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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2 / 2)

鬼石说,你是谁?

猫骨说,大祭司。

鬼石不是笨蛋,他讨厌笨蛋,可是有时候在猫骨面前他觉得自己有点笨,这让心性比苍鹰还高的他有点气愤。他直接压上去,不顾猫骨的挣扎硬生生分开他的两条腿,挤进去。猫骨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挺摆着身体不想让鬼石得逞,但这让鬼石想起了他在另一种情况下的鲜活如此相似而兴奋异常。

猫骨是个身手矫健的武士,虽然他的身体不壮硕,可是他的弩箭和吹剪是部落里最出色的,没人敢招惹他,除了鬼石。

鬼石也不是典型力士的块头,可是部落里的年轻人都怕他,不是因为他是族长的侄子而是因为他的摔交术和搏击术是最强的。他之所以这么强是因为他从小有个习惯:把猫骨压在下面,一直压在身体下面,不得翻身!

他和猫骨是这世上最亲密的朋友和对手,从他们还没长牙开始就在泥巴堆里抱着啃咬练习厮杀,再大些也是见面就打,打到滚在一起,起初不分胜负,后来鬼石的吊上开始长毛毛,他就能打赢了。反观猫骨,至尽他吊上的毛也稀楞楞地没胜算。

从鬼石开始一直赢之后不久,他就本能地在打赢后把自己的那玩意放进猫骨的后穴,学着大猪猡的样里里外外地搅和。

所以说,虽然猫骨不好惹,虽然猫骨不好弄,可是鬼石因为从小搞到大从未失手过,反倒乐在其中。等到他那东西进去了个头,猫骨僵硬了身体说,你先出来,许久未弄我那里不知道能不能用了。

鬼石很想不理他的话一直向前冲,可是又怕认真惹恼了他,并且他的额头还有伤呢。

鬼石说,先出来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会弄好了再让我进去。

猫骨咬牙切齿地说,我答应你。

鬼石用手摩挲着猫骨那里的褶皱,感觉到门户紧得很,他调笑着问,你们几个在路上没互相弄弄?

猫骨用手臂擦了把脸上刚刚出来的冷汗说,谁敢弄我?!

鬼石心里高兴,又问,那你就没弄别人?

这次猫骨没立刻回答,鬼石心里又不高兴了,手指就泻恨地往里捅。猫骨短促地叫了一小声,浑身疼地直哆嗦,才抓着鬼石的手臂说,我还嫌别人的后面不干净!

鬼石心里又舒坦了,可是感觉手臂上猫骨的指甲已经嵌进去了,很疼。他想猫骨不大会骗自己,猫骨是比别人爱干净,他的吊除了女人的那里从不乱放。即使是女人他也不太信得过。

所以鬼石已经娶了两个女人了,猫骨还是自己一个人过。

鬼石算是安抚地上前和猫骨亲了会嘴,知道身下人也开始回应地用手捧着鬼石的脸相推拒又像接受。

又亲得兴起,鬼石抬起头,在黑暗中露赤一笑,从自己腰间系的兽带中掏出一只小骨盒来,从里面挖了块东西抹在猫骨那里。

猫骨问什么东西?

鬼石说,牛油。

猫骨:……你越弄越熟练了!

鬼石一楞,认为猫骨是在吃醋。刚好牛油也化得差不多了,他挺身向前一送,猫骨本来自年少时就多有训练,如今以想起从前放松的法子,居然顺利地一插过半。两个人都满足地闷哼了声。

鬼石喘着气说,谁都没你好。

鬼石喘着气说,我和你最熟。

那一夜到后来猫骨就完全百依百顺了,由着鬼石的性子玩到了天亮。醒过来的时候他猫骨对他说,我是认真的,今后不能常常这样弄了,大祭司有许多事情做。当时鬼石的吊还陷在那又软又热的地方不舍得出来呢,他觉得猫骨真是太顽固了。

后来猫骨果真如此顽固再也不肯让鬼石搅自己的后穴,顶多是被缠不过用两条腿夹着鬼石的那东西磨一回。这让鬼石对他大大地不满起来。

猫骨确实很忙,除了像从前一样和其他武士外出猎食外,还有每天太样升起时向着河的上游——他们一路来时的故乡祈祷吟唱,猪猡们是在历代祭司的歌声中迎来每一天的,还得主持每年河水涨落的节日祭典,对每一个些微的或者明显的现象做出明智合理的寓言,最后他还得养猪。

大祭司养的猪当然不是一般的猪,这是部落里最后一只活猪,是从上个栖息地长途跋涉带来的猪神后代,是猪猡人的精神领袖!

我们猪猡人认为自己的祖先是旷野里山林中高举獠牙到处闲晃的猪神,他是所有美与力量的体现。后来野猪想吃到树上面的果子了,所以他站了起来前爪成手,他想吃远处奔驰的马羊了,所以他制造了剪弩,后来他吃光了所有的食物又饿了,所以他把自己的同族捉来挨个吃掉。猪神是第一个猪猡人,早先的猪猡人生活在一个野猪很多的地方。虽然他们离开了那里和野猪群,可是却带着他们的信仰和几只圈养的野猪一路走来。

到现在为止只剩一只猪神了。

上上代的祭司时代据说还有四只,每逢庆典族长就要四只大猪出来表演,可是由于祭司的疏忽,死了一只,如果被发现祭司是会受到很严厉的制裁的,所以聪明的他便在庆典时让猪神俩俩一组上前走过场,于是人们看到两只猪再加两只猪等于四只猪。很久之后他的伎俩被发现了,下场很惨。

猫骨照看的这头猪个头很大,但已经很衰老了,不知道何时就会哼哼唧唧倒地死去。猫骨和其他人都希望在那之前能找到另一头猪神供养。

时间长了,猫骨终于注意到鬼石身边的可喃了。鬼石在猫骨处得不了手遂不了心却拿大祭司没办法,就找可喃泻火。这小子又是个抗得起折腾的,那种事也越发快活。

可喃13,4岁,本来像自己的族人一样每天被驱干到山林里为猪猡们觅食,十分辛苦,后来鬼石就不让他去了,让他留在部落里和女人们一起烧陶。

瘴人文明低下不会制陶,可喃着迷地看着泥巴被捏成各色的形状,用赭石绘上色彩图案放在火里烤然后就变得像牙齿一样坚硬。

猪猡女喜欢画猪画鱼画牛羊。

可喃也拿起赭石画了个张了麻杆似也手脚的猴子,他说这是瘴人的祖先。

瘴部落已经灭了,瘴神是不被允许出现在神器似也的陶上,但是没人敢随便处罚他,因为他是鬼石的奴隶,他的主人有可能是下任的族长。

但是猫骨还是看到了这只画满猴子的陶器。因为他是大祭司,因为有人向他告密。

猫骨本就对那场妨碍我们东行的战争心有反感,连带着输了那一仗的瘴奴也十分看低,他着人绑了可喃一路像狗一样拖牵到中央大祭坛前,对渐渐聚拢来的猪猡们宣告了这小奴隶渎神的罪名。

罪犯可喃吓得浑身哆嗦,脸色发暗,猫骨的猪猡语说得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声音很好听,他尚不能完全听懂,但大概知道自己得罪了他,要受很严重的责罚,捅他屁股开花倒不怕,多少他也有些心得了,别的法子他可就不敢说了——难道是让猪猡男子排队轮捅?!

可喃被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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