一员而已,多正常的事儿!他在心里偷偷喜欢,又碍不着别人,暗恋嘛!懂!

一旦这么想,他心里就又变得轻松开阔了起来,与往日相比,还多添了些“我喜欢上一个人”的快乐。

那些惊吓茫然与自我怀疑只持续了几个小时就烟消云散,再一想从昨天起,他很有可能是学校里唯二能和盛染闲聊互加好友的人,他还请盛染喝牛奶!盛染还说【下!次!回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哪,这一来一去的,多了多少交流机会!

他脚步轻快地走出宿舍往一餐厅去,路上还心情很好地给同样住校的高景发了带饭信息:你们想吃什么,今天一二三餐厅都可以。

高景这个点还躺床上迷糊着呢,听见给季长州设的特殊信息提示音响了菩萨专用铃声,梦游似的摸出来眯着眼看,嘴里嘟嘟囔囔:“我靠,才6点45,今天怎么这么早……孩儿们,老季要帮忙买饭了,卧槽!一二三餐都可以?!”他一嗓子把舍友全喊醒,宿舍里一听顿时一片欢乐,催着高景打电话,要自助点餐。

接通后,立马迫不及待问:“真的三个餐厅都可以?”

季长州意气风发:“叫爸爸。”听取爹声一片后豪迈放话:都行,都可以,随便点!

那边哇啦啦一阵乱叫后,高景把手机夺回去:“我统计下给你发信息。”他们宿舍六个人全是实验一班的,都有起床困难症,好在世界上还有季长州这种人俊心善的男菩萨,有时候能帮忙带个饭。他们到底没好意思点最远的三餐厅,要的全是一二餐厅的东西。

季长州先去超市买了牛奶,他从小把牛奶当水喝,拿着两盒奶在冷柜前犹豫了一分钟,也给盛染原样拿了一盒,心想要是盛染不想喝,他就自己喝了。

拎着三盒牛奶,去餐厅吃完早饭,又帮懒蛋们打好食儿,季长州两手提满袋子,刚拐出二餐厅,就在前往高二教学楼的林荫道上遇到了背着书包的盛染。

盛染看到他后一愣,停下脚步,面朝着他这边,静静地站在原地等他过去。

季长州看着这一幕,心头骤然一阵急跳,呆了几秒才举起一只提了一堆饭的手,对着盛染使劲挥了挥,垂在下面的袋子们也跟着刷拉刷拉地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其实离得不远,中间也就隔了不到十米的距离,盛染觉得季长州这样有些傻气,可就是这样的季长州让他一颗心软成了一蓬轻轻绵绵的云,让他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饭要被你晃散了。”盛染微仰起头看几步跑过来的季长州。

“帮高景他们宿舍带的,谁让他们不早起。”季长州脸有点红,“盛染你喝牛奶吗?我买多了一盒。”

盛染用余光瞟了下牛奶袋子,忍着羞意点头:“好啊。”除了家人,他基本不会接受别人的东西,昨天和今天的两盒牛奶算是打破了这个惯例。

季长州的声音明显雀跃起来:“那我拿给你!”

“不用,我……”盛染弯腰,把手贴着季长州的手侧伸进袋口,“自己拿。”拿着牛奶伸出袋子时,两只手再度摩擦了一瞬。

“哦,好,好。”季长州等盛染拿完了才敢动弹。

两个人都忘了还有“回教室后再分牛奶”的最佳选项,拿完牛奶后傻不愣登地面对面站了一会儿,才并肩往教学楼走去。

盛染悄悄吸吸鼻子,季长州现在不是海盐柠檬了,身周全是浓浓的饭味儿,不过也挺好闻的,让人想吃东西。他低头笑了笑。

盛染酝酿了一下,道:“你请我喝牛奶,下周一我请你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就两盒牛奶,不用~”当然盛染想请他吃饭,他还是很开心啦!

“学校的饭,我听说还蛮便宜的。”盛染慢悠悠道。

“你要在学校吃?下周一不回家吗?”季长州扭头看向他,眼睛疑惑又惊讶地微微睁大。

“嗯,以后周一到周五都在学校吃。”盛染道。

他看到季长州的眼睛正越睁越大,超级震惊的样子,棕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几乎被耀成金色,看上去毛茸茸的,盛染这一刻好想揉揉他的头。

季长州很迟钝地“啊?”了一声,“早午晚饭都在学校吃?”

盛染眼睛亮晶晶的,把他的话用肯定语气重复了一遍:“早午晚饭都在学校吃。”

这不就是要住校!季长州瞳孔地震!

盛染对季长州滤镜再厚,这时也觉得疑惑:怎么惊讶成这样?

他哪儿知道季长州现在恍恍惚惚,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三小时前做梦梦见盛染和他同住一屋,三小时后盛染在撒满阳光的上学路上,眼睛亮得像星星,告诉他自己要住校了?!他这是做了个梦中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季长州看见徘徊在教学楼门口一脸饿鬼相的高景。

高景见了他后一个猛冲扎到他跟前,两手鹰爪似的抢过他手里的袋子,转身鬼哭狼嚎着“饭来啦饭来啦”往回跑,教室里隐隐传来一阵较大骚动,复又回归平静——饿鬼们开始炫饭了。

季长州那种如在梦中的不真实感逐渐消失,这是现实没错了,他的梦可好了,不可能出现这群糟心的野生儿子。

意识到这一点,季长州突然心里又是期待又是窃喜,竭力平稳着声线问:“住校的话,你家里同意吗?”说完就暗骂自己是大鲨笔,要不是家里要求,人家干嘛放着豪宅不住,来住可能还没他家卫生间大的多人宿舍。

盛染很认真地点头:“同意。”他补充了一句:“住国际部宿舍。”

季长州掐自己大腿,不让自己出现过于丰富的面部表情,十分镇定地道:“我也住那儿,你到时候有什么不方便的事,就去找我,别客气。”

他脑袋里这会儿全是快速飘过的弹幕,包括无意义的【啊啊啊啊!】,迷信的【老天老天谢谢你!】,理智的【同班应该会分到同一间吧?】【不对这可是盛染,他肯定单独住一间吧?】,以及【盛染应该不会愿意跟别人同住……QAQ】

就听盛染轻声道:“季长州,我可以和你住同一间宿舍吗?”

季长州别说把大腿掐青了,这大腿就算掐断了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花怒放!

他一口答应下来,怕盛染觉得他态度太过,笑容灿烂地给自己打补丁:“我一个人住太寂寞,你能来真的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一双眸子湿润润的,再次觉得季长州真是友善又热情。

“不对劲……”商卿趴窗户上看了有一会儿了,摸着下巴摇头,“太不对劲了……”

她同桌冯静紫也从她肩膀上探出个头去看,“他们俩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熟了?盛染对季长州笑了好几次了。”

商卿:“简直是铝和溴,没碰一块还好,碰一块立即发生剧烈化学反应,火花四溅电闪雷鸣……我之前瞎操心个啥?”

同桌呆呆问:“你操心什么?”

商卿回过神来,坏笑:“操心岭花的作业,我敢保证他没写完!”

何止是没写完,盛染直接忘了写,一个字没动。坐下后他终于想起自己没写作业,赶紧趁早读时间补,商卿转头拽了他两张卷子帮忙补,顺便给他扔了张小纸条,上书:谈恋爱影响学习,古人诚不我欺。

盛染耳朵滚烫,心道:丢死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山一样的东西。

原本宽敞舒适的房间内一片忙碌与混乱交织的景象,忙碌的是家里的保姆阿姨们,混乱的是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不敢进去的盛染。

“梁阿姨,陈阿姨……”盛染犹豫着开口,“我只是去学校住宿而已,学校有超市,里面什么都有的,我到时候直接买就好……”

二位阿姨很忧虑。她们从年轻时候起就一直在盛家工作,期间也与盛家一同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盛雪莺平时太忙,盛锦和盛染可以说也是被她们带大的,互相之间的感情自然是很深的。

梁阿姨十分不赞同地看着他:“染染,家里的东西和外面的怎么能一样呢!我们昨天去学校看过了,你要住的宿舍很小的,床硬得很!那个床头旁边还有梯子,哦唷你睡觉万一滚到那边去会撞到头的呀!周师傅已经把梯子和床头全包上软垫,这样才不会磕碰到……”

盛染呆滞:“你们昨天什么时候去看的……”

“你们卫生间也是哦,淋浴头就离马桶很近,而且洗完澡一地水啊,一不小心就会滑倒的!”陈阿姨也很不满,唉声叹气,“怎么就突然要去住校嘛,在家做功课不是很好吗,吃得也不好,睡得也不好……阿姨以后给染染送饭噢!”锦锦就一直在家住的!

盛染:“同学会笑话……”

阿姨们本来就不开心,闻言顿时瞪眼:“谁敢笑话你!”她们觉得盛染是到了迟来的叛逆期,或者是小孩子想闹独立,和同龄人呆在一起。想想他妈妈姐姐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他们这些中老年人,可能跟同学在一起会比较开心……

算了算了,住吧住吧,都走都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每周只在学校呆五天,周末就会回来,但阿姨还是有许多离别的伤感萦绕心头,“唉,好在你要住的那间宿舍卫生条件还不错,打扫得很干净,是学校派人打扫的吗?”

阿姨随口一说,盛染却做贼心虚似的,心脏重重一跳,强装不在意道:“学校那边只会打扫宿舍外,屋里是学生自己打扫。”

梁阿姨眼睛一亮:“那你的舍友很勤劳哦,他人怎么样?”

盛染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许脸红耳朵红!面部表情十分淡漠,用“评价一位无关紧要的同学”的口吻,轻描淡写道:“同班同学,好像坐我斜后面,人很热心。”

“哎呀,那就好那就好!”梁阿姨长吁一口气,稍微放心了一点,“染染啊,我给你舍友准备了一些吃的用的,你们要互相帮助,这个,友爱!扶持!”她这话也说得不那么理直气壮,说是“互相帮助”,其实还是希望人家热心肠的小同学能多帮助染染宝贝,她从现在开始持续发射糖衣炮弹,聊表心意!

“不用啊,我到时候会请他吃饭。”盛染没想那么多,他现在充满自信,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独立生活!梁阿姨准备的东西虽然都不贵,可太多了,要是真送了估计他和季长州都会不自在。

很快盛雪莺也特地提前回来了,看着山一样堆起来的箱子先扶门笑了半天。

阿姨们用眼神严厉批评她!

“妈妈,你看……”盛染求救,这么多东西宿舍怎么可能放得下!然后他提出这一点后,阿姨们甚至畅想要重新规划装修宿舍!

盛雪莺一旦做好决定,该放手时也会爽快放手,有她在这里坐镇拍板,总算把行李从山缩到了两个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看表,“行了,走吧。”

盛染自己去拉了一个箱子,很沉,不知道阿姨往里面塞了多少东西,他有点担心等到了宿舍打开箱盖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会像火山爆发一样爆出来。

梁阿姨急道:“走?去哪儿啊?不会现在就要去学校吧?”

盛雪莺点头:“对啊,现在不是周日下午吗,就是应该现在去,拖到周一就太匆忙了。”

阿姨们简直心痛到呼吸不畅,本来以为还有半天时间,结果孩子竟然现在就要离家去受苦!

盛染心里也不太好受,觉得自己怪没良心的,挨个去抱了抱阿姨,陈阿姨都流眼泪了。盛雪莺逗他:“乖宝这么舍不得啊,那干脆不要去住校了……”

哎呀!盛染猛扭头看她,要住。

阿姨们也想去送盛染,被盛雪莺以“不要太溺爱他了”为理由拒绝,阿姨们从姐姐盛锦出生开始,最不乐意被人说“溺爱孩子”,于是只能眼泪汪汪地待在家里,嘱咐盛雪莺和司机孙叔一定要帮盛染收拾好宿舍再走。

“OK!OK!”盛雪莺爽快答应。

盛染腿上放着自己的书包,手指卷着书包带绕来绕去,一路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心吧?”身旁突然响起盛雪莺的声音。

盛染迅速回答:“我没有。”

盛雪莺笑眯眯地揉了他一把,看这虚伪的小样儿!

盛染一声不吭地任揉。盛锦虽说愿意他去住校,可心里还是很不爽,前天直接出差去了,眼不见为净。

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从小没真正离开过家的盛染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感伤:离巢的感伤、直到现在才迟迟察觉的微妙的不安全感、和对未来的不知所措。他特殊的身体与家世背景结合起来,就是一桩惊世骇俗的大新闻。他现在的行为任性、孤注一掷,宛如走钢丝,也是一场豪赌。家人们肯定都明白的,可是他们还是支持他去做,无论后果。

他把头偏到一侧低下,握住妈妈的手,悄悄吸了吸鼻子。

盛雪莺反握住他的,笑嘻嘻道:“妈宝。”

盛染抽抽搭搭:“就要当妈宝,姐宝,阿姨宝!呜!”真哭出来了。

盛雪莺:“那不住了,现在掉头回家?”

孙叔在前面乐呵呵应道:“好嘞!回家了染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急了:“别、别……”这是干什么嘛!

盛雪莺和孙叔就一同嘿嘿笑,觉得逗染染真好玩。俩人在笑,剩下一个在哭,一片欢乐祥和中,车子驶入学校,往国际部宿舍方向开去。

快到了的时候,盛雪莺冷酷无情地硬把手从二娃手里抽出来,一拍二娃脑袋:“行了妈宝,快别漫天洒水了。”一巴掌跟精准拍到了什么开关似的,盛染抽了几下后就真不掉眼泪了。

接着她神神秘秘地往前一指,在盛染耳边小声道:“你看那是谁。”

盛染眼里还有泪,眨掉了一看,宿舍楼门口那么高的一个大个子,正往这边跑呢,不是季长州又是谁!

“他怎么来了?他怎么知道我来了?”盛染着急忙慌地找东西擦脸,而且妈妈怎么知道季长州!

盛雪莹把手帕扔给他,“你韩阿姨联系的。”韩阳是她的秘书,在盛染眼里是个厉害的万能阿姨。

她托着下巴,看着跑来的少年,微笑感叹道:“真帅啊!不错不错,染染很可以嘛,比妈妈的眼光好。”

盛染已经没精力对妈妈的调侃有什么反应了,可怜巴巴道:“先不要开门……”话说晚了,车门已经打开,外面站着个正微微弯腰的季长州。

“盛阿姨好,我在楼上刚好看到车开进来,就先下来了。”季长州站得很有礼貌,很规矩,但只要一看就知道他是个活力满满的男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先很克制地没去看盛染,跟盛母问好后又跟孙叔问了好,最后才把目光移到盛染那边。

盛染没看他,把脸稍微侧着,可季长州视力特别好,一眼就看出来盛染刚哭过。

准备了一天的话一下忘了一大半,他假装没看到盛染脸上的泪痕和红通通的眼睛鼻尖,想保护他的自尊心,无奈嘴巴不争气,讲话都打起磕巴来:“盛、盛染,你也好。”说完就心里懊恼,觉得自己这句说得特别傻,好在盛染同学是那种看起来冷淡实则心软的人,低低地回了他:“季长州,你好。”

季长州心里怪慌的,盛染是不想住学校吗?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他都哭了!

分明不是他的错,可季长州就是像做错什么大事一样,从满脸写着“热情!开心!”变成浑身拘谨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

盛雪莺笑着看这俩小家伙,心里感叹青春真美好。

孙叔下车去把行李放下来,季长州一看赶紧去帮忙,不然他傻站在车边只会越来越不知所措。

盛阿姨可千万别觉得我是个二百五啊!盛染现在还哭吗!

一切好像没他想象得那么顺利,季长州很沮丧。

“快下去吧。”盛雪莺催盛染,“看看你把人家给吓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磨磨蹭蹭下了车,他不好意思看季长州,季长州也不敢看他,只埋头吭哧吭哧地提东西,有时候悄悄地飞速偷看盛染一眼。

“快看,快看!”盛雪莺把车窗摇下一道小缝,在他身后小声叫。

盛染反射性地往那边看,正好抓住季长州偷偷摸摸的眼神,看到他一幅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样子,盛染心中一暖,主动叫道:“季长州!”

……好像有一双狗狗耳朵“噌!”地从那头棕发里立起来!

季长州立刻特别有精神地挺直身子,看到盛染脸上的微笑后,眼睛顿时弯了,原本就嘴角上翘的嘴巴咧开,瞬间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拉着一只大行李箱走过来,虽然笑得很开心,但眼中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盛染,仿佛在无声地问他“你怎么哭了,你没事吧?”

盛染对他笑了笑,把手放到拉杆上,“我自己来吧。”

那只纤长细白的手离拉杆上的另一只手还有一小段距离,可季长州就像被烫到似的手一哆嗦,连忙笑道:“没事,这个不重,我来就行。”

孙叔把另一只箱子也推过来了。盛雪莺趴车窗上,其实还没看够这种青青涩涩的校园剧,不过考虑到其他原因,她还是招呼孙叔:“咱们走!”

孙叔:“好嘞!”往季长州手里塞了个大袋子就麻利儿的上车,十几秒钟之内倒车开走,消失在盛染视线里。

完全无视阿姨们“收拾好宿舍再走”的诉求,把行李和孩子都撂宿舍楼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走了?季长州傻眼。盛染还没来得及跟妈妈道别,不过这也是他妈妈能干出来的事,他很无奈地对季长州说:“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季长州傻眼完,觉得盛染家还挺有趣的,完全不像众人想象中的那种富豪家庭。

现在楼门口除了蝉鸣、绿荫与热风,只剩行李箱和他们俩。

季长州想挠头,可一手提了袋子一手拉着箱子,只能不好意思地笑笑,问盛染:“那,我们走?”

盛染拉上另一只箱子,点头,“嗯。”

“哎——我来我来!”季长州阻止,要盛染把箱子放下。

盛染轻轻拂开他的手,柔软的掌心触到季长州的手背,让他有那么一刹那僵在了原地。盛染抬头对季长州道:“我拉得动,我可以。”他拉着箱子往前走了一小段,然后回头看季长州。

季长州认真地看着他,看起来很想真心实意地鼓鼓掌什么的。

他灿然一笑,上前去碰了碰盛染的肩膀,“不错嘛!”你只要能开心就好!“走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一直是个勤劳又讲卫生的男孩子,打从知道盛染要来跟他住一屋之后,早晚也不去跑步了,每天就把时间花在“打扫收拾宿舍”这一件事上。

他还想把手冲的时间挤出来——时间多珍贵啊!与其把时间花在撸管上,还不如去搞清洁,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卫生死角呢!然而未果,愿望美好,难以实现。并且因为运动量大大减少,现在他每晚还得冲两次……

季长州于是只能满心想着与盛染相处的日常,充满愧疚地撸屌,再充满愧疚地射精。

顺便早上一柱擎天地醒过来。

这是盛染还没住进来的时候,现在盛染来了,季长州边帮盛染铺床单,边在心里发狠,暗想今晚一定要去体育场,往死里运动!必须发泄出所有精力,最好累成死狗,让他那根低俗下流的鸡儿没力气站起来!

盛染站在旁边,往桌上摆东西。平时看阿姨们收拾东西铺床都很简单的样子,他认为这么简单的事自己一定可以,潇洒地把床单一抖加一甩——床单中间飘起来,两边耷拉到地上。盛染自己还不知道呢,高举着两条手臂扯着它往床上罩,季长州当时正蹲地上收拾东西,一回头发现这一幕,哭笑不得地过去阻止。

“铺这条就行。”盛染皱眉,反正地面干净到几乎要闪出圣光,他进门前甚至觉得踩上去是罪过。

季长州道:“怎么说也是掉地上了,要不再拿条新床单?”

盛染趁季长州扭头的空隙看了一眼自己另一个还没打开的箱子,阿姨当时在里面装了整整六条床单。他想了想,低声问季长州:“出门的时候太匆忙,好像忘记带替换的了。”

“啊?”季长州傻眼,“那我现在去学校超市买条新的?”不过就算现在买,等洗完晾干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盛染仰脸看着季长州,羞到眼中湿润,却还是坚持开口:“你能先借我一条床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闻言更傻了,惊讶地看向盛染,对上那带着水意的眼眸,脑袋“嗡”一声,懵到说不出话。

这想法是蓦地冒出来的,盛染能说出口全靠一阵突如其来的勇气撑着,季长州迟迟没答应,他心中失落又尴尬,硬装成不在乎随口一提的样子淡声道:“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另一个箱子里好像……”“我的床单都是用过的,但是我每天都换洗!”

话说到一半被有些急切的声音打断,季长州脸发红,“都是干净的……”

他试探道:“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盛染眼睛水亮,淡粉色的唇轻勾,点头轻声道:“谢谢你。”

于是季长州晕头晕脑地去柜子里拿了他最新的一条床单,在还背对着盛染的时候,低头飞速闻了一下——上面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香喷喷。他在心里松了口气。

正是现在铺在盛染床上的这一条。季长州很满意地顺手拍拍床,拍完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床,赶忙又抚平了自己拍过的地方。

盛染恰好转头看到,觉得他又可爱又认真,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坐在他刚拍过的地方。

季长州还蹲在地上,盛染现在跟他离得很近,他仰头看着盛染,突然忘了要害羞,心里高兴得咕噜噜冒泡泡。

盛染眼神柔软专注,温声道:“你别一直蹲着了,来坐。”他伸给季长州一只手,要把他拉起来。

季长州愣头愣脑地轻握住那只素白修长的手,半点没借盛染的力,只是轻握住,站起来,又顺着那只手的牵引坐到盛染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季长州想,这是我能坐的吗?我是不是应该换条新裤子再坐。

掌心里的手很快抽走。

季长州心头又多了许多异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手有些空,手里不自觉地做出一个轻微的抓握动作。掌心酥麻,还想继续握住与它正好契合的细腻柔软。

盛染没看到这个小小的举动,他把双臂往后一撑,静静地坐在他喜欢了很久的人身边,窗外的风吹过窗台上摆成一排的绿植,都是季长州从家里带来的,有些养了很久,有些是今天下午刚摆上的。

一片深深浅浅的绿叶摇晃,微风裹挟着植物清新的气息,温柔拂过两个各怀羞意的少年。

初秋的夜晚不像白天那么燥热,已经开始有了舒适的凉意。

盛染一个人呆在宿舍里,躺在床上。

夜风模糊了稍远处的蝉鸣声,与提前返校的住宿生们隐约活动的声响一起,形成了一种莫名勾人睡意的白噪音。盛染闭着眼睛,意识却分外清醒。

他躺在季长州的床单上。

季长州15分钟前出去运动了,走前说大概10点回来,还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盛染看了看墙上的表,现在刚9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充裕,自己要做的事即便季长州现在就回来也看不出什么,可盛染还是很心虚地从床头探出个脑袋,看了看门——关得好好的,没一点要打开的动静。

他慢慢缩回去,把枕头从头下抽走放到一边,侧身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脸贴上床单,轻轻地,细细地,渴切地嗅闻着。

是季长州的味道。

盛染的睡衣是短袖长裤的样式,他在空调被下,拉起自己睡裤的裤管,让自己胳膊与腿部的皮肤能无障碍地贴在床单上。

季长州之前也躺在这上面。

盛染呼吸放轻。他体内有逐渐沸腾的激流,四处冲撞着寻找能倾泻的出口。

两条腿悄悄并紧,用力夹住腿心间肉鼓的阴部,那里正变得潮湿,他能感到自己的下阴在一鼓一鼓地跳动,阴蒂的鼓动感尤其明显。

夹腿带来的快感令盛染险些呻吟出声,他咬住下唇,压抑地急喘,明知道应该放松身体,两腿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再度夹紧,挤压自己的阴户。

“嗯……”抑制不住的轻吟从齿缝中泄出,盛染把脸埋进床单里,他的唇在柔软的、带着阳光与海盐柠檬味道的布料上摩擦而过。

阴蒂和阴茎都硬了,盛染把手伸下去按住它们,喃喃念道:“不行,不行,会弄脏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深地呼吸,分开绞在一起的腿,试图平复这些激烈的潮涌。可腿一分开,下阴压力骤轻,随即小腹深处有股不容忽视的热流流过,想要通过狭窄的穴道淌出去。

盛染手忙脚乱地抽了几张纸巾,他的手指还在因为余韵颤抖,颤颤地抓着纸伸进内裤,按在那片高热弹软的阴肉上。

季长州的床在他对面,收拾得整整齐齐,枕头放在叠得方正的被子上。床头旁的桌子只放了一盏样式基础的台灯,一叠书,和一只水杯。

他看着对面这片格外整洁的区域,觉得自己现在又狼狈,又……骚。

他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身上的力气恢复大半后便从床上起来,下身还是湿乎乎的很不舒服,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学校的卫生间没做干湿分离,下水也做得一般,洗完澡的确如陈阿姨所说,一地的水。盛染再没生活常识也知道自己得拖地,把水弄干净,他光着身子在卫生间里转了一圈,没找到拖把。

他仔细想了想,好像傍晚和季长州一起给绿植浇水的时候在小阳台的角落看到过拖把。盛染擦干身体,他之前穿得是真丝睡衣,新拿进来的这套是纯棉的,穿衣服时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穿刚才还套在身上的紧身小背心。

他的胸小小的,穿上紧身背心就能压平,可一旦不穿背心,就算睡衣宽松,不会像丝绸那么贴身,偶尔还是会显出一些形状来。

盛染站在镜前左右转着身,观察了一下自己的前胸。转身和挺胸时,他的胸前会出现浅浅的起伏,虽然不算明显,但经不起细看。

是不同于男孩子胸肌的,柔和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一咬牙,走出卫生间,睡衣在走动间摩擦着他的乳头,很快一对敏感的小东西就变得硬邦邦,在胸前布料上撑起两个明显的小圆点。

盛染这么走了几步,还没走到阳台,心里就怯了。

他想,或许没必要这么快,这么心急。他又回卫生间想把背心穿上。

就在这时,宿舍门忽然被打开,满身大汗的季长州推门进来。

他大概是热昏了头,又或者被疲累麻痹了大脑,进门之后没看见站在卫生间门口的盛染,还按着自己以前的习惯,换鞋的同时刷地脱掉上身的短袖T恤,光着剧烈运动后肌肉充血显得格外健美的上半身,抓着被汗浸透的衣物转身要去卫生间。

然后就对上了目瞪口呆的盛染。

季长州没忍住,一声“卧槽!”出口,手忙脚乱地把湿漉漉的T恤往身上套。男孩子互相光着上身没什么,可他就是觉得冒犯了盛染——盛染对他完全没有其他人嘴里的那种“高贵冷艳”,可在他这里,盛染就是冰山上的雪莲花,月光下的白玫瑰,清池边的娇水仙……

季长州现在也不觉得自己的比喻肉麻了,心慌意乱地往衣服上使劲,动作时上身紧绷,不断有汗沿着肌肉间的沟壑往下流,直至没进腰间胯上裤子的边沿。

盛染心跳得极快,晃神了半晌才侧身从季长州身边过去,让出卫生间的门,“我刚刚洗完,还没拖地上的水……”

季长州一僵,盛染刚才也在这个卫生间里洗了澡!他探身拿过盛染手里的拖把,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事,我洗完再拖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靠近,对方身上的热度都会滚滚地袭来,侵入他的体内。盛染不敢再看季长州,侧垂着眼睛点点头,“我先去睡了。”

“好,好的。”季长州也点头,觉得自己今晚可能练太狠眼花,盛染转身的时候,他觉得盛染胸口鼓得有点不对劲,最顶上还有俩小小的凸起,就像……打住!

季长州察觉下面竟敢微微一硬,立刻在心里大骂自己龌龊,不停默念:净心!收脑!趴下!

他强迫自己想别的事。今晚对自己的高强度操练还是很有效果的,虽然只有一个来小时,但他快跑后又去做了引体向上和几百个单手伏地挺身,现在从头到脚再到鸡儿都没多少力气了——让它趴下,它挣扎一番后乖乖趴下。

季长州洗完澡,掂量了一下觉得今晚没问题,洗漱完收拾好卫生间后,和盛染互道晚安,关灯睡觉。

睡前觉得今天虽然有一点两点的小意外,但是依旧是美好的一天,而且盛染就睡在自己五米远的地方!他屏住气,美美地听了一会儿盛染的呼吸声,顺便祈祷自己明早不要一柱擎天地出丑。季长州入睡一向快,祈祷完没两分钟就睡了。

盛染默默睁开眼,翻身朝着季长州的方向,良久未眠。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过了多久才睡,只记得夜已经很深,他调整着呼吸频率,与季长州同时呼吸才慢慢睡着。

然而迷迷糊糊才睡了没多久,盛染便在一阵闷闷的隐约响动中醒来。

对面床上被子堆在一起,原本睡在上面的人不在,卫生间里有很小的声音传来。盛染都惊讶自己怎么会在睡眠中听到这么小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生间的门没关严,从中飘出粗重的喘息声。

盛染止不住心中的悸动,悄悄下床走到卫生间门边,里面没开灯,但今夜月光明亮。

所以正被季长州握在手中激烈抽动着的性器,盛染能看到个大概。

他只看了很短时间,就没什么动静地返回床上,拉过自己的小被子一直盖到眼下。

那个轮廓,很大,很长,十分粗壮。

顶上溢出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出一星亮光。

盛染捂住自己的胸口,并起双腿。

他下面又湿了,正有液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湿透了他睡前垫在内裤上的护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硬着屌进卫生间的时候,自己做贼心虚,怕关门声被盛染听见,小心翼翼地用最轻的力道掩上的门,加上他浑身里里外外都火烧火燎急着发泄,以至于直到他撸完再清理好后才发现门竟然没关严!

季长州盯着那道门缝心惊肉跳。

……他刚才声音不大吧?季长州回想了一下,肯定地点点头:应该不大,他一直压着动作。而且他起床的时候,盛染看起来睡得很熟的样子,中途突然醒过来的几率不高……

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做足心理建设后轻手轻脚地回床上躺下,睡前大量的运动与射精后的放松感使他很快便再次有了睡意。

对面呼吸平缓。

他又睡了。盛染想。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下半身容易冲动,每天都要发泄的不在少数,尤其季长州一看就是那种精力满到溢出来的类型。可……为什么季长州要在半夜起来去卫生间……他明明可以在临睡前洗澡的时候……淋浴的水声能更好的遮盖住一些急躁暧昧的声响……

“是因为和我一起住感到不好意思吗?”盛染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他告诫自己,就算是不好意思,那也只是因为季长州是个礼貌体面的人罢了,不会有什么别的原因。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亮,盛染和季长州同时在一阵格外大声的蝉鸣中醒过来。

盛染昨晚睡得太少,被吵醒后,头在响亮的蝉鸣声中隐隐作痛。季长州一睁眼就看到盛染眉毛微皱一脸不舒服的样子。

蝉,可恨的家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怒气冲冲下床,循声直奔阳台,发现一只蝉恰好趴在窗缝旁,正拼了命地滋儿哇滋儿哇。

大概是见到人来了,响声渐停。

季长州现在特别想揍它,但一拳下去它可能就扁了,不教训一下又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盛染昏昏沉沉地支起上半身往阳台看,感觉季长州的背影杀气腾腾的,“把它赶走就行……”这个架势是想干什么啊?

季长州心痛:盛染就是太善良!他才不想轻易放过这只破坏盛染住校生初体验的辣鸡蝉,拿着小花铲对准——

“滋儿——哇!!!”蝉蝉大喊大叫,震耳欲聋。

“别喊了别喊了!”季长州本来想把它翻过来,让它肚皮朝上在窗台上转圈,感受下人类恐怖如斯什么的。然而花铲还没靠近它就开始吆喝,季长州觉得自己惹不起,赶紧铲起这只祖宗往不远处的树上一扬。

蝉飞走了。

盛染脑袋嗡嗡响。

季长州关上窗,抽了张湿巾擦手,走到盛染床前弯腰很关切地看着他:“你还好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盛染硬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我没事”,虚虚弱弱地道:“还好……就是有点头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来就白,加上没好好睡觉,这会脸白得几近透明,眼下两抹淡淡的乌青,眉头轻拧,长睫低垂,活生生的病美人像。

季长州的心也跟着盛染的眉头一同拧了起来,急道:“需要吃药吗?不行,我还是带你去医务室吧……”

可千万别啊!盛染轻声道:“不用,我躺躺就好。”

季长州立即两手扶住他的肩膀,动作缓慢又小心地帮盛染躺下。头快枕到枕头上时,季长州分出一只手扶在盛染脑后给他做缓冲,两人之间的距离极近,盛染能感觉到季长州的鼻息,浅浅的气息流过他的脸颊和脖颈。

盛染耳垂渐红。他已经躺好了,但季长州的手还在他脑后,没有抽出来。

他枕着季长州的手。

季长州原本心中忧虑,可扶盛染躺下时,盛染几乎被他半搂在怀里,脸上清冷不再,而是柔顺又信任的表情,隐隐透着对他的依赖,他看得发愣。直到盛染在他的目光下,苍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意,季长州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不自然地动了动手。

盛染配合地微抬起头,让他把手抽回去。

季长州觉得自己刚才很有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意思,想道歉又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正低头踌躇间,一只微凉柔软的手握住他刚刚被枕的那只。季长州微讶,听到盛染饱含歉意的声音:“我刚刚是不是把你的手压麻了?”

细长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上微微用力,帮他按揉掌心,一下接着一下,又轻又软。季长州的胸口好像伸进了一只白白小小的小猫爪,用粉嫩的肉垫一下下又轻又软地按揉着他的心脏。

一股极冲动的感情让他忽地收手,把小白猫爪握在了自己掌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心头一跳。

“!!”季长州恍然惊觉,飞速松开手,他在干什么啊啊啊!而且下面怎么又要起来!为什么对着病人都能发情支帐篷,季长州你简直与禽兽无异啊!

他稍微侧身,挡住自己膨胀的裤裆。

盛染身体不舒服,他不敢轻易走开放盛染一个人在宿舍躺着,可呆在人家身边他又不能维持做人的底线……又要注意盛染的身体状况,又怕盛染发现他不老实的鸡儿,季长州心中叫苦连天,感觉人生从没这么艰难过。

办法都是逼出来的。季长州灵机一动,拿了杯子去给盛染接水,借着转身往饮水机走的功夫,狠狠往鸡儿上一掐!

“……QAQ”

疼痛,令人清醒。叽叽安静了,人也快没了。季长州心里飙泪,脚下迈着稳健的步伐,伸出去接水的手却是颤抖的。真男人只能趁转身的功夫独自软弱片刻,转身后又是眼不红手不抖的可靠小季。

“盛染,要不要喝点水?”

盛染看他这么担心,有些愧疚地柔声道:“好,谢谢你。”

刚躺下十分钟的人又坐了起来,两个人都没觉得折腾,也没觉得对方不对劲,互相心怀恋慕与愧疚,一个头疼一个鸡疼,同欢喜共忧愁。

盛染喝得很慢,小口小口的,偶尔还会“不小心”呛咳一下。要是商卿或者盛锦看到这做作的一幕,肯定要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季长州是完全招架不住的,他看着盛染咳得脸颊粉红、眼角沁泪,急喘着,削薄的肩膀起伏不定,伏在他肩头,被他轻轻拍抚着后背帮忙顺气……季长州的精神一半理智一半恍惚,心疼又心软,还有些酸甜滋味交织其中,他觉得自己说不定下一秒就疯了,魂儿都快从身体里飞出去——挣脱这拖后腿的愚钝主体,飞去和盛染贴贴。

盛染又是几声轻咳,手抖得拿不稳杯子。季长州看得揪心,干脆把水杯接过来,揽着盛染喂他喝水。

盛染不矮,身型也是修长的,可是此时软软地靠在他臂弯里,微垂着头很乖地喝水,季长州就感觉他小小的,让他满是保护欲与……占有欲。

这是他第一次对盛染产生占有欲,他之前觉得暗恋就很好,只要能看到盛染就开心。现在他坐在盛染的床边想:我不想放开。

他想一直这么搂着盛染。

盛染打从倚在季长州怀里被喂水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咳过,他太紧张了,心跳如雷,一时忘了自己要咳嗽。好在季长州心乱如麻,根本没注意这些。

一杯水就算喝得再慢,也有喝完的时候。盛染咽下最后一口,遗憾地抬头对热心善良的室友道谢。

而他的室友,目光凝在他一张一合带着水光的淡粉色嘴唇上。

想亲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高景在哀怨地排队买早饭。

最近他们宿舍每天早上按学号顺序轮流早起买饭,现在季长州这个男菩萨的光他们是借不起了!回想起上周一那天早上,季长州和岭花并肩走进教室——这很正常,他俩自从莫名其妙地成了朋友之后,逮着空就黏在一块。季长州一如既往拎着一堆袋子,可岭花手里竟然也提着!

高景当时就直犯咯噔,心里大喊“不会吧不会吧”,然后僵硬地看着岭花肃着那张“美则美矣,冻煞旁人”的脸站到他跟前,完美到像画出来的手里拎着两个透明袋子递到他眼下,里面油腻腻的,装着他要的鸡蛋饼卷土豆丝和烤肠,还有一大杯甜豆浆。

他前座回头偷偷冲他抱拳:岭花给你带饭,牛,佩服。

高景欲哭无泪。

季长州给其他几个人派完饭后,又去撑在盛染桌边跟他说了会儿话,等铃响才回自己位置上坐下。

高景惊魂未定,戳了下他,“老季,什么情况。”

季长州轻快地翻书,春风满面,“买饭的时候盛染说要帮忙,但是你们宿舍其他人他可能还不太熟,所以他就去帮你买了饭。”他觉得是时候改变大家对盛染的刻板印象了,盛染只是害羞又不太会主动社交,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大可爱,并没有像其他人想得那么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他对高景爽朗一笑:“盛染从昨天起开始住校了,他说以后和我一起给你们带早饭。哈哈,感动吧?”

高景捧着自己的大杯甜豆浆:不、不敢动。

中午午休时间,高景他们全宿舍不睡觉了,开会。会议围绕“这福气我们到底还要不要”和“212早饭工程后续如何开展”两个主题展开,经过集体表决投票后,得出“这福气我们受不住哇”和“轮流早起买饭,合理分配排班”的结论。

从上周二起贯彻执行至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知道后竟然还用那种“老父亲看终于懂事的不孝子”的眼神看着他们,欣慰道:“你们终于长大了。”

高景默默往后看了看,季长州和盛染坐在餐厅角落的小桌上,头对头吃饭。他心中悲怆,爸爸不要我们了,他有了新家庭,孩子们从此只能自力更生。

季长州没看到人群中的野孩子,他满心满眼的都是盛染,盛染吃得太少了,他感到很忧虑:低血糖还吃这么少,难怪每天早上都会头晕。

打从知道盛染低血糖后,季长州就随身带着糖和巧克力,时不时给他剥一颗吃。

商卿知道后嘴角抽搐,大无语地看盛染:你?低血糖?

盛染淡定吃糖,对,从住校那天起他就是低血糖了。他现在起床后都要在季长州身上靠一会儿,缓解自己“头晕恶心,眼前发黑”的症状。

商卿:过两个月全校统一体检我看你怎么圆。

盛染半点不慌,人生得意须尽欢,车到山前必有路。

商卿同情地看了眼单纯的季长州,欺骗如此憨厚善良的大狗子,你真是好美一张脸好狠一颗心。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盛染娇弱伸手撑额头,后面一直关注这边的季长州三两步过来,虚扶着他的后背嘘寒问暖。盛染抽空给商卿递了个眼神:今朝有酒今朝醉,船到桥头自然直。

商卿转身坐回去,感慨万分,这没说上话的时候连眼神都不敢公开往季长州那儿飘,一说上话之后立马火力全开连装带骗……行啊,不傻!

她摸着下巴嘿嘿笑,季长州看盛染的眼神也挺不对劲的,有戏。这俩人现在好得蜜里调油,估计两边都有意思,就是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对方的心意,知道后又什么时候能戳破这层窗户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这两天其实正怀疑呢,他耍小心机接近季长州是一回事,可季长州动不动对着他手足无措地脸红,明明经常肉眼可见地不自在,又总主动和他一起行动……

还有季长州每天半夜都起床去卫生间自慰。

并且时间越来越长。

季长州不知道,盛染每晚在他起床气息不匀地去卫生间时都会醒,然后夹着腿,手臂横在胸前压着自己乱跳的心口,软绵绵的娇小乳肉上,奶尖硬硬的,顶着他压在上面的胳膊。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自作多情,他一直在向前一点点地试探。起初,他早上只靠着季长州的胳膊和肩膀,最近他已经变成倚在季长州胸前度过自己的“低血糖时间”。

普通朋友靠在一起时会有这么激烈的心跳吗?盛染有次趴在季长州胸口假寐,他知道季长州期间一直在看着他,即使闭着眼睛,他也能感觉到季长州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身上。盛染假装迷迷糊糊地在他胸口蹭了蹭,随口便听到了从季长州胸腔中传来的,愈发激烈的心跳声。

所以季长州是不是也有点……喜欢他啊?

平城从九月下旬起进入多雨天气,气温随着一场接一场的秋雨逐渐转凉,一些怕冷的一中学生提前换上了秋季校服。

天气预报说今天要下大暴雨,从早上起天就阴着,一直阴到下午最后一节课也没下,只是天色越来越昏沉,风也越来越大。班主任放学前来说,今晚住校生的晚自习取消,让所有人吃完晚饭就老老实实回宿舍呆着,不准随便出门。

结果吃晚饭的时候,天突然在几分钟内变成了暗黄色,云低得几乎要垂在人头顶上,季长州往外看了看,拉起盛染,果断道:“走,我们现在就回去。”

盛染懵懵地问:“要下了?”

“对。”季长州快手快脚地收拾好东西,往周围一喊,“同学们别吃了,赶紧回宿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现在的天色跟要世界末日似的,又黑又黄,大风呜呜刮,住校生们有的想快点走,有的怕半路下雨犹豫着想在餐厅等到雨下完。餐厅门口这时有五六个老师跑进来,组织着学生离开餐厅各自回宿舍。

盛染才出餐厅门就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季长州把他搭在胳膊上的校服外套拽过来蒙到他头上,两根袖子在下巴底下打了个结系紧,用力揽住盛染的肩膀带着他往回走。

衣服挡住了他大部分视线,盛染扒开一点想看路,脸刚露出一小片皮肤就被扑面而来的沙子打得生疼。

季长州给他拉上,重新系好,“盖严实了,跟着我走。”

盛染只能看到脚下的一点路,他抓着季长州的衣摆,两人快步往宿舍楼方向走。离楼门口还有不到百米远时,空中一道电光略过,两秒后,暴雨与雷鸣同时落下,豆大雨点顷刻间便砸了人一身。

盛染心中着急,想反正身上都湿了,要把头上的衣服弄下来,和季长州一块往宿舍跑。就听几乎把他半边身子都搂进怀里的男生低声说了句什么。

风雨声太大,盛染没听清。他刚要问,倏地两脚腾空,被人揽住后背膝弯抱了起来!

“啊!”盛染没忍住,发出声短促的小小尖叫。

他紧贴着的那个胸膛正在震动——季长州好像在笑。他喊:“抱紧了!”盛染这次听清了,很配合地收紧手臂,勾着他的肩颈。

他抱着盛染,冲破疾风骤雨,往宿舍楼跑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短短不过百米的路,十几秒的时间,两人身上几乎全湿透了。风吹雨淋下,盛染浑身除了挨着季长州的区域还能有点热意外,其他地方一片冰凉。

迈进宿舍楼时,季长州的脚步有一丝不明显的停顿,他垂眸看看怀里的人,盛染脑袋上还系着校服外套,安安静静地勾着他的脖子。

季长州没放下盛染,抱着他径直地快步上楼,一路没见什么人,整栋楼里静悄悄的,除了外面传来的风雨雷电声外,竟只剩他们两个人制造出来的声响。季长州没话找话:“今天怎么这么静。”

盛染没做声。

季长州就有点慌。他想盛染是不是生气了,不乐意让他一直这么抱着?可他当时脑子一热不想撒手,就这么抱进来了……他渐渐停下脚步,迟疑着问:“盛染,你想下来吗?”

“……你不觉得累就好。”怀里传出来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小小的别扭。

季长州一下笑了,他当然不累!不仅不累,他还充满了力气,劲头从没像现在这么足过!他继续上楼,眼角余光里盛染的两条小腿垂在他胳膊外面,随着上楼的动作一晃一晃,季长州的心突然就跟猫挠似的,又痒又麻。这滋味不难受,就是挠来挠去的,总让他心里憋着鼓说不上来的劲儿……

季长州定了定神,强行忽略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感觉。等站到宿舍门口,他把盛染放下来,手上一轻,怀里顿时空荡荡的,蓦然涌起一阵巨大的失落。他打开门,和盛染一前一后地进屋,扭头正要说什么,看到盛染后却忍不住喷笑出来。

盛染疑惑地歪了下头,听见季长州笑得更厉害了。

“你这么快就习惯被蒙着脑袋了?”有双手把他头上的衣服拿开,盛染眼前骤然一亮,他抬头,迎着灯光微眯起眼睛,看见季长州一脸灿烂的笑。他浑身湿透,不断有水珠从发梢滑下来,沿着脸侧颈侧滑进领子里。

季长州边笑边催盛染赶紧去卫生间冲个热水澡,去去寒气。盛染先拿了条干毛巾出来递给他,季长州接过来往头上一放,按着毛巾手法狂暴地一通狂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慢点擦。”盛染看不下去了。

“哦,好。”季长州乖乖放慢动作,又催盛染,“先别管我了,你快去洗。”

盛染身上湿得远没有季长州那么厉害,有心让他先洗,但想也知道不可能,与其推来推去没个头,不如他赶紧洗完让地方,盛染这次就干脆地洗去了。

热水乍一淋在身上,让他连打了好几个寒战。盛染哆嗦着低头看自己胸口,两个奶尖先冷后热,现在硬得跟小石子似的,乳晕缩成了一小圈。刚刚季长州催他,他差点想说“一起洗”……盛染拍拍自己的脸,小声说:“你可真是昏了头了。”

挤沐浴露的时候,他想了想,没用现在这瓶木质香的,去开了瓶新的。

馥郁的花香味随着蓬松的泡沫一起在身上蔓延开,这是上周末回家盛锦塞他箱子里的,意味深长地说用这个好过喷香水。

盛染冲干净身体,抬起胳膊闻了下,香喷喷,萦绕在皮肤上,是种……很缠绵勾人的味道。

他笑了笑,去门边拉开条门缝朝外叫:“季长州,你在吗?”

季长州正找了包感冒冲剂,打算等盛染洗完澡之后冲给他喝,听见声音立即从椅子上起来往卫生间方向走,应道:“在,怎么了?”

“我忘记拿替换衣服,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盛染光着身子站在靠墙一边,明知道季长州看不见他,心里还是跳得厉害。刚进卫生间的时候他是真忘了,可他很快就想起来了,当时衣服还没开始脱呢,他沉吟片刻后,没出去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要哪一套?”季长州立刻去找衣服。

“白色那套吧,谢谢。”

卫生间里可能水汽太多,盛染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清楚,尾音跟打着颤似的,听得季长州心里又开始猫挠。他找出了睡衣,还是新的,之前没见盛染穿过,白色的丝绸料子,托在手上轻飘飘滑溜溜一团,季长州很纯洁的想:要不劝盛染换成棉的吧,本来就刚受了凉,这种面料也太不保暖了。

结果走到门边就把要说的话给忘了,门只开了一点,从中伸出条胳膊,雪一样白,玉一般透,裹着潮湿的水汽与隐隐的香,软软地探出来,淡粉掌心向上,纤细五指微蜷。季长州脑子里搅糨糊,一言不发地把衣服放在那只手里,匆匆退离门口。

盛染也没说话,听着略显纷乱的脚步声,门就那么留着道不大不小的空,嘴角带笑地擦干净身体,穿好睡衣。衣料丝滑贴身,胸前微妙的起伏和两个明显的凸点,季长州只要没瞎就一定能看得见。

他心中忐忑,又有种即将不顾一切豁出去的激动感,他想象了一下季长州发现他的“秘密”后可能会有的反应,是脸红,还是慌乱,抑或是抗拒?

盛染拉开门,挺直后背走出去。走动间乳肉轻颤,虽然两团娇乳小巧,可在略透的白色丝滑轻薄衣料下简直不能再明显。

季长州背对他,低头在桌前捣鼓东西,不像以往那样一听见他的声音就立即把眼神追过来。

盛染心里提着一口气,要叫他,“季……”

“桌上是感冒冲剂,你快喝,我先去洗澡了!”刚出了个声,季长州风一样从他身边卷过去,全程低着头,微侧着身子,没看他一眼,拿了衣服就冲进卫生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跑得再快,盛染从出来后就紧盯着他,把他裤子中央支起来的帐篷看得清清楚楚。那么大一根东西,在裤子里翘那么高,再怎么闪避他也能看见!

盛染直接气笑了,这都什么事儿啊。让季长州这么一搞,他刚才心里那些忐忑激动,那些一往无前孤注一掷的心气全泄了。不过那个顶立得很高很牢固的“帐篷”,也让他的心安定了下来。

他去端了那杯感冒冲剂,喝着喝着又特别想笑,一想季长州下面硬着根棍子给他冲感冒药,盛染笑出声。季长州表现得实在太明显,他现在基本已经有七八分的确定——季长州也喜欢他。剩下那几分只是因为他特殊的身体,他不知道季长州对此会是态度。

天啊……盛染一下躺到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长卷卷。

季长州竟然真的喜欢他!

被子卷卷在床上来回滚了滚。

盛染脸颊上泛着淡淡的兴奋的红晕,心里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既然确定了季长州对他有感觉……

季长州不知道今晚自己会迎来什么,他正靠在墙上,心里叫苦连天地做手工。从小被姥姥姥爷教导长大的听话孩子,知道淋了雨后不能冲冷水澡,只能在温水里拼命试图灭了这一身的邪火。

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盛染的胳膊,今天他怎么就突然因为一小段胳膊就想到白大腿了呢?!怎么就脑子里心眼里塞满了低级趣味了呢?!

更要命的是……季长州皱眉低喘,手上动作加快。他进了这个小小的房间后,里面温热的水汽与不容忽视的香味扑面而来,那一瞬间,他从里到外都木了,似乎全身血液都奔流到阴茎和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甚至不在这里,只凭沐浴后留下的这一室暧昧潮湿的暖香,季长州就被彻底地击溃了。

他甚至抛却了自己的底线,偷偷拿了盛染的浴球放在鼻下嗅闻。

阴茎抽动着射了出来,精水喷得太猛,他没及时用手接住,开始的几束先射到半空,最后落到一米外的地上。

季长州粗喘着拿淋浴头把地上粘稠的东西冲走,面色颓然,完了。

真的完了。今晚这破天,他没法躲出去运动,出去就是自杀,从现在到睡觉,还有好几个小时,期间他要一直和盛染共处一室,问:他要怎么控制住自己完全不听话,特别爱对盛染敬礼的鸡儿?

而且他先前每晚都要在外面练成死狗才回宿舍,累得收拾完沾枕头就睡,就这也会半夜定时起来撸,再问:今晚没练成死狗的条件,掐鸡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他要怎么才能发泄出过分多余的精力?

季长州戴上痛苦面具,这题太难了,无解啊,总不能切了吧?

他脚步沉重地走出卫生间,第一时间没看到盛染,四处看了看才发现盛染床上的被子卷卷。

“洗完了?”盛染声音还是清冷悦耳的,像山林间的小溪,脸上明明也没什么表情,可这么卷在被子里,一双清澈的眼睛定定看着他……

凎!真的好可爱!季长州在心里握拳呐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左右一滚,把被子滚散开,起身半坐在床上,语气平常地问季长州:“你今晚可能没办法出去运动了……”

季长州在检查盛染喝没喝感冒冲剂,杯子空了,他满意地收回目光转向盛染,应道:“对,不过就一晚不练也没、什……”

盛染上半身往后倚在床头靠枕上,轻薄的丝绸睡衣紧贴身体,勾勒出美好的身形,尤其是胸前一对……

“……么。”季长州呆呆吐出最后一个字。他脑中突然冒出一段记忆:盛染来住校的第一天,他好像看到过盛染棉质睡衣下的隐约弧度,和两个小小的点。睡衣宽松,他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可现在!

小包子一般,不大,却是一看就知道肉鼓鼓的形状,最上面略略凸出的圆润顶端,正在他惊讶呆愣的视线下,一点点地充血、改变形状,逐渐变成了他当初见到的凸起的样子。

在胸口上撑起两个坚挺的,珍珠似的小圆粒。

白色的单层绸缎实在是有些透了,连这种极嫩的粉都能从中透出点颜色来。

季长州没意识到自己的喉结正在上下滑动,不断做出吞咽动作,他只顾得在脑中自欺欺人。

他肯定地想:唔,这是盛染的胸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染放下笔,笔杆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轻响。他收拢起桌上的纸笔,起身回头看了看季长州。

季长州坐在另一边的书桌前,背对着他,即使听到了一连串的窸窣响动,视线也坚决地没偏离开桌面半分,一副心无旁骛认真学习的勤奋模样。三小时前,季长州直愣愣地盯着他胸前看了起码有半分钟,明显是发现了他那里的不同,并且也没什么抗拒的样子,他都看到季长州在咽口水!

结果盛染还没来得及高兴,季长州突然移开视线,说他想起来今天还没打扫宿舍!打扫完宿舍,在卫生间里墨迹了一会儿后,出来直冲书桌,开始坚定地沉浸在作业里。期间一直能不看他就不看他,眼神极力避免与他产生任何层面上的交集。

盛染微微歪头。

这样可不行。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盛染走到季长州身边,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

“……”没两分钟季长州就撑不住了,虚弱开口,“有事吗?”

有事,盛染有点委屈地想,你明明早就写完作业了。见季长州还是两眼紧盯习题集,后背僵直,从头到脚都透着紧张,他思索一下,祭出万能招式:“我头晕。”

“啊?”季长州一听果然立刻站起来,伸胳膊虚扶在盛染身侧护着,急道,“是不是着凉了?”

他专注的目光终于又回到自己身上。从作业那里夺回关注的盛染心中满意,见季长州胳膊虚揽着他,干脆假装头晕站不稳,身子稍稍一晃,晃到季长州胳膊上,被反射性地搂住。

盛染更满意了。

“没有着凉,是低血糖犯了。”他继续拉低血糖背锅。

季长州便想是不是晚饭没吃好的原因,毕竟当时天变得太快,盛染被他拉起来的时候餐盘里貌似还剩了一些没来得及吃完。想到这里,季长州皱眉,柔声问盛染:“盛染,你现在能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但是必须装不能。盛染全身都靠在季长州怀里,头埋在他肩膀上,小小声哼唧了一下,表示自己走不了。

季长州的声音放得更柔、更缓,怕吓到他一样,“那我抱你去床上可以吗?”

盛染又哼唧一下,用与上次不同的哼唧语调表示:可以。

季长州于是小心地抱起他,尽量平稳地将他放到床上,再冲了杯蜂蜜水慢慢喂他喝完。

“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季长州语气中难掩担忧。盛染浑身绵软地偎在他怀里,双目微阖,沾着水光的淡粉色唇瓣微微张开,轻轻浅浅地低喘着,他一看就觉得心脏又是发紧又是发疼,不由动作十分自然地覆上盛染的一只手,把它放在自己掌中握着。

盛染又往季长州身上靠了靠,垂眸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轻声道:“好些了。”

季长州松了口气,一放松,很快又继续分出多余精力去纠结些有的没的。他止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回想刚刚不小心碰到盛染胸口时,那种特别的触感——异常柔软,比松弛状态下的肌肉还要软许多倍,却又带着QQ的弹性,奇异又美妙的感觉……

……盛染不会是个女孩子吧?季长州打了个哆嗦,把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从脑袋里赶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这又不是电视剧。

盛染感觉他在上面一惊一乍的,抬眼看到季长州两眼放空,一脸傻表情。

一看就是在胡思乱想瞎纠结。不过季长州现在有好好抱着他,没把他放在一边不理睬,窗外狂风暴雨,他能这样安安静静地靠着季长州,没有其他人和事打扰,心里就很美滋滋。

等季长州回过神来,已经快10点了。他身上热,盛染一直被他搂着,捂得热乎乎的,上身还出了一点细汗,被握了近一个小时的手也有些汗湿,显得触感愈加细嫩滑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已经睡了,倚在他胸前,身体微微起伏。季长州眼光只要稍稍往下移,就能看到他微鼓的胸口也在起起伏伏,从微开的睡衣领口,隐隐还能看到里面一点白嫩的……玉脂般的……圆润柔和的弧度……

季长州跟被火燎了似的移开视线,再不肯往那儿看了。过了一会儿,他偷偷摸摸地拉开一点盖在盛染下半身的小被子,仔细盯了下——感谢这个薄不拉几贴身得要命的睡衣,盛染两腿间有微凸起的一团,盛染有鸡鸡!

季长州一边默默唾弃自己的猥琐行为,一边把小被子盖回去,做贼心虚地帮盛染掖好边角。不过他的鸡儿今晚还是很给力的,大部分时间都比较老实,起码在抱着盛染的这段时间里非常争气,虽然有跃跃欲试要起来跟盛染打招呼的兆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出大丑。

盛染的手被他握得透着点红,季长州小心地松开,想把盛染放回床上睡。

他一动盛染就醒了,眼睛还没睁开,手指抓住他的衣服含糊着问:“你要去哪儿?”

季长州特别喜欢听盛染这种睡意朦胧的声音,没那么清冷,倒是显得软乎乎的,无论说什么听着都像是在撒娇。

季长州哄他:“我哪里也不去……但是你得躺下睡觉,这样睡不舒服。”

盛染脑子刚清醒了一半,闻言不怎么高兴地撅了撅嘴,他觉得自己这么睡特别舒服!可是想也知道季长州今天不可能这么抱着他抱一晚上,他委委屈屈地妥协:“那好吧。”

季长州觉得他这个样子好可爱,被萌得一时也不舍得松手了,紧了紧胳膊才把盛染放开,扶着他平躺下了。

“睡吧,晚安。”季长州心中充满柔情,又看了眼盛染,转身回自己床上准备睡觉。

盛染是彻底没睡意了,假装没听见,翻身背对季长州,把屁股朝着他。今天不想和你晚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临近11点时,雨势小了许多,淅淅沥沥地飘了会儿细雨。

没过半小时,外面再次雨声大作,雨点被风吹着斜打在窗户上,敲得窗玻璃噼里啪啦乱响。

宿舍的隔音和家里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别,打从住校以来,盛染其实每晚都休息得都不算好:床太窄太硬,窗外和门外的各种声音,还有个半夜定时去卫生间撸管的季长州时时牵动他的心神。

季长州每次解决完,回来倒头就睡,可盛染总被他无意间撩得很久都睡不着。他有几次实在受不住,等季长州睡熟之后偷偷在被子里摸自己,从手指按上阴蒂的那一刻起便一直死死咬住下唇,连喘息都不敢太大声,在快感中憋得浑身颤抖,从脖颈到脚尖都是绷着的。

等下腹一阵酸软至极的翻搅,浑身上下尤其是阴肉过电一般地剧烈抽搐后,他才敢压着憋到发闷发痛的胸口,缓缓地、深深地换气;等身上不那么软了,他才会拖着有些虚脱的身体,悄悄去卫生间收拾一下自己,洗干净被阴道里流出来的水液泡得褶皱发白的手指,和依然在肿胀发热的下阴。

盛染闭着眼睛,深吐一口气,在窗外的电闪雷鸣中下了床,走到季长州床边犹豫片刻,然后便下定决心般伸手推他:“季长州,季长州……”

季长州今天睡得很浅,这在他身上很少见。他半梦半醒的,一边是纷乱的梦,梦里盛染衣襟半解,稍一动胸前的圆润起伏便晃晃悠悠地颤,两抹粉总在丁点的缝隙里若隐若现,诱着他去拉开缝隙,一探究竟;一边还能模糊地听见现实外界的声响,一个接一个的雷,噼啪落下的雨点,狂风对着树非要吹断才罢休似的的狠刮……一片乱糟糟里,突然加进来了盛染的声音,很小,但却奇异地摒开所有,让其他杂音刹那间如摩西分海般向两边退去,只有它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

“……季长州,季长州。”盛染停下了,但也没走,就站在原地不动。半晌,季长州感到自己又被犹犹豫豫地推了一下,力道很轻,他如果真像往常那样睡着,这样绝对叫不醒他。

他很想笑。

盛染推了最后一下,心里有点打退堂鼓,想自己要不还是走吧……他一转身,季长州赶紧睁眼,伸手把他拉过来。

冷不丁被拽住,盛染吓得猛一激灵,季长州的手都跟着一块抖了抖。他坐起来拍开床头桌上的小台灯,光线一亮就看到盛染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这么容易被吓到啊?季长州哭笑不得。

“别怕,别怕。”季长州拉着盛染的手腕,自己往里挪了挪,让盛染坐在床边,放柔声音问,“有事吗?”

