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记(1 / 2)

吴语推开门後,发现那个说要回家奔丧的室友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双脚交叠,以一种的悠哉的姿态休息着,桌上放着茶点以及一本红sE的书,那本书的封面没有写上任何字──吴语目光收了回来,经验告诉她最好不要去探讨那些奇怪的东西是什麽。

她手中拿着一颗小小的珍珠把玩着,侧过脸对着吴语笑了下,说「你回来啦。」

「你还好吗?」吴语看着眼前挂着笑容的室友,丝毫感觉不到她有失去亲人的悲伤,但也许是伪装成坚强的样子之类的……?出於对室友的关怀,她还是问了一句。

「当然还好,这次回去找到了凶手、进行了报仇行动、知道了幽灵信件的来源、交到了一个神明朋友,收获意外的丰富呢。」室友──张海月这样说着。

「?」你这真的是回去奔丧吗?吴语感觉到如她名字般的情绪。

「啊,这个送你,非常感谢你给我的忠告,你的忠告真的是意外的准呢。」张海月将手上的珍珠递给她,纯白无瑕的珍珠在日光的照S下闪烁着光芒。

在她要离开前,吴语告诉她一句话:「海将会帮助你。」

吴语接过珍珠,内心评估着它的价值,大方地说「这有什麽,下次如果需要我会再帮你预言的。」

那片鳞片是在第三日时,她前往神庙中取出的,谁也想不到镇长的胆子竟然这麽大,将神明的鳞片藏在雕像里面。

还有什麽事情呢?她指尖按住下唇,思考着。

啊,还有镇长的地下室里面到底有什麽呢?

应该是那些吧……嘛,反正那些人会处理掉的。

「喂、别开玩笑了,这种麻烦东西……那家伙真是糟糕,这种东西也不处理下再叫我们就好。」穿着蓝sE制服,颈上戴着银sE十字架项链的年轻人向着身边的搭档抱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真是麻烦啊。」搭档──头发染成红sE、看起来年纪大约三十来岁、同样穿着制服的男人边用手里的手电筒扫着周围,一脸懒散的附和着同伴。

Y暗的地下室里只有手电筒的光线,这里的布置就像是个屠宰场,人鱼被串成一条条的,吊在上方,苍白乾瘪的人身几乎在诉说着什麽,年轻人第一次痛恨自身的眼力这麽好,他能看到那些人鱼脸上的表情,由怨恨、苦痛交杂而成。

「好恶心啊!」当看到那些吊在上面的人鱼时,年轻人往後退了一步。

红发搭档好心的安慰他一句「你就把这里当作屠宰场就好,小心点,别踩到血,变成血渍可不好洗。」

当他们再往里面走进去时,发现那句屠宰场还真没说错。

最里面看得出来是间处理室,里面有着一个台子,上面放着各种处理的刀具,有刮鳞的、剃骨的……,地上摆着几个桶子。

台子上放着一句人鱼屍T,若仅仅是如此那倒也不算什麽,那人鱼的肚子高高拢起,中间裂开了一道缝,一朵由血染成的红花静谧的在这个如同人间炼狱的地方绽放。

张海月打开那本红书,食指轻轻抚m0着第一页的题语。

──「若是怨恨,腹中便开出恶花;若是平静,腹中便是轮回起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张陆实领着海月往家里去,这是昨天二人订下约定决定的。

张海月小心避开地上的泥泞,早上起来後,便发现正在下雨,地上因为没有铺柏油,所以那些土被雨水一浸就成了Sh润的泥,总容易沾黏在鞋底。

「平叔知道我要去吗?」

「知道,我有跟他说。父亲他说他得照顾母亲,所以没办法来接你。」

「婉姨病得很重吗?」张海月顺着话题往下问。

张陆实点头,说「应该很严重,父亲不愿意让我去看母亲。」

「……这样啊。」她停顿了下,才又继续问「那婉姨,病多久了啊?」

「大约、有两年多了吧。」这话说得连他也不确定极了,他印象中见到母亲似乎是件久远的事情,最後见到她时,她是半躺在床上,就连要坐起来都需要父亲扶着,将枕头垫在身後才能稳稳得坐起来,耳朵及右脸颊处都是鳞片,眼睛似乎已经看不到,只是失焦的盯着远方,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有看过医生吗?」

「……碧海镇没有医生。」

「哦?」她侧头看着他,惊讶的挑起眉。

似乎在组织语言,他沉默半会後,才缓缓开口「碧海镇的人只会生一种病,而这种病的药只有镇长有,但是他的药只能缓和病的发作,不能完全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为什麽……」不去找医生呢?

像是读透她未完的话语,他截断她的句子,他说

「因为那是不被允许的事情,据说之前有人试着往外求援,但是病人反而被送上研究所,被进行了一连串不人道的行为,在那之後越来越多奇怪的人来到碧海镇,於是镇长只好下令不准出去镇外寻找医生。」

……原来是这样吗?所以只能将希望都放置於镇长身上,而镇长的权力就在这个过程中被无限的放大,也就造成了张素素的悲剧。

但她突然非常好奇一件事情,到底是什麽样的感情会让人去杀人?据她所知要杀人不是一件如此容易的事情,这两个字看起来是如此的轻巧,但是在真正的实行时,才会发现这个行为会使人的内心受尽折磨,那麽能够驱使人类杀人的Ai情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感情呢?

「你说……到底是怎麽样的Ai情才会让人甘愿去杀人呢?」

「怎麽突然问这个?」张陆实皱了下眉,她问出这个问题太过巧妙了,几乎让他有GU不好的预感。

「好奇而已。」她漫不经心的笑了下,这时恰好一只小飞虫降落在她衣角,她掸了掸衣角,那只飞虫顺着她的力道轻飘飘飞走了。

「我不能够理解你说的那种感情,但是我想,那也许是种──将别人当作自身的支撑,然後支撑倒下去後的疯狂吧。」

──疯狂吗?这个词在她口中咀嚼几次後,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来她唯一的亲人是Si於这种疯狂到可笑的感情,不是作为主角,只是一个被波及到的尘埃。

但是最终从她唇角中溢出的只是一声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陆实显然不能够理解张海月的叹息,疑问的看向她。

「不、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

「很快就到了。」张陆实安抚着,的确如他所说,剩下的路程不长。

当他们抵达时,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外,是张平之。

他倚着门框,手里拿着黑sE的菸,偶尔从嘴中吐出烟圈,看到张海月後,他勉强露出微笑说「海月,你来了啊。」

「平叔。」她点头对着张平之打招呼,面容平静,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阿陆,你好好带海月逛一逛,我去料理些食物给婉婉吃。」他将手中已经cH0U到底的香菸辗熄,对着张陆实交代,然後就转身进去。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只是要交代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走吧。」张陆实领着海月往里面走去。

门关旁的鞋柜上摆着一个花瓶,上面已经落尘了,显然很久没人清理。

客厅里有一排三人座的木椅,在木椅对面,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电视,但是显然的,这台电视已经许久没人去碰触。在客厅旁有着一扇门,在经过那扇门时,她听到了张平之在里面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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