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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菜 下锅 翻炒 炖煮/(1 / 2)

银白的月光如流水般洒落。

落地窗边,喻泽鸣坐在一架三角钢琴前弹奏。纤长柔嫩的手指如同抚摸深爱的情人一般拂过琴键,悦耳动听的音符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是《秘密的庭院》。

一阵急促的“嘀嘀”声打断了喻泽鸣的演奏。

落在洁白琴键上的手停住,喻泽鸣接通了电话。

“小鸣,”陆楠低沉的声音从手环那头传来,“你带小初去医院了?小初病了?”

淡淡的眉头拧起,喻泽鸣轻声道:“那天把小初接上车之后,他说他身体很不舒服,所以我带他去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呢?”

“医生说他有些营养不良,心理压力过大,肠胃有点不适,所以让他住院观察了几天。”喻泽鸣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语气平静如水。

陆楠也没有继续追问,低声道:“好好看着他,别让他乱跑。订婚宴的事情不要出岔子,尽快把他送到你父亲那里。”

喻泽鸣抿了抿唇,“陆总,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都会办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楠没再说什么,又嘱咐了几句,挂断电话前,突然沉声道:“我怎么把小初交给你的,你要怎么把他还给我,少一根头发你都别想好过!”末了,陆楠又似乎是觉得自己口气有点重,温言道:“小鸣,你对他的心思我知道,但你现在逼他,容易生变数。”

电话挂断。

演奏被这通电话打断,喻泽鸣也没心情继续弹了。

站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床上的陆初赤裸的身体被月光照亮,白得耀眼。他还在昏迷,而他旁边,散落着一支又一支空掉的全自动注射器药管。

喻泽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轻轻一哼。

变态?

爱上自己亲哥哥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变态?

陆楠也是有意思,明明是他自己要报复的,现在却又威胁自己,是不忍心了吗?

还真是个“好哥哥”……

那一天,喻泽鸣比陆楠以为的要到得早一些。

他在门外看到成琤走进客卧关好了门,而他则悄悄地走到了主卧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听到了,陆楠对陆初说的话。

喻泽鸣是真的没想到。

可谁又能想到呢?

陆初总是想方设法地给陆楠添乱,就算是挨了骂挨了打也不汲取教训。

喻泽鸣没少听到过陆初对陆楠的抱怨,再联想到他们的家事,谁又能想得到,陆初会真的对陆楠动心?

对哥哥的依赖,喻泽鸣不是没有过。

他大哥喻泽成还没有死的时候,是处处照顾他,那种天塌下来都有人帮他顶着的感觉,喻泽鸣的体会要比陆初深刻得多。

就好像陆楠刚刚的那句威胁,如果大哥还在的话,他还会随便对自己说吗?

可依赖也仅仅是依赖,只是对家人的信任而已。

又怎么会是情爱?

不过,都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轻轻一笑,陆楠这辈子都别想把陆初要回去了!

陆初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口渴难忍。

身体又被绑得动弹不得,不过这次喻泽鸣倒没给他穿上胶衣。

天花板是一整块镜子,陆初可以清清楚楚的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大腿和小腿折在一起,被艳红的棉绳绑住。两只胳膊被拉倒最直,紧紧地贴着大腿根部绑着,而多余的绳索拴在床下。

陆初试图挪了挪臀,根本就没法移动多少。

上半身也都被棉绳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特意把他没什么肉的胸脯勒得凸起,最后在他脖子上死死地绕了一圈,拴在床头。

地板是榻榻米,整间屋子显得矮小,但却干净,精致。

四面都是障子门,而床边放着的小茶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

成人玩具。

“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被拉开,耀眼的阳光一时刺得陆初睁不开眼。

喻泽鸣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衣,微笑着赤着脚走进屋内。

“头疼吧?”轻声问着,喻泽鸣坐到陆初旁边,“让你别喝你还喝那么多,还记得昨天喝醉了之后的事情吗?”

陆初有些迷茫,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喻泽鸣扶他上车。

这自然是喻泽鸣意料之内的回答。

脸上挂着腼腆和善的笑,喻泽鸣柔声问道:“口渴吗?我喂你喝点水?”