“……”盛染垂着眼,暗暗在心里鼓了一会儿气,才硬着头皮道,“我害怕。”

“啊?”季长州一呆。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就变得流畅多了,盛染脸上没什么表情,继续道:“一直打雷,我睡不着。”外面适时地闪了一道超级闪电,银白电光仿佛要将整个黑夜劈成两半,屋里即使拉着窗帘也被映得亮了不少。

“我能来你床上,和你一起睡吗?”

电光之后,足足过了有半分钟,雷鸣声才迟迟降下,最响的那声一瞬间震得几乎地动山摇,过后轰隆隆的余音尚未结束,天上就又起了闪。

季长州现在的心就像窗外:惊天大雷,连绵不绝。

他结结巴巴:“不、那什么……你……我床太小了……不合适……”

盛染本来就是强忍尴尬和羞意,精神崩成了一根弦,紧张又敏感。他从小活到现在从没这么主动过,更没骗过这么多次人,一听季长州想要拒绝,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一时靠着一腔莫名的冲动,抛了所有矜持,骤然抬眼直视着他问:“你不愿意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恼羞成怒这么逼问人家特别下乘,真是什么脸面都没了……盛染坐在那里手脚僵硬地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知道自己没道理委屈,但就是一下委屈得不行,眼里顿时含上了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那边也在心里飙泪呢,他个子大,这床这么点,挤着盛染不说,他还怕顶着盛染啊!他下身那根棍肯定会兴高采烈地顶一晚上!

季长州倒没怀疑盛染是不是真怕打雷,他一向是盛染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而且今天这个雷的确很吓人……他想提议要不他在盛染床边打地铺吧!

然后就听到盛染问“你不愿意?”,季长州没经大脑反射性答:“我当然愿意!……不是,床太小了,我怕挤着你,要不我……”他边解释边去看盛染,结果就看到高岭之花泪盈于睫……

卧槽啊!季长州立时魂飞魄散,慌里慌张地伸手要给盛染擦脸。

盛染一歪头躲了过去,不让他碰,脸侧过去了还能看到腮边挂着的水珠子。

简直要了命了……

季长州麻利儿下床,闷不吭声地把盛染从床边整个托起来,往床里头一放,接着自己飞速躺回床外侧。

盛染被他这一套动作给搞得发懵,枕在季长州的枕头上,眼睛眨了眨,又眨出了一串泪。

一只比他大许多的手在轻轻地给他擦泪,季长州特别小心地问他:“你这么害怕打雷啊?”

“……”盛染感觉自己一拳打到棉花上,特别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更傻到没边儿了!他愤愤地想。

可看到个子高高的男孩子侧着身子躺在床边边上,身上没盖东西,脑袋也直接枕着床,温柔地给自己擦着眼泪,盛染忽然就觉得淡淡的愧疚……

“你往里边一点。”他让季长州往里躺躺,把枕头也往他那边拽了拽。

季长州于是很拘束地只往里挪了一厘米,果真只有“一点”。

盛染看得笑了起来。

冰山美人破涕为笑,季长州觉得这个画面对他的震撼有点大——他看呆了。

盛染笑意更深,他主动在季长州手上擦了擦眼泪,他的脸小,季长州手又大,擦泪的时候湿乎乎的脸蛋埋在手心里,软软地蹭来蹭去。蹭完又陷回枕头一边,拍着另一边小声说:“你躺过来啊,你都快掉下去了。”

季长州现在脑袋都空白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地躺到枕头另一边,两个人瞬时挨得极近,盛染拉了被子也给他盖上。

他们现在同睡一床,枕着同一个枕头,盖着同一张被子。

盛染还能听到季长州的心跳:快得与他不相上下,但声音比他的还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耳朵通红,双颊泛粉,可他不担心身边的人看到,因为季长州的脸已经红到冒烟了。

“我关灯了?”他边说边从季长州头上探过身子,伸长手臂去关床头的灯,丝绸睡衣的领口耷下来,里面两个小小的嫩乳正因地心引地往下坠着,顶端尖尖的,小山包一样。

先是逐渐馥郁的香气,然后是大开的领口里,两团无法忽视的鸽乳。季长州两眼发直,混乱下喃喃地念着:“不用,我来吧……”也要起身关灯,头一抬起便轻撞进一片花香与软嫩里。

他撞进盛染胸前,娇嫩柔滑的乳肉按在他的脸上,强烈把他从自我欺骗中扇醒:不是胸肌,是乳房。

他摔回枕头中。

盛染镇定地关了灯,躺回去的时候,季长州分明地看到,山包包上面的粉红软尖儿,变硬了,圆溜溜的小肉珠,很……很可爱。

屋内重回黑暗。

“盛染,你……”季长州没有沉默太久。

盛染心中难免忐忑,假装镇定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随后他听季长州问:“你还怕吗?”外面还在打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在黑暗里笑了笑,低声道:“嗯,有点。”

一阵布料摩擦声后,他的耳朵被一双大手捂住,虽然还能听到,但所有声响都变小了许多。

“这样呢?”隔着手,季长州的声音变得有些闷闷的。

“不怕了,谢谢你。”掌心很热,裹在头两侧,让盛染觉得很舒服。

“抱歉。”季长州又道。

“嗯,没事。”盛染心中彻底轻松下来,像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小事那样随口道,“我长得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季长州听他这么说,觉得非常不舒服,带点小情绪地道:“什么正常不正常,你不要这么说!”他每次和盛染距离越近,嘴就会变得越笨,现在更是搜肠刮肚地想不出什么温暖人心的话,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直白道:“反正你在我这里,比所有人都好。”

心潮起伏下,他听到盛染在轻轻的笑,夜空里这时又闪过一道雪白电光,原本松松地捂在盛染耳朵上的手稍微用力。

两只耳朵被捂紧,窗外雷声隆隆,盛染没有听到有个胆小鬼在多重掩护下的才敢表白的心迹:“因为我喜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平日里睡不安稳的人正在沉眠,天天倒头就睡的人反倒没了困意。

盛染睡得很香。季长州的床比他的床要硬好多,枕头对他来说也有些高,一米一宽的小床上两个人躺得挤挤巴巴……可他就是觉得这逼仄的小小空间很好,半新半旧的枕头床单很好,与身边另一个人挤在一起体温交互很好。

盛染本来还想跟季长州说会儿话,可季长州的手好热,男孩子炙热的体温通过手掌源源不断地传入他的体内,让他发凉的手脚都变得热乎乎。不知不觉地,他在融融暖意和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中安然入梦。

然而季长州睡不着,他觉得自己快疯了:盛染身上真的好香,脸非常软,头发滑得像缎子,丝一样地搭在他的手指上;盛染沉睡时的吐息还会规律地拂过他的手腕,带着一丝温度,搞得他心尖止不住地发痒……

而且他的屌要硬炸了!

他真的不想这样的,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他的脑袋跟魔怔了似的,一直在疯狂的想盛染的胸!

他今晚数次无意间看到的,甚至自己还亲自用脸感受过的,那两个……小奶子。

这个突然跳进脑内的词汇,让他的阴茎硬到了顶点,茎身上的血管激动得嘣嘣狂跳。

白白嫩嫩的小奶子,匆匆一瞥却深深刻入脑中的淡粉乳晕,和两个原本柔软微鼓、乖乖躺在乳晕中,又在他视线里快速起立变得圆润硬挺、形状分明的小奶头。

不能这么想盛染。他不断警告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两个小奶包太美太神秘了,令他痴迷,令他想抛弃自己的道德底线,像个变态痴汉一样,不要那些“不经意”和“巧合”,他想光明正大地深深地埋进盛染的胸前,深深地呼吸,让小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拼命地舔它们,把白嫩奶肉舔湿、舔到发红,变成两个小红桃子……他要把小奶子轮流含进嘴里,用力地吮,毕竟它们一看就生得异常的柔滑,他还想要吸那一对小奶头——这是重点。先连着软绵绵的乳晕一起吸,等奶头硬了,乳晕也跟着一同紧缩时,再好好地、仔细地对待小肉粒,把它们吸肿,吃得胀大,把盛染的白色真丝睡衣胸口顶得高高的……

季长州呼吸粗重,盛染一脸恬静香甜地靠在他的手上,对他充满信任与依赖,而他却卑劣地、疯狂地意淫着盛染,欲望高涨,性器硬到疼痛。他完全不认识自己了,他今晚好像快要变成一头脑中只剩淫欲的野兽。

好在他还保留着一些作为人的基本的理智,他弓着身体,偷偷把手伸到身下握住自己坚硬的性器,在黑暗中贪婪地看着盛染模糊的轮廓,慢慢地抚摸揉搓着自己的阴茎。

床在小幅度地轻缓摇晃,盛染没有醒,他在这种微弱的晃动中细细地轻哼了几声。

季长州自然没有错过这动静,盛染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被打扰到美梦的娇嗔,可爱又勾人,听得肉屌又是一阵猛跳。欲望催着他无数次想不顾一切地亲上去,狠狠堵住盛染的嘴,把他从梦中亲醒,让他惊惧地瞪大眼睛,双目噙着满满的泪,慌乱地推着他却又无力将他推开,只能被压在狭小的床上被亲得泪珠滚滚。

他在自己的想象中抓住了盛染的小奶子,乳肉潮湿,勃起的奶头顶住了他的手心。

快感遽增,季长州最终还是被性欲控制了几秒,没压住自己的动作和声音,床猛摇十几下,咯吱咯吱地响动,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季长州仰头,紧咬牙关,抓紧跳动膨胀的龟头,掌中被射上一股接一股的湿热体液。

窗外雷雨不停,季长州深喘着,射出去了精水,理智才逐渐回笼。

操……他懊悔地闭上眼,很快又睁开着急忙慌地仔细看了看盛染,闪电划过,隔着窗帘给屋里透了点光,让他得以观察到盛染的状态:依旧平静地闭眼睡着,呼吸舒缓绵长。

与刚才一根鸡巴通大脑时不同,现在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盛染,但虽然移开眼睛,缕缕幽香一刻不停地往鼻子里钻,他刚松快了一点的下身再次蠢蠢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他胆大包天侥幸没被盛染撞破算是运气好,他绝不敢再来一次了。季长州默背了一会儿数学公式,背完又背英语单词,背着背着就变成了一些课本上绝不会出现的单词:

……fuipple,asshole……

干啊这背的都是些什么!

不想再惯着这个越来越离谱妄图长时间支配大脑的叽叽,季长州故技重施,简单粗暴地掐了两把。

……痛死,但小弟弟成功萎了。

他偷偷摸摸地下床去卫生间花五分钟冲了个战斗澡,草草收拾了一下。寝室里除了盛染身上的香,还多了股极具存在感的石楠花味道。

季长州心虚,总觉得亵渎了这种一闻就很贵、很高档的甜美香气。他边想边走出卫生间,一抬眼就看见自己床上坐起来一个黑影!

“你去哪里了!”

季长州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盛染,就听到盛染特别不满地问他。

“我去卫生间了。”季长州快步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卫生间干什么!”盛染睡意浓浓地发脾气,睡得正香,结果身边那么大一个人没了!

季长州坐上床,忍不住抱了抱他,低声笑道:“撒尿去了。”

“骗人……”盛染嘟嘟囔囔,一挨上季长州,他又要睡了。

季长州见他困得直点头,就扶着他躺下了,刚想自己往另一侧移开一些,他之前只有手捂在盛染耳朵上,身体和盛染隔了大约两个拳头的距离。

还没来得及动,怀里滚进来一个香喷喷的盛染。

“你别想跑……”他低喃,声音小到几不可闻,但季长州还是听到了。

他心里明白盛染是睡迷糊了,但他还是高兴得想放声大笑,他先前想保持距离,可人都滚进怀里了,颀长又香软。

刚刚好地嵌进他怀抱里。

所以去他的顾虑,反正他做不到把盛染从怀里推开!

想开后,睡意成功回归,他长臂一伸,把盛染整个圈住,满足地叹息一声后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是暴雨夜,风雷滚滚,宿舍里的两人却完全听不到这些声音般,安恬地相拥而眠。

盛染这一觉睡得特别好,比他在家里时睡得都香。虽然因为季长州去卫生间冲澡,他短暂地醒了一下,但后面季长州是抱着他睡的,这更棒了!

不过这场高质量的睡眠终结于盛染被顶醒。

一根粗长的棍子顶进他的腿缝间,前后抽送摩擦……很硬,很热,身后紧贴着他的高大躯体即使隔了两层睡衣也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

盛染清醒了,脸上缓缓漫上一层艳色。

他腿间的,是季长州的阴茎……不知道怎么的,从睡裤和内裤里跑出来,正赤裸裸地插在他的大腿间……

盛染身上一下子软了,他大腿处的睡裤被大龟头上冒出来的液体弄得皱巴巴黏答答,湿润黏腻地贴在他的皮肤上。

季长州在睡。不知做了什么梦,呼出来的气息炽热,手臂箍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下身一下下地干着他的腿缝,有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

从臀肉到全身都是酥麻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只能被动地在季长州怀里,被撞得前后晃动。

丝绸光滑,肉茎在腿间一点点地往更深处滑动,最终磨上双腿间的最深处——丰满的肉阜,鼓鼓的,弹软细嫩。肥软的肉包间还有道紧闭的肉缝,似乎是可以打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从磨上这处后便爽感加倍的硬屌必定要往这处使劲,肉棍对准了这团饱满软肉用力顶磨,总算凭着自己的努力打开了那道肉缝,里面有个泉眼似的正往外沁着水,隔了两层薄薄布料,仍然能感受到那里的软嫩美妙。

盛染压住喉间的呜咽,他不想季长州这时候醒过来。

他浑身里外都在轻颤,肉棍磨到他的阴蒂了……内裤湿透了,与硬棍子一同磨着他的阴户,大龟头每次前进还会顶到他的阴茎,把他的小圆阴囊干得在湿内裤里到处滚……

更不用说他早就肿胀发热的阴唇和更里面的……

小腹在不停地抽搐,水不再缓缓地流,每次抽搐都会从体内喷出小股小股的水,从他抽动不止的阴道中流出,浸透内裤与睡裤,浸上了季长州滚烫的性器,在摩擦顶撞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盛染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能忍,能忍过两次静默的高潮。他能感觉到体液满溢后,有水流不断从股间阴缝流下,淌到身下的床单上……

等大龟头终于张着马眼射出浓精时,盛染已经快要虚脱了,下面像坏了一样,一直在淌水。

他脱力地向后靠在季长州身上,顾不上下面的狼藉,腿间还夹着半硬的阴茎和被射满精水的阴部,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晨一睁眼发现自己射在暗恋对象身上该怎么办?

季长州从小到大第一次经历如此程度的大暴死场面,人已经木了。他机械性地弓着背往后挪,觉得首要问题就是先把自己的鸡儿抽出来。

稍微动了下,那两条夹着肉棒的大腿便往中间一并,反而夹得更紧了些。

“嘶——”季长州倒吸一口冷气。原本还不怎么明显,现在这么一夹,茎身下侧被大腿根处的软肉挤着已经很爽了,上侧更是陷进了一处极嫩极软的湿地里。

仿佛布丁般弹嫩,还有即使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的温暖湿滑,瞬间唤醒了半裹于其中的鸡巴。

对季长州来说,晨勃是家常便饭,平时就算没受外部刺激,他早晨也经常屌比人先醒,新的一天从一柱擎天开始,更别说性器受到这般招呼,立刻便硬成了一根铁棍,直愣愣地戳在盛染腿间。

“唔……”怀里的人动了动。季长州僵硬地侧躺在床上,疯狂祈祷盛染暂时不要醒。

然而他在这方面的运气向来不算好,永远怕什么来什么。

盛染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感觉下身被根粗硬的热棍子硌着。凌晨的那一通顶磨冲撞,弄得他的阴户和臀肉红肿未消,阴缝中的小肉洞里一直水渍渍的,微热中掺杂着麻痒。他下意识地夹了夹阴肉,肥软肉户蠕动着半包住陷在其中的硬屌。

两人同时溢出一声抑制不住的轻哼。

季长州心如死灰:让我死。

地狱不过如此。他这一刻特别恨自己没当机立断把屌唰一下抽出去,被软绵绵一挤就丢盔弃甲大脑宕机,磨磨蹭蹭错失良机,他要怎么跟盛染解释……这就是传说中的“犹豫就会败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在他怀里挣扎了下,没挣动,于是拍拍他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放开。”

季长州无措地松开手,看着盛染立刻与自己拉开距离,心里空茫又苦涩,喃喃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可一想到昨晚他趁盛染睡着后那些疯狂的幻想和举动,又怎么能说“不是有意”!

盛染从季长州怀里挪出去,翻过身面对着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看得季长州愈发慌乱后,突然张口道:“要帮忙吗?”

“……什么?”季长州有些迟钝地问。

“我说……”一只微凉的手握上季长州的性器,“要帮忙吗?”

吓得有点软了的阴茎,被修长的手指圈着生疏地上下活动了一个来回,便恢复成精神抖擞的样子,硬度甚至更上一个台阶。

季长州傻眼,结结巴巴地叫道:“盛、盛染!”

盛染淡淡道:“我听说男生之间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事。”

季长州大受震撼:“不,不是……没有,这谁说的……”

“很多人都这么说。”盛染睫毛低垂,握着火热的茎身,慢慢地滑动。

季长州觉得自己现在爽得要上天了,盛染给他撸屌的动作缓慢又轻柔,手心绵软细腻地包在上面,让日常受惯他粗鲁草率对待的鸡巴美得仿若置身云端。

和自己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甸甸的分量压在手心,颜色干净的肉红阴茎上青筋微鼓,盛染能感觉到这些青筋正在自己手中激烈地跳动,龟头坚硬硕大,顶上马眼里溢出的液体被手指抹下来涂到茎身上,让雪白的手在鸡巴上来回活动得更加顺畅。

“你不喜欢吗?”盛染明知故问。

“喜欢,我喜欢……”季长州语无伦次地答道。

盛染笑了笑,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轻声说:“你昨晚把我的裤子弄脏了……”

季长州视线一对上他的眼睛就移不开了,手臂不知不觉间再次正面搂上他的腰,粗喘着慢慢把头低下去,鼻间全是盛染身上的香味,“对不起,我等下就洗……”

盛染把头往后一躲,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两分。季长州的呼吸骤然急促,本以为硬到极点的鸡巴竟又膨胀了一些,马眼抽动着吐出小股清液。

“不要你洗。”盛染红着脸瞪他,眼中水汪汪一片。

季长州被他瞪得心神荡漾,晕头转向地低头追着那对淡粉色的唇就去了。盛染左躲右躲地不让他如愿,他心里一急,忽一下坐起来,抱着盛染的腰就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他动作太急,盛染本来一切尽在掌握,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后有些呆,坐在季长州腿上傻乎乎问:“你要干什么?”

季长州急道:“我想亲你。”埋头就要亲。

盛染现在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根本没处躲,情急之下伸手抵住他的脸往外推:“不许亲。”

季长州哪管那么多,亲不着脸亲手也行,反正情绪上来了就是要亲亲,逮着盛染推他的手往手心响亮地连亲好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开始还要把手往回抽,季长州的手跟铁爪似的,钳住了他之后他连动一下都费劲,他这么扭来扭去的,竖在下面的那根粗长肉棍反倒顶在他腹侧来回摩擦,让季长州亲得更来劲。

热乎乎的肉棒抵着他的小腹,盛染表情古怪,渐渐不动了。季长州亲完了他的手掌,正沿着纤细的手腕往下亲,对腕间小臂上薄薄的软肉又嘬又舔,极投入的样子,馋久了、馋狠了一般。

盛染手臂一阵阵的酥麻,放任他举着自己的胳膊舔吮,笑着叫他:“季长州。”

可能这种带着笑意的声音给季长州壮了胆,他看向盛染,嘴唇还贴在小臂上没有离开,颇有“能吃一顿是一顿,能亲一秒是一秒”的无赖感。

从盛染给他“帮忙”的那一刻起,他心里便有了一种极其令他雀跃的直觉,好像知道了盛染不会因为某些事生气,让他无形中有了向前的勇气。

他看到盛染笑得越来越开心,虽然盛染经常在他面前笑,可这么开怀的笑还是很少见的,他于是也跟着笑了起来。

盛染笑得更厉害了,因为手被季长州钳住,就仰头蹭了蹭季长州的脸,接着便看他脸上因为自己的亲近绽放出更傻的笑容,“你笑什么啊?”

季长州激动回蹭,棕色的头发弄得盛染有些痒,他歪头避开,笑道:“我的手刚刚摸过你那里啊,你亲的时候没觉得不对吗?”

已经蹭到他颈间的大脑袋不动了。

季长州慢慢抬起头,顶着一头乱毛迟疑地发出一声:“啊?”

傻样子。盛染笑得软软地倒在他身上,嗓音颤颤地问他:“什么味道啊?好吃吗?”

“你、你自己尝尝!”季长州大脑短路,狗胆包天地猛一俯身含住盛染的唇,狠吮几下后把舌头伸进微张的小嘴里胡乱搅弄一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冷不丁被堵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住,季长州一退开他就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这次不是装出来的唯美病弱轻咳,是真·用力大声咳嗽。

……做梦也没想到初吻竟然能糟糕到这种程度。

季长州慌里慌张地边给他拍后背顺气,边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QAQ!”

盛染之前老骗季长州说自己眼前发黑,这次真眼前发黑了,咳到浑身没力气不说,心里也十分挫败,一时只想时光倒流存档重来什么的……

然后他便看到了比他挫败十倍的季长州,异常颓然,脸上丧和丢脸交织,失落狼狈得像只被雨淋得湿透的狗子。

唉。

盛染心里叹气,主动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侧脸。

羽毛般的一个轻吻,让季长州灰暗的眼睛里顿时又有了光!

他不愿再有任何的试探与等待,一把将盛染紧紧拥住,大声道:“我喜欢你!”

“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像被阻拦已久的湍急河流终于寻到了出口,这半个多月以来,季长州的心脏从未像现在这样轻松畅快过。

满腔埋在心底的喜欢终于可以对着盛染倾吐,他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激动得全身发抖,伏在盛染耳边不断地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盛染,我喜欢你!”

边说边啄吻盛染红通通的耳朵,他的脖颈和侧脸也红了,季长州曾经数次在梦中梦到过的修长优美的后颈,已经变成了淡粉色,且颜色还在不断加深。

一如他梦里……不,是比梦里还要令他心神激荡。他沿着耳迹一点点向下啄吻,路过耳垂时特地将可爱的小耳珠含进嘴里轻吮几下。

盛染浑身一颤,发出几声细细的轻吟,季长州吐息灼热,呼在他耳边颈侧,烫得他体内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沸腾一般。等季长州将唇贴上他的后颈,轻咬住一块皮肉含住,一下接一下的吮吸时,仿佛有股强烈的电流从他颈上那块湿热发胀的皮肉上倏地四散开,往四肢百骸疯狂流窜,让他全身仿若过电,电流涌动中,身子里外都酥麻成一团。

“别吸……啊……别吸……”盛染无力地阻挡,说出口的话却如猫叫撒娇一般,又呻吟又娇喘,毫无威慑与拒意,反倒透着满满春情,听在季长州耳中只让他愈发激动难耐,吮遍了后颈又开始往前亲。

盛染的喉结生得不太明显,浅浅的,小小的,季长州第一次能这么近地打量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能有盛染这么精致完美的人,连喉结、连颈上隐隐的淡蓝色血管都那么好看!

他不停舔那个小小的喉结,听着盛染喉间传来的呜咽似的轻哼,迷迷糊糊地想:他快死了,要被盛染迷死了……

他那根极粗长的阴茎竖直地挺立在下面,夹在他和盛染中间,随着他将盛染越抱越紧,阴茎也被挤压得爽意连连,马眼里淌出来的鸡巴水湿透了盛染身前的睡衣。

盛染胸前一对鸽乳也挤得厉害。他的乳房本来就小小软软的,平时连束胸都不用穿,只穿家里给他订制的小背心就能压得和普通男孩子一样。这会儿不仅轻易就挤压成了扁扁两团,还不断随着季长州把他揉在怀里的动作,被动地在季长州身上揉弄挤压,两个敏感娇软的小奶子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刺激,奶头早就缩成了硬邦邦的两小颗,压在嫩奶肉里,被对方结实的肌肉连挤带磨,连绵不断的快意让盛染喘吟更甚。

季长州现在就像只几天没吃饭突然见到肉骨头的大狗,盛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声喘息呻吟,都对他有无比巨大的吸引力,他亲吻纤巧的锁骨,舔舐微凹的颈窝,领口露出来的所有地方都被他翻来覆去的吮过亲过。

盛染那么香,那么软,皮肤滑嫩到他都不敢用力对待。他里外热得快要烧起来,鸡巴更是硬到发烫,可他抱在怀里的人身上还是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把脸埋进盛染的领口处,发热的脸颊贴上微凉的肌肤。

好舒服……他在这处嫩滑又带着凉意的地方蹭了蹭。

“啊……”有部分炙热的气息打在他微胀的乳肉上,盛染身子更软,全身再没有一丝力气地从季长州胸前往下滑。

季长州立即揽住他的后背,一手掌心向上扶住后脑与脖颈,盛染一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他拿住了、掌控在怀里,顿时又是极敏感的一抖,唇间溢出一声挠人心尖的呻吟。

真丝睡衣薄滑,被挤磨拉扯,加上季长州埋在领口的一通磨蹭,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先撑不住,开了。

盛染在季长州掌中臂间颤抖娇吟,胸口的丝薄衣物也自然地向外滑开,两个小奶子从中露了大半出来。微鼓的乳肉上,顶着浅粉的圆圆乳晕和小奶头,在大开的衣襟下随着呼吸起伏时隐时现。

就在季长州眼下。

他像是受了重重的迎头一击,直接傻在那里,只知道用眼死死盯着看。

嫩嫩的小奶子,边缘不怎么明显地鼓在单薄的胸口上,粉的粉,白的白,莫名的纯洁又情色。

季长州呼吸不畅,他必须用力吸气和呼气,喘息声与心跳声大得快要震破自己的鼓膜。他困难粗重的吐息喷在小嫩奶子上,可能是被烫到了,两个娇娇翘着的小奶头,在他视线中微微地颤了颤。

盛染眼神迷离,低声道:“你好热……嗯啊!”

他的话音仿佛打开了季长州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猛地被放倒在床上,睡衣被全部扯开,两只小乳顷刻间便落进季长州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双大手分别捉住一只嫩乳,常年室外运动晒成麦色的手放在雪肌上对比分明。季长州高大,手也相应地大,一手其实就能盖过两个小奶子,这时每手各握一个,就显得乳团更娇小柔嫩。

一抓揉起来,奶肉颤颤,软滑的小雪团在大手里被揉圆搓扁地变换形状,偶尔有被揉搓红了的乳肉从指间浅浅地溢出一点点,顶上的粉尖尖能露头的时候更少,几乎一直就被盖在手里没放出来过。

千分可怜,万分勾人。

他昨晚还意淫着这对小奶子手淫,几个小时后,盛染被他压在身下,他亲了、舔了、咬了,盛染的奶子也在他手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妙一万倍。

乳肉被握住抚摸揉捏,奶头硬圆,时而被压在掌心中磨挤、夹在指缝间滑动,时而被指尖捏住轻轻掐揉、用指腹搓弄。

盛染以前想着季长州摸过自己的胸,可他从没从自己胸上经历过、获得过这样的快感,他身体内外都在不自觉地间歇性痉挛,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从眼角不断往下淌。

奶肉被揉得泛红,季长州粗喘着松开手,对着发红的小奶子看了一会儿,他粗硬硕大的阴茎贴在盛染腿上,大龟头正好顶住盛染身前同样硬起来的肉茎。

盛染抽泣一声,他上身的衣服完全敞开,上半身大部分都裸在外面,下身虽然睡裤内裤都好好穿着,可皱巴巴的,腿间被季长州睡觉时射了大片的精水,前面被自己的阴茎撑出小帐篷,腿缝里季长州看不到的地方,从昨晚开始便哗哗流水,今早起更是一直湿润着没干过。

他股缝里全是刚刚被揉奶时流出来的水,并且阴道口的穴眼还在流着。

“季长州……”他抽泣着对上方的男生伸手。

季长州俯身抱住他,狂热地亲他的头发和脸颊,在他耳边低低叫着:“染染……染染……”

“染染,好染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气喘吁吁地贴在盛染的胸前,嘴唇一张一合地摩擦细嫩乳肉,小声叫着“染染”。他有时候听到商卿这么叫盛染,每次都羡慕得要命,心里早就偷偷地叫了几千几万次,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在盛染面前叫出口,突然间竟眼眶发酸,差点掉泪。

他轮流含吮着两边的小奶子,裹吸着乳晕,用舌尖拨弄、舌面碾磨最上面的小珍珠,他察觉到自己对盛染的乳房有种超乎寻常的痴迷,他沉醉在盛染的胸脯上,吮着奶头,鼻梁和鼻尖摩擦滑腻香软的乳肉……

季长州弓起身,再也忍不住快把人逼疯欲望,把手伸进盛染的裤子里。

盛染猛然一惊,下意识地按住那只手。

他没什么力气,可季长州还是被他按住了,停在原地没动。

“我……”盛染不怕季长州知道,他早就想好了,也下定了决心,只是事到临头还是很紧张。他很快放松下来,不再阻止季长州,柔顺地躺在床上。

盛染双目盈盈,带着些乞怜的神色,季长州看了当然无比怜爱,可这种情态让他在怜爱的同时,心口也烧起一把火,越烧越旺。

他亲亲盛染,那两瓣淡粉的唇被他亲成了水红色,给原先清冷漂亮,现下漫着情欲的脸上增了几分娇艳。他舔去盛染唇边的水丝,小声道:“别怕。”

“我们一起……”睡裤被稍稍拉下一点,肉粉色的阴茎从中被掏出来,和季长州的靠在一起。

盛染的男性生殖器尺寸合格,最硬时大概有13厘米,但和旁边的那根肉棒子放在一起时,完全是大人和小孩,一大一小,一粗一细。

季长州对着盛染的阴茎又看呆了——盛染的下面竟然没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茎身到龟头再到底端四周都无比光滑,三角区露了一半,干干净净,粉粉肉肉的,让人很想趴上去好好亲一亲。

季长州从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想对别人的叽叽流鼻血,怎么会有人连鸡巴都长得这么嫩!盛染的叽叽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玉茎”“玉箫”,他的屌就只配叫个屌,顶多叫大屌。

他想了想,拉过盛染一只软绵绵的手放在二人的阴茎上,鸡巴爽得一跳,比他自己的糙手要舒服得多。

盛染的手根本握不住两根,季长州把手包在盛染手上,带着他一起裹着两根阴茎撸动。性器并在一起互相摩擦,再同时被触感力度不同的手握住搓来滑去……

盛染全身起伏不定,胸脯上被吃红的小奶子颠颠地晃动,奶头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渍。他贴在季长州上面,被火热的掌心的包裹着活动……

下面噗地喷出一股水,盛染小腹抽搐,两粒奶头麻麻地发着痒,无助地泣声叫道:“季长州……嗯啊……季长州……”没叫几声便性器一抽一抽地射了。

手心湿热,季长州悸动难抑,压下去吻住盛染。他进步飞速,短短半个早上,就自己摸索着寻到一些亲吻的诀窍,从乱搅一气晋级成唇舌缠绵。

他不再用手撸屌,直接把鸡巴压在盛染刚射完的阴茎上,掐住纤细腰身固定在自己身下,随后性交一般,一下接一下地在盛染软嫩的三角区处顶磨。

肉粉阴茎很快又被大鸡巴顶操得再度勃起,在粗挺的硬屌下左摇右晃,短时间内被迫二次起立的滋味怪异又难受,盛染下腹酸软难耐,恨恨含住季长州的舌头,想咬他又下不了口,只能用力吮住。

季长州被吮得舌根与后脑同时发麻,猛地精关一松,射意汹涌而来。他挺着乱跳的鸡巴棍,顶着膨胀的大龟头对准盛染下身狂风骤雨般快速狠干数百下,将那根漂亮的小肉茎操得抽抽着又泄了一次,才心满意足地提着硕大卵蛋,往盛染射在自己下腹的一小滩精水上,射上大股大股滚烫的新鲜精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外面的雨积到了小腿,还在下,风力大到校园里的树被吹倒了好几棵。学校一早就发了停课通知,今天停课一天,周六补课。

季长州一看通知就咧嘴开心地笑。

盛染声音虚弱:“这么开心?”

季长州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埋头继续干活,当然开心,不仅今天可以尽情亲亲,而且这个周和盛染相处的时间多了一天!

盛染精疲力竭地闭着眼,任由季长州亲来亲去。整个上半身被他亲遍了,胸脯尤为受到偏爱,一对小奶子肿呼呼的,被亲得发红,奶头一直硬着消不下去。

季长州爱死这俩小奶子了,摸着又软又滑,含在嘴里口感更甚。乳晕嘟嘟的,绵绵的,小奶头特别圆,表面光滑略带弹性,用嘴唇裹住奶晕,轻吮拨弄奶头的感觉让人无比上瘾,如果牙齿轻咬小圆奶尖,还能听到盛染带着惊喘的呻吟。

他抱着盛染没个够地亲舔,下身一根射了又硬的大鸡巴竖在小腹前,不时顶上盛染的小腹,大龟头在平坦的腹部上来回滑动,留下一道道湿痕。

在这之前,他就着射出来的精水,又在盛染身上磨蹭着屌来了一次,那片没长一根毛的光洁三角区被他蹭得更加丰满——肿了。精液射到了盛染粉白色的阴茎和下面浑圆的阴囊上。

季长州把脸埋在奶肉上,发出满足的叹息:染染的小阴囊也好圆好粉好可爱!

他正用手把两只小奶子往中间聚拢,柔软的乳肉因为分量太小,再怎么拢也并不到一起,倒是胸口正中会出现一道浅浅的乳沟。季长州兴奋得两眼放光,一头扎进这个小浅沟里狂舔,埋在里面左右摇头分别用两边脸颊去和可爱的小胸脯贴贴。

盛染被他弄得胸口麻痒,垂眼看着这只在他胸前挨挨蹭蹭亲热个没完的大型犬,忍不住抬起酸软的手臂,摸了摸他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狗子噌一下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开心地窜上来就要继续啃他的嘴。

盛染果断扭头闪避,嘴巴都被亲肿了,今天不可以再碰!

虽然没亲到染染香香的唇,但没关系,季长州不见失落,他逮着哪儿亲哪儿,对着侧脸和脖子就是一阵啾啾啾。

“等一下……嗯啊……好痒……你等一下!”盛染有点崩溃,季长州力气特别大又很沉,根本连推都推不开啊!而且季长州还试图把他的脸颊肉当成果冻吸进嘴里,边吸边舔,感受到他说话时脸颊的震动后,竟然还笑!

等季长州终于亲过瘾松开嘴,用大脑袋开始拱他后,盛染已经像朵被恶犬蹂躏的小白花一样,双目含泪,上衣挂在臂间,胸乳和阴茎周边红肿,从腹部到腿间到处都是精液,被蹭得乱七八糟。

盛染一边脸颊上还带着季长州嘬出来的红印,泪眼朦胧,季长州这么好这么善良的人,为什么发起情来是这种不管不顾的狗样子!一开始明明是他全盘掌控主场,结果竟然很快就被季长州死死压住随意摆弄……虽然的确很舒服……

盛染故意道:“我还没答应你呢。”

季长州正跃跃欲试地想来个更紧密的贴贴,如果可以,他还想摸摸盛染特别翘、特别圆的屁屁ˉ﹃ˉ

想得很美的时候,突然听到盛染的话,季长州一下呆住。

“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好过分。”盛染逗他,摆出冷淡脸道。

季长州其实有一点点被吓住,连戳着盛染肚子的叽叽也软了一下。可他这幅冷淡的样子,配着水亮红肿的唇瓣,敞露在外奶尖胀胀的小胸脯,半身吻痕和一片狼藉的体液……矜贵的高岭之花一身淫靡,又让人觉得心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叽叽悄悄硬回来。

既然没让滚,季长州就还有三分胆气,小心地问:“那盛染……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

盛染冷道:“你说呢?”

季长州迅速点头:“我说可以!”顿了顿,棕色头发的大男孩露出那种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神,很不安地小声道:“可以的吧?”

一见盛染虽然还是冷着脸,但眼里出现笑意,季长州胆色骤增,又开始拱人:“可以,可以染染,求求你~”

盛染被拱得在床上晃来晃去,觉得自己心眼有点坏:他早就喜欢季长州了,结果现在让季长州磨着他求他跟自己在一起。

季长州已经把他抱起来拱了,有些头发贴在汗湿的额头上,大多数是蓬松的,在他颈侧不停搔来搔去,盛染禁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喜欢蹭人啊?

他浑身放松倒在季长州怀里,仰面看着他,柔声道:“你好可爱。”

季长州不懂自己人高马大糙手糙脚的到底哪里可爱,要说可爱当然是盛染!不过只要盛染能点头答应他,他不介意变得更可爱一点。

他抱着怀里香喷喷的大宝贝摇啊摇地撒娇:“求求你,求求你了……”恨不得立刻长出条尾巴来一起摇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揽住他的脖子,微笑道:“嗯,可以。”

“因为我也喜欢你。”

然后就看到季长州的表情从O-O变成O▽O,最后定格在了〒▽〒上,当场表演了一个笑着流泪。

天哪……盛染感动又想笑,抱着季长州的头摸摸,好像抱着个193的巨型宝宝,“不要哭。”其实他才是应该更加激动的那个,多年夙愿得偿,他终于能与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在一起,但可能因为季长州的感情太激烈,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心里一片安宁平和,很温暖很幸福,慢慢安抚季长州。

总不能两个人半裸身体,露着性器,全身脏兮兮地在床上抱头痛哭,这种画面想想就很搞笑。

……虽然现在也没浪漫到哪里去就是了。

盛染摸着季长州的头毛,渐渐开始走神,他想:季长州头发是棕色的,眼睛和睫毛也是棕色的,阴毛和汗毛大概也是棕的吧?一直没仔细看,被季长州压得头晕目眩,等下要好好看一看……他眼泪好多哦,蹭到我脖子上了,为什么他连眼泪都是热的,嗯,这就是“热泪”……热泪盈眶……旷日持久……九九归一……

“好了,别哭了。”盛染无奈道,只是说了句“我也喜欢你”,怎么杀伤力会这么大。

季长州从他脖子上抬起脑袋,俊美的脸上开心与委屈交织,深邃的棕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盛染和他对视,再哭就要崩人设了哦。

好吧。季长州委委屈屈地收住泪和汹涌澎湃的情绪。

盛染顺毛,好乖。为了安慰他,虽然刚才被吸得大脑混沌全身酥麻,但盛染还是挺着自己的胸,把季长州超爱的小奶子送到他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奶头变大了一点,娇俏俏地立在空气里,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微微上翘的唇角。

季长州一歪头,很凶狠地把小奶包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一手抱住盛染往自己嘴上压,一手飞速往下一掏握住两个圆圆的阴囊,不顾上面沾了许多精水,抓在手心轻轻揉捏把玩。

手感果然非常好!软嫩的囊袋里,两颗小圆蛋蛋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滚来滚去。

盛染“啊”地叫了一声,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的力气跑得无影无踪,他今早已经射过两次,阴囊被捏玩虽然快感不断,可下腹难免酸胀难受,渐渐升起一股强烈的失禁感。

“不行,季长州,你快松开……啊啊啊……你弄得我、我……我想小便……嗯啊好酸……”季长州不仅在玩他的阴囊,大手下侧刚好隔着肉乎乎的阴阜,压住了他的阴蒂!

小肉豆子早已勃起,硬硬地顶在小阴唇上方,夹在饱满的馒头似的大阴唇缝隙里。

本来每次一动,肥嫩阴肉摩擦挤压阴蒂,就让下面小肉洞里水意不断,现在被季长州无意间压着挤阴蒂,盛染差点疯了,仰着头,身子在季长州怀里连续放松又绷紧,一连串的呻吟带着无助与淫意不停从唇间流出。

季长州只以为盛染是阴囊特别敏感,正兴奋着。他刚刚还哭唧唧地泪目半天,要盛染用小奶子哄,看起来软和得不行,可他在性事上自有一股原始的野蛮劲儿,一听盛染被他弄得敏感得想尿,非但不觉得脏,鸡巴反倒硬得邦邦跳,特别想把盛染就这么弄得仰着头骚叫着尿出来。

他揉搓得更厉害了。

粉红色的肉圆阴囊,沾满两个人的精水,在手中摇晃、互相碰撞挤压;隐在暗处肉缝里,尚未被季长州发现的小阴蒂,也在被猛力地间接搓弄着。

好难受……又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阴肉收缩,阴道和后穴逐渐快速地蠕动,水嫩淫肉来回交互摩擦绞缠,阴蒂上尖锐的快感刺激着双穴,让穴洞深处抽搐着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季长州腿上感觉到一阵湿意,他惊讶又兴奋地看向盛染,俯在他耳边舔着他的耳朵絮絮地问:“染染,你是不是尿了?……你尿到我腿上了……”

耳廓被舌头舔得发热,滚烫的吐息让盛染半边身子麻痒不已。

“不要弄了……呜啊啊……好酸……让我去、啊!去卫生间……我要出来了……啊啊啊!”随着季长州的手重重向下一压,大阴唇中的骚豆被挤得狂跳,小腹抽搐下,一股从未出现过的激流从酸胀深处喷涌而出,冲开紧致的宫颈口与阴道壁,从嫩生生的粉红小逼口猛地喷了出来!

水透过早早湿透紧贴下身的内裤和睡衣,流了季长州一腿。

盛染从未经历过这种程度的高潮,脑袋被快感冲得晕乎乎,不知道自己潮喷了,还当是一时没控制住女性尿道失禁了。

季长州是没搞明白,染染的阴茎就抓在自己手里,铃口除了前列腺液和残精外就没出过其他的水,这突然水漫金山淌了他满腿的“尿”怎么是从下面来的?

联想到盛染胸前的小奶子,季长州蓦地一个激灵。

他原本以为染染只是单纯的胸部发育过度,这很正常,别的男人也有这种情况,有些因为太大……还上过新闻。可要是放大胆点,再大胆点,尽情放飞想象,有没有可能,染染除了奶子,下面还长了个……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心跳得飞快。

手松开小阴囊,下意识地往下一抓——

“啊啊……啊!”盛染全身剧震,肉粉色阴茎一挺,铃口翕张着射出几股浅淡的精水,随着甩动的龟头在半空中四散飞溅。

季长州目瞪口呆:他手中抓着一团湿润温暖的软肉,十分丰满,肥鼓鼓的,是隔着透湿的睡裤也能感觉到的弹嫩;靠下的部分里仿佛有个水眼儿,正朝外一喷一喷地出水,顷刻间便浸透了他的手,多余的水液从指缝间洇出来。

他稍稍一动手指,手中软肉立刻像被弹奏的琴键似的,随着他的手指此起彼伏,水眼里的水似乎也出得更急了些,隔着布料,泄到他手上。

“别动……你先别动啊啊……按到、按到我……嗯啊啊啊!”光滑无毛的馒头逼,两片肥厚大阴唇互相挤得只见中间一根肉缝,季长州的中指正好按在紧闭的逼缝上,逼缝、大小阴唇、缝里的阴蒂逼口同时被按着,手指一动,快感随即涌上,弄得盛染牙关战战,抖得几乎说不出话。

季长州的手也在发抖,不知不觉间喉中干渴至极,哑着嗓子问:“按到你哪里?”

盛染说不出话,只顾颤声呻吟,眼中含泪地看着季长州不断摇头。

腿间的手握着弹软湿肉又是一抓,裹着馒头逼,指尖无师自通地从肉逼缝上划过。阴肉合得太严密,只这么轻划分不开肉缝,可滑到上面时指尖能陷进一处格外软的小肉包里,季长州觉得这里摸着格外有趣,停在软肉上一下下地轻戳,结果听到盛染声音突然拔高,手中阴肉抽动不止,掌心一阵湿热……

又喷水了……他的水好多……季长州的鸡巴狂跳。

他戳的软肉是阴阜与大阴唇的交际点,下面藏着勃起的小阴蒂,每次戳弄都刺激着阴蒂产生愈多的快感,多到盛染根本无法消化,只能瘫软着,颤抖着,下腹酸软地抽搐着向季长州抓在他阴户的手上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能是快感太强,小腹痉挛间膀胱也在不断受挤压,盛染下身酸意越来越明显,虽然只有屄眼出水,可尿孔又酸又热,总感觉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一般。

盛染受不了这种折磨,软绵无力地把手放到季长州胸前,哭叫道:“去卫生间……啊啊……受不了了……好酸啊……”

他哭得好可怜,季长州既想用力欺负他,又想温柔地好好抱抱他,心里酸甜微痛交织,强行闭眼深吐一口气,过热的大脑稍稍降温,把盛染搂在心口亲了亲,抱起他来往卫生间去。

他舍不得放开手里的软肉,抱着盛染的时候一手也扣在腿间,握着一团嫩阴户,水从手掌缝隙中溢出滴到地上,一路滴进卫生间。

盛染早就没力气了,射了三次,不知道喷了多少水,里外都是虚软的,季长州抓着他的逼抱他,他也实在没劲儿做出什么反应,只歪在季长州身上,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

然而等站在马桶前了,季长州还是没放下他。

盛染尿意渐盛,勉强缩着下面让自己不尿出来,小声说:“你放我下去……”

季长州非常不听话,边亲他头发边说:“我抱着你尿。”

盛染一呆,不敢置信地看季长州,反应过来后气道:“我不要!啊啊!别抓……把我放下……啊!”太过分了,竟然一言不合就揉那里,而且季长州反差也太大了吧!

见盛染真要生气了,季长州把人放下地,快手快脚地帮忙把裤子往下一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赶紧伸手挡住下身,他刚止住泪,这会又想哭了。他是很想让季长州知道他不同寻常的身体构造,可他不想在小解的时候给季长州展示下阴啊!

“你快给我出去!”盛染现在狼狈又凌乱:上身睡衣大开,皮肤上满是吻痕,两只小奶子微肿,奶头乳晕胀大;下身睡裤堆在脚腕,小内裤挂在大腿中部,勒出一小圈浅浅的软肉,季长州眼睛正粘在那儿移不开:想咬一下,使劲舔舔。

季长州脚跟钉地上一样,耍赖:“我不出去,我就在这儿……”

盛染下身晾在外面,被微凉的空气一吹,加上身心紧张,尿意更加止不住。他跟别人不一样,小解的时候两个尿孔同时出水,总不能就这么站着尿一腿,盛染心里委屈,自暴自弃地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带着气分开腿:你要看就看吧。

季长州知道自己这样讨厌,他就是上来那股劲儿了,魔怔了一样一门心思就想看盛染撒尿,一想他鸡巴就特别激动,汗出得把后背衣服给浸湿了一大片。

盛染一分开腿,季长州哪怕在心里猜测过,一见着腿间景色也是“嗡——”地一下轰鸣开了:漂亮的男性生殖器下,是高鼓的、丰肥的阴户,依旧是没长一根阴毛,光溜溜,粉嘟嘟,嫩生生……大阴唇甚至不能用“片”来形容,是两“团”,两团肉圆饱满的大阴唇,外缘白嫩,越往里越泛粉,直到中间极细窄的小阴缝。

这种罕见的白虎馒头逼绝大多数都是阴户间只留一根细缝,要拉开阴缝才能见着里面,可盛染这个不同,他的丰满逼缝中间,有点点春色露出,是一点粉红的肉瓣尖儿。

季长州看得嘴巴半张,下身大龟头猛地一抽,吐了一串鸡巴水出来。

盛染的腿又打开了一些,阴肉被拉扯着往两边分,逼缝渐张,终于能看见被藏起来的些许好光景,探出来的小花骨朵似的一点粉肉尖,正是他小阴唇的顶。

这时两片粉红娇嫩的小阴唇倏地一抖,牵着季长州的心脏跟着重重一跳,龟头尿眼与肉唇间突然“哗”地同时射出两股水流——盛染尿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眼睛已经不会眨了,直勾勾地盯着那儿看,恍惚间听到盛染带着哭腔道:“这下你!你满意了吧!”

“满意……太满意了……”季长州脑子还木着呢,哪能分得清盛染的语气,呆呆应道。

明显不在状态的回答让盛染觉得更气了,他想瞪着季长州想骂他:“你……你这个……”

他身上发抖,大小阴唇也一起抖动,尤其小阴唇,粉嫩嫩地颤动,上面还沾着晶莹水珠,可爱极了。阴茎铃口处尿液先停,阴缝间呲出的水流渐低,最终滴滴答答地停了下来,或许是先前憋得太久,尿完后一放松,盛染竟然还连打了两个幅度很大的哆嗦。

季长州稍微回神,便眼见着盛染边打哆嗦边骂他:“……你这个臭狗!”

啊?他一愣,这就是盛染想了半天想出来的骂人话啊?季长州被萌得头晕,上去一把把盛染从马桶上抱起来狠狠抱住!

“啊!还没擦!”盛染按着他的胳膊惊叫。

臭狗管不了那些,他幸福地埋在香香的颈窝里,太可爱了,染染真的太可爱了!

“所以,就是这样。”盛染有气无力道。

折腾了这么一通,以一种直观的排泄方式向季长州展露了自己的秘密,盛染心中感觉微妙,就……很轻松,又很羞恼,开心与尴尬掺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正一起洗澡。水从头顶上方淋下,他靠在季长州身上,一双比他大很多的手轻轻地清洗着他的身体。

季长州的声音透过水雾,温柔地传到他的耳中:“嗯,我觉得染染的身体非常非常美。”

温热潮湿的水汽漫起轻淡白雾,将两人笼罩其中。盛染把额头抵在季长州肩膀上,还没温馨过三秒,就听到季长州期期艾艾地问:“染染,我、我想舔你的……”

一只手暗示性地伸往他腿间。

盛染被抵在他肚子上的鸡巴棍硌得腰疼,白眼一翻:“现在不行,我好累。”

腿间的手收回去,规矩地放在腰上,“哦,那等你不累的时候好不好?”

“哼。”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季长州平时那么善解人意那么暖,一亲热起来就会变成另一幅样子?

……虽然也很帅啦。

盛染在床上休养生息了大半天,期间季长州无微不至,嘘寒问暖,甚至还试图给盛染喂饭被强烈拒绝,季长州表示非常失望!,等到了傍晚,盛染才一摸狗头,对着一双期盼到发光的棕眼睛张腿,“给你舔。”

“染染你真好……”季长州黏黏糊糊地压过来含着盛染的嘴亲了好一会儿,先趴在他腿间目不转睛地看,看得盛染双颊飞红,嗔怪道:“你一直看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这才很慎重地,态度虔诚地凑过去,在馒头似的阴户上印上一吻,接着抬头眼睛亮亮地对盛染开心道:“染染,你下面的颜色和奶头的颜色一模一样!”

……盛染脸上冒烟。

季长州说完就埋头,他本来想先把脸贴在阴户上好好蹭蹭,可一挨近就忘了这些,张开嘴目标明确地一口含住逼缝里露出来的小阴唇肉尖,用力一吮!

“啊啊啊啊!”盛染的小阴唇立刻被吮麻了,在季长州嘴里吸扯得长长的,从紧逼缝里几乎被整个扯出来!

下面的小逼眼里反应迅速地滋出一束水,打在季长州的下巴上。

很快连着小阴唇在内的大片阴户软肉被含住,大力地吸吮,高挺的鼻梁和鼻尖直接顶进了阴缝,压在小阴蒂和逼缝里来回磨蹭。

“不行!啊啊啊!慢一点……嗯啊啊啊……太舒服了……啊啊阴蒂好胀……”下阴快感强烈,盛染难耐地将腿架在季长州肩膀上,臀部微微上抬,肉乎乎的下阴整个贴在了季长州的脸上。

湿热软嫩的逼肉蒙脸,季长州大口含住任何能触及的淫肉狂舔,舌头在阴缝肉唇间不断地舔出响亮黏腻的水声。直到憋得喘不上气,他才会从香嫩肉感的阴户间抬起头,顶着一脸淫水猛烈地吸喘,蓄足气后再度把脸深埋进水润逼户,舔舐含吮,让其间丰沛的,源源不断的淫水滋润他干渴的咽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染第三次把季长州推开,眉头微皱地看了他一眼:“好好走路。”

季长州无辜回视,他发现染染一出门脸上就开始结冰,把大部分表情都冻住了,对他倒是还有些微笑皱眉一类的表情,但都是淡淡的。比起在宿舍时,尤其是这两天,喜怒羞嗔情绪分明,会亲他骂他,会在他怀里或迷醉或呻吟颤抖的染染,抖着两个奶尖挺立的小奶子,两条雪白长腿僵直着绷到脚尖,一痉一痉地,中间高鼓的阴户颤颤地,小肉缝里一股接一股地冒水,被他舔得尖叫连连……

刚推开没两分钟,盛染再次差点让季长州给挤到路边绿化带里。两人确定关系后,季长州就恨不能时刻黏在盛染身上,在屋里时也就罢了,今早他们去餐厅吃早饭,季长州走路的时候老往他那边蹭,他身上正发虚,没劲儿挤回去,只能越走越靠里直至绿化带边边上。

很虚,盛染手脚和腰还在发软,他消耗太多了,昨晚一停下就立马歪头靠在季长州枕头上睡了过去。早晨睁开眼发现他睡在自己床上,身体光裸着,被擦洗得干干净净,他毫无被抱着洗澡换床的印象,可见睡得有多沉。而季长州侧躺在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见他醒了便露出一口大白牙灿烂一笑:“染染早安!”

开朗健气的混血帅男友,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耀眼,盛染一瞬间有些愣怔。

然后就被按在床上狂舔一通!

被舔到高潮后,季长州还撸着阴茎把精液射在他手里!

盛染回想早晨自己跪坐在床上,双手捧着精液,吓得直问季长州“怎么办要漏下去了怎么办”,季长州哈哈大笑抽了几张纸过来给他擦手,甩着鸟抱他去洗澡……好丢人,感觉和季长州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智商会出现程度不等的下滑。

不过季长州的精液好浓,也好多,这两天他射了很多次,可每次的量还是不小。射在他手心、胸口、小腹和阴阜时,永远带着暖融融的热意,17岁男孩子的阴茎永远精力充沛,完全经不起刺激,随时找机会起立,竖直在半空中茎身抽动,龟头一跳一跳地喷发带有浓重青春荷尔蒙气息的火热精浆……

再继续想下去估计要失态,盛染收回思绪,随意地往季长州身上一扫,扫到他胯下某部位时视线突然凝固——怎么起来了?!!

这是在外面啊我的天!随时可能有同学冒出来跟人缘很棒的季长州打招呼!盛染惊得赶紧拍他:“你想什么呢?快回神!”

还能想什么,在想染染。想到白嫩逼户被他舔得通红,能从逼缝中冒头的小阴唇肿到发亮,还有扒开两团超丰满阴肉后,亲吮里面小小的阴蒂时,染染又哭又叫地在床上挣扎,被他强行按着舔小骚豆豆,喷了好几次水……

盛染:……为什么季长州裤子中间那团大鼓包,变得更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可以隐隐看见轮廓了,很粗一根长圆柱,斜着硬在内裤里,正在裤裆上撑出越来越明显的形状……

盛染无语,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季长州很有可能被当成变态,他要到时候要怎么帮季长州解释呢?说他在校裤口袋里放了一瓶矿泉水吗_:з」∠_

盛染拿巴掌啪啪打他胳膊:“看看你下面,快冷静!”

季长州往下一看,总算回归状态,看着自己裤裆惊讶道:“我靠,怎么硬成这样了!”继而心虚地看了眼盛染。

盛染:“……离我远点。”顿了下又无情道:“今天不要再碰我。”免得把裤子顶出洞来。

说完便加快步伐往前走,把受到打击的小季同学扔在身后。唉,盛染想,谈恋爱前后的心态真的会有微妙的改变,放以前他哪会这么对季长州……

前面有滩积水,他想绕开走,突然身体一轻,被季长州从后面抓着腋下提起来,迈过积水才放下。

盛染站在地上,有点发愣。

季长州无精打采地低着头,眼角余光偷瞄盛染的表情,忐忑道:“不是故意要碰你……”

盛染感觉他可怜巴巴的,不由微笑:“我知道,谢谢男朋友。”他伸长胳膊揉揉季长州的耳朵。

季长州惊喜,一双深邃明亮的棕眼睛里光彩绽放,盛染叫他“男朋友”!嘿嘿嘿!他开心道:“那男朋友现在可以搭染染的肩膀吗?”

盛染小声:“随便你。”他往下一瞥,季长州那里基本已经平复下来,没那么夸张了,大概刚才被他泼冷水泼到冷静。

高景站在对面不远处路边,一脸怀疑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又是他买饭,往一餐厅走的路上,老远看到季长州那个显眼的大个头从远处国际部宿舍区里拐出来,身边那个看不清脸的人一定是岭花。高景就想等他们过来大家一起去餐厅。

他现在不憷岭花了。最近这半个多月因为季长州和岭花不知道为什么看对了眼,关系莫名其妙迅速变得超级铁,他作为季长州的同桌也附带着和岭花有了不少接触,相处下来发现这人挺不错的,性子冷或许是人家天生的没办法。

这俩人好得跟连体婴似的,除了上课上厕所外基本都黏在一块,岭花不和老季一块撒尿,说明人家节操尚存,不像老季一见岭花就变成傻狗一条……

高景站原地怪无聊,掏出手机又看了下宿舍饿鬼们列的餐单,再一抬头看到季长州路不好好走,喝醉酒似的走着走着就把人岭花往绿化带里挤,大暴雨昨天傍晚才停啊!学校排水不错但绿化带里踩进去绝对一脚泥,他就见岭花一遍遍推老季,老季斜着走挤人家,这要说不是故意的谁信!

高景想:要我,我立马抽他!

盛染后来也抽了,软绵绵的,拍蚊子的力度都比这个大。两人停下说了几句话后,盛染丢下季长州自己走了。高景嘿嘿笑,正想老季是不是被骂了,接着便见季长州把盛染提溜起来过了个水洼。

高景:?

然后盛染摸了摸季长州的脸?季长州露出标志的傻狗笑容?勾肩搭背眼中只有彼此地去了餐厅?

高景:???

不是,你俩没事儿吧?高景觉得迷得要死啊,多腻歪先不说,他一米八多这么大一人就站路边杵着不动,二位竟然没一个看到他的,就这样与他擦身而过?

而且为什么他俩相处变得越来越黏糊了,还摸脸,老季那个笑好……卧槽卧槽,肉麻死了!

