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咬他(萨丹夫)(1 / 2)

柏诗磕磕绊绊走了很长一段路,进了洗手间,接住凉水泼了几次脸,那些热度非但没降下去,反而又上升许多,手脚被烧得发软,连小腹都觉得火辣辣的,一收腹下面的花x就跟着收缩,放松后又吐出一些微热的暖流,黏在内K上,Sh哒哒的。

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让她变成这样的嫌疑人只有一位,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安代g的好事,可柏诗现在没有力气回去找他算账,如果他一会找过来,还要避免跟他碰上。

最后吞了一口凉水漱口,柏诗把外套的扣子解开,汗止住了,她准备去找其他出口离开,刚到洗手间门口,有人停在一门之隔的走廊,装模作样地叩响门板:“柏诗?你在里面吗?”

是安代的声音。

柏诗立即往后退,往里还有两间厕所,她放轻脚步跑去拉其中一间的门,正巧里面的人推门出来,没了那扇门的阻碍,柏诗和萨丹夫撞上,两个人面面相觑。

在卫生间碰见。

真尴尬。

厕所也不分个男nV。

洗手间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柏诗来不及想萨丹夫怎么会在这,推着他的x脯把他往里面赶,第一下没推动,第二下又使了劲,萨丹夫似乎叹了口,顺着柏诗的力道往后退,被她压在马桶上,她将门关上锁好,转身回来熟练地爬上去,岔开腿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朝他嘘了一声示意他保持安静。

他的身型b沙列耶魁梧很多,柏诗坐在他腿上还能把脸全埋进他饱满的,凸起来的x肌里,下巴抵着中间,觉得那件墨绿sE的衬衫有些碍事,又伸手去拽他的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神志已经没剩多少了,萨丹夫立即察觉到她的异常,轻声问她:“你又吃了什么?”

柏诗听不懂,也不想说话,她现在只想把烫得要命的脸贴在萨丹夫的皮r0U上降降温。

那些扣子终于被她粗鲁地扯坏,滚落在地上,她扒着萨丹夫的衬衫领口,将那些被裹住的x肌放出来,手一m0上去就松不开了,又r0u又捏,萨丹夫原本扶着她害怕她摔下去的手离开她的腰,改上来桎梏住她作乱的手,柏诗只能低下头,猫那样地伏着腰,把脸贴上去,蹭了蹭。

他们不再发出声响后,门外的脚步声就十分清晰,安代没得到回应终于还是闯进来,先去洗手池,发现了四溅的水珠,回头环视整个房间,最终把眼神放在那两所卫生间上。

他先打开了右边的厕所,里面空无一人,出来后又去开左边的门,推不动,里面有人,安代就敲门,温柔而细心地呼唤:“柏诗?是你吗?”

萨丹夫盯着那扇门,仿佛要透过厚实的门板看清安代的表情,他或许猜到柏诗的异常和安代一定有些关系,因此没打算把她交出去,他代替柏诗回答:“有人。”

敲门声戛然而止,空气里静默了很久,安代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啊,是队长啊。”

厕所实在是个太过尴尬的聊天地点,安代正打算离开,想了想,又谨慎地回头问了句:“队长,你进来之后,还有人来过吗?”

萨丹夫冷着声音:“没有。”

察觉到他的不耐烦,安代于是说:“那我走了。”

他朝出口走去,皮鞋的鞋跟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手握住门把手将要离开这里时,萨丹夫突然唔了声,那是道充满痛苦的低喘,似乎主人抑制不住了才冲出喉咙,得到现于人间的机会,安代停了下来,眼神锐利地回望那扇遮掩的门:“队长,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丹夫捏住柏诗的下巴让她松口,才将她从自己的rT0u上拔下来,那一片皮肤被折磨得绯红,上面印着两道深刻的齿痕,rT0u上沾满口水,也变得挺立饱满,将要滴血那样嫣红。

柏诗离开了他的x肌立即变得不安分起来,原本搂着他脖颈的手伸过去拽他的耳朵和头发,将他往眼前拉,赶在被柏诗吻住前,萨丹夫黑着脸回了安代一句:“我便秘。”

