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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随天去(清穿)第1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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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随天去(清穿)by  断桥

'内容简介'

因为一个传说;女子木颜;辗转来到清朝。

她的新名字叫舸纾;与她额娘与康熙的一段往事有莫大的关联。她特殊的身份被人利用;被人误会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悲剧;却无损于她的幸福。她有一个为她牺牲的姐姐,一些真正的好朋友,一些爱她的人。

舸纾的一段自白“回头,他依然看着我,我笑了笑;对上他黑色的眸子,里面我的倒影很幸福.我们就这样走着.背后,竟只是一片水随天去.”

'正文'

引子 木颜

“怎么这么慢呢;这可不像你。 ”一只浑厚的手向我伸过来;宽大干净。抬头;阳光一样的笑脸。“来了”我没有迟疑;应了一声;便把手递过去。握着这只手;我有一种安全的感觉;加足了劲;跟上去。

我叫木颜;22岁;文科生;刚大四。大学生活并不紧凑;时间过得很快;但一到暑假;还是放风一样地跑出来玩。四川蜀道;有一种登天的感觉;离天好象很近;仿佛伸出手便能摸到天空中大朵大朵的云。我紧跟着朋友的步伐;脚踏着青石板;向终点逼近。突然;脚下一踩空;半身已失去了重心;“啊……”伴着我一声尖叫;脑袋里闪过这次不会真的要去登天吧的念头;什么也记不住了;只是恍惚间似乎有一只手向我伸过来;好熟悉的感觉。

梦境

脑袋麻麻的,有一点点眩晕.他好像在打篮球,汗水从发梢滑落.他似乎看到我了,冲我笑了笑我正想过去,顺道回他一个笑……妈妈煲好了汤,"怎么还没有回来?"语气有点责怪,却有着丝丝暖意……高中的朋友满脸泪痕地在毕业簿上写者"你一定要幸福",我们还拥抱了一下,我笑着说她太麻烦;哭哭啼啼的……一只小船,简约而又不失威仪,一个清朝装束的男子,一席白袍,轻搂着一个清丽女子,眉眼里满是当下的幸福."苌儿;我要走了,我一定会来接你的,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那女子微啜着泪,轻抚腹部,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轻摇的芦苇随风飘荡,还有古木桩上系着的一根红绳……一个女人怀抱着一个婴儿在大漠上行走,脚下的黄沙发出破碎的声音,身后浮出一片滚烫的硝烟和刀剑战火的回音,他们愈行愈远,安静得能听见那婴儿丝丝缕缕的哭声,而后传到千里之外,推动着那位小舟,越漂越远……

梦里,一切都那么的稔熟和遥远,仿若伸手去拨开咫尺间的雾霭,却意外地落得一手阴郁,而那朦胧的烟雾依然飘忽不定。

迷迷糊糊之间,我似乎已在这黑暗中摸索百年,待到眩目的光芒突兀地砸中自己时,我沉沉睡去的心立即被它所震慑。“唰”的,我睁开双眼。轻微的眩晕过后,我习惯性地环视起四周,突然,目光在触及那朱阁,布帐,铜镜时脑中霎时一片空白。然后,我彻底清醒过来——在这个穿越之谈泛滥的年代里,我竟也离奇地经历了时空的迁转。

轻轻地揉揉微微发胀的后脑,我不可置信的触摸到了两条长长的发辩,低下头来,惊讶也化成了一抹苦笑。身上所有象征现代文明的衣物早已被一袭明艳的旗袍所替代。银丝粉线交织铺陈的锦缎上挨着细密的针脚,开出大朵大朵葳蕤幽雅的玉莲,孤傲而又不失明丽。我有些茫然地抚过那朵朵高傲的白花,丝滑柔软的触感早已细细地荡漾在指间。

当我正不知所措地旁观着这份时光突如其来的馈赠是,那有些破败的屋门忽的“吱呀”一声推开。许多年后,我都清晰地记得这一个声音,正是它,将我在清朝冗长而又坎坷的命运之幕无情地拉开。

透过门缝,一个只梳着梭子髻的满族女子踩着花盆底,忽促地向我走来。靠进了,她的身上穿着一套淡蓝色旗袍,纤细的身影未免有些单薄,对襟的花盘扣微微敞着,露出修长白皙的项脖。两只细长的单凤眼眸中夹杂着几缕鲜红的血丝,显得憔悴而阴郁,微蹙的月牙眉隐现出几分沧桑。