正直少年高景打着寒战往下抖鸡皮疙瘩,孤独地往餐厅走,本来还觉得岭花不至于跟季长州好到一块上厕所,现在他也不确定了,嘀嘀咕咕道:“……不过他俩尿尿的时候是不是也得拉着手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场大暴雨下过,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青草树叶和泥土的味道,带着微凉的淡淡水意,与风卷在一起轻拍在人身上。

商卿毫无女神包袱地打着哈欠走进一餐厅,环视一周后目标明确往某个方向走去。

季长州正弯腰伏在盛染身侧说话,说着说着就把自己下巴搁人肩膀上了,胳膊还要从盛染身后环抱过去搂着,俩人光明正大的,毫无要避嫌的意思。重点是他们都这么过分了,周围人没一个觉得不对,都觉得这就是两位校园美男的绝美兄弟情。

倒是有零星几个姑娘面带迷之微笑,时不时往他们那边看上一眼。

商卿了然:哦,姐妹们嗑CP呢。她同桌冯静紫也嗑,小冯姑娘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还有点社恐,实则内心蛮奔放,啥都能拉过来嗑一下,不仅嗑季长州和盛染,以前还嗑过商卿和盛染的姐妹?情,以及季长州和高景的兄弟情??。

这也是小冯姑娘和商卿熟了以后才悄悄告诉她的,见商卿脸色古怪,还连忙保证地说自己嗑这种现实的同学CP也只是从校园生活里找乐趣,知道他们不可能是爱情啦bbb,最后还深沉道:“我们‘嗑学家’都懂的——认真,你就输了。”

想到这,商卿往盛染那儿望了眼,这俩刚结束了耳鬓厮磨,从旁若无人的状态里稍微抽离出来那么一点儿,季长州恋恋不舍地直起身,碰巧看到她后还特开朗地挥手让她过去一起坐。

商卿过去了,近前的时候隐隐听到个对话的小尾巴,季长州在劝盛染:“……一小碗……没事,到时候我陪你。”盛染摇头拒绝,季长州脸上就露出一种“哎呀可心疼死我了”的表情。商卿咳了声,两人一同抬头。

“早啊,我去打饭,商卿你吃什么,我一块打回来。”季长州招呼道。

“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商卿毫不犹豫递出饭卡,美滋滋道,“一笼青菜小笼包一个茶蛋,谢谢!”

季长州记下,比了个OK的手势就去了,临走前还抚了抚盛染的后颈,盛染也是一直两眼含情地目送他走到餐厅另一边才把脑袋转回来,看到商卿皱巴着脸一手捂腮,疑惑道:“你牙疼?”

商卿翻白眼:“我牙酸。”还有一事她觉得挺好奇的,就问:“刚才你俩说什么呢,季长州心疼成那样?不方便可以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嘴角带笑:“抱歉,个人隐私。”

是他走进餐厅的时候随口说了句今天的粥闻着很香,但他为了避免去学校公厕,早上一般不会吃汤粥一类的食物,季长州以前送他的牛奶,他也会留到回家或者宿舍再喝。季长州自打知道具体原因后,一想到这事儿就心痛,试图以后陪他上厕所,未果后又劝他可以去隔间,有门挡着,季长州还能在小便池那里借撒尿的机会帮着望风——还是要陪他。盛染虽然拒绝了,可他心里其实有点松动,开始犹豫并考虑起这件事来。不过这些的确不方便对商卿说就是了。

商卿耸肩:“行吧,不过看来你们这是确立关系了?”

盛染惊讶道:“看出来了?”

商卿二翻白眼,给了他一个表情让他自己体会,“眼神拉丝儿了好吧,不过也不用担心,你俩越腻歪大家就越觉得你们是好兄弟。”

盛染想了想,怀疑道:“是吗?”

碰巧有个和商卿玩得还不错的女生路过,商卿身体力行,趴在椅背上对人噘嘴:“安安,么么~”叫安安的女生笑嘻嘻地弯腰和商卿碰了下嘴,“啾”的一声,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周围的人淡定地该干嘛干嘛,无人在意。

商卿对盛染挑眉:“看吧,朋友。”

盛染若有所思。

既然正式在一起了,季长州一颗被幸福填满的少男心时常骚动不已,就疯狂地想秀恩爱。

上课时间没法秀,课间正是秀一把的大好时机。

下课铃一响,盛染同桌熟门熟路地起身,跟走过来的季长州换了个位置,快乐地找高景玩去了。季长州一来就把手搂盛染肩膀上,搂得比之前豪放多了,以前他还在暗恋中,只敢虚虚搭着,现在可不一样了,他们不仅恋爱了,还有了一定的“肉体交流”!季长州理直气壮地搂了个实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今天正身子发虚,季长州一爪子过来,盛染便一下栽他怀里去了。

“轻点……”盛染无奈呻吟,靠在他身上小声道,“你刚刚挤到我……下面了……”

季长州手一紧,顿时心潮澎湃,他抵不住心中渴望,匆匆看了下四周,借着书本桌椅的遮挡埋头在盛染耳边颈间轻嗅,低声问:“你下面不舒服吗?”

盛染连喘都不敢用力,轻轻地急促地喘着,耳根发红,颤颤地说:“有点……啊……难受……”他坐的这排靠墙,现在桌椅、身后的墙和身前的季长州在他身周制造出了一个几乎密闭的小空间,他知道不会有人看到他,可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害怕和紧张。

阴户昨天被舔得不轻,傍晚被舔,夜深了还在季长州嘴里含着,今早还被狠舔一通,光着下身躺在宿舍床上的时候还好,可穿上衣服出门后,内裤和校裤都在走动间不断摩擦挤压那里……

盛染感觉腿间阴户从外到内都在肿胀发烫,甚至他的乳头和阴蒂也一直硬着,让他今天上课的时候总不自觉地分心,即使坐着不动,奶尖和阴蒂也在持续地搏动发热,制造着一波接一波的细微快感,激发着身体的渴望,使他倍感难耐。只有倒进季长州的怀里,被他的体温和气息安抚着,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才会减轻一些。

下面真像坏了一般,躁动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漏水。盛染出门前垫了卫生巾,他每次出水的,量也不多,但积少成多,现在卫生巾已经有点潮意了。

盛染感到羞耻,他怎么能在课堂上……发骚。

而且他是真的需要去一次厕所了。幸好下节是音乐课,只要趁上课期间厕所没人的时候去就好。

他该自己去的……可这一刻,莫名的冲动让他问季长州:“你下节课可以和我一起去……去厕所吗?”

季长州一口答应,他这时还以为是盛染被他说动了,要迈出课间正常上厕所的第一步,鼻尖在玉脂一样的脖颈上缓缓滑动,闻着香香心不在焉地想到时候要怎么帮忙把风。随后便听盛染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气声道:“我早上垫的卫生巾要湿了,你……你等美术上到一半的时候,带我去……”他从书包里摸出一包卫生巾塞进季长州校裤口袋。

半晌没听到季长州的动静,盛染抬头一看,发现这人一脸扭曲,咬牙切齿地憋出几个字:“它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

两人恢复正常姿势,盛染在椅子上坐正,余光里季长州正使劲往前半趴在桌上,挡住胯下过于明显的凸起。好在课桌是下面带着一小截挡板的样式,加上坐在靠墙倒数第二排,位置比较隐蔽,不至于出现什么社死场面。

盛染忍笑提醒:“快上课了。”

季长州头朝他这边趴着,沮丧地告状:“染染,我管不了我的……”他做了个“吉尔”的口型。

盛染也趴下,悄声笑道:“那怎么办啊?”

他笑得太好看,季长州看呆片刻后,更沮丧地嘟囔道:“完了,顶桌子了。”

小兄弟亢奋顶桌底,季长州寸步难移。不幸中的万幸是班里后几排经常趁音乐、美术这些课换位置坐,老师一是不在意,学生不捣乱就好;二是课时少,根本记不住哪个学生坐哪个位置。季长州差不多次次都跟盛染同桌换,这次更不例外。

等上课后,鸡儿消停下来,季长州就开始频频看向盛染,眼神焦急,充满了迫不及待,“什么时候走?”

盛染看表:“过十五分钟。”

这十五分钟变得无比漫长,好不容易捱过去,音乐老师恰好讲完乐理,开始放视频。季长州一看时间到了,立刻举手说盛染不舒服,得到批准后便扶起盛染“去医务室”。

俩要去医务室的学生,出了教室转眼拐进厕所,屏息一听里面没什么动静,季长州一进去便抱起盛染亲了起来。

“小心……你小心一点!”盛染气喘吁吁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季长州把“正在维修”的立牌踢到外面,关上厕所内门,抱着盛染走进内间最里面的小隔间,闭门落锁,“我听着呢。”一转身,见盛染微仰着头,羞怯地看着他。

季长州扑过去,急切地将盛染揉进怀里,含住他柔软的唇瓣,盛染抵着他闷声推拒道:“不行,唔,等下嘴巴会肿……”

“那只亲舌头!”季长州急道。

盛染便红着脸,很乖地张开嘴,对着季长州探出舌尖。两个平时特爱干净的人都不管不顾了,就在学校公厕隔间里,唇舌交缠着,舌头搅动在一起舍不得分开。

季长州摸索着拉开盛染的外套,把里面的薄T恤和小背心往上推,直到露出里面红红的小奶子。

被压进奶肉里的硬奶头,慢慢从乳晕中立起来。季长州俯身爱惜地亲亲它们,挨个裹住吮了吮,脸压在盛染胸口问:“一直硬着?”

奶头舒服到发麻,盛染低喘着回答:“对,一直硬着。”他上身露在外面的皮肤,脖颈以下遍布吻痕,全是季长州过去两天的杰作。

埋在他胸口磨蹭乳肉的男生发出一声长长的感叹,激动地从乳肉往下亲吮,嘴里喃喃道:“好骚,染染好骚啊……”

盛染雪白的脖颈绷紧后仰,双眼迷蒙地细细呻吟着,突然间下身一凉——季长州把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茎半硬,底下肉鼓的阴户却湿透了。

白嫩肥软的外阴被舔吮成桃粉色。两团淫肉夹缝间探出的小阴唇尖,肿得发亮,本该是俏生生的薄肉尖尖,硬是被吮成了圆溜溜的样子,像薄皮里裹了一包汁水,似乎只要凑过去再吮几口,就能从小肿阴唇里吮出甜汁儿。

不过这也不算臆想,小阴唇里面虽然吮不出汁,可却有骚甜体液从肉缝里溢出来,在圆肿肉尖上汇成一颗清亮水珠,颤悠悠地正要往下滴。

季长州情不自禁地上前,伸舌头把水珠卷了过去。

“啊……”盛染的呻吟声很小,他上身衣服卷在胸口上方,下面裤子卡在腿弯上,隐秘部位全暴露在外。卫生间里除了他和季长州外没别人,可他还是有些怕,紧张得全身感官都变得更加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战栗不已。

季长州的脸贴在盛染大腿根,鼻子稍一动就能顶到两个滚圆的阴囊。他卷走那滴水后并不满足,舌尖来回拨弄肿胀的小阴唇尖,很快便有更多液体从肥逼缝中沁出供他舔舐。

多神奇啊!季长州想。盛染体表处处细腻微凉,只有这里是温热的,绵软阴户被热意蒸腾出暧昧潮湿的水汽,扑在季长州的脸上。

“染染,把腿分开。”他现在只能伸长舌头舔,十分不满足,他想贴在温软逼户上面,像昨晚和今早那样。

上面传来的喘息声更急了些,两条大腿颤抖着分开了。腿根嫩肉抖得惹人怜爱,被季长州歪头叼住轻咬了几口,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从腿根直窜下阴,盛染一下惊喘,身上力气跑走了一半,膝盖一弯就要往下倒。

季长州立刻接住,托着腿根,两手抓住盛染挺翘的臀肉往前按。

他的脸陷入了一片柔软湿润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屏住呼吸,埋在阴户中静待一会,湿软的淫肉紧贴他的脸,在断断续续地抽动,不断有水喷到他的下巴上。他很爱染染的味道,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这些从染染体内分泌出的水液,味道极轻,带着淡淡的淫靡气息,季长州喜欢深埋在阴户,浸入骚肉淫水中,在微微的窒息感里吞咽体液。

尤其这种紧密的贴合下,他的耳朵会捕捉到染染阴道里、甚至更深处传来的微弱水声,感受到染染下阴肉户里与心跳同拍的隐隐搏动。

而且每次这样做时,染染都会羞到浑身泛粉地哭出来。

季长州顶着一脸淫水从逼肉里抬起脸,就听到盛染抽泣了一声。

啊,他又哭了。

季长州深喘着再次上前,低声道:“扶在我身上。”

一双手颤颤地撑在他后肩。

季长州在圆翘臀肉上最后揉了几把,手伸到前面,慢慢拉开两团紧闭的大阴唇,水津津的软肉由于没长阴毛,滑腻无比,总想从指间溜出去。他稍稍用力,换来盛染一声尾音打飘的埋怨:“啊……你轻点……我受不了……”

季长州咬牙想,我也受不了!他鸡巴硬炸了!

阴户分开,肉缝里夹着的淫水眼看就要滴下去弄脏裤子,季长州动作迅速地全部吮走。

逼缝粉红,顶尖一个小小的硬肉粒,蒙着层水,支棱在阴蒂包皮外。季长州呼出的气吹在上面的时候,骚肉豆还会抖,刺激着四周淫肉一块轻抽,一副招人狠舔的骚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只被他盯着阴蒂看,快感也一波波地从下阴往全身涌,嫩逼里蠕动个不停,挺着胸口两个发痒的小奶头噙着泪催道:“你别……别玩了……要换卫生巾……”

几乎说两三个字,下面粉逼嘴里就会翕张着挤出一口骚水。季长州看得大脑都发木了,迟钝地想了想,从裤兜里掏出那包卫生巾,眼却一直没错开地盯着小逼。

他之前只是舔弄阴户和肉缝,还没舍得往下好好吃一吃粉逼,它看起来实在太小、太脆弱了,他怕不小心碰坏。可他又着实控制不住愈发疯狂的馋意……

就吃一口……季长州死死盯住吐水的逼口,在心里道,他就只轻轻地舔一舔,再吮一口……

他停在腿间不动,盛染也快让他搞疯了,正要说话,突然身体被推着往前一扑!他整个上半身扑倒在季长州后背上,腿被托着分得更开,内裤边紧卡着他的腿肉,一条湿热的舌头灵活地舔过他的阴阜阴囊。

“啊!你要干什么!”盛染吓了一跳,话音未落,他竟直接被季长州托抱着,两脚离地面越来越远,那条舌头也舔到阴缝里,顶在了阴蒂上!

“啊啊……不行……季长州你……啊啊……你别这样……”盛染微痉着小声哭道,季长州原本半蹲,现在抱着他站了起来,他这会像挂在季长州肩上一样,头朝下,阴户被托在季长州嘴边任他舔吃。

而温热的唇舌舔吮过逼缝肉户还不够,慢慢地移到不停出水的穴眼后,仅停顿了一瞬便猛烈大力地含吮了上来!

“!”盛染一僵,继而全身狂抖,半张着嘴好久后才发出压抑的尖叫声:“啊……不要啊啊!太……嗯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啊啊……”

连穴口四周的嫩肉都被吮进了嘴里,生涩的嫩逼在季长州嘴里抽搐,一束束逼水从肉眼里激涌而出,季长州用舌尖轻戳正泄水的逼洞,淫水竟因为他的戳弄停了几息,接着愈发汹涌地喷泄出来!

极度丰沛的淫水让季长州吞咽不及,体液沿着下巴流向脖颈,浸湿了校服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染染,染染爽吗?……你好香,染染的逼好香……”一波激烈潮涌后,季长州终于放开他“只吃一口”的嫩穴,轻轻啄吻着微肿的穴口,含糊地问道。

盛染脑中空茫眼前模糊,耳内嗡鸣,模模糊糊地听到季长州的话,喃喃应道:“爽……嗯啊……好爽……”

季长州沿着阴缝细细舔了一通,用自己的舌头把阴户清理干净。舔到逼沟中的小尿孔时,因为它精巧娇嫩,季长州下意识地在上面多舔了几个来回,最后还像对逼口一般,也对深粉尿眼舌尖戳弄含吮几下。

盛染下阴本来就处于高潮余韵中,敏感到阴户连带臀肉都在打抖,尿穴被这么勾弄,立即有股难以忍受的强烈尿意袭来,下腹酸胀收缩,一时连收都收不住,尿眼哆哆嗦嗦地就有两滴水漏了出来。

“我、我要尿……”盛染慌乱地拍打季长州的后背。万一就这样尿了两个人一身,他们还怎么从卫生间出去!

季长州把盛染从肩上抱下来,盛染头朝下时间久了,加上刚经历了高潮,姿势变换下头晕得厉害,一下没注意,尿道括约肌一松,滋地呲出一小股尿。

“呜!”盛染绝望地抽噎,他想死。

“没事没事。”季长州赶紧安慰,“全尿到地上了,没弄脏衣服。”

盛染听了心里稍微轻松一些,抽抽搭搭地对季长州道:“那你把我放下,我要小便。”

季长州现在听话了,可惜盛染脚触到地就是一软,又被季长州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

“我……”盛染更绝望了,他特别恨自己抵挡不住身心诱惑,明明知道季长州情绪和鸡巴双上头后就只剩野性没有理性,却还是做出了邀请季长州一起去厕所的错误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要怎么办。

季长州默默摆弄,双臂分别勾着盛染的两条腿,以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像抱着小孩撒尿一样,让下身两个小尿眼对准坑洞——

“尿吧。”他低头亲亲染染缓缓涨成血红的耳朵。

空气安静片刻后,盛染泪目道:“我这样尿不出来……”感觉随时会尿崩,但就是出不来!

季长州想了想,开始吹口哨。

“不许吹!”盛染崩溃,他又不是小宝宝!而且被别人听到怎么办,外面摆着“正在维修”的学校男厕里,突然传出口哨声!

最令盛染崩溃的是,季长州不死心的又吹了两秒后,他下面一松,竟淅淅沥沥地尿了……

“你领子上的那些……怎么办?”盛染半靠着洗手台,看季长州苦哈哈地支着裤裆干活。

厕所最里面隔间的地上一地乱七八糟的液体,季长州找水冲了下地面,又从角落里找了把校工打扫用的拖把拖地。听盛染问他,不在意地看了看自己领口处的水迹,轻松道:“就说洗脸沾湿的。”

好吧……盛染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埋头吭哧吭哧地打扫,突然抬头笑道:“别人大概不会注意,只有我们两个干了坏事心虚的人才会这么在乎。”

盛染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感觉只有我一个人在心虚。

季长州过来涮拖把,他之前出了汗,额头后颈的棕发汗湿地贴在皮肤上,配着认真的侧脸,看上去有些青涩的性感。

“染染的逼水甜甜的,好棒。”盛染正看着他出神,就听他以那种闲聊的口吻很快乐地说。

“?”作为破坏性感美男氛围的惩罚,盛染冷静杠道,“那里PH值是酸性的,不会甜。”

“哦,好吧。”季长州放下拖把,站在盛染身边洗手,蓦地一扭头结实地亲到他嘴上,半晌后松开,笑眯眯道,“你尝尝,就是甜的。”

盛染:……

臭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到九月底,平城一中的校园里便会飘满桂花香。

宿舍区里有不少桂花树,树龄最小的也有十五六年,棵棵挺拔茂盛,花也开得灿烂繁密。每年一到它们开花的时候,从深绿的椭圆叶子里挤出一簇簇金黄小花,远远看过去,每棵树的树冠上金黄比深绿还多。

这么多的花,香味当然也浓,清甜带着暖意的香气浸透了一中的角角落落。

盛染一开始还挺开心的,晚上还一定要开窗闻着香味睡,他觉得这种自然界里被天地孕育出的,带着勃勃生气的天然香味,胜过所有香水。

季长州也挺喜欢桂花香的,就是他觉得这个香味有点浓,他偶尔会想打喷嚏。不过他适应能力强,很快就习惯了,加上盛染喜欢——在这种窗外桂花摇曳,窗内香气弥漫的氛围里,盛染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浪漫又柔软,水波涟涟的,极近舒展地摊开赤裸的躯体,引着他去探索与开发。

盛染抚摸季长州挂着薄汗的后背,指尖沿肌肉起伏的线条轻轻滑动,感受着从体表传到体内的阵阵快意。他爱季长州野性粗鲁地操控他的身体,也爱与季长州腻在一起温柔缓慢地缠绵。

溢满淫液的阴户肉缝里,夹着季长州滚烫的阴茎。肉棒坚硬粗长,从他身前插过肉户,茎身陷在阴唇间,贴着阴道口,烫得小穴眼一张一合地往上淋着水,前端挨着丰满弹性的臀肉。

季长州每次稍有动作,他腹下的毛发就会摩擦盛染的阴茎与阴户。他的阴毛粗硬卷曲,把白虎嫩阴磨得胀热发红,麻痒微痛。

盛染还偏爱往上凑,漂亮的粉色肉茎被磨出一次精,淡白精水射到季长州的腹肌上,最后几滴落进那从茂密的阴毛里。

季长州抓着盛染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把他射在上面的精液慢慢抹开。还有半年便要步入成年的男孩子,两排腹肌结实分明,均匀地抹着他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光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盛染突然就不能自抑,他扑进季长州怀里,用力地抱着他,脸贴在热烫胸口又轻又急地喘着,轻声道:“季长州,你操我吧。”

被他抱着的高大躯体猛地僵住,良久也再发出什么动静。盛染半天没等到任何回应,疑惑地从季长州胸口推开,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季长州一脸纠结。

再高的情潮也会被这种蠢表情给拍回去。盛染面上尤带潮红,可心里那股难以自禁的悸动与喜悦消失了大半,冷静问道:“你不想吗?”

季长州被他含了冰似的的声音镇得一激灵,话没经过大脑就急辩道:“我想!染染你先别生气,只是我想再等等……”

“我没生气。”盛染打断他,“我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他还以为季长州会很激动地立刻把他按在床上操呢,最后竟然是他自作多情么?主动求欢被拒绝,让他觉得有些难堪。盛染把抱住季长州的手收了回去。

感到盛染变得冷淡的态度,季长州心里发急,一伸胳膊把他拉回来,牢牢禁锢在怀里,大声道:“因为我看过你的身份证,是十二月的生日!”

盛染低垂的眼睫一颤,随即缓缓抬起,他被抱得太紧,连头也没法抬,眼前只有季长州因为紧张得大喘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意思,难道做爱前还要先合一合生辰八字?

“我是十七岁了……”季长州支支吾吾道,“可你现在才十六……太小了……”

盛染:“……”他醉了,真的,有时候季长州的逻辑他完全猜不透也搞不懂。盛染十分费解地问:“你比我只大半年多一点,我们算同龄人,我小在哪里?而且中荷哪国法律规定了十六岁不能和同龄人做爱?”

季长州不好意思道:“是我爸,说太早进行插入性性行为的话,可能对伴侣的身体不好,起码要等到十七八岁,看情况进行……”

他胸口痒痒的,是盛染眨眼睛时睫毛扫在了上面,“而且‘太小’不是指年龄……”

盛染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听季长州这么说便问:“那是指什么?”

季长州俊脸一红,扭捏道:“是你的那个……阴道和肛口……”

盛染脸也烫了起来。照理说他们俩除了插入以外,什么没羞没臊的事儿都干了,从互通心意的那天起每晚都要光裸着身子缠在一起亲昵许久,季长州情热时还爱说一些脏话粗口。

平时温柔开朗的男孩子,在床上满头大汗,一脸痴迷狂热地亲吻他,眼中除了爱欲还带着隐隐狠意,贴在他胸前和下面吮吸舔咬,叫他的生殖器“逼”“屁眼”,夸他骚,夸他嫩、水多……他在这种眼神和话语中丢盔弃甲,身体变成了一池温热荡漾的春水,让他想发骚,想热情地回应。

可听季长州说“你的阴道和肛口”,却让他特别害羞,羞怯到只想更深地藏进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小太嫩了,我怕撑坏它们……所以想再长一长……”季长州越说越忧虑,染染小小的穴口,他连亲都不敢把舌头伸进去,只敢用舌尖舔一舔,戳一戳,甚至连舌尖戳弄进穴口时也会被夹紧,感觉难以进入。

盛染嗡声道:“你文盲吗,还‘长一长’,那里是有弹性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进不去?”

“而且你明知道那里小,但你不坚持扩张,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我适应,反而让我自己‘长一长’,这科学吗?”盛染逐渐理直气壮,身板在季长州怀里越挺越直,“你就只想坐享其成,不想付出劳动,你怎么能这样!”

季长州苦着脸:“我怕扩张的时候一个忍不住,霸王硬上弓……”

盛染不满噘嘴,那你倒是上啊!他说:“那你也不能逃避问题。”

季长州:“我错了,我从今天起一定坚持给你扩张!”

知道他是好心,可盛染还是心里不爽,故意阴阳怪气:“叔叔说让你等到十七八岁,你怎么不干脆等到十八岁呢,我十八岁生日晚上过初夜,多有仪式感。”

季长州感觉盛染在怼他,只敢小小声地委屈道:“那我不是等不了嘛……等你过十七岁生日就已经够难的了……”

盛染恨恨地戳他腰,死脑筋!

他是真的不明白,季长州这么“恪守原则”的意义在哪里。在他看来,至今为止他与季长州之间的亲密行为也属于做爱,并且离他的生日只剩两个多月,现在插入和两个月后插入到底有什么差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只手试探地分开他的腿,摸进去,“我现在开始扩张?”季长州挺兴奋,手指蠢蠢欲动地在穴口附近徘徊,只等染染点头就立刻探进湿热紧致的小肉穴里。

“不要,放开我。”盛染觉得自己今天像个饥渴色魔,无论季长州有什么原因,主动求欢被拒这种事都够让他没面子的,所以搞清楚被拒原因后,他这会只想发脾气,顺便也拒绝一回季长州。

“从我床上下去,回你自己床。”盛染赶人。

季长州一愣:“啊?”

啊什么啊,快给我走!盛染推他。

染染其实就是生气了吧……季长州有点慌,很温顺地顺着盛染的力道被推到床下去,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盛染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

果然生气了。季长州心想,一生气就这样。

不过他也不是以前的他了!季长州死皮赖脸地探过身去亲那个肉嘟嘟的翘屁股,耍赖道:“染染,好染染,好老公,让我上去吧……”

盛染充耳不闻,谁稀罕你叫“老公”!他暗暗抓紧被角,才不想等两个月,他就不信桂花开完前他拿不下季长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最终也没能上得了盛染的床,讪讪地回自己床上去睡了。

打从盛染这块馅饼凌空掉进他嘴里之后,只要在学校,无论午睡还是晚睡,他都能搂着盛染。今晚两人分开了,季长州独身一人躺在床上,空虚寂寞,真的好惆怅。

他惆怅得睡不着,于是习惯性复盘,一盘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他开头是被染染那句“你操我吧”给炸晕了,脑子轰隆隆炸里跟战后废墟似的,没个完整囫囵的地方,稀里糊涂地就给直接拒绝了。

想想他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季长州恨得直想以头抢地。染染脸皮那么薄,难得直白主动一回,结果他跟个二傻子似的,白长了一张破嘴,说了一堆给人难堪的屁话。他把自己带入染染的角度想了下,瞬间生气,深恶痛绝地在心里啐自己:呸,渣男!分手!

额……不会吧。季长州吓得一哆嗦。

不过染染只把他赶下床,但没拒绝他亲屁股,大概是还暂时不会跟他分手的……

饶是如此,他也做了一晚上“盛染冷漠踹渣男,季长州痛哭流涕抱大腿求别抛弃”的噩梦,导致他第二天早上一醒过来就迫不及待地跑盛染床边蹲着去了。

盛染睁眼便看到委屈脸的季长州,先反射性地想微笑一下,昨晚这位的所作所为浮现在眼前,他不想微笑了,想冷笑:我都没委屈,你委屈个什么劲儿?

季长州在某些时候很有一些趋利避害的本能,潜意识里察觉到盛染开始不爽,蹲地上仰着脸,瞬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纯洁笑容:“染染,早啊。”

他这么天使般地一笑,盛染就硬不下去了,等季长州可怜兮兮地问他“染染你头晕不晕啊?”时,盛染便稀里糊涂很没原则地点了头,让季长州特兴奋地窜上床,把他抱到胸前用力搂住,脑袋埋进他颈窝里乱蹭。

盛染又要扮头晕乏力,又要应付情绪激动的季长州,非常忙,还听到季长州低喃:“染染,我真想你……真的对不起,你别不理我……”他伸手敷衍地摸了一把大狗子的头毛,寻思自己好像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怎么把人吓成这样。

他自然不知道季长州在梦里被他翻来覆去地抛弃了八百次,尚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中,正靠狂吸染染压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听季长州在他耳边翻来覆去地说“我好想你”,觉得季长州好爱撒娇啊,分开睡了一晚就这么黏黏糊糊,每次周末回来也要抱着他亲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手。再过几天就是十一了,放假一周,不知道到时候季长州会委屈成什么样子。

盛染把这事一说,季长州急了,瞪大眼睛很震惊地问:“我不能去找你玩吗?”

盛染故意道:“我家小长假一般都会出去旅行。”

“哦……这样啊……”耳朵耷拉了,尾巴不摇了,连天生就微微上扬的唇角也要变成反方向角度了——好失落一狗子。

盛染忍笑,他小小地欺负了一下季长州,心满意足地想再哄哄人家,就见季长州的脸上失落不再,并且还慢慢红了!

盛染:?

季长州红着脸问:“染染,你们全家要去哪里旅行啊?”

盛染一听逗他:“带你一起去?”

季长州摇头:“我自己去,然后住得离你近一点……”他顿了下,害羞道:“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去临幸一下我吗?”

面对这样一个羞答答求临幸的花样少男,盛染心里仅有的一点别扭不爽也全飞走了,笑着软倒在他臂间,柔声道:“你傻不傻?”

季长州傻笑两声:“我是大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摸摸他的脸,笑道:“我家出去旅行,但目的地不一样,像我妈妈要去巴黎见朋友,姐姐要去格施塔德滑雪,我今年还没决定去哪里,唯一做好的决定是要和小季同学在一起。”

季长州:“啊?啊!耶!”

盛染推他一把:“别犯傻了,快起来,要迟到了。”

“哈哈!你坐着别动,我去拿衣服!”季长州心花怒放,麻溜儿下床收拾去了。盛染倚在床头,看着他欢乐的背影,感觉他四周都飘满了幸福的小花花。

季长州最近这几天的亢奋之情外溢到严重超标,高景见他有事没事就摸出手机偷偷摸摸点点点,开始还以为他网恋了,没忍住好奇心抻脑袋瞄了眼屏幕:旅行攻略。

嘁,没意思。高景鄙视他:“不就放个假,至于吗?跟打鸡血了似的。”

季长州眼下挂着俩黑眼圈,幽幽地看他:“你懂个屁。”

他这几天的经历足以谱一曲冰与火之歌:

染染明明说他真的不生气了,可现在还在跟他分床睡!不仅如此,连软软滑滑的小奶子都不让他摸,胖乎乎的小水逼也不许他舔,看着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温柔喜爱,但就是不让他进行任何亲吻以上的亲密行为!

一问,染染就表示要等旅行的时候再说。

而且最悲催的是,分床睡也就算了,每天晚上熄灯后,染染就全身脱得精光,赤裸着修长洁白的身体,去钻他季长州的被窝!微凉滑腻的身体像美人蛇一般缠在他身上,柔软的手抓住他迅速起立的鸡巴,缠绵至极地抚弄,甚至还把下阴贴在他大腿上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次钻的时候,季长州激动得要命,以为是染染欲扬先抑要玩什么有趣的py,身子一弹就要往盛染身上扑,结果被盛染两手掐住鸡巴头警告:不操我就不许动。

季长州不敢动了。憋得要死要活,等盛染在他腿上磨逼磨到泄了一次,才在他鸡巴头上轻轻一弹,撇下他,施施然回自己床上。季长州的鸡巴憋到极致,在一弹之下并没有多少爽意地喷出精水,射完反倒更硬更难受。

他只能支棱着鸡巴苦苦思考:染染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染染到底想干什么啊!

憋屈至极地过了几晚,好在今天是放假前最后一天,他和盛染商量好要去西南一个靠山临海的城市,行李提前收拾好了,放学后盛染家的司机孙叔会直接来学校送他们去机场。

小长假近在眼前,教室里的气温随着墙上指针的走动越升越高,躁动得像一壶煮开的沸水,愈发激烈地顶着壶盖。

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班主任老葛在上面开班会讲假期注意事项,下面一群孩子明显耳朵和心都飞出了教室,没几个认真听的。

“够了啊!还有二十来分钟,二十分钟你们都等不了啊?”老葛一拍讲台,佯怒道,“都给我好好听,否则我拖堂了!”

下面笑了起来,教室里稀稀拉拉地响起一片“老班不要啊!”的哀嚎。

高景还笑呢,一转眼看到季长州坐立难安那个没出息的样儿,翻了个白眼:“我说你差不多得了,不就是要和岭花一块去旅游嘛……哎我听说苍水那边的茉莉点心好吃,伴手礼哦,你懂的兄弟……”他说的话季长州顶多进耳三分,嘴里一直嗯嗯答应着,眼却一直用余光看斜前方盛染挺直的后背。

他被染染吊胃口吊得要疯了。

染染在外面时还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样子,可除了他之外根本不会有人知道,高岭之花晚上攀在他身上,硬着奶头,粉鸡巴和逼户一同贴在他腿上流水,无毛骚逼糊满骚水,滑溜溜地挤着他的大腿摩擦;青葱似的手指轻抚龟头,沾了满指鸡巴水后,再把这些水摸到屌棍上当润滑液撸鸡巴……也不叫撸,应该是玩,染染用手指玩他的鸡巴,细微快感全被难受压了过去,跟上刑没多大区别。搞得他欲火焚身,忍不住动一下,染染就会趴在他耳边,软着嗓子问:“你要操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折磨得他死去活来,既然说是“旅行的时候再说”,季长州想那一定要旅行的时候给我个痛快!

其实盛染这几天也很无奈,他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经不起刺激,几乎他勾勾手指鸡巴就会听话起立的季长州,会这么的倔!简直倔得像头犟驴!盛染原本还抱着逗弄季长州的心态,结果也莫名地起了倔意:我都这么主动了,你提前两个月操我又能怎么样!

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既没道理又搞笑,可情绪上来了谁还管那么多,季长州越不给他,他就越好奇,越想要。

两个人都铆足劲儿等着,下课铃一响,教室里咕嘟咕嘟冒泡儿的沸水终于顶飞了老葛费力按着的壶盖,轰响的欢呼声淹没了老葛徒劳的“我再说最后一句!……算了算了放学吧”,季长州在一片憧憬假期的笑脸里猛然起身,大步走到盛染身边,抓起他的书包背着,对盛染说:“走吧。”

盛染沉默起身。

商卿眼睛在他俩之间骨碌碌转了两圈,嘿嘿一笑:“祝你们玩得开心。”

盛染:“谢谢。”他的手腕被季长州握住。

季长州对她点点头,拉着盛染走了。

冯静紫目送两人的背影走出教室,扭头问商卿:“他俩吵架啦?气势汹汹的。”商卿高深莫测地摇头:“非也,非也。”他俩这是气势汹汹的性张力。

冯静紫嘟囔:“总不能是去doi了吧……”

商卿诧异地看了眼小冯同学,把小姑娘看得脸一红,辩解道:“我就随口一说,没有不尊重他们的意思,我知道他们不可能谈恋爱只是好朋友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卿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姑娘还是太稚嫩啊,不像她,小小年纪已经看透了一切,啧啧啧。

慧眼卿姐掏出手机,给盛染送去假期第一条也是最后一条温馨提示:【二位有情人别忘了写作业。】

季长州和盛染一路沉默,孙叔在前头开车一直没听到后面有什么动静,暗想两个小朋友不会是闹别扭了吧?抽空看了眼后视镜,嚯,染染靠在小季同学肩上,两人闭着眼,都睡着了。

孙叔微笑着把空调温度调高,换了首舒缓的音乐,平稳地往机场开去。

后座,季长州抓住盛染的胳膊,轻声警告:“染染别闹了。”

盛染长睫一抬,带着水意的眼看着季长州紧绷的下巴,咬紧的牙关在下颌侧鼓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他往季长州脖子上亲了一口,舌尖不经意似的划过搏动的颈动脉,“我就闹。”

他的手伸在季长州的裤子里,挑起内裤边,正抓着被他挑逗到勃起的鸡巴缓缓地上下撸动。

季长州的脖子上有汗,盛染又舔了一口,小声笑道:“咸的。”

手指这时也捉住龟头,在裤内逼仄的空间里,小幅度地包住湿漉漉的硕大圆头摩擦转动。季长州浑身一抖,他拿染染没办法,只能紧闭双眼紧握双拳拼尽全力地忍耐。

“咕湫”“咕湫”……细微的水声从下面传来,季长州在极度紧张中总怀疑这声音前面的孙叔也会听到。

“别弄了,染染……”他快要压不住自己的粗喘,他的鸡巴几天以来头一次被染染认真对待,长长的大鸡巴这时即便歪放着,龟头也会从内裤裤腰处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偎在季长州肩膀上玩鸡巴,本意还是想磨磨他,结果玩着玩着自己也发骚了。阴茎半勃,馒头逼一鼓一鼓地发着热,逼眼儿里冒了水,弄得逼缝间都是骚水,下身一动,两片肥鼓的大阴唇互相摩擦着打滑,这么一来便又刺激了渐硬的小阴蒂,骚豆子一抽一抽地就要挣开阴蒂包皮挺起来。

他不敢再继续,把手从季长州裤裆里抽出来,举到眼前看了看,细长优美的手指上还挂着些鸡巴水。盛染很不安分地对着季长州一笑,淡粉唇瓣微张,含住一根手指吮了吮。

季长州:“!”

盛染直勾勾地看着他,指尖还吮在嘴里,歪头轻轻一笑:“也是咸的。”

我……操……!

季长州脑中惊涛骇浪,心里欲火爆燃,觉得下面一根屌硬得要顶破裤子,哐哐跳着生疼。他实在按捺不住,狠搂过盛染的腰,眉头紧皱伏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你他妈要骚成什么样!”

“染染,你就这么想被操吗!”

盛染身上软到只能靠季长州的胳膊和胸膛撑着,才不会直接倒在季长州的腿上。他轻喘着直视季长州的双眼,声音里好似掺着花香四溢的蜜水儿:“怎么,想被操是什么很丢脸的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到苍水市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苍水是个旅游城市,小长假选择来这里度假的游客不少,这个点机场里外仍旧有不少人,却也不显得闹。首都平城繁华熙攘,而这座西南小城处处透着闲适平和,虽然都处于同一片天空之下,可从大厅的落地窗玻璃向外看,能看到苍水与平城截然不同的夜空:墨蓝色,缀满了星星。

“真漂亮。”盛染感叹。

季长州没什么欣赏星空的心情,只嗯了一声,权当捧场,抖开提前拿出来的外套给盛染穿上。

“我不冷。”盛染不想穿。

“很快就冷了。”季长州铁面无情,“抬胳膊往里伸。”他垮起一张臭脸的时候还蛮能唬人,盛染在他不容拒绝的严肃目光下乖乖把胳膊伸进袖子里,再仰着下巴让季长州把拉链拉到顶。

他们这次住盛染家集团旗下的某高端连锁酒店,酒店那边提前接到盛母助理的电话,副总亲自带人来接机,和两人一汇合便热情迎上来握手,亲切笑称“小少爷们”。

盛染:……真不兴旧社会那一套。

一套社会组合拳下来,盛染尴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倒是季长州不复之前路上的沉默,替盛染跟人有来有往地一路“寒暄”到了酒店。

两人一个开朗一个冷清,在车上并排坐着,肩膀与肩膀中间隔了半米距离,手却在无人注意的车座下牵在一起。一深一浅肤色对比分明的两只手,十指交叉着纠缠在一起,手心与指缝间带着潮意。季长州的拇指一直在盛染细腻的手背与虎口处来回抚摸,把雪白的皮摸得发红。

盛染脸朝外,一路灯光从车窗外明明灭灭地映在他脸上,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脸上满是不近人情的淡漠神情,只有向外看的眼里弥漫着两汪春水,在灯火余光里闪烁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车时季长州把手松开了,车门一开,温热潮湿的手在夜风里迅速发凉。盛染把手插进外套口袋里。

酒店给他们留好了顶层总统套房,盛母助理提前嘱咐过房内不需要任何服务人员,因此管家开门放好行李后便鞠躬退了出去。

季长州走到客厅桌前坐下,圆桌上摆着各种精致的干鲜果盘与点心,仔细一看全是盛染爱吃的口味,目之所及之处,各桌上墙上的鲜花也都是盛染喜欢的品类,他震惊道:“你家酒店也太了解你这个‘小少爷’了吧!”

盛染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应该是我妈助理要求的,她很细心。”

他们住的这套套房有五百多平,带花园和室内外两个恒温泳池,之前还配了管家和私人厨师,但盛染不需要就撤了。季长州草草一看后,一脸“你们有钱人真的好夸张”的表情回头对迟迟没过来的盛染幽幽道:“染染,跟我住学校宿舍真的委屈你……”

话音在看到不远处的景况后戛然而止。

盛染浑身光裸,于玄关处缓缓向他走过来,脖颈纤长,细腰长腿,胸前鸽乳随着脚步微摇,阴茎半垂在肥嫩阴阜上,更美妙的秘处隐在迈动的腿间,半遮半掩地看不清楚。

但灯光照射在那附近时,又能反射出晶亮的闪光——是盛染下体里流出来的水。

季长州瞠目结舌,忽地从沙发上跳起来,紧盯着盛染站到他眼前,嫣然绽出一个笑:“去游泳吗?”

季长州愣愣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拉起他的手,走到室内泳池边,见他还傻不愣登的,轻推了一把,嗔道:“脱衣服。”

季长州回了魂,依旧死死盯着盛染,极快速地开始脱,等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他不动了。灰色内裤里硬着一条笔直的肉棍,内裤前端有一大片区域,被从龟头中吐出的体液浸成了深灰色。

季长州语调缓慢:“内裤也脱?”

盛染没说话,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在半空中交汇融合在一起。半晌,盛染弯腰,一对微鼓的胸脯逐渐垂成水滴状。

嫩生生的小奶子摇晃中,季长州的内裤被盛染脱了下去,粗硕肉棍终于脱离束缚,迫不及待地在缓缓升温的空气中弹动几下后,被一双形状优美的手捧住。

盛染半跪在地上,直视着季长州的性器,伸出粉红舌尖,在油光发亮的饱满肉头上轻轻一舔——鸡巴狠狠一跳。听到上方的抽气声,盛染慢慢张嘴,将勃发的硕大龟头含进嘴里。

“!!”龟头被轻柔吮吸舔舐的快感过分强烈,季长州急忙往后退,慌乱道:“我还没洗!”

他们本就在泳池边,季长州这喝醉了似的几步直接让自己在一声巨大的水声中惊天动地地栽进了水里。

盛染很没良心地站在池边笑,等季长州从水中冒出来,抹了把脸,就看到盛染这幅乐不可支的样子。

“过分!”季长州佯怒,在水里叉腰谴责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在池边坐下,两条长腿轻轻踢着水,轻笑道:“谁让你躲的?”

他的腿没并紧,微微分开着,踢动间能看到两瓣肥厚的大阴唇互相挤压,肉乎乎的,看上去柔软又富有弹性。季长州脸一红,梗着脖子道:“还没洗,多脏啊!”

“嗯……”盛染望天,充满回味似的笑眯眯道,“不脏,我喜欢吃。”

“你、你喜欢吃?!”季长州卡壳。

盛染冲他一吐嫩粉舌尖:“我喜欢吃小季同学的鸡——巴——”他鲜少做这种俏皮的表情,配着清泠泠的声音,拉长着语调一字一顿地吐出粗俗下流的词汇……

季长州立在微凉的水里,皮肤滚烫,前几天夜夜被盛染勾起来不停高涨积攒至此刻的火猛地爆发,在体内狂烈地四窜。

他在没遇到盛染之前就是那种精力格外旺盛的男孩子,盛染让他天生强烈的欲望在持续的压制与不满足中达到了一个临界值,让他在短短几日内体会到了由情欲带来的,身体上难以言喻的痛苦与纠结。

他天生纯粹热烈,偶尔会犯死脑筋,对盛染也抱有的纯粹热烈的爱意让他想在特别的日子里有仪式感地进行初次插入,他还怕伤害盛染。可现在他越来越想不管不顾地就这样把盛染按在地上,操得他哭叫求饶!

季长州在欲火灼烧中,委委屈屈地想:而且染染说让他扩张,这几天却知道玩他,又不让他碰,他怎么扩张啊?用意念扩张吗?

视线模糊中,盛染跳下泳池划到他身前,抬手向他的脸伸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很有骨气地一扭脸,染染只知道逗他耍他,他要生气了!

“别动。”盛染固定住他的脑袋。

季长州斜眼看水面,气咻咻地等盛染哄。

一根手指在他鼻下一抹,盛染眼中关切与笑意掺杂,把沾着血迹的雪白食指竖在他眼前:“季长州,你流鼻血了。”

直到湿淋淋地被扔上床,盛染还笑得停不下来。

季长州青着脸,凶神恶煞地压过去,胳膊撑在盛染头两边,恶狠狠地凝视着他,怒道:“别笑了!”

盛染:“哈哈哈!”

季长州悲愤:“我真的生气了!”

盛染笑着点点他已经止住血的鼻子,“血都流到嘴唇上了,你自己没感觉吗?”

季长州怒目:“责任一半在你!”骚染染,骚得要命!从进门开始就光着屁股,露着小奶子诱惑他!往更远说,放假前每一晚,骚染染都光着奶子屁股露着逼钻到他被窝里,缠得他鸡巴梆硬后再一脸无辜地抓着他的鸡巴问“季长州,你怎么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你怎么不碰我啊?”

“季长州,你不会不行吧?”

搞得他天天失眠上火,一根屌憋得死去活来,刚刚在泳池里更是鸡巴生疼,精神都恍惚了,身上到处都滚烫发热,哪儿还能感觉到自己流了鼻血?

盛染渐渐停了笑。季长州的阴茎正顶在他腿间,他分开腿,身体下沉,让勃发的龟头顶进湿软肥美的阴缝里。

逼缝中满是淫水,圆润的鸡巴头陷在里面,盛染臀部微抬,大鸡巴头顺势一滑,卡在了不断往外冒水的穴眼处。

季长州呼吸一窒。

穴眼肉嫩水润,正是盛染细小的逼口。逼穴穴口一接触到滚烫的鸡巴头,开始快速翕张,竭尽全力地才开了个指肚大的小洞,贪心又饥渴地试图把比这小洞大几十倍的大龟头吸进去。

小股骚水不时从逼道深处喷出,直直射到抵着它的肉头上,喷进了因过度激动而贲张的马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道内既酸又痒,由内而外止不住地收缩。

可穴肉每次收缩都会将体内那种扰人心神的渴望与空虚成倍地扩大,盛染挺着上身,摇晃着两个奶头尖硬的小奶子往季长州身上磨,他胸肌上覆着一层薄汗,小奶头挨上去后沾得微湿。

小石子似的肉粒顶在他的皮肤上磨来磨去,触感奇妙,胸前传来的轻微痒意令两片起伏不定的健硕胸肌活动幅度愈发地大。盛染从床上半抬着身子,这床软,不好着力,他磨了一会就没劲儿了,仰面倒回床里去。

可下身骚穴口却抽吸得更快了一些。竭力张开的小指肚大的肉洞,虽然靠自己吃不进那么大的鸡巴头,但能正正好地吸在龟头中央的马眼处,小逼洞紧嘬着马眼一张一合地拼命吮。不仅有从嫩宫颈里喷出来的淫水不时冲刷敏感的马眼口,骚水稍停的间隙里,小骚逼口还会将马眼里分泌的透明腺液吸进阴道里。

季长州脑袋里一片嗡鸣,只是马眼被小逼眼儿吮着,他便爽得鸡巴巨胀,他难以自禁去猜测、想象,当他的龟头顶入这个水润逼口、他的鸡巴操进这个骚动淫浪的小逼时会是怎样的快意。

“季长州……”盛染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将他撑在上方的身体往下拉,直至与盛染紧紧相贴在一起。

“嗯啊……”滚烫的强健躯体将一对柔软鸽乳压成了扁扁两团,酥痒不断的硬奶头也被压进了奶肉里,盛染发出一声极勾人的呻吟。他的声音不像平时那么清凌,掺了点细微的沙哑,尾音颤颤,带着难以形容的骚意与媚意,与压抑的喘息一起,响在季长州的耳边。

这一声让季长州直从耳廓颤到心尖,尚未缓过神,盛染仍不罢休,伸出舌头缓缓舔过他发颤、发麻的耳廓,最后一口吮住耳垂,叼在齿间轻磨几下后,伴着响亮湿黏的水声,“啵”地一下吐了出来。

他陷在床里,上面被季长州整个地覆着,身上又没什么力气,却能用上下湿润灵活的小嘴不断地挑弄撩拨季长州,或者再度并紧双腿,夹住了高热的大鸡巴用小逼口吮吸鸡巴头。

季长州浑身肌肉鼓胀紧绷,呼哧呼哧地粗喘,盛染二度含住他的耳尖轻咬时,发现他连耳后都涨成了红色。盛染两腿用力,鸡巴把腿根嫩肉硌得发疼,也由白嫩变得红胀的馒头逼户被肉棍子挤得肥厚阴肉往两边大开,大阴唇鼓鼓地挤在鸡巴两侧。

夹紧了鸡巴,夹得伏在他身上粗喘的高大男孩闷哼,倏地又松了腿上的力气,感受着硬屌棍在阴肉间一涨一涨地充血跳动。他用沾满湿滑淫水的腿和逼户一松一紧地夹裹季长州的性器,同时也在不停地亲舔季长州的耳朵和侧脸。

直到季长州从喉间溢出一声沉闷的,野兽般的低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停下动作,看到季长州抬起头,正看着他。

大概是被逼到了极限,季长州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头颈青筋凸起,眼神沉沉的有些骇人。他手大且有力,筋骨分明,手心指腹因为时常运动抓握器械和打球,皮肤粗砺,因而掐住盛染下巴用拇指揉搓淡粉色的唇瓣时,盛染因为唇上的微痛轻轻皱起眉。

他的嘴唇娇嫩得像晨曦中花瓣,刚刚绽开,瓣尖上带着露珠。季长州揉着他的下唇,混乱的脑中突然联想到那对小阴唇,也是柔嫩的,常带露水的,揉搓吮吻时颜色会逐渐加深,用力时都能听到主人娇滴滴的轻吟……季长州因为这香艳淫靡的联想勾起嘴角。

可能是被他揉得疼了,拇指忽然一阵湿润。季长州垂眼一看,是染染这骚货张开被他揉得娇艳的嘴唇,将他的拇指含了进去,软软地吮着,小舌尖还轻绕着指腹打圈。

季长州把手指抽了出去,拇指带着晶亮的津液压着嘴唇向下,一路碾过下巴,按着盛染不明显的喉结,划过雪颈与锁骨窝,最后停在胸口正中,两个微鼓小乳间浅浅的沟道中。

盛染双目失神,长颈上仰,季长州没有碰他的乳房,可一对乳却像被火烧着一般,发热发胀,骚得乳晕紧缩,奶头硬到极点!

被他夹在腿间顶着逼口的鸡巴抽离开,盛染下身一冷,还没反应过来,季长州突然俯身亲了过来,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含住他刚刚被揉搓的唇瓣吮咬,舌头侵入他的口腔,扫动着来回舔他敏感的上颚。

啊……不要……盛染被亲舔得津液流了一下巴,身上断断续续地仿若过电,他不禁伸舌去触碰季长州,立刻被吮住了缠在一起。两个人互相要把对方吞下肚般亲得凶狠,粘在一起难舍难分。

盛染被亲得心神激荡,眼中蒙蒙一层薄泪,季长州灼热的手在他身上抚弄,一寸寸地摸过他的皮肉,他在这种抚摸中筋酥骨软,浑身绵绵地颤。

手摸到他的腿间,先揉过腿根嫩肉,再抚到中间肉鼓鼓水汪汪的光滑肥逼户上,这么娇软淫美的地方,本该极尽呵护地爱抚,可却被大手猛地一把抓住,肥鼓淫肉与骚水一同从指间溢出!

“唔!”盛染被抓得浑身一挺!腿间那只手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用力大把抓揉阴户,手指扣进肥逼缝里,勾着围在小阴蒂四周的阴阜与阴唇狠抠!

“唔啊啊啊!”盛染的嘴终于被松开,红肿唇瓣大张,从中溢出一连串的骚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已经弓身去亲小奶子,大口咬住乳肉舌头拨弄着奶头用力吮吃,吃完一只放开,埋头去叼另一只时,刚被吮咬的奶子上,从奶肉到乳晕上都遍着浅浅的牙印。

下身有两根手指从阴缝里滑下去,正在逼口附近打转,盛染下腹酸胀到疼痛,泪蒙蒙地喊:“季长州……嗯啊……季长州!”

手指在逼口四周按了按,缓缓侵入到喷水的肉洞里。

“疼吗?”逼肉紧致地裹住他的一根手指,季长州声音暗哑。

盛染睫毛上挂着细小水珠,在枕头里左右摇头。

季长州把中指也伸进逼里。往紧逼里加一根手指,他以为这个过程会很困难,可染染的逼口弹性十足,开始略显生涩,按摩几下后便温顺地松开些许,让他手指能挤进去。

“现在呢?”湿热的逼肉紧密地吸吮着他的两根手指,他能明显感觉到染染的逼一直在不停的蠕动。

“不疼……啊……有些胀……”盛染忽地浑身一震,呻吟声骤然大了不少,“你别!啊啊啊!别这么动……啊啊……好酸……嗯啊!”

季长州屈着两根手指在逼里抽插,贪婪地看着染染淫荡迷乱的脸,鸡巴胀痛得实在难受,只能把逼外那只正揉捏奶子的手收回去撸屌。

“染染,你逼里好热……又紧又软,还很滑,我的手在你逼里……”他低声说。

“啊……你的手……嗯啊啊!在我的……在我的逼里!”盛染喃喃跟着季长州道。空虚渴望已久的逼肉被抽插着,他被陌生的快感冲击得小腹不自觉地上挺,紧逼夹着季长州的手指从床上抬起又落下。

“染染,你爽吗?骚逼爽吗?”季长州撸着鸡巴俯身凑近盛染的逼。他羡慕插在里面的手指,与此对比下,鸡巴在他粗鲁大力的撸动中,甚至没感觉到多少快感,只有无尽的、由多日来不满足的欲望带来的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粉晕从盛染的脸颊一直蔓延到前胸,两个小小的粉奶子淫荡地晃动着,“爽……嗯啊啊……很奇怪……但也、很舒服……啊啊!季长州!我、我逼里……好舒服啊啊啊!”

几股骚水从被手指插得变形的逼口缝隙里呲呲喷出。

像有根绷到极点的弦终于不堪压力地绷断,季长州在沾着泪珠的长睫与摇晃的粉奶子里、在盛染喷着逼水的阴道口与淫叫里放弃了徒劳的撸管运动,狠捶了一下床,骤然起身,挪到上面“哗”地拉开床头柜探身急切地翻找。

他半跪在床头,硬得贴着小腹的鸡巴离盛染不远。盛染刚尝到滋味起了骚性便下身一空,不上不下地正觉得难受时看到了熟悉的肉棍子,他脑袋被欲望烧得不清醒,懵懵懂懂地蹭过去,两手拉下季长州的鸡巴便舔弄起来。

季长州找不到避孕套,正急得脑门冒汗,鸡巴上一阵温柔爽意袭来,一看盛染跟只小骚猫似的伸着粉嫩舌尖转着头舔他的鸡巴,立时眼都烧得发红,暴躁得嘴里直骂:“操!操!放哪儿了!”

终于在底下一层里找到摆得整齐的避孕套小盒,季长州耐着十二万分的耐心拿了盒型号最大的,撕扯开银色小盒拿出一片来。他手上有许多染染的逼水,滑溜溜的撕不开袋子,干脆叼着一甩头用牙撕开后拿着套就往自己鸡巴上怼。

这个牌子最大号的套对季长州来说还是小了,往下套的时候紧巴巴的,他急得手抖,好不容易勉强把套撸到屌上,连鸡巴都没得吃的盛染已经难受到骚哭了。

逼肉湿软,潮热难耐,小腹中的子宫与连接着阴道的宫颈抽搐不止,盛染抽抽噎噎地对季长州伸手,骚唧唧地撒娇:“我太难受了……呜……季长州……你快来吧……”

季长州心脏软胀,鸡巴硬炸,亲了亲他被泪洗得透亮的眼睛,被不怎么合适的套子紧巴巴箍着的阴茎顶上了软嫩逼口,大龟头一点点地没入那个淫红肉洞,干了进去。

“我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真刀实枪地来了,盛染才明白这事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龟头刚顶进穴里,他便痛得脸色发白。阴道口好像要撕裂一般地痛,吓得他满腔旖旎心思飞走大半,淌了一脸泪连声问季长州:“我下面是不是裂开了?”

盛染因为受了痛,从小腹到阴道肌肉都僵硬地缩紧着,把季长州的性器夹得痛爽交加。见他痛成这样,季长州憋得额头血管暴凸,硬忍着强烈的冲刺欲望,要把鸡巴从逼里退出来。

“没裂开。”季长州仔细看了被大龟头破开的阴道口,不见血迹,看起来没受伤,但穴口四周的嫩肉被粗壮鸡巴撑成了薄薄的一层肉皮,褪去些许血色,从粉红变成了几乎半透明的粉白肉色,绷在鸡巴头下方,紧紧箍着。

逼口箍得太紧,鸡巴即使想退也退不出去,稍往外一动盛染就哀哀叫痛,季长州一时间进退两难,额头上豆大的汗一颗接一颗往下滚,咬牙忍耐道:“染染,你放松点,我先抽出来。”

盛染一听,抖着手往他胸口上挠了一爪子,流着眼泪道:“都这样了,不许出去!”

季长州想了想,在绷紧的穴口周围轻轻抚揉,拇指从肥窄逼缝里沾了不少淫水,湿淋淋地按在露头的小阴蒂上。

盛染下身一抽,脸上的痛楚神色立即去了些,季长州手上加了点力气,按着小肉粒左右转了转,盛染“啊啊”地呻吟出声,屁股也轻轻晃动起来。

察觉到嫩逼不再一味紧僵着箍鸡巴,虽然绞得还是用力,可穴腔逼肉已经开始有收有放、时轻时重地蠕动。

季长州放下心,开始拨弄阴蒂。他熟悉这颗肉豆,知道将它重重按下去,直至按压到指腹能感受到阴肉下坚硬的骨骼时,染染会浑身发抖,再挤着它快速搓弄几下后,染染的逼口便会大张着淌水。于是他压着阴蒂按下去,硬邦邦的小肉粒戳在指腹上,果不其然手下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

阴蒂上传来的爽意瞬间淹没了盛染,乃至完全盖过了阴道中的抽痛。他下半身被季长州压得很牢,逼口还夹着个硕大肉头,动弹不得,强烈的刺激下只能虚弱地扭动着上半身,两手放在胸前揉着自己的小奶子,试图分散阴蒂被挤压揉搓的尖锐快感。

“太、太爽了……呜啊啊啊……阴蒂要、啊啊啊……要爽死了……”哭声变成裹着泪意的淫叫,不再凄凄惨惨,反倒透着勾得人鸡巴暴涨的骚意。季长州一听,按揉阴蒂的速度陡然加快,直接将骚肉蒂压在逼肉里耻骨上搓,力度大到不仅阴阜随着拇指搓挤不断变形,连上面圆滚滚的小阴囊也被撞得来回摇摆乱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快啊啊啊!太快了……嗯啊啊!别……别这么磨骚阴蒂!啊啊!阴蒂!骚肉豆要被……啊啊搓烂了……好爽……啊啊啊受不了了……啊!骚逼受不了要喷……要喷了啊啊啊!”盛染敏感至极的肉蒂哪能受得了这种高频次搓弄,很快便四肢绷直着泄了。粉色的小鸡巴竖直指向半空,一挺一挺地射出几股浊白,逼里更是先夹裹得极紧,一阵剧烈抽搐险些将季长州的鸡巴头给挤出精浆来,而后忽地一大股温热淫水从穴道深处涌出,哗地冲到了龟头上。

这一连串动作让季长州爽到头皮发麻,沉甸甸的两个大卵蛋垂在鸡巴下直抽抽。他屌头把这连续朝外潮喷泄水的浪逼堵得太严实,塞子似的紧塞逼口,竟没让淫水从接缝里喷出来。

逼道内现下全是骚水,喷完最猛烈的一大股后,还有一波又一波的余浪喷出,鸡巴头塞在里面,仿佛泡在不停有潮涌水浪冲刷的温泉里,让季长州彻底体会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温柔乡”。

盛染到达顶点后,嫩逼中余韵与潮水共绵绵时,正是逼道最最放松的时候。季长州等逼肉骚得差点就要跟淫水融为一体,一松一紧的收缩都暂时酥软到不见的这一刻,后背腰身肌群紧凑微鼓,光着青春健美的身躯,冒着腾腾热汗,骤然发力,将硬壮屌棍猛地捅进逼里!