陆初确实是口渴。

宿醉的人,又在昏迷中被喻泽鸣用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药,他不渴才怪。

喻泽鸣站起身,走到房间的一角,推开障子门,从藏在柜子里的冰箱中取出两瓶纯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拧开瓶盖,喻泽鸣特意又取了一根吸管。插好吸管后,他才将水抵到陆初嘴边。

陆初张口就喝,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才觉得解渴。

等他喝完,喻泽鸣从怀里掏出一张棉帕,替他擦干净了红唇边的透明液体,轻声道:“一会儿我爸就要来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陆初愣愣地望向他,张了张唇,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别过了脸。

喻泽鸣没再说话,只是把瓶盖拧紧,放到一边,又走到床尾。

陆初自己看不见,可他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就如同他之前设想的那样,简直是完美。

白净柔嫩的男性器官因为略显冰凉的空气缩成一团,而下面的两颗睾丸也收得很紧很紧。这样,小巧玲珑的花苞才能如犹抱琵琶半遮面一样,露出半条小缝。

再往下,就是自己从前肏过的肛门了。

因为喻泽鸣的药,陆初如今的后穴粉嫩紧致,完全看不出来用过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自己将会经历什么的人现在有些紧张,陆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也是因为如此,他的整个下体都在起伏。

被强制暴露在空气中的后穴一张一翕,犹如邀请。

但还少点什么。

这样漂亮的花,少了些露水做衬托。

喻泽鸣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轻声道:“小初,别怕,我来帮你。”

说完,也不等陆初回答,他便跪倒床尾,缓缓地伸出食指,抚上了陆初身下那条细窄的缝隙。

只是这么轻轻一碰,陆初就浑身一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别怕,”喻泽鸣轻声哄道:“我爸早就不行了,他硬不起来,没办法真的肏你的……”

喻泽鸣话说到此,眼睛微微一阖。

在心里补上了下半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还是有办法让你变成只想挨肏的淫物……

喻泽鸣用指尖拨开花瓣,时轻时重,逗弄得陆初呜咽不止。

恍然间,陆初想起,那天在会所,喻泽鸣不是说他不会吗?

已经是第二次了,被他玩弄得高潮不止……这哪里是不会的样子?他那天……分明是……骗自己!

陆初咬着唇,不住地扭动身体,被捆在臀瓣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唯一可以动的腰不断地,像蛇一样扭动。

他想要逃脱喻泽鸣的手指,却偏又被绳子束缚得动弹不得。

“小初,”天花板的镜子里,一直低着头撩拨着陆初新生性器的人柔声开口,声音嘶哑低沉,“你逃不掉的……舒服的话就好好享受,叫出声来吧……不用憋着……”

陆初忍不住一声呜咽,咬牙叫道:“住手!”

“小初,我在帮你……”喻泽鸣回着话,手里的动作不停。

“我不要……不要你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回应他的是不轻不重的两个巴掌,拍在湿淋淋的花穴上。

被黏稠淫液沾湿的声音格外响亮。

这样的羞辱让动弹不得的人发出更加激烈的悲鸣。

而喻泽鸣好整以暇地掐住湿漉漉花瓣中的小豆子,轻声问道:“同意做手术的时候,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

陆初回应他的又是一声呜咽。

喻泽鸣的话让陆初回想起他被陆楠抛弃的那天。

带着恨意,带着愤怒,带着自暴自弃的悲怆,他同意了手术。

可事到临头,再多的心理准备又如何?

陆初一想到自己要面对喻青林那个糟老头子就觉得无地自容!他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知道他的心情,柔声劝道:“小初,男人都是一样的。老或少,丑或帅,给你的快感都是一样的……”

陆初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愤怒地打断喻泽鸣的话,“那你怎么不自己来!你给他肏肏试试啊!”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初挣动得厉害,拴在他脖子上的绳子随之收紧,勒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喻泽鸣回应他的是在娇嫩花蕊上沉重地一掐。

陆初顿时疼得泣不成声。

“小初,”纤长的手指握住陆初微微抬头的肉棒,喻泽鸣按捺住心里的不悦,沉声道:“已经到这份上了,别挣扎了,好吗?”

