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笑得讽刺,觉得这个词跟陆丞相极其不搭,“他从不是安分的人,就怕憋着什么坏。”
“不怕他想做坏事,就怕他什么都不做。”
陆思莞眼里透着浓烈的恨意,这么久不动手也是因为方家的事实在过了太久,当年的人,病死的病死,被杀的被杀,找了好几个月竟然都没有找到几个与此事有关联的人,让她实在有些泄气。
“不要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我知道,我不急。”
说是这么说,可也只有她自己才能懂那种仇人近在眼前却不能杀的憋屈感,“我母亲的坟你迁好了吗?”
“这种事就不用你来操心了。”
萧昱揉了揉她娇嫩的脸蛋,“她也是我的亲人,我自然会重视。”
“那我们找个时间,再去看看她吧,这些年她太寂寞了。”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昱对她的要求从来都没有一个“不”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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