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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2 / 2)

这灵飞寺,以后还是少来,它根本就不该供奉释迦牟尼,改名叫月老祠算了,我来一次,就要陷得深一次。

俺有话要说:

给郡主和先生刷一波存在感!女鹅的排面还是要搞起来!我等不到十点发哈哈哈哈,码完就想发~

公主和驸马的青楼py放一段时间哈,想先发展下正文,不如500珠的时候搞起来,这应该要蛮久的嘿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有我他才真的完了。

我记得我以前闲来无事翻看话本子的时候,总有那仙姑指点痴女说,男人的话是天底下最最最大的谎言,冷不丁他就背叛了你,在你心窝子上捅一刀。

我现下就是在清醒地沉沦着,谁都是天生的赌徒,无非就是谁更贪一点,谁想要的筹码更大一点,如果是跟林致之,我愿意去赌一场,但现在看来这盘是我做庄啊。

他这突如其来的直白让我颇为不适应,心里想着要说什么回复他才不至于太过喜形于色,让他窥见我的心思,过于得意,思来想去最后索性不开口。

林致之在我对面落座,跟我隔了张八仙桌。

好久没这般看着他,总觉得他又变好看了些,我托着腮帮子偏头,用手指隔空勾勒他的眉眼,再差一张薄唇,这幅美人图就要在我心里装裱,成为世人求而不得的孤本,却被林致之捉住了手压在桌上。

“笙笙,先生来教你作画可好?”

“哪有先生会唤人家小字的。”我想潇洒地把手从他宽阔手掌中抽出却奈何不得。“刚升了官,怎么这么闲呐,这官威都使到本郡主头上了,叫我在大人面前动都不敢动。”

林致之急急一扯我的手臂,我整个人差点匍匐在桌上,胸前软绵两团都被压着,他却凑近,与我鼻头对着鼻头:“郡主可千万莫要动弹,臣这就教郡主作画,郡主可要好好看着。”

分明就处在一间屋子里,他去拿笔墨丹青的路上还要一步叁回头,受到如此眷恋还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郡主说画点什么好呢?这画纸可金贵着,洛阳纸贵,千两一寸,下笔容不得出错。”可不就是金贵着呢吗,林致之扒了我的衣服,挪了凳子在我身后,摩挲着下巴细细端详我光洁的脊背,还用毛笔在我背上轻轻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人最柔,最慧,最可恨,防不胜防,花招百出。

“嗯,就画你我第一次相遇的情景罢。”他要是忘了,我决计不会轻易饶过他,之前的气我都还没撒出去。

他嗯一声,毛笔蘸着颜料的触感颇为奇妙,毛茸茸湿漉漉地打在我的皮肤上,他就在我背后认真地作画,认真地看我,见我打了个哈欠还分神伸手逗猫似的逗弄我。

“双鲤怎么还不来?她怎么这么慢啊。”我嘟囔两句就当解困,双鲤有时候磨蹭得都让我以为她特意为我和林致之创造机会。这不困了,人就清醒了,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林致之,你故意的是不是,画在我背后,我怎么看得到。”

“唔,如果你想看的话,我不介意在你前面也画一幅。”他还笑着眯了眼睛过来亲我嘴唇,眼里淬了亮堂堂的星星。“还渴吗?”

柔软的大掌覆在我头顶,我坐直身子摇了摇头,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确实不渴了,只感觉嘴里都泛着水。本就是挂在肩头的袍子从手臂处掉落,我来不及拾起,就叫林致之先发制人:“既然笙笙想看画,那我就做在前面罢。”

“你真是越发无耻,颠倒黑白的本事怎么不传授给我?”