心高气傲的人又哭又笑,忍不住反问,“我还能挣扎吗?你告诉我,我挣扎有用吗!”

喻泽鸣垂下眼,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又抬起头,“小初,那天在医院,你是舒服的。”

轻轻握着陆初的肉棒,喻泽鸣两只手上的花样不断,惹得肉棒不住地跳动,而下端的花穴也是一缩一缩的,变得更加湿黏。

“你现在也很舒服,不是吗?”

“既然舒服,为什么不好好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想那么多,这是没办法的……”

喻泽鸣的声音很温柔,手上的技巧也很是高超,可陆初还是不断地挣扎,即使被绳子勒红了皮肤,勒得他喘不过气,他还是不愿松开紧捏着的拳头,不愿放弃抵抗。

喻泽鸣目光一沉,一咬唇,轻声道:“这是,你哥哥,要让你做的……”

陆初整个人僵住,停住了动作,微微张开的红唇里发出断断续续,嘶哑的声音,最终化作一声哀鸣……

哥哥到底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他就那么狠心吗?

陆初一想到这,顿时浑身失力,瘫倒在床上,不住地哭泣。

喻泽鸣冷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看到,陆初臀瓣边紧握着的拳头松开,掌心里留下被他指甲印的红印;他看到陆初的身体颤抖,显然是在为陆楠的抛弃伤心欲绝。

喻泽鸣默不作声,握住陆初的手指,放到他的湿漉漉的花瓣上。

“自己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令下。

陆初木着脑子,僵了半天。

而喻泽鸣也不催,只是松开手,静静地等。

他要让陆初自己明白现实,彻底对陆楠失望!

瞪了许久,喻泽鸣终于等到陆初缓缓地伸展手指。他就像那天在医院,喻泽鸣第一次教他抚慰花穴时那般,两指托起睾丸,又用中指和无名指掰开殷红的,犹如牡丹一般,层层叠叠的花瓣。

喻泽鸣嘴角勾起笑,又重新开始动。

而这次,不是让陆初舒服。

“啪啪啪啪”,喻泽鸣克制着心中的嫉恨,一下又一下,用手掌抽起了陆初的花穴。

淫靡的响声在只有两人的房间里回荡,淫水四溅,花瓣深处的细嫩穴口被喻泽鸣抽得火辣辣的疼。

他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愤恨,直到抽得陆初悲泣一声,哀声求道:“小鸣……疼……轻点……我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花穴的淫水沾湿的手掌才堪堪停在空中。

“想舒服吗?”喻泽鸣轻声开口。

陆初带着绝望,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的镜子里满面泪痕的自己和一直低着头的喻泽鸣,用嘶哑无比的声音,轻声回应,“想……”

喻泽鸣再没说话,重新开始了温柔的安抚。

等到障子门再次被拉开,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喻青林佝偻着背走进房间时,正瞧见掰着花穴的陆初高挺起腰,喷出一股清澈透亮的淫液。

淫液全喷到了喻泽鸣的那身黑色的棉麻浴衣上,而陆初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腹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是他自己射出的精液。

陆初那双含俏的凤眼迷离朦胧,眼皮上被喻泽鸣抹了一抹胭脂,淫媚勾人。

他大张着同样被抹上了殷红,如同牡丹一般颜色胭脂的红唇,吐纳着热气。

他白皙的,被红绳勒得高挺的胸上,两颗樱桃似的乳珠硬挺着,上面还插着两根银针。

银针带血,看起来像是刚穿刺不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在床尾的喻泽鸣看到父亲来,捡起一旁的棉帕,将沾着淫液的手擦干净,退到一边,谨慎而又庄重地唤了一声,“爸。”

喻青林眯着眼睛,盯着床上的陆初不放,看也不看喻泽鸣一眼。

喻泽鸣冷着脸,看着自己父亲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淫邪的笑容,迈着小碎步,缓慢又急切地走到床边,用像是要把陆初吞下肚的眼神把他从头看到尾。

