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2)

>下党羽,心服口服。”

他轻笑一声,“长公主英明。只是,微臣历来忠义良善,两袖清风,奈何长公主总是不信。”

瑞侯冷哼插话,“结党营私且满身铜臭之人也配两袖清风?摄政王敢说你家府宅的小道不是用暖玉铺就?你家祠堂牌匾不是用金子镶的?”

“本王闲暇经商,手头宽裕也是自然,怎么,瑞侯妒忌了?也是,瑞侯时常留恋风月之地,却因囊中羞涩,常日被秦楼楚馆赶出,如瑞侯这般穷酸无能的败家子,挤兑本王也是自然。”

这阴阳怪气之人竟敢说他堂堂瑞侯穷酸无能?

花谨何曾受过这般委屈,顿觉大跌面子,恼的浑身发抖,“小爷我根正苗红,乃瑞侯世袭,比你这边关小卒起家之人尊贵百倍!小爷我虽是无财,但也比你私挪国库之银光明正大得多!颜墨白你丫的竟是敢如此轻贱小爷,小爷今儿定要将你打哭!”

这话一落,花谨顿时握拳而上。

颜墨白淡定如初,一动不动,无惧分毫。待花谨的拳头刚要袭上他,一旁的几名朝臣顿时起身而立,竟是争着要为颜墨白受这一拳。

霎时,殿中呼喊成片,狼藉层层。

花谨怒得癫狂发疯,肆意拼打,奈何前进不得,朝臣纷纷而拦,劝架呵斥,也彻底乱成一团。

唯独,那满身官袍的颜墨白,俊面清风儒雅,朝凤瑶淡定自若的笑着。

凤瑶顿时会意过来了。

这条蛀虫在示威!在公然朝她示威了。

第30章 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仅是片刻,凤瑶怒然拍桌。

巨大的震动声惹得在场之人骤然而惊,刹那之间,那些纠缠一团的人终归是消停了下来。

“长公主,摄政王结党营私,勾结朝臣,罪无可恕!你看看,微臣不过是说了摄政王一句,这些殿内的朝臣都反了似的要维护他呢!”

花谨顿时上前两步,再度煽风点火,他如今震怒的模样,哪有寻常半分柔魅风流之意。

凤瑶稍稍揉了揉额头,心底深处,早已是起伏一片。

这花谨,着实是蠢笨无用,虽骨子里生了一股暴躁傲然之气,但他要与摄政王相拼,无疑是以卵击石。

“今日朝堂纷争,大多为瑞侯引起,难道瑞侯还觉得不够乱?”仅是片刻,凤瑶阴沉出声。

花谨顿时缩了缩脖子,面上也漫出了几分心虚,待将凤瑶脸色认真的瞧了瞧后,不敢再说话了。

颜墨白勾唇而笑,慢条斯理的悠然出声,“长公主凤体还未全数康复,此际倒也不可太过动怒。今日朝堂纷争,瑞侯着实有过,再加瑞侯昨日公然为长公主赠送男宠,毁长公主清誉,如此,两罪并罚,瑞侯这官职,可否也要卸去?”

凤瑶转眸朝他望来,已是恨得牙齿发紧。

得,今儿未扳倒这大蛀虫,倒得他倒打一耙,施压让她废了花谨了。

花谨此人,虽风流成性,一无是处,但他终归是老瑞侯独子,世袭侯位,家族也是极为庞大,若说要废花谨,牵扯极大,岂能是说废便废了?

这颜墨白啊,是在给她下套呢。

“瑞侯今日失德,自是该罚。”半晌,凤瑶低沉沉的出了声。

颜墨白懒散而笑,邪肆柔和。

花谨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口大呼,“长公主岂能责微臣。微臣今日说得皆是实话,且微臣是满朝之中唯一站在长公主这边的人,长公主岂能……”

凤瑶眉头一皱,未待花谨煽情悲戚的言完,已是出声打断道:“只不过,瑞侯虽是无礼,但也不至于废他官职,再者,他昨日送于本宫之人,并非男宠,不过是入宫为奴的太监罢了。是以,便是要罚瑞侯,也仅需罚他今日之过,令他在府中禁足半月,好生检讨便可。”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神色各异,那跪在地上悲戚大呼的花谨也噎了声。

颜墨白笑得儒雅,“瑞侯为长公主送宫奴,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送入宫中的那奴才相貌柔魅,风情不浅,长公主,倒得当心。”

凤瑶阴沉道:“本宫行得正坐得端,有何担心之处。而摄政王倒是好生厉害,那宫奴相貌如何,你竟是一清二楚。说来啊,朝堂之中,摄政王党羽无数,而本宫的凤栖宫中,是否,也有摄政王的耳目?”