大鸡巴已经忍得茎身青筋鼓起,突突狂跳,趁小嫩骚逼松懈时一举操进了最里面,将娇嫩小宫颈顶成了扁扁一滩,差点就被撞得凹进宫腔!

“……啊……啊啊啊啊!”盛染几秒钟前还双目迷离地平复呼吸,指尖无意识地夹着自己的奶尖揉,舒服又脱力,甚至快忘了自己逼里堵着个大龟头。然而季长州猛一棍子找回存在感,鸡巴捣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平日里总带着清冷矜持的眼睛失神地瞪着,无声地大张着嘴,好半天后,等鸡巴开始在逼里慢慢抽插后才找回了声音与呼吸,抖着嗓子尖叫起来。

鸡巴在逼里操到底,龟头顶到逼道尽头一块弹滑软肉后进无可进,季长州试探着往软肉上用力肏了几下,听着盛染呻吟声更大,结结巴巴地尖叫“好酸好酸”。他回想了一下生理构造,心头像被火燎了一样乍然一烫:那块软肉是染染的小宫颈,在被他的鸡巴肏着。

他抑制不住心头热流,俯下去搂着盛染狠亲他沾满泪水的小脸,边亲边胡乱说道:“染染,我在顶你的宫颈……染染的骚逼太舒服了,逼里面和外面一样肥,全是水,把我的鸡巴裹得好爽……”

“我……啊啊……我……”盛染颤抖着说不出话,可穴里的浪肉已经开始迎合起鸡巴来。

季长州稍稍起身,撑在盛染上面,双眼深深凝望他,鸡巴缓缓加大着抽插幅度:“舒服吗?你逼里变滑了……操,太爽了!染染好棒!太棒了!”

盛染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彻底地撑开了,里面锲着一根粗长的棍子,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扯磨顶操着他全身的神经……难以形容的酸意、爽意、与满胀感,令他呼吸困难,眼前模糊到看不清季长州的脸,像要飘到云端,又在一次次的体内的重击中瞬间下坠到季长州的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发热,在一阵阵地出汗,身体在痉挛,奶头和阴蒂阴唇都在发麻、发痒!他忘记要怎么说话,只能在无尽的酸胀快感中,用他自己听了都会脸红的淫荡声音,黏腻地叫出一些无意义的语气词。他只能听到季长州在激动地赞美他,野兽般地粗喘着,热汗滴到他的身上,干他的频率加快,由轻缓逐渐变得粗鲁,操得他在柔软的大床里上下颠动摇晃。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季长州!”他终于在惊涛骇浪里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尖声叫出季长州的名字。

“我在,我在……”季长州攥起他的一只手,举到嘴边亲吻手背,狂热地盯着他,一一舔过他的指缝,最后含住他的手指操他。

逼肉被鸡巴日得高热,粗大肉棍在其中抽插进出,从滞涩艰难变得顺畅。盛染好似一个天生淫物,初次挨操就是季长州这么大的鸡巴,不但没有流血受伤,还迅速得了趣,爽到神志恍惚,不知不觉间逼水狂泻。

被奸得软烂的骚宫颈像个坏了的水龙头,季长州每一屌棍都能捣出一小股骚水,鸡巴外抽时带出来的淫水将床单浸湿一大片,看着活像尿床了一般。

“啊啊……啊……你操死我了……呜啊啊……季长州……你要操、啊啊!操死我了……”季长州越操越快,盛染被顶得受不了,捂着自己一抽一抽的小腹大声哭道。

他被干懵了,大脑空茫茫的毫无思绪,只在脑海中稀里糊涂地回荡着“我要被季长州操死了”。

季长州便又狠喘着过来亲他,盛染呼吸不畅,季长州偏偏畜生似的堵住人家的嘴没命地亲,下面还没命地操,大屌棍在逼里日得水声响亮,穴口附近的嫩逼肉被鸡巴茎带着在逼里进进出出。逼口四周明显肿了,高鼓着一圈肉嘟嘟的水嫩淫肉,让大屌棍扯得时扁时圆,沾着从逼里捣出来的白沫,凄惨又淫乱。

盛染眼前发黑,逼里塞着一根狂捣的鸡巴,嘴里还堵着一根乱舔乱扫的舌头,缺氧的窒息感中,快感变得格外清晰激烈。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肉在大力的抽动,逼里一热——他又泄了一次,这次泄得格外多,淫水从宫颈口激喷而出,狠狠地击打在正在阴道内拼命操干的鸡巴上!

一次濒死般的高潮,逼水狂淋,逼肉狂绞下,同样呼吸不畅的季长州也不再压制澎湃的快意,卵蛋骤缩上提,在快到出现残影的抽插中,精关一松,射出十几束浓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茎射完未软,仍硬着半插在穴肉里,季长州舍不得柔中带韧、弹性十足又总缠绵悱恻地裹着鸡巴的一洞淫水浪肉,一刻也不想从里面退出来。就算他刚射了精,还沉浸在那种舒爽得从鸡巴根麻颤到天灵盖的要命快感里,鸡巴插在骚穴中,即便一动不动,逼肉也对着屌棍抽吸不止,绞得他倒抽冷气,身上随着快意一阵接一阵地窜着电流。

他强忍住令人神魂不固的快意,绷住后腰,挺着鸡巴在既水又热的淫穴里抽插进出,仅来回了几次,就又让初开的小水逼热情地吮成了射精前的状态,坚硬胀挺地顶在肉洞里,跳跳地又想再来一回。

屌上还带着那个十分不合体的避孕套,勒得性器有些不舒服,不过染染的小逼操着实在太爽,当时又心急火燎,这少许的不适季长州就忽略过去了。现在从肉逼里稍稍抽出来看了眼,套口勒在屌棍处,将本就大的肉茎勒得更显粗硕。他的性器原本虽然粗大却也生得漂亮,这么一勒,加上处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下,看上去颜色暗红发紫,茎身四周青筋虬结,紧贴其上的透明套子外淌着、挂着一道又一道的黏白淫浆,看着倒像根淫乱狰狞的凶器。

再一看染染刚开了苞的小逼,正张着个二指宽的小洞,穴口嫩肉高鼓,会呼吸似的轻轻收缩着。逼里面没有鸡巴撑着,不过几息间逼口被肏开的小洞便从二指宽缩成了一指,眼看着再没几息就要彻底合上,季长州也顾不得看着染染沾满糜艳气息的嫩逼发痴,压着翘到小腹上的屌头往下对准逼口,腰身一沉,又把鸡巴操了回去。

他看着操穴时干得狠厉,其实也是初次,毫无经验,忘了要新换个避孕套,就还带着那个沾满了淫浆、前端鼓满了一袋精液的套往骚水逼里插。

套子前方储精囊里的精水刚才在空气里变得微凉,一捅进热逼,鸡巴前面兜着一包发凉的精水直顶宫颈,屌棍却还是滚烫的。冷热交织,盛染逼穴里又格外敏感,立刻不适应地缩紧了小腹和穴道。

季长州猛让他一夹,茎身疼痛,嘶着冷气俯身讨好地亲染染:“染染,好老公,我鸡巴要被你夹断了,求求你放松点……”

盛染被他连操带闷,折腾得气儿还没喘匀,这人竟然不给人歇息的时间,野狗发情似的又要来一次。他想起季长州从前在宿舍里舔吃他下面时,也是把他弄到崩溃后也不听他的哭叫求饶,非要自己疯够了才暂时停手,可那些时候季长州只是在他体表体外使劲儿,现在是正式插进体内,季长州要还是疯够才停……一想刚刚那次弄得他死去活来的性爱,盛染胆颤,他、他绝对受不了第二次了……

他颤巍巍地朝季长州伸胳膊,摆出要抱抱的姿势,季长州一看立即露出个开心至极的笑,揽起他要将他抱坐在怀里。

盛染吓得拼命摇头:“不行!不要坐着……要躺着……”

他要真坐到季长州的鸡巴上,那余在外面干不进去的半截茎身万一在重力作用下捅进来,不得把他给钉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是怎样都好,他心里美得没边儿,第一次时两人都太激动了,说实话只稀里糊涂地觉得超级爽,但没品出个具体滋味来。他这会脑中一片黄,先前傻头傻脑坚持的什么“原则”“仪式感”全让他烧成灰给扬了,就翻来覆去地回味稀里糊涂的初次,顺带蓄势待发地准备来第二次第三次,最好在这山清水秀的小城里干满一个小长假,才算充实圆满、不虚此行。

他现在脑内想的,就是盛染之前想的。可盛染现下不敢这么想了,切实体验后,他觉得插入有些可怕,那种濒死般的快感太让人生畏了,相比之下还是摸摸舔舔那样亲热更有安全感。

他躺在床上揽着季长州的脖子试探地提了下。季长州脸上那副惊讶沮丧的样子,盛染简直没法形容了,比丧家犬还丧家犬,连正抵着阴道底的阴茎都软了三分。

盛染心虚,毕竟这事是他自己求来的,之前天天不知羞地引着季长州操自己……他小心地问:“你就这么喜欢……”

季长州打断他,很伤心地说:“喜欢,我喜欢死了!你为什么只做了一次就再也不想要了,是不舒服吗?我的技术有那么烂吗?”

他一激动,半软的鸡巴还在逼里顶了下,穴肉被顶得抽抽两回后呲了点水,盛染眼神也迷蒙了一会儿,惊喘着,手臂不自觉地揽紧了他。季长州目光沉痛,明明就是爽的,出了那么多水,小奶头硬得硌胸口!往下一摸,肥肿阴唇里的小阴蒂亦是硬胀得前所未有!

顶着季长州沉痛的眼神,盛染忍过了那波快感,脸上发红,躲避着他的目光,沉吟道:“舒服……但是舒服得过度了,我觉得喘不上气,有几次差点昏过去,很……”他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眼目光逐渐发亮的季长州,接道:“很可怕……”

他觉得自己这番话不像讲道理,说出来倒像赞扬季长州的性能力似的,赶紧打补丁道:“适度的甜才叫甜,太过度的甜会变苦……唉,我说不清楚,反正……唔!”

季长州不想听转折词,“反正”后面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当机立断地堵住了那张小嘴,亲得盛染不分东西南北,暂时忘了要说什么后才结束“霸道”一吻,控诉道:“那也不能只给一次机会吧?就算做实验也要控制变量多来几次,可能是我第一次没经验技术太差,说不定第二次我就飞跃进步了呢!”他就算自黑也要争取个再来一次的机会,不能真让染染产生阴影从此判他个床上死刑。

季长州继续口不择言胡说八道:“你这么草率下定论本来就不对,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盛染迟疑道:“可已经实践了……”他是因为过度窒息的快感而产生的惧怕,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隐秘的向往的,只不过现在畏惧完全把向往给压了过去,过个两天他彻底缓过来就好了,大概又会缠着季长州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季长州就算知道也等不了两天,精神一振道:“只毛手毛脚实践一次算什么,真理越干越明!万事开头难,只要捅顺了慢慢一切都不是问题……”

两个人满身汗地躺着,就着身体赤裸相连的姿态不着调地扯什么“真理”“实践”,胡扯一通后盛染被季长州逗得心里放松了不少,下阴也重回那种一收一放的自然状态,穴腔深处的宫颈软肉里再度细细缓缓地出起水来。季长州觉察后,紧张得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搂着盛染一个翻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也减轻一些自己在床上的压迫感。

盛染趴在他胸口,呼吸一畅,眼前除了男朋友英俊的脸就是男朋友健美的身材。抚摸了一会儿宽阔的肩膀与深邃分明的锁骨,两个小乳压着健硕起伏的胸肌,将阴道里吓得半软的鸡巴轻易又勾成了坚挺的一根后,盛染把脸贴在季长州胸口,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难得有点小矫情地问:“你有没有觉得我无理取闹啊?”

那必须没有!季长州迅速摇头,坚定地甜甜道:“怎么可能,老公最好了!”

盛染一下笑出来,在他胸前歪着脑袋抬头看他,“所以你就把你老公操成这样吗?”

季长州在心里偷偷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他还想这样操完那样操,这里操完那里操呢!不过他只敢意淫,这会是万万不敢说出来再造成什么变故的,忍着想开黄腔说流氓话的心,接着甜蜜温柔地哄盛染:“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轻轻的,全听你指挥,老公让停我就停……”边说下面还边不着痕迹地悄悄磨动。

盛染阴部光洁无毛,肉又软嫩,阴茎阴囊到阴阜都毫无障碍地被季长州下腹浓密的毛发摩擦着,不知什么时候几根阴毛还磨进了他肉鼓鼓的逼缝里夹着,戳得阴蒂和逼缝里的嫩肉扎痒难耐;肉道内的阴茎也不老实地轻顶慢碾,肉根再大,含了这么久也要习惯了,不再有那种仿佛要被劈成两半的恐怖错觉,这么悄悄地磨着逼肉,一股热流逐渐从阴部而起,不多时便涌遍全身。

盛染在这种攻势下坚持不住,本来想歇一歇再来,被这么一弄歇不成了,强撑着清醒提了几句,全被季长州看似诚恳地答应下来,就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季长州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急迫间有一瞬想起来要换个新套,很快又想,管它呢,干完再说!吃了第一次干得太急太狠把染染干怕了的亏,每一步都要先请示一下:

“老公,我能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嗯”了声,季长州就搂着他胯部一顶一顶地,把鸡巴往上送,忍得牙都快咬碎了也不敢用力,稍一碰到穴底那块软肉就连忙很绅士地撤回去,一根大鸡巴之前还能进一半,现在连一半都进不去,浅浅地插在逼里,操得异常轻柔。

“老公,这个力度可以吗?”季长州问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盛染,觉得自己有点像个澡堂子里搓背的。

盛染也觉得囧,不让他这么叫。他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地体会着快意,下身一波波温柔中夹杂着酸胀的快感,不再像那种将他瞬间淹没,要把他拍死的漆黑巨浪,变成了阳光下接连涌到身边的潮水,很舒服,令他四肢的力气慢慢疏散开,软绵绵地融化在季长州身上。

染染不让叫老公,那就不叫,但不能不问,季长州很有服务态度地及时询问:“客人……不是,染染,现在舒服吗?”

盛染舒服得开始呻吟了,软软的,娇声婉转,耳边和眼前都半实半虚地朦胧着,做梦一样应道:“嗯啊……舒服……大鸡巴好硬……啊啊撑得骚逼好胀……也好、好爽啊……”

这么骚软的浪啼,让季长州没忍住顶重了一下,盛染叫声忽地拔高,他骇得心中一沉,立即停了动作,要分辩下自己不是故意不听指令,而是、而是……唉!就是忍不了了!染染叫得这么可爱,他怎么忍得住嘛!

季长州担心自己的二次实践活动失败,被评不及格时,盛染迷迷糊糊摸着他的胸肌,自己扭着屁股把软逼往鸡巴上蹭过去,嘴里不满道:“你……啊……停下来干什么,快动啊!”

咦?季长州一惊,接着狂喜,把着染染的腰急问:“那能快一点,重一点吗?”

盛染觉得烦了,完全忘了自己要统筹指挥,啪地对着他健美的侧腰拍了一巴掌,“不许问了,随便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即便得到了能放开手脚的准许,季长州也不像初次那样上来就莽着头大干特干。有了险些不让再负距离贴贴的惊险经历后,他算是吃到教训,哪怕屌棍憋得发木,也硬忍旺火,循序渐进地、由浅入深地水磨着来。

直把心存畏惧的染染磨得皮肉酥麻,迷迷茫茫地贴在他身上趴着,除了被干得一撅一撅的挺翘圆屁股外,其余部位全都像浮在水里一样,绵软到只能依在名为“季长州”的汪洋上随波浮沉漂荡。

等干得逼里彻底服帖后,盛染双颊潮红,眼睛半阖,喝了酒一样脸上带着痴痴醉意,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只有在季长州像是拿捏不住力道,偶然一个重顶时,才会颤着嗓子高声浪叫一下,逼眼儿里回应似的往鸡巴头上喷一回水。

鸡巴在骚逼洞中进出得愈发顺滑通畅,细嫩淫肉前赴后继地往屌上裹。细密快感中,季长州每操几十下便将鸡巴往逼深处送一点,盛染浑然不觉,也不像之前那样哀叫着要被顶穿了捣破了,反倒小屁股微耸,主动地往屌棍上迎合着送,被鸡巴棍奸了宫颈头就要淫骚地哼哼唧唧,真跟受惊似的一下下倒吸凉气地尖叫,但叫完还要撅着屁股迎鸡巴再奸一回。

季长州被他骚得一手紧揽着他的腰,不让软趴趴的盛染从他身上滑下去,另一手抓在他屁股上,轮流握着两团弹嫩臀肉用力揉捏,手指正好扣进臀缝里,有时还能戳挤到被扯拽得变形的小屁眼。臀沟里的小菊花是淡粉色的,周围簇成一圈的小肉褶嫩得几欲滴水,上面淌着从逼眼儿里出来的骚液,滑得手指站不住,不小心就把指尖滑进粉菊中心的嫩肉洞里。

手指一进小屁眼,盛染的骚叫声便弯弯绕绕地又软了三分,伏在季长州胸前,身子一抖一抖的,仅仅是屁眼口被指尖稍弄了弄,也敏感得逼里浪肉缠着鸡巴狠吸了几下。

季长州心里一直火烧火燎,一见盛染不仅逼骚得要命,屁眼竟然也骚成这样,心火暴涨下搂住了盛染,鸡巴不再深深浅浅地慢捅缓操,而是稍微放开了些,加大力气挺着腰快进快出地往逼里捅了几十下。盛染一下被从温水里拉出来投进了湍急河流里,骚肉洞中快感瞬时急速堆积,干得他语句破碎,喘不上气儿似的浪叫:

“啊啊啊!怎么、怎么突然……啊啊!这么快!嗯啊……鸡巴干得……干得骚逼好狠……嗯啊啊逼里好热……慢点!慢点啊啊……骚逼要被……呜啊……被大鸡巴肏翻了……啊啊……”

季长州看着染染唇瓣大张不停浪叫,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直淌到他胸肌上,两眼发直地就想把盛染拎上来亲,好在他及时醒悟,没再一次堵住人家的嘴直到在窒息中高潮。不能亲嘴,他只能猛亲染染发顶,一直坚持运动锻炼出来的精瘦结实的腰往上快速挺动一会儿后,就慢下速度,又像之前那样温柔地动着,让屌棍在被急肏得抽搐不已的逼肉里,用滚烫的鸡巴熨开翻搅的嫩逼。

待娇嫩的小逼洞被重新磨得酥酥麻麻,又软又韧地吸起鸡巴后,劲腰又开始快速狠顶,鸡巴在逼里逼外抽插得淫水四飞,顶得盛染骚屁股狂抖,把淫水从逼口直甩到季长州的膝盖小腿上。

大龟头次次撞上宫颈软肉,把小肉颈肏得时长时扁,最后连恢复的时间都没有,在一次次快出残影的重击下,肉颈歪歪地紧贴在穴底,差不多要被鸡巴头凿成团骚肉片子。

盛染因为是趴着的姿势,小奶子都被压得平平的,喘叫得一狠声音就有些发闷,又开始眼前阵阵发黑,哭叫道:“啊啊啊……太爽了……啊……大鸡巴要操、操烂我的逼了……啊啊……别这么快……我、我……呜啊啊啊……宫颈被操肿了……季长州啊啊啊……大鸡巴把骚逼、啊啊!把骚宫颈操……操坏了……”

几十下急捅猛刺过去后,鸡巴攻击变回平缓,浅浅地顶逼,磨一段时间的逼肉后再去往里肏挨上宫颈。不过即使顶住宫颈,也不复刚才奸这小肉颈子的狠厉,轻轻碰上,嬉戏一样若即若离地蹭着它,可惜鸡巴太大,撑得逼里太满不能灵活进退,否则还能弄出更多花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觉得下阴快感不断从激爽极酸到柔顺缠绵,骚逼尤其是洞底宫颈在经过一次次粗暴鲁莽的短暂狠干后,由不适应逐渐变适应;又从连怕带畏,变成心里隐隐渴望季长州在缓干后的狠顶。他的宫颈甚至已经不再喜欢这种若有若无的碰触了,一阵阵地发着酸痒,开始回味起大鸡巴操得宫颈软肉左摇右晃,在穴底被坚硬无比的大龟头奸成一滩骚肉的时候!

就这样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地肏屄中,盛染下腹那种难受的、让他不停产生自己要被撑裂劈开的错觉不知在什么时候失踪不见,那种要把内脏挤成一团的恐怖挤压感渐消。

可他变得不满足,变得饥渴,变得淫荡,就像在宿舍勾着季长州操他时那样饥渴骚气……

他扬起脸,额上颈上都是细汗,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一双平日清清冷冷的眼睛里饱含春意,噙着因快感而沁出来的泪,也让灯耀出粼粼的光来,就这么急喘着,呻吟着季长州的名字:“嗯啊……季长州……季长州……”

季长州对上他的眼便明白了,鸡巴狠狠一冲!

“啊啊啊啊!季长州!太重了啊啊啊啊!”盛染眼中的泪立时落了出来,双手无力地扶在他胸口上,被这几乎能将五脏六腑都顶错了位的一击干得尖叫起来!

季长州一下下地硬着铁棍似的鸡巴往逼里重重地凿,他干得慢,可力道极重,每次一撞都把盛染撞得身子往上一窜,再被他揽着腰扯回去往鸡巴上按。

他粗喘着不断问盛染:“还要吗?这样还想要吗?”

盛染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让鸡巴顶穿了,被肏得呜呜直哭,但仍旧扒着季长州,在一片头晕目眩里哭着回他:“要……啊啊啊!我要!”

季长州停下凿逼的动作,胸前大幅度起伏,深深地呼吸几次后,突然翻身将盛染压在身下,起身跪在他腿间,抬起他两条长腿架到自己肩膀上,疾风骤雨般地狠操起来。

逼里刚刚积了一些淫水,鸡巴骤然狠捣,水全被干得从夹缝里激喷而出,射到季长州急速挺动的下腹和床单上。屌棍在水逼里抽插,搅得逼里全是噗嗤噗嗤的水声,一根长屌就算只能干进去一半,不能全根没入顺便撞一撞染染馒头似的骚软外阴,季长州也爽得要命,畅快地看着自己憋得紫红的鸡巴棍在嫩逼里进出。

比起第一次时被操得发懵,喘不过气险些死过去,这次盛染好过了许多。快感还是巨浪似的涌过来,但他有了在巨浪中呼吸的余力。季长州架着他的腿,一头棕发半湿,前额两侧的头发大多被他捋到脑后,剧烈动作中有几缕略弯的湿发垂在额侧,随着他进攻的频率晃动。

小腹阴道中短短时间里便蓄起巨大的快感,只能抽动翻搅着逼肉,通过从宫颈口处激射的逼水纾解倾泻出过多的快意。屌棍抽插速度快得几乎要将水汪汪的逼道摩擦出火,在穴里狂冲猛奸,骚水被鸡巴搅打出了细细的白沫,让茎身带出来堆在逼口四周,有些还沾到臀沟里,糊在嫩屁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逼肉腹腔不停微痉,高速进攻下很快浑身抖着潮喷了一次。他逼水大量喷出时,季长州蓦地抽出鸡巴,不顾大龟头四周的坚硬肉棱将逼内淫肉勾扯得差点掉出逼口,只支着处处逼浆、还带着个脏套子的大鸡巴,紧盯潮喷中的肿逼。欣赏了一番骚逼喷水的美景后,便握着鸡巴操进痉挛中的逼口,强硬碾过敏感拥挤的逼肉,再度狠捅向刚潮吹完的小肉宫颈!

“啊啊啊啊!操到底了!大鸡巴肏到底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再往里……啊啊往里操了!骚逼啊啊啊!要被大鸡巴……捅破了!啊啊啊!”

还在高潮快慰中的逼肉被一捅进底,紧绞着又狂喷了一大波淫水。

季长州鸡巴上套着的避孕套前端本就积了一包精液,加上套子略小,盛染的逼太紧不说,还一直绞着狂吸鸡巴。最终在一次高速重击下,可怜巴巴地勉强套在屌棍上的套子不堪重负,储精囊被挤压着破开,储在里面的精水立时全进了逼。

盛染人被操得迷糊,逼里本身水又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季长州却觉得总是被紧紧束缚着,让他总有那么一丝不对劲、不畅快的鸡巴,从龟头处开始突然一松后,鸡巴前端顿时爽意加倍!

终于挣脱束缚的松快下,他操得愈发上头来劲,觉得从这一刻起的舒爽畅快是之前的数倍!爽得他边狂顶鸡巴,边歪头在染染雪白美丽的纤长小腿上胡乱亲吻。

等后腰屌根一紧,鸡巴跳动着狂插着出精时,盛染疯狂痉挛的逼肉深处倏地一热,随后像被高压水流击打到一般的怪异快感令他僵着身子哭叫起来。

“啊啊啊!什么!逼里好热!啊啊啊好烫!骚逼被喷坏了……呜啊啊啊!射死骚逼了……啊啊……”

酣畅淋漓地操了一次后,听到染染的哭叫,季长州本想搂着他好好亲亲,爱抚一下,手柔情万种地伸到半途后,忽然反应过一件要命的事来。

他匆匆忙忙地拔出还在突突直跳的屌,盛染被刮磨得又哭叫了一声,逼里随着淫水涌出来的还有些浓稠的白浊精浆。

季长州看着淌精水的逼口发愣。

啊,内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染的腿搭在季长州肩上,挨着季长州的腿侧肌肤上星星点点地散落着花瓣似的吻痕。他在连番高潮中虚软得不成样子,身上还是激动得很,红肿的阴道口张着个嫩肉微微外翻的小嘴,一呼一吸地朝外一顿一顿地小股喷水。因为这个张开双腿高抬的姿势,整个下阴都暴露在外,所有景色都被季长州清清楚楚地收入眼中。

喷出来的每一股骚水里,都裹带着大量白精。本来是清液一般的逼水,搅进浓浓的精浆后,变得既稠又滑;本来是小水流似的清澈泄水声,混着浊白阳精从逼口咕嘟咕嘟地涌出来后,声音也变得黏腻不堪起来。

季长州支着看得硬上加硬,完全不知餍足的鸡巴棍子,急慌慌地扯了纸去擦那个吐精的小逼口。纸巾再柔软,按在尚在小潮吹中的屄眼四周擦来擦去,也让盛染像离水濒死的鱼一样,身子无力地弹动几下,哀哀又娇娇地望着季长州虚弱地说:“我真不行了……啊……你就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吧……”

季长州此时心虚盖过心痒,染染再可爱他也不敢上去亲亲,心虚气短中透出点茫然无措,一脸“我真不是故意的”表情,磕磕巴巴道:“不是,我射、那个、射进去了……”

“射进去……了?”盛染也跟着茫然地重复一遍,他脑中全是极度高潮后的空白感,想事情也要慢一些,反应过来后一脸好奇地问季长州,“射进来了?”回想了下几分钟前被热流猛力射上穴壁宫颈的强烈冲击感,原来这就是内射的感觉……

盛染小脸悄悄一红。

季长州还慌着,毕竟染染可是个被肏厉害了就起那种“以后不许插入只亲亲摸摸就好”心思的狠人。他从小到大接受性教育时,他身为中华式虎妈的母亲总会严词厉色地一遍遍强调“男人不带套就是不自爱,不自爱的男人没人爱,以后只能当烂叶菜”、“让我发现你哪天敢欺负人,妈妈一定会揍死你”等原则,他爸也会在一旁温和地说“戴套才是好男孩”“尊重伴侣”云云,因此这突如其来的内射怎么能不让他心慌!只有“没有内射的主观故意”这一点,季长州认为还有一些辩护的余地。

盛染不知道季长州在心里把自己已经定位成了过失犯罪嫌疑人,他受过的性教育比季长州高端专业仔细得多,可他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压抑自己,一与季长州这样热情赤诚且他暗恋许久的人心意相通,顿时多年压抑触底反弹,有了种飞蛾扑火般不管不顾的架势。他不在意季长州在他体内射精,甚至心里有些暗暗的欢喜。

“你不是戴套了吗?”盛染问。

季长州爬到他身边跪着,臊眉耷眼地给染染指自己的硬鸡巴,羞愧道:“套子破了。”

盛染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看那根硬鸡巴,再看看精气神完全比不上昂首挺胸的屌棍的主人,竟然把避孕套都干破了,到底用了多少劲儿……但他第二次被操的时候,却那么舒服!

果然是如季长州所说,越干越明,只要捅顺了一些不是问题吗?那他是不是已经被捅顺了……盛染害羞地想,渐渐地不仅脸,连胸口也洇出一片羞涩的红晕来。

他晕生双颊,胸染霞色的样子格外娇艳,迷得诚心等待审判的嫌疑人小季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待罪,抬眼盯着人不放,完全没法挪开视线。

盛染也羞答答地看季长州的犯罪工具,透色的套子顶上破了,龟头在肉穴里一次次重重冲撞时便从破洞中顶出来,大圆肉头上水迹未干,湿漉漉地顶在空气里;阴茎头尾全露,只有小半截血脉偾张的茎身上还套着个破口乳胶套,皱巴巴地缩着,显得有点滑稽。不过肉棍下整齐的腰腹肌,与那两条深深的人鱼线,还是一如既往地赏心悦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笑着戳戳那颗龟头,鸡巴偷偷又硬了一点,大龟头在雪白长指下仅稍稍一动。

季长州松了口气,染染好像没怪他,一时心情不啻于流放前一天碰上大赦天下。盛染体会不到他剧烈起伏的心,只想亲手把那截破套子拽下来。不过他手上聚不起多少力气,抖抖地捏不住滑溜溜地绷在屌棍上的套,没进展不说,还把季长州摆弄得呼吸粗重,腰腹肌肉起伏得更好看了。

盛染是个不言放弃,爱拼搏的人,不会因一点小小困难而止步。手捏不住,他干脆一歪身子,伏在鸡巴旁,张嘴轻轻咬住套子,也不嫌弃茎身上的骚水精液味儿,叼紧了套子扬着脑袋往上拉。

鸡巴棍上腾腾的热气蒸着盛染红扑扑的脸,有时牙一松没叼住,或者套从齿间滑开,他便重新凑过去,软嫩唇瓣柔柔地贴在茎身上,小心地咬住,终于一点点地将套从鸡巴上扯下来。

他累得不轻,小口急喘着枕在季长州跪坐曲起的大腿上。这健美男高版的膝枕还是过高了些,硌脖子,他枕了一下觉得不舒服,就朝季长州伸手要抱抱。

季长州……季长州已经硬傻了!一见染染伸手立刻条件反射地抱起他,倚床头坐着,让染染能舒舒服服地窝在自己怀里。

盛染舒服了,还抓着他的鸡巴轻声说:“你好厉害,套都被你撑破了……”

不,避孕套有一定破损几率,我不厉害……染染才厉害,骚得他要疯了。季长州只能靠胡思乱想分散注意力,喃喃道:“是套太小了,又没及时换,所以才破了……”

盛染这么个清冷型的大美人,靠在他身上娇滴滴地说话:“有多小啊,你拿出来给我看看。”

季长州傻不愣登地拆了个套,给盛染拿着玩。

盛染有点嫌弃套上润滑剂的手感,两个指头提着看了下就想丢掉,一看季长州傻乎乎的样,手转了方向,把套放在大龟头上比了比,软声道:“这么看看不出大小,套着试试。”随后兴致满满地隔套顶按住龟头,捋着卷起来的套身往下撸。

果然是紧,里外都是润滑液,还是要用力气才能把套子捋下去。他亲自体验了一下戴套,弄好后抚弄着紧绷绷的鸡巴,依偎着季长州道:“再试试这个,看它会不会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戴套的鸡巴捅进逼洞,热乎乎的骚肉水滑又黏腻,鸡巴进出间会捅出少许逼里的白浆。

有几滴汗从额头流到眼睛里,刺得眼中微痛,季长州甩了甩头,一些小小的汗珠四散着被甩飞出去。他身下是跪趴着的盛染,有鸡巴插在逼里做支撑的屁股高高撅着,头颈侧靠在床上,腰背弯成一条无力的弧线,绵软地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弹一弹地动,腰臀交界处的两个小腰窝也跟着冲撞时深时浅地变换。

床单上有几大片深色水迹,尿床了似的,盛染现在正贴着脸的床单也被他流出来的泪浸湿了一小片。他已经叫不出什么淫言浪语了,鸡巴每次往逼里一撞,只会撞出点似哭似叫的细弱呻吟。

季长州突然加快速度,一双大手紧抓两团臀肉,用力到手背青筋暴凸,屌棍次次直抽到仅剩大鸡巴头勾在逼口,再猛一送腰,狠插进逼洞底,恨不能将小肉宫颈操进子宫里。

盛染哭了起来,频频倒抽着气,他觉得自己被操得麻木了,但又能清晰地感受到愈发强烈的快感,下身小阴茎萎靡地缩成一团,不知不觉间铃口和逼缝里的小尿眼一同张着口,淋淋漓漓地尿了。

他被肏得尿水纷飞,却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失禁了,只觉得这快感仿佛没有尽头,累得数次想昏睡过去,又一次次地被迅猛的加速冲撞和变幻莫测的尖锐爽意搞得逃避不能。

阴道内的鸡巴开始跳动,大龟头一涨一涨地挤着逼肉。盛染身体起伏加剧,鸡巴操得他头昏眼花,忽然一个差点把他撞到脑袋碰到床头上狠击——

“啊——!”盛染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哭叫,逼里痉挛着喷出一股水,身子彻底瘫软在床上。

季长州也随即闷哼一声射了,从逼里抽出鸡巴,套子前端储精囊里坠着一包白花花的精水。他稍用了点力把紧巴巴的套子从鸡巴上扯下来,熟门熟路地把套口打了个结,随意一扔,拿起装套儿的盒子要再取个新的用。

黑色小盒空了,一盒6个的避孕套全部用完,除了刚开始破了的那个,其他5个套这会都装了一包精液,系着结躺在地上。

季长州不耐地“啧”了声,下床去抽屉里乱翻一通,剩下的套比这还小,能挤得鸡巴爆血。他有点不爽,转身伏在盛染耳边问:“染染,剩下5个套都没破,你还想实验一下其他牌子的套吗?”

盛染被他奸得出气多进气少,人快没了,好不容易挣扎着吐出一句:“不想。”

季长州遗憾道:“好吧。”他还打算叫个外卖,买点加大码避孕套什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到苍水时是深夜,这会外面天色大亮,已经是早上了。干了整整一夜后,季长州觉得还不过瘾,体内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鸡巴挤在水热的逼肉里久了,露在空气中还有点冷。

他舍不得盛染的小热逼,就把两根手指伸进逼里,逼肉连吃了好几个小时的粗屌,即便被干肿了,也能轻松含下两根手指,温温柔柔地吮住。

“染染,你逼里好热……哈哈,骚逼在吸我的指头!咦,我是不是摸到宫颈了,肿成这样了啊……”季长州摸着摸着干脆拉开盛染的腿,趴到他腿间扯开逼口往里看。

最里面看不清楚,他去拿了手机点开手电筒往逼里照,灯光下逼内景色一览无余:穴壁骚肉原本是淡粉色,被持续一夜的摩擦刮顶肏得嫣红,他撑开逼洞的手指分别深陷在两边红肿的穴壁里,逼肉一直在蠕动;而阴道尽头的宫颈肿成了两三倍大,圆嘟嘟的小肉球似的凸出来,宫颈口肉眼可见地翕张着,好像能呼吸一般,细小肉嘴里慢慢沁着清液。

大概是季长州的视线太过火热,暴露在这种犹如实质的目光下,宫颈倏地一阵抽搐,从小口中“哗”地喷出一束骚水直射到手机上,淋湿机体后沿着季长州的手腕往下流。

季长州想:完蛋,我要死了。

他一把扔了手机,扑过去脸紧贴着肉鼓逼户,扒着逼没头没脑地舔。被操得烂熟的逼洞有股腥甜淫靡的味道,两根手指与舌头一块插在逼里,季长州一激动,手上没个分寸,扯得逼口大开。

盛染受不了,哆哆嗦嗦地小声哭道:“你轻点……啊!骚逼要被扯烂了……别这样……啊啊啊不要!不要戳宫颈!我受不了!啊啊……我受不了……别舔了……让我休息……呜啊啊……休息一会……”他哭得可怜,更想不通季长州为什么剧烈运动了一整晚,还能有这么多的精力。

“呜……我快渴死了……”一晚上出汗加潮吹失禁,哪怕中途季长州给他喂过一次水,盛染也觉得自己离脱水不远了。

季长州听到他哭求,吃了几大口淫液后恋恋不舍地离开骚甜逼户,拿过瓶水先漱了漱口,接着含着水低头嘴对嘴地喂盛染。

他也不觉麻烦,乐此不疲地这么喂了小半瓶水,盛染微微侧开脸表示不想喝了。季长州喝完剩下的水,又开了一瓶水喝干净后,发现盛染闭着眼,呼吸均匀地睡了。

看着他苍白的脸,和眼下明显的青黑,饶是季长州还有一身抑不住的精力想继续倾泻在染染身上,现下也不忍心把人家弄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轻吻了下盛染的额头,他干了一夜的体力活,不觉得多累,不过从高涨的性欲中逐渐抽离后,逐渐感觉到其他生理需求:他得先去撒个尿,再弄点吃的,他肚子饿不说,染染可是有低血糖,不能长时间不吃东西。

他刚起身没走出五步远,就听盛染在后面叫他的名字。

季长州快步走回床边,摸着染染的头发柔声道:“放心睡吧,我很快就回来。”

盛染强撑眼皮看着他,委屈地问他:“你去哪儿,带我一起……”

季长州挠头道:“额,撒尿。”

盛染坚持:“我也要去。”

行吧。季长州抱着盛染进卫生间,本想把他先放到浴缸里,结果这酒店连卫生间都那么大,浴缸离马桶老远,中间还隔着一道门。洗手台倒是又凉又硬,把光屁股的染染放上去,冰着屁屁小肚子,再着凉窜稀怎么办!

季长州没办法,只能跟抱小孩似的,一手抱着盛染,让他坐在自己胳膊上,一手扶着鸡儿撒尿。他还特不放心地不停嘱咐盛染,怕自己射多了干多了,万一一个手抖把人摔了:“染染,你抱紧我脖子,别掉下去啊。”

盛染烦得咬他耳朵,“撒你的尿吧!”

季长州讪讪闭嘴,他鸡巴还硬着,半天才尿出来。这泡尿憋久了,量大劲足,粗壮水柱从马眼激射而出,声音大到季长州都有点不好意思。

盛染没笑话季长州,他听着强劲的水流声,面红耳热地搂紧了季长州的后背,把脸悄悄贴在汗湿的棕发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撒完尿,季长州抓着鸡巴随意甩了甩,抱着盛染去浴室洗澡。两人都出了不知道几身汗,沾了不少体液,盛染还往季长州身上尿了两次。

季长州丝毫没觉得脏,盛染第一次被他操尿的时候,在温热的水流断续地喷到他小腹和腿上、在盛染淫荡的哭喊中,他兴奋到直接射了。

后来舔盛染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小肿逼时,他也异常兴奋地把骚逼内外只要能舔到的地方都舔得干干净净,吮着肿胀软热的肥逼户不想松口。那些混杂在一起的淫浪液体,对他而言就是令人上瘾的催情剂。

季长州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觉得可以后两手托着盛染,先把他的脚尖浸到水里,问:“这个温度怎么样?”

浅粉色的脚趾下意识地动了下,在水面滑出一点小小的涟漪来,季长州就觉得心尖又痒了起来。

盛染“嗯”了声,季长州才慢慢沉下手臂把他往浴缸里放,盛染从记事起没被这么托着下水过,有点别扭地对季长州说:“直接放我下去就好,你这样好像是在给小孩子洗澡。”

季长州在心里默默肉麻了一下,想:我就是想把你当宝宝。

等盛染的下身浸到温水里后,他又蓦地皱眉咬紧下唇,抓住季长州的手臂,身子往上挺。季长州立刻把他托出水,急问:“怎么了?”

短短功夫,盛染额头便新沁出一层细汗,嗓子微颤地隐忍道:“我下面好烫……你把温度调低一些……”水温正好,但刚被大力摩擦撞击了一晚上的下阴正肿热交加,一接触到水流便火烧火燎的。季长州用温热的唇舌含住他下面舔舐时,他只感到舒服,可浴池里温热的水却刺激得被过度操干的淫肉肿烫又刺痛。

等季长州把水温调到不会“烫”到小嫩逼的程度后,他看着墙上小液晶屏里显示的水温,额头也要冒汗了——22摄氏度的凉水,他哪敢把染染放进去……

季长州为难道:“这水太冷了,我还是用毛巾给你擦一下吧。”

盛染贴着他的胸口,淡淡地说:“我身上好黏,就要洗。”他也不看季长州为难的神色,继续道:“你抱着我洗。你身上那么热,抱着我,我不就不冷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一怔。

“而且……”盛染在他怀里微微一笑,抬头温柔地看着他,柔声道,“你以前在宿舍天天半夜爬起来冲凉水澡,肯定也是不怕冷的。”

季长州嘴没来得及咧开,还没展开一些“洗澡时我们这样那样”的香艳联想,就被盛染话里透出来的意思迎头痛击了个眼冒金星,脸轰一下红了。

他涨红着一张番茄脸,结结巴巴又不敢置信地问盛染:“你、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半夜起、起……起来?”

好好的孩子结巴成这样,盛染怜爱地看着他,抱着一腔十分不善良的心思,温情蜜意地说:“我都知道哦,从我住进宿舍的第一天起,你每晚都……”

“啊!别说了!”季长州羞耻至极地大喊,每天晚上蹑手蹑脚地去厕所撸管,有时候撸完,冲完澡出来后,他还会站在盛染床边像个变态一样偷偷看一会儿!染染知道这些吗!他当时是醒着的吗?!

“你有时候太激动,或者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动静会变得很大……”

“啊啊啊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季长州掩耳盗铃,试图用噪音压过盛染。

盛染笑眯眯:“是不是以为自己把声音压得很小啊?”

季长州颓废,默默抱着盛染走进一池冷水里坐下,羞恼到随时会飙泪。

眼看把人快欺负哭了,盛染心满意足地靠在季长州热乎乎的身上,火烧似的下身感觉舒服畅快了好多。

季长州在他后面嘟囔:“染染,你怎么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季长州脸上肯定是那种气鼓鼓又委屈的表情,他欺负过瘾了,又软声道:“你别害羞,我每次听到你在卫生间自慰……”他扭过上半身,轻轻一亲季长州的脖颈,“我下面都会湿得很厉害……”

微肿的唇瓣贴着上下滑动的喉结,声音轻到几不可闻:“流很多水,阴蒂也会肿……阴蒂和乳头都变得硬硬的……”

他坐在季长州腿上,臀缝里挤着季长州坚硬至极的鸡巴根,茎身恰好能贴着他的脊柱沟。他明明泡在冷水里,可却在季长州的怀里,贴着一根挺直粗长的鸡巴,浑身酥软,热得快要化了。

“你……你当时也喜欢我吗?”季长州低低地问。

盛染愣了愣,他以为季长州会情难自已地亲他,或者说一些下流话之类的,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个。盛染被突然涌入的巨量“喜欢”搞得心口发胀,难以抵挡野性又纯情的季长州,软倒在他身上喃喃道:“对,我喜欢你……”

搂住他的手臂倏地收紧,一个大脑袋从后面粘上来狂蹭狂亲,“太好了哈哈哈!染染我也喜欢你,我超喜欢你,我爱死你啦!”

季长州重新变回快乐与精力同时满格的大狗子,拱得盛染东倒西歪,激情满满地连声追问:“染染你当时奶头痒吗?小阴唇是不是肿了?染染你会在被子里摸自己吗?”

盛染微笑道:“会哦,我会用手压在奶头上,把奶头往下按……还会偷偷摸阴蒂,你自慰完回床上睡了,我还要夹着腿挤好久的逼,一直挤到喷一次水……”

季长州如愿得到回答后又受不了,憋屈道:“算了,还是别说了,我鸡巴快硬死了。”

盛染拉着他的手放到小奶子上,一轻一重地按压,“就是这么按……但是完全比不上你弄得那么舒服……嗯……好痒……”

季长州不想按了,一把抓紧了奶子,把小奶包抓在手里揉,掌心搓着硬奶头,压抑道:“别说了,再说就操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闻言笑了笑,又扯着大手放到自己阴户上,拉着季长州的手指,跟自己的手指一起伸进红肿逼洞里。

有凉水伺机冲进被撑开的小肉洞里,盛染轻叫一声,偎在季长州身前道:“啊!有水进去了……好凉……你快把水弄出去……啊啊啊……别插……手指别插逼啊啊……好多水啊啊……逼里的水更多了……”

季长州咬牙:“你总是故意把我勾得忍无可忍了,然后被操得受不了哭着求饶,明明是自己找操,干完又要欺负我……”

穴肉里的手指插得飞快,盛染自己那根手指好不容易从穴里挣出来,抖着伸出水面,张嘴含着指尖,急喘着仰头看季长州。

“我……嗯啊……逼里好凉……你快来……啊啊……进来啊啊啊!”

季长州恨恨道:“骚逼!”抽出手指,掰开两瓣臀肉往外扯,硬分开剧烈蠕动的逼肉,让水往逼里冲。冲得骚逼阴蒂都肿胀跳动,才抬起盛染的屁股,大鸡巴头找准逼口一棍子狠捣进去!

“啊啊啊啊!进来了!好烫啊啊!大鸡巴好烫!太、啊啊太深了……唔啊……肚子要被……大鸡巴顶穿了……好舒服……啊啊操死骚逼了!”

季长州听着盛染的浪叫,抱着他狠狠地往自己鸡巴上按,逼里的水时而被屌棍全挤出去,时而又因鸡巴全数拔出,从张着足有鸡蛋那么大的逼口灌进去。

没有不合身的避孕套紧巴巴地裹在鸡巴上,季长州操得爽意连连,动作愈发激烈,浴缸外的地面上全是溢出去的水。阴茎在被干得肿胀软烂的逼肉里进出,响亮的水声中,季长州觉得鸡巴头每每操到逼底时,顶住的小宫颈从肿胀弹润,逐渐变软、变滑,小小的宫颈口仿佛在吸吮龟头一般。

快感迅猛而来,季长州无暇细想,掐着盛染的腰往鸡巴上急撞了百十来下,逼里从宫颈口喷出来的淫水冲得龟头狂跳,马眼大张。

“喷了啊啊啊!又泄了!肚子好酸……啊啊骚逼又被大鸡巴……操得喷水了……好爽啊啊……”盛染上半身骤然绷得像拉紧的弓弦,大张着嘴,身子剧烈抽搐几下后,忽地在季长州怀里瘫软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绞紧的逼肉把季长州绞得闷哼,硬忍着把濒临射精边缘的鸡巴从逼里抽出来,马眼抽动着射在了一池已经变温的水里,几秒过后,水面上缓缓飘起了一团不断扩大的白浊。

盛染累得昏睡过去。他睡得安安静静,乌黑长睫低垂,沾着点细碎泪珠,眼周一圈都是红的,颊上还有未褪的潮红,鼻尖也红通通的,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之前狠狠哭过。季长州垂首望着盛染哪儿哪儿都透着股楚楚可怜的睡颜,眼中万般情绪涌动,良久无言,终于抱起盛染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软滑的脸颊被亲得变形,季长州嘿嘿一笑,趁人家睡沉听不见,难掩得意地小声哔哔:“哼,骚不动了吧~我一力降十会!”

得意地边笑边给盛染里外洗了一遍,把人擦干放进被子里,分开腿观察了下小肿逼的情况后,季长州穿好衣服,打了个车去医院。他淡定仔细地对医生描述了一番症状,医生也淡定地开了只药膏。小季拿完药回去听医嘱,医生云:“消肿前先不要同房。”

季长州:“哦哦,好的,不睡一个房间。”

医生看他一眼,哦,混血啊,中文说得还挺好,没口音,于是中英混杂地解释道:“意思是先不要过性生活,不要有插入式性行为,don,thavesex。”

季长州悟了:“好的好的,谢谢医生。”

他回酒店一出电梯,看到管家带着三个人在换这层走廊里摆在各处的鲜花,几人一见他便齐刷刷地优雅鞠躬,他鞠了回去。

最后管家委婉提醒有任何需要可以打内线电话,他们会全力满足。季长州心里明白他们不可能知道他提的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依旧在管家几人转身后,火速闪进门,长吐了一口气:医生面前他理直气壮,染染家酒店的工作人员面前,他做贼心虚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染一觉睡到中午,累得连梦都没做。季长州把他抱起来搂着,一边轻轻摇晃一边用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盛染听到了,可眼皮沉重得像压着秤砣,上下粘了胶一样睁不开,两扇浓黑长睫颤动许久后才挣扎着稍稍抬起,露出点儿缝隙来。季长州很有耐心,又饱含趣味地观察着他:从他透出淡蓝色血管的上眼睑、睫毛,到挺秀的鼻梁鼻尖与嫣红的唇,再到整张脸上细微却生动的小表情……

仿佛看到了全世界最令他觉得有趣的事一样,他满怀喜意地笑了起来。

“……傻笑。”盛染勉强压住睡意,垂着眼费力地吐出两个字。他嗓子叫多了,有点哑,清冷里带着些柔软的沙沙感,有种奇特的缠绵媚意。

季长州的眼神喜悦温情,胸腔里汇聚着热流,也不管盛染能不能听清,絮絮叨叨地汇报自己在他睡觉的时候干了什么,间或亲吻两下近在嘴边的脸颊耳朵。盛染困得难受,还想靠在季长州身上睡会,硬是被骚扰得睡不着,烦不胜烦地抬手把季长州的脸往旁边推,没推动不说,还被季长州更紧地搂住用力亲了好几下,说他好可爱。

盛染真不明白就这么个动作,到底哪里可爱?殊不知季长州眼前现在戴了至少十层滤镜,盛染有气无力地抬手推他,在他眼里就跟只小猫崽用粉肉垫软绵绵地抵着他的脸往外推似的——谁会老老实实地被推开啊!谁不得赶紧迎爪而上大吸特吸!

他身强体健,盛染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狂吸一通后,恹恹地窝在季长州怀里,被抱去餐厅吃饭。

“我不想吃。”盛染倦得坐在餐桌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不行。”季长州难得态度强硬,哄道,“你低血糖,不能不吃东西。染染,你忍着吃一些,吃完咱们再去接着睡……”他一手揽着盛染的肩膀,怕他困到一头歪下去,另一手还要拿着勺子喂饭,忙得很,没察觉到怀里的人听了他的话后打了个哆嗦。

“……”盛染清醒了不少,这低血糖人设他最近是越用越心虚,立刻抓过勺子转移话题,“我自己吃就好,这是你做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碗鸡丝粥,一碗海鲜蛋羹,两碟易消化的清淡小菜,旁边还有个大平盘里放着些蒸好切成块的芋头南瓜和甜点,卖相朴素平常,不像是酒店里的名厨手艺。

季长州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应道:“我做的,不过点心都是管家刚才送上来的。”他们住的套房里有个面积不小的厨房。

怕盛染不爱吃,他补充道:“要不我再叫一些酒店的餐吧。”

盛染按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含笑柔声道:“这些就够了,我吃不完。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饭都做得这么好……”他挨个尝过桌上的粥饭,仰头温情似水地看着季长州,“真好吃,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季长州很老实指指大平盘里的甜品,拿过一个巧乐力橙皮可露丽放在盛染手里,“不会烤这个。”

盛染笑着把可露里塞进他嘴里,季长州锲而不舍地又拿了一个塞过来,担忧不满道:“你吃得也太少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怎么反而吃得比以前还少?”

盛染慢悠悠地吃,他喝了粥吃完那碗蛋羹后就饱了,给季长州面子吃了点心,满以为可以刷个牙然后继续去睡觉,哪知道季长州还不停投喂他,盛染想了想,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吃得更少吗?”

他没看季长州,自问自答:“因为你昨晚进得太深、太重了,我总感觉连胃都被一次次顶到……”

季长州瞪大眼睛,一脸震惊怀疑担心害羞的复杂神情,咽着口水道:“我还有将近一半没进去,怎么可能顶、顶到胃?”

盛染也震惊了,半张着嘴呆呆看向季长州,半晌后才喃喃道:“将近……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干得死去活来,好几次差点背过气去,小腹里仍旧隐隐酸软,也的确是腹腔被每次进攻的狠重力道压迫了一晚上,导致无甚胃口,结果竟然才……将近一半……么?

盛染的脸既白又小,这会脸上呆怔茫然,夹着几分惊羞无助,看上去惶惑又可怜。季长州顿时恨自己多嘴,怕盛染吓得又缩回去,连忙搂紧了哄他,发誓自己绝不多往前一步。

怀里的身子慢慢软下来,季长州暗暗松了口气,低头一看,却发现盛染眼含春潮地望着他期期道:“要是……要是全进来……是不是真会顶到胃啊?”

他指挥季长州抱着他转了个身,变成面对面坐在季长州怀里的姿势,随后把季长州的裤腰往下一拉,放出了迅速变硬的阴茎。一双修长白净的手上带着几朵花瓣似的吻痕,漂亮得像是画出来的,却握着一根血脉贲张的粗长肉棍,放在自己小腹前比划着高度。

季长州手臂青筋暴起,头颈后背慢慢沁出一层冒着热气的薄汗,无奈道:“染染,别勾我了,医生说了你下面消肿前不能做……”

盛染眼角洇着微红道:“谁说要做了?谁勾你了?我就是想比一比,它要是全进来,会顶到哪里。”

季长州拿他没办法,只能不断深呼吸,期盼他能早点满足好奇心,也早点放自己条生路。

盛染手上没力气,不知道是累的还是骚的,常常扶不稳鸡巴,东倒西歪一阵后也没对比出个准数来。

最后搞得季长州眼里快要冒火,掐住了他的腰咬牙切齿地威胁他要把他按在餐桌上操死,盛染才面带思索地收回手,又被季长州抱着去洗了个澡,之后闷不吭声地滚进被子里,对着手机屏幕点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重新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早在盛染醒之前就吃了饭,他用现成食材随便做了几个三明治,狼吞虎咽地三两口吃完后便去给盛染做饭,小火煮粥的时间里还抽空打扫了一下卫生。他们留在床上地上的痕迹太多,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会知道两人干了什么、战况有多激烈,季长州不愿意被外人看到这些,干脆全部自己收拾。

等盛染吃过饭回卧室睡了后,季长州再接着忙活了一会儿,按了内线让管家来把盛染换下来的衣物拿去干洗,剩下需要换洗的全被他一股脑塞进洗烘机。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睡,连续床上床下地劳动,全靠亢奋的精神与一副好体格撑着,此时听着洗烘机里传出来的有规律的声响,终于感觉到迟来的疲累。倦饿交加中,他懒得再费心思做饭或者叫餐,只胡乱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去浴室草草冲了个澡,最后乏得连浑身的水都没擦,直接裹上浴袍,发梢滴滴答答地一路滴着水珠回了卧室。

盛染躺在卧室大床中间睡得正香。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季长州的半旧T恤当睡衣,领口对他来说偏大,露着精致锁骨与脖颈,雪白肌肤上尽是或深或浅的吻痕。盛染睡觉时很少会变换姿势,规规矩矩地躺着,连呼吸声都小小轻轻的,很静,也很乖。

季长州本来想赶紧睡,一看盛染乖乖安睡的样子又喜欢得不行,特别想碰碰他。他怕扰了正在甜睡的人的好梦,只将盛染一只手轻握在自己手里,不时亲亲手背指尖,还捉着修长的手指去摸自己的脸,自娱自乐到心满意足后,方才躺到盛染身边。

可能是在睡梦中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盛染呓语两声,主动滚进季长州怀里,哼哼唧唧地自发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额头抵着少年的颈窝,可爱地撅了撅嘴,再度进入安静的沉睡。

季长州小心地揽住他,亲了亲他的发顶,也闭上了眼睛。

窗外不时有鸟儿婉转啾鸣,两人亲密相拥,睡得如交颈鸳鸯。

苍水的天空干净,阳光明媚,秋风温柔,这座西南小城自带安逸的气质,即使小长假里涌进来大批游客,这种气质也没有被破坏,反倒呈现出一种热闹与安逸完美交融的和谐场景。

城南尽头就是海,海水清透,蓝得像是苍水的天,朵朵白浪就是天上的云,翻涌着卷上白沙滩。

人在这里,不自觉地就会静下来,与小城共同安逸。

季长州与盛染十指紧扣地牵着手,走过苍水古街上的青石板路,街边小店都爱在门口挂长串的风铃,在微带潮气的海风中发出些叮铃铃的细碎声响。风要是大一点,街上铃声前前后后高高低低地响成悦耳的一片,每当这时,总有游人驻足在街上面带新奇的微笑侧耳细听。店里和街边常有人唱歌,抱着各色乐器,曲调大多舒缓悠扬,与风铃声相织,美好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也走过海边沙滩,细细的白沙会在踏上去时堆在脚边,季长州有时候去海里游泳,盛染常被他晚上折腾得没力气游,就懒懒地半躺在沙滩椅上等他。等季长州从海里上来,赤裸着结实的上身走向他时,盛染会用欣赏的眼光看自己的男朋友,宽肩窄腰,健美俊朗,身上的水珠在阳光里反射出耀目光芒;而当男朋友把额前湿发拂向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时,盛染看着他立体深邃的眉眼承认:季长州这样肃着张脸不说话时,简直就是少年阿波罗,帅得他心慌。

可惜这种心慌持续不了多久,少年阿波罗看到他后便会变成眼睛亮晶晶的大狗子,撒欢似的朝他大步奔来,蹲在他身边先要讨个亲亲,还要撒娇让盛染帮他擦擦身体。

盛染说:“那你先去淋浴房冲一下。”

季长州把毛巾往他手里塞,闻言欢快道:“我上来陪陪你,等下还想再游一会儿。”

盛染郁闷道:“你天天哪儿来这么多精力……”晚上起码要做两次,早上还会缠着来一次,这频率也不低啊!他感觉自己离肾虚已经不远,可季长州还是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活蹦乱跳地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他挺敷衍地把毛巾往季长州身上怼了怼,季长州握住他的手臂,盛染的手腕便像没了筋骨一样软趴趴地垂下去。

季长州捉着那截小臂摇了摇,纤细精巧的手腕就也跟着摇晃,手指一松,虚虚抓着的毛巾掉了下去,被季长州一把接住。他的手垂在半空中的样子很美,季长州将它举到嘴边,爱惜地吻在手背淡蓝的血管上,盛染不动如山,任他施为,半眯着眼睛打起了小哈欠。

“染染,不如你和我一起运动吧,锻炼一下身体。”季长州趴在躺椅边提议,“你身体太弱了,运动一下有好处……”

“不要。”盛染坚定拒绝,他的“体弱”可是战略性体弱,是为了诱捕他这位正直热情保护弱小的男朋友。诱捕成功后,他又贪恋男朋友在他“头晕乏力身体不适”时的温柔呵护,像某些装病讨父母怜爱,骗几颗糖果吃,顺便再逃个学的小学生。

季长州不死心,开始向他列举各种运动的好处,并拿自己举例,说他精力充沛身体棒棒就是因为从小热爱运动等等。盛染才不想动,他每天做床上运动已经够累的了,床下要是还得跑跑跳跳……那还要不要活了,累死算了!

