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2 / 2)

可是,官婉清呢?

同为女人,她更能明白官婉清的心,她失了记忆,尚且无法原谅爷,若是复了记忆,只怕……

爷誓必要受这情伤的,而且很重很重。

“不必,等清儿好了再说。”他如今哪有心思包扎伤口,他只是这么点点儿的伤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清儿能够转醒,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只要清儿能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他甚至连望也不望那手眼,只仿佛,那手根本就不是他的样。

赛老儿叹了叹气,没再说什么。

而黄棋也是闪到了旁,不再说什么。

忽然,昏睡中的晚清忽然口中喃喃,似在说着什么般,手伸于空中,抓了又抓,不知道在抓着什么。

凤孤赶紧凑前去,附耳于她的嘴边,却听得呢呢喃喃的声音软软而无力,可是那两个字,却让他听得清楚。

她在喊着:银面。

凤孤猛地全身僵,如临雷击,整个人动也不动。

凤孤猛地全身僵,如临雷击,整个人动也不动。

脸的表情,变得如僵了般,冷而且痛,那是种,让人见了也要落泪的痛,不是身体的,而是心的。

黄棋与赛老儿二人站得远,根本就听不清楚晚清说了什么,可是看着凤孤的表情,却不知为何,眼中感到了酸楚,似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般。

渐渐的,晚清的叫声渐渐的清晰了起来,清晰得让所有人都听得到她说了什么。

她叫的,是个男子的名字。

银面。

武林第杀手,从未失手,身白衣,副银色面具,把长剑,不知断了多少魂。

黄棋心中早就看得出晚清与那银面不简单的,那夜,银面夜探凤舞九天,她就看得出来,他们的关系并不简单,尤其银面望着晚清的眼睛,那种深深的情痴,是眼可以看出来的。

只是想不到,晚清竟也是对他有着感情的。

看着爷的样子,她的心,痛如刀绞。

她尚且如此,爷应该是如何地作痛啊。

只见他张脸平静无波,却是铁青着,脸绷得死紧,眼神中,深深的伤,凝成了片。他被晚清咬伤的那只手,死死地拧紧拧紧,那鲜红的血,不停地往地流着,他却毫无知觉。

那只握着晚清的手,却是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握着。

看到这个场面,黄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银面、、、”晚清又呼了声,而且这声竟是极大声。

凤孤的心,猛地,像被人刺了刀般,没有血红片,却已经足以致身于死地了。

晚清,为何你就能这样地伤我呢!

难道,你真的爱了那个杀手吗?

竟是加在失去记忆毒性发作的时候,仍然念念不忘记他呢?

难道,我这样的努力,竟是半点也入不了你的眼中吗?

你为何这般残忍啊!

我的心,已经被你声声的呼唤刺得遍体鳞伤了,你可是知道?

何时,你的梦中,能够有我呢?

晚清啊晚清。

没有人知道,此时晚清过往的记忆,已经在渐渐地复苏了,刚刚那场剧毒发作,极痛极痛,却是将她脑中的记忆也给逼了出来。

此时的她,陷入场混乱之中,过往的那些记忆,排山倒海而至,遍遍地跳动着,转变着,似幻影般。

她的眉,时而舒缓,时而皱起,时而浅笑,时而恼怒,时而极痛,时而极伤、、、、、、、脸的表情再地转换着。

昏迷中的她,如又重新了经历了场人生般,那些酸甜苦辣,又重新地尝了遍。从她在闺中时,然后再到她被凤孤弓虽。暴,而后又被迫嫁与他为妾,为妾后受尽了种种的痛苦,他的残忍,让她见识了世间的残酷,还有,她的孩子,竟然也被朱月儿杀死了,她的心,忽然狂烈的痛了起来。

让他深陷1

赛老儿拿出个盒子,将那十几支银针与金针妥当地收好,才对着凤孤道:“凤爷,我想抽这位姑娘点儿血,以供去研究这毒,说不准,不用那天山冰玉莲也能解毒,毕竟这毒也只是直耳闻,老儿未真正见过。”

凤孤听罢他的话,双直直地望着他,半晌,却不开口说句话。

那眼中,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汹涌,赛老儿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最后只好委屈十足地道:“凤爷若是觉得不好,就算了。”说着转身去收拾药箱。

却见凤孤手伸:“拿来。”

“什么?”赛老儿看着凤孤伸出来的手,有些不明白地问道。

只听凤孤冷冷地道,声音中有着不耐与暗忍:“把器皿拿来,我为你取血!”

赛老儿听,脸乐,赶紧就在药箱里拿出了个玉制器皿,递给了凤孤。

凤孤转首,深深地望着晚清眼,那张脸,苍白无血,眉头紧皱,脸露出痛苦的神色,看起来,那么娇弱,那么单纯,让人的心里也软了几分,可是偏偏她、、、在最痛最苦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他。

这样的事情,让他情何以堪?

手中金针自她的指尖刺,滴血珠子滴出,凤孤以器皿接住,而后按,连连接了三四滴,正要将东西交给赛老儿。

恰巧晚清个转身,苍白口中再次吐出那个让他疯狂的名字:“银面、、、、、”沉于过往梦中的晚清如何知道,她的此番叫唤,早已经让她面前的这个人,彻底地疯狂了。

凤孤眼中黯,那双因妒而乱的眼睛火红如魔,薄唇紧抿,手中关节握得咔咔做响,暗哑无音的噪子此刻竟然比晚清还要嘶哑,他瞪向晚清,有爱有恨有悔有愧:“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如此努力,难道就无法唤你句心怡吗?纵然无法,可是你怎能在晕迷之时还念念不忘记别的男人 ?'…'

你真要将我伤得遍体鳞伤才罢休吗?

个转身,手撒,那装了晚清血滴的玉制器皿伴着那嫣人玉血,成了团粉尘,在他扬手时,撒遍了满屋。

而他坐着的椅子,在他走出门口的刹那,‘叭’地声,碎成了数块。

足可见他的妒恨有多深。

不多晌,晕迷的晚清,就幽幽转醒,睁开眼,有些不知今夕为何年之感,只是觉得全身好累,如经历了场大劫般。

可却也是如此,她经历的,是心与身的大劫啊!场毒性发作,场记忆复苏

脑中思绪翻飞,才想起了,这里,是凤舞九天,而她,此时正在经历着那毒的发作啊~

转首间,纯纯笑。

赛老儿看到她的笑,也跟着肝硬变起来:“你可是醒了啊!再不醒来,只怕这凤舞九天要被凤爷给砸了啊!”

刚刚听到门外尖叫声,他跑出去看了眼,只见凤孤手持长剑,正横扫着整个山庄,他功力深厚,只差将整个山庄夷为平地了。

“夫君为何要如何呢?”她轻轻地问,如她在失忆时的模样。

脸笑嫣温和,心中却是冷冷地笑,凤孤既然给了她这次机会,那么她会好好地利用的,不会辜负他的‘好意’,势必达成自己的复仇之计的。

毒发过,她的身体就已无大碍了,虽然还是十分虚弱,但是已经可以床行走了。

推门而出,才想去晒晒太阳,却看到了满园的狼藉,比台风过境还要狼藉,让人有些不忍睹。

那些花花草草,全部不见,夷为了平地,正有着园丁正在重新种植,而亭台流水小桥,也有人正在敲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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