见我细细地打量着她,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些许担忧和困惑,她走过来坐在床边塌上,紧握住我抚在旗装上的手,她指间那几处硬硬的薄茧硌得我生疼,但内心却因此涌生出一种舒心的感觉。她似乎注意到了我眼中闪烁的迷离,有些拘促地说道:“你自山上摔下来,后脑撞起了一块不小的血瘀;大夫说你可能会有些迷糊,但调理一段时间也就无碍了。”说完,她勉强笑了笑。也许只有以失忆为名,才能应付穿越以后的种种难堪吧。我略微点点头,那妇人的目光略微柔和下来。

“舸纾;你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飘忽而来。

我点点头。

“那你……”

彼时的我,已处在了伊尔根觉罗的府邸。

刚刚那个妇人的身影在我的脑中不断回放;她要我叫她瑜姨。

我回想着她的眼神;她的话语。

“你;这也许是一件好事。”她的眼神里透着三分欣喜;三分无奈;三分迷茫;还有一分哀怨。她笑了笑;无助地看向窗外。

“瑜姨;嗯,你认识我吗?”

“嗯”,她顿了顿,“你5岁的时候,溜出来玩,后来,你每年都会来这个小屋里看我.那个时候你只有这么高”她用手比画了一下.

她说话的语气很轻松,只是我感觉到了她的矛盾.

瑜姨,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儿,你不会孤单吗?”

她大概是感到惊奇了,她笑得惨淡"没事,早习惯了.”

“孩子,你怎么了,摔下来,像换了个人是的.”

“有什么不对吗?”我心中有一种淡然,也许是相信了宿命的安排.

她用手,轻抚着我的额头,"不是,长大了,也懂事了.”

小屋外一阵风吹近来,布帘摇曳,让人感觉清明.她突然一把推开了我,我茫然地看着她,她当时没有看我,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忧伤.

“我们的小舸纾越来越漂亮了.”

她顺手拿了一把檀木梳子,打开我有点凌乱的头发;梳着发辫.她的手式很轻,梳得很舒服,梳的时候;发丝也没有打节;我只感觉到黑发;如瀑布一样在我的肩头;软而滑。

我没有排斥她的意思,只是有点疑惑.她对我很好,态度很柔和,让我有了妈妈的味道,甚至恍惚间有了错觉,仿佛一切都未曾改变.

我被抬回了府;见所谓的阿玛额娘.阿玛留着小胡子;严肃;有大家之风。他负手而立,知道我回来的时候,转过身来,有一闪而过的喜悦,又有几分怒气,最后摆摆手,让我回房.额娘则另一番模样;把我带回房间后;露出了她的发红的眼睛;泪似乎还没有流尽;

“舸纾;你不要吓额娘好不好;你这样淘气;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叫额娘怎么办。”

“我;”我低下了头;对不起;我并不想来到这里;也不想带走你的女儿;难道是在时空的错落中;我们的命运发生了偏离。周围的一切我都还未适应过来;环境的陌生使我既惊奇又害怕。

“你别担心;你阿玛口硬心软;不会太为难你的。听说你什么也不记得了;这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我好像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别怕;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家里面的事以后;额娘会慢慢告诉你的。”她擦了擦泪;对我的失忆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一定累了吧;好好睡一觉;一切会好起来的。”她拍了拍我;想哄我睡觉。出去之前;给我掖好了被角;温和地关上了门。

我闭上了眼睛。

小丫头看得出和看舸纾感情很好;担心地看着我;但还是和额娘一起走了。却一直摆不去“舸纾”这两个字。

我是舸纾;我的人生难道要在这个没有暖气空调;没有妇女地位;而且我伟大理想根本无法实现的鬼地方虚度?这地方会有真正的幸福吗?我的心里充满疑惑,但我又肯定地摇摇头。我笑了笑;如果 n年以后;我抱着一个孩子;忙着换尿布;喂奶;然后一个所谓的丈夫回来;我跑过去端茶递水;问这问那;还落一个唠叨的罪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吧;也;太搞笑了一点。我还是现实一点好了.

可,我也不禁疑惑,那个瑜姨的身份;她并不是这府里的人,也并不为这里的人所熟知.或许,他们根本不想提到这个人.刚和额娘提的时候;只是说要谢谢这位夫人然后便把话题扯开了.我头都大了;无力地坐在梳妆台上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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