季长州说着说着就见盛染在躺椅上一翻身,摆出那个熟悉的屁股对人的姿势,只得住嘴,很没办法地对着圆翘臀肉拍了一巴掌。盛染困意来得快,被打了屁股也只是迷迷糊糊地扭头瞪了季长州一眼,凶他:“你快去游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行行……季长州起身,把懒在躺椅上的人捞起来,“叭”地用力亲了下侧脸,柔软颊肉直接被亲到变形,然后在盛染继续凶他之前心满意足地把人放回去,迈开长腿冲进海里,留下一路开怀的笑声。

盛染懵头懵脑地发了会儿愣,随着距离的拉远,季长州的身影在他视线中逐渐变小,可他就是知道,季长州是一直在笑着的,那双深邃明亮的棕眼睛里,必定盛满了柔和快乐的笑意。

所以盛染也微笑起来。

他放松身体,此刻的海风阳光都完美,手边小木桌上放着的柠檬水正散发隐隐清香,组合在一起便是温暖清新的海盐柠檬味,恰似季长州身上的味道。

盛染很喜欢在沙滩上支着阳伞和躺椅睡觉,风声与海浪声中点缀着海鸟悠长的叫声,这对他来说是种十分助眠的白噪音。家里给他在这边配了安保,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他能放心地闭眼就睡。

可有些时候,危险恰恰来自于身边最亲密的人——盛染从鬼压床中挣扎醒来后,发现这种令他在梦里四肢沉重一动也不能动的恐怖压迫感,来自于他的男朋友季长州。

一睁开眼,就看到男朋友英俊的脸逆光俯视着他,他刚想向男朋友抱怨撒娇求安抚,结果四肢还是沉甸甸地无法动弹。往身上一看——

“季长州,你找死么?”盛染冷声道。

他皱眉一脸冰霜的模样还是很能吓到人的,可惜季长州早看穿他藏在冰壳子底下的软萌甜芯儿,半点不惧,还大笑着伸手去揉他的脸。

盛染赶紧偏头躲开,没好气地道:“一手沙子,别弄到我脸上。”

季长州这个大混蛋,竟然趁他睡熟,在沙滩上刨了个长条状的坑,把他埋进沙滩里,只剩了肩膀往上的部分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也在外面,这才叫沙滩浴。”季长州大笑着补充,“你睡得太沉了,我埋沙子的时候你都没醒。”

盛染气闷,转头往四周看了看,看到远处几个安保背对他们,肩膀一耸一耸地抖动,明显是在笑,他怒道:“放我出去!”

季长州呲着一口大白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恶作剧成功后的调皮得意,伸手指一戳盛染气到不自觉鼓起的脸。

“噗~”脸颊瘪下去。

他被戳到不知哪门子的笑点,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大笑声。

“幼稚!”盛染怒视他,咬牙道,“我数到十,立刻把我放出来,否则……”他在话尾留了个意味深长的省略号,给季长州一些发挥想象的空间。

“哎别别!别数数!”季长州就怕这招。

“一,二,三……”盛染才不管,阴恻恻地就开始数。

季长州扑过来双手并用地拼命刨沙子,急道:“慢点慢点!染染你别数那么快……”眼看数到八也才刨到一半,季长州一慌,快快上前一步,两手托住盛染腋下,把他拔萝卜似的从沙坑里给拔了出来。

“啊!季长州!我的裤子!”裤子要掉了!

季长州又想笑了,改成一只手抱他,另一手帮忙往上提了提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抱着盛染的那根手臂因为用力,肌肉高高鼓起,线条分明,盛染把着他的胳膊,惊魂未定间听到耳边季长州竟还在笑,气得一被放下地就转身嗷呜一口咬在季长州肩膀上。

季长州不痛不痒,但还是捧场地“哎哟”痛呼一声。盛染咬了一嘴咸涩,皱着脸松开嘴,嫌弃道:“怎么这么咸?”

季长州顶着肩上一圈整齐的牙印,拉着盛染坐到沙滩上,道:“海水和汗呗,咸上加咸。”

盛染扁嘴撇开头,悄悄离季长州远了点,结果被捏住后脖颈移回来,掌心火热的大手硬按着他的脑袋靠在季长州肩上。

“染染,你昨晚还趴在我身上舔我胸口的汗,今天早上还吃过我的鸡……呃,现在为什么又嫌弃起来了?”季长州故意歪头去看盛染的表情,“生气啦?”

盛染绷着脸,幽幽地说:“对啊,谁能想到我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发现男朋友把我给埋了……”

“哈!”季长州憋不住漏出一声笑,赶紧讨好道,“你埋我,我让你埋回来!”

盛染冷淡道:“不要,我才没那么幼稚。”

季长州加码:“那我自己埋自己,我挖个坑躺进去,自助埋土,可以吗?”

盛染想象了一下,有点心动,于是矜持点头:“那好吧,明天再埋。”

他倚着的少年肩膀与胸膛结实宽阔,里面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与蓬勃的热血。他不由自主地侧过头,把脸贴在少年带着汗意的皮肤上,轻轻地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淡的汗味、海水味与清新的柠檬香,构成季长州独特的荷尔蒙气息。盛染想,他还想再咬一口试试,因为……好像也没有那么咸。

季长州不安地动了动,盛染听到他在自己头顶艰难道:“染染,我要硬了……”

盛染一瞬沉默,抬头望着他无奈道:“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季长州更加无奈,“我控制不住……”

盛染往他腰下看了眼,裤裆处蛰伏的一大团正慢慢彰显存在感,他心头忽地也有些热,悄悄问季长州:“你想不想回酒店?”

季长州惊讶又暗喜地看向他,目含期待:“嗯?”是那个意思吗?

盛染面泛薄红,微勾起唇角点头:“嗯。”就是那个意思。

那还等什么!季长州将盛染一把捞上后背,背着他就跑,在白沙滩上留下一串猴急的脚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啊……你够了没有……”盛染跪在床上,双臂早已支撑不住身子,上身只能趴伏在被子堆里,细长十指陷在软被中,时紧时松地抓揉着被面。倒是他浑圆挺翘的臀高高翘着,股肉被季长州拍打揉捏成了粉红色,暗隐在臀沟中的娇小后穴在略带粗糙的指腹下瑟瑟发抖。

探进后穴中的手指,在滑腻蠕动的肠肉中微微曲起,坚硬的指节巧妙地顶上了藏在肠壁后那最敏感的一点。

“啊……别顶那里……嗯呜……好奇怪……我不喜欢……”嘴上说着不喜欢,可屁股却摇晃得欢,十几秒后,垂在胯下的粉色肉茎噗噗地吐出几股粘液。

季长州抹了一把,举到鼻边闻闻:“这么稀……”他舔掉掌中稀薄的精水,继续埋头在盛染腿间,轻嗅饱满的阴户,越嗅呼吸越粗重,直至将鼻尖顶上肥鼓逼缝顶端的小阴蒂。

盛染颤声浪叫,下身抖得没个停歇,带着指印的臀肉与馒头逼同时荡漾出粼粼细浪,光洁饱满的阴户更是边抖边不断渗水。

季长州口鼻中呼出的热气喷在他敏感的阴户上,把他的大小阴唇吹得、烫得抽搐,他甚至数次感觉到,有炙热的呼吸趁着他逼口翕张时,侵入到他的阴道里。

手中的被子被他难以自抑地抓成了一团,他下身发痒,发胀,小腹酸麻,两瓣大阴唇一抽一抽地跳动,夹挤着肉缝里的阴蒂小阴唇与逼口。偏偏这时,季长州还嘴唇紧贴他的阴户,低声道:“精液那么稀,逼水倒是永远又骚又香……”

盛染脑袋晕晕乎乎,不知怎么的将这句声音低到近乎气声的话听进耳中,断续道:“香是因为……涂了、啊啊……涂了药……”

“胡说。”季长州以嘴堵住逼口,用力一吮,水浆丰沛的骚穴眼儿中立刻涌出一大股甜汁,他咕咚咽下后道,“药早就被你的骚逼水冲干净了。”

盛染让他吮得全身一阵雨打蕉叶似的抖,发出声长长的绵软娇啼,眼中神色迷离,高撅的粉臀剧烈摇晃几下后就软踏踏地往下滑。

季长州一手揽住无力的细腰,伸舌从盛染的阴茎、阴阜开始舔,沿着中间那道水淋淋的肉缝一直舔到尾椎,将狼藉泥泞的下身舔舐干净,又分别亲了亲两个可爱的小腰窝,最后才直起身,捧着两团臀肉,将憋成了深红色的硬直肉屌,慢慢压进盛染被舔玩得湿软不堪、花蕊绽放的嫩逼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进来了……进来了……”盛染轻喃,从下阴传来的由外而内的压迫感是如此明显,即使他们已经做过许多次,可每次季长州进入时,那种身体被逐渐撑开、挤压的感觉总会让他感到心悸,令他又畏又爱,既隐隐想逃开,又忍不住地饱含期待。

茎身狰狞,青筋环绕,热气腾腾凶器般的粗壮鸡巴,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被吃进粉嫩骚肉里。季长州压抑地粗喘,待到龟头触到滑嫩如果冻般的宫颈时,他没像往常一样退开,反而下颌紧绷,鸡巴顶着小肉宫颈狠狠向前一挺!

“啊啊啊啊啊!”盛染哀泣着尖叫,这一下操得极狠,要不是季长州始终捏着他的臀肉固定住他,他肯定会被顶得撞上床头!盛染小腹酸胀抽搐,逼道中一片翻江倒海,淫肉应激地绞住了鸡巴,紧紧缠着,不敢让它再来第二下。

可骚软嫩逼的那点儿力量怎么能阻得住硬屌!季长州立刻来了第二下,浑身肌肉紧绷,撞得盛染哭声破碎!

“啊啊!你!你发什么……啊!什么疯!呜……”

第三下,盛染胸前两个小奶子被操得狂摇不止,奶头硬痒,软滑奶肉甩拽得乳根隐隐发痛!

第四下,沁出薄汗的小腹上隐隐出现一小截圆鼓棍状凸起,盛染蹬着腿向前拼命挣扎,可他又能挣扎到哪里去?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喊着季长州的名字求他:“季长州……啊!别这样……太深了……啊啊……我要被你……啊……撞坏了……啊!”

季长州只一味捉紧粉圆屁股,一下重过一下地往逼里肏,等重重顶过二十来下后,盛染已被奸得全身汗湿,四肢无力,季长州每撞一下,他便跟着脱力地摇晃,有一声没一声地抽泣低叫着,虚弱又可怜。

只有他的肉逼,吸得更加地紧,吮得愈发地欢,次次都被不留情重凿的小肉宫颈,短短时间内由滑嫩变得肿胀,又由肿胀变得骚软,闭得十分紧的宫颈口竟渐渐松动,被奸出个微张的小肉嘴来!

盛染哭叫得缺氧头晕,只觉体内一阵酸过一阵,似乎再放任季长州动作下去,就会有什么可怕不可控的事要发生。他抽噎着喊:“你别这样……啊啊啊……好深……大鸡巴进得……嗯啊啊进得太深了……我不舒服……不要这样啊啊!”

“不舒服吗?”季长州又是狠狠一撞,鸡巴头日向宫颈正中,蠕动不休的小肉口正吮住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满脸是泪地浪叫:“啊!啊啊啊——!!”

他后颈头发被打湿,乌黑湿润地贴在脖颈上,季长州在情乱中突然想起初次梦到盛染时,出现在他躁动的梦境中的,那截柔腻微汗的雪白后颈。他伏下去,强健前胸紧紧贴住滑腻后背,牙齿叼住后颈软嫩皮肉,轻啃着吮咬起来。

下身能折磨死人的快感滔天,可后颈被轻咬的感觉仍旧鲜明到无法忽视,细密电流沿着头颈蔓延至四肢百骸,盛染全身酥麻,两种快意交加,他漂浮在可怖又令人沉迷的欲望中,神志恍惚。

他逐步适应了这庞大到令他痛苦的快感,开始与从后面紧拥着他的季长州共同浮沉。

直到季长州在不知道第多少次的狠击中,龟头重肏向松软成一滩淫肉的宫颈——

盛染下腹中传来“噗嗤”一声细响,季长州停住动作,更加紧密地搂住他,很激动似的胡乱抓住他的一只小奶子揉搓,没头没脸地亲他:“染染、染染……”

而他钝感地反应了半晌,才缓缓睁大眼,恍惚又僵硬地扬起长颈,在季长州怀里从阴道、小腹、直至全身开始痉挛。

季长州、季长州他……捅开了他的宫颈……

“呜……”盛染不敢置信地哭了两声,哆嗦几下后,下身一紧,哗地尿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被季长州压着,浑身哆嗦得厉害,力气早就流失殆尽,能支撑他的只有环在他胸腹的那双手臂,与深契在他体内的粗硬肉茎。

这天是他们来到苍水的第六天。

刚到这里的那晚,他初次被插入,季长州也初次尝到真正的肉味儿,一下子没收住闹得过了些——整整一夜,从天黑做到天亮。后果就是他那里肿得厉害,第二天涂了几次药后才渐渐消肿,头两次是季长州在他睡觉时涂的,晚上要上第三次药的时候,他却是醒着的,季长州拿过药来要帮他涂,他虽然害臊,但也乖乖躺下分开腿等着。

谁知道季长州这个人看着一脸正气人畜无害,对他却总会冒出许多坏心眼,涂药时磨磨蹭蹭地用手指细细摸遍了穴内每一处,末了还举着两根水津津的手指送到他眼前,一脸无辜地怪他水太多,把药都给冲走了……

盛染恼羞成怒,气得要夺过药膏来自己涂,季长州又大笑着压上来,亲得他喘不上气后,再度架着他的腿上了一次药。可惜季长州只在涂药时正经,涂完后又不正经起来,把他抱到镜子前,强撑开他的穴肉,非要让他自己看看药涂得如何。

他一旦上来那股不要脸的歪缠劲儿,盛染也要甘拜下风,只能面红似火地看了。

当时季长州亲昵地歪头贴在他耳边,声音低哑:“染染,你往深里看,那儿就是你的宫颈……”

盛染一个激灵,反射性地把眼闭上,季长州含着他的耳朵,哄着他睁开眼,一点点地带着他看了自己的下阴。

当晚他下身便消了肿,两人谨慎起见,过了这一晚才重新恢复情事,大概是天赋异禀,盛染的身体迅速地适应了季长州,很快便不再需要涂药。少年人欲望强烈,食髓知味后格外贪欢,每天都要做上三四次才罢休,季长州更是次次都把时间拉得很长,经常大半个晚上都消磨在赤裸纠缠、热汗淋漓的性爱里——盛染这就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打定主意等回平城后绝不能像在苍水一样放纵。

他满以为自己见识过极限了:季长州一旦在床上疯起来就会操他操得既快又狠,鸡巴在逼里抽插的速度快出残影,冠状沟进出间刮扯着抽动的逼肉,啪啪啪啪的水声连成一串,干得他叫不出声、喘不过气,有时快感过剩,他还会失禁……

结果现在,季长州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远不是极限。

盛染失神地睁着眼,耳中有几秒钟的短暂失聪,几秒后,季长州沉重的粗喘重新传入他的耳蜗,他自己失序的心跳声疯狂地震动着鼓膜,耳内隆隆,他被震得头晕目眩。

良久,他才听到季长州的声音,“……别怕,染染别怕,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中空白到处理不了讯息,茫然又听话地跟着季长州的声音放松身体,可酸胀的阴穴与小腹正在自我保护般地僵硬紧缩着,任他想放松,也只是徒劳地抽搐了几下,仍旧绞得紧密。

“唔!”季长州被绞得闷哼一声,鸡巴爽痛难当,他的龟头正好卡在宫颈里,被弹滑细嫩的肉颈裹得严丝合缝,正进不得也退不得。

盛染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他们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肌肤湿滑地贴在一起。季长州搂着盛染,却总有种染染要从自己胸口滑走的错觉,他只能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几乎要将他嵌进怀里。

阴茎也在缓慢地左右小幅度旋转,磨软绞缠着他的紧窄宫颈,继续向更深处进发。他不满足于只进入到这种程度,他们要进行更加紧密的结合,要完全契合,要亲密无间,他要彻底侵入盛染,而盛染要彻底接纳他季长州!

“染染……染染,放松……没事的,不要怕……”季长州眼神深邃,额角血管暴凸,肉眼可见地突突跳动,深棕色的头发湿透后颜色近黑,凌乱地搭在额前,他在盛染耳边低喃引诱,“放轻松……染染,相信我……”

盛染发出小兽一样细弱的哭声,含糊道:“不行,我不行的……季长州,你别……你怎么突然……呜啊……这么对我……”

“我不知道。”季长州分出一手去托住盛染的下巴,歪过他的头,贴过去用自己的侧脸与他的脸颊相互摩擦。染染的脸生得清冷美丽,颊肉却十分柔嫩,软软的,湿润润的挂着泪,就像他修长清俊的身体,不扒开衣服,便永远不会知道这身体有多骚多美……季长州爱恋地吻去他脸上的泪,心想,染染就是要被他抱在腿上揉弄,搂在怀里操干的。

“我只是想……鸡巴全部肏进染染的逼里……”他说话时,嘴唇仍若即若离地触在盛染脸上,极近的距离中,他看到盛染湿润乌黑的睫毛在缓缓扇动。季长州禁不住诱惑地上前,他要亲亲那两扇精巧的蝶翅。

灼热的气息逼近时,双眼因为本能的自我保护而闭合,在季长州把吻落在眉眼处的一瞬,盛染下阴突然被狠狠一撞,小腹中先是麻木,随后逐渐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闷胀酸痛感……

“啊……!”盛染哀叫一声,紧闭的眼角中顿时溢出泪来,他……感觉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强势地撑开、进入了!他于大片空茫中突然想起前些天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的宫颈,季长州骨节分明的手指强硬地分开逼肉,逼口被拉扯得大开,逼肉深处,指尖尽头,就是他圆润水嫩的宫颈……桃粉色,肉嘟嘟的,看着只有李子那么大,中间的宫颈口更是细小到要用力看才能看到,那么小……那么小的地方……

他又想起季长州的阴茎,他对这根鸡巴比对自己的宫颈要熟悉得多:茎身粗壮笔直,龟头硕大,坚硬得如凶器一般。单单一个龟头,就比他那阴道尽头那团隐秘的肉颈要大……怎么可能被干开、操进去!

盛染于恐慌中倏地爆发出一股力气,在季长州身下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试图往前爬。破开他宫颈内口,已经浅浅接触到宫腔的大龟头,因为他的动作正在他体内摇晃戳动,无法形容的强烈酸意并着愈发鲜明的奇特爽意接连涌上,很快这股逃离的力气便消散了,季长州用手臂箍着他,用阴茎钉住他,舔舐着他的脸颊,气喘吁吁地哄他:“别动、别动……很快就好,忍一忍……染染乖,染染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委屈得直哭,可季长州这神经病平时见他掉眼泪会手足无措丢盔弃甲,唯独在上床的时候会因为他哭而更加亢奋。现下一见盛染鼻头眼角红红,哭得像朵楚楚可怜被风雨摧折的小白花,他顶在穴道深处的鸡巴立刻倍加坚挺几分,腰腹悄悄一用力,大鸡巴头噗地完全顶开宫口,操进了神秘温暖的子宫中。

“啊啊啊!出去!……唔啊啊啊!季长州!啊啊!你不是人……好难受啊啊!”盛染应激地弹动几下,小腹急收,垂在身下的粉白阴茎猛地涨红,抽动着甩出一小串近乎透明的粘液。

“我是狗。”季长州后背与腰腹肌肉同时发力,露在外面的鸡巴还剩小半,赤红色的茎身坚定又缓慢地没入盛染被撑得薄薄的逼口中。

等鸡巴终于齐根没入,盛染小腹鼓鼓,身下积着一滩液体,他在季长州奸进宫袋的过程中一直在失禁,两个尿眼里淅沥漏水,肥鼓的大阴唇红肿不堪,逼缝顶端夹着涨成两三倍大的阴蒂。季长州伏在盛染后背,长舒一口气,他把手指塞进肥逼缝里,轻轻碰了碰阴蒂尖。

子宫与逼道同时夹着鸡巴狠狠一挤,宫袋里转瞬便出了股水,冲得大龟头马眼收缩,鸡巴跳动着顶上宫壁。

“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季长州……我、啊!要死了……”盛染身上不断泛起冷战,两颗被吃到肿大的小奶头硬如石子,坠在这些天似乎变得丰满了些的奶肉上,红宝石似的颤巍巍地晃。

季长州畅快地笑了,咬住盛染的耳朵低低地问:“染染,准备好了吗?”

盛染一怔,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被顶得往前一蹿,体内弥漫起一股激烈的到足以将他撕裂的诡异快感。他来不及吐出一声抗议,就被拉扯进无边的欲望旋涡中。

大鸡巴起初还会温柔小心地在宫腔内顶磨,随着子宫内出水愈多,鸡巴操入的动作逐渐狂野。在盛染哀凄又饱含骚意的尖叫声中,大龟头啪地狠撞入宫底,捣得宫袋震荡,颇具弹性的宫壁颤颤地半裹住龟头蠕动不已。

“啊——啊啊啊!肏死我了……呜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把……骚逼肏、肏穿了……啊啊啊……”盛染身子一痉,逼里淫肉翻搅,宫腔内瞬间喷出大量淫水全部冲淋到鸡巴上。

他逼口打开得极大,季长州的屌根贴着骚逼,下身浓密的阴毛把本就肿了的光洁肥逼户摩擦得红肿高热,小阴蒂嘣嘣跳动,逼缝阴阜内外滑溜溜的全是骚水。肥鼓逼户撞上去时,绵软湿滑,弹性极佳,缓冲了不少狠肏猛插时过分的力道,护着骚逼户不会被少年疯起来时不分轻重的顶撞弄伤。

季长州跪趴在盛染身上,大手紧掐住纤腰,以一种野蛮原始的交媾姿势,一刻不停地挺动鸡巴狠命往逼肉宫腔深处干。盛染腰细,他两手差不多就能合围住,握在小腹前方的手指能明显感觉到腰腹的起伏:鸡巴用力往前一肏,随着盛染拔高的浪叫声,手下的小腹倏地鼓起——是被他的鸡巴顶开、撑起子宫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还在哭,季长州肏得越来越快,他被奸肏到哭声与浪叫声断续支离,大张着嘴,下巴流满津液,淫荡又狼狈。季长州的吻与他炽热的呼吸一同杂乱地落在盛染耳周脸侧,嗓音低哑,絮絮地道:“染染,染染,我的鸡巴在你的子宫里,我在肏你的子宫……又滑……又温暖……太爽了,染染,你舒服吗……”

盛染耳内嗡鸣不断,根本听不清他的声音,回应季长州的只有几声喘息艰难的破碎哭叫。

他身体倏地一僵,小腹一阵猛烈抽动,阴道内逼肉疯狂蠕动,他又泄了,大股淫水从宫袋深处激射而出!

季长州被淫肉绞得两眼发红,抱紧了盛染,劲瘦腰肢一阵快速挺动,大龟头下方一圈坚硬肉棱勾扯得宫壁与宫颈翻搅,简直要被碾磨奸操得软烂成一团。

盛染哭声微弱,艰难道:“慢点……啊啊啊……慢点……骚子宫……要被大鸡巴……奸烂了……啊啊……”话音未落,逼里又是一阵骚水喷涌。

两瓣被肏撞得通红的臀瓣顿时变形,肉浪滚滚激荡不休,逼肉里含着的鸡巴猛地胀大,撑得饱受蹂躏的小宫颈无力地裹在鸡巴上发抖……

赤红滚烫的鸡巴被淫水冲得龟头膨胀,茎身青筋猛跳,季长州咬牙狂顶几十下,蓦地发出一声闷吼,硕大肉根“呯!”地一下日得前所未有的深!

“啊!”盛染被顶得宫腔内翻江倒海,一口气岔在胸口浑身颤颤地好久才吐出来,晕晕迷迷又委委屈屈地问季长州,“你……呜呜……射了没啊……我真、嗯啊……真受不住了……”

季长州亲亲他,搂着盛染翻了个身,慢慢拔出插在宫腔中的鸡巴,所幸肉颈宫袋在他刚刚一通狂风暴雨般的急肏下变得骚软烂熟,一时尚未恢复,使仍坚挺的鸡巴得以顺利退出淫肉层叠的浪屄。

“射了。”他摘下沾满白浆的避孕套,储精袋里满满一包沉甸甸的精液,拎着提到盛染眼前左右一晃。

盛染闭上眼:烦,不想看,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离开苍水的那天,盛染是被季长州一路抱出酒店的。

“你还好吗?”季长州担心地问,“要不要换个姿势抱你?”

盛染窝在季长州胳膊里,小声从牙缝里挤着说话:“你闭嘴,快点,走快点!”他总觉得小腹里还捅着个什么东西,时刻散发着酸胀怪异。

有酒店高层来送他,盛染深感丢脸,口罩帽子一戴,唯一露在外的眼睛里持续发射冷光,任何试图与他对视和交谈的人无不被冻了一冻。

“谢谢,不必送,请回吧。”盛染恨自己百密一疏忘了提前交代拒绝送行,竟在最后一天迎来这种社死现场。

高层在他带着冰渣子的声音中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季长州一脸纯良无辜,脑中飞速思考要不要说点什么打个圆场再走。结果盛染暗地里掐他,他立刻对人点头说再见,抱着他们“小少爷”转身风一样地大步走了。

除了提行李的管家和安保,再没人上来自讨没趣,盛染恹恹地逐渐放松,没精打采道:“我真没礼貌。”

“都是我的错。”季长州瞬间口头滑跪。

盛染没搭理他,自言自语道:“不过其实还挺符合某些刻板印象的……嗯,没礼貌又很能装,小小年纪玩很花的富二代人设……”

季长州听得急了,怪心疼的,说:“染染,你别这么说自己,全是我害的……”

盛染靠在他肩上,双目失神,喃喃道:“不过我其实不是富二代,我是富三代。”

季长州乐了。

“唉……”被小心地放进车后座,盛染拉下口罩,叹了口气,“好在我家有我姐,要是只有我一个孩子,肯定富不过三代,在我这代就完了……”他对家里的事业毫无兴趣,还是个可耻的恋爱脑,现在一心只想和季长州谈恋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原本唇色浅浅,是淡淡的粉色,经过这近一周的亲热放纵,唇瓣这会微微肿着,变成漂亮的水红色,说话时一张一合,季长州觉得很像风中蹁跹的花瓣。他盯着花瓣看得着迷,随口应道:“那没事啊,反正可以聘请职业经理人。”

他凑过去,歪头轻轻含住娇嫩的花瓣,吮了吮。很快,花瓣中配合地探出一点软热舌尖,怯怯地迎上他,被他带着一同起舞缠绵。

“唔……”盛染被亲得呼吸不畅,推开季长州后伏在他肩头大口呼吸,忧伤地想:季长州这一周可谓脱胎换骨,不但在床上把他干得一次比一次失控崩溃,连亲亲都变得越来越会,现在每次接吻都能亲得他浑身发软,从头顶到后背一路酥麻;他原本才是亲密时隐隐的掌控方,现在季长州脸皮厚度与床上技术一同与日俱增,他渐落下风,反倒成了季长州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密码,竟然没经过他的同意就肆意侵入他的……子宫……

盛染戚戚然地捂住小腹,自己给自己揉揉,觉得好委屈。

季长州干得那么狠!

他哭着求饶,几次半昏过去,又被操弄得抽泣着清醒过来,透过蒙在眸上的泪水,于视线摇晃中看到季长州的脸:凶狠到陌生,眼神看着像是要把他活活生吃了一般骇人,汗水流过他高高的眉骨,淌过深邃的眼窝,挂在他深棕色的睫毛上,底下便是那双贪婪凶狠又深情的眼。

回想到此盛染身体战栗,他仰头看季长州线条分明的下颌,恨恨腹诽:你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啊?

有只手慢慢伸进他的领口,握住一只小乳抚揉。

盛染惊讶地望上去,手的主人无害地看着他。

“你做什么啊?”盛染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

季长州微微一笑,掌心压住乳尖轻按,粗俗道:“摸奶子。”

“……”盛染瞪着眼睛看他:“……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季长州思考了一下,痛快承认:“对,我现在就是一臭流氓。”他对盛染呲出一口雪白的牙,开心道:“成长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噎住,他的乳尖在季长州掌中硬了,又被换成手指捉住,小肉粒被一松一紧地转着圈捏。快感很快反馈至全身,他的阴肉开始收缩,穴道中呼地流出小股的热流,使阴户到臀沟都变得濡湿起来。

“奶头舒服吗?”季长州低声问他。

他胸前的衣服被大手撑得一鼓一鼓,盛染没说话。

季长州另一只手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微湿的内裤捏住两瓣大阴唇,盛染一激灵,睫毛湿漉漉地望着他:“你别,你别……”

季长州勾开内裤边,探进去摸了一把水滑逼户,带了一手潮湿出来,笑道:“你流了好多水……一周前你在车上摸我的屌,摸得我差点射在裤子里,染染还记得吗?”

盛染想咬他:“怎么,所以你要报复我吗?”

季长州掏出手帕擦干手上的淫水,他以前是不用手帕这种东西的,是盛染塞给他,说两人要用一样的同款,他就十分乐意地用了。

“我哪舍得报复。”他最后狠揉了一把奶肉,揉得盛染乳根发疼,随后把胸口的手也撤回去,双手摊开对着盛染一举,笑里带着狡黠与得意。

盛染被他弄得身体躁动,结果季长州说撒手就真撒手不管了,老老实实地抱着他开始听音乐,还把自己的耳机分了一只塞进盛染耳朵里。

耳机里是首欢快的歌,正唱着“……这么说来很不单纯你陪我看海/海那么蓝我又好像不应该把你想得有点坏……”

他看看季长州,季长州两条胳膊圈着他,正一本正经动作悠然地叠那块擦过淫水的手帕,叠成板正的四方形后再塞进裤兜里。

盛染咬住下唇:不得了,季长州的确成长了,他学会气人了,可喜可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苍水待了仅仅七天,但一下机,两人呼吸着平城熟悉的空气,同时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失落感。

坐在贵宾休息室等人取来行李时,季长州郁郁地对盛染建议:“要不我们现在就掉头回去吧。”

回苍水,或是任何一个远离他们所熟悉的人群的小城镇,继续过只有他们两个、没有旁人打扰的生活。

盛染也挺郁闷,听了他的傻言傻语,冷声道:“你当我不想吗?少说傻话了。”

行李取来,两人随着地勤往贵宾专用停车场去,季长州一路垂头丧气,回想这一周,脑海里除了快乐就是更快乐,除了爽就是加倍爽,发生的全是他去之前连想都没敢想过的幸福事:能和染染像那样几乎时时刻刻都粘在一起,生活中除了彼此再无其他事,美好得简直如梦一般。再一想明天就要重回学校上课,他们周围又会充满各种其他的人、应付许多其他的事,宿舍隔音条件也不好,他一旦干起来必定会弄得地动山摇,染染估计不会让他放开了做……巨大的落差感击倒了年轻的男孩,令他忧郁地低头叹气。

从前的快乐狗子现在正落寞地耷拉着头顶无形的耳朵,盛染无奈,“季长州,临走在车上的时候我看你还挺兴奋的作弄我,飞机都飞到一半了你才开始郁闷,你反射弧够长的!”他从前天就开始暗自忧伤了,结果一看季长州开心得没心没肺阳光灿烂的样子,他还觉得自己矫情,给自己做了一番诸如“不管是在哪里,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的心理建设……

盛染想,季长州这种能把快乐维持得很久,烦恼压缩得很短的性格,其实挺让他羡慕的,季长州一定从小就是个有很多爱、很多安全感与很多快乐的孩子,所以他才能长成这样一个……手机突然的震动打断了盛染的思绪,他解锁看了眼,原本漫不经心的目光忽地凝住。

盛染脚步一停,季长州也跟着停下,以为盛染还因为之前干开他宫口和车上的事不高兴,就想再好好道个歉,或者直接在回去的路上买个搓衣板,等明天跪给染染看。他其实从小对人都很有分寸的,可一碰上与盛染有关的事他就会特别上头,一上头就大脑发热起火,烧得他cpu短路,变得毛手毛脚没分没寸。

盛染在低头看手机,从季长州的角度,能看到他眉头微微皱起,面容紧绷,肩背僵硬,小半张脸被手机屏幕发出的光映得苍白。

季长州心头一跳,轻声问:“染染,怎么了?”

盛染在走神,等季长州问了第二声才从梦里惊醒一般迅速抬头,对他笑了笑说:“没事,我们走吧。”

在季长州看来,他这个笑勉强得很,也就是稍微勾了下嘴角,眼中毫无笑意可言。

他又戴上了那张冰冷高傲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盛染又开始沉沉地想事情,他按下心里的担忧,轻轻搂住盛染的肩膀,带着他向前走。

不比南边的苍水,平城十月的夜晚已经有些冷了。盛染从看到那几条消息后身上便从里到外的发凉,风吹过来,他从心里泛起哆嗦,连牙关都要开始打颤的时候,肩膀倏地一热,随后后背身侧都贴上了好大一片热源。

他默默垂眸看去,肩上是季长州的手。季长州的手大,盖住了他的肩头,还能半握住他小截上臂,弯曲着的胳膊贴住他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热意通过他与季长州接触的地方传到他身上来。

盛染抬手,悄悄攥住季长州一点衣角。他没那么冷了。

一进停车场,他便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季长州包住他肩头的手紧了紧,轻快道:“染染你看,孙叔!”

季长州举起手对着孙叔挥了下,脸上露出笑来。孙叔是个整日乐呵呵的中年男士,跟季长州这种也整日乐呵呵的高中男生日常还蛮能合拍,以前定然也会回一个大力挥手,但现下他只半举起手招了招就放下,随着距离渐近,季长州逐渐看清了孙叔面上的表情——眉头紧皱,满脸凝重。

“季长州。”盛染没看季长州,目视前方,径直道,“等下我大概不会与你坐同一辆车,孙叔会送你回去,我坐另一辆车走。”

“好,你放心,我怎么样都行。”季长州见他这幅样子,心中不安,柔声问,“不过染染,发生什么事了,你愿意告诉我吗?”

盛染站住,轻轻挣脱了季长州搂住他的手,微笑道:“你别担心,我没事,我就是等下要见个恶心的人。”

季长州更担心了,急道:“那我更不能让你一个人啊!”盛染极少对人口出恶言,能让他这么情绪急转直下,还形容为“恶心”的人,那得多过分!

“没事。”盛染直视少年赤诚焦急的双眼,抓住他的手握了握。季长州的手心很热,他握着,就感觉到有些许属于季长州的正义、热血与勇气传达给了自己。

他短暂地瓦解了脸上的冰霜面具,对季长州柔软又感激地一笑,“我不会有事,我要去见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沈瑞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染最后重重握了下季长州的手,独自转身向前走去。

季长州怎么也不能放心,说是亲生父亲,但听盛染的语气措辞,这生父于他来说估计跟仇人差不多。季长州心里乱糟糟的,亦步亦趋地跟在盛染身后,突然压低声音问:“他有没有打过你?”

盛染回头对他笑笑,凉凉道:“他敢吗?我妈能把他挫骨扬灰。”

孙叔快步迎上来,沉声道:“染染,别听那个姓沈的!走,上车回家,我就不信他敢拦咱们。”

“孙叔,没事。”盛染脚步不停,“他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坏事全让下面的人做,好人全由他自己来当。我不上他的车,估计他的秘书和司机又要在这里跟我们拉拉扯扯,他不要脸,我还嫌丢人。要是一次达不成目的,后面还要想尽办法骚扰,我这次把他打发了,好歹能消停一段时间,反正他也不能对我怎么样,最多说点什么恶心我。”

孙叔愤恨道:“下水沟里的老鼠,时不时就冒头出来恶心人!”

季长州越听越紧张,前面并排停着两辆车,一辆是他熟悉的孙叔日常开着接送盛染的黑色库里南,旁边是辆白色欧陆,车头前方站着个戴眼镜梳背头,中等身材的男人,对上他的目光后若无其事地移开眼,好像根本没看到他这个人一样。

盛染脸上淡淡:“孙叔,麻烦您送季长州回家吧,我俩的行李先一起送到他那边。”说完就自己往欧陆去了。

季长州冲动道:“染染,我和你一起!”见盛染似乎要拒绝,他连忙说:“我就跟在你后面,等你上车我再走。”

盛染静静地看了看他,没再拒绝,季长州松了口气,保镖似的缀在他身后,看到那个站在欧陆前的男人朝前迈了几步,脸上堆起一个亲切的笑,殷切道:“小少爷看到先生的讯息了吧?先生知道小少爷要回来后,推了手头上所有的事立刻往机场赶,就是想见小少爷一面说说话,他实在是想小少爷了……”

盛染仰着头,看也没看他一眼便从他身边略过去,那人心理素质颇强,被盛染当众无视,脸色变也没变一下,凑过去弯腰抢着要开车门:“我来,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盛染冷淡道,那人讪讪收回手。

盛染回头对季长州说:“放心,我肯定没事,你回去吧,明天见。”

他声调平平,但季长州总觉得里面透着股急切,像是想让他赶紧走一样,不明就里间,忽然听到一阵细微响动。

那辆白色欧陆的车窗缓缓下降,降到一半停住,车后座没开灯,但能看到里面坐着的男人的脸——十分符合传统审美的英俊儒雅,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出亮来。这双眼正含着审视不屑,上下扫视季长州一遍后,转而把目光换成温柔慈爱,放到盛染身上。

季长州有些不适。

“染染,爸爸许久没能见你了。”沈瑞明含笑道。

盛染正好看到那个扫视季长州的眼神,心中一下愤怒起来,他几乎是祈求地对季长州小声说:“好了,走吧,你走吧……”

季长州深深看了他一眼:“好,随时保持联系。”随即转身去找孙叔。

盛染刚坐进车里,就听沈瑞明在旁边笑着问:“就是他?”带着种微妙的高高在上的鄙夷,又像是在对盛染宣告“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半晌后,见盛染一直目视前方不做声,他笑意不减,温柔道:“好吧,你开心就好。”

“开车。”盛染说。

司机从后视镜看沈瑞明,盛染冷道:“走不走,不走我现在就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孩子……”沈瑞明无奈又纵容地一笑,对司机道,“那就走吧。”

车子发动了,驶离时盛染看到季长州还没走,正站在库里南旁边看他,明明从外向里看车窗是黑漆漆的一片,可他就那样定定看着,直到车离开他的视线。

盛染眼眶发酸,控制不住地扭头看身影越来越小的季长州。他不想让季长州见到沈瑞明,他为自己有这种生父而感到羞耻。

出来迎他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是沈瑞明的秘书,他生父本人与秘书对季长州的态度,都令盛染厌恶愤怒:他们凭什么那么看季长州!凭什么季长州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季长州比他们这种人好一千倍,一万倍……不,拿季长州与他们比,都是侮辱了季长州!

他压抑着心中的怒意,任由沈瑞明在他身旁摆出一副慈父面孔嘘寒问暖,只说:“你说要谈谈,可以,我要回我家谈。”

沈瑞明受伤似的,柔声道:“染染,我那边也是你家啊!”

盛染冷笑,你家人多,挤得很,他不想与沈瑞明多费口舌,闭眼靠在椅背上。

“好好好,你说去哪就去哪。”无论孩子对他有多冷漠无情,沈瑞明在外向来都是个宠溺孩子的父亲形象。

等回了盛宅,沈瑞明熟门熟路地过去坐在沙发上,宅院的主人都去了外地,盛染今晚回家第二天早上就要去学校,他姐便给家里的工作人员放了假,宅院里每天只有两三个人轮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里只有一个保姆,另有两个安保在宅子外面。沈瑞明对保姆戒备的眼光视若无睹,见保姆只给盛染端了水,没招呼他,轻咳一下道:“这边佣人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端茶倒水都不会吗?”

盛染不快道:“你说话放尊重点,别在我家来旧社会那一套。”

沈瑞明用那种在社会中浸淫已久的“上等人”看天真小孩的眼光,包容地看着他,笑道:“好好,工作人员,对吧?”

盛染腻烦至极,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让保姆回了她的房间,自己在手上拿了个橘子慢慢剥皮。

沈瑞明在他这里碰冷脸碰惯了,没事人似的开始对他问生活,问学习,问盛雪莺盛锦最近如何,盛染只专心剥橘子,剥完皮就一点点撕白色的橘络。

沈瑞明唱了近半小时的独角戏,终于忍不住问出今晚的主要目的:“染染,爸爸上次建议你的那件事,你这些天有没有仔细考虑过啊?”

盛染抬头,眼里结了冰一样,漠然道:“你是趁我妈和我姐都在国外,所以来捏我这个没用的软柿子么?”

沈瑞明一噎,他的确是抓紧前妻和女儿不在的时机,来游说盛染,盛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只有盛染看着冷,实则没什么攻击性与伤害性。

沈瑞明又露出那种慈祥的,好像拿他没办法的笑:“染染,你是我的孩子,我这也是为你好……”

盛染手一紧,橘肉迸溅出几丝汁水,虚伪的中年男人在给他罗列条件,他恶心得反胃,并不想接着听下去,一字一顿道:“绝、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瑞明再有耐心,现下也有些急了,声音渐大:“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爸爸难道会害你吗?你听话照爸爸说的做,以后你也能留下自己的后代啊!”

盛染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沈瑞明急切道:“你喜欢男孩子就喜欢嘛,爸爸不拦你,爸爸还会给你介绍比你现在身边这个更优秀的男孩子……你只需要跟爸爸去几趟医院……以后我的东西还不是全留给你?”

盛染猛然怒视他,这个男人总能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这里刷新底线,“谁稀罕你的东西,我嫌脏!”

沈瑞明胸口急速起伏,深呼吸几次后,重新恢复温文尔雅,目露恳切地看着盛染道:“染染,你现在大了,不要只听你妈妈的一面之词,爸爸其实也有许多苦衷的……你妈妈这些年一直对我心存怨怼,对你说的很多关于我的话都含了怨气,那都是不对的!她要是真疼你,怎么会不把东西留给你,反而看着要全交到你姐姐手上……”

沈瑞明先后踩了季长州盛雪莺和盛锦三道大雷,盛染心中怒火与悲哀交汇,再忍不住地起身大声道:“你自己脏,就看什么都脏;你自己小人,就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都是小人!你想生儿子、孙子,那就自己生,反正现在没人拦你,生不出来是你的问题,别来打我这个怪胎的主意!你沈家那点破香火,除了你和你家人,没人稀罕!”

他感到一阵剧烈难言的窒息,根本不想再与沈瑞明处在同一空间,抬手把手里被他捏烂了的橘子狠狠扔在沈瑞明那张怒意隐现的脸上,转身大步跑出门去。

手机在震动,屏幕出现的是季长州的名字。盛染渐渐停下脚步,接通电话后,季长州焦虑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抱歉染染,我真的不太放心,要不你就让我……”

“季长州!”盛染带着哭腔喊他,“你现在在哪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风刮得庭院里的树叶花草瑟瑟作响,盛染打了个喷嚏,觉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染染,你别着急,我现在在你家大门外,马上就去找你。”季长州在电话那头道。

盛染怀疑自己是被沈瑞明气出幻听,吸吸鼻子重复道:“门、门外?”

“对,你在室外对吗?孙叔让我问你是在花园里吗?”季长州故作轻松地逗他,“你家也太大了,染染最好给我们报个位置,不要让本土狗变无头苍蝇……”

手机里与现实中同步传来大门打开的声响,盛染抽着气答道:“不在花园,我就在前院主路边……”他向前走,脚步渐快,逐渐变成小跑,“你快来……你快来!”

车一开进门,季长州降下车窗,遥遥便望见盛染在往这边跑,主路边种着两排法国梧桐,树木高大茂盛,衬得那个在树下奔跑的身影小小的,单薄又可怜。季长州心疼得鼻腔一酸,手机一扔就要拉车门往下跑。

“哎哎哎,小季,锁着呢!能拉开么你!”孙叔着急冒火的,“跳什么跳,你们这些年轻人,你跑过去快还是我开过去快啊?”话虽这么说,可一看离盛染近了,赶紧给他开了车门。

季长州立刻跳下去,大步狂奔。

盛染一看到季长州反倒不跑了,站在原地急喘,待到高大的少年狂奔到他身前,他踉跄着扑了过去,被一把抱起来。

“你、你怎么没回去啊?”他把脸埋进少年热乎乎的颈窝里。

“我不是担心么……孙叔也担心,所以我们就跟在后面。”他听到季长州温柔地说,大手在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我想看着那个人走了,你没什么事了,我再回家也不迟。”

“好吧……”盛染瘪着嘴,季长州的怀抱和拍抚像双重催泪弹,他忍了一会儿没忍住,“呜”地哼唧两声后,贴着季长州的脖子泪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默默顺着他的后背,没多说什么安慰的话语,任他在自己怀里发泄情绪。

盛染抽抽噎噎哭着控诉:“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再看见他……我真不该让他进我家的门……搞得我都不想回去了……呜呜太脏了!”

季长州被哭得半边脖子全是泪,衣领都湿了,拍着盛染轻声问:“那你今晚要不要去我家?”

“好……”盛染点头。

季长州抱着他要往车上走:“那我们走,我家没别人,牙刷杯子之类都有新的……”

“不行……”盛染突然从他颈窝里支棱起脑袋,他哭得有点缺氧,懵懵地道,“沈瑞明还在我家呢,他怎么还没出来?”

盛染叫:“孙叔,孙叔!”

孙叔从车上探了个头出来,举着手机对他一挥:“你妈那边一直没打通电话,刚才联系上了,她听到姓沈的又来骚扰你之后火冒三丈,现在估计在打电话骂人。”

盛染擦擦眼泪,哼道:“他讨骂。”

他自言自语:“这是我家,我们盛家的房子!要走也是他走,我为什么反倒跑出来了?”他搂着季长州的脖子,直起上身拔高声音对孙叔道:“孙叔,快叫人把他赶走!”

“好嘞!”孙叔麻利儿联系人,家里虽然只留了两个安保,但都是虎背熊腰一拳能打沈瑞明三个的那种,对付他轻而易举。

孙叔气势汹汹地带人去了,没过多久,主宅方向传来一阵吵嚷,盛染继续把头一埋,闭着眼睛闻季长州身上的味道。他这几天用酒店里配的东西洗澡洗衣服,从阳光下的海盐柠檬暂时变成了佛手柑与苦橙叶,盛染依旧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那阵闹哄便消失了,季长州吻了下盛染的发顶,“外面冷,我们先回车上。”

“不冷,你身上热热的。”盛染心情很差,非常需要撒一下娇,“季长州,你今晚能不能睡我家啊?”

季长州想了想,反正行李里也有换洗的衣物,点头:“好。”

盛染亲亲他沾满自己眼泪的脖颈,小小声说:“那你背我回去。”

季长州就很听话地放下他,蹲在他身前压低后背,“上来吧。”

盛染趴上去,被季长州勾着腿背起来,慢慢往主宅方向走去。

“季长州……”盛染叫。

“嗯?”季长州应道。

“我沉吗?”他没话找话。

“祖宗,我都抱过你八百次了,你现在才问这个问题啊?”季长州扭头蹭了蹭他的脸,“不沉,不累,我就喜欢背你抱你。”

盛染又想哭了。季长州这么温柔地哄着他,他本来都冷静下来了,结果一下又觉得委屈得要命,静悄悄地把脸往另一边干燥的颈窝上一挤,致力于将季长州两边脖子和衣领都搞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哭不哭。”季长州温声道,“下次他再来骚扰你,你一定要带我一起。”

盛染哭唧唧道:“才不想让你见他,你不知道他有多讨厌……气到我一个也就算了,你跟我一起的话,他一下能气到俩,便宜死他了……”

季长州又心疼又觉得他可爱,把他往上颠了颠,笑眯眯道:“你带着我,我肯定不给他一气气俩的机会。我可不像我们染染这么讲文明,骂人都只会骂‘恶心’‘混蛋’还有唔……‘臭狗’什么的……”

盛染一歪脑袋,轻轻撞了他一下。

“我肯定能骂得他张不开嘴,你知道为什么吗?”季长州故作神秘地问。

“嗯?为什么?”盛染眼角还沁着泪,闷闷地问,“你词汇量大吗?”

季长州笑道:“词汇量算什么!我声音大啊,而且我肺活量和中气肯定比他足,吵架有时候就是比谁声音大,管他说什么,只要你嗓门能完全盖过他就赢了。”

盛染噗地笑了出来,“好无赖啊……那你肯定能赢,我想象了一下这个情景就知道,你会把他气死。”

季长州得意道:“他这么欺负你,我只能不讲武德了!”

盛染柔声道:“不过他这种人底线很低,我怕他会对你、还有你家人耍什么手段。”

季长州丝毫不怵,他也的确没什么好怕的,“你别担心,我家又没人做生意,我爸妈天天在国外拍狮子老虎长颈鹿,外公外婆虽然退休了,但以前在平城大学教书,学生到处多得很。我外公外婆虽然现在没什么权力,不过肯定也不会怕他。再说了,这里是首都,他还敢胡作非为绑了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一笑:“那他的确是不敢。”

他混乱紧绷的精神在与季长州一来一往的对话里,不知不觉地舒缓下来,夜风刮拂树叶的声响不再令他觉得凄冷,反倒让他感到悦耳和平静。

他闭上眼,放松地趴在季长州宽阔温暖的后背上,在微微的晃动中走回家。孙叔和保姆大概以为他睡了,把说话声压得极低,保姆带着季长州去了他的卧室,被极尽小心地放到床上后,他听到保姆说要去收拾客房。

“不用,他睡这里就好。”盛染睁开眼,抓住季长州袖子,“王姨,你去睡吧。”

卧室门轻轻关上。

盛染对着站在床边的季长州伸手,“给我脱衣服。”

他哭得脸颊发红,眼角鼻尖更是泛着桃李般的红色,湿成一缕缕的睫毛显得眼睛楚楚无辜,一副娇艳又可怜的样子,张着手对季长州撒娇。

季长州完全顶不住,觉得别说脱衣服这种好事,盛染要是让他现在从二楼窗户跳下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

把盛染剥得光溜溜,雪白皮肤上还留着不少之前欢爱的痕迹,奶尖上的肿完全没消,两颗小肉珠圆滚滚地立在空气里。

季长州正盯着有些愣神,就听盛染软绵绵地道:“你也脱了,抱我去洗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穿的薄卫衣和运动裤,脱起来格外方便。他弯腰脱裤子的时候,从肩背到腰腹、大腿的肌肉线条优美,活动间肌群时而伸展时而收紧,十分赏心悦目。

看着自家俊朗且体贴的男朋友,伸手摸摸他深刻的人鱼线,盛染觉得先前受的精神伤害被治愈了一些。

他只稍稍摸了摸,要收手时却被季长州一把按住了,将那只白皙沁凉的手牢牢按在胯部上。

盛染脸一红。

季长州目光不转地凝视着他,慢慢直起身来。盛染坐在床上,从这个角度仰头看季长州,更显得他赤裸的身体高大健美。盛染完全被笼罩在季长州的身影之下,莫名出现的压迫感令他呼吸渐快,季长州格外专注的眼神也让他无法招架。

盛染仅仅与他对视片刻便落败似的垂下眼,视线下移后,又看见自己的手沿着他斜斜下沿的人鱼线按在胯侧,几个指尖压在阴部毛发上。

而旁边半垂在胯间的肉色阴茎,正在他视线里一点点地立起来。

季长州向前逼近半步,那根粗长直几乎要戳到盛染脸上。盛染视线压得更低,侧过脸去,长睫颤动,微微噘着嘴小声说:“我要洗澡。”

他这样子好娇。高岭之花做出这种羞意、娇意,还并着点小小怒意的表情,对季长州来说即是绝世大杀器,瞬时鸡巴全硬,啪地铁棍似的打在腹肌上。

今晚先是担忧焦虑心急如焚,接着让盛染哭声泪水揉得心肝肺都要碎成一团,现在又被他别扭娇软的样子引得热血沸腾,季长州切身体会了心在热油里过了一遍的滋味——生疼又滚烫。

一边想拼命疼疼他,搂住他整个人抚摸轻哄,让他能在自己怀里安然好梦;一边想拼命操他,将他按在床上,操得他喷水射尿,鸡巴顶着宫壁听他抽泣着骂自己坏、不是人……

季长州叹着气抱起盛染,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病了……一转眼看到盛染直勾勾地在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湿哒哒的睫毛,眼尾粉红,乖乖的很可爱,他禁不住微笑着与盛染顶了顶鼻尖,柔声问:“怎么了?”

盛染有点不自然地瞪他一眼:“哼!”

哼完便推开他的头,一弓身把脑袋藏进他的颈窝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虽然莫名被哼,但也被哼得甘之如饴,按他对染染的了解:把脑袋往他脖子上埋是在撒娇,把屁股对着他不让碰试图冷暴力是在生气。

季长州身心舒畅地抱着盛染去了浴室。

盛染藏住自己发烫的脸,刚刚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季长州有了一种成熟的魅力,尤其是叹气微笑着俯身把他抱起来的时候——是像抱小孩一样单手抱他——他坐在季长州手臂上,看着他看上去毫不费力的样子,心动又害羞。

盛染不知道季长州黄暴分裂的狂想,季长州不知道盛染突如其来的悸动,两人和谐地进了浴室,准备先冲一下再泡澡。

盛染正处于一个特别想粘着季长州的峰值上,淋浴前表示不想下地,要季长州抱着洗。季长州对盛染这种粘包状态享受得要命,极满足地换了个抱人的姿势,盛染像只小考拉一样攀在季长州身上,胸前肉肉的小奶子与挺立的小奶头磨蹭着结实的胸肌,下面还有根坚硬高热的鸡巴棍子一直在戳着他的软屁股。

盛染被戳得腰酥腿软,扒着季长州往上动了动,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季长州气息不稳:“别乱动,摔了怎么办?”

盛染啃他的耳朵:“那也是摔你,你给我当肉垫。”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他打得不疼,听着声音响,其实臀瓣上只有麻麻的痒意。盛染带着笑意小声地叫了下,作为回报,他将啃咬的范围从耳朵扩大到季长州的颈侧与下颌。

“操……”季长州紧贴一对小肉奶子的胸口大幅度起伏,双手抓住两团臀肉用力揉捏,“自己找操是吧?”

盛染腰身一酸,脱力地趴在季长州身上,咬着他的耳垂,轻轻地“哼!”了一声。

好的,季长州确定自己就是有病,盛染一哼他,他就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又嗨又爽。尤其是这个娇滴滴还带了点骚意的轻哼,他半边身子都麻了,挤着两瓣嫩屁股夹住鸡巴摩擦,没头没脸地亲吮盛染的脖子,粗喘道:“套在行李箱里,我先去拿……”

盛染一歪头亲到他嘴上,唇瓣蹭着唇瓣地说:“别戴了,你射进来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之前套破了……射在我里面……嗯啊……很舒服……”盛染呼吸急促,下面那根粗长鸡巴在臀沟蹭动时,鸡巴茎斜向上磨着他的逼口,逼洞里一直在湿黏黏地吐着水,“反正、反正……我不会怀孕……你射进来……啊啊……我想要你……”

季长州一时失语,沉默地看着他,眸色一点一点转深。

盛染被笼罩在他欲望蒸腾的目光里,全身发热,四肢骚软得只剩一点勉强能攀附住季长州的力气,优美的长颈止不住地向后仰。

他有并不太明显的喉结,此刻正在雪白颈子间随喘息上下滑动,季长州盯着那里,忽地垂首下去,一口含住。

盛染颈间一麻,惊喘着叫道:“别吸、别吸出痕迹来!明天还要……啊……去学校……”

季长州一顿,郁郁地撒口。盛染不让他含吮,他看着那截雪颈更眼馋,脑中一转,改成恨恨地舔那颗小喉结,这样总不会留下什么暧昧的印子吧?!

湿热的舌头舔上颈间,次次都会带来轻微的压迫感,盛染高仰着脖子,听到鼓震着自己耳膜的心跳声,与季长州近在咫尺的沉重喘息声。他艰难地抬起一只手,颤抖着将季长州湿透的深棕色头发拂至脑后。

季长州顺着他的动作温顺地稍稍抬头,唇还贴在他的喉结上,抬着眉眼。他双目明亮,带着几乎要溢出眼瞳的欲色与侵略性,肩背手臂肌肉精壮有力,像只贪食的小狼一样死死锁定着盛染。

盛染对季长州的渴望在这一刻到达巅峰,他迫切地希望季长州进入他、操干他,让季长州用他的精液和气味填满他的宫腔、浸染他的身体!

“操我……”他哆嗦着,眼眶滚烫,睫毛一抖便落下一连串的泪来,“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声音低哑,应道:“好。”他抱着盛染上前几步,关了淋浴,将盛染抵到墙上。

发热的后背贴上冰凉墙面,盛染身子抖了几抖,一声婉转的骚叫传进季长州耳中。

“骚逼,这也能让你发骚。”季长州低笑,手上泄愤般地捏着弹软的臀肉狠揉。

盛染又是一抖,阴道收缩几下后倏地喷了一小股水。鸡巴本身就沾了不少逼水,被湿软浪逼贴着屌棍热乎乎地淋了一波,大鸡巴顿时更显精神,烧热了的铁棍般赤红跳动地支在逼缝臀沟间。

季长州心口比鸡巴还热,烧着把火一般,将一双眼也燎得发红,掌心托着骚屁股继续揉,几根长长的、有力的手指向下揉搓起肥鼓的阴户。

水嫩的馒头逼在他粗鲁的动作下瑟瑟发抖,两片花瓣似的粉色小阴唇被毫不怜惜地从肥逼户里拽出来,夹在粗糙的指腹间又搓又捏。

盛染被弄得眼神迷离,眼中模糊得连季长州都看不清,只凭借着本能,拧着身子把小骚奶子往季长州身上蹭。两个小奶子刚经历了整整七天的按摩吮吸,也不知道是被玩得还没消肿,还是真的被刺激到发育,看着好像比以前稍微丰满了一点点,现在让盛染挤在对面少年的胸口上,压成了扁扁两团。

“别拽……啊啊!季长州……别拽那里……拽长了……小阴唇被……呜啊啊……扯坏了……”他稀里糊涂地叫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好热……啊啊骚逼好热啊……季长州!呜……季长州我好难受……”

他哀哀骚叫,手指掐在季长州后肩,难受到抽泣。

季长州自己内外火烧火燎,喘出来的气都是烫的,却恶劣地想把盛染撩动得更失控一点。手指用力按着逼缝缓缓下滑,摸到最嫩的水眼儿时,探了两根手指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盛染长长地呻吟一声,空虚至极的逼道里立刻开始拥上手指,紧贴着它们蠕动。

“染染……”季长州炽热的吐息沿着脖颈爬到脸颊,舔着盛染颊边咸涩的泪痕喃喃地说,“你逼里很热,全是水,泡着我的手指……染染的逼好骚,就这么想吃鸡巴吗……”

骚浪得湿软的逼道吸着手指,快速收缩几下后“咕叽”漏了一小束逼水出来,滴滴答答地淌到地上。

盛染娇滴滴骚兮兮地抽噎着埋怨季长州:“我就是骚……就是骚嘛……想吃……我说了好多次……嗯啊啊……想吃大鸡巴……你耳朵有问题……”

他的眼泪像珍珠,浑圆一颗滚滚而下。季长州一阵气血翻涌,手指尽根伸进去,指尖顶着圆溜溜的滑嫩宫颈挠动,上面凑上去胡乱亲盛染的脸和嘴,万分疼惜喜爱地哄道:“对,我有问题,我有病……”

盛染被扣挠骚肉颈扣挠得女穴深处酸意一波接一波涌上,听不清季长州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聚集在了逼穴深处的手指上。

“好酸……啊啊!别弄……啊……骚宫颈要酸死了……唔啊啊又、又出水了!……啊!季长州!别!……进来了!啊啊啊!”盛染呻吟声骤然拔高,体内抠弄的手指尖在将他的宫颈摆弄得酸痒不堪,只能温顺地呲水后,摸着翕张的宫颈小嘴,竟忽地将指尖戳进颈口中去!

季长州紧搂着在他怀里打挺的盛染,安慰道:“别怕,没事的,这里连鸡巴都能吃进去……乖染染,骚宫颈肏了几次就被肏开了,在吸我的手指,染染好棒……”说话间又将令一根手指的指尖也戳进宫颈口中。

盛染用力抓季长州的后背,委屈道:“不要!不要用手……好奇怪……啊啊……我不喜欢!”