“嘘,别说话,画错了可就不好了。”

细长手指搭在它嘴唇上,我想一口将它咬下一截,却最终只是咬了下嘴唇,随后看着他在我心口处鬼画符。

“你到底会不会作画?”我低下头使劲往下瞟,看到那一团。说真的,我从未看见过他作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回话,连瞥我一眼都不曾,专心虔诚地进行他的画作,最后一笔朱砂延伸至腰际,飘逸洒脱。

“今晚郡主得自己伺候自己沐浴了。”他得意地看着他的画作浅笑。

“不,我要你伺候我。”

现在,我得让他伺候我穿衣;晚上,我得让他伺候我沐浴。

至于月钱嘛,他得自己来取。

双鲤是在他给我穿衣的时候找来的,手里果真捧着碗热乎的油酥茶。

我记下了林致之画符的样式,临摹在草纸上,让双鲤拿去询问方丈这是何意,才知这是枚平安符。

平安符,护平安,消百病,除烦恼,多喜乐,长安宁。执笔刻于心口处,激起涟漪无数。

我总觉着林致之变了许多,以往他总是内敛,放不开,只于性事上放肆,所以我才格外喜欢惹得他动情,现在也不知怎么就开窍了,行为和言语越发直接,让我欢喜让我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双鲤,是你让先生带我来灵飞寺的吗?”我小口啜着手上捧的热茶,茶上泛着的茶梗飘摇不定,一如我现在的心境。

我在要不要告诉双鲤这件事上飘摇不定,再不找些话随意唠唠,我真怕我脱口而出。

虽然受教于林致之的那段时日里我净是在目无尊长,但是“投吾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我是无师自通的,甚至我还想将“永以为好也”这几个字一并回报给他。

“不是呀,小姐。”双鲤摆摆手又接着说。“小姐最听林大人的话,双鲤只说让林大人带小姐出来散散心,陪陪小姐。”

“陪陪我?让先生来陪我?”双鲤做得很对,我就是想让林致之陪着我,但是我还是得做口是心非的事情。“双鲤你怎么想的呀,你家小姐名声不要了?这要是传出去……”

双鲤鼓着腮帮,脸颊的气鼓从左挪到右,我将她那埋怨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她还在嘟囔着:“小姐你真当双鲤是傻的不成?”

“哼,亏得双鲤每次被你和林大人打发走都拖着时间踩着点来。”

我有了一丝慌乱,搁置在桌上的手臂不慎推翻了茶水,飘着的茶梗有了落脚处,就明晃晃搭在我袖口,现下我直接被戳穿,倒是省去了一段时间的纠结。

双鲤叹了口气,上前拿出帕子给我擦拭,那团茶渍是怎么也擦不掉的。

“小姐,双鲤只想让你开心,公主她……定然也是的。”话越说越小声,仿佛我母亲是什么不能提的人,我知道她只是怕徒惹了我的伤心,便安慰地拍了拍双鲤拿着帕子的手。

“好双鲤,我现下很欢喜呢。”原以为是我的心思缜密成事,不料其中还有好些双鲤的帮衬。“你不觉着我做得有些出格吗?一旦事发,我……”

“何止是有一些出格啊!”双鲤的音量都不自觉地拔高,我拍着她的手让她小声点小声点。

“但小姐你不必担心事发,林大人是个靠谱的,小侯爷又根本就不在意你跟别人有没有私情,况且你还有一堆子靠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小姐,其实你也要多考虑下林大人的感受……”

我想她下半句没说出口的意思是:没有人喜欢被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现在明白了,双鲤不傻,一直以来傻的都是我自己,双鲤对我的隐瞒那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想不清楚的事情,她早已是摸了个门清。

原来是我一个人一叶障目了啊,眼前的遮蔽被挪去之后,不会让我被人看穿,反而使我爱得更加清明。

只是不知道付九思知不知道呢?我觉得如果我下次牵着林致之的手到他跟前,那场面一定很好笑。

我出门去寻林致之的时候,看见引泉就在门口候着,我免了他的行礼:“你怎么不跟上你家大人?他去哪了?”

