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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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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者之诱惑【六十四】

远离……所以一老一小躲到深山里去过生活,改名换姓,让人彻底的找不到。

静默许久,卫骏淳没等到他再开口,遂问道:「你和这故事有甚麽关系?为何会让蓝先辰传达那些话?」

男子怔了下,垂眸望著地上,低喃道:「关系吗……」抬眸对上那双凝望自己的双眼时,脸上淡淡的忧愁已不复见,再回复到一贯的阳光笑容。「这关系是个秘密,不能对人说的,至於请人传达的话,那些都是事实,目的是为了不让他再继续追查下去,希望他能好好过著自己的生活,以免惹祸上身。」

见他将所有心事掩藏在那张笑脸之下,卫骏淳收回视线,做回到床旁的椅子上。「是该好好过生活了,现在只担心,他会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高烧两天,伤口还严重的发炎,比较担心会影响到他的脚。」

「他的脚问题不大,不过康复後,得等半个月至一个月发麻的情形才能彻底消除,在这期间行动会有些不便,可能需要人从旁帮忙。不过我会替他准备拐杖,至少在身旁没人时,他多少能靠自己走路。」话一顿,笑眸再望向床上的人,突然一个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故事说完了,我救人的任务也完成了,也差不多该准备离开了,剩下的,我会交代弓医师,让他来接手。」语毕,略带不舍的眼在看著冷夙一会,随即转身就欲离开。

在来到房门前,开启房门之际,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向坐在床旁的人。「这故事可别再告诉任何人了,你知道就好。」

「我会忘记的。」卫骏淳头也不回地道,双眼凝视著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人,重复再道:「我会忘记这故事。」

男子加深脸上的笑,开门离开时,在嘴边喃喃道:「忘记就好、忘记就好。」

门关上,坐在椅子上的卫骏淳才将视线落到紧闭的房门上。

从进来到离开,那男子没说过半句自己的事,只在最後说了是个秘密,在他看来,与故事里的一大一小肯定有还算亲密的关系。只是他不愿让人发现罢了。

而不愿说出口的主要原因,怕是想保住故事里的那一小吧?

转回头,目光再回到冷夙的身上,他已经开始想像在人醒来後,会是什麽样的情绪和反应。

依他的性子,如果再知道自己救了他,一定会摆出不甘心的神情,明明说了不想欠自己,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欠得更多。不过对自己来说,早将他视为自己的人了,欠不欠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不过如果能因此将他留在自己身边那更好。

等他醒来,这整件事情也算是告个段落了,到那时,要让他整个心思都放到自己身上,能让他爱上自己最好,时时刻刻想著自己,就像他挂念他的师父那般。

再看了好一会儿,他站起身,离开这间病房。

为了杜绝後患,还得再做一些是才行,确保人永远的不会再出现。

关上病房门,在离开的同时,他不由自主地嘲笑自己了下。

遇上这种事还留对方一条性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看来自己陷入的程度,已远远超乎原先所想。

※         ※         ※

好痛……

怎麽全身上下都在发疼?不是只有身体一个地方受伤吗?怎麽会连脚都这麽疼?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的天花板,他眨眨双眼,视线缓缓往下移,在看见的是没点亮的灯光,与从窗外透进的明亮日光。

他……他现在在哪?

他记得,他想回家拿一些东西,还让卫骏淳在带自己回家一趟,可之後……好像发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再之後……

「你醒了?」低沉的嗓音蓦地从旁传出。

冷夙缓缓动了动眼珠子,看见卫骏淳就站在床边。

「我……」他张嘴想说话,发现喉咙乾得让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先喝点水吧。」卫骏淳低声再道,落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从床上抱起,再将手上的水杯移至他唇边,慢慢地喂他。

吞了好几口水後,他总算能发出清楚的声音,环顾了病房一圈,再看向身旁的人,道:「我……我怎麽会在这?」

卫骏淳将水杯放在床边的矮柜上,调整他的枕头与姿势,让他半坐在床上。

「你不记得了吗?你被耿皇侑抓走,双脚还受了枪伤,现在人在医院,不过已经没什麽大碍了,只是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被抓……枪伤……好像有这麽一回事,他还被耿皇侑给……

他难受地动了动身子,伸手试著摸摸自己的双脚,有些感觉,只是怎麽好像麻麻的?

「我的脚……」

「医生说子弹卡在体内时间过久,导致伤口有些发炎,双脚会有发麻的感觉,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会慢慢好转,不用担心。」

再摸摸自己的双脚,微微地叹了口气。「他坚持要和你谈判作条件交换,他想换什麽?你答应他了吗?」

守护者之诱惑【六十五】

卫骏淳顺了顺他微乱的头发,再抚碰了下他苍白的颊面。「没,我没让他得逞。」

没得逞?那他是怎麽离开那个地方的?耿皇侑不可能在没拿到东西的情形下,还放他离开。

思索半刻,他再问:「他们来我家是想找什麽?」

卫骏淳有点讶异他开口问这问题,如果据实告诉他是想找他师父给他的那只笔,肯定会被他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静默一会,道:「那是陷阱,想引诱你回去一趟,好趁机抓你。」

闻言,他脑筋顿了下,想起身上中枪的那一晚,他们也是再试图抓自己。

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埋怨的眼瞥向身旁的人。「如果不是你到处乱说,它们也不会想抓我威胁你。」早说了都是这家伙害自己受伤,都是他把厄运带给自己。

「乱说?」俊眸深深凝视他有些疲惫的双眼,俯身凑近他,故意在唇块贴上之际停下。「我乱说什麽?」

冷夙一怔,头直觉地往後仰。「到处乱说我是你的人,害我惹祸上身。」也搞得所有人都误会只要抓住自己,就能从他身上讨到想要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他扬起嘴角,淡笑地反问。故意再贴近他,发现他双颊微微泛起红晕,裁退开了些,只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这早已是事实,根本用不著再讨论。」

冷夙红著脸瞪了他一眼,一股微甜的感觉再心里蔓延,想起自己在昏迷前,彻底意识到自己的感情。

他竟然会喜欢这家伙,这是他怎麽也料想不到的事。不过这可不能让他知道,否则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麽样的事情来。

收回视线,再看回病房内的每一处,他语气有些疲惫道:「我在这待多久了?几时能回家?」

「再待一两天吧,你昏迷了五天,需要让医生评断一下你的身体状况,等他说你能回家才行。」

冷夙眉头一皱,轻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待在医院。」药水味让他不舒服,也很难受。

卫骏淳摸了摸他的头。「很快就能回去了,再忍忍吧。」

很快吗……

他想著没说出口,望向前方纯白的墙壁,想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与他为了找人,不惜踏入这圈子的决定。

想著,双眼不由自主地发酸,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他好想师父,好想他唯一的亲人,爷爷。

无论他怎麽想,都想不出为何师父会突然选择离开,而且还刻意地躲著自己,不让自己找到人。

是他做错了什麽吗?还是他无意间说错了什麽话,让师父毅然决然地离开自己?

「怎麽了?」卫骏淳双眉一拢,轻柔地抹去他脸上的泪水。

「我想师父,我好想他,想知道他死後葬在哪。」就连死都不愿意让他知道最後的落角处,看来是真的在躲他,甚至到了快断绝关系的地步了。

再抹去他的眼泪。「或许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吧,知道你会这麽执著,才想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离开。」

「可我是他孙……徒弟,他世上唯一能联系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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