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宠头抵着车窗,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一言不发,却也没有闭上眼,就那么呆呆的。
权凌天伸手直接将人扯到了自己面前,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充满了嘲讽:“怎么,这么多天他都没跟你说过他的事?那你是不是还该感谢我带你过来?”
贝宠挑了挑眉,知道权凌天话中的意思,更明白他今晚为什么要带她过来,可张了张嘴,她却无从说起。
而且对薄温凉,她虽然有些气恼他不告诉自己,但是想想自己不是也有不告诉他的,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说与不说归根到底并不是什么大事,前提是这事不是坏事之下。
所以贝宠并未生薄温凉的气,倒是对权凌天这样小人的行为不齿而已。
“是啊,我确实是该感激你,不然我还不知道温凉是个富二代、官二代呢,你说一个这么优秀的朋友,我是不是该好好利用呢,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贝宠娇笑不止,下巴微抬,带着绝对的傲气回击。
权凌天倒是没有发怒,只是阴森森的嗤笑了起来:“呵呵,宠儿,如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或许还真会被你骗了,可惜,这个世上只有我最懂你。”
‘这个世上只有我最懂你’,多么直白又粗暴的话语,是情话亦是警告。
贝宠脸上的娇笑慢慢隐去,清澈的瞳孔之中倒影着权凌天的身影,也在他的黑眸之中看到了自己,有些迷茫,有些慌乱,却又不得不强撑着。
贝宠啊贝宠,三年的时间真的把你磨练成了一个遇事则怕的人了吗?现在的你哪还有三年前那样的果断、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变了吗?真的变了吗?
贝宠一次又一次的质问自己,想要找出答案,然而长大了,时过境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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