我真是迫切地想要见到他,比我们西塘一别后更为迫切,恨不得钻进他怀里跟他说清楚。

“林致之。”我还只看到他一个背影,就提着碍脚的裙子跑了过去,天地间就那小小一点值得我去奔赴。

身后还有双鲤和引泉跟着,正大光明的感觉还真是比暗自勾结来得爽快,尽管只是在这两人面前正大光明。

喊他的时候他好想正在沏茶,他回过头,直愣愣地让我撞进他怀里,手里把着的茶壶

嘴里都被撞出茶水,滴在茶座上。

我这才发现上面摆着两个茶盅,在林致之背后正坐着诓我的那个老方丈,他手里大拇指滚着佛珠,闭上眼端坐着非礼勿视的样子,嘴角却挂着笑意:“出家人四大皆空,凡尘俗事老衲自是不会理会。”

这是会闭口不言的意思吗?可灵飞寺是皇家供着寺庙啊,里面的和尚不也是巴结着才上位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看不懂,瞪大眼睛看着林致之,他心情大好揉着我的头发:“缘空大师只是在此云游借住。”

缘空,我曾听闻过这个名号,是个极有名的高僧,居无定所,四处云游。若无缘分去见他,那还真是扑了个空,我从林致之肩头探出头想要再看看这位得道高僧。

我已是无意间见过他两回,难不成我是真跟佛有缘分,他真没骗我?

“施主,老衲未曾骗过你。”就这突然一句,此后缘空便是笑而不语,高僧都是这般深沉的模样,说话都要留一半。

“时日不早了,下次再与大师品茶论道。”

缘空笑得更加深沉。

我还想再问问缘空我与佛有的是什么缘分,现在却只能生生吞下我的疑惑,毕竟我与林致之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低下头数着脚步,想着数到九百九十九就仰起头让林致之亲亲我,这么远估计缘空也看不到了,还能有个长长久久的好意头。

还没数到,林致之就急急低下了头亲下来,我长长久久的谋划就被他毁了!

长长久久不成,纠缠不休总是成的。

等我俩分开,纠缠不休的,是银丝,也是情丝,说不准还是月老牵的红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滋味我真是许久都没尝到了,饿死鬼投胎一般汲取他口腔里的味道,都顾不上喘气了,生怕下一秒盘中餐就跑了。

余光间无意瞥到双鲤和引泉退避叁舍,摆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

我下嘴唇被林致之衔住咬破,他以前是不会这么凶的,最多是有点急。铁锈的血味在我们嘴里蔓延开来,有种至死方休的奇妙意味在里头。

我向来是个怕痛的主,有痛便一定要喊出来,才能惹得人怜爱,换取这痛处的最大效用。

“唔……你松开,弄疼我了。”换气的功夫便被我抓到了卖惨的好时机,我轻舔了下嘴唇,眉头急急一皱,那微微刺痛感让我的存心卖惨更为可怜。

可林致之今日就丝毫不通风月,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就是要痛些,才叫你以后不敢自伤。”

“我没有啊!”他这是紧张过了头,可着劲冤枉栽赃我。

若不是顶了天的难受,我前阵子才不会把自己折腾病,这身子可是钱和爱堆出来的金贵。

双鲤一阵做作的咳嗽提醒了我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刀不要命,只要情,叫人朗朗乾坤就开始不管不顾了。

我抱住林致之的后脑,让他的耳朵贴在我嘴唇上,未干的血渍沾在上面,我小声地对他说:“今日我对佛祖说过顶多在此处与你亲亲罢了。”

拉了些距离,又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随即从他身上跳下去:“但我有点想你,你今晚再来寻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致之嘴角微翘,拉着我的手在他脸颊处摩挲,颇有些眷恋:“好,我今晚去找你。”

他陪着我去到佛塔绕着转了叁圈,塔身上嵌着座座神佛,每碰到一座,我就很是虔诚地拜上叁拜,我也不知这是哪生出来的念头,就好像我已经做过千百遍一般熟练,知道该在哪里停步顿足,在哪里俯身相拜。

但每一次的俯身再起身,心上的压迫难受就升上来。

“也不知为何,我有些难受。”我按着心口对林致之说。

他大步一跨上前,一手替我拍着后背,一手让我撑着:“莫不是还像之前那样想吐?”