……

空气里的沉默b之前更尴尬,安代这回没说话,默默走出去带上了门。

隔间里,萨丹夫被迫前倾着上半身,那缕散落耳前的长发被柏诗牵绳一样攥在手心,另一只手又抓着他的刘海,让他低头,好方便自己咬上他的下巴。

幸好萨丹夫在保持整洁外形这件事上做得一丝不苟,没什么扎嘴的胡茬,柏诗又咬不破他的皮,只能从下巴啃到嘴唇,糊了他一脸口水。

他的唇是厚重的,咬起来十分有韧劲,柏诗将他的下唇含进嘴里,嚼糖果那样研磨,发现没什么味道后又放开,从相较更Sh润的齿龈T1aN进去,寻找那条和自己一样柔软的舌头。

无论怎么T1aN,萨丹夫的舌头就像Si了一样毫无反应,柏诗觉得没什么意思,从他嘴里退出来,又盯上了他的喉结。

萨丹夫的喉结随他的T型,也b一般人大,从平坦笔直的气管上突出来,周围环绕着清晰的蓬B0的血管,随着他紧凑的吞咽快速滑动,形似某种JiA0g0u的动作,柏诗松了他的头发,双手绕到后面抱住他的后颈固定住,扑上去用力咬住,留下红sE的牙印后舌尖又依着那块痕迹来回T1aN弄,似乎十分喜欢自己留下的烙印。

萨丹夫任由她胡闹,安代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他托着柏诗的T0NgbU将她抱起来,令她双腿盘上自己的腰,打开锁出去,从走廊上另一道门进了电梯,一路上行,到了因为怕喝醉而提前开好的属于他的房间,指纹解锁进门再关上一气呵成。

屋里很黑,萨丹夫开了灯,把柏诗放到床上就要离开,打算让她在这睡一夜清醒一下,转身时没注意柏诗又抓住他的长发,被扯得头皮刺痛,停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腿挨着床的边缘,方便了柏诗脱了鞋的脚g上去,塞进他的膝盖后窝,又借拉他头发的力气从床上坐起来,搂住他的腰,手从衣衫不整的前襟伸进去抚m0他的腹肌。

“你确定要我留下来吗?”

萨丹夫转回来,跪在床边,柏诗的外套早在相互拉扯时掉下肩,里面的吊带裙只有细细的一条勒在r0U里,绳子两边是凸起的蓬松的软r0U,萨丹夫抓住她的外套,又问了她一句:“确定吗?”

这决定了他是将外套拉回去,还是将那根吊带拽下来。

柏诗当然不会放他走,她需要一个人解决身T里越来越严重的情热,只要不是安代就好。

至于萨丹夫看起来年纪大?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嘛。

她将萨丹夫最后一粒扣子也扯掉,又用脚去蹬他的K子:“不准走。”

萨丹夫的呼x1乱了,变得更加急促,他拨开柏诗的手又要离开,柏诗一把拽住他的完全敞开的衬衫制止他,萨丹夫无法,只能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还是树袋熊一样的姿势,柏诗的头搭在他的颈边,一会往他耳朵里吹气,一会又去咬他的耳垂,萨丹夫虽然耳朵被她玩红了,但也没推开她,在书柜上m0索一阵,拿了什么东西在手里,又抱着柏诗坐回床上。

柏诗骑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的K子,自己的外套早就扔在地上,把他的K子拔下来后,那根y挺的yjIng就这么直愣愣地闯进她的视线,粗壮而y长,甚至有个微微往上弯曲的弧度,像个潦草的钩子,她上手去握,一只手根本环不过来。

萨丹夫在她攥上去的时候发出一声轻叹,抓住她的手腕将一件叮铃作响的东西塞进她手心,柏诗举起来一看,是个皮质的项圈,带着铃铛,下面坠着银制的锁链,尽头是皮革包裹的手柄。

“给我戴上。”萨丹夫的汗淌满全身,喘着粗气,看起来忍得也很辛苦,“一会如果你不舒服,或者想停下来,就扯这个链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诗听话地压过去,裙子的布料擦着萨丹夫的yjIng,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又被她的小腹挤压得贴着自己的耻骨,他的双臂向后撑着床,昂起头将咽喉露出来,将自己的脆弱展示给柏诗,任由她将冰凉的项圈套上来,扣紧,突然变成拿捏自己致命弱点的主人,那铃铛一动一响,像某种猫,又像狗,像任何完全臣服的宠物。

萨丹夫终于将柏诗肩上那两条勒进r0U里的吊带拽下去,从腿上脱掉,随机扔到地面某个角落,她的内K已经完全Sh透,趁着她恢复了些神志,萨丹夫问她:“你之后又吃了什么吗?”