干燥,粗糙,满是沟壑的手掌轻轻拂上陆初洁白,柔嫩,紧致的皮肤。

陆初目光空洞地仰着头,盯着天花板的镜子。

他看得很清楚,那个猥琐又恶心的老头,用他的手,贪婪地抚摸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还在极致的情潮余韵中的人眼角又微微泛红,却被那抹胭脂遮住,只剩下了迷离的淫媚……

任由喻青林摸着自己,陆初喘息着,在高潮的余韵中,闭上了眼。

他不想看。

可不想看也没用,他还是能感觉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青林手掌的温度要比他的身体高,也格外的粗糙一些。这双手的动作很轻,顺着棉绳的轨迹,拂过他的胸腹,慢慢地在胸前打转,一圈又一圈。

床垫下陷了一些,是喻青林跪坐到了陆初身边。

就算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陆初还是可以闻到他身上特有的,属于老年人的体味,像是腐败的枯叶,还带着浓厚的药味。

陆初的身体不由他控制得轻轻发颤,因为喻青林越来越近的压迫感,也因为粗糙的手指捏起了他被银针穿刺的乳珠。

很是刺疼。

“唉。”喻青林轻叹了一声。

一阵混杂着薄荷牙膏和口气的热气扑鼻而来,陆初忍不住一声哽咽,浑身一抖,匆忙地别过脸。

但很快,他的面颊又被喻青林粗糙的大手捧住,扳正了回来。

“小鸣这孩子,不知道轻重,”喻青林一边用无比怜惜的声音说着这句话,一边用厚实的,已经有些泛黄的指甲掐弄陆初胸前的樱红,“这么漂亮的奶子,怎么能弄出血呢?”

陆初是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哀戚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喻泽鸣铺垫的足够充分,身体也确实沉醉在情欲之巅,可他还是接受不了。

他接受不了喻青林的触碰,也接受不了喻青林的味道,更接受不了喻青林的身份!

他是姐姐的公公!是东东的爷爷!

他算是看着自己长大的!

比自己爸爸的年龄都要大!都快八十岁的人了!他不觉得恶心吗!

他怎么可以碰自己!

可偏偏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喻青林跪坐在陆初身边,捧住了陆初的面颊,就用小时候哄他的声音轻声哄道:“小初乖,小初不哭,伯伯等会儿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越是如此,陆初就哭得越发崩溃。

他们一家都是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都要这么恶心!为什么都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喻泽鸣也好,喻青林也好……还有喻泽鸣死了的那个大哥!

没一个是正常的!

都是变态!

喻泽鸣就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看到自己父亲那双浑浊泛黄,总是死气沉沉的眼珠因为陆初变得生机勃勃。

喻青林嘴里说着哄小孩的话,手却慢慢顺着红绳往陆初被强制打开的,刚刚经历了一次灭顶的高潮的,年轻又充满朝气的下体滑过去。

干燥粗糙充满裂纹的手指握住了陆初软趴趴的肉棒,用厚实发黄,却修剪得干净的指甲,轻轻拨弄粉嫩的冠沟上的精窍,引得陆初崩溃的哭声里染上一些细弱的呻吟。

因为喻青林的触碰,陆初原本掰着花穴的手又紧握成拳,但也因为他的触碰,陆初捏得指节发白的拳头又微微开始放松。

陆初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神经紧绷,却又不得不承认,喻泽鸣说得没错。男人给他的快感都是一样的,只要手法够好,只要耐性足,他确实会有生理上的快感……

而喻青林的耐性极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这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温柔又细致的抚摸。

他低沉而嘶哑的嗓音温柔又慈祥。

喻泽鸣知道陆初是顶不住的。

因为陆初这身子早就尝过了情欲的滋味,也因为自己昨天给他用的药,更因为他父亲累积了一辈子的技巧和耐性。

没有人能顶得住。

藏在房间里的微型摄像头冷漠地运行,记录下喻青林将陆初的肉棒揉捏得高挺之后,又用细软的红绳牢牢地绑住,不准他释放的画面;记录下他用干燥粗大的手指,揉捏幼嫩得如同孩童一般的花穴,直到淫水滑过后穴,又滴到洁白的床上的画面;记录下他温柔地抚摸陆初粉嫩的后穴,又轻轻地用手指抽插的画面。