我又在他眼里看到了之前的那一抹愤恨,他这是在恨我折腾自己吗?男人,有时候才是更难捉摸的那一个。

“不是,不想吐。”我找到了一个绝妙的形容,很贴切又合理地夸张了我此时的感受。“就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这下从他眼里看到的是怔然,伸着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狐疑地看着林致之。他缓过神

来死死地扣住我的手,带我离开,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

我今日两次卖惨都以失败告终,还有林致之说好要发的誓也没发成,都不知道他带我来这灵飞寺是作何打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马车回去的路上,林致之一路的心神不宁,他牵着我的手越握越紧,在我忍不住“嘶”出声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要松手,又扭过头来看我抱住我。

“你最近很奇怪,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他要再不自己交代,我都得找引泉去问问了,再不济让双鲤去帮我查查,她消息可灵通了。

“我没有……”没有就行了,只是后面还有半句我实在没听清。

我还没把他安抚好,马车就已经到了。总觉得男子女子之间的事到我俩这里就彻底调了个转,林致之除了出了力,这男子的事情好像都是我在做,我真是太亏了,唉,自作孽不可活,我认命,只能晚上再哄哄了。

还没落脚,赵叔就迎了过来,我生怕他看见林致之连忙把车帘子放下。赵叔告诉我说我父亲刚出去进宫去了,听闻官家新纳了一个宸妃之后自请觐见的。

母亲不在这府里之后,我一直不想说是母亲去了,这说法是一去不复返,我只想说母亲是离府,这样说或许哪一天母亲就会回来,自欺欺人罢了,父亲就一直在屋子里喝酒,现在愿意出去走走也是好的,虽然我想不通他怎会对官家的新妃反应这么大。

且林致之也是一样的反应大,赵叔说完,马车就驾走了,朝着宫门的方向。

宸,帝王的住所,帝王的代称,看来官家着实很喜爱这位宸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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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马车朝着宫门方向逐渐化成一点,我就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赵叔那探究的眼神我实在是忽略不了,他大抵是想知道马车里还有何人吧。

所幸双鲤催着我进去,说是我身子骨刚好,搁在这吹冷风干什么,我笑骂着她做起我的主来了,点着她的脑门从赵叔身旁走过去。

“去打听下宸妃是哪家的女儿。”

后院里的事比起国事政事天下事对我的吸引力大得多,只是父亲母亲极为相爱,我家后院里实在没人,我只能关心别人家的事。于我而言,皇帝的后宫不过是大一点的后院罢了。

真想看看这位宸妃是何人物,让久不纳妃的官家急急地把她招进后宫里,关进这四方的金丝笼里,金丝笼……。

最近还真是憋屈坏了,想象力都变得如此丰富。我脑海中竟还真的打造出了个金丝笼,清晰,逼真,繁复的镂空花纹都一清二楚,大变活人的本事也长了不少,还没见过宸妃,我还把她想象出来了,她就跪坐在那冰冷的笼子里面抹着眼泪哭泣,可惜只是个背影呐。

一回来我就想沐浴,先前想宸妃想得入了迷才堪堪忘记了。

此刻趴在这澡池子里,从城外引来的暖泉水上漂着浮萍盘子,上面托着雪后莲芯,防着我泡久了口干,也不知怎的今年这茶产得好像格外得多,往年我可是喝不到这么多盏。

热气熏得人昏昏然,我舒服得快要睡过去,总感觉我忘了什么事,但此刻我也不愿费心去想了。

眼睛半眯半合,看着双鲤隐约的身影从帘子后面走过来,我实在懒怠着抬手,就开始使唤双鲤。

“双鲤。”泡久了连声音都带着点雾气。“帮我擦擦背,记得轻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嘱咐我是万万不能忘的。

等我转过身去,双鲤一阵惊呼,我才想起我先前忘了的是什么,林致之这个祸害害人不浅,我竟忘了我背后还留着他的笔墨。

“做什么大惊小怪,这不是你引见来的吗?”我这话是真的没有说错,今儿可是双鲤成就的美事,但话里的淡然是强装出来的,除此之外我没得好法子应对,该让林致之自己来处理他干的好事。

“嗯,你先别擦,顺道帮我看看画的是什么。”我从池里直腿起身,还好今日没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不然我可真是在双鲤面前坐实了白日宣淫的名头。

“小姐倒打一耙,好不害臊,还有我才不想看你和林大人都画了些什么。”我不害臊的事情海着呢,不差这一桩半桩的。

“可是我想!”

双鲤不情不愿地吐露出画面,我听着越来越不对劲,林致之这厮莫不是脑子坏了,我要他画的分明就是在那西塘凉亭处的惊鸿一面,他呈给我怎么是松竹馆里的活色生香?