季长州将指尖抽出宫颈,绕着小宫颈在逼肉深处慢慢按揉,揉得紧张的逼道与宫颈恢复骚软,手指缓慢地一路揉着淫肉退至逼口,扯着逼穴两边分开一个小洞,粗喘着对盛染露出盛染最喜欢的阳光爽朗的笑:“好,不用手,用骚逼染染最喜欢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忍到变成深红色,茎身青筋虬结的粗大鸡巴,大龟头顶上逼口骚洞略微碾转几下后,腰身猛地发力,在盛染的尖叫声中狠狠操进骚逼肉道中!

“啊啊啊啊——!”这一下干得极猛,盛染被季长州抵在墙面上,身子都被顶得往上窜了几分。小腹上立时浮现一段明显的半圆柱状凸起,那是季长州鸡巴的轮廓,他的鸡巴太粗太长,每次顶进宫腔深入时总会在盛染下腹撑出痕迹。

季长州毫不留情地一举深入,坚硬灼热到可怖的凶器从穴口直接撞向宫颈,趁着逼肉与宫口尚未反应过来,蛮横地破开颈口,直直捣入宫底深处,操上弹性温暖的宫壁。

将娇小柔嫩的子宫与纤薄的小腹,操干得瞬间变形!

盛染呼吸一窒,一时间眼前发黑,耳鸣如雷,险些被一鸡巴肏昏过去,阴道至小腹麻木十几秒后才逐渐地感知到快意。

知觉随着快感同时回归。先是潮水,后是巨浪,盛染全身紧绷,离岸的鱼一样弹动几下,随后被季长州掐着腰按在鸡巴上,屌棍插在热逼里慢慢左右旋转碾压。

逼道与子宫猛然抽搐起来,引得大鸡巴在宫腔里忍不住顶着宫壁捣弄了十几下,日得本就要高潮泄水的骚子宫迎来了一次比预期更激烈的潮吹——大波淫水哗地射出,冲击着宫袋里的鸡巴。

阴茎把宫口堵得太严密,大量淫水无处可泄,只能被大鸡巴堵在子宫里,将小腹撑得微圆。

透过不断溢出的泪,于迷蒙的泪眼中,盛染看到季长州有些扭曲的脸,他像野兽一样混沌的喘息着,微伏着上半身压向自己,眼中有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性器在肆无忌惮地标记、侵略、驯服着自己,那么可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用鸡巴深深锲住他,用双手牢牢掐住他,用整个身体笼住他还不够,连目光也要野蛮地掳掠着他,问:“操死你好不好?”

……又带给自己无限的满足与欢愉。

“好……”盛染搂住他,颤颤地上前,主动伸出湿红的小舌尖与他接吻,交缠间津液不断从嘴角留下。

宫腔里的粗硕性器一如闯入时的野蛮作风,毫不给他任何适应的余地,刚获得他的允许便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暴涨坚挺的大鸡巴捣着宫壁与一逼袋的淫水,前后抽插间不停拉扯宫袋内浪肉,大龟头边缘的冠状沟坚硬如铁,一圈肉棱刮得宫腔痉挛发烫,骚逼水哗哗没完没了地流个不停。

盛染被操得意识模糊,手指一开始还能报复似的在季长州后背上挠出几条痕迹,后来只能软面条般地虚抓在季长州肩上,骚声哭叫:“太撑了……啊啊啊……大鸡巴操死骚逼……唔啊啊……肏烂了……骚子宫被奸、啊啊奸烂了……好爽……呜……浪逼好撑啊啊啊!”

小腹已经被逼水撑得鼓起一个半圆的弧形,季长州粗着嗓子笑道:“染染,你看……肚子被奸得鼓起来了。”

盛染往下一瞥,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肚子高鼓着,在鸡巴的狠力奸肏下一涨一涨,迷迷糊糊地啜泣起来:“呜……怀孕了……嗯啊啊……大鸡巴把骚染染……肚子操大了……呜!奸得怀孕了……啊啊……”

“我操……”季长州被骚得脑子一木,性器猛跳几下,卵蛋一抽,猝不及防地抖着鸡巴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背后冰凉的墙面早已变成与体温相同的温度。

盛染被夹在墙壁与季长州之间,头无力地靠在季长州的肩膀上,承受着季长州的性器在他体内一次接一次的撞击。

阴户有些木木的胀痛感。天生无毛,一直被柔滑的丝与细腻的棉包裹呵护的丰满下阴,每次尽根而入的抽插中,都会被对方茂密粗糙的阴毛摩擦揉砺,痛痒交加中又有连绵快意,小阴蒂肿硬不堪,阴蒂尖撅在逼缝丰润的淫肉里,被鸡巴毛磨得乱抖。

子宫内鸡巴肏干的速度加快,浴室宽敞潮湿,啪叽啪叽的水声在浴室里泛出阵阵回声,显得更加响亮。盛染已经快叫不出声来了,只能在季长州耳边发出一些细弱的呻吟,摇摇晃晃,抖抖颤颤地飘在沉浸在情热中的少年的耳边,反倒格外勾撩人。

季长州一歪头,找着盛染粉色的脸颊,狗似的喘着粗气伸舌头添了几下后,对准唇颊边那块细嫩颊肉,一口含进嘴里吮住。

“呜……”盛染下意识地挣了挣,果不其然没挣开,认命地继续伏在季长州肩头任他施为。

季长州腰腹骤然发力,浑身肌肉硬得像石块,抄着鸡巴没命地往子宫底飞速狠肏几十下,在盛染又带上泣音的骚吟中,闷哼一声,将股股火热精水强劲地射向宫壁。

子宫在精液冲击下不停地痉挛,被鸡巴日得熟热服帖的逼道和宫颈,一瞬间抽绞起来,紧密绞裹在抽动射精的鸡巴棍上,大力吸缠蠕动。

射精中的鸡巴本就敏感,淫肉绞缠下,季长州爽得腰眼发麻,狠舔一口口中的颊肉后,松开嘴抵着盛染耳迹低声夸奖:“骚染染,浪逼吸得鸡巴爽死……染染真厉害……”

“嗯啊……”盛染浑身颤动,绞着大鸡巴的逼肉吸得更紧了些。

射完后硬度不减的大鸡巴再度往被奸得变形的宫底里用力一操,被射满浓精的宫壁抽搐着包裹上鸡巴头,硬是把马眼里的残余精水吸了个干干净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剧烈喘息,大汗淋漓地抱着盛染慢慢坐到地上。

“我草。”他说,“爽飞了。”

说完半眯着眼睛,满足地亲了盛染一口。

以抱操这种十分考验力气的姿势射了两次后,饶是季长州年轻力壮体格强健,短时间内也需要休息休息,恢复下体力。

盛染坐在他腿上,被他一手揽着后背,一手盖在微鼓的小腹上按压。

季长州手掌宽大,指节微凸,手指长而有力,按在雪白的细腰上时几乎能覆满小腹,轻轻一压,盛染便会抖着身子低吟,从逼口里喷出一股骚水与精液混合的浑浊淫浆。

他嗓子哑了,声音里带上了沙沙的质感,这样面泛桃花,双眼半阖地倚在季长州臂间低低缓缓地呻吟哼叫,把季长州性感得死去活来,手上不小心失了准头,力道略重地按了一下。

“啊!”盛染小腹一阵酸痛,顿时蜷着身子惊声叫起来,那对半阖的眼蓦地圆睁,无措地看向季长州。

“对不起对不起……”季长州回神,立刻搂住他道歉。盛染正是依恋季长州的时候,特别好哄,酸痛过去后就重新舒展了身体,柔软地偎在季长州胸口蹭了蹭,耳朵贴在他胸前静静地听里面的心跳声。

露出的另外小半边侧脸上还带着季长州刚才吮出来的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想,他怎么能这么乖,这么可爱呢?

可爱得他心口都疼了。

等小腹恢复平坦,季长州抱着盛染坐进浴缸里。盛染现在全身都敏感得不行,水波贴着皮肤荡漾,屁股和后腰上还挨着根硬热粗长的棍子,让他觉得全身都麻麻痒痒地不对劲起来。

盛染突然抓着季长州的胳膊喊:“季长州!有水、有水进去了!”

季长州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怀里坐着个香香滑滑的染染,鸡巴再度硬得一柱擎天,两个鼓囊囊的大卵蛋被嫩嫩的小屁股半坐着。心猿意马间听盛染叫“水进去了”,他半点没经大脑,张开手一把抓在泡在水里的肥鼓肉逼,紧压在阴户和逼口上。

手背是浴缸里的温水,手中里是满满的柔润阴肉,掌心压着的屄眼里涌出一束热流,比泡澡水温度更高。

盛染身体彻底软了,一下子倒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嗫嚅道:“你……你别抓那么紧……”

季长州大脑处理过当下信息后,认为自己做得对,紧抓着冒淫水的软逼不舍得放开:“我给你捂住,紧一点,水就进不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里的阴户分外滑腻,阴肉被撞击得颜色艳丽,愈发饱满,夹在腿间小山包似的,被季长州抓在手里揉得不停变换形状,揉圆搓扁,手中力气稍一松,被按下去的淫肉便会贴着手一块弹起来。

鼓鼓的,丰盈的一把。

季长州像握着个粉红爆汁的熟桃儿,又像抓了一捧香甜水嫩的荔枝肉:不必用力,只是轻轻托着都会往手上淌汁水;一用力,能拉丝的清亮甜汁便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掌迹指缝中喷溅出来,汇进一池温水里了无痕迹。

盛染温顺地被他抱着,胸前两个稚嫩的小奶子上有不少新旧交加的吻痕,有的是重重一口吮出来的;有的是被他含在嘴里,像含着一块不舍得下咽的牛奶布丁,细细缓缓地舔吻出来的。季长州用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两只随着身体抖动的鸽乳,捉着奶头慢慢揉搓。

盛染哼出一些撒娇似的呻吟,在他怀里轻轻扭动。

季长州轮番捏着两边奶尖,最后干脆一手盖在他胸口,仗着自己手大,把一对小奶子往中间一挤,同时压着揉。两粒被玩得硬硬的小奶头被他或压或挤,变换着力道对付,盛染招架不住,从脸至胸口很快又泛起情动的粉晕,耸动着胸口肩头喘了起来。

掌心里的温热甜汁流得更多。季长州忽地感到遗憾,这些甜蜜微黏的淫液就这么被水冲散,实在是浪费又可惜,它们最该流满染染颤抖的阴户和双腿,浸泡着他的鸡巴,从肿胀狼藉的逼口喷溅到他身上,或者被他咽下去吞进肚里……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响,季长州抱着盛染从浴缸中迈出。

盛染勾着他的脖颈问:“不泡了吗?”也就刚在浴缸里待了十分钟,说实话,盛染还挺喜欢刚刚那种温存。

季长州一点头,扯了条大浴巾包住盛染,问了他吹风机的位置,把他放到浴室外间的长椅上,拿着风筒给他吹头发。

今晚做得有点过了,明天还要回学校上课,季长州对自己的定力毫无自信,再泡下去百分百会出事,还是赶紧收住的好。

季长州自己一身水珠沿着肌肉线条向下滚,胯间阴茎直立,手上动作与脸上表情都很认真,细看眼里却燃着暗火。盛染对他这幅样子也算熟悉,这几天见多了,明知道接下来要被季长州继续翻来覆去的料理着吃,可他就是一见季长州这种压抑欲念的样子就想去逗他,撩拨他,然后被忍无可忍地掀翻了收拾。

盛染伸手握住那根阴茎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动作一顿,手指上缠着几缕黑亮半干的头发。

盛染握着肉柱往自己的方向拉,季长州便跟着上前两步,视线随那只被热水与情欲蒸腾得白中透粉的手一起,挪到水润的唇边。狰狞的性器靠近精致的脸,被唇瓣若即若离地贴着。

盛染抖掉浴巾,光裸身体坐在皮面长椅上,抬起盈了春色的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张嘴探出舌尖,沿着茎身上的青筋往龟头方向轻巧地舔。

季长州屏住呼吸,唯有鸡巴暴涨跳动得厉害,快忍不住要按着屌棍哄盛染含住时,盛染一笑,小舌快速地往马眼一勾,趁着季长州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掠住心神,两手蓄力把人往后一推——

季长州真被推开了几步。

盛染笑着爬起来要往外跑,结果脚一沾地就是一阵酸软,两腿僵得简直要抽筋,往前踉跄了两步就跪坐在地上。

季长州伸手拉他没拉住,唬了一跳,赶紧把他捞起来问:“摔疼了没?”

盛染扒着他呆呆地回答:“不疼,有点晕。”

轮到季长州笑了。

盛染觉得丢脸,不开心道:“有什么好笑的!”

季长州忍着笑说:“我知道,都怪我,我的错,我是万恶之源,对吧?”

盛染还没开始埋怨就被季长州抢先走了流程,憋了会儿没憋出别的话来,只能说:“你把话全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就是怪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把他抱到床上放好,温声道:“对不起,下次不说了,染染说。”

盛染看着他温柔的眉眼,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小声说:“好吧……”

他红着脸道:“你把风筒拿来,我也帮你吹头发。”

季长州去找了块毛巾很随便地蒙在头上一通搓,边暴力擦干边调笑道:“你的手现在有力气举风筒吗?”他支棱着一头乱毛,“下次吧!”

“好哦。”盛染看看表,临近深夜。身心宁静下,旅行后与性事后的疲惫,加上今晚情绪激动起伏后的虚脱感同时向他袭来。

盛染伸着两只手臂叫:“季长州。”

季长州过去,弯腰让他抱住,低声应道:“嗯。”

盛染亲亲他的脸,声音中带着浓浓睡意:“好困,我先睡了,你也快……”话没说完,眼睛便闭上了,脸还贴着他的脸。

季长州失笑,把秒睡的人轻柔地托着头颈放在枕头上,一时没直起腰,就那么俯身看着盛染,目光无限温柔。

“宝贝染染。”

最后吻了吻盛染精致的鼻尖,季长州起身再次进了浴室,他睡前还需要解决下自己硬得要炸的鸡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半夜,盛染突然醒来。季长州在他身边睡着,呼吸均匀,手臂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圈在他的腰上。

他在黑暗中睁眼呆怔,乍然间还以为是在苍水,山海都在不远处,街上檐下挂着叮叮咚咚的风铃,推开窗就有海风与隐隐浪声……少顷,他缓缓吐气,原来已经回了平城。

其实苍水好,但也没那么好,比它美比它好玩的地方实在太多,可这次它变得极富魅力,让盛染离开时不舍到湿了眼眶。

平城是很好很好的……只是这里能分去季长州注意的人事物太多了。

夜色深浓,万物安静,连曾吹得他浑身冷透的风也变得飘柔无声。在这种环境里,思绪变得纷乱是一件很寻常的事。

盛染小心地拿开季长州的手,轻轻起身,后背刚离开床没几寸,一双胳膊倏地从旁边伸过来将他抱进一片温暖中。

“去哪儿?”季长州声音里睡意浓浓,说话时还带着鼻音。

盛染吓了一跳,趴在他胸口缓了缓,道:“我去卫生间……吵醒你了吗?”

“没。”季长州眼皮沉重,勉强睁开眼,他今晚一直担心盛染,心里有事就睡得不安稳。盛染一动他就感觉到了,立刻让自己醒过来,“我抱你去。”

盛染说:“你睡吧,我自己去。”

季长州抱他下床,懒懒地笑道:“怎么不粘着我了?就不让你自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抱到卫生间也不放下,直接站在马桶前掰开盛染两条腿,露出软趴趴垂着的阴茎和被撞击拍打得通红发肿的阴户,打着哈欠说:“尿吧。”

半天也没听见水声,季长州从后面探过头歪着一看,盛染僵着脸,两条漂亮的眉毛微拧。

他很贴心地问:“给你吹个口哨?”

盛染果断拒绝:“不用。”

季长州开始吹口哨。

盛染双目无神,什么思绪都被他给吹没了,当下唯一的感觉是下面这么大开着有点凉。

……终于,在一声接一声有强弱渐变的悠长口哨里,盛染小腹一收,两道水流分别从阴茎铃口与肉鼓的阴户肉缝间泄出,于半空中划过一道扁弧落入水面。

水声在深夜寂静中有些过分的响。盛染脸色微红,垂着眼,视线里却忽然闯进一截熟悉的东西:季长州的性器从他大开的双腿间……支了出来。

他不自禁地把身子往后倚,后背靠着季长州不住地挪……他还尿着,季长州的鸡巴就挺起来了,支棱在他的尿水里。盛染觉得非常别扭,拼命抬着屁股喊季长州:“你干什么啊……快把我放下!”

季长州不放,懒洋洋地把那根长肉棍更挺了挺,绷着小腹上的肌肉去撞盛染的后腰尾椎,拖长声音道:“我干什么,我给你把尿啊!别乱动,差点尿出去。”

盛染咬牙:“不用你把。”他真的不明白季长州为什么这么热衷于给他把、把尿!这种事无论经历几次都会觉得很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之前季长州给他把尿也没像现在这么过分过,他竟然把半硬的鸡巴贴在自己正在排尿的肉缝间!好在小解已至尾声,只有最后一点水柱被肉棍阻碍得分了岔,沿着茎身流到下面的毛发与阴囊上。

盛染气得骂人:“你不嫌脏啊!不要脸!”

他骂人的时候小奶子轻抖,奶头颤颤的。季长州看得眼热,盯着两粒小奶头,硬屌贴着湿漉漉的逼缝慢慢挺动,睡意早飞得一丝不剩:“当然不嫌,毕竟染染天天被操得尿在我身上……宝宝,你在尿床上都不羞,现在羞什么?”

盛染呆住,开始打磕巴:“宝、宝、宝……?”他甚至说不出那个肉麻的称呼,季长州笑眯眯地在他耳边重复:“宝宝,宝宝,宝宝。”

盛染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垂在半空中的脚尖羞得蜷了起来,声如蚊讷地求饶:“别这么叫我……”他很绝望地想,季长州的脸皮是砖头和水泥砌起来的吗,为什么总能毫不害臊地说出这样那样的话,叫他老公,叫他宝、呃……宝宝……

“而且,这玩意也不受我控制。”肉缝里的粗硬棍子又是一挺,碾过小阴蒂,撞到粉白圆润的阴囊上,“染染撒尿的时候太色了,所以就硬了。”

盛染被阴蒂上传来的尖锐快感逼得身子一耸,胸前一对小乳上下跳动,抖着声儿叫:“别挤、别挤阴蒂……又流水了……啊啊!季长州,明天还要早起上课……不能做了,我下面都肿了!呜……”

两瓣肥厚的阴户蚌肉光洁湿暖,夹着陷在其中的大鸡巴,细微地抽动着,下面的小逼眼也紧贴屌棍,水津津地淌了些逼水出来。

季长州一脸苦恼,可说起话又是那种懒洋洋的讨打腔调:“不做,我也想撒尿而已。”

盛染:“……那你能不能快点。”磨来磨去的,哪儿是要撒尿的样子。

“快不了,鸡巴硬着,撒尿有点困难,等一会才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建议道:“那就把你的东西拿开,不要一直贴着我,它越来越硬了!”

季长州在他头顶幽幽叹气,“不行啊,它就想贴着你。”肉棍再度往阴缝里挤了挤。

盛染怒道:“你憋死算了!”他在季长州怀里挣扎着要下地,季长州烦死了!

“好了好了。”季长州笑着亲亲炸毛边缘的染染,“这就来了。”

不过也没把鸡巴拿开,直接坏心眼地维持原样:大鸡巴被肥嫩逼户夹着,冠状沟刮着阴蒂,大龟头顶着小阴囊,接着马眼一抽,一股滚烫热尿哗地射出来。

粗壮水柱冲歪了盛染粉红色的阴茎后,逼户里的鸡巴往后一撤,马眼斜抵着逼缝射尿,把女穴尿眼冲烫得抽搐着又挤出几股尿水。

盛染从小腹到逼口全被冲了个遍,热气腾腾的尿水淌了一臀沟,流得满屁股都是,悬在半空的臀尖粉红,水液汇在这里往下小溪似的流。盛染被尿得傻眼,傻乎乎地窝在季长州胸前抬头仰面地去看他。

季长州很满意似的含住盛染微张的嘴,吮着同样呆呆的小舌尖,含含糊糊地说:“行了,现在身上都是我的味儿了。”

下面沾满热尿的小逼口“咕叽”一声,冒出一大股淫水,礼尚往来地淋回鸡巴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盛染站在镜子前,默默把秋季校服衬衣的扣子一直扣到领口。

即便如此,一进高二实验一班,还是有不少同学陆续发现了盛染脖子上的异样:脖颈正中竖直一片长长的淡红色痕迹,喉结处颜色最深,泛着细小的血点,被领口半遮着。

他皮肤白,这片红就很显眼。

盛染板着张脸走到座位上坐下,虽然没人会拦住他问东问西,但那些不经意间扫来又短暂地在他颈前停一下的视线,还是让他有点胸闷。季长州平时大多是和盛染并肩走,神采飞扬笑容满面,今天一脸老实样,闷不吭声地跟在盛染屁股后头。盛染坐下后,季长州站在桌边想说什么,被无波无澜地递了个赶人的冷眼,只好先回了自己位置上去。

盛染略微压低下巴,希望能将脖颈上的那片红掩住些,好歹别那么引人注目。

“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可惜事与愿违,凳子还没坐热,眼前嗖地出现一张坏笑的美人脸。商卿把上半身拧成麻花,挑眉盯着他脖子上的红痕,很意味深长地问他。

盛染一阵头痛。他昨天不让季长州吮他的脖子,就是怕留下明显的印子被人看到,结果谁能想到他只用舌头舔都能舔出这种阵仗来!

他垂眼避开商卿灼灼的目光,低声道:“上火了,嗓子疼,陈阿姨帮我揪了脖子。”说完压着嗓子轻咳两声。

商卿嘻嘻一笑,欲盖弥彰!她坏心眼地对盛染招招手,盛染犹豫了一下凑过去,就听她轻声道:“我看是季长州用舌头帮你刮的痧吧?”

盛染噌一下坐直,羞恼地看向她:这什么破发小,此刻真的十分想绝交!

商卿调戏完盛染,心满意足地托着脸,觉得自己的假期综合症被治愈了大半。不过……她顶着盛染的臭脸又打量了一下他衣领外的半截脖子,感觉的确不像吻痕,除了她这种知道内情的人以外大概不会有人往那方面想。

“还真别说,是挺像上火揪脖子那种印儿的。”商卿小时候也被她爷爷给按着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心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从书包里掏出几盒点心递给她,“礼物,给你和你同桌。”

“咦?奶酥饼啊,好久没吃了……”商卿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盛染松了口气,绷直的后背总算放松了一些。

最后一排,高景两口塞完一只茉莉奶酥饼,胳膊肘拐了一把季长州:“你一直往那边看什么呢?”

季长州收回视线,敷衍道:“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你瞅那么入神?眼珠子快掉出来了。”高景啧啧道,顺着季长州盯望的方向看,最引人注目吸引人视线的就俩人,一个岭花盛染,一个女神商卿。高景以己度人,首先排除一个错误选项岭花,季长州和岭花是好兄弟,看好兄弟不会用那种肉麻兮兮的眼神。

所以!高景脸上浮起一个很懂的笑,挤着眼道:“哦——看商卿啊——”

季长州立刻接话:“那我就被雷劈死。”开玩笑,商卿可是他半个小姑子/小姨子,他按住高景往点心盒子里伸的手,正色道:“不造谣,不信谣,不传谣。”

高景迷惑,不看商卿难道看盛染?不过这些都没他的饼重要,季长州带回来的伴手礼简直不要太好吃,外酥内糯,奶味浓郁,微甜不腻,花香扑鼻,正是他这种猛男最爱的梦中情饼!

高景急着吃点心,很快抛开那点小八卦心,胡乱点头答应:“好,行,不过你至于吗?还发毒誓?”

季长州松开手,看着火急火燎一心吃饼的同桌,鄙视道:“你懂个屁。”就知道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景挑了个玫瑰味的奶酥饼,高高兴兴地叼着点心一抬头,就被他这种含义不明的眼神莫名刺痛到,很不服气地喷着点心渣:“我怎么了我?你懂,你连屁都懂!”

季长州嫌恶地跟他拉开距离,躲避纷飞的点心渣子。他在这一刻,面对自己无知的处男同桌,心中涌动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与优越感:呵,让你说对了!该懂得不该懂的都懂了,哥有对象你没有!

盛染一天都没怎么搭理季长州。

偏偏季长州今天仿佛水逆,一心想讨好盛染把人哄开心,结果事情一桩接一桩,再过半个月是校运会,体育部和篮球队的人接连来找,又被班主任抓住使唤。中午倒是没事,可盛染妈妈因为昨晚沈瑞明的事连夜坐了十小时的飞机赶回来,盛染中午便回了家,留季长州一个人在宿舍对着空气干瞪眼。

盛染下午第二节课前才回学校,季长州只够在上课时盯着他的后背多看几眼,一下课就要被体育部的人抓走。等放学铃一响,他把书一拍就往盛染那里冲,气势汹汹,吓得盛染同桌一拽书包直接溜了。

“你干什么?”盛染皱眉。他动作太大,吸了一圈注意过来。

季长州两手分别撑在盛染身前身后的课桌上,上半身压下来俯视着他。他身高肩宽,这样俯着正好挡住外面所有看热闹的目光。

不过这也是个充满压迫感的姿势。盛染想先推开季长州,他其实也没生气,就是有点岭花包袱在身上,觉得今天因为脖子上的红印丢了脸,想闹会儿别扭。

就听季长州可怜巴巴地说:“我真知道错了,染染,你理理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染本来微侧着脸不看他,闻言不轻不重地斜了他一眼,黑黝黝的眼瞳在长睫半遮下水汪汪地一转,眼风如一阵细细飘飘的秋风似的扫过季长州。

季长州心头顿时一酥,更低地伏着上身逼近了盛染,脸差不多要凑到人家脸前,压低声音连卖萌带卖惨的一起上,成功把人哄得面上表情逐渐柔和,眼角眉梢都带上了些微的笑意。

“你先别说了。”盛染先前白净的双颊漫上粉意,眼睛往左下方垂着,轻轻地道,“……等回宿舍再说不行么?”

季长州愣了下,随即灿烂地笑开了,一时高兴得忘了压住嗓门,大声道:“行!”

这会教室里走得只剩零零散散几个人,他一嗓子又把这些人的注意力全拉到这个小角落里来。收到盛染含嗔带怒瞪视的眼光,季长州赶紧收了笑,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嘴前,讨好又求饶地看着他。

明亮的浅棕色眼睛里盛满柔和笑意,眼下卧蚕微鼓,浓眉深目,专注地望过来。盛染抵挡不住这种近距离的攻击,再次别开脸,在季长州借着遮挡悄悄握上他的手时却没挣开。

“去吃饭吗?”季长州问,手包着盛染的手,拇指在细嫩的手背上慢慢摩挲。

盛染低低应了一声。

季长州心中喜悦,望着他精致的侧脸,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亲上一亲,“那我们走吧?晚上……”

“季长州!”教室门口突然石破天惊一声吼,瞬间荡清了这边暧昧到粘稠到的空气,“老季,教练找!”

季长州:……

季长州闭了闭眼,缓缓直起腰转身,僵着张脸对上站在教室门口老大一坨的郑奥,目射死光:“又找我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奥傻呵呵道:“今晚训练啊,你忘了?”

季长州皮笑肉不笑:“没忘,不过现在刚到饭点,总得给人吃口饭的时间吧?”

郑奥挠头,“给啊,教练说他那边有吃的,让咱们赶紧集合。”他抬腕看表,“十五分钟内。”

盛染忍笑听着,拽住季长州衣角扯了扯,对上他看过来立刻变得柔和的目光后低声说:“快去吧,我晚上等你回来。”

季长州:……很好,更舍不得走了。

郑奥开始嗷嗷地催:“快点行么兄弟!教练说最后到的加罚跑5000!你快点,我先走了!”

季长州暗暗骂了一声,烦躁至极地揉了把头发。他走之前不甘心,左右看了圈,发现屋里除了他和盛染以外只有前排两三个人,全部背对着他们。

他忽然挑起嘴角对着盛染坏坏一笑。

盛染回以迷茫的眼神:“?”

季长州迅速弯腰,捏着盛染的脸,把两颊和嘴捏得嘟起,用力含住淡粉色嘟嘟的唇瓣,舌头伸进因受惊而微张的齿缝中,缠住里面呆愣的软舌一通吮吸纠缠。

盛染惊骇地睁大眼,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捏起拳头就要打他。

季长州倏地退开,嘴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大拇指揉了把盛染被吮得颜色娇艳的唇,低笑道:“走了。”说完转身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脑中嗡嗡直响,呆呆地抬手捂住嘴,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季长州的声音,大概是大步追上了自己的队友,正在笑骂:“教练就是个周扒皮,催个鬼啊!”

“你第一天知道?……”

声音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盛染脱力地趴在课桌上,到这时才感觉到,自己心跳声如擂鼓,在一下下急蹦得厉害。

快到晚上10点,季长州才满身疲惫地推开宿舍门进来。

盛染刚洗完澡,穿了身墨蓝色的睡衣,衬得肤白如雪,倚在床头看书。他一听见门响便放下书趿着拖鞋下地,刚站直身子,迎面就被季长州扑过来抱了个满怀。

一颗汗津津的大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挨挨蹭蹭地撒娇:“累死我了……教练不是人……”

盛染从后衣领伸进手去一摸——全是汗,搂着他拍拍:“先去洗澡,洗完赶紧休息。”

季长州嘟嘟囔囔说自己不想洗,噘着嘴讨亲亲。

盛染闻闻空气中的味道,皱眉推他:“你人都快酸了,赶紧去洗!”

季长州不情不愿地松手,被盛染推着后背一路推到卫生间,他衣服也不知道被汗浸透了几次,后背上整整三圈白花花的盐印子。把人推到淋浴头底下,盛染命令道:“脱。”

季长州就带着点小脾气地脱衣服,上衣脱下来往脏衣篓里用力一扔。盛染才不看他,转身去洗手上的汗,洗完手又拧了块湿毛巾擦被他蹭过的脖颈肩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擦着擦着,身体被一片阴影笼罩住,盛染扭头一看,季长州全身光溜溜地站在他身边,闷不吭声地盯着他。

盛染不为所动,沐浴在他犀利的眼神里,淡定地冲了下毛巾,继续第二遍擦颈窝。

很快,季长州憋不住,抱臂郁闷道:“好啊,你嫌弃我。”

盛染说:“没有。”

季长州控诉道:“以前我运动完,你从来不嫌我臭!”

盛染说:“那是因为你每次满身大汗地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而不是扑过来蹭我一身。”

“……”季长州梗住,想了想又说:“那我们上床的时候呢?我蹭到你身上的汗不是更多?!”

盛染淡淡道:“那怎么能一样呢?床上的汗新鲜,是香的,你现在这些汗被衣服捂了几个小时,尤其训练的时候肯定还沾了不少别人身上的……”他很无法忍耐似的停下话音,仰头看看季长州,抬手把那块湿毛巾拍在他惊呆的脸上:

“快洗吧。”

出了卫生间,盛染重新取了一套睡衣换上,想到季长州委委屈屈去洗澡的样子忍不住地笑。其实季长州身上的味道一直很清爽,出多了汗也只是有稍浓一些的单纯汗水味道,不难闻。

他就是想欺负下季长州。

盛染重新坐回床边,拿起书接着被中断的部分开始看,唇角一直微微上弯着,没有落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了十几页,第二次被季长州打断:季长州在卫生间里喊他。

“染染,我忘了拿内裤,帮我递一条!”

盛染腹诽,平时都光着出来遛鸟,今天怎么变得这么要脸了?还是起身去柜子里找了条内裤,很谨慎地站在卫生间门口扬声道:“我放在门口架子上,你自己拿。”放下就走,结果门比他速度更快地打开,从里面伸出一条筋肉分明挂满水珠的胳膊,在盛染的惊叫中拦腰将他抱了进去。

“季长州!”盛染双脚离地,被按在墙上揉,耳边脸侧热烘烘的,全是身后人灼热的呼吸。

新换上的浅香槟色睡衣半湿地贴在身上,一只手从下摆伸进衣服里,抓住了小奶子转着圈地揉捏。

“奶头这么快就硬了。”季长州声音微哑,细碎地吻着涨红的小耳朵。

手指捏住硬胀的小奶头反复搓动、拉扯,酥麻快感从奶尖飞速蔓延至下腹,引得阴蒂与阴道同时抽动起来,盛染忍不住呻吟出声。

季长州把盛染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地站在一起。他抱起盛染,将自己小腹高高翘着的阴茎贴到盛染柔软温热的小腹上,很有礼貌地请示:“染染,我已经洗干净了,请问现在可以吃你的小奶子、肏你的小水逼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粗大发烫的性器压在腹部,因为没听到他的回答,性器的主人对他愈发逼近,使得那根极具存在感的硬热肉棍一点点地挤压着他,将他的肚皮压得微微凹陷下去。

盛染下身的粉肉茎也翘了起来,小腹里本来就泛着一波酥软,肉棍这么隔腹挤压,这几天被鸡巴肏得食髓知味的骚子宫立时察觉,收缩抽动着回应起来。他身子一软,勾着季长州肩颈的双臂无力垂落,低吟一声就从季长州手里软绵绵地往下滑。

季长州赶紧去搂,可半脱的丝绸睡衣湿滑,盛染沾了水又被逼出一身细汗的肌肤比绸缎更甚,他连捞两次才将人固定住。盛染此时已经往下掉了小半截身子,小腿垂在地上,先前挤着他肚腹的屌棍现在正伫在一双微鼓的幼嫩乳肉间……他只要略一垂颈低头,就能舔到马眼冒着清液的大龟头。

但热气腾腾的大鸡巴让他更加虚弱无力,只能双目朦胧,手软脚软地被季长州抱回去。鸡巴从一对骚出粉意的小奶子间,一路碾着滑腻的皮肉,最后重新压在他的小腹上,龟头比刚才更重地挤压上他的子宫。

盛染无法控制地急喘,喘息中夹带着丝丝轻哼。季长州几下撕扯掉他的睡衣丢在一旁,将他按在自己身上,为防止他再像一尾小鱼一样从自己怀里溜走,一手勾紧他的腿弯,一手横揽过削薄后背,低低地问:“染染,我在问你,到底可不可以?”

盛染被他托着身体,柔软的小奶子被健硕胸肌压成扁扁的圆饼,硬过头的奶尖几乎陷进奶肉里,快感中夹杂轻微的钝痛,喃喃道:“你别问我……别问我了……”

季长州抱着他往上举,奶肉很快脱离了胸肌的挤压,红扑扑地弹回来,一直举到鸡巴头碰上潮湿的阴户,小奶头也正好送到了季长州的嘴边。

“嗯啊!轻点吸……啊……骚奶头要被吸破了……奶头好麻……嗯啊啊好舒服……”盛染仰着红痕未退的长颈,半睁的眼睛被灯光照出生理性的眼泪,细碎地挂在长睫上。季长州吸得好用力,舌尖舔着骚奶尖往口腔深处送,用力到小半乳肉都被他吸进嘴里,含吮得变形。

舌头抵着软滑弹润的乳肉在嘴里变换形状,季长州沉迷在这奇妙的口感中,大口吮进更多的奶肉,含着小奶子轻轻啃咬起来。

盛染浑身颤抖,乳肉被含在湿热的口腔中挤压拉拽,齿尖微陷在乳肉里,逐渐用力下压,在他有些惧意时又迅速松开,奶肉贴在齿迹回弹。

“你的心跳得很快。”季长州吐出湿淋淋的奶子,小山包上多了几圈淡红的牙印,奶肉被吃得微肿,乳晕色情地外鼓着,最中心挺着粒溜圆激凸的硬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觉得可爱,歪头又去含住另一边的小奶子,磨着奶肉细细地咬。

子宫和阴户都在愈加剧烈地酸胀,盛染难耐地缩紧自己发热的逼肉,边挤逼水边沉着屁股往鸡巴头上凑。季长州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贲张的大龟头只若即若离地轻触着逼户,他把臀肉往下沉,逼口一张一合地想含住屌头,但季长州却绷着手臂,硬是把他举得更高。

逼道和小腹内空虚难受得简直要烧起来,骚水从逼口拉着长长的丝往下滴,流得下面竖直鸡巴上水津津一片。季长州还在吃他的奶子,正用舌尖把奶头顶进乳晕里,再用牙齿咬住包着小肉粒的骚鼓乳晕。

细丝般的疼痛,与绵长的、仿佛电流窜过般的爽意……他的一对小奶子骚红浪胀,奶头乳晕一跳一跳地被咬在齿间嚼弄……盛染逼户一紧,两片嫩粉色的小阴唇骚得充血,肥嘟嘟地鼓着,他连逼缝里尿眼都在发胀……

季长州突然狠狠一吸,小奶头“卟”地一下从奶晕与齿缝间弹出来,紧接着便被狠狠咬住了奶头根,舌尖对准了骚奶头顶上最敏感的奶孔快速舔刺!

“啊啊啊啊!”盛染身子猛地一痉,撅着奶子屁股浪叫起来,“奶头要……啊啊要被咬掉了……骚奶头好爽……啊啊痒死了……奶子被吃烂了……唔啊啊啊!”

好爽,真的好爽……

他拼命将乳肉贴近季长州的脸,紧闭的屄眼已经骚得开了一指宽的小洞,小逼洞里骚水长流,臀肉乱颤着把本该洗鸡巴的逼水甩得到处都是。

“吃个奶子都能把你吃到高潮。”季长州仍旧叼着奶头,含糊地说,“可以操屄吗?骚染染?”

盛染真的不明白季长州为什么要一直问,他被骚意烧得一塌糊涂,崩溃地撅着自己收缩喷水不停地浪逼,抽泣着浪叫道:“可以……啊啊啊可以……要大鸡巴……骚逼想要大鸡巴……啊啊啊骚子宫要大鸡巴肏……插进来……呜啊操我啊啊啊!”

长时间被托着悬在大龟头上的骚逼口,突地下降,整个包住硕大屌头后又突然停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进来了……啊啊啊骚逼开了……逼洞被大鸡巴头……嗯啊啊啊撑开了……”

季长州堵住盛染浪叫不停的嘴,勾着小舌伸出唇外,打着圈地勾缠,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他鸡巴没动,可盛染下身仍有同样黏腻的水声传来——饥渴的逼肉包裹着鸡巴头不断地蠕动出的声响。

“还要……呜嗯……深一点……啊啊大鸡巴进来……更深……”盛染像只失去理智的小狗,反过来渴切地追着他的舌头舔舐,唔唔嗯嗯地撒娇。

季长州手一松,“啪!”一声响亮水声中,鸡巴进了半截,插开了逼肉,龟头顶在同样骚热的小宫颈上。

“啊啊啊啊!好酸……嗯啊啊逼肉好烫……大鸡巴磨死骚逼肉了!啊啊啊……宫颈……被大鸡巴顶烂了……啊啊……别压宫颈……嗯啊啊!浪宫颈受不了啊啊啊!”

盛染插在他鸡巴上,被吃得高肿的小奶子和骚圆屁股狂抖,一脸淫态,红唇半张,津液直从嘴角流到下巴,滴到锁骨间。

季长州眼前蓦地浮现出他在平日在外那副高高在上的清冷摸样,与现在抖奶翘臀,逼户大开的骚浪痴态形成了极强烈的反差……

鸡巴猛然暴涨,撑得盛染又是一阵骚到极点的浪叫。

季长州抓着柔软臀肉,鸡巴头对准软嫩宫颈狠撞几下,在逼水狂泻中用力顶开松动的宫口,蓄力猛干进抽搐不止的宫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肏开了……唔啊啊啊!骚染染的……子宫……被大鸡巴操进来了……啊啊……”盛染双腿盘在季长州腰上,瞬间绞紧,从脚背到脚尖绷出僵硬的弧度。

“染染湿着骚逼求大鸡巴操,现在鸡巴全操进去……够深了吗?”季长州抱着他往寝室走,每走一步,本就深入宫腔的鸡巴便会往骚水逼中重重一顶。

子宫和阴道被鸡巴顶得变形,内里淫骚的软肉被鸡巴棍磨奸成淫靡的熟红色,争先恐后地拥挤上前,吸裹着粗屌。逼水丰沛,却因为阴道被鸡巴堵得严实,只有少许能从逼口与鸡巴交接处艰难溢出,流过屌根,将浓密的阴毛打湿成一缕一缕。

“深……啊啊啊好深……骚逼被……操穿了……啊啊啊啊!”盛染忽然挣动着尖叫起来,季长州竟托起他的臀肉往上抬,等鸡巴退出逼口小半截后,猛地松手!

“啊、啊啊……呜啊……要坏了……啊啊……”重击之下,逼洞子宫里被大鸡巴捣得天翻地覆,淫肉狠命抽搐半晌后,逼道宫口同时大开,射尿般地“呲呲”喷出大束淫液!

盛染眼前烟花炸开似的一阵五颜六色,脑中嗡嗡作响,明明肉逼被深深钉在屌棍上,可全身却像要飘起来一般,轻飘飘地虚浮着。他感觉到自己又被那双滚烫的手抬起来,他的屁股和逼户都在抖,穴道和宫腔中都很热,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是不是在流水,只能感觉到肉棒一点一点抽离逼肉……逼道被碾磨,大龟头底部的硬肉棱刮过宫壁、勾着宫口往下扯……

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如此鲜明清晰,快感强烈地涌向他,但他只提着一口气,心惊胆战又隐含期待地,等待重击的到来。盛染悬着心,怕得啜泣起来。

终于,托着他臀肉的手又是一松,支撑身体的力道撤去,他哭着再次被鸡巴狠劈开宫口,流满淫水的肥嫩逼户“啪”地重重掉下,被大卵蛋击打出荡漾的肉浪。

“啊啊……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操死骚逼了……大鸡巴太大了……呜啊啊……浪逼受不了啊啊……”快意迅猛,全无间断,盛染喘不上气,被操得小舌半吐,稀里糊涂地抱着季长州的脖颈低喃。

从卫生间到寝室床边的一路,盛染淅淅沥沥地漏了一路逼水。他高鼓紧闭的馒头逼户,现在从逼缝处往两边大大裂开,暴露在外的小阴蒂被季长州的阴毛磨得高肿;同样肿胀的阴唇随着操屄的频率左右甩动,阴唇尖甩下连串的淫水珠。他的逼原本幼嫩紧致,已经被直捣狂插得松软烂熟,从逼口漏出来的水越来越多。

他的子宫……柔顺又服帖地被肏成了季长州鸡巴的形状。

“啊……呜啊……好、好爽……啊啊啊好爽……”盛染双目无神,逼肉抽动着收紧,绞得大鸡巴砰砰朝里猛日十几次后,骚逼与宫袋同时解脱般地一松,子宫内泄出大量骚热淫水,喷得龟头颤颤,险些精关不稳。

季长州停住脚步,他同样爽得眼前恍惚,站在原地咬牙忍过这阵令人心颤的强烈快意间,腹部忽然一热——低头一看,是盛染憋成深粉色的肉茎跳动着在他身上泄了精。

淡白色的液体沿腹肌线条向下流动,没流多久,就见盛染泄精后仍挺得笔直的肉棒抽了抽,还沾着些许残精的铃口一张,窸窸窣窣地流出尿来。大概是被日狠了,水流断续,尿了近半分钟才停下。季长州不仅小腹上的精液被冲干净,腿上也湿湿热热全是往下淌的尿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一看盛染,痴痴地伸着艳粉色的舌尖,看上去半点没察觉自己潮吹的同时射了精又流了尿,只知道神志模糊地用骚逼肉去吸绞大鸡巴,收缩着浪逼子宫要把更多的淫水喷到肉棍上。

季长州沉沉一笑,鸡巴插着软逼走到自己床位边,把盛染放到床上,完全不在乎他一屁股的淫浆尿水弄湿了床单。季长州俯身亲昵地吮吻因连续高潮而弥漫红晕的锁骨,低声道:“染染是小狗么,这么喜欢张着腿往我身上尿骚水?”

因为体位的改变,大鸡巴在极度敏感的逼肉中抽顶磨擦,变换着位置戳次尚处于高潮中的子宫宫袋。逼水被戳肏得又喷了一波,把身下的床单尿透了一大片。

盛染因为半吐着舌头,吐字模糊,语音粘稠,带着股难以形容的甜腻骚意,迷糊道:“我是……啊啊……我是季长州的……嗯啊……小骚母狗……好舒服……嗯……骚逼酸死了……大鸡巴……啊啊……肏得染染……小骚母狗的逼……好爽!呜啊!”

季长州愣住,缓缓直起身,看着身下满身潮红的盛染:红通通的小奶子上奶头肿大,小腹被鸡巴顶得凸起来一块,下身骚红的肥逼看起来小小的,却毫不费力地含着根极粗的屌,把逼口撑得淫荡地鼓起来……

他还保持着被自己压住的姿势,仰面躺着,两腿曲起来分开在身侧——一个下体大开的淫骚姿势。他的奶子、肥逼、屁股、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发着颤,在抖,阴蒂支棱在肥阴唇间,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也在抖。

季长州伸手把肉逼缝扒得更开一些,发现女穴尿眼同样颤颤不停,小嫩屁眼应该也是同样的情形。

他突然对着那颗骚浪的肿阴蒂打了一巴掌,力道很轻,但盛染全身都抽搐起来,尖叫着喷了尿,逼肉挤得他鸡巴微疼。

他妈的简直骚死!

他掐住两个小奶子,软乎乎的乳肉全部在他的掌中,用力挤着骚奶头,问:“骚染染的小逼,是不是欠鸡巴操?”他挺腰缓动,用鸡巴慢慢磨逼。

“是……呜呜……是……骚逼欠大鸡巴操……奶头……骚染染的肿奶头……被挤烂了……呜啊……”盛染夹紧逼肉,连后穴也跟着痒起来。

大鸡巴飞速抽出,刮扯出一截艳红的骚逼淫肉和狂喷而出的骚水,在盛染僵直身体失声之时,鸡巴头对准尚未反应过来的屄口,哧地一声,连带着逼肉一同用力操回逼洞,一杆入宫!

“啊啊啊——!”盛染两眼翻白,小腹高鼓出一个怪异的形状,饱受粗硬鸡巴淫虐的子宫,彻底变成了鸡巴套子,迎接起了骤然喷射入内的滚烫浓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中宿舍区附近栽种的大片桂花最近陆续进入花谢期,桂树太过繁茂,风一吹小黄花下雨似的落。保洁员每天把宿舍区的路扫四五遍,总是扫完没多久地上便又落了薄薄一层花。

季长州醒得早,去食堂买了早饭,回来的时候抄近路从小树林里走。在花雨中穿行时,他想:染染说不定会很喜欢这种景象。

脚步匆匆地推开宿舍门,季长州一眼看到盛染耷在床边的胳膊,细白一根,上面零散地分布着颜色转深的吻痕。他放轻动作走过去,对上了盛染半眯着看过来的视线。

“醒了?”季长州把早饭放在桌上,开心地跑去蹲在盛染床边,与他视线平行。

盛染刚醒没多久,暂时不想说话,只懒懒地抬起眼皮打量季长州。大狗子咧着嘴,摇着无形的尾巴问:“要起床吗?我抱你去洗漱好不好?我买了饭,染染你饿不饿?”

盛染一时半会没回答,他也不会因为沉默的气氛而尴尬,只睁着两只热情又期盼的眼,殷殷地望过来。

“季长州,你最近不累吗?”盛染默默出神一会儿后问道。季长州在学生会体育部,最近要忙校运会的事,同时被班里体委抓壮丁,热心主动地替他报了跳高、3000米跑和4×100接力的最后一棒;校运会后紧接着就是平城高中篮球联赛,季长州是队里唯一的非体育生,盛染以前在非赛期去旁观过他们训练,在他看来那已经很累了,赛期天天加码训练,他不止一次听季长州嚷嚷“教练是鬼”。

其实还好,季长州天生精力充沛,但他习惯性卖惨搏岭花疼爱:“累啊!我们教练,就那个周老头,简直把我们当牲口用……”

盛染听着,眼神飘到对面靠墙那张床上——季长州的床。上面可怜巴巴的只剩一张床垫,床单被子昨晚被他们搞出来的各种糟糕液体弄得一塌糊涂。盛染含着一肚子精液睡过去后,季长州给他清理干净身体,把弄脏的床单和垫在身下的空调被洗晾一通,打扫完卫生间和寝室后才睡。

盛染睡了一小觉后半醒过来,季长州才刚收拾完残局,带着一身冲过冷水澡后的微凉气息在他身边躺下,轻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盛染滚到他怀里,听到季长州在自己耳边温柔地说:“睡吧,晚安。”

等季长州卖完惨,盛染抬手摘掉他头发上的几朵小桂花,托在手心给他看。他接过去,笑道:“估计再过几天这些桂花就全掉光了。”

盛染拨弄他额前的头发,“快扎到眼睛了,这两天抽空去剪一下。”

季长州不在意地说:“先这样吧,周末再说。想不想去看桂花雨?我们可以等午休人少的时候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低头用下巴撑在床上,明亮的浅棕色眼睛凝视着自己此刻显得分外柔软的爱人,而爱人回以他同样专注柔软的目光,让他的心在这个桂香围绕的清晨里被幸福与爱意填满。

“好啊。”盛染微笑,摸摸他的脸,怜爱地想:真是天真单纯,学生会和篮球队哪个能放过你呢?

希望今天能如他所愿吧。

中午,季长州灰头土脸地站在器材室角落,对着桌上的盒饭咬牙切齿:“我要退部!”

体育部部长靠墙扒饭,闻言狞笑:“可以,等校运会完了就给你批准。”

季长州冷脸:“现在就批。”

部长笑嘻嘻:“呵呵,做梦。”

“我要请假!”

“不行呢~”

“……”

“季长州我警告你!杀人犯法啊!”

盛染在课桌下戳戳季长州的腿,被一把握住手指。旁边过道上人来人往,他担心被其他人看到,想抽回去,然而季长州攥住不放。

“松手。”盛染小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松。”季长州撑开他的手指,一根根嵌入自己的指缝,十指交叉地紧握住,忧伤道,“你让我握一会儿吧,再过不到十分钟我就得去训练了。”

盛染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安慰他:“等比完赛就好了。”

季长州颓唐地趴在桌上,丧得不行:“那还要很久……校运会完了打联赛,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盛染想了想,也趴到课桌上,歪头悄悄对季长州道:“这样吧,今晚晚自习结束后我去找你,等你训练完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季长州一呆,旋即两眼放光:“真的吗?”

盛染难得俏皮地对他眨眨眼:“真的,你们那边现在允许闲人进场就好。”

季长州惊喜道:“允许允许!”赛期肯定是不允许闲杂人等围观的,但拜托这可是他季长州的家属!必须畅通无阻!

“所以你不要不开心。”课桌下,盛染偷偷把腿与季长州的腿贴在一起,“我陪你。”

季长州的心脏跳到失序,怔怔地看着盛染。

怎么办……好想亲死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9点39分,平城一中体育馆一楼室内篮球场中灯火通明。从门外能隐隐听到里面急促的跑动声,运球时球体落地的反弹撞击声,球鞋与木地板之间的摩擦声,间或夹杂几句教练的呼喝声。

季长州今晚状态格外好,终场哨吹响前十几秒接了队友的长传球,灵巧转身突破身后防线,三步上篮暴扣——

“哐!”

哨响,球落,球框犹在震颤。季长州站在原地深喘,慢慢调整呼吸。

“哎老季,我说你这种高佬用得着跳那么高吗?你是要飞啊!框差点给你虐掉了……”郑大头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季长州往旁边一闪,正好避过他拍过来的爪子。

“别把汗蹭我身上,离我远点,少动手动脚。”季长州皱眉嫌弃地走开。

“我草!龟毛吧你!”郑奥难以置信地撩起球服闻闻自己,是一股子汗味儿,但场内除了教练外谁不是一身大汗浑身臭烘烘啊?!季长州竟然有脸嫌弃他?

郑奥觉得季长州是有病,前几天就天天垮着张臭脸,面瘫叽叽的,看着就想邦邦给他两拳;今天突然春风满面,体能和训练赛都劲头十足,状态好得一批……不过现在还是想邦邦给他两拳!

季长州没空理他,解散后急着往更衣室跑。球队一群男生最近只训练前在更衣室换衣服,练完个个累得想死,只想赶紧回去休息,加上全员火力旺不怕冷,集体在十月份的晚上穿着球服,外套一搭包一拎直接走人,季长州本来也是其中一员。

可今天不一样,他一把推开更衣室的门,坐在窗边的人闻声转头,对他微微一笑:“结束了?”歪头时绸缎般的黑色发丝自然地向一侧滑去,发梢在窗外吹过来的轻风中飘摇。

季长州一点头,迅速关上门,“咔哒”一声落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问他:“你锁门干什么?”

季长州大声说:“我要亲你!”

盛染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蹬蹬走过去,隔着老远就伸手想去捂他嘴:“你小点声,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季长州大步迎上,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半拖半抱地带着盛染回椅子处坐下:“没事,他们训练完直接走,不过来。”

盛染侧坐在季长州大腿上,被他勒着腰往怀里按,力气大到盛染觉得腰疼。

季长州一头一身的汗,小狗似的在他侧脸和脖颈上乱亲乱舔,大概是长时间剧烈运动后气息不匀,亲舔时呼吸比以往急促许多,鼻腔里还会发出小小的哼声。盛染一开始还左右晃着头躲,后来被他哼哼唧唧的声音逗笑了,无奈地放松下来任由他把汗往自己身上蹭。

等季长州亲过瘾了,盛染伸出根细长的手指,点着他的额头往上抬。季长州温顺抬头,露出张吸染吸爽了的脸。

“瞎激动。”盛染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下有点含羞地说。

季长州噘嘴,“再亲一下。”

盛染飞快地碰了一下。季长州明显想亲个大的,盛染退得太快,没让他得逞,带点小得意地笑吟吟地瞅他。

季长州也笑了,没再上前讨吻,只低头轻轻地与盛染碰了碰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小声道:“发带也是湿的。”他很可爱地皱了皱鼻子,“你到底流了多少汗啊?”

季长州把盛染抱到储物柜前的长椅上,摘下几乎湿透的护腕和发带,去自己柜子里找了条干毛巾擦汗。草草擦了下后,他打算去洗手台先洗把脸,结果一转身看见盛染用两根指头捏着他的护腕边边,伸长胳膊远远拎着,吊在眼前打量。

那小模样活像捏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季长州气笑了,“用得着嫌弃成这样吗?啊?盛染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哪儿不是我的味儿?”

难得的三连问和叫全名,盛染瞪着眼睛看看季长州,小心翼翼地捏着护腕放下,分辩道:“我没嫌弃,就是它湿哒哒的……”

行,没嫌弃是吧。季长州一抓下摆脱了球服,往盛染那边一扔——然后看到盛染跟只受了惊的兔子似的跳了起来。

“……”反应过来后,盛染讪讪看向季长州,“有东西扔过来,身体会下意识地躲开……”

季长州双手抱臂,玩味地与他对视,挑眉道:“你要不要现在把你内裤脱下来扔我脸上试试,我肯定不躲。”

盛染挂不住脸,开始恼羞成怒:“我都特意来等你了,我一下晚自习就跑着来的!你刚刚蹭了我一身汗,我有说什么吗?”

眼看要把人惹炸毛了,季长州见好就收,灿然一笑:“逗你的,抱歉抱歉,别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气道:“还想让我脱内裤,你想得美!”

季长州望天:“我是挺想的……”

盛染往他胳膊上打了一巴掌。

“还生气啊?”季长州弯腰观察。

“没有!”盛染硬邦邦道。

“看上去气呼呼的。”季长州笑着往盛染腮上亲了一口,换来一个愤怒的瞪视。他把毛巾浸湿后拧得半干干,学盛染的样子拎着一点边边提在人眼前问:“如果不生气了话,请问可以帮我擦一下后背吗?”

毛巾在半空中晃了晃。

“不许学我!”盛染夺过毛巾,绷着脸道,“转过去。”

“OK~”季长州转身,弯腰在洗手台前开始洗脸,嘴角一直都是弯着的。洗完他也没起来,两手撑着台面,后背肩胛凸起,保持着俯身的姿势。

盛染站在他身后默不吭声地擦汗,突然听季长州道:“今天晚上,你一进来我就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说:“你那时候背对我。”

季长州闷闷地笑:“我感觉到了。你想想,是不是你贴着墙边刚走进来,我就看到你了?”

盛染回忆一下,的确,他怕影响到别人,悄悄地进门没两秒钟,便见季长州倏地一转头,看到他后就开始笑,虽然很快便转了回去。他脸上的表情柔和起来。

季长州抱怨:“不过你在场边的时间也太短了,有五分钟吗?”

盛染温声道:“我怕打扰到你们。”他趁季长州又看过来的时候对他打了个手势,指指更衣室,接着就来这儿等人了。

季长州道:“不过知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就很高兴。”让他心里一直都是滚烫的,燃着团热烈的火一样。他顿了顿,接着道:“你以前也来看过我,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想到你就在更衣室里等我……等我一起回去,就觉得格外高兴。”

盛染一笑,低头在他微咸的后脊背上印下一吻:“我也很高兴。”

季长州起身接过毛巾,深深地看向盛染。更衣室中气氛温馨柔情,盛染心中柔软,见季长州的脸慢慢挨近自己,不禁轻阖双眼,微仰着脸等待亲吻降临。

“染染。”脸颊被捧住却迟迟不亲,盛染疑惑地睁开眼,看到季长州跃跃欲试地凑在他脸前提议,“我们去钻小树林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盛染没反应过来,迟钝地一歪头,嘴唇被托在脸侧的手掌推挤得微微嘟起。一张平日里精致冷淡的脸,现在满是困惑,带着股茫然无知的清纯,愣愣地望着季长州。

像被最柔软的羽毛尖从上到下一遍又一遍地轻搔心脏,他这幅样子勾得季长州心里直痒,嘴角勾着抹笑伏在盛染耳边低语几句,然后如愿看到有细细小绒毛的粉白色耳朵逐渐变成火烧似的红。

季长州笑吟吟地直起身。

他稍长的头发因为之前用干毛巾一通乱搓,有些凌乱,几缕深棕色发丝微卷地搭在前额,站得很直很挺,垂眼看着盛染,从姿势到目光都带着几分散漫的侵略性。

盛染突然就觉得呼吸困难。季长州鲜少这么看他,对视时大多会低头,或是弓身,或是直接抱起他,让两人的视线处于平行状态。

在这种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下,他不自在地低下眼,看到大片赤裸的胸膛——比健身房里针对性训练出的肌肉更加紧实,精壮,充满爆发力。盛染最知道里面蕴含了多少力量:忙碌训练了一天后,还能把他抱在鸡巴上重重地操,颠得他头昏眼花,撞得逼穴和子宫发麻。直到他操得他战栗不断、红热骚逼里高潮喷水数次后,才将一股股浓精水枪似的射进他的宫袋深处。

而高强度的训练反倒成了季长州性欲的催化剂,好几次他满身大汗地回宿舍,进门后迅速脱光,甩着鸟进卫生间草草冲个5分钟便滴着一身水出来,全身肌肉与下面的鸡巴同时处于充血怒张的状态,土匪似的打横抱起盛染回去接着洗——边操边洗。

盛染呼吸一窒,一阵热意与微弱的眩晕感漫上,让他的手脚慢慢发软。

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背心里的奶头已经硬了,顶端泛起细密的痒意。好在他穿的衣服多,背心外是校服衬衣和外套,层层遮盖下根本看不出那两个小小的肉粒。倒是季长州……他往下看了看,薄薄的篮球短裤被夸张地撑了起来,高高地凸起好大一包。

盛染挣开季长州的手,小声说:“你要不要脸了,万一被别人撞见……”

“这个点儿国际部宿舍附近早没人了。”季长州打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瞅瞅他,悄悄嘀咕一句:强势。

季长州仿佛读出了他的表情,笑了笑,愈发强势地向他逼近了一步。两个人本来就站得极近,他小山一样逼过来,盛染凭本能立刻后退,可他一双腿正无力着,仓促下不听使唤,左脚拌右脚地往后踉跄了两步。

一条手臂横过后腰,将他拉回到季长州尤带汗意的怀里。

盛染胡乱想着,早知道刚才给他把前面也擦擦。

“你跑什么?”季长州问。

盛染说:“你再往前就撞到我鼻子了。”

后腰那条手臂用力把他往怀里一勒,问他:“撞到了吗?”