柏诗搭着他的肩膀,将那根yjIng压向自己的y,听见他的问题回想了下:“一种红sE的、很小的果子,口感很脆。”

萨丹夫扶住她的腰:“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应该是拉波尔定仙人掌的果实,也叫钟情果,”他的gUit0u抵在柏诗的x口,任由她滑弄一会,让前面全部裹满x内吐出来的粘Ye,变得更加润滑,才往里推,破开层层r0U帘顶进去一个头,“单独吃没什么问题,但配上这种仙人掌榨出来的汁Ye,就会有cUIq1NG效果。”

“这两样东西不应该出现在同一场所,在你们来之前,今晚的聚餐除了拉波尔定汁,我没看见过钟情果。”

柏诗试探着往下坐,那根yjIng的形状实在太作弊,gUit0u抵着x道上壁往里入侵,直到擦过最敏感的地方,柏诗的身T一cH0U,腿软得撑不住身T,摔下去,直接将那根yjIng吞到底。

“我、我知道……”她喘着气,攀着萨丹夫的x膛,脸靠在上面缓神:“我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萨丹夫没动,配合着她,“你要向白塔告发他吗?他现在也许在删监控,但没关系,我可以帮你作证。”

柏诗:“谢谢你呀。”

柏诗:“你动呀。”

萨丹夫将那根链子递到她手里,确保她还有力气攥着,才抱着她开始顶弄,骑乘的姿势让yjIng每次ch0UcHaa都更进一分,又因为子g0ng前倾,他的yjIng有往前的弧度,所以每次C进去的时候都正好顶在g0ng口上,C得又深又有力气,x道里的黏膜被撑得几乎扯平所有褶皱,那处藏起来的敏感点就暴露出来,gUit0u上凸起的r0U纹、跳动的血管全都和这根充血的ROuBanG一样y,每次ch0UcHaa的时候刮过那里,就像被人深深摁压针对,柏诗被快感冲昏了头,尾椎刚升起一阵sU麻的痒,第一次ga0cHa0将要来临时,萨丹夫突然停下,那GU被抛上云端的感觉骤降,柏诗摔得很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停了!”

萨丹夫满脸的汗,甚至糊了眼睛:“你扯了链子。”

柏诗才察觉自己无意识间攥紧了链条的手柄往背后扯,她朝萨丹夫的x膛又挪了挪,带动埋在小腹里的yjIng摩擦,一边SHeNY1N一边说:“别管链子了,我想你停的时候会喊的,你现在继续呀。”

萨丹夫不赞同地看着她,尽管自己也十分辛苦:“当哨兵被激素完全掌控理智时,是不会听你说话的。”

柏诗将他睫毛上的汗擦掉,捧住他的脸:“那你现在听我的话吗?你快动呀,我就差一点了,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她去亲吻萨丹夫的嘴唇,萨丹夫这才又动起来,他的腰腹肌r0U紧绷,动起来快速而有劲,颠得柏诗的长发散乱,和他的头发杂糅在一起,柏诗一边享受他从下而上的C弄,一边去m0他的腹肌,y邦邦的,指腹在上面轻抚像一面轮廓清晰表面温热的人抓板,一玩起来就会上瘾,那种自尾椎而起的刺痒又升起,柏诗捏着他的x肌弯下脊背,当他不用力绷起来时x肌是软的,又因为时常运动而富有韧劲,柏诗ga0cHa0时咬了上去,用力到下颌感到疼痛,这一波快感平息才松嘴。

她似乎很喜欢在萨丹夫身上留下印记。

萨丹夫还y着,一点S的迹象也没有,他将柏诗翻了个身,从床上站起来,搂着她的小腹,边C边走到墙边,让柏诗双手扶着墙,却不让她脚沾地,整个人下半身的重量全顶在那根埋进她身T的yjIng上,柏诗的脚只能可怜兮兮地贴着他的小腿,但仍然不能分担重量,那根坚y的ROuBanG就这么捣进她的x道又cH0U出来,将她的下半身捣得水花四溅,两个人黏得紧,根据萨丹夫顶弄的速度分开不到一秒又立马贴合,还带着能把柏诗撞上天的力道,她的Tr0U在这样的拍打下疯狂颤动,整个房间除了暧昧的SHeNY1N,就只能听见Y1NgdAng的R0UT相撞的声音。

萨丹夫这次ch0UcHaa的速度太快了,快感根本来不及酝酿就从尾椎传到大脑,柏诗很快又ga0cHa0一次,ysHUi被yjIng的cH0U动带出来,顺着垂着的腿流淌出一道道水痕,最后从脚尖滴落到地上,当柏诗ga0cHa0很多次之后,那一块也就蓄起了一面小水洼。

