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神秘?白澈也很是好奇,什么地方有如此功效,难道又是什么仙境之类?如果白澈看到白非凡的苦瓜脸可能会猜到他们的目的地。
☆、第40章
与修炼扯不上边,白雪要李四走的方向是去京城,是去大城镇,绝不是什么深山仙境,也不是什么危险地带,这哪里是练功的地方啊,爹爹别想是望天打挂等到自然成长啊!
看到白澈一脸猜疑,白雪可觉得好玩,这孩子鬼灵精,很久没这表情,这回算是为了爱情而失蹄,被捉弄回去。
“小澈,怎么如此不信任爹爹?你平日不是猜爹爹的心思猜得很准吗?”
白澈这回可是太心急而乱了阵脚,只能任凭他爹爹拿他来当娱乐,“爹爹,别闹了,来京城干什么?我时间可不多啊。”
“当然是找人!”
车子一路经过繁华的街道,李小壹与张小三都在小城镇长大,没见过如此宽敞、多人的街道,趴在窗子好奇地张望。
突然一间古怪招牌的店映入眼,门前排着队的药铺打开门,一人拿着扫帚在驱赶人群,那样子不就像……
“傅傅,你的兄弟吗?”张小三招招小手,把也骑马的白非凡招过来窗边。
白非凡见他那胖呼呼的小手瓜怎像招财猫那只短手,把他从马车里揪着衣领提出来,放在自己跟前的马背上。
“兄弟多的是,怎么?小胖娃。”
“那里有个很像傅傅的人,还有偶不是小胖娃!”张小三鼓着气瞪着白非凡,抗议着。
一看那个招牌漆黑一片,像人家的棺材铺的招牌一样,只有白色几个大字“白雪药铺”,黑白分明,还有一种不好兆头的感觉。弄这种招牌的药铺根本就是进去活不回来的,有谁会去看病。
“雪雪到了!”
一行人在门口研究着那招牌,刚才被驱赶的在药铺门前排队的人见他们样貌堂堂有大有小,好心提醒他们。
“你们也是找白大夫看病吗?我劝你们别找,他那人古怪得很,要不说样子不对眼,要不说你这小病不足以他来看,要不说心情不好不看,还不让排队说在门前有碍生意,要不是主人命我们在这等,我们才不来。”
刚才拿扫帚驱赶他们的人再次出来,大有把他们扫得一点不剩,可一看到这堆在看招牌的人,连扫帚也不要,冲进屋里。不多时手上拿着一张刚写好的字条往门上一贴“东主有喜,休息!”。
“爹爹!”
此人正是白澈的双胞胎哥哥之一白涟,得自白雪的精湛医术,当起大夫。
白涟正想好好抱抱多时不见的爹爹,可见到他怀里抱着一个娃娃,胖胖呆呆,李小壹是也;回头一见白非凡怀里也一个胖娃,张小三是也。吃惊地在两个爹身上来回看,最后坏笑起来。
“老头,看不出你挺有本事,一段时间不见又多两个小弟出来,胖呼胖呼的多可爱。”
白澈当堂泼他哥冷水,“哥,那十月怀胎呢?我们走还没一年吧,生出来也不可能这样胖呼
吧!”
一提醒,白涟也意会过来,“那哪来的两个胖娃?”
“偶们是师师的徒弟!”一直被叫做胖呼呼,李小壹与张小三也是有脾气的。
白涟更是吃惊,徒弟?!那个假公济私的老头有这种闲情?
“你的好奇心可以收起啦!我们是有正事要办的。”白澈打住他哥的好奇心。
能有什么事找他?医术爹爹比他更好,武术那老头更高,他能有什么帮助他们?
怀着好奇的心白涟把他们带到药铺后边的院子安顿,要好好问问他们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在听到事情的前因后果后,白涟很没形象地趴在桌上狂笑,真是笑死他,居然是因为这种事,看了看白澈又再次笑趴,想这个从小就受宠的小弟吃亏真是好笑。
李小壹和张小三都瞪着双眼看他,这人真是古怪。
好不容易止住笑的白涟问他爹爹,“爹爹,那找我有什么可以帮小澈快高长大,我可是没有增高药,说到药,爹爹不是更高明吗?怎么不弄一弄让小澈高大一点!”
白雪那会不知三个儿子中,二、三都是精明,就最大的单纯一点,“小涟这长高都是天然的,怎么能用药,你有一项是爹爹没有的本事,这药膳的西配方你可研究透彻了没?”
爹爹还是如此精,“爹爹,这药膳我专攻养生和瘦身,长高不在我的范畴,而且我不会弄的,别指望我!”说起弄饭煮菜的事白家人个个都撒手兼摇头。
白雪那会不知自家孩子的底牌,“小涟你不是还有一样是比爹爹有本事的,”白雪见白涟一头雾水又接着说,“你与小泛是双胞胎,每次总是你先找到他,这会你难道不知他上哪儿?”
哦~原来他的作用只是一半,怪不得爹爹会上这找他们帮忙,这双管齐下肯定会有所提升。
“爹爹,这你放心,大哥可容易找,他都与我一同进京的,只是不知现在在哪做饭,过天我们去最近饭菜突然出名的菜馆找找,肯定可以找到大哥的。”
白澈与白非凡一听到找白泛,都一副望天流口水的模样,条件反射啊!李小壹和张小三好奇地看着大家的表情,真奇怪怎么个个说话讲到白饭都那么开心,都饿了吗?
大家累了一天都歇下了,但明明门上贴着东主有喜,但大半夜的还是有人来敲门,而且还不死心的非要有人来应门才可以,敲个不停。大家都醒来了同,都睡眼朦胧的,非要好好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大半夜来搞怪。
白涟作为主人家首当其冲又拿起扫帚行动,真让人火大,扰人清梦,看他不把他拍扁。
白澈做为年轻人肯定跟在身后,火气正旺,无处发泄,这倒霉还自动送上门来找死。
白非凡每天都很珍惜餐上睡觉的机会,这不长眼的家
伙坏他好事,看不把他揍成猪头,也气冲冲走去揍人。
而其他一干人等都是半睡半醒的起来看热闹的。
一开门,白涟就放狠话,“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这种时辰来搞事,想在这个时辰办丧事吗!”
谁知才踏出门就被抱住,挨在他身上,“大夫,我患相思病,你救救我吧!”
“花王爷,你花痴就去别处,相思没法以治,你回家等死吧!”
盾来在闹事的人是白涟的旧识,只见他皱眉皱得都打几折了,是个麻烦人物。本来来揍人和打人的大家都好奇这个相思病患者,这又在演那出戏啊。
“大夫,你就是我花痴的花,相思的心上人,你要救救我啊!”
白涟看来不是第一次被这花王爷纠缠,头顶都冒烟,看似瘦弱的花王爷他怎么也甩不掉,就爱趴在他身上。
“变态花王爷,你家不是很多如花美眷,快回去花痴!”
“我就花痴你!”花王爷就像个醉汉死缠着人不放,而且还不理讲什么就不放手。
白非凡的是个武林高手,看着借醉犯花痴的花王爷,一直在摸下巴,并有点了然的笑着。
这时从不远酒馆两个人追了过来,嘴里喊着“王爷、王爷”。走近一看大家都有点愕然,这不就是白家大哥白泛,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直都是被扫出门的花王爷,这回得以进屋,很兴奋地四周看,真有把这刻入脑的感觉。旁边与白泛一起来的人,一直按住他的手,想把他好好按在椅子上坐定。
“王爷,形象,这很失礼人!”
“怕什么,没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