陆初渐渐止住了崩溃的哭声,只是时不时地抽噎,而喉头里冒出的声音已经平静且充满抑制不住地情欲了。

可以让他神经麻痹得忘却所有,沉沦在欲海中的情欲。

“小初,来,给伯伯亲一个。”

喻青林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捧起陆初的脸,嘴角挂着淫猥的笑容,张开嘴,咬上了胡乱挣扎着的陆初涂着艳色胭脂的红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将就木的喻青林此刻犹如枯木逢春,急切地用泛黄的牙齿狠狠地撕扯着陆初丰润的红唇。

陆初一下子清醒,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再一次挣扎起来。

但他挣不开。

既挣不开喻青林的手,也挣不开绳子的禁锢。

喻青林狠狠地用牙齿扯着他的唇瓣,扯得他疼痛不已,最后他只能紧闭着眼睛,哭着,任喻青林凌辱。

房间里的啧啧声响不断,喻青林直咬得陆初双唇红肿,唇上殷红的胭脂在嫩白的皮肤上晕开,兜不住的口水滴到床上,才松开陆初的唇。

“小初乖,伯伯现在要把舌头伸进去了,不要咬哦。”

喻青林眯着眼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皱纹因为他的笑,更显深厚。

“伯伯可是给了你爸大大的好处,你爸才同意把你嫁给我,可别让伯伯和你爸失望哦。”

陆初心如死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早就猜到,但亲耳听到连父亲都拿他来换取利益,他还是心如死灰。

哥哥也好,爸爸也好……他们……为什么都能这么残忍?

原本还时不时挣扎呜咽的人停下了所有的挣动,静静地,一动不动,仿佛只剩下呼吸,犹如一具尸体任由喻青林用满含着唾液的嘴封住自己的唇。

厚实肥大的又带着厚重舌苔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乱窜,舔过每一颗牙齿,舔上自己的舌,又不停地吮吸。

年纪大的人口水都会有些多。

喻青林嘴里的唾液仿佛比别人还要更多一些,源源不断地汇入陆初的唇中。

眼泪一股又一股从陆初眼角滑过,粘住了他纤长的睫毛,晕开了他眼角的胭脂。

可他又能如何呢?

喻泽鸣长长地,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的茶几边,挑选出了一只并不算太大的细长玩具,再一次跪到了陆初双腿间。

陆擎求他爸办事,所以把儿子卖给了他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楠求自己办事,所以把弟弟卖给了自己。

说到底,还是陆楠更像他爸一些,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陆擎也是风流了一辈子。

但和喻青林不同的是,他好歹知道避讳自己家的孩子。不论在外头玩得多疯,陆擎是不会当着自己家孩子的面和别人乱搞的。

只除了顾怜那一次。

相较而言,喻家的三个男孩都是喻青林手把手教会的人事。

老爷子这辈子尤为骄傲的两件事,一件是他把好不容易从兄弟那夺来的家族产业管理得蒸蒸日上,另一件就是在床事上令人丢盔弃甲尊严全无的技巧。

两件都得有人继承才行。

大儿子是个小鸡巴,二儿子性子急躁没这个耐性,唯独小儿子是深得他欢心。

喻家的父子两人配合默契,老爷子把陆初吻得喘不过气的时候,喻泽鸣则用细小的电动小玩具抽插陆初的后穴,轻轻地拨弄他的骚豆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没一会儿,深深陷入绝望中的陆初又慢慢地被拉进欲望之海。

老爷子察觉到陆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放开陆初的唇后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家的小儿子的动作。

浑浊的眼中划过一丝欣慰,喻青林叹道:“小鸣,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陆初听到喻青林的话,微微睁开眼。整件事喻泽鸣到底参与了多少?又到底做了些什么?

