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把水放掉,拿过浴巾将他整个人包起来抱回卧室,又扯了条毛巾擦头发,他动作不是很轻,似是带着情绪,但俏如来更郁结,两人气氛一时降到冰点。
头发擦到半干,史艳文把俏如来不由分说地放倒,翻过身,又拨开扫在腰间的发梢,露出洁白的腰臀,“我看看伤得如何。”
父亲的手指和自己的太不一样,撑开臀瓣的那一刻俏如来就绷紧了身体,他很想躲开,奈何他被史艳文死死地箍着腰,整个人被父亲禁锢在更有力的腿间,两人私密的肌肤摩擦得双方都倒抽一口气,惹得史艳文轻拍臀尖,“放松。”
他转而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管润滑液,挤了大半个手掌,又在穴口涂了遍,才缓缓地边按摩边指导:“乖,下次要用这个才不会痛,要慢,不能急。”
他每一个指示都那么让人信服,俏如来忍不住又要服从,但最后一点理智让他生生悬崖勒马,他艰难地转头想要看清父亲,“我想……看着您。”
史艳文动作一顿,随即了然地把他翻转过来,“那只能换一种方式了,精忠来帮帮爸爸好吗?”
他把润滑液交到俏如来手里,在俏如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懵懂眼神中撩开了睡袍,露出胯下已经贲张的器官。俏如来看了一眼就头晕目眩,那东西尺寸可怕,上面的青筋可怕,更可怕的是这种情况下,父亲还没有失去彬彬有礼的表象,甚至声线都没有丝毫情动的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瞬间明白了父亲的换种方式是指什么,有什么可抱怨的?是他自己的要求啊。俏如来唯有机械地把润滑液颤颤巍巍地挤到父亲勃起的阴茎上,他抖得厉害,以至于涂偏了,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滴。
他紧张地抬头看了一眼史艳文的表情,后者没有任何责备和催促,只是引导着他毫无章法的手部动作,有规律地变快变慢,他握着儿子的手把自己的阴茎快速涂满润滑,两人眼神交汇,俏如来慢慢攀上父亲的脖颈,史艳文在他腰上的手一用力,再一托一颠,对准穴口半根没入。
俏如来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就再也叫不出声了,他全身的力量都在父亲身上,与那双迷梦里才清晰的湛蓝色眼眸只有一指之隔,两人的呼吸都彼此相闻。他第一次主动吻上父亲,双唇相接,整根没入。
史艳文两手托着他孩子的身体,一直到感觉那小小的通道不再发抖,他才动起来,每操一次,他都像补偿像安抚地吻一下孩子的脸颊,这样他既能看清俏如来,俏如来也能看清他,如何动情,如何融化。
在这场情事中,俏如来不曾主动闭上眼睛,他想要看着父亲,那个赐予他生命的神,又怎样像魔鬼一样侵蚀他的灵魂。这把用情做的火,烧得神明死去,魔鬼复活。他被蛊惑,蒙昧未醒的年纪,还未曾明白爱,却已面目全非。
他也像史艳文一样,想要更加从容地面对这一切,但是他做不到,每次他被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处,甚至想干呕的时候,父亲却依然是眉头微蹙,眼眸半抬,介于陶醉与清醒之间,岁月对他的优待让人羡妒,眼角的纹路都是不细心就看不出来的深度,近乎完美。
“不……太深了……爸爸……”又一记深顶,他几乎要泄出来,又收紧了手指和脚趾,根本不敢想父亲的后背被他抓成什么样了。
于是史艳文立刻抽出性器,依他之言,给他缓冲,并且吻了吻他眼角的残泪,“对不起,精忠做得很好,如果难受了就像这样直接说。”
此时,俏如来猛然发现自己的双腿缠在父亲的腰上,父亲抱得太稳,他甚至没有太多失重感,所以意识到自己是这样急于求欢的姿势,顿时脸红了一大片,不顾身下快要登顶的快感,颤抖着要下来。
史艳文把他顺到床上,称得上是百依百顺,他像安慰小动物一样,用脸颊去蹭俏如来的头发,“怎么了?”
“没有。”俏如来羞耻得偏开头,不自觉地伸手照顾自己身下冷落已久的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史艳文眸光一暗,握住了他的手腕,反手扣在头顶,“精忠,你不是要看着爸爸吗?”
“啊!”身下楔入一根火热的性器,俏如来恐惧地感觉到它比看到时膨胀得更大,温度更高,他一点一点看向自己的小腹,那里突出了一个弧度,而且还在变得更明显。
顶到这个深度,已经超过了性爱的舒适,几乎称得上是惩戒了,可是他做错了什么?俏如来大脑一片浆糊,他被父亲操得不能思考了。
“不,不。”俏如来说不出完整的字句,连吐出的舌尖都无力收回,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耸动,他极力后仰,想要获得自由的空间,连带着双眼都在往上翻,脸上泛着情潮的嫣红,露出的眼白里掺杂着血丝,下体早已通红一片,但即便这么难受,他还是射了,可怜的性器断断续续吐出白色的浊液,和腿根处的汗水、润滑液和少量的血液混得一片狼藉。
在床上更加方便上位者动作,史艳文不再顾忌,扣着孩子的双手,剥夺他一切挣扎的余地,用代表父亲的阴茎,施与至高无上的责罚,他吻过孩子的乳尖,吮着那片软肉,颤得像灌满风的旗帜,它一挥,他便兵临城下,不死不休。
这漫长的酷刑持续到史艳文察觉不出孩子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之时,才松开了铁钳般的双手,俏如来全身赤裸,整个胸腹部都是通红一片——刚才抱着磨出来的,孩子躺着瘫软成一摊水,哪怕他松开了束缚,也无力逃跑了,那被并在一起的手腕竟然有些黏连,分开时皮肤难舍难分,撕开后带起一片红转白又转红,人已经被操得翻出白眼,完全失去意识。
史艳文抵在最深处,喘息着射精,强有力的精流一股股地冲击敏感的身体内部,俏如来被刺激得颤抖,带着哭腔胡乱呓语,“爸爸不要在里面……”
“嗯?”史艳文怜爱地挑起孩子的下巴,凑在他耳边问,“为什么呢?”
俏如来却再无生息,彻底昏睡过去了,脸上全是被欺负出来的泪水,白荷睡去,柔瓣含雨。
史艳文迷恋地掐住孩子昏迷中完全控制不住的下巴,让口唇大开,一根手指探进去翻搅着无力的软舌,他回想起这张总是苍白但却优美的嘴唇开开合合间,唤着爸爸,哭着求自己不要再继续,他们是父子,是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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