他没吭声,没撞到,但硌到了。

另一只手臂也伸过去搂着他,两条胳膊铁索似的把他绞进怀中牢牢固定住,他的小腹也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用力硌着,那东西很热,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盛染身上又出现了那种奇怪的眩晕感。他正对着季长州的喉结,小核桃似的喉结微动的同时,他闻到了水汽与汗意交织的味道,也觉察到强健有力的体表下蕴含的蓬勃欲望,随季长州跳动的血管鼓噪,也鼓噪着他,令他与季长州逐渐同频。

一双手拨起他的外套下摆,从裤子边缘处探入,伸进内裤里抓住了两瓣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臀肉微凉,掌心滚烫。盛染打了个哆嗦。

“你屁股大了。”大手抓着两团肉抖动着掂了掂,接着握住了揉面似的揉搓,“才这么几天就被操大了……”

那双手抽出来,扶着他转了个身,背对着靠在季长州怀里。

季长州好像亲了亲他的发顶,含着笑意的声音于他头上方响起:“真骚。”

盛染忽地惊喘:一只手再度伸入内裤里,抓住他的阴茎,从铃口处沾了些腺液做润滑,开始上上下下地在内裤前端局促的空间里为他手淫。

而另一只手却慢条斯理地拉开他的外套拉链,把衬衣和背心一起推到胸口以上,露出两个鼓鼓的小奶包。

“奶头什么时候硬的?”肉粒被捏在粗糙的指腹间慢慢地搓弄。

“……之前……早就硬了……”盛染微张着嘴,感觉呼出的气都带了烫意。奶头与阴茎上传来的快感让他的阴道深处接连涌出一股接一股的热流,肥软逼缝中夹着的骚肉蒂又肿又硬,不甘寂寞地抽动着,连带着阴唇和小逼也在不停抽动收缩。

内裤裆部很快变得湿黏,季长州已经把一边奶头搓捏成原先两倍大,淫荡地挺在乳晕上,又夹住另一边的肉粒向上拉扯着揉搓,将小奶子拽成一个变形的圆锥体。

“别……嗯啊……奶头好胀……别拽我的奶子……好奇怪……啊啊……”

“疼吗?还是爽?”季长州捏着奶头几乎拽到极限,骚肉粒在指间被捏得扁扁的,他轻轻掐了把奶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爽……骚奶头好舒服……啊……奶子被……拽长了……”盛染低头看着他把自己的乳肉拽得长长的,紧捏住奶尖抖动,被抖得在半空中肉浪频频的奶子上还带着昨晚留下的吻痕,是季长州把他压在桌子上操时吮出来的。

盛染收紧空虚的逼肉,阴道与子宫里渐渐升起一些令人烦躁的难耐。内裤大概湿透了,过多的淫水浸到了后面去,布料湿哒哒地贴在他的屁股和阴户上,随着季长州抚弄阴茎的动作摩擦骚肿肥美的逼户淫肉,用一点隔靴搔痒的快意去引诱小逼口吐出更多的骚水。

“季长州……不行……啊呜……我不行了……骚逼好痒……想要……逼里流了好多水……你摸一摸……”他的头后仰着靠在季长州肩上,淡粉色唇瓣变成娇嫩的水红,一张一合地低喃着。

捏在奶头上的手忽地松开!

被拉长的小奶子甩动着弹回胸前,被粗暴地拉扯过的奶头肉眼可见地迅速肿大变红。

“呜……”盛染伸手捂住嘴,他差点没抑制住自己的尖叫声。

奶子一瞬间传来的剧烈快感,让他的阴茎跳动起来,龟头在季长州掌中颤颤地要射。

处在喷射边缘的肉茎却被一把掐住,季长州用食指按住铃口,轻声道:“别射,先忍一忍”

射精被打断,盛染难受得眼中含泪,浑身都在轻颤。他想痛快地射出来,可精水却在不由自主地回流,粉白肉棒硬生生涨成艳红色,可怜巴巴地痉挛着把一腔精液全憋了回去。

“乖染染。”季长州抽出手,指间全是丝丝缕缕的透明黏液,他把它们抹到盛染的奶子上,湿漉漉滑溜溜地按摩奶头肿大的乳房。

奶肉细嫩,像两团柔滑的奶冻,怯生生地被握在骨节分明的大手中变换形状,任由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瘫软在季长州身上,全靠他从腋下穿过的两条胳膊支撑着身体,胸口裸露的一对小奶子被大掌揉满了自己分泌出的鸡巴水,淫红色大奶头在灯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

晚上10点多,学校里路灯灭了一半,到了11点,这些灯会再灭一批,只在特定区域留寥寥几盏照明。现在仍然有少数人在外面走动,保安开着巡逻车慢悠悠从路中央驶过,见到这个点还逗留在外的学生就会喊一嗓子:“抓紧时间回宿舍!”

季长州抱着盛染,一路从灯光照不到的暗处走,半点没让保安的车灯扫到。

“冷吗?”他问。

盛染很紧张地抓着他的衣领,气音道:“你别说话!”

季长州往后望了望,巡逻小车已远在二百米外,回头对盛染道:“早就走远了,别怕。”

“反正你小声点。”

“行。”季长州用鼻子蹭蹭他的额头,也用气音说,“那染染等一下也小声点。”

盛染:“……”

“今天中午本来约好去看桂花,结果我失约了。我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抱歉。”季长州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吹拂过盛染的脸侧,丝丝缕缕地往他耳窝里钻,搞得他从头顶到后背再到臀尖都泛起阵阵酥麻,肥逼缝里的阴蒂突突跳了两下。

阴道又抽绞起来,刚稍稍平息的淫水重新泛滥,湿凉的内裤没过多久便被温热液体再次浸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酸……很痒……

他的阴户和逼肉,还没有被触碰过,但却像他胸口左侧那只被狠狠拉扯过的奶子一样,骚得发热、肿胀。

他假装自己很游刃有余,淡淡地开口道:“没什么,虽然你抱歉的方式是深夜带我去桂花树下……操我。”

季长州的胸腔震动起来。

盛染暗自夹紧腿。他的阴户变得非常滑,天生无毛的小逼没有阴毛为其增加摩擦力,两瓣肥肿阴唇上满是淫水,并紧在一起后便开始在逼缝里左拥右挤地打滑。

……连尿孔也在发酸,酸意直冲膀胱,令它隐隐要跟着子宫一同痉挛……

水……越来越多了……

“啊……”盛染紧紧抓住季长州的衣服,终于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压抑已久的骚浪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夜无风。

越靠近国际部宿舍区,周围环境越发静谧。脚步,心跳,喘息,衣料摩擦声似乎全部被成倍放大,清晰可闻。

盛染那一声低吟,暗含了压抑与隐忍,又带了不少娇意与痴缠,在夜色中撩撩绕绕地飘散开,将沉静的空气搅得甜腻发粘,如一团金黄香稠的蜜,要把季长州整个人裹在里面。

怀里抱着个香喷喷骚唧唧的大宝贝,同时支棱着硬到快爆炸的鸡巴走路着实是有点困难,好在他们已经走到小树林边缘,有条石板小路,弯弯绕绕地通往宿舍区。路边每隔十米一个景观灯,在空中照出暖黄色的光圈。

靠近路边的树能分到些光,再往里就是黑咕隆咚一片,盛染拿食指扣扣季长州的锁骨,开始很是犹豫地想:真的要进去啊……这么黑能看到些什么!要不还是回宿舍?有床有桌椅有卫生间,实在不行他还可以贡献出陈阿姨上次给他收拾来却一直卷着没铺的波斯地毯,踩上去可舒服,除了图案有点花之外没别的缺点。

季长州把盛染带点不安的脑袋和手一并按进自己颈窝里,偏离青白石板铺出的方向,迈进黑压压的小树林中,右侧脖颈与锁骨交界处,连续有湿热急促的气息呼在上面,让那片皮肤连着底下的筋肉骨骼都变得潮湿微痒。

“别怕,睁开眼睛看看。”季长州放下盛染。

盛染抓着他的胳膊站稳,暗自腹诽:睁不睁有区别吗,反正都是乌漆墨黑。

不过他还是睁开了,令人意外的是,睁眼后四周竟有微弱的光线,等眼睛稍稍适应了一下后,便能看到三四米内影影绰绰的树,虽然无风但仍零散飘落的点点桂花,还有站在他身前笑得灿烂的季长州。

“染染。”季长州指指天上,“别忘了今晚有月亮。”

盛染恍然抬头,深墨蓝的天幕中挂着一弯弦月,银光透过树叶洒落在他的睫毛与发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处是灯时便容易忽略月亮,越是深暗处越能感受月光。刚刚在灯光中看树林黑得令人害怕,走进来远离灯后,却在幽幽微光中看见树木与落花,他甚至还能从季长州带着笑意的眼瞳里,看到两个小小的自己。

如果不是季长州裤裆中央斜撑起来的帐篷过于壮观,那眼前这幕当真能称得上唯美浪漫。

“染染。”

“嗯?”

“你冷吗?”季长州把手伸进盛染衣服里,握住一只软绵绵的小奶子慢慢揉。

奶肉一抖,盛染小小地抽了口气,摇摇头。

照理说是会冷的,可他现在全身都在发热,身上的力气于热意中缓缓蒸发,尤其敏感的奶肉被握在大手里揉搓,刚经历过拉扯狠捏的奶头正挺在指缝里,被轻轻重重毫无规律地夹,绵绵快意惹得浪肉缝里穴道抽搐,腰腿顿时软得不听使唤,嘤咛一声就歪歪地往季长州身上倒。

季长州这次没顺势揽他过去,反倒将他转了个身,哄着他双手扶住了桂花树干后,把他的校裤脱到小腿处。

大腿内侧挂着两条明显的水痕。

浪得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突然隔着内裤,抓住鼓鼓的肥阴户用力一揉!

“呜!”盛染不敢出声,拼命咬住下唇咽下差点冲出口的尖叫,闷哼声里,逼户在狠力揉挤中猛一阵抽缩,肉穴口“咕叽”一下吐出股骚水,从湿得透透的内裤迅速渗到抓着逼户的手上。

“湿成这样。”季长州几根手指并起,隔着湿内裤抠挖逼户,捏起一团肥阴唇与阴阜挤在一起搓弄。

阴蒂恰好处在逼唇与阜肉中间,被夹在两团丰美淫肉里来来回回地搓,不仅让骚蒂头硬邦邦竖起来,几乎能在湿内裤上顶出个小尖头;还让之前没能射出来的粉阴茎也立起来跳动不止,铃口张得大大的,看着随时都能喷出精来。

盛染不知不觉间屁股越翘越高,白色小内裤完全兜不住过多的骚水,有些从内裤边缘处溢出来,沿着腿根往下流,剩下的直接从裆部渗出后滴下去。

季长州终于拉下那条白内裤,五指抓住湿漉漉的布料收紧——从中挤出一线水流,落在干燥的土地上。

他笑着贴上盛染的后背,亲吻着他的侧脸,轻声说:“乖宝的内裤能拧出很多水。”

盛染被热意烧得意识模糊,颤抖道:“我……啊……骚逼里……还有更多……更多的水……骚水太多了……把逼里撑得好难受……”

“没事。”季长州抚上盛染的臀肉,两瓣软肉被月色蒙上一层莹润的微光,上面隐约能看到些在更衣室里揉捏出的指痕,“我帮乖染染吸出来。”

他蹲下身,双手扒开骚肿逼户,用嘴堵住正源源不断向外冒水的小水眼儿,用力一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嗯……!”盛染身子一僵,屄眼猛地收缩,哗地喷出一股淫水。

季长州吃这口小水穴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次,大口咽下骚水后立刻伸舌挤进紧缩的逼口里,左右转着舔弄逼穴肉壁,将逼道舔得缓缓放松,逼口张开个一指宽的小嘴,翕张着去夹含舌头。逼口一直被含住吮吸,舌头勾出来的淫水一滴不漏地全被季长州咽了下去。

盛染扶着树干,逼口附近的淫肉被舔舐的舒服,没被舔到的地方却变得更加空虚,逼道里空落落的难受到极点,宫口不用扩张便已经骚得张着小嘴抽动,骚逼水不减反增,逼肉夹着那根舌头拼命往里吸,恨不能它进得再深一点、舔得更用力一点。

不断有舔舐时黏腻的水声与吞咽、吮吸声传来,季长州在吃他的逼,可是他逼里还是好痒……难耐的瘙痒感让他无助地啜泣起来。

季长州松开被他吮得微微外翻的小逼,嫩肉眼呲地一声,在他眼皮子底下又吐了一小股淫水。

他凑上前,拽着两片阴唇向两边大大分开,在盛染强行压抑的急喘中,从阴蒂到屁眼细细地舔过一遍。

“啊……!”盛染身前的粉阴茎一阵抽跳,被季长州压下去含住龟头,精水全射进了他嘴里。

射精的快感没有消散或转移掉哪怕一丝阴穴中的饥渴,反而火上浇油一般,令盛染的渴望更盛。

他流满淫水的腿冰凉,可他的奶子、小腹和阴部却烧得厉害。骚意蒸腾下,他摇着自己的圆屁股和光溜溜的阴户,小阴唇尖骚呼呼地乱甩,不断流着水,雌兽般地凭本能求欢。

季长州站起来,坚硬粗长的可怖性器带着隐隐风声,“啪”地甩在臀肉上,抽得肉浪翻滚,臀缝中的骚屁眼急速蠕动,从中流出不少清透的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屁眼也流水了。”他用拇指按在菊穴周围鼓鼓的嫩褶儿上,稍稍用了点力向里顶,穴口急迫地将指尖含进去,咬住了,吮着不放。

季长州在高热柔软的穴里摁了摁,盛染的腰顿时一塌,闭着眼“嗯呜”一声,眼角溢出点泪花来,两瓣浪屁股简直要抖出肉花。也没摁到前列腺,就摸着穴口里的软肉按两下,小骚屁眼就跟要不行了似的,吸着插里面的拇指直哆嗦。

怎么能这么骚?季长州失笑,按着小屁眼,欲火暴涨中还能稍微分出点心神,想着过段时间得找个机会,好歹让这个又馋又乖的小骚洞也尝尝鸡巴味儿,另一边被他晾了许久的鸡巴已经忍不住顶在湿逼户上,戳着肥阴唇滑来滑去的乱跑。

“把逼敞开。”眼看盛染连站着都勉强了,季长州故意道,拇指在后穴里抬着往上顶。

盛染颤着屁股肉,跟着穴里的手指抬屁股,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跟着季长州的话走,抖着两条腿往两边分。月光似乎变得更亮了些,缥缥缈缈地落在腿间小山包似的逼户上,白嫩馒头逼早变成了个艳粉爆汁的熟桃儿,在月光里吐着晶亮的水。

腿分着分着就停了,挂在膝盖上的内裤被撑平成一条紧绷的布,勒进了腿肉里,季长州垂眼一看,弯腰扯住内裤接缝处,蓄了一身蛮力,“刺啦”一下便把好好的小内裤变成两块破布片。

他把两片湿布团起来塞进裤兜里。

“敞、我敞开了……”盛染颤声道,撅着浪逼竭力张开逼口。

“好乖。”季长州抹了把逼户上的淫水,握住鸡巴撸了两下,湿淋淋地压在小逼洞上,嘴角挂着丝坏笑,压低声音提醒,“乖宝忍着点,别把保安叫来。”说完大龟头顶进屄眼,迎着深处呲呲喷出来的淫水,一路慢慢捣开肉腔,滚烫的鸡巴棍子碾着逼道,冲一寸退半寸地抽插着往里进。

“嗯……嗯……唔……”盛染不敢张嘴,一张嘴就忍不住要叫,只有从鼻腔喉管里发出的一些呜呜咽咽的声音,可怜巴巴的,又格外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只能加倍反馈到骚逼道里,丰满滑腻的浪肉挤在鸡巴上拼了命地蠕动,吸得季长州冷气倒抽,鸡巴棍上暴凸的血管邦邦乱跳,满身热血好似全涌到了屌上,硬加上涨,被淫肉紧裹着的长屌忍不住猛一顶——

“呜——!”盛染浑身乱抖,宫颈被比大鸡巴头凿开,整个肉头全肏了进去。鸡巴棍没继续往里进,屌头四周一圈肉棱勾住了宫口的敏感嫩肉,一顿一顿地刮磨,小腹里酸胀无比。

“好酸……呜……逼里酸死了……季长州……啊呜……我忍不住……啊啊……浪宫颈被大鸡巴刮烂了……唔!”

带着淡淡淫骚味的大手捂住他的嘴,盛染舌尖尝到一点腥咸,这只手刚刚沾着他的水撸过鸡巴。

淫乱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鼻,令他脸上漫起一股醉酒般的酡红。鸡巴棱子把他宫口的淫肉刮成了熟烂一团后,终于暂时放过那点可怜的骚肉,又开始在他湿软、充满骚水的逼里继续挺进。

小树林深处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硬屌棍与水汪汪的浪肉持续摩擦,等屌头终于碰上宫底充满弹性的肉壁后,季长州深深吐出一口气,覆在盛染的后背上,下体与阴户臀肉紧紧相贴,两处丰满鼓胀的部位同时被挤得扁扁的,软肉柔顺地外溢,贴在季长州火热汗湿的胯下。

“太爽了……”他叼住盛染薄薄的耳轮,在他嫣红的耳边叹息,“染染的浪逼……又软又紧,热乎乎的,一直在缠着鸡巴吸……逼水把鸡巴洗得很干净,还有不少喷到马眼里,麻嗖嗖的,很刺激……”

“呜……呜呜!”盛染在他浪荡的话语中呜咽不止,捂在嘴上的大手被他的口水和眼泪浸湿,身体骚热更甚,逼肉迫切地抽绞着硬屌,渴望它在自己体内狠狠征伐鞭挞,惩治这个不知羞耻的淫荡水逼!

他伸出舌,艰难又迷乱地舔上火热的掌心,小猫似的用柔软的舌尖一下接一下地舔。

季长州鸡巴猛跳,咬牙往绞紧的逼肉里狠力一捣!紧含鸡巴根的逼口肉缝处“嗤!”地挤出一圈淫水,喷上浓密的阴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舌尖僵住。

“继续舔。”季长州粗喘着命令道,“骚逼夹那么紧干什么,把逼松开!”

舌尖活动起来,掌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湿热发痒,逼道颤颤地松开少许,结果屌棍一捣,瞬间呲着水收紧,连宫袋都缩起来,箍着鸡巴棍子狂吸。

骚逼不听话,只能用屌棍把它操服了,捅顺了。季长州一手捞起盛染的腰,一手仍捂住他的嘴,支着一挺粗硬长枪,硬生生扯拽着紧黏在枪头枪身上的浪肉,“砰”地肏进去,皮肉相撞声音响亮,再水声糜烂缠绵地抽出来。抽插声一开始缓慢分明,而后循序加快,逐渐从清晰变成模糊相连的一片。

“呜——!嗯……呜、呜……”盛染泪水蒙蒙,泪珠子被撞得四散飞舞,逼道宫袋里酸麻微痛,更有难以形容的爽意侵入全身,爽得大脑一片混沌,眼前时而阵阵发黑时而白光乱飞,只知道凭本能撅着被撞肿的圆屁股往季长州身上靠。

大鸡巴在逼里飞速进出,两个大卵蛋“啪啪”狂抽下阴。逼户被卵蛋抽得高肿不说,两片小阴唇也胀得从逼缝里冒出来,唇尖儿上甩着一连串的淫水;阴蒂早涨成原先两三倍大,卵蛋抽到上面,把骚豆子抽得歪在逼唇上,抽抽两下后便重立起来,爽得逼里翻搅不休不说,尿眼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大张着,麻木地往外滴着骚尿。

这一方淫靡的桂树丛里,满是啪啪啪啪的肏屄声,盛染两手撑着树干,在身后不间断地推摇顶撞下,竟撼着桂树缓缓落起残花。

盛染被季长州托着下巴抬起脸,银白月光里,一阵接一阵的花雨映入他失神的眼中。

季长州狠狠一顶,精关突开,滚烫精水激射进痉挛不休的宫袋,直打入宫底肉壁上:“看,桂花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啊……烫……好烫……染染的子宫被……啊啊……被大鸡巴射满了……唔啊啊……”捂在嘴上的大手放松了一些,从掌缝中溢出断断续续的淫浪呻吟。

射完最后一股精水的鸡巴被高潮中的逼肉紧裹着,淫肉缠着肉棍绞动,不断从逼里传出微弱的水声。

季长州在骚嫩水穴的吸绞里爽得头皮发麻,像是有无数根细电流持续扩散至全身,让他不受克制地连打两个冷颤,身上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最后这些电流相继掉头回返,汇至他胯下后拧成一束,刺激得刚出了一次精的鸡巴在温暖潮湿的逼肉里再次坚挺,斜向上蛮横地把子宫肉壁戳得微微变形。

他搂紧手臂中的一把细腰,用力向前一顶——

“唔!怎么……啊啊……怎么又来……”半阖的双眼受惊地睁得圆圆的,盛染被顶得全身一震,十指紧扣在树上,头顶飘飘地又落了十几朵金黄小花。

季长州眯起眼,原本捂住嘴的手在湿润的脸上摩挲了几下,伸出两根手指探进半张的唇瓣里,按在柔软的小舌上摩擦。

“呜、呜呜!……嗯呜!”舌面酥痒交织,怪异的压迫感在口腔中迅速蔓延。盛染口中分泌出大量津液,沿着他的嘴角与季长州的指根往外流。

太奇怪了……盛染喉中发出两声闷闷的呜咽,他抗不住这种怪异的侵入感,干脆一口含住两根手指,将它们禁锢在自己的口腔中。

季长州笑了笑,青筋暴凸的大鸡巴慢慢抽离逼肉,大龟头在退出宫口时故意用冠部坚硬的肉棱刮擦娇嫩的宫颈。盛染长了个天生适合挨操的骚逼,宫颈也骚得得天独厚,被鸡巴头肏了两把就变成了个弹性十足能伸能缩的浪肉套子,此刻正服服帖帖地包着大龟头,逆来顺受地被刮操得骚熟透顶,淫肉内里软绵,外圈紧致,鸡巴棱子在里面快速抽插了十来下,宫颈倏地一阵狂抖——

盛染抽泣着一口咬住季长州的手指,子宫里爽得骚水长流,宫口跟上面的小嘴一样咬住了硬屌头,刷刷往上直喷骚水,把大鸡巴冲了个透。

操……

季长州呼吸粗重,鸡巴狠狠往外一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棍粗暴地勾住咬紧它不放的浪肉套子狠扯,带着弹力的肉颈猝不及防间在逼道里被扯成长长的肉条,差点被鸡巴棱勾出体外!

“……呜呜……呜嗯!”

宫颈肉条紧裹在屌棍上,扯到逼近极限后,大屌往逼道深处飞快捣入!

“啪!”淫水狂喷,骚宫颈随着鸡巴一同日回子宫里!

季长州满头热汗,紧咬牙关,眼里漫着一层血丝,凶狠贪婪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下的盛染——落了一身深黄的桂花残瓣,流了许多眼泪口水,淫荡又狼狈地含着他的手指。他在用手指像操屄一样在那张艳红微肿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盛染呜呜哭叫着,有时候会咬住他的手指,大多时候被操得连咬都咬不住,只能时轻时重地含住它们吮吸。

阴道子宫内疯狂地翻江倒海,大龟头勾带着骚宫颈套子在逼道里抽插,光滑的、被内里的大鸡巴撑得薄薄的颈体,来回摩擦着淫热的逼道,逼道中满是肥嫩拥挤的淫肉,反过来吸夹着畸形的骚宫颈,与宫颈中的粗硬鸡巴。

快感已经彻底超出自己能承受的阈值……盛染视线完全失焦,恍恍惚惚中想起他们在苍水时季长州用过的那些避孕套,紧绷地套在怒张的大鸡巴上,从肉穴里拔出来时,顶端储精囊里沉甸甸地坠着一包白浆……

他……

他的宫颈……现在大概也在这么套着大鸡巴……严丝合缝地绷在鸡巴茎上,贴着骚逼肉抽插,等着马眼收缩地射出精水,射进他储精……

“呜……”盛染纤细的腰肢在季长州臂中不停哆嗦,臀肉与阴户被粗砺的鸡巴毛磨得红热不堪。

……射进他储精的子宫囊袋中……骚熟的肉袋里盛着季长州的精液,坠得子宫微沉,充实又炙热,浓稠的浆液能让整个小腹都暖和起来……

“操!爽死了……”季长州歪头贴在盛染耳边,低低地说着粗话,“乖宝的骚宫颈包在鸡巴上,跟着鸡巴一块操屄……骚逼感觉到了吗?”他挺着腰一阵打桩机似的狠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在口中的手指短暂地抽了出去,指尖连着一连串津水,在月色下拉着亮亮的银丝。

“啊……啊……呜啊!”盛染大口大口地呼吸,他被操得死去活来,完全忘了要压低声音,断续地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尖声哭叫。

季长州重新捂住他的嘴,两根手指夹着小舌揉弄,边用鸡巴来回刺穿身下那具淫乱诱人的身体,边粗喘着低笑:“别叫,乖宝别叫,万一把人喊过来……乖宝的骚逼套子吸得这么紧,鸡巴根本拔不出来……”

肉逼紧缩着一阵抽搐。

季长州揽在盛染腰上的手向下摸,抓住射得水淋淋的粉白肉茎,连着底下的两个小圆囊袋一起握在手里揉捏。光溜溜的鸡巴根与小肉球手感好绝,因为在秋夜里暴露久了,表皮变得凉丝丝,偏偏只要稍用点力就能摸到里面的温热柔韧,季长州摸上了瘾,上下揉着不放,继续道:“外人来了,一眼就能看到一中的高岭之花光着白屁股甩着屌,淌了一腿的淫水,逼里夹着根鸡巴被按在树上操……”

“呜呜……”骚逼收缩加剧,宫颈套子和子宫接连把鸡巴往深里吸,淫肉只要一裹上大鸡巴头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狂吸马眼和肉沟。

季长州头颈手臂上青筋浮现,掐着盛染的鸡巴,腰胯撞得阴肉屁股频频变形,淫靡的肉响声既急又猛,在黑夜的林子中四处回响。

“乖宝……乖宝染染……我不舍得你被别人看到,所以别出声……嘘!”他眼中逐渐漫上疯狂的神色,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进宫腔里,紧贴在小腹上的手臂和手腕次次都能感觉到鸡巴在肚皮上顶出的凸起,被操得松软的逼口处堆着一圈白浆,鸡巴每次毫不留情地干进去便有白沫四处飞溅。

盛染流了满脸的泪,季长州炽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耳侧,他被烫得发抖。下身阴户已经被阴毛拍击摩擦到麻木,只有高肿在逼缝外的阴蒂在每次摩擦后坚持反馈给身体尖锐到刺痛的快感。

季长州还不放过他:“但万一有人进来,毕竟你听,骚逼里的水这么多……奸屄的声音这么大……他只要稍微往前走几步,说不定就能闻到染染尿出来的满地骚味……”

季长州在他耳边狂热地低语:“浪逼吸鸡巴吸得更用力了!好爽,宫颈套子裹得真紧……乖染染,我的小骚母狗,操死你……操死骚逼!”

鸡巴带着摩擦搅打出的大量白浆在逼里飞速撞击,逼口浪肉附在屌根,淫红的一截,于逼口里里外外地进出;淫穴里的宫颈也一直套在屌上,在逼道子宫里伸缩抽动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水喷溅的逼里,被高速抽插的鸡巴和宫颈套子摩擦得火热,淫肉套烂熟地包在鸡巴上,在鸡巴的又一次加速中,终于跟不上抽干的频率,在鸡巴头将骚肉颈拉扯到逼道中央时骤然松动!

通红软烂的淫肉在逼道中“啪”地回弹,小肉条在逼底抖抖索索地震动弹跳!

“呜……呜呜呜!”

盛染刹那间两眼翻白,细腰绷直,全身开始剧烈颤抖,逼道子宫里更是急剧抽缩,咬着鸡巴棍激烈蠕动猛绞。

季长州插在盛染口腔中的手指指节处传来一阵刺痛。

盛染在极度高潮中无意识地咬紧了牙,一波波淫水激涌而出的同时,前后两个尿眼大张,窸窸窣窣地流出两股尿水。

子宫痉挛着缩成小小一团,吸吮着陷在其中顶操的前半截鸡巴,整个龟头泡在滚烫、充满淫水的宫袋里,马眼在敏感地翕张。

桂花越落越急。

季长州一声粗哑的低吼,深深操进子宫最深处,用精水二度射击喷涂上敏感痉缩的宫底。

盛染憋得脸色通红,哀哀地啜泣着叼住口中的手指,泄了最后一股淫水骚尿后,尿穴逼眼里还淋淋漓漓地滴着残水儿,身子便虚虚地一软,半睡半昏地被季长州搂进了怀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滴——”宿舍楼大门滑动着向两边打开,季长州收起门卡,背着盛染走了进去。

盛染趴在季长州背上,隔着薄薄几层衣服,感受着后背肌群的起伏。高潮的余韵仍在他的体内徘徊,一遍遍地冲刷过他的四肢与后背,令他所有的性器官躁动着颤抖。

他从半昏过去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可他的感官好像还留在那棵桂花树下,沉沦在月光与落花里。

宿管听到门响,从挨着大厅的窗户里探出头来:“是小季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盛染身体一僵,眼里的月光与花瞬间被不远处宿管大叔那张憨厚中透着一丝机警的脸取代,立刻闭眼装睡,怂怂地逃避现实。

季长州停下脚步,脸上带了点苦恼与疲倦,无精打采地叹气:“我们教练又加训了。”

“哦唷,好辛苦,啧啧……”宿管咂咂嘴感叹,探头往他身后看,“你背着谁?”

季长州笑道:“我舍友啊,他去给我送东西结果把脚扭了。”放在身后托着盛染的手轻轻地拍抚两下。

盛染不得不硬着头皮抬起脸,面无表情地对宿管点点头:“叔叔好。”

宿舍楼大厅10点半后会调暗灯光,盛染又很快抿着嘴把头埋了回去,宿管一瞥之下没看清他被亲得红肿的唇瓣,只看到他脸色微红,眉毛微蹙,神色隐忍,的确像在强忍疼痛的样子。

虽然不觉得扭个脚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怎么说这也是个入住前就被领导通知要“多照顾照顾”的角色,宿管起身要从屋里出来:“要不去校医院看看?我和你们一起……”

盛染绷着脸暗地里掐季长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不用,已经去看过了,您歇着吧我们走了!”季长州赶紧阻止,背着盛染转身往楼上窜,三两下就没了人影。

宿管重新靠回椅背上,不用更好,其实并不想大晚上出去奔波。

他荒腔走板地哼着曲《借东风》,举起保温杯一口气吹开水面上的茶末,今晚月明星稀,好夜色!

宿管窗外,两朵小桂花徐徐飘落在大厅的大理石地面上。

体内不断有热流顺着穴道流出来。

盛染身上搭着季长州的外套,衣服下摆盖住了臀部,季长州大步上楼的过程中,衣摆偶尔飘起,能看到下面裹住圆翘臀肉的裤子中央蔓延开大片深色水痕。

季长州裤子前面也有不少尴尬的水痕,全是他挺着鸡巴往盛染的小水逼里插时喷出来的水,喷得从裤裆到裤腿上到处都是,好在刚刚宿管没往他下面瞅。不过季长州也不在乎,就算被人看见了他也能厚着脸皮插科打诨地糊弄过去,只有自己背上的这个大宝贝:有时能大胆地公然在车上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撸屌,露着小奶子湿着小逼主动求操;有时又脸皮薄得一戳就破,被他抓着逗一会儿就羞得从耳朵红到手指尖。

季长州算是明白了,盛染只有在占据主动时才会有那种不管不顾的大胆,一旦情况调转,他变成了主动的那个人,盛染便会变得柔软又羞怯,顺从地、娇娇地敞开自己来全篇接受他。

像只看起来高冷,实则粘人又缺爱的小猫。

季长州开门走进宿舍,先调高空调温度,再拿了块干净浴巾铺在床上,把盛染放在上面,三两下扒光了衣服。

盛染配合地抬胳膊抬腿,跟个大号洋娃娃一样不做声,只用一双眼角绯红的眼水盈盈地望着他。

季长州站在床前也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染染。”他光裸着健美的身体,一条腿跪在床沿,压低身子看向盛染的眼睛,“你身上疼不疼,刚才有没有哪里受伤?”

盛染微微往后缩了缩身子,摇摇头。

一只火烫的手抓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拉——

“啊!”盛染小小地惊呼一声,仰面倒在床上。

季长州另一只手也抓上纤细的踝部,提着它们举到半空中分开,俯身慢慢靠近腿心中鼓鼓的肉阜。

逐渐逼近的湿热呼吸让盛染不安地挣动起来。

“别动。”季长州的手沿足踝缓缓向上,一路抚摸至膝盖,在膝弯的软肉处揉捏片刻后,继续向上,直至腿根,“让我看看。”

大腿内侧莹润的软肉在打颤,掌心高热的温度从这里一点点地移至同样发抖的阴户。

丰满的馒头逼刚被狠操了两次,染染撅着浪屁股被他后入着肏,鸡巴次次都能进到最深,骚逼户被卵蛋抽、被屌毛磨,肿得肥鼓鼓的,颜色变成种十分淫艳的红。肥肿逼缝紧紧闭合着,偏从中间挤出一对小阴唇的肉尖,圆溜溜地吐在阴户上,尖尖上挂着些小细水珠,可爱又淫荡。

季长州爱得不行,也不管上面有多少狼藉体液,张嘴就把小肉尖儿用牙叼住了吮进嘴里。

“唔!别!啊啊……季长州你松开!……啊啊!”盛染一个激灵,缩着水滴滴的逼户往后挪。

季长州按住他,握着丰盈的腿根,把骚肿逼户拖过来,离自己更近,一直到湿软的阴户贴到自己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陷在光滑潮湿的逼户里,深深吸气:盛染的尿水与逼水的淡淡骚甜味;他射进逼袋里,又在背着盛染的跑动中,从逼穴深处流出来的精液的腥臊味;以及二者在阴道与子宫里混合,被鸡巴多次摩擦搅打,散发出的激烈性交后独有的淫靡气息。

……令人在细微的晕眩中,体内热意持续攀升。

季长州含着小阴唇尖狠吮几口,舌头顶进紧闭的逼缝里,抵着里面水嫩的淫肉来回勾弄,舌尖拨着小尿眼往里钻。盛染尿穴里酸胀至极,在小树林里尿空了的膀胱收缩着,硬是又挤出了几滴尿,被季长州用舌尖勾着,混了逼缝里的淫水咽了下去。

“别……唔啊啊……放开……嗯啊!别舔了……好酸……逼户酸死了……啊啊啊骚逼夹、夹不住了!要喷……啊啊喷出来了!”

盛染拼命扭动挣扎,奈何抓着他的手像铁钳,他那点被骚意与快感磨光了的力气根本不可能挣开,只能淫叫着,被鸡巴磨得高肿的逼口猛烈抽搐几息后,“咕啾”一声喷出大团粘稠白浆。

季长州适时抬起头,但脖颈与胸口仍被喷上不少精浆,浊白体液缓慢地在少年结实的胸膛上流淌。

盛染呜咽着蹬了蹬腿,眨着湿得打缕的睫毛,看季长州伏下来压到自己身上。

“染染,今晚在小树林里,我有些失控了……小逼肿得好可怜……”季长州低声说,胸膛上的精浆涂到了盛染柔软的胸口与腹部。

有个光滑火热的硕大肉头顶在他敏感的逼口上碾磨,慢慢地,一点点地撑着外翻的逼口压了进去,“很抱歉,我还是很想操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阴道口还在往外淌着精水,不少都淌到了臀沟中,流到了菊穴,液体慢慢流过的感觉搔弄得一圈粉扑扑的小嫩肉褶儿喘气般地一收一放,里面生嫩的肠肉上痒得好像有蚂蚁在爬,没过多久便继续分泌起了肠液。

大鸡巴往阴道深处推进时,不但从骚水逼里挤出不少淫浆,更因为那根粗肉棍子把逼穴撑开得太厉害,和骚逼隔了一层肉壁的小屁眼,也连带着受到鸡巴棍的碾压,挤得肠道里的淫液嗤嗤地从小菊眼儿里朝外冒。

季长州用带着精液的胸肌去磨盛染的奶头,两边奶头不一样大小,在更衣室里被狠拽过的奶头肿得有另一个两倍大,但都硬得像小石子,被他压进奶肉里上下摩擦。

“骚逼里面也有些肿……”他的鸡巴被既肿又热的逼道夹着,舒服得只想一直插在里面不拔出来,龟头碰到宫颈后,刚被淫虐拉扯过的小肉颈还熟烂着,一被顶上就反射性地开了口,软中带弹地包裹上足有它几倍大的鸡巴头,子宫轻轻抽动,要把大鸡巴往里吸。

“呜……”盛染小腹缩了几缩,他肉穴里,尤其是宫颈,正前所未有地敏感,逼里处处泛着酸痒胀痛,被热棒子一插,既有些承受不住的难受,又有许多更深更隐秘的渴望;既想喊停,又想要,最后矛盾纠结得只能眨出一串泪从眼角滚下去。

可季长州却不给他选择的余地,只强硬地压住他,用粗长的凶器一遍又一遍地插入他的身体,破开他神秘的宫腔,向里面注入滚烫的精液。

“季长州……呜呜……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大鸡巴好烫……太深了啊啊啊!季长州!呜……你往外……呜啊啊……鸡巴拔出去一些啊啊!骚逼好撑……啊啊啊大鸡巴撑死骚染染了……呜……”盛染满以为季长州在小树林里肏了两次就够了,谁知道他今晚活像只吃不饱的狼,按着他没完没了地操。

逼肉被鸡巴磨得发烫,抽搐着绞着肉棍喷水,穴道里、宫腔里到处是黏糊糊的精液,与不断泄出的逼水一起,被鸡巴搅打成大量白沫,抽插时带到穴外,淌得大腿屁股上到处白花花脏兮兮。

季长州满头热汗,突然直起身,抓着盛染的腰把他翻了个身——

“啊……啊啊啊啊!”

大鸡巴还插在子宫里,翻身时也没拔出来,屌棍拧着裹住它的宫颈在逼洞里转了小半圈,好在骚肉颈今晚已经被奸松了许多,拧在肉棍上哆嗦着痉挛片刻后啪地松开,贴着鸡巴茎转回了原位上。

这一下让盛染小腹里翻转着震颤良久,他被季长州捞住细腰,在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自己高扬着纤长的脖颈,半吐着被吸得艳红的小舌尖含含糊糊地浪叫:

“不行了……唔啊啊啊……被干烂了……大鸡巴棍……啊啊啊!把骚宫颈磨烂了……要坏了……啊啊染染的骚逼……被大鸡巴操、啊!操坏了……”

季长州挺动腰胯,鸡巴快速捅刺逼穴的同时,低头爱怜地在他脊背上啄吻,伸舌沿着脊柱沟,一路舔舐过带着细汗的肌肤,亲吮到后颈后用牙叼住一小片嫩肉,咬在齿间碾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雪白的后颈曾悄悄潜入他的梦里,第一次勾起他的欲念与绮思。

季长州的气息变得更粗重了些,心中突涌的情潮令他按捺不住地箍紧了盛染软滑的身体,双手抓住两瓣臀肉往外掰开,直掰得中间的小屁眼被扯出条横着的扁扁小口,大鸡巴猛地二次充血,邦邦直跳着往骚逼袋子里砰砰猛奸!

“啊、啊、啊啊!……唔啊!慢、慢点啊啊!……干死……干死骚逼了……啊啊大鸡巴……唔啊啊……操穿了……啊啊骚逼被肏穿了……呜啊啊好爽……要喷……啊!逼水……呜逼里好多水……全、啊!全喷出来了……啊啊啊!”

鸡巴肏得子宫在腹腔里忽长忽短地变形,日得逼水没命地狂喷。盛染被撞得眼冒金星,上身早已撑不住瘫倒在床上,只剩一个红肿发热的浪屁股,被季长州抓着,高高地撅在鸡巴上,臀肉被肏得震出了残影。

盛染浑身虚脱得厉害,铺在下面的大浴巾早湿透了几次,过度高潮令他眼前不住地发黑,只觉得快要被季长州操得死在这张震动不止的狭窄宿舍床上,禁不住哭叫着拼命往前挣扎。

季长州捧着骚屁股,一把把骚逼拽过去,往鸡巴上狠狠一压!

“啊——!”盛染哀叫,小粉肉茎在半空中支着,抽搐了半晌也没射出一滴薄精,只从通红的铃口里淌了一滩透明的前列腺液出来。

他的精尿已经全部射空了。

季长州鸡巴狂跳,大开大合地在逼里奸肏,把骚逼肉日到肿得不需要用力就能夹得鸡巴密不透风,却还伏在盛染耳边亲昵地问:“染染,你躲什么?”

“你起初不是天天撅着骚逼,滴着水让我肏吗?现在逼被我操开了,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

盛染呜呜地哭着,肿逼里倏地激烈蠕动,艰难泄出股黏腻淫水。

“乖宝又高潮了……”季长州被夹得精关不稳,呼出一口热气,抓着盛染软绵绵的手拉到下面去摸两人的结合处,“染染,你摸摸。”

他把细白的手指按在逼口一堆白沫里,触摸着外翻的艳红逼肉,鸡巴棍碾着肿逼洞飞速日了几十下后,捉住指尖随屌棍一同狠插进骤然收紧的逼穴里,在盛染拔高的哭喊中射了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染染,对不起,你别哭了……”季长州拨开几缕黏在盛染额头的发丝。

盛染扭开脸不让他碰,紧抿着嘴,肩膀一抽一抽的,只从鼻腔里发出些细细闷闷的呜咽,可怜得不行。

季长州全身肌肉还处在紧绷发力的状态里,没放松下来,一身被水泼过似的汗,搂着盛染满脸的餍足,一双眼兴奋得铮亮,衬得他正在喋喋不休的道歉中没有半点诚心——他就差把“下次还敢”四个字刻脑门上了。

就算是现在,他手脚也没多老实。

盛染在他怀里鼻头眼尾通红地抽泣,他的手原本放在盛染腿上,没多久就变了位置,伸进了大腿内侧,插进腿缝里的大半截手指被白里透粉的软肉夹着,看不见它们在里头弄了些什么动静,只能从盛染倏地并紧的腿和拔高的声音里判断:准没干什么好事。

又一错眼的功夫,那只手已经从腿间出来了,指尖到手掌上全是浑浊的液体,看起来是半透明的有浓有淡不均匀的白,显得有点脏。

季长州也不擦一下,就那么湿淋淋地摸到了小腹,掌心向上抚过一寸寸皮肉,最后按在小小的、柔柔鼓起的乳房上。

他捏住硬奶头捻了捻。

盛染终于忍不住,倒抽着气开口:“季长州……啊……你、你别弄了……”季长州刚才捏了他的阴蒂,现在又来捏他的奶头,他上下两处的肉粒不被碰都一直胀胀的、痛痒交加,一旦被捉住了揉搓,那种针扎似的尖锐快意……他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季长州闻言松开乳头,只用手抚上小奶包,连着涨大的奶头一起轻揉。

他把满手的腥臊精水全涂到娇嫩的乳房上。

盛染今晚被肏透了,浑身内外敏感透顶,季长州根本没用力地摸过去,两团水滑腻手的软肉便在手里抖索索地颤,奶包被抹匀了精水,顶上的小红果在灯下闪着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手上的淫浆涂完了,季长州直接把盛染放到床上平躺着,分开两条软塌塌的腿,按着小腹一下一下地轻压。被精水射得饱饱的小子宫,在外力压迫下逐渐张开刚闭合不久的宫口,胀热的宫颈与阴道一同抽动半晌,穴口蓦地向外鼓着淫肉,“噗嗤”一下吐出股淡白的水。

季长州另一只手按在逼口接着,接了精水就涂在小腹上,涂完继续规律地按压小腹,很严实地捂住了逼接精。

后面再吐出来的颜色就浓了不少,两三股后变成了浓白的精浆,盛在季长州手心里,被他细细地涂到了红肿的阴阜和奶子上。

盛染一直在低喘,他羞耻得受不了,瑟缩着想要蜷曲起身体,季长州硬是把他给抻平了,直视着他的眼睛涂。闭眼也没用,一闭上眼那两束要把他烧穿的视线,存在感变得更强,他只能惶然地睁开眼,在季长州的凝视下,身体发着抖泛起大片红潮。

后来季长州把他抱起来,掬了一手被子宫暖得热乎乎的精液,在他屁股和阴户上抹开了,然后按着软肉反复地揉,有时候又往上揉他的腰、揉他的后背和胸口,像是想把这些精水揉进他的皮肉里。

他身上又发起热来,热得他很不舒服,季长州弄在他身上的那些精水,微烫地蛰着他的体表,好像真要往他身体里渗似的。

盛染扭起身子,急促的喘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吟。

季长州把他往怀里按了按,手还抓着两瓣屁股,指尖从股沟里沾了些流出来的精液划到臀肉上,没完没了地揉搓,亲着他的发顶问:“怎么又哭起来了?”

盛染气得奋力仰起头,眼睛总算不再雾蒙蒙的,被委屈和怒火烧得明亮,啜泣道:“你有没有觉得……你今晚很过分?”

季长州抱紧了他,把那颗仰着的小脑袋摁在肩上,不让他看到自己亢奋的笑意,语调懊悔地应和:“是很过分。”

盛染指责他:“你根本、根本就没反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在一起的时候季长州多好啊,就算偶尔失控也不会这么过分,热情又克制,他光着身子贴在季长州身上挨挨蹭蹭,在他腿上磨逼,季长州也硬着鸡巴不操他,涨红着脸,纯情又倔强地坚持着。

当初是他在季长州腿上、小腹上涂逼水……现在季长州一百倍地还回来了!

盛染咬住嘴唇抽噎,所以是为什么……短短时间内天翻地覆地变成当下这种状况呢?

他默默想:因为我自己……我真傻,真的……

可也不能全怪他,任谁也想不到季长州这么阳光善良的人,一开荤就像摘掉了体内某个抑制器,亦或是如看似温顺的犬类被脱掉口笼,奔放野蛮得他措手不及。开头时两人还能算得上是有来有往,这会他已经完全难以招架,被季长州全面压制住了。

“呜……”盛染在季长州后背无力地拍了两巴掌,止咬器呢!

季长州趁盛染走神,小心翼翼地把两条长腿上也抹满了他自己的东西,满足地叹出一口气:染染身体里外全是他的精液,这也太爽了吧……

心理上的巨大快感,令他下面的阴茎再次微微硬起来,贴在盛染腿侧。

盛染一惊,支棱起脑袋警惕道:“你想都别想!”

“放心!”季长州笑出声,低头和他额头贴着额头,顶了顶鼻尖,在染染充满不信任的小眼神里欢快地说,“这次说话算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染冷着脸赌气道:“你这方面的信用在我这里已经快变成负数了,我敢信你吗?”

季长州下床去接了杯温水,加两勺蜂蜜搅匀了端过去,闻言把水杯往桌上一放,站在床边,似笑非笑地俯视盛染。

人高马大的,骤然挡住了大半光线,盛染被他笼在阴影里,还是一张冷脸,但眼神逐渐就有点慌,飘忽了几下后忽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气弱了!

盛染心中一恼,仰头定定望向季长州,较劲般地瞪着他。

放在平时,季长州早就服软了,今天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可能是那股疯劲还没过,反倒皮笑肉不笑地顶着他的视线,逼视着他,一点点地弯腰,压低,迫近过来。

直到两人的脸挨得极近,才堪堪停住。

盛染强忍住往后缩的冲动。

季长州的嘴虚虚压在他抿紧的唇瓣上,若即若离地碰触着他,轻声道:“不相信我?那太棒了,正好能再来一次。”

盛染大惊失色:“你敢!”

季长州笑了起来,捏着他的下巴飞快地亲了下,放声笑道:“哈哈!我当然不敢!”转身端起水杯凑到盛染唇边,“染染,喝点水。”

半分钟前他还挂着暗沉沉的微笑,这会又变成一脸人畜无害阳光开朗,喂水时手腕抬起落下的节奏不急不缓,完全不会呛到自己。照理说现下这个才是他熟悉的季长州……盛染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嘴里全是甜滋滋的蜂蜜味,觉得腻得慌,喝了半杯便扭开头:“要喝清水。”

季长州坐下揽着他,水杯还举在他眼前,温声哄道:“再喝两口吧,就两口。”

那好吧。盛染喝了两口。

喝完两口后季长州说:“染染乖,再喝一口,最后一口。”

盛染不情不愿地喝了。

结果季长州又说了:“你看,杯子里只剩这么点儿,三五口的量,不如加把劲把它喝完?”

盛染不高兴了:“不想喝这个。”扭着身子就要往旁边爬。

季长州捏住他的后颈不让动,一定让他再喝一点:“万一低血糖犯了怎么办?”

盛染一怔,他今晚快被季长州折腾傻了,完全把自己的身娇体弱低血糖人设忘在脑后,现在只能认命地喝杯子里的甜水,边喝边在心里叹气:忘了还有这么个雷埋在前面路上等着自己踩爆呢,撒这种谎真是好让人心虚。

看着他喝完蜂蜜水,季长州满意地又去倒了杯清水,盛染赶紧接过去咕嘟咕嘟漱口。季长州还不放心,眼睛看向桌上的小食品柜,问盛染:“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差点呛到,食品柜里放了不少甜兮兮的小点心,都是季长州为他准备的。刚搬进来的时候,他忙着立人设,动不动就歪在季长州强健的胸前,虚虚弱弱地被他投喂各种糖分,经常甜得脑袋发蒙——天知地知家人知商卿知,但季长州不知,他根本就不爱吃甜的!

后来两个人在一起了,又在放假时进一步建立了更亲密无间的关系后,盛染就不想再受这份罪了,有意无意地转移起季长州的注意力。季长州平时挺敏锐的一个人,唯独在盛染身上没多想过,也没想想打从他们睡了后,盛染哪怕头一天晚上让他操得半昏半睡过去,被他抱着洗澡换衣服中途也基本不会醒,即便“操劳耗损”至此,第二天醒来后也不像从前那样,时不时就要晕一下,必须要倚在季长州身上缓缓才能好。

就算传说志异里那些吸精气疗伤的小妖怪,也没盛染这么快的。

季长州没意识到染染的“低血糖”早已飞速好转,但日常还是会把他当晕倒羊来呵护,唯有在床上被本能直觉占据上风时,潜意识告诉他:放开了操!

盛染只觉得他精分。

柜子里的小甜品个个香甜新鲜,可盛染只要一想就牙根发酸,立刻假装淡定地拒绝:“不吃了。”

怕季长州再提低血糖喂他吃点心,盛染抱住季长州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睫颤颤地轻声说:“我今晚很饱很饱了,根本吃不下其他东西……”

手掌下的小腹温热柔软,轻缓地起伏着,上面被抹匀了精水,在空气中逐渐干结,触感变得微微涩手。

季长州的呼吸节奏变了。

他抚摸盛染的腹部,这里今晚被精水射得鼓了起来,被他按着几乎全挤出来了,已经重新恢复平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隐隐有种冲动,想再把它操得鼓起来,让温软弹性的宫腔里,继续含满了他的东西。

盛染一看他眼神又要变,赶紧偎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道:“季长州,我身上不舒服,你抱我去洗澡吧。”

季长州垂眼看他,大手从小腹挪到后背,隔着薄薄的皮肉,上下揉着一节节微凸的脊椎。

盛染被他揉得整个后背仿佛都窜过丝丝电流,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酥麻,让他的身体又变得不对劲起来。

盛染告饶地把脸颊贴到季长州胸口上,听着里面略快的有力心跳,小声说:“明天还得上课呢,你不想让我在课堂上晕过去吧。”

季长州顿了顿,低头亲亲他汗湿的头发,总算抱起他进了卫生间。

盛染松了口气。

洗澡时,他坐在小椅子上,叉开双腿,季长州半跪在他腿间,在蒙蒙的水流里仔细地为他清洗身体。盛染见他低垂着深棕色的睫毛,表情认真隐忍,忍不住抬手把他额前潮湿的棕发拂上去,探身在他额上一吻。

季长州望着他,露出一个盛染最喜欢的笑。

氤氲水雾里,浑身湿漉漉的大男孩满脸灿烂,果然狠狠戳中了盛染的心。他摸摸季长州的脸,心想:真的好像……一只大金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仅限不发疯的时候。

洗到下身,盛染按着季长州的肩膀,上身后仰在椅背上,大张着双腿,任由季长州埋头舔舐他高肿的阴户。

舌尖伸进逼缝里把肥厚的小阴唇勾出来吮吸时,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逼口,穴道里淫水充沛,红肿的屄肉竟没有一丝放松的时刻,一直在不断收紧,夹得手指在淫肉里活动艰难。

阴道中响亮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完全盖过了淋浴头喷洒及细流落地的声响,盛染咬紧下唇,仍旧抑制不住地飘出丝丝呻吟。

“放松,让我洗洗里面。”季长州含着阴唇肉尖,嗓音稍哑,“用水直接冲里面的话,你又要受不了得直哭。”

“呜……”盛染不得不努力放松,感到有粗糙的指尖拨弄自己的宫颈口,又“啊!”地惊叫着,反射性地缩紧起来。

季长州似乎是低笑了声,指尖探进宫颈口,耐心地等小肉颈慢慢松软下来,再引出宫腔里残存的精液。

盛染含糊地轻叫着,脚背与脚尖绷成了弓型,小腹深处翻搅片刻后,酸意持续累积,子宫开始抽搐,宫颈中的手指适时快速撤出!

盛染尖叫了起来,他小腹里的酸胀达到巅峰,下身阴道与两个尿孔中均涌出阵阵热流,季长州头也不抬,仍吮着阴唇肉肉的瓣尖儿,被各种液体喷了一脸。

盛染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他彻底没力气了,频繁的高潮让他有些虚脱,浑身不时泛起明显的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终于放开被他吮得艳红的小阴唇,仰着脸在水流里随意冲了冲。

盛染涣散的目光一直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看到季长州用拇指从他穴里沾了些裹挟精丝的淫水,要按在他的唇上,他歪头避开。

沾着精水的拇指转移到他的乳尖,按在奶头和乳晕上,旋即被水冲走。

季长州站起来,握住自己挺立到贴近小腹的鸡巴压下去,鸡巴头上有干涸的精液,被温热的洗澡水略微化开,鸡巴棍上还糊着白浆,被水冲得斑斑驳驳。

带着精水腥味的龟头顶上红润的唇瓣,盛染这次没躲开,温顺地张开嘴,伸出晶亮的舌尖,在水流中舔吃鸡巴。

季长州握在龟头下二指处,盛染不会含得太深,舌尖不时勾扫过虎口,瘙痒一路从手和屌棍传到心脏。

最后季长州是让盛染撑着墙面,撅起粉色的骚屁股,鸡巴插在两条虚软的、勉力并紧的大腿间抽插着射出来的。

射精时有柔软的小手颤颤地捂在鸡巴头上,接了满手精液。

季长州抱起盛染转过来一看,见他眯着潋滟的眼,双颊生晕,正把手举到唇边,伸着小舌舔掌心指缝里的白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上出门,季长州背着盛染下到一楼,离大厅地面还有三四个台阶的时候,盛染捏捏季长州的耳朵:“好了,放我下去。”

季长州很担心地问:“你自己走没问题吗?”他走下最后几级台阶,半蹲着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在地面上。

双脚乍一接触地面就是阵踩到棉花上一般的虚浮感,腿才直起来半秒便倏地一弯——

“哎!”季长州一把扶住,“我还是背着你吧。”当然最好还是请个假,反正半天不上课也耽误不了什么。

盛染抓着他的手站稳了,低声道:“我只是刚落地不适应,现在好多了。”

季长州没办法,只好扶着他慢慢往外走,中途路过宿管办公室,窗户里探出个脑袋,对着他们打招呼:“去上学哦?脚好啦?请假休息一下嘛!”

季长州点头:“您早!扭得不严重,他爱学习,轻易不请假的。”说着扭头对盛染呲牙笑。

盛染脸发热,不好意思听他继续编瞎话,对宿管点头问了声早,加快速度往门口挪,季长州赶紧跟上。

出了大门还有几级长台阶,盛染自己下了一级,“嘶”地倒抽一口凉气:拉扯到了腿根和更隐秘处,痛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有种钻心的酸意,他下阴仍隐隐发热,肿胀敏感,动作幅度稍微一大,阴户便会与垫在内裤上的护垫摩擦。

未消肿的阴蒂虽然被裹在阴肉里,紧密地护着,却也在阴户的震颤中不断被波及,泛起一些让人觉得不上不下的沉闷爽意。

阴道深处不时抽动,小腹里有股暧昧的空虚感在盘旋。

甚至连他的屁股,两团圆鼓鼓的肉与内裤相贴,来回摩擦时也有细细的酥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抿着嘴在原地站定了,盯着脚下,还有四级台阶。

季长州在旁边察言观色,见此便试探地伸手,想把他抱下去。盛染瞥他一眼:“不许抱。”

行!季长州的手及时转了方向,直接伸到胳膊底下,卡着两腋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提着下去了。

“……”盛染木着脸,听到季长州在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消停了没两分钟,季长州又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邀请盛染走小树林。盛染见他一脸抑制不住想撒欢的表情,谅他也不敢在这时间乱来,就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不过经过昨晚一番折腾,真踏进小树林里,他还是有种心脏和腿都想发颤的冲动,季长州冷不丁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盛染一惊:“快放下我!”

季长州抱得更紧,安慰他:“放心,早上这里没什么人,我带你去看个东西。”语毕抱着盛染往一个方向走去。

和昨晚不同,深夜的小树林十分寂静,现在却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各种隐约声响,地上有不少残花与落叶,踩在上面声音刷刷。盛染慢慢放松下来,懒懒地挨着季长州,眯起眼睛迎着晨光看那些桂花树。

“花不多了。”盛染说。

“桂花落得快。”季长州应道。一般开始是零零碎碎地落,正式进入花谢期之后落得飞速又盛大,嗖地没两天就掉得差不多了,最后又变成零零碎碎地飘几朵残花,飘完桂树重回深绿,今年再不见一点金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还落得凶,雨一样地撒,今早已经飘得稀了。

季长州走到小树林深处一角,在一颗树前站定。

盛染仰头看看,这颗桂树上,深金黄的小花尤其少,只有寥寥几星半遮半掩地藏在茂密的树叶后;树下铺的残花尤其多,只是并不像其他树下那样安安静静地覆一层,而是被踩得与草叶泥土混在一起,凄惨又狼藉的样子。

盛染终于意识到什么,不敢置信地从季长州怀里支起身体,眼睛睁得圆溜溜地瞪向他。

季长州笑眯眯:“打个招呼~”

眼睛绕着树根在地上转了圈,盯着干燥的地面,语气遗憾:“唉,都干了啊……”

秒懂他在说什么,盛染掐了他一下,怒道:“你用得着特地带我来看这个吗?!”

季长州故作惊讶:“这可是你昨晚浇过的树,很特殊的!对我来说很有纪念意义。”

盛染腰痛腿酸,上下个台阶都成问题,想起他昨晚在这里毫无节制,一副恨不能肏死自己的样子,再看看他现在这张毫无悔意的猖狂嘴脸,冷笑道:“你这么喜欢这棵树,不如抬后腿围着这儿尿一圈。”

被骂成对树撒尿圈地盘的狗,季长州反倒表情怪异,想笑又不敢放开了笑似的,埋头在盛染耳后,双肩微颤。盛染被他呲呲喷出来的热气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季长州,你傻笑什么?”

季长州抬头,眼角眉梢都是笑,小声说:“那个染染,我尿半圈就行,剩下半圈你昨晚就尿过了……啊!错了错了!我错了!”

盛染松开被他拧着转了半圈的耳朵,冷冷道:“你这几天自己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QAQ一时口嗨,竟招来如此后果!