喻泽鸣手上动作一顿,突然拧得陆初轻呼一声,才轻声回道:“爸,你喜欢就好。”

喻青林被陆初的惊呼声吸引,回头,笑眯眯地看着陆初含泪的眼睛,手指颤颤巍巍地抚上陆初的眼睑,轻声赞叹,“小初这双眼睛啊,真是勾人得很呐。”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不等喻泽鸣回答,喻青林续道:“眼头带勾,眼尾带俏,又生得大,还是个双眼皮,是真真的桃花丹凤眼。平时的时候啊,这眼睛往人身上一看,凌厉,自带着一股子威严、傲气;到了床上啊,他就媚眼如丝,勾得人心直颤啊……”

“他妈妈就是这双眼睛好看,只可惜,是个女人,太柔太媚,太过妖娆;这双眼睛生在他身上是刚刚好,刚柔相济,把他肏开的时候啊,他能把你魂都勾走……”

喻青林用谆谆教导的语气感叹着说出这番话来,听得陆初双唇直颤,无比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泽鸣没有接话。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在会所的那天,小初只是坐在台子上应付着用玩具肏玩自己,就那么看了他一眼,他就觉得无法呼吸。

喻泽鸣抽出了陆初后穴中的道具,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纤长柔嫩的手指借着花穴上溢出的淫液,缓缓破开一张一翕的后穴,里头火热又绵软的触感让他颇有些情不自禁。

“唉……”喻青林深深叹了一口气,摇着头拍着陆初的面颊轻声道:“可惜了,可惜了啊……要是再早个几年,伯伯就能好好给你开苞了啊……”说着,像逗小孩那般,轻轻拧了一下陆初的面颊,叹息了好几声,似是对这件事痛心疾首。

陆初则微微松了口气。

最起码,他不用真的被这个恶心又猥琐的糟老头子肏了……

在和欲望的较量中,陆初紧绷的神经随着这句话,舒缓了很多。而此刻,一直被他压制的快感就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而来。

陆初不得不说,他现在是真的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这父子两人的心思有多龌龊,行为有多挑战底线,但他们的技巧确实是让陆初的身体回味无穷。

喻泽鸣为了不让喻青林发现陆初身上被陆楠留下的最后一个痕迹,他特意把陆初的乳孔弄出了血。

原本应该很疼的,但那时候沉浸在欲望中的陆初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若不是之前陆楠给陆初穿孔的时候把他疼得冷汗直冒,他根本体会不出喻泽鸣到底是有多厉害。

但越是体会得深刻,他就越觉得害怕。

这样一个人,那天在会所里肏他的时候,就真的像是未经人事一样,碰他的时候连手都在颤……他到底有多深的城府?

明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为什么自己就从来没发现过?

就算是亲眼看到过喻泽鸣偷偷拿着自己的球服嗅闻,陆初还是觉得自己看错了……平时腼腆温和又总是和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表情?

不容陆初想明白,喻青林缓缓地坐起身,跨坐到陆初面前,撩起浴衣的下摆,露出自己疲软而又充满褶皱的黑色性器,柔声道:“小初,来,给伯伯舔舔鸡巴。”

陆初脑子一蒙,瞪大眼,别过了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恶心得想吐。

喻青林也没有硬逼,只是和蔼地笑着,揉捏陆初的红唇,轻声道:“小初,你爸那脾气你是知道的,你要坏了他的事,那他还不打死你?”

“你小时候没被他打过吧?”

“啧啧,”喻青林叹了一声,“你是小,所以不知道。你姐姐是知道的,你哥那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惹你爸生气……好生生的一个孩子啊,被打得浑身是血,深度昏迷,送到你叔叔的医院里抢救了好久才救回来。”

“你哥那时候比你现在壮实多了,他是受得住,你受得住吗?”

陆初确实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几分惊讶,也有几分害怕。

但他想的却不是自己被打,而是他要真被送回去了,哥哥如他所言,真给他爸看了妈妈偷情的视频……爸爸要是对妈妈动手的话,妈妈受得住吗?

看到陆初迟疑的表情,喻青林继续道:“小初,伯伯知道你很不情愿,你要不愿意,伯伯不逼你。”

“但伯伯劝你一句,你是个男人。男人啊……要学会忍辱负重……”

再之后的话,陆初一句都没听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怔愣地盯着喻青林胯下的性器,沉默了许久,终于张开了唇,含入了嘴里。

和哥哥总是干净硬挺的性器不一样,这根鸡巴有些尿骚,也确实是疲软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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