他轻笑一声,“长公主倒是高看微臣了。瑞侯大摇大摆入宫为公主送男人之时,招摇过市,满帝都之人皆知,再者,公主身边那名为柳襄的男子,着实容色过人,乃京都风月之地的名人,微臣稍稍一查,知晓那奴才的容貌也是自然。”

帝都之人皆知?

凤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眸也蓦地朝花谨瞪来。

花谨浑身一颤,急忙心虚垂眸,嘴里结巴回道:“微臣给长公主送人,自然得送最好的。论及柔魅与风情,那柳襄的确是京都城数一数二的,微臣也是费了好大精力才将他弄来的。”

第31章 匹夫有责

这花谨哪里是站在她这边的!明明是来拆她的台的!

凤瑶怒瞪花谨几眼,最后忍不住差人将花谨逐了出去,令他回府闭门思过。

花谨急得不轻,张口便祈求大呼,待被御林军架走后,老远都能听到他哀声决绝的呼声。

半晌后,殿内气氛才彻底平静下来。

这时,凤瑶低沉沉的出了声,“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各位大人,可还有其它要事上奏?”

这话一落,群臣没人吱声,却纷纷转眸朝颜墨白望着。

凤瑶瞧在眼底,心底越发恼怒。这些朝臣无疑是反了,她与自家幼弟在场,这些人却分毫不顾,反倒是专程看摄政王脸色,如此之举,无疑是未将她与自家幼弟放于眼里。

片刻,颜墨白平和无波的出了声,“如今大旭内的战乱刚刚平息,要事倒是不多,但最之事则是要解决战乱的流民以及江南一代的洪灾问题。另外,大盛对我大旭进贡之物也有要求,须得令我大旭每半年上缴纹银百万,牛马万匹,丝绸茶物百担,明珠金器,十箱。”

战乱流民与江南一代的灾民,的确迫在眉睫需要安顿,而大盛的进贡,就无疑是狮子大开口。

也是了,如司徒夙那般阴狠之人,甚至不惜踩着她的尸首攻入她大旭京都之人,又怎会对大旭格外开恩。

思绪翻腾,凤瑶面色陈杂,“而今我大旭国库还有多少纹银。”

颜墨白慢悠悠的道:“不多,仅有十万纹银,连大盛进贡都不够,更别提,安顿难民。微臣前几日在国库提了一万纹银,也只够安顿一千难民。”

凤瑶心口一痛,差点未喷出血来。

当真是祸不单行!

这偌大的大旭之国,国库中竟只有十万纹银?

“这些年,大旭各地灾害连连,百姓大多无法上税,还得靠大旭发放银两救助,是以,这一来二去,国库亏空也是自然。”正这时,颜墨白再度慢条斯理的出了声。

凤瑶面色复杂,阴沉的目光仅是朝颜墨白静静落着,并不言话。

他倒是满身儒雅,淡定如初,整个人似是慢悠轻松,也无半许的着急之意。

待半晌,凤瑶才强行压下心底的起伏,低沉而道:“国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大旭贫困危难,也该是诸位出力的时候了。”

在场之人纷纷一怔,谨慎提防的朝凤瑶望来。

颜墨白懒散而问:“长公主之意是?”

凤瑶神色微动,冷眼凝他,“国库既是空虚,身为大旭之人,自该效力一番。亦如摄政王你,府中小道都是以暖玉而为,祠堂牌匾乃金子而镶,想来,摄政王着实富可敌国,是以,区区五十万两,摄政王该是捐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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