柏诗被C的说不出话,只能费力去扯手里的链子,冰凉的链条被拽成一条直线,穿过她的肩膀上方将萨丹夫的头扯过来,他顺势啄吻柏诗的肩颈,又渐渐发展成啃噬,柏诗才明白他之前说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萨丹夫失控了。

他C得越来越狠,终于在下一次cHa进柏诗的g0ng口,自此后每一次顶弄都要以捣进子g0ng为目标,当柏诗实在流不出一点水了,他才终于有了要S的征兆,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灼热的,托着柏诗的手臂青筋暴露,使劲将她压向自己的yjIng,抵着子g0ng内壁,cH0U搐着开始SJiNg。

还好萨丹夫还是个人类,没灌柏诗一肚子的JiNgYe,S出来后他好像恢复了理智,抱着柏诗又回到床上,将她放在自己x前,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她的背,像在安抚。

柏诗气不过,也累得不想说话,最后面对就在嘴边的x肌,张嘴就咬,萨丹夫任由她玩弄自己的x脯,只在柏诗咬到rT0u时发出轻微的cH0U气,完全任打任骂,也不抱怨。

他的脸朝向屋顶,所以柏诗看不见他的神情,失控是有一点,但没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不然柏诗现在还休息不了,她会被自己C得只会张开腿躺在床上,她的身T会完全习惯他的侵入,一旦将yjIng拔出来就像从她身上割下来一块r0U一样感到不适。

萨丹夫叹了口气,想跟柏诗聊下自己请罪的事,一低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妹宝正式开荤

我不太喜欢p0cHu的描写就没写,默认妹宝没有yda0瓣,反正只是个器官赘生物,破了还疼

还有,因为生殖隔离妹不会怀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五点,天微微亮,萨丹夫睁眼,以往这个点他已经翻身下床洗漱,开始晨练,今天却因为压在x膛上的人一动不动,就这样盯着天花板,发了两个小时的呆。

接近七点的时候,太yAn已经完全升起,柏诗才慢慢苏醒,搭在萨丹夫rT0u上的手收回来r0u眼睛,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还没松开,抬头下巴抵在那片柔软的肌r0U上,和萨丹夫看过来的眼睛对视。

柏诗:……

萨丹夫:……

明明有话讲,但都开不了口,柏诗松开他的长发爬起来,一动x口就流出一阵粘稠的JiNgYe,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昨晚上没清理,那些流出来的现在已经结成斑块黏在她的y上,没流出来的仍然堆积在x道,黏腻而不适,柏诗打算待会去浴室自己看看。

她从萨丹夫身上下来,跳到地上去捡自己的衣服,腿有些软,但问题不大,抱着内衣和裙子跑去浴室,打开淋浴冲洗,艰难地扒开x口将因为出口封闭而被堵了一夜的JiNgYe掏出来。

应该不会怀孕吧?

萨丹夫为什么不戴安全套?这种房间难道没有吗?

洗完出来,内K已经皱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柏诗先将裙子套上,照着镜子整理头发的时候发现脖子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又将外套的拉链拉到底。

遮了,但没完全遮住。

她出了浴室,萨丹夫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看见她后递给她:“柜子里的一次X内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这种东西都有。

柏诗接过来:“为什么昨晚不戴安全套呢?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萨丹夫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已经没有这种东西了。”

“自从人口自然增长率变成负数,所有的计生用品就被白塔统一取缔了。”

萨丹夫的眼神飘向她的腹部,脑子里回闪昨晚cHa进去感受到的温暖,脸上掠过几分不自然:“不用担心会怀孕,哨兵和向导只有深度链接后才能生育。”

柏诗:“好奇怪的说法,不是有JinGzI和卵子就行了吗?”

萨丹夫:“深度链接会使向导放下防备,结合时接受哨兵的JiNg神力才能分泌出有活力的卵子,反之向导的大脑不会分泌促使卵子排出的激素。”

萨丹夫:“这是nVX进化出的保护自己的方法,生育的前提必须自愿,如果有人强迫她,她会刺穿对方的JiNg神图景杀Si他。”

柏诗抿住了唇。

这个结果看起来真好,但在进化之前,那些向导经历了什么苦难呢?

