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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X转,超现实鬼片,不恐怖(2 / 2)

史艳文嘴唇贴上俏如来的,他舔开女儿的牙关,而对方竟然顺从地打开了。她就连尸体都如此乖顺,这个认知让史艳文流下了眼泪,只不过,下一秒他就尝到了血腥味,这是割断颈部动脉后,血液上涌到这里的结果。

他慢慢抬起头,只见女儿的眼睛因为被他侧身搂过,右眼被蹭得闭上了,脸颊印上了细碎的头发痕迹,由于肢体失去弹性和活力,这些细微的痕迹将会很难消失,她的左眼因为长时间没有闭合,眼球呈现出灰白色,玻璃体微微浑浊。

“爸爸,这条裙子……尺码有点大了。”俏如来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史艳文给俏如来买过一条白裙子,款式正式简洁,细小的蕾丝花边点缀其上,只是因为尺码大了,女儿穿上后领口垂到了胸前。

她站在镜前,捂着胸口左右转身端详镜中的自己,回过头眼中还闪着欣喜和遗憾,亮闪闪的,眨眼间如同蛱蝶翅上的珠光盈盈而泄。

“我学了一些缝纫,可以把它改好。”她如此笃定地说。

于是,史艳文心中那句“爸爸可以再换一条更合适的”压回了心里,变形成“你喜欢就好”。

可是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她因为刚工作不习惯,忙得团团转,不注意添衣生了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假在家养病时,她不知怎的又想起这条裙子,拖着病躯坐在了缝纫机前,然而恍惚的神志和模糊视线不足以支撑她完成这件事。

等到史艳文回家时,看到的就是俏如来蜷缩在凳子上,捧着被她改毁的裙子哭得快要昏去。在看到父亲后才勉强站起,而史艳文同时看到,她的眼睛里同时晃着剧烈的恐惧和心如死灰的绝望。

她难过地说:“爸爸,你送我的……被我弄坏了,这是不是……一种预兆?不祥的……我很害怕……”

史艳文上前,紧紧抱住她,一下下抚着她的背安慰,“什么都不是,别胡思乱想,爸爸再给你订做一件,这次一定会合身。”

“可是。”她抓紧了史艳文的背,梦呓般喃喃细语,“不是这一件了……就算不合身,那也是爸爸的……”

她更紧地抱住她的父亲,伸出蝴蝶的长长的喙管,从他身上汲取生命的蜜液。她渐渐觉得,自己不需要多么厉害的语言技巧,甚至连话都不用说,她只要看着父亲、拥抱他、亲吻他,他就会让她活下去,她原来是父亲的人质。

她的语言系统似乎突然退化了,心中所思所想再也无法准确地说出口。在史艳文面前,这个症状从那时开始,便一直延续着,直到她的眼睛浑浊,连自己闭上眼都无法做到这一天。

日光下,能看清俏如来略微探出的舌尖上淡淡的血丝,在苍白的唇色映衬下格外扎眼。她的眼睛已经被闭上,史艳文取来梳妆台上的口红和腮红,一点点为女儿上最后的妆。

其实,俏如来并非疏于打扮的女孩,相反,不管任何场合,她都能应对得十分得体,再加上得体的礼仪和温暖的笑容,无论师长还是同辈,都对她交口称赞。然而很多人不记得,一开始的她并不是这样。刚进入社会,她也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最简单的披肩发和白色连帽衫,偶尔别两个发卡,也会问出许多幼稚天真的问题,不过旁人会因为她是史艳文的女儿,而对她献殷勤。

可是自从史艳文从国外回来,也许是得到了父亲的帮助和指点,她逐渐变得更美丽更成熟,气质像破茧一样蜕变了。平时就对她暗生爱慕的男人们,不再敢有明显的挑逗,而是转成在私下交换颇具深意的下流眼神——她换了胸衣的款式。她今天穿了高领毛衣。她的嘴角有些破皮。

这些事情,史艳文都知道。所以就算俏如来不说,他也会每天接送她,直到他们都丢下了所有事情,回到山庄。他掐断了所有网络和电话,甚至在山庄周围种了一圈两人高的野荆棘,死死地把出入口都封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史艳文就在这个如末日乐园的屋子里,隔绝世界,隔绝人群,为他的女儿点染铅华。耐心之下,俏如来容色恢复如昨,他甚至为她换上了她最喜欢的白裙:被她改毁后,深藏在箱底的那条。

衣裙歪斜的针脚和不自然的剪裁是那样笨拙,但史艳文一点点抚摸过去,却慢慢地勾起嘴角,像是在抚摸她上幼儿园时做的手工作业。这样的女儿当真如童话里的睡美人,等待王子……哦不,现在只有国王,的轻轻一吻。

于是,史艳文忠诚地照做了。

雨后明媚的清晨,甜美得如同她舌尖的甘露。史艳文着迷地一寸寸吻过去,冰冷的肢体给不了他任何回应,他却像沉入梦境般,浑然不觉。

他托起女儿柔软的腰,将她翻身安放在自己身上,眼前就是她朦胧的发丝,女孩的头颅枕在他的颈窝,肢体横陈,素日被不同男人用各式目光打量过的身体,此时被她的父亲肆意把玩揉捏。她这场长眠没有尽头,史艳文决定做载着她的舟。