看看染染坚定冷然的表情,不用多说就知道这是认真了,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他顿时变成了一根被霜狠打过的茄子,蔫儿了吧唧,垂头丧气,抱着盛染走到小树林边缘的小路上,就老老实实地把人放下,扶着盛染的胳膊可怜道:“染染,你慢点走,我扶着你。”

盛染轻哼了声,高傲地仰起头。

今天是“扭了脚活动不便”的高冷岭花。

上午大课间时,商卿从前座转过来,趴盛染桌上,挺新奇地问:“你们俩今天演什么呢?”她往季长州那边一抬下巴,“他今天难得没被抓去搞校运会,怎么没过来争分夺秒地黏着你?”

吵架啦?

被盛染勒令“今天少来找我”的季长州一直密切注意他的动静,一见商卿好像在和盛染说自己,立刻更加正襟危坐,试图连脑门上都写上“老实巴交”四个大字。

可惜染染没有回头给他个眼神,唉。

盛染没对商卿说什么,只悄悄撅了噘嘴:

灭灭他的嚣张气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一说一,最开始季长州没太把盛染的“你这几天自己睡”放在心上,以前盛染也不是没说过类似的话,但从没成真过。

但这次盛染对他半冷不热了几天,平时与他照常说话,可以牵手,短短地拥抱一下,更亲密一点的身体接触就没了。

季长州想,每次都是染染早上板着脸冷他一阵,最多冷到傍晚,染染就又会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缱绻地望向他,里面盛满了温柔的喜爱与纵容,软软地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放肆对待。

“呼——”季长州一甩头,把毛巾蒙在脸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卧槽!季长州你属狗的啊!”站在他旁边洗手的队友嫌弃地跳开,嘟嘟囔囔,“甩我一脸水……”

季长州仰着头,脸上盖块白毛巾,闷声闷气地:“不好意思,等下请你喝饮料。”

“嘿嘿,那我要橙汁儿,最大瓶的。”队友笑嘻嘻地蹭回来,洗完手开始洗脸,间隙里问他,“不过你今天状态不对啊,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季长州拿开毛巾,恹恹道:“没事,放心。”只不过突然发现他是个自以为是的大傻吊而已。

队友还弯着腰,在洗手池上侧过脸对着季长州挤眉弄眼:“不会是失恋了吧?难道被甩了?”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这种话和诅咒有什么区别?季长州黑脸,目射死光。

队友悚然一惊,不是吧,还真被甩啦?我开玩笑的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被甩,好着呢。”季长州阴恻恻地笑道,一手把队友的脑袋按进洗手池里,“橙汁没了,您还是喝水吧。”

队友突然被喂了口瓜,还没开始兴奋八卦就又猝不及防地喝到了自己的洗脸水,生气!

但什么都没有他们篮球队的门面、台柱子、一中校草民选版的瓜重要!

队友抹了把脸上的水,对着季长州离开的背影连声问:“不是,季哥你竟然不声不响就恋爱啦?嫂子是我们认识的人吗?是一中的吗?是你们一班的?不会是二班那位班花吧?”

季长州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别胡说八道往人家女孩子身上扯,我不要名声人家还要呢!”

队友追他屁股后头:“我知道,这不就私底下猜猜嘛!不对啊,你天天跟岭花同进同出的,也没见你和哪个女生接触……校外的?不是?我这吃瓜只吃到个瓜皮啊……”

季长州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没嘱咐他要保密,挥挥手就走了。

徒留队友站在原地搓着下巴沉思:“难道还能是国外的?不会吧……”

但一想到季长州是混血,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吃瓜不易,队友叹气,这能猜的范围也太大了,不知道毕业前能不能见见嫂子,好歹让他们这些一起热血拼搏的队友和嫂子打声招呼嘛……

前两天刚和盛染互相打过招呼的队友如是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你杵在这儿搓泥呢!”郑奥从后面撞了队友一把,大老远就看他搁这儿搓下巴,看上去好像在转动脑筋思考什么重要问题。郑奥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兄弟,不要试图转动自己没有的东西。

队友不和他一般见识,沉吟道:“刚听到个瓜……”

郑奥兴趣寥寥,八卦什么的,吃瓜什么的,统统没兴趣呢。

队友云淡风轻:“季哥的恋爱瓜。”

我滴个亲娘哎!郑奥一个探戈甩头,嗷嗷嚎:“什么什么?老季、恋爱、瓜?”

刷地围上来一圈人,室内篮球场的某个角落突然变成了听取瓜声一片的夏夜池塘,此起彼伏的:“瓜?”

队友看着这群求知若渴的大蛤蟆精,邪魅一笑:来,是兄弟就同甘共苦,一起啃瓜皮啊!

篮球队里热热闹闹,陷入猜嫂子狂潮,但这些吵闹是局外人的。

局内人正在不知所措——盛染穿着睡衣坐在自己床上,呆滞地看向季长州。

“……所以,我是真的觉得我很混蛋。”季长州跪在地上,姿势标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小声说:“好的,我原谅你了,你快起来……”他想下去把季长州拉起来,一进门就面目沉痛似奔丧,郑重其事地走过来扑通跪下一大通忏悔,吓死个人,好像中邪了,简直想找道士来做个法。

季长州按住他,看着对自己无底线原谅的染染,眼中全是心疼:“以前我总觉得我是照顾人的那个……”

盛染在心里默默点头,对啊,你是啊,有什么问题。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才是被照顾的那个,我一直被染染照顾和纵容……”

盛染:?

他想:有吗?季长州说有,那应该就有吧……盛染默默抱起膝盖,半张脸藏在膝盖后,眨巴着眼睛看季长州。

“但我仗着你的纵容与喜欢,得寸进尺,只知道满足自己,任性地放纵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有多体谅你,只会不加节制地索取……我太无耻了,染染一定忍受得很痛苦吧……”季长州垂下头,不敢看染染,第一次深刻地在恋人面前剖析自己,这么不堪又卑劣,他害怕看见染染失望的眼神。

盛染再次呆滞:“额,其实没有……”

季长州眼眶慢慢红了:“你总是这样,善良又心软,但你的心软被我利用……”

再让他说下去就真偏到火星去了!盛染一骨碌下了床,拂开季长州想要和自己拉开距离的手,扑过去把那颗自我厌弃的大脑袋抱进怀里,无奈又好笑地说:“别说傻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的脸恰好埋在染染的胸前,淡淡的香气紧密地环绕着他,柔软馨香,时隔几天又能贴近这片柔软,即使隔着衣服,也让人分外珍惜。一片沉重思绪中禁不住心荡神迷,他深吸一口气,反应过来后又不断唾弃自己:为什么连这种时候也会生出色心,他果然是个无耻之徒。

盛染用力揉他的脑袋,把他脑后稍长微卷的棕色头发揉成一团乱:“警告你,你如果再这么贬低自己,我可就生气了!”

季长州贴着他温暖的乳肉,喃喃道:“我的确越来越过分,你身体不好,但我……”

=_=盛染望天,实不相瞒,其实身体很不错,扯谎骗你啦!对着这么心碎的可怜大狗,他只能叹口气,摸着流泪狗狗头说:“我只是想休息几天,顺便吓唬吓唬你……”

只许牵个手抱一下,也是因为他深刻地明白,他和季长州都定力不够,可能在宿舍里单纯地亲一下嘴最后都会不明不白地滚到床上去,最终演变为一场或者几场激烈的性爱。

就算这样,当季长州紧紧地拥抱住他,把他裹进怀里时,他也会身体一软……他不敢更亲密了。

至于为什么不讲明……毕竟被做到腰疼,后腰发冷,貌似隐隐有点肾虚这种事,对他这种很要面子的高岭之花来说真的很丢脸啊!

很难不恼羞成怒小小迁怒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满血复活!

趴在盛染床边,床单被子枕头全部香喷喷,深吸一口格外香甜的空气,他环视一圈四周,再珍惜地俯趴在两条雪白的长腿间,对着中间那团淡粉白色、肉乎乎的嫩桃儿似的阴户,露出一脸久别重逢的珍惜微笑。

“你检查完了没?”盛染用胳膊半撑起上半身,支着脑袋往下看,一眼看到季长州这幅傻痴汉的样子,红着脸要把腿蜷缩起来。

“等一下!”季长州连忙制止,扶住柔嫩的大腿,往两侧轻轻打开,“再检查检查里面……我保证不动!”

腿肉在大手中轻颤,僵了一会儿后缓缓放松下来,逐渐敞开。腿心正中安安稳稳修养了好几天的阴户,像个光滑圆胖的小蚌,原先两瓣壳严丝合缝地关着,随着双腿张大的角度,被越分越开,肉鼓鼓的蚌壳“啵”地张嘴,吐出里面水嫩嫩的粉色蚌肉,小阴唇饱满又羞怯地藏在肉缝里,仅探出来两个软肉尖儿。

蚌壳下面是更水润的小肉屄口,闭得严实,连针眼大小的洞都没留。

季长州的眼睛像被强力胶水粘在了上面,直勾勾地盯着,肉蚌里珍珠般的小阴蒂和阴唇肉尖都像在诱他去好好舔一舔。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他觉得自己渴得厉害。

而盛染被他的目光盯得下身发热,逼口一点点地放松,喘气一样不甚明显地翕张,娇滴滴的穴口里溢出清澈的逼水,一股水沿着肉沟一路淌到后穴上。

大概是觉得痒了,小屁眼快速收缩了几下,季长州的呼吸一窒,手控制不住地顺着腿根往上摸。

“咳!”盛染提示性地一清嗓子。

季长州骤然想起他的保证,心痛地停手——现在可是信用重建期。他给自己找补:“里面,里面还没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天不见,小逼紧得像没开苞的时候,他也不单单是一根鸡巴通大脑,脑子里只有那种事儿,染染刚刚怪他小树林那晚操得太狠,下身好长一段时间都感觉怪怪的,说害怕再那么来几次会被他操坏了。季长州一想那晚自己失控地用鸡巴头拉扯着宫颈干逼,心虚地低下了头,打算看看里面恢复得如何。

盛染看他一眼:“松手。”

季长州讪讪松手。

盛染却没盖上被子赶他离开,而是向后一躺,曲起腿,一双漂亮的手摸到逼口,左右手分别伸出一根纤长手指戳进嫩屄里,对着季长州慢悠悠地分开逼口:“你快些看。”

逼洞被扁扁地拉开,能看到洞里些许的嫩肉,季长州结结巴巴:“这、这个……洞有点小,里面看、看不见……”听到染染怀疑的轻哼,他立即竖起两根手指对灯发誓:“真的,骗人阳痿!”

盛染被他逗得笑了两声,右手又往逼里伸进根手指,分别向三个方向艰难地撑开逼洞,青涩又笨拙,看得季长州心里像被烈火烤着,浑身火烧火燎地恨不能自己上。

“现在呢?”盛染轻声问他,尾音打着颤,穴洞半开,逼水淌得更急了些。

“我看看……”季长州凑近了些,急促的呼吸吹到逼洞里,丰盈的逼肉在他眼前骤然抽绞。

“啊……季长州……你别靠这么近……”淫肉蠕动得渐急,水多逼滑,手指在逼洞里几度打滑,好不容易才能继续勾扯住逼口,分开给趴在逼前的人看。

“逼口附近恢复得不错……”季长州咽了咽口水,他不敢对盛染轻举妄动,只敢偷偷从裤子里掏出硬得像个铁棒的鸡巴,跪在盛染流水的逼穴前,用目光一遍又一遍饥渴地舔舐整个下阴、侵入视奸重回生嫩的娇美浪穴,抓着鸡巴冲动又粗鲁地手淫。

“逼肉消肿了,粉色的,阴道里面水很多……”他粗喘,手臂肌肉鼓起,激烈地前后活动,阴茎憋得赤红,肉头滚烫,不断从马眼冒出一滴滴鸡巴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盛染叫他的声音很细,“你在做什么?”

“看、检查你的逼。”季长州口干舌燥,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顿了顿补充道,“也在撸屌。”

“嗯啊……”盛染发出轻轻的呻吟,手指尖陷在丰满的逼肉里,被裹得差点看不见,逼洞抽了两抽,泄出小束淫水。

季长州暂时松开长屌,小心地不碰到盛染,把手放到屄洞下接了一手心的骚水,从头到尾地抹到鸡巴上,连卵蛋也被他包在手里揉搓上一层逼水。

有逼水做润滑,季长州手淫的声音渐大,水声黏腻响亮,环绕在盛染耳迹。他大张双腿,扒着屄洞,莫名地觉得羞耻万分,但手却扣紧了逼肉,指尖用力到发白,不知不觉间左手再探入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将逼口扒得大开,屁股微微从床上抬起,将自己的粉逼对着季长州敞开展示:

“还有呢?嗯……更里面……恢复得怎么样?宫颈之前被大鸡巴……扯得好酸,后面有好几天……逼里一直漏水……”

“我操……”季长州爆粗,整张脸几乎趴到逼上,骚逼洞里微热的水汽拂在他的脸上,粗声问盛染,“裤子是不是经常被逼水尿湿了?”

“啊……没有,我垫了卫生棉……好奇怪……啊啊……不要往逼里吹气啊……都怪你……染染的骚逼被肏坏了……”盛染骚叫一声,上下抖着屁股,逼里断断续续喷出大量淫水,被季长州张嘴隔空接住,尽数喝了下去。

与此同时,大鸡巴一阵狂跳,鸡巴棍斜竖着向上,猛射出一股股极浓的精浆,被季长州握着鸡巴头控制住方向,射在盛染白嫩透粉的脚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精液把几根圆圆的脚趾烫得蜷曲起来,粉红色的指肚上覆着一层白浆,因为过于浓稠,往下流动的速度缓慢。

脚趾在这种奇怪的触感中,不安地动了动。

见状,季长州鸡巴一抖,马眼先是闭合着蓄了一精管的弹药,而后忽地精口怒张,打枪似的将满满一管精水射向脚心!

“啊!”盛染终于扒不住逼口,指尖压着淫肉从湿滑的骚穴里滑了出来,嫩逼留了个杏子大的小洞,内里粉色的浪屄肉互相挤在一起,把原本能看得见尽头的骚宫颈的逼道挤得只留了一条肉缝,两团白屁股支在半空里一甩一甩的,从肉缝里不断地朝外呲逼水。

盛染脚心异常敏感,被浓精击打得既痛又痒,嗖地缩回脚。脚心滚烫,微妙的感觉从这里麻麻痒痒地蔓延到腿根,阴户倏地抖了几下,小阴蒂硬得冒尖也跟着抖,逼里骚水呲得更厉害了些。

季长州从脸到前胸,小腹往上全被喷了逼水,鸡巴突突射完精后半点没软,在淡淡的骚甜潮气里支棱得加倍精神,手和脸比赛一般全往小逼上凑,眼看快挨上去了,突然听到盛染气喘吁吁地说:“不许碰。”

季长州:“……”

盛染的声音还跟清泉似的,因情欲带上了一点沙沙的质地,清凌又性感:“你不是说……只想检查一下我恢复得怎么样吗?”

他把被射满精水的脚踩到季长州胸口,慢悠悠地蹭了蹭:“你自己说的,今晚不干别的,骗人……”他含笑看了看季长州。

“……阳痿。”季长州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自动把后面俩字补上。

高潮时半僵在空中的屁股放松下来,落回到床上,阴道口收缩到黄豆粒大,淫水仍在缓缓地流出,从臀沟中淌过,流到床单上。

在盛染昂贵的浅灰色床单上渐渐洇出大团深色水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看着那片不断扩大范围的水痕和压在上面的软弹臀肉,再稍稍往上看,逼口已经完全收紧,重新闭合。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拳目光坚定地抬头:“染染,我今天可以……”

盛染打断:“不可以。”

季长州蔫蔫低头:“哦……”

盛染收回踩在他胸口的脚,从床上探身过去拉季长州:“怎么还跪着……”手才碰到胳膊就被表面的热度惊了下,怎么这么热?他下意识地摸了摸。

受到染染摸摸,季长州眼睛一亮,燃起两簇希望的小火苗,试探道:“染染我想……”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盛染冷声道:“你今晚不想。”

季长州耷拉耳朵,继续蔫唧唧:“对,我不想。”

盛染笑摸狗头:“好乖。”季长州每次把他操得死去活来时,常会在他耳边低低地哄他“染染乖”,喊他“乖宝”……

他歪头瞅瞅刚从地上起来的季长州,勾勾手指。

季长州不明所以,乖顺地弯腰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曲起手指,赏了他一个脑瓜崩儿,带点扬眉吐气的得意,迎着季长州茫然的小眼神道:“长州乖~”

深夜,盛染呼吸轻浅规律,已经睡了。

季长州还在躺着瞪天花板:不应该啊!按理说,他和染染话说开了,不得立刻天雷勾地火、小别胜新婚地抱在一起狂亲再来一发吗!

退一万步,就算不来一发,为什么今晚他们还是分床睡?

就因为后天是运动会?可他难道还需要为运动会的几个小项目养精蓄锐?

季长州翻了个身,对着盛染的方向侧躺,叹气:染染心,海底针!

而且他真的很想那什么啊!前两天怕来怕去患得患失的时候不太敢想,也没太多心思去想,现在一松气就开始加倍想了……

尤其是今晚染染对他扒着小逼喷水,还叫他“长州”!

季长州选择性忘了盛染当时戏谑的语气,在脑内用染染语音包全自动替换成温柔深情:长州,长州……

他在黑暗里激动地掐大腿,否则就要忍不住笑出声,这是染染第一次这么叫他!

从喜悦里冷静下来,季长州再次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唉,想染染,睡不着。

时喜时忧,情绪仰卧起坐,仿若犯病地过了十几分钟后,季长州安静片刻,突然悄悄地下了床。

夜色浓重,一个一米九三的黑影狗狗祟祟地挪到对面床边,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个大宝贝,偷偷运回了自己床上。

把大宝贝放进床内侧,季长州轻手轻脚地在外侧躺下,提着一口气,捏着被角给宝贝掖被子,生怕人半途醒过来皱着眉弹他二十个脑崩儿。

“嗯……季长州……”细细的声音响起。

啊啊啊怕什么来什么!季长州僵住,紧张地盯着染染的方向!

半天没后续,季长州凑近看,环境虽然黑,但离得近了还是能大概看到一些——染染微歪着脑袋,枕在他的枕头上正睡得安恬,可能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皱着鼻子闻了闻,随即哼哼唧唧地往他的方向滚过来。

宿舍床窄,季长州张开怀抱稳稳接住,整个把人抱进怀里。

他美得心尖发颤,浑身直冒粉红泡泡,悄无声息地长出一口气:做梦都在叫我的名字,他好爱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在做梦。

他仿佛处于上帝视角,俯视全局;又仿佛正身处其中,全身心沉浸。反正做梦嘛,就是这样,飘飘悠悠,偶尔能操控下梦的走向,更多的时间里,梦境是脱缰野狗,猪突猛进的根本控不住。

季长州现在就正在梦里做特别狗的事。

梦里的时间线应该是夏天,他和盛染还没在一起的时候。盛染穿着乳白色的短袖睡衣,躺在自家的卧室里午睡。

卧室窗半开,窗外是大片的草地和修剪整齐的灌木,稍远处种了不少树。夏日中午太过闷热,只有寥寥几声鸟叫,但蝉鸣声此起彼伏成层层声浪,隔了一段距离传进卧室后,分贝削弱了不少,变成了一种助眠的白噪音,让床上的人睡得更沉。

季长州沿着水管爬了上来,扒着窗沿,翻身进了盛染的卧室。

现实中的盛家主宅,盛染卧室外的墙上根本没有什么可供攀爬的水管,顶级的安保系统直接杜绝所有翻窗的可能。

不过,季长州一笑,谁让这是在做梦?

季长州走到卧室床边,细细打量睡梦中的染染:他在睡,吐息很轻,并不知道有个心怀不轨的贼摸进了他的卧室,抱臂站在他身侧,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扫描他的全身。

季长州弯下腰,脸停在盛染胸口,丝质睡衣十分轻薄,由于颜色过浅,隐隐能看到底下两抹浅浅的粉。他对着粉色吹了口气,随着一声嘤咛,两抹略鼓的、小花苞似的浅粉迅速地起立,在衣下硬成两粒圆圆的小珍珠。

季长州听到了自己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他勃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睡得无知无觉,额头与颈侧沁出一层细汗,几根乌黑的发丝沾在雪白的皮肤上。季长州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移过去,含住了他的嘴唇。

可能是感到呼吸不畅,盛染无意识地歪头挣扎,可被季长州钳住了下颌,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张开嘴,想呼吸新鲜空气,却被一根舌头趁机侵入唇齿间。

“呜……”他被亲得大张着嘴,不断有津液从唇角流出,舌头被勾出来,被趁他沉睡侵犯他的人含住吸舔。

直至脸颊变成桃粉,发麻的唇舌才得以放松,季长州稍一起身,见小舌因惯性还伸在外面没缩回去,舌尖通红。

季长州没忍住,又低头含弄了一会儿小舌尖,他并不担心盛染会醒,他笃定盛染会一直沉睡。

放过发肿的舌尖,沿脖颈向下亲吻,亲到睡衣衣领V形的交叉开口处,他偏过头,隔着睡衣吸住了一颗小奶头。

盛染紧闭着眼,眉头一蹙,很难耐地呻吟起来。

奶头很小,包括托着它的乳肉,也是只有微微的起伏,尤其这样平躺着,乳肉薄薄的摊平在胸口,靠上去能明显地感觉到一层柔软下的胸骨。

季长州换了下方向,含住另一颗奶头,牙叼着小小的珍珠粒笑了:真的好小。

染染的乳房的确被他揉大了,操大了,虽然两个多月后也还是小奶子,可乳肉比这会丰满了,用手拢住,雪团似的奶子盈在掌心里。不穿背心时,跑跳起来还会轻轻地甩动,小白鸽一般。

他吐出乳粒,抬头。盛染胸口的衣料湿了两块,乳白真丝变成了半透明,紧贴在两片小小的乳上,硬奶头顶出两个樱粉色的硬尖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解开盛染睡衣的扣子,对毫无阻碍地展现在他眼前的小薄奶子亲了又亲,揉搓起绵软的乳肉,来回咂吸粉奶头,他甚至还掏出手机,对被他亲得湿漉漉的小乳拍照。

他拍盛染袒露的奶子,拍乳肉上的吻痕;他拍用虎口卡住乳肉,把小奶子捏得从胸前凸起,拍被自己捏住搓弄、提着拉长的奶头……

拍了上百张照片后,他仍不满足,竟脱了衣服,抓着硬得赤红高挺的鸡巴,大龟头顶在小奶头上拍,鸡巴茎压在薄软的乳肉上拍。

盛染始终睡着,双颊酡红,长睫垂在下眼睑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季长州把硕大的屌头按在小舌尖上,开着闪光灯拍了最后一张照片,马眼里溢出来的鸡巴水涂在舌面上,在闪光灯下亮亮的反光。

他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机,继续脱盛染的睡衣。睡裤好脱多了,雪色的肌肤和真丝都很滑,他一拽就把睡裤拽了下来,下身只剩条同样乳白色的三角内裤。

季长州没有急着脱下它,他开始抚摸盛染的身体。

他不黑,可手贴在盛染身上有非常明显的色差。他单膝跪在床沿,从上到下地抚摸盛染,这具纯洁修长的身体,在这时还没从里到外地浸满他精液的味道。

他抚过纤细的腰肢和腿,握住两只足背弧度优美的脚,向两边分开。他跪到盛染腿间,发现腿心里小内裤的裆部中央,已经湿了。

“骚染染。”季长州摸摸内裤边沿勒出的一小圈嫩肉,俯身把脸埋进白色的内裤上。

“呜啊……”盛染的腿根在季长州指下不自然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布料柔滑,他深深地贴紧内裤吸气,除了洗涤剂淡雅的清香外,还有从盛染皮肤上散发的沐浴露香气,以及内裤下包裹的性器官传来的暧昧湿润的香味。

他隔着内裤含上阴户,阴户很肥,肉感十足,圆鼓得像个小馒头。他忍不住大口吮着淫肉,轻轻地啃咬,有时候咬得厉害了,盛染支在他身体两侧的腿就会在床单上软软地踢几下,很可爱。

内裤湿得愈发厉害,裆部吸水到了饱和,逐渐往外渗。季长州托起盛染的小屁股,边抓揉着臀肉,边吸住了布料下不停冒水的小水眼。那里现在还非常嫩,被季长州用舌头顶住时,没有像现实里那样立刻骚浪地张开小逼含住舌尖,而是反射性地一下合紧,季长州隔着内裤连顶带磨地哄了半晌,小穴才羞答答地张开,从内汩汩地流出水。

他吮了不短的时间,直到盛染真正泄了一次,才拨开湿得滴水的内裤裆部,把手指伸进沉浸在高潮中的屄里,在一张一合地不规律运动的淫肉里,上弯着两根手指飞速地抽插起嫩逼来。

盛染在梦里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些呜咽般的呻吟,季长州一直插着他的穴,内裤裆卡在阴户的一侧,把小逼勒得高高的凸着。前面秀气的粉色阴茎也被季长州从内裤里拨了出来,直直地歪在一边,没多久就射了几股精水,季长州一点没浪费全舔走了。

他的手腕在高凸的、小山包似的骚软逼户间快速活动,小逼道里被他搅得水声阵阵,逼肉抽紧,哆哆嗦嗦地用力吸着他的手指,忽而穴道一松,深处刷地涌出大股热流,季长州便知道,是乍开始被插穴就舒服得高潮不止的小骚货又到顶了一次。

他喜欢得心脏发麻,抽出逼道里的手指,用力撕开内裤,肥逼户一下失了勒着它的束缚,还在吐水,竟肉到软嘟嘟地弹了几下。

季长州觉得受不了。

他终于轻覆到盛染修长美丽的身体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季长州用手指把盛染弄得高潮了两回,逼道里淫肉湿软,咕啾咕啾地搅动着,往顶在逼口的大龟头上浇水。

逼口很小,被鸡巴头顶得向内凹陷,他用了点力,一点一点地把紧闭的嫩穴顶开。这么大的东西,小逼吃得十分勉强,激动到暴涨的粗鸡巴把嫩逼撑出了一个大洞,逼口里外的淫肉被撑成薄薄的半透明状,颜色淡粉发白,很吃力地裹在鸡巴棍上。

盛染小声抽泣起来。

他哭得很可怜,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卧室的大床上,大张双腿,身上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混血少年,胯下的阴茎大得可怕,比鸡蛋还大的屌头已经硬挤进了娇嫩的小逼里。他下身这个多出来的器官很少见光,绝大多数时间都被包裹在小内裤里,而他也一直牢牢地守着这个秘密,小心地不让任何外人知道。

所以是怎么被发现的呢?

季长州腰上稍加了一些力道,鸡巴顶开小逼里因为疼痛挤在一起的逼肉,继续向深处干。

大概是这小骚货某天在学校里憋不住尿,趁上课时溜进厕所隔间里,撅着粉扑扑的小馒头逼呲尿水的时候,被他无意间看到了。

至于他是怎么看到的……季长州微笑,谁知道呢?可能早就盯上这个骚货了,虽然每天都绷着一张漂亮冷淡的小脸,微仰着尖下巴,一副谁都看不进眼里的神气样儿,可谁让他狗鼻子灵,说不定某天擦身而过的时候就闻到了股欠干的骚味儿。

从此每天都隐秘地尾随在他身后,伺机接近。

应该还收集了一些他用过的东西,不小心落下的手帕,用完的纸巾,笔记本,试卷,橡皮……还有偷拍的照片。

季长州一只手张开,把两个小肿奶子捏住了,推挤到一起,手指按住骚奶头打着圈儿地往薄薄的奶肉里压;另一只手在下面揉粉阴茎和阴户,揉出一手前列腺液后,分开肉逼户,把腺液抹到逼缝里,指尖摸索着向下,抠住了小阴蒂根,连着阴蒂包皮一起揉捏。

盛染抽泣的声音更大,但逼里出的水变多了,浪逼肉一抽一抽地附在鸡巴上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长州开始小幅度地操穴,他看上去游刃有余,实则激动得厉害,鸡巴硬得胀痛不说,身上细细地打哆嗦。

就像他发现盛染腿间有个逼的那天,梦里的隔间因他的意念瞬间变成透明,而他看着那个肉乎乎的,正在射尿的粉逼时,也激动到全身颤抖,着魔一样盯着盛染的逼。

盛染用纸擦逼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太过激动到身体僵硬,一定会踢开隔间门,直接把骚货按在墙上,分开他的腿,用舌头仔仔细细地帮他清理干净。

舔逼的时候盛染会哭吧?可能还会尖叫……季长州眯起眼,他想,他会捂住他的嘴,吓唬他这样会把其他人叫来围观,吓得那张冷淡的脸上全是惊慌失措,眼泪涟涟。

然后要让这朵高岭之花自己屈辱地扒开逼户,舔得他逼里喷水,最后掏出鸡巴操得他浑身瘫软。被肏开了的小骚货被拿到把柄,从此天天被他要挟着露出骚逼挨操,射一肚子精水,小逼吃得饱饱的,再也没有那种隐隐透着欲求不满的青涩骚气。

因为小逼已经被他操熟了,会熟练地含住大鸡巴,吃到最深处;嘴上喊着不乐意,但一见他就变得酡红的双颊和日渐多汁的肥逼证明了小骚货内心与身体的倾向。

季长州在盛宅的蝉鸣声中回神,一眨眼被他日夜逼迫着操开了的熟逼重新变得细嫩紧致,鸡巴只进了一半,过窄的阴道夹得茎身发疼。

盛染仍闭目不醒,在睡梦中无助地承受着侵入者的奸淫。原本分开支在两侧的腿,因为钝痛与不断增强的、之前从未体验过的怪异快感,僵直地伸着,足尖紧绷。

季长州抓了个靠枕垫在盛染屁股下,与臀沟处接触的枕面几秒后就湿了。

他试探地往更深处撞了几次,盛染还是抽抽搭搭地哭,瘪着嘴,眼角鼻尖和下巴都红了,特别可怜的样子。可鸡巴也操进去了,逼被肏得顺了不少,吃着鸡巴撒娇似的吸绞,被大屌头顶到时能抽抽着敞开点,十几下就操到了底,顶到块软滑的嫩肉上。

“嗯啊!”盛染腰往上一跳,皱着眉,娇娇的,很承受不住的样子。

季长州嘴角一勾,对准了那块圆溜溜的嫩肉开始猛干,他插进去后第一次用这种力气操,算是放开了奸,由慢到快地抽插,撞得盛染的身子一颠一颠,力道大得最后连小薄奶子也弱弱地甩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红红的奶头颤颤地晃、抖,季长州的手已经不在奶子上了,他得掐着盛染的细腰,免得无辜又可怜的睡美人被他操得头撞到床头上。他看得心热,小红奶头晃得他眼馋,空不出手,便只好弯腰一口吸住,底下打桩机似的奸逼,嘴里没命地吸奶子,吸得小奶子又疼又爽,渐渐大半乳肉都被吮进嘴里。

“呜……啊……是谁……啊啊……不要……”盛染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爽的,平日里骄矜的脸艳色袭人,流泪呻吟着,喃喃问正侵犯他的人。

季长州吐出奶子,舌尖在奶肉与乳晕的齿痕上打转,屌棍“啪!”地狠狠深入进逼,奸得水花四溅,始终闭得严严实实的宫颈口,竟被这一下操得松动起来。

“啊啊!”

“你在梦里……”季长州劲瘦的腰猛一挺,宫颈几乎被大鸡巴头奸肏成肉片,骚肉颈粘嗒嗒地开了个小口,喷出大量热逼水,“也正在被肏吗?被人压在床上,敞开骚逼喷着水,骚肉道把鸡巴往逼里吸……对吗?”

他从胸口向上吮吻,在粉雪似的肌肤上留下一路紫红色吻痕,最后停在小巧的耳朵旁,呼出的粗重热气烫得人瑟缩,在耳边低哑地、充满欲色地问。

“呜……呜啊……”盛染一脸泪痕,他好像在梦中听到了入侵者近距离的低语,无助地在枕上摇头。

不是……不是……

“盛染,你爽得奶头和阴蒂都硬了,变大了很多,逼里水汪汪的,骚水把鸡巴都泡热了……”

没有……没有……它本来就很热……滚烫坚硬,从下面插进他身体里……弄得他好奇怪……

大鸡巴在逼里快速进出,硬成石头一样的大龟头次次都要狠日宫颈,快被奸得扁成一滩浪肉受不住这种攻击,宫口被凿得越张越开,最终“噗”地一声,被操进了半个鸡巴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不要……疼……疼……”艳丽得如花瓣般的双颊上血色渐退,身体深处柔嫩的隐秘部位传来阵阵闷痛,像是正被热硬的粗棍子生生捣了进去,一凿一凿地硬往根本容不下这根粗棍子的细窄地方里挤。盛染在梦里拼命挣扎,如果说刚刚尚有欢愉,现在就只剩身体将被不合理地撑开、捅穿的害怕。

他既痛且惧,小腹收得太紧,箍紧了捅着宫颈的巨大圆头。季长州被夹得额头冒汗,龟头卡在小宫颈里,稍微往里使劲一顶就能堪堪触到宫口,但只要一动盛染便哀哀呼痛,泪盈于睫,季长州抬手一摸,鬓发湿漉漉的——被从紧闭的眼里流出来的泪打湿了。

实在太过可怜,让季长州这种大白天爬窗进民宅,睡奸高岭之花的恶劣淫贼也生出许多不忍与怜惜。他把掐着人细腰的手松开,一只去捻弄微肿的小奶头,一只捏住了没精打采垂在腿间的粉阴茎,边上下撸着边用拇指打圈摩擦龟头上的小肉眼。

腰上没了能制住自己的东西,盛染立即挣着想逃,可他深陷于醒不来的梦中,自觉拼尽全力的“逃”也只是在床上手脚胡乱划动,扭着腰摆几下。折腾一番,反倒让宫颈里的大鸡巴头更往里钻进了一点,整个龟头全进去了。

盛染气得“呜呜”两声,眼皮微动,立时滚出来两串泪珠,不过身体敏感处很快又泛开绵绵的快感,他气哭没多久便被分散了注意,接着沉浸在胸前和阴处的快意里。羽睫颤颤地扇了扇,转瞬平静下来,脸颊再次泛起红晕,一副只要能给甜头他就能不计前嫌的小模样。

季长州被萌到鸡巴发抖,按在粉白肉茎上的指尖一时失了力道,粗糙指腹磨得铃口微痛,又有种难言的刺激感,肉眼抽搐了十来下,盛染哼哼着身子一抖,射了。

季长州手指上全是热乎乎的新鲜精水,几根手指对住捻了捻,跟他一囊袋的腥浓精子完全不同。他每次对着盛染照片打手枪,射完后满屋子石楠味儿,开窗通半天风那味儿才能散干净。盛染的精液颜色浅,味道淡,他之前尝过,只有很淡的腥,竟然还带点甜味,再一打量盛染粉白色的鸡巴,跟玉雕的似的,下边没长一根毛,粉粉的很有肉感,俩阴囊一点褶皱也没有,也是光滑的,淡粉色,小铃铛一样团在肉茎下面。

连鸡巴都长这么漂亮……还射小甜水……

季长州突然就觉得心里怜爱得不行了,深深地望着盛染,俯身虚压在他身上,亲住了略肿的柔软唇瓣,含着他的小舌温柔地吮吸;手上的精水抹到了分得很开的逼缝肉沟里,就着一手滑溜溜的体液揉阴蒂和阴唇。

盛染一下就舒服了,他平时其实自己也会躲在被子里偷偷摸一摸阴户,不过都是很轻的,隔着阴唇和阴蒂包皮摸阴蒂,就能舒服得绷着两条长腿直打哆嗦,下面不停冒水。这种事肯定不会有人知道,任谁见了他这个清冷出尘的人,都不可能觉得他会自慰,包括季长州也从没想过他偶尔会在睡前摸会儿小逼。

现在季长州这么直接揉上小肉蒂,本来对他来说有些刺激过强,但是有湿滑的精液做缓冲,季长州动作温柔,盛染便像逐渐浸在了快感形成的温泉里,身体缓缓地放松下来。

宫口松动,季长州心里一喜,强压着大开大合的冲动,鸡巴头磨住宫口一圈极富弹性的淫肉,慢慢地,耐心地,打磨着往里钻。盛染只要一委委屈屈地哼唧,他就立即停下动作,亲着柔滑的小舌头,捏住了两片小阴唇,把阴蒂包在里面,加快速度地揉。

看盛染松开的眉毛与酡红的脸就知道,他喜欢被这么揉,在安全的、没有攻击性的绵长快感里,小逼尽头还塞着个硕大的肉头,逼眼里仍旧没什么防备地汩汩冒骚水,浑不知正季长州的阴毛和卵蛋上水淋淋的,里外都快让逼水泡透了。

借着这些持续不断的温热水流,基本磨松了宫口的鸡巴头用力往前一送,“啵”地顶进了水润温暖的骚子宫里!

“呜——嗯……!”盛染僵硬片刻后开始浑身痉挛,他小腹上倏地鼓出一块极粗的长条状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乖,乖,对不起……骚子宫里太滑了,老公的鸡巴收不住……操得太深了是不是?疼得厉害吗……给染染揉揉小阴蒂,疼不疼……”季长州也没想一下就操这么深,子宫里淫水太多了,又热又滑,鸡巴一冲就收不住势,哐地便冲进宫腔最深处,打着滑操到了宫底,在子宫壁上滑来滑去地乱戳,奸得好不容易能吃进去、受得住大鸡巴的小子宫狂抽,喷着水就想把这可恨可怖的玩意给挤出去。

挤得季长州爽上天,鸡巴眼一张一合地,精关不稳,差点射了,还要嘶嘶抽着冷气哄,哄了一会儿,听见盛染梦呓:“撑……呜……肚子好撑……”

季长州俯过去亲着烧红的小耳朵低声问:“疼吗?染染……小逼和肚子里还疼吗?”

盛染呻吟:“不……”

季长州精神一震,继续厚颜无耻地自称“老公”使劲占便宜:“那老公操得你爽不爽?骚逼出的水变多了,染染是不是很舒服?”

盛染就算睡着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奈何季长州不要脸,掐着两个小奶头,粗硬大屌顶紧了宫壁呯呯地狠肏,把小逼奸得从子宫到逼口都不住收缩,屄眼里一缩一开,被撑鼓填满的逼里便喷出一大股蓄足了的淫液,季长州从小腹到大腿,处处有一道道往下淌的骚逼水。

盛染被奸得直哭,身子一颠一颠地,“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啊啊……受不了了……呜呜……下面好酸……啊啊……要坏了……”

大鸡巴在逼里飞速操干,卵蛋甩在流满淫水的臀肉上抽得臀肉震颤,水花四散,季长州抵着他的头,眼睛狠狠地盯着那张失神的脸逼问:“说,大鸡巴操得骚逼爽不爽!”

盛染眼皮挣扎着想睁开,粗大的屌根日得他尖叫连连,下身爆炸般的快感窜遍全身,不知不觉间他已双臂搂住了季长州肌肉虬扎、布满热汗的后背,双腿盘住他年轻雄健的腰——他攀住了季长州,他被季长州日开了,操服了。

“爽啊啊啊啊!好爽……呜呜骚逼好舒服……啊啊啊……”

季长州操得更狠,两颗大卵蛋甩得屁股肉啪啪响,盛染圆圆的屁股被撞得从靠枕上挺起来,被快速进出的鸡巴深插着悬在半空。他紧贴着季长州发力的身躯,逼里绞紧了鸡巴,同时宫颈和子宫又彻底敞开了任肉屌进出征伐。

盛染哭了两下,突然委屈道:“我……呜啊……我憋不住了……老公……啊啊……我想尿……”

季长州鸡巴一抖,没忍过这种被委屈巴巴叫“老公”的刺激,大阴囊被电击似的抽了两下,马眼一热,没出息地射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盛染的午觉睡得虽沉,却不安稳。

季长州年纪轻火力强,蓄的精水多到卵蛋胀得难受,尤其是每次看到盛染的时候。整个学校大概只有他会无视盛染时时散发的“闲杂人等勿近”的冷气,在暗处仔细打量高岭之花的细腰长腿雪白颈子,以及校服下挺翘的圆屁股。

正是最容易激动的年龄,盯几眼就受不了,上着课脑子里全是岭花把后面裤子撑起来的小圆屁股,他又控制不住脑子,没法儿不想,想一会儿鸡巴就硬了,能把裤裆支到顶课桌。幸好他高,坐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还能藏得住,没人看见他的丢人样儿。

他这泡充满了欲望与渴切的浓精,喷射时打得宫底微痛发麻,差点把骚子宫射出个肉坑。盛染让他拽着小奶头往宫袋里射精时,仰着脖颈叫得哀凄又淫荡,白嫩的肚腹上泛出来一片粉,骚逼没命地朝外喷水,精液虽然喷涂得子宫里哪哪儿都是,但过于浓稠的体液大多挂在宫壁上,逼里又有根过粗的鸡巴堵着,精浆只被逼水冲出来很少一部分。

季长州摸着盛染的小腹,这里还是鼓的,他射完后鸡巴没软,一根硬屌棍插在子宫里,龟头还顶在宫底抽搐的肉壁里。他接着操了几下,充满弹性的宫底被顶得变形,被动地变成了个肉套子裹住屌头,一缩一缩地,鸡巴头像是在接受真空按摩,爽得要命。

盛染现在就是只赤裸懵懂的小羊,被季长州个小混蛋摸进卧室里趁他睡觉操了个透,射了一肚子精,仍啜泣着扒在季长州身上,还主动揽着他的脖子往下拉,把自己湿漉漉的脸贴在季长州的脸上软软地蹭蹭。

主动把肉送狼嘴里,傻得没边儿了。

季长州只觉得他娇、可爱,还特骚,被撩得呼吸困难,热血一股脑全往下面冲,吮住了正在嘴边的小耳垂,大鸡巴从子宫里抽出去,退到了逼口,只留了个胀得发紫的大圆屌头在逼里。

逼口被撑得大开,里头却空得厉害,龟头很快便被穴嘴处的一圈淫肉急切地吮吸起来。季长州的手抓住了盛染的屁股,用力朝外分开,骚逼含了个巨大的鸡巴头,四周粉肉被撑得发白,看上去填得满满当当,在外力下竟被扯得两边漏出点细细的多余缝隙,更多的骚水从缝里流出来。

后穴更被扯得变成条长长的肉缝,小屁眼上深深的嫩褶儿被他扯开了,季长州分出两根拇指顶进粉色的屁眼里,像对待两瓣臀肉一样,把屁眼往两边拉开。

盛染下身两个肉穴弹性都很不错,拇指稍用了点力就扯出一个扁扁的肉洞。卧室半开着窗,身体其他部位很难感觉到的微风,小屁眼轻易地便察觉到了——盛染在梦里低喃:“有风……啊啊……有风进了后面……嗯啊……”

肠肉麻麻痒痒地蠕动起来,很快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收缩间吐到拉扯穴口的拇指上。

竟然被风吹了吹就流了肠液。季长州眸色渐深,腰猛一沉,硬屌“砰”地全根没入水逼内!

“啊——!”大鸡巴在已经肏开了的逼里一操到底,盛染半个身子被撞得从床面上弹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宫刚受过一记狠奸,骚逼肉抽绞不休时,屌棍飞速从逼道里撤出,大龟头棱刮擦着狂震的浪肉抽至逼口,再次猛日了进去!

盛染开始还抓着季长州的后背大声浪叫,后来逐渐叫不出声,四肢被日到攀不住压在他身上大力起伏进出的躯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在狠狠的撞击下,他像陷在了巨浪里,被抛上抛下,无力挣脱。

季长州直进直出地狠奸骚逼时,一直牢牢抠扯着屁眼,卵蛋沉重地啪啪抽打股沟和臀肉,不断有粗硬的鸡巴毛摩擦扎弄穴洞,靠近洞口的嫩肠肉也经常被卷曲的毛发扎得颤抖。

如此狠肏中,即便被日得小腹抽搐浑身痉挛,一小圈逼肉外翻到堆在逼口收不回去;即便淫水与精液被鸡巴抽打出满逼洞的白浆,高速操出细密白沫,被奸到失禁,尿眼里淅沥漏出的尿在流满下阴的白浆上冲出一道道淫乱的尿痕;即便流了一脸眼泪口水,红肿的唇瓣大张,小舌无意识地吐出搭在下唇……盛染仍旧没有醒,他沉浸在凌乱刺激的梦里,梦境在频繁的高潮中不断破碎和重组。

屁眼洞越扯越开,每次蓄力日进宫腔时,小屁眼内便会狂乱地抽缩,像是它也被大鸡巴操进去捅干到底了一般,流出不少肠液。季长州在一阵猛烈抽插后,鸡巴头往上顶起盛染的肚皮,低哑地闷吼着把精液射进宫腔,接着粗鲁地拔出鸡巴,换成用一只手撑开屁眼,另一手揉了几把逼口脱垂出的骚肉,上面淌满了黏腻的白浆,他把白浆抹到逼户上。

肥逼户在撞击和粗硬毛发的磨碾中,变得高肿发热,敏感至极。季长州抹着抹着就抓着逼户玩起来,大阴唇从指缝里溢出,被揉搓得来回变换形状,盛染忽地一抖,尿眼里哗泄出一股尿。季长州松开逼唇,用手接住,接了一手心尿水后灌进了屁眼小洞里。

“呜……别……啊啊啊啊!”季长州往后面灌了两三次,盛染开始还喃喃地推拒,尿水流过肠肉的感觉太过怪异,紧接着撑开后穴的手指松开,穴洞尚未恢复原状,有个硬热的、极大的圆头顶在洞口,向内硬撞进去。

“疼吗?”季长州粗喘着问。

盛染在枕上胡乱摇头,不疼,但非常涨,有种比前穴更强烈的侵入和挤压感。他觉得好奇怪……

“那就好。”季长州握着盛染的腿高举起来,他的屁股渐渐离开了靠枕,臀尖股沟仍断续着往靠枕上滴水,他下半身悬空着,被季长州靠着肠液与尿水的润滑,靠着已经骚得松软饥渴的肠肉,深深操进了屁眼里。

“嗯啊……啊……好酸……呜……后面好酸啊啊啊!”怪异的、陌生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季长州初次碾过肠肉时,盛染便轻易地获得了前列腺快感,他歪在阴阜上的阴茎被电过一样地弹跳着竖了起来。

他是真的骚,在季长州操他的后穴时,身前的粉鸡巴一甩一甩地流前列腺液;他被举着腿操,身体在一次次的撞击中逐渐弯折,最后几乎要对折起来,他飞甩的阴茎、高肿的逼户和逼口,以及含着不断进出的大鸡巴的骚屁眼,都离他漂亮粉红的脸很近,逼水和鸡巴水甩到唇边时,他还会伸出舌头舔,张着小嘴去接。

季长州一直看着他,在他的前后两个骚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射空精袋也仍不满足,摸着盛染被精水撑鼓了的小腹沉默半晌后突然邪邪一笑,大鸡巴抵着子宫,插在满是精液的宫袋里,酝酿片刻后,倏地射出一股热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股子热尿射得盛染浑身打抖,软绵绵地伸手想摸自己撑得难受的肚子,季长州正到了兴奋的巅峰,一把抓住他,扣着两只细腕子举到头顶按住,半俯身子着迷地看着盛染脸上似哭似爽,似苦闷又似畅快的表情。

“爽吗骚货?”他问,“老公尿得骚逼爽不爽?”

盛染半张着嘴,让泪润湿了不知道几回的睫毛三四根粘成一缕,显得更黑更长,他当下已说不出话,季长州强势地堵在他的子宫里哗哗地尿,隔着小腹也能听到清晰有力的射尿声。

比精液量大得多的尿水打在宫腔里,滚烫的水柱不断变换方向,甚至有少许侵入到宫底两侧隐蔽的卵管管峡里。

“啊……啊……呜嗯……”太热了,最隐秘的地方也被热尿烫得直抽,盛染打着抖,想蜷起身子,护住小腹,可季长州压着他,用铁棒子似的大鸡巴固着他,整根长肉棍支在他小腹里。他动不了,只能应激地弹着身子,在半湿的床上哆哆嗦嗦地高潮——季长州尿得他又到顶了一次,被撑得像个小皮球的子宫快速地、幅度极小地收缩震动,子宫里一腔精尿颤颤,波浪一样荡着泡在里面的屌棍。

盛染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愈发高鼓,盛满了精尿的宫体压迫着膀胱,挤得膀胱也酸胀起来。不久,他细长地“嗯……”了一声,上下两个尿穴同时出了几滴水。

他早就在之前尿空了,这会尿道里酸得厉害,却也挤不出多少东西。季长州胯部紧贴着他的下阴,粉馒头般的逼户被压得扁扁的,阴唇被鸡巴毛磨得嫣红,肉片分开贴在毛丛上,滑腻腻的,看上去肥软又服帖。逼唇被日得没法护住肉缝,嫩逼缝只能直面粗硬的鸡巴毛,几根深棕色的毛发直接扎在阴蒂上和尿眼里,稍微一挪动就磨得盛染嗯嗯地可怜兮兮的浪叫。

子宫,整个下阴,小腹,都有一股裹挟着烫意的饱胀酥麻,这种感觉很快弥漫到胸口,他薄薄的小奶子也漫起了热,虽然奶头没被射上热尿,可也有了一种渐渐强烈的发烫的酥麻感。

季长州尿完后,发现盛染两个奶头肿大地竖立在奶肉上,大到与两片单薄的小奶子很不成比例,他松开扣住盛染手腕的手,笑着捉上两个大奶头,搓动揉捏。盛染浑身倏地一紧,随后软软地放松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向上挺动胸口,脸颊红晕更盛。

“这么喜欢被搓奶头?”季长州掐住硬肉球,往上提着摇了摇。

“啊……喜欢……好舒服……”

“那以后也天天来揉骚染染的大奶头,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染脸一皱,有点纠结的样子。

季长州继续道:“在学校里也揉,上课的时候老公把手伸进骚货的衣服里,给骚货捏奶头……”

“不……不行……啊……”盛染不安地扭动身体。

“别动,骚逼绞得鸡巴又硬了!”季长州往里一捅,下阴贴得更紧密。

盛染一动就被鸡巴毛磨得钻心地酸痒,尿穴肿乎乎地含着几根硬毛往外酸酸地空挤尿,阴蒂薄皮胀得透明,剔透得像是颗熟过头的石榴籽儿,红红地包着汪水,一股糜乱劲。

鸡巴毛上有不少白沫,全是鸡巴搅出来又从逼里操出来的,屌毛湿了不见软,反倒变得更磨人,整片压过来扎得肥逼更肥,烂熟到要爆汁。

盛染不敢动了。

季长州还问他:“等上体育课,把你拉到操场角,让小奶子吹吹外面的风,老公挡着你,别人看不到我在抠染染的小逼……揉你的奶子……”

“唔啊……”盛染好像在梦里转换了场景,做起了被这人堵在操场上淫弄的梦。他沉浸在随时可能会被人看到的惊恐中,微微缩着肩,身上却更加热意蔓延,逼道一缩一搅地裹着鸡巴茎,后面被灌了两泡精的小屁眼翻肿开穴口,从红腻的淫肠里噗噗吐精,白浊从股沟淌到屁股下近乎湿透的靠枕上。

季长州开始在满是温热液体的鼓胀子宫里抽插,鸡巴搅得一肚子骚浪淫浆哗啦啦响,“或者每次教室里没人了,只剩我们,老公就脱了你的裤子,抱到鸡巴上,在教室里光着白屁股挨操……”

“啊……啊啊啊!我怕……啊啊别……会有人来……不要看啊啊啊!”从逼口到宫颈的肉道把鸡巴棍绞得死紧,肥腻的淫肉咬住了粗热棍子不放。季长州半点不留情,小子宫被他糟蹋成个肉水球,撑大了好几倍,他仍是打桩一样地狠力往里夯。盛染现在小腹鼓得圆滚滚,肚皮上显不出屌棍和龟头的形状,但肉棒每次日进去,他的圆肚子便会晃晃荡荡的,被捣得更鼓!

“不过骚逼水太多了,在教室里喷一地就不好了……老公可以抱着染染去厕所隔间里操,一路用鸡巴堵着水,这么走过去,骚逼夹住了,别吓得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啊啊啊……夹、夹住了……夹得逼里好酸……”盛染轻轻发着抖,奶头在季长州指间胀得更大更硬,像两粒红红的小花生仁。

“进了隔间,染染就可以尿了,骚逼放尿的时候,老公就这样掐紧了大奶头搓,用力操你……骚货尿得爽吗?”

“啊啊啊爽……骚逼尿的……好爽……啊啊!”盛染浑身乱颤,鸡巴和逼沟尿眼里的硬毛日得他敞着浪逼口,在鸡巴抽出的空隙里嗤嗤地喷宫袋里的淫水!

两人身上到处是腥骚体液,季长州提拽起乳肉,拧紧了奶头在半空中转圈,小奶子让他左拉右拧,猛一松手,啪地摇晃着甩回胸口,奶嘴支棱着嘟嘟地抖动。盛染被刺激到胡乱踢着腿,逼肉一吸裹着鸡巴不松口地吃,一吐便扩开了逼道,鸡巴往外撤的时候精尿逼水跟着一起朝外涌,屌头刚撤出逼口紧跟着兜头被淋一波浪水,噗嗤直根干进去再捣出一波骚浆。

等骚逼宫袋里的淫汤泄得差不多了,大鸡巴棱子刮着骚肉,硬棍从宫颈到宫底捣着被操软奸熟了的鸡巴袋子一顿狠日,先顶住宫底射了热精,盛染还在抽着逼袋尖叫的时候,大龟头抽到宫口,马眼一闭,紧接着对着整个宫腔,瞬间张开:

一泡力道比上一次更强的热尿喷入宫内,击溅向每一寸宫壁,打得子宫惊震狂抽,刚消下去没多久便又迅速鼓胀起来。

“啊啊——”大大超出承受阈值的狂暴快感叠加下,盛染终于半睁开眼,在眼泪中朦胧地看到一张模糊的,但有些熟悉的脸……

他被快感模糊的大脑没法继续分辨和思考,勉强撑着看了几秒那人后,身子骤然一软,沉进潮湿的枕中,昏了过去。

季长州并不担心自己被看到,他心里甚至有种诡异的亢奋,现下盛染晕过去,他只能遗憾地停住内心忽然涌上的大量变态想法,抱起盛染,帮他换了新的枕头床单和被子。

离开前,他看着盛染满身淫荡体液,躺在崭新的、干燥的床面上,时而不自然地痉挛一下,腿间两口骚逼全都穴口微张,外翻着嫩红淫肉,流出来的精尿浸湿了深色的床单。

他手里拎着一个滴水的靠枕,是垫在盛染屁股下的那个,他要带走,当成本次行动的纪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蝉鸣渐响,挂在窗边的窗帘上的流苏被暖风吹得轻动。

屋内只剩盛染一个人,躺在床上,呼吸逐渐安稳。

季长州蓦地张开眼。

天色已明。

盛染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头脸侧,睡得脸上泛粉,十分安恬的样子。因为他体温高,盛染雪似的后颈上出了一点汗,在晨光中微微发亮。

季长州长吐出一口气,摸起手机看了下,里面果然干净又卫生,毫无任何淫秽色情。

更不可能有小奶子。

他把盛染往胸前抱了抱,心想,果然是做梦。

现在是清晨5点50分,新的一天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说也做了一整晚激情四射的春梦,梦境清晰得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季长州边唾弃自己“心真脏”,一边止不住地回味各种细节,没两分钟鸡巴就燥得受不了,顶着裤裆往盛染屁股上戳。

他梦遗了,很大可能射了不止一次,内裤里全是精液,一片冰冷湿滑,贴在热屌上不太舒服。

季长州掏出性器,龟头上沾着一些凉嗖嗖的精,他心里还残留了点梦里的情绪,就很狗胆包天地拉下盛染的睡裤,露出团白屁股,贴着臀肉把鸡巴插进腿根尽头的肉缝里。

软乎乎的肥逼户里竟然也湿淋淋的,季长州一愣,往卡在盛染大腿上的内裤里试了下——湿的,流了不少水。

再看看盛染恬淡的睡脸,他止不住地笑了起来,低头吮住盛染后颈上白腻的嫩肉,手绕到前面,从睡衣下摆摸进去,握住了两个小奶子。

季长州托了托手里的软肉,还是小小的,拢起来盈不满手心,但分量明显比初见面时重了,起伏弧度更明显,奶嘴微向上撅着,俏生生的弹润可爱。

他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浓重的怜爱,染染虽然只比他小8个月,可还处在生长期,像个小花苞似的发育呢!

晨勃期的大鸡巴越来越躁动,陷在逼缝里情不自禁地前后抽动起来。逼户和奶子一样,被他日常舔吮冲撞,变得更肥更鼓,湿湿绵绵的,与大腿根的嫩肉一同圈着鸡巴,在肉棍抽插的节律中果冻般地颤。

他把玩得忘乎所以,没察觉被他揉来搓去的人已经醒了,正脸烧得绯红,在不见消停只有更过分的动作中咬牙道:“季长州……啊啊……你不要太过分……”

季长州一惊:“染染,你怎么醒了!”

盛染一转头,眼睛水汪汪地瞪他:“我只是睡了,又不是死了!”什么人被这样折腾能不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季长州的神色有些奇怪,盛染见他脸上浮现出一种虚幻与恍然交织的复杂表情,又听他低声说“果然不一样”“还是这样好”之类奇奇怪怪的话。

盛染皱眉,怀疑他是不是魇着了。

季长州突然抱紧了盛染,很激动地说:“对不起染染,我太畜生了!”

盛染被他勒得表情空白一瞬,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能一边认错反省一边继续畜生,那根热棍子一直在自己下身碾来碾去的没停过……

季长州在他的眼神里讪讪抽出屌棍,鸡巴刚离开盛染便瞬间弹到腹肌上,发出清脆的皮肉击打声,赤红的肉棍直直贴住小腹。

“那个染染……”季长州干咳了一下,他终于彻底从香艳又肆意的梦里抽离出来,想起昨晚他刚慎重且沉重地对盛染跪地忏悔,不过睡了一觉就又对人淫魔一样上下其手……

这信用怕是重建不起来了!

季长州在心里痛哭流涕,面上小心翼翼地尝试转移话题,“你早餐想吃什么?”

盛染瞥他一眼,“煎蛋三明治。”

“好嘞,我去买!”季长州如蒙大赦,麻利儿翻身下床换衣服,冲进卫生间迅速洗脸刷牙,出来的时候发梢上还滴着水。他站在门口,拿着外套对盛染打了个招呼:“那我去了,染染你再睡会儿。”转身就要拉开门走。

盛染没回应他,盯着他的后背,脸上神色变换,突然开口:“季长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季长州回头。

盛染不说话,他就一直等着,深邃剔透的棕眼睛静静又喜爱地望着对方。

半晌,盛染问:“现在几点了?”

季长州看看表:“6点15。”他怔了怔,突然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餐厅还没开门。要不我先拿点零食给你……”

“不要。”盛染打断他,看着季长州一下变得无措的样子,带了点丧气和羞恼地放松身体平躺在床上,小声道,“你过来吧。”

季长州迟疑:“……嗯?”

“你,你动作快点,别耽误了上课。”盛染脸发热,“而且也不能耽误我吃早饭……”一看季长州还傻不愣登地站在门口,一副被天上掉馅饼砸晕头的傻样,盛染垂下眼:“不愿意算了。”

“愿意愿意愿意!”下一秒就摇着尾巴惊喜异常地扑过来了。

你见过结结实实饿了三天,突然有肉骨头喂到嘴边的大狗吗?我见过。

盛·肉骨头·染想。

明天就是连续两天的校运会,校运会结束是周末,整个平城一中都洋溢着一股欢乐且无心学习的氛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同于之前忙得差点丧失个人生活,季长州今天反倒闲了下来,不用去训练,跟班里报了项目的同学一块去体育场模拟了一下百米接力,然后便悠哉地回来了,一下课就跑去挤走盛染同桌,黏在盛染身边。

“他有个屁的个人生活。”高景暗搓搓地跟盛染的同桌吐槽。

盛染同桌叫杜驰,是个圆白淡定的小胖子,长得很玄学,通俗来讲就是很有大仙气质,爸妈都是科研人才,结果科学与科学强强联合后的结晶一身大仙气儿,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在他面前报个生辰八字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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