该是这个阳奉阴违的原因,他才非得画在我背后,不让我知晓,真不是个东西,今晚非得让他知道我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没想到林致之来得这般早,我还没从池子里出来,他就与我父亲一道回来了。脚先脑子一步踏了出去,等我回转过来,才又转身走回。

我让双鲤给我换了件粉樱雾笼烟撒花裙,掐着腰身,左臂戴上了金臂钏,更显纤细,屋里碳火常燃,这么穿才刚好不至于出汗,出去了得披上毛氅。就该让林致之看得见吃不着,都敢开始糊弄我。

赵叔说林致之正和我父亲在书房里,也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好交谈的。父亲书房前有个梅花园,有一二株白梅极为罕见,虽说我这儿也有零星几点,但此梅花非彼梅花,那儿有成了精的梅花仙勾着我去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拥着手炉踏雪寻梅,跟那日初来灵飞寺的时候有异曲同工之妙。那日我跟林致之走在梅林里,他还捡起梅枝赠与我,今日我便也知恩图报,赠枝梅花以馈。

挽上一枝虬结的梅花枝干,微用力想把它折下归还给它已然成仙的老祖宗,不料赞梅花有风骨的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这会它反抗着刺我,一滴血落在它下面层层迭迭的花瓣上将白梅染红。

我又看到了那天御花园里红满天的花儿,缩着收回手,那枝梅就打在地上,花瓣也残落几片。

我向地上看去,心道有些可惜,却顺着一片白色看到了一双皂靴,是林致之,又是他捡了梅枝送给我。

那日是红梅,今日是白梅,红白都占尽,从此人间事遍历。

“我好疼——”噘着嘴,把被刺伤的手指伸到他眼前。

他捉过来舔掉血珠,非但不止痛还多给了我几分刺痛,没等我开口说他,他又一下一下地啄着我的手心,亲在我的手腕。

双鲤那个丫头现在不用等我打发就自己开溜了,哪有她这么会偷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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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我被林致之咬住嘴唇的时候,我是听见了响动的,拍打他的肩膀要他松口,他却拉着我的手腕越收越紧。

我担心是父亲走了出来,他的舌头却一直缠着我,我逃也逃不开。那脚步声越走越近,只差转个弯就能将我和林致之看得一清二楚。

“你的心跳得好快。”他的手指指在我的胸口如此说道。“这样才好,才有生气。”说着还自顾自地笑了起来,伸手在我背后替我戴上兜帽,手指灵活穿梭系了个结。

好在他还不至于太过荒唐,但父亲那阴恻恻的脸色让我知晓他定是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约莫是我脸上不自然的绯红穿了帮。

知道就知道吧,大不了先告诉父亲,等祖父来了,再告诉祖父,让他们替我想法子,我做的糊涂事总有聪明人替我兜着。

“待会笙笙可要帮着我点。”

帮什么?帮他说话吗?我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大步一迈冲上来对着林致之脸上就是一拳。

我原以为父亲是个舞文弄墨的风雅之士,挥起拳头来竟也是干净利落,带得周遭枝叶都飒飒,晃神都以为我自己听见了剑出鞘的声音。林致之不躲不闪生受着,被打偏了头,待转回来的时候嘴角带着乌青。

“我早跟你说过要你离笙笙远一点,你这又是什么意思?”父亲揪着林致之的衣领死死瞪着他,我极少看到他们俩站在一处,此时才发现林致之比父亲高一些,大衍的男子生得向父亲这般高的可是不多的。

我听着发现不对劲,早跟他说过?早在何时啊?