男人的手指粗糙,他沾取了一些调配好的香脂油,伸到裙下,探入她的穴口,润湿干燥的阴道内部,他对这里轻车熟路,熟练地按摩着阴蒂,并且不断地扩张——其实肉道失去弹性的情况下,这完全多此一举,现在的女儿对他完全敞开。

然而这具身体无法再动情,所需要的不再是生之快乐,或者说,她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俏如来白玉似的手臂像一组船桨,在床上随着父亲的颠簸而摆动,手指屈起又伸展,如细长的百合花瓣。

这姿势拉伸着肌肉,女孩的小腹被抻得很平,连原本的软肉都不见了,被油润过,再被他的体温暖着,竟摩擦出几分热意,史艳文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俏如来的尸体。

“很湿呢。”史艳文含起俏如来的耳垂,他在情事之中很少说话,大多时间都是俏如来在呻吟喘息,要他快一点要他慢一下,他说的最多的应该是“痛不痛?”“好孩子”“还好吗?”这类话。

如今女儿的缺席让他必须填满这片声音的空白,他抠弄出更多的黏腻的声音,甚至把那些香脂油抹了一些在阴茎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史艳文坐起身,把俏如来重新安放好,接着撩起睡袍,慢慢把自己埋进女儿的身体。

在这番动作下,俏如来的一只手被摆弄得搭在腹部,史艳文本没想到要这样,现在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按着她的手,深深往下压,让她清晰地感受他是怎么进来,又是怎么深入的。

如果是以前的女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史艳文恍惚了一瞬。

她那会儿哭得最厉害,因为他插得太久又太深,让她受不了。俏如来很少直接叫痛,所以史艳文也不知道,自己恶劣的习惯到底有没有被女儿厌恶,但肯定是被包容的。

她也许会说——

“爸爸,爸爸!”

没错,她只会这样叫他,这样提醒他,在每一个高峰临界点,告诉他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爱上自己的女儿,还操了她,你会害她下地狱的。

所以这不光是他偶尔会做的事,也是他喜欢做的事,是对她的“提醒”的小报复。

史艳文目光落在女儿染红的唇上,他的孩子终究无法再开口,他的行径也再无人能指摘。他的大拇指捻过她的双唇,将唇彩抹花,在脸上斜飞出一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此同时,他牵着女儿的手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毫无障碍地进入了最深处,两人的手都顿了顿。

那冰冷……又灼热的宫殿,是天堂也是炼狱。

一次次的抽插和交合,都被他们感受着,小腹被一次次顶起,俏如来的身体前后耸动,散落满床的银发混合着做爱时从伤口里溢出的血水,在辗转之间湿漉漉地缠上脸颊、手臂、大腿,还有父亲的手。

性事中,他比平日更温柔,更小心,可是仍然让女儿流血了。尸体是如此脆弱,就连柔韧的关节稍微用力一些就能扯断,何况那娇嫩的甬道。

最后的高潮里,史艳文闭上眼睛,平生第一次,他射进了俏如来的体内,精液混着血流出来,染上她的白裙,他送的白裙。

以前两人一同出行时,是靠俏如来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来维持两人的社交形象;后来是靠他坚决地挽着臂弯,而不是牵手,来表达亲密的父女关系;再后来,他只能靠那层薄膜来扞卫父女最后的防线。

史艳文一步步退让,苦笑着。他任俏如来一点点蚕食,然后抹去她的泪水。是的,他总是笑,而她却不是。

我是个坏爸爸。史艳文吻上俏如来颈部的缝合线,齿尖咬着断裂的线头,将其一点点舔进伤口里藏起来。

所以孩子啊,你总是流泪,对吗?

电话铃又响了,仿佛直接响在他的脑海里,史艳文清楚,有人在叫他,但是他还不想离开,不想离开这个只有女儿的世界,以后也是,永远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俏如来的身体在一番情事过后更显不堪,裙子被撩到胸口,半圆形的乳房裸露了一半,花了的唇彩在裙摆上印上红痕,她的头歪在史艳文看不到的角度。

如同她所有的拒绝。

史艳文每看到她的眼泪,都会提出停止的建议。而她每次都拒绝,拒绝他的离开,拒绝他的犹豫,阻挡住他所有后退的可能。

不过他还是一件件穿上准备好的正装,像个刚出席了盛大的晚宴,他想起女儿满怀恋慕和略显羞怯的眼神。

她说:爸爸您真好看。

他走出房间,拎起门后装满的汽油罐,倾斜着走遍所有房间,最后停留在大门口。

“咔哒”一声,他点燃了打火机,抛进汽油味的屋子。

熊熊烈火刹那间燎上他的衣服,而他就像一位刚下班回家的父亲,一步步走进大门,走向等他回家的女儿,等着他分享今日见闻,等着他说爱。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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