萨丹夫将布满W迹的床单掀了下来,团成一团装进袋子里打算带走毁尸灭迹,至少不能丢给清洁工处理,他收拾好乱糟糟的床,拎着袋子打算和柏诗谈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算你不向白塔告发安代的行为,我也会以试图伤害向导的罪名逮捕他,”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当然,在把他抓进监狱后,我自己也会向上面申请领罚。”

“若我将一切如实上报,白塔给我的最高惩罚可能没那么重,顶多撤了我的职位让我在家面壁,如果你觉得不解气,可以私下再处罚我,我没意见。”

柏诗歪着脑袋,里面装着疑惑不解:“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萨丹夫:“我昨晚强迫了你。”

柏诗:“可我是自愿的啊!”

萨丹夫:“在向导没有自主意识时仍然与其发生关系,就算强迫。”

柏诗:“可是……”

萨丹夫将终端递给她:“将你的终端号输进去,如果你觉得一切惩罚都太幼稚,那么我可以许诺帮你办任何事。”

这个可以有。

柏诗接过来朝自己的账号发了好友申请,递回去的时候视线总不由自主跑偏到萨丹夫垂下来的长发上,昨晚上抓着它们骑在他身上,像握着缰绳骑一匹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诗:“怪不得你的头盔要b其他人的大,原来塞了这么多头发在里面,不会热吗?”

萨丹夫:“哨兵有自我调节T温的能力。”他没拎袋子的那只手伸过来,示意柏诗将手放上去,一整个握住,柏诗和他贴紧的手心一会感到发烫,一会又变得冰凉。

好奇怪,像森林冰火人。

松开柏诗的手,萨丹夫问她:“要我送你回白塔吗?”

柏诗摇头:“我自己去。”

“还有,一会我先走,你过一会再出去明白吗?”

“我不确定外面有没有认识我们俩的人,保险起见先分开走,队长……萨丹夫,昨天晚上只是个意外,你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柏诗将双手握在一起,充满祈求地看着他,眼睛像一对闪闪发光的黑曜石,看起来可Ai极了,萨丹夫的心脏忽如其来地钝痛了一瞬,最终什么也没说,沉闷地回答她:“好。”

柏诗喜笑颜开,想着反正两个人也没什么感情基础,错误能纠正就好:“谢谢你呀,萨丹夫,你真是个好人。”

萨丹夫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将门打开,让她先出去:“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柏诗离开后再关门,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他走到床边,拉开cH0U屉,里面静静躺着昨晚戴在他喉咙上的项圈。

思考良久,萨丹夫还是将它拿了出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毕竟是第一次。

总要留个念想。

————————————————

柏诗没去白塔。

初经人事的身T还是感到了酸痛,她要回家躺尸一天。

一觉睡到下午,被饿醒,柏诗感觉好多了,爬起来觅食,刚拆了袋面包,终端就像预测她醒了一样,滴滴滴地响。

塔兰图:怎么把我删了?

塔兰图:宝宝宝宝,想不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诗大惊失sE:你怎么又被加回来了??

塔兰图:宝宝,阿尔莱文在轮回塔的信息处理中心有百分之四十的GU份,动一下数据而已,现在无论你怎么删,我都会是你唯一的置顶^_^

柏诗头疼:你好烦人啊。

塔兰图:……这不能怪我啊,我好不容易处理完被关进圣所后发生的糟心事,几天没见你了,好想你。

塔兰图:你今天怎么没上班,我预约不上你的接诊室,出去玩了吗?

塔兰图:怎么不叫我?

柏诗:没有,我在家休息。

塔兰图:不舒服吗?

柏诗:我都上多少天班了,不能休息吗?

塔兰图:如果你只是为了工资才来白塔当向导,不如直接嫁给我,不然你娶我也行,一整个阿尔莱文都会是我带的嫁妆,当你变得有钱,工作就会变成可有可无的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柏诗:×

柏诗:不要试图用金钱腐蚀我的灵魂,我是接班人。

塔兰图:……

塔兰图:好吧,你是在家?我给你送了点东西,收一下吧。

柏诗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突然送东西过来,门铃就响了,她只能放下终端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方方正正的机器人,圆形的脑袋上一双眼睛在看见柏诗时发出一道S线,扫描过她的脸,“面部识别完成,柏诗小姐,请您签收。”

它打开方形的x膛,里面有很大的储藏空间,夹子一样的手伸进去先拿出来一束漂亮的花,递给柏诗,然后又捏出来一个小盒子。

红sE的,看起来像首饰盒,柏诗打开,被里面硕大的宝石闪了眼。

是枚红宝石戒指,一看就价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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