“笙笙,进屋去。”父亲看向我,都说好脾性的人发起了怒来才最骇人,我缩着脖子走过去,经过林致之身边的时候特意放缓了脚步,想着让他留住我,情深至此的话父亲想必会少些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料错了,林致之拉住我的手,父亲更生气了。

“你便非要害死她才肯罢休吗?”攥着林致之的手越揪越紧。

说到此处,林致之才脸色一变,扯下父亲的手,也松开了我的手:“你也莫要忘记你应下我什么。”

他慌张的眼神对上我的不解,整理了下衣襟才转身走去,做了个口型在我身旁“等,我”。

面前这两人都是我熟悉的人,他们说出来的话我却是一句都听不明白。

我巴巴望着林致之远去的背影,父亲拧着眉头看着我,眼里有我看不懂的纠结:“你,莫要与他来往了。”

一时间,我在庆幸父亲用的不是私相授受这个词,可他不给我缘由,就下了死令,我自然不可能答应。谁料,他没让双鲤看着我,而是遣了母亲身边唯二带着的婆子李妈妈和刘妈妈一道看着我,要她们寸步不离。

我倒想看看神通广大的林大人要如何摸入我房门呢。

刘妈妈和李妈妈就坐在我床下的脚踏上歇着,我本来是强撑着睡意等林致之,久了我便睡着了。

睡得正酣熟,有人扯了我被子钻进来,冰凉身子贴上我,冷得我一个激灵要惊呼,没出口就被捂住了:“还有旁人呢。”

我搂住林致之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眯着眼说:“你怎么进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里有两个妈妈,房外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侍卫呢。

“有心便不难成事。”我深知这便是典型的敷衍话术了。

他埋在我敞开的衣襟处,嗅着我身上的味道,我化作小小的软绵一团任他玩弄。一旁衣襟被他撩开,看到心口处的平安符他才罢休,扭头玩上另一边,还要两根手指伸入我口中堵着,呻吟还没出声就被搅碎。

我扯着他的手,只因有个问题要问他,不问出来我不畅快。摆弄着他的手指在我嘴唇上扫着:“你是我上辈子的情人吗?”

我将他俩对话思来想去好多遍,才得出,虽然父亲是怎么知道的我还没想明白。而他定然上辈子把我害得很惨,父亲才会如此失态。

“如果是,千万莫要让我知道上辈子发生了什么。”

这辈子要好好在一起才是,才不至于辜负了这能够重来的一遭。

俺有话要说:

所以这辈子的先生第一次见到笙笙是松竹馆那次啦,整个py的感觉都跟之前的不一样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致之听了我这话仿似僵住了,随后又转了笑扑哧在我耳际:“子不语怪力乱神,你都在想些什么呢?”

这般生硬的转折,也就我愿意敷衍他了,换了旁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戳穿哩。如此黑暗之中,唯有月光避开菱格小窗打落下来,我迎着那一缕冷白望去,今夜里有颗星格外亮眼,也不知是何星宿。看够了,看累了,我才偏过头用手捧着林致之的脸,急急地去寻找他嘴里含着的温暖。

子不语怪力乱神,子不语怪力乱神,是谁带着我去了一遍又一遍的灵飞寺,又是谁给我亲手种下平安符。这人一旦想通,都不需要别人点拨,自己个儿就能把所有事给串起来,怕是那四盏大海灯都是林致之给点的。

看来他上辈子是害了我一家啊,那他到底爱不爱我呢,家恨摆在这里,我想的却是他对我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那你是不是知道我与付九思只是做戏啊?”知道还装作不知道,顺了我的意去吃醋,如此白费功夫那应该就是有些爱的吧。

“哦。”这一声千回百转,在我心上绕了好久好久,“原你和付小侯爷只是做戏啊,可这婚约倒是真的呢。”

绕弯绕弯,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我是有意跟他挑明了说的,他也该坦诚才是,如若不然我自去找父亲问个清楚便是,哪怕去找缘空那和尚也不是使不得。

“你快说我猜得对不对!”

“我不知你在想些什么呢,越发没个正形了。”他拿鼻尖蹭着我颈窝,舒服地喟叹了出声。“好香。”

“也好想你。”被蹭得有些痒痒,我一把推开他,他才认真对着我。

“对。”

看吧,我还是聪慧的,一猜就猜个准,但我这会尾巴翘不起来,七寸都被林致之拿捏在手里,他慢慢撩拨在我的尾椎骨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就沿着脊骨传上来,让人好难受。

