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倒有一点点感伤.
恩,她半天没有应答,小孩子啊,脸涨得通红.我下意识地夹了口菜,味道还真不错.好在我来了,不然指不定怎么浪费呢.再喝一杯酒,不错.
“ 客舍青青柳色青.”"这也算?”我不禁笑道,算了,看在这顿美味的份上.
“ 新,新……脑袋好象短路了,词穷句绝.我向莫淮使了一个眼色,她也无奈的看着我.不会吧;我一个知识女性会输给她,给我块豆腐,让我撞死算了.
"哈哈说不出来了吧,罚酒.”我只好端起酒杯,愿赌服输;做了什么事就不应该后悔。下一局呢,不一会儿,一股酒劲上来;有点晕眩.哎,就知道这身体不怎么样,但刚才那一瞬,似乎瞄到了几束悠闲的目光盯着我.我在这里总不是什么美女吧;难道是看上了我旁边的两位。
这太无聊了,不如我们来猜谜吧!我出谜,你猜,对了我喝,错了你喝.”没办法,战略自然是适时调整的.
“ 猜就猜,我今天就让你站着进来,横着出去.”她大胆接受了我的战书.
这可是我的强项;心里想着。
“ 开始吧,前面一片草,猜一种植物。”我好笑地看着她,幸好,平时杂志看得多,她要答得出来才怪呢。
果然,她皱着眉,不时望向身后,不时挠挠头,最后,服输地看着我,我挑眉,喝了一杯;吊吊她的胃口也不错啊。回头看莫淮;她也一脸期待。
她端起酒杯,豪爽地喝下去,“说吧”
我笑着说“梅花”。她不解地看着我,漠然凝结了三秒钟之后,传来一阵爆笑。她喘着气说:“快,再来!”
“来了一群羊”我接着说,她无奈又一口酒下肚我公布答案,“草莓”她又近乎白痴地发笑,脸涨得通红。
“有意思,再来。”
“来了一只群狼”没等她喝酒,我笑着按肚子,大声说:“还没有反应过来啊,当然是杨梅啦。”随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挺不错的,应该有写年头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在这儿也难得有知音。不时的还抱怨几句她真笨的话.
我们一起举杯相撞,越喝越起劲,沉浸在笑声中。酒有点辛辣,但也有着甘甜,迷迷糊糊的,莫淮好象在轻拍我的后背,扶起我向后翻的腰。其实,早就想大醉一场了,一种陌生的环境总让我无由的想家,自己都已经失眠好几天了.
“主子,我们回吧,你们都醉了,再不回去,老爷会着急的。”的确,她都快趴下了,她醉酒的样子还真不好看,脸通红的;见她身后的两个随从一脸苦涩与焦急。
“走,我们走吧。”我笑着对姐姐说。两腿软软的,眼前都现双影。“这次文斗,我们算是势均力敌,下次,我们满洲儿女要比比武的。我没醉”她好象是睡着了。“谁怕谁”。我拍着胸脯叫嚷。姐姐扶着我,“这可怎么办,我回去怎么交代啊!”我全身搭在莫淮身上,两手乱挥。“你别怕,有天大的事我都替你担着。”我叫着。她使劲地托着我,细细地挪步。
“姐,你不要这样,别忘了,我们是堂堂男子汉。”我醉晕晕地说。
她惟有无奈地看着我.
我望着她,顿了一下,尔后傻笑道,“哦,我忘了。我该叫你淮兄.”便倒在了莫怀身上,只是在最后一瞬,看到两束目光里划过一丝笑意,惊奇和暖意,很久以后;想到这一刻;我还依然发笑;那时所遇到的人和事都好单纯;当时没有想到;人生没有就此散场;这也应该是我的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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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夜
自从那夜宿醉之后,额娘对我严加看管,差不多实行24小时跟踪制。好几日没有见到姐姐了,听小丫头们说,那夜姐姐被罚跪了一夜。我终究是拖累了姐姐;现在,我也不敢去找她,怕又给她添乱子;只好呆在家里发霉。望着柳条,无数次地哀叹。
呆呆地看着墙外,指望又有一只风筝飞进来。
说来也巧,就是在宿醉的第二天,接近午时的时候我才起来。看到一只特别精致的风筝在天上转悠着,是一只蝴蝶形状的风筝,看得出做工很精细,蓝黑色的大蝴蝶;蓝色艳丽;黑色凝重;色彩花样却调配得极好。放风筝的人的技术也一定不错,风筝就这么平稳的飞着。可也不知为什么,那只风筝就这样直直地掉下来,掉到了这个院子里。我握着风筝,想出后门找找遗失的人,却早已没了踪影。蝴蝶风正面细细地写着一句诗: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 强乐还无味
下方还整整齐齐的写着: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笔锋很苍劲,却有微微颤抖的痕迹。
我也没有太在意,既然,那丢风筝的人都没有找到,我就先收起来好了。说着便叫小云把风筝收拾起来。小云这丫头,眼睛大大的,很可爱,好像从小就跟了我;平日也爱说说笑话。
这几天,家里忙上忙下,都在张罗着我和姐姐进宫选秀女的事。刚听说着这事的时候,倒把我吓了一跳。一个自由理想主义派的女子将要面临着成为深宫怨妇的悲剧,真是巴不得一走了之。
可;终究是没有失去理智;一定会累及这儿的亲人,阿玛,额娘,姐姐,人生总是有太多的牵拌放不开,转念一想,没有一点牵拌的人生也未必如我的意思。何况,我又能靠什么谋生,我所学的在这儿只是废物而已。
我只能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但我的命运永远会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我希望自己忘记这件事情;但终究逃不过现实。额娘千叮咛万嘱咐,不停地抹着眼泪。姐姐只是站在一旁,没有人向她说一句话,她的母亲,那个病泱泱的侧福晋没有来,但我看得出姐姐似乎早已熟知了这一切,眼里不时闪过一丝决绝与坚定。她对命运的安排是服从的,甚至没有一句怨言。
额娘似乎对莫淮很冷淡,却对我视如珍宝,也许这就是妇女的本质。换做是我,又能如何。
我和姐姐坐上马车,打开帘子,只见阿玛伫立在那儿,神情依然严肃,目光却望向远处,额娘则被搀着,一脸无奈。
落日的余辉,洒在他们身上,灿烂却透着无尽的凄凉。只有车轮的声响代表着我们远去的步伐,好象面临的是飘渺的相识与飘渺的离去。
姐姐端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依旧楚楚动人,可我的心似乎在忐忑地跳动。清史,我早已熟读,只是不知我会在那场腥风血雨掀起惊涛骇浪,还是那场翻云覆雨将我湮没,连同我所知道的一切。我此时宁愿我只是一个旁观着,因为我毕竟喜欢的是金庸的“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舸纾,你没事吧,手怎么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