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魏雅嘶声力竭,不敢相信秦岭真的把这件事说了出来,一时急怒之下,晕了过去。
而此时陆芳菲已经顾不上去看魏雅,她傻在原地,脸上满是迷茫之色,晴晴小心伺候着,生怕她受不了这刺激。
“秦岭,这事非同小可,就算我相信你和魏雅有染,可你用什么证明,王妃是你的骨肉。”
陆明昌震痛难当,接二连三的打击压弯了他的腰,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相爷应当记得王妃有心疾的事,您曾说过,陆家没有心疾的人,可王妃的心疾却是遗传,还有花粉症,王妃只要一到春天,必然不敢出门,恰好这两个症状,老奴也有。”
秦岭伸出左臂,撸起袖子给陆明昌看清楚,“这是花粉症留下的疤痕,相爷大可以去找任何大夫询问,心疾和花粉症都是可以遗传的。”
“不可能,就算本王妃跟你一样,有心疾和花粉症,也不可能是你的女儿,我是陆家的千金,不是你这等家奴的骨肉。”
陆芳菲完全不信他说的话,只是心里也忍不住惶恐,万一呢?万一真的如秦岭所言,她的脸毁了,难道连最引以为傲的身份都要失去了吗?
“王妃,老奴没有骗您,您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你娘,我认识你娘比相爷更早,只是她不肯跟我,后来怀了你,她没办法,才入陆府做了相爷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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