“先生就是这样奖励我的吗?”我爬到了他身上,整个人都压着他,他一只手就顺势掌在了我背上。我听见两位妈妈的鼻息声,按理说能近身服侍的睡觉都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大气也不敢多出,现下俨然是睡熟了的光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与你说清道明,你就不要去问旁人,哪怕是你父亲说的你也不要多听,懂吗?”侧头趴着,他一说话胸腔都在震,嗡嗡传进我脑袋,想不听清楚都难。

“你说,你说。”他尽管说他的,我如何做那是我的事,从来都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怎的到他这里就成了他的一言堂了。

“想知道你父亲为何要你离我远些吗?”许是看出了我的敷衍,他在我臀上使上了劲。“因为笙笙太过痴情,官家把我发配到溧水,笙笙就哭着喊着要与我一道,把事给捅破了,弄得两家好没面子。”

“那你倒是长了不少面子啊。”听着不像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情啊,我虽然荒唐但理智还是在的,毁了自家脸面去倒贴的事我还是做不出的吧。“你在胡扯,你得老实交代完。官家为何要贬你,瞧你如今的势态,还有谁比你更得宠?”

“因我上谏,劝官家对封宸妃一事要叁思。”说到此,他托着我往上挪了挪,将下巴搭在我头上,手插进我随意拖在床榻上的发丝间梳理。

“而你现世学聪明了,倒是不劝了。”男的有时候真的挺不顶用的,十指不得灵巧,梳个头发都扯得我头疼,非得我抬手相扣才拦住他,免了我头发的一场劫难。“那你为何要插手宸妃一事啊,她是你何人?”

“你自说的要我莫要告诉你上辈子之事。”他倒是学会了拿我自己的话来堵我。“你须得知道我必不会害你就是。”

“那为何要给我点海灯啊,不是,是给我一家子都点了。”一晚上,连问叁个为何,我就没这么求知若渴过。

“礼尚往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送了他一盏,他回赠我四盏,多出来的馈赠从我身上尽数讨回来了。

他使得好手段,将这一眼泉埋在了我皮里肉里,要相报时,就来取一瓢一筐,取之于我,用之于我,生生将我剥削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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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不能对我对手动脚,父亲会看出来的。”在我啃咬上他脖子之后如是说道,踢踏着腿,指腹按上他脖上的凹陷。

前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他对不住我的便一笔勾销。我给他的疼痛他得好好受着才是,才对得起我如此宽容大度,顶多哼哼几声,不能大声嚷嚷,吵醒了两位妈妈我可没法交代。

“笙笙乖,撒完了气便要答应我与我好好的。”

“你一点都不懂我,我对你是最最大度。”声音恹恹地落在他耳朵里,我听着都有几分丧气,他都不知我有多喜欢他了。“你别再骗我瞒我,我上辈子、这辈子都跟你好好的,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又不是什么打紧事,我难道是什么大罗神仙,还会把你当做妖怪收了不成?犯不着瞒我,瞧着我还不是自己看出来了。”话虽是这么说着,要是林致之真平铺直述,我定会当做他是魔怔了。

“我的笙笙才活脱脱是个妖物。”林致之本就在我说话间不安分守己,更揽了我的手带着去套弄那处。“你摸摸看,看我有多想你。”

果真是两辈子的人啊,连带着脸皮都厚了许多,被戳穿后荤话说出来越发不害臊,还将拇指按在我嘴唇上下拨弄下唇瓣:“吃不吃?”

屋里本来是熏了香的,我不喜欢太过馥郁的香气,就那么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躲也躲不过,非要是淡淡的,不细闻闻不出来的,笼在身上许久还能留香。但我忘了,若是离着香源太近,再清淡也能变成浓烈。

果然,香还是要分品种的,譬如此刻,我竟不讨厌,还能再主动地贴上去。

我戳了戳那根立在腿间的棍子,又将指腹按在那端口打着转:“好硬哦,要我帮你吗?”

没得灯火照明,指腹的黏腻都不能给他看见,那便只有给他尝一尝,让他听我说一说,倒也是说不准他觉着哪种更刺激。但我看着月色下他嘴里插着我的两根手指,我就更起了心用手指打着他的舌,搅弄他的口腔,榨出更多的汁水附在我的手上:“先生好像被我玩出水了呢,自己尝到味了吗?”

说完,我就用掌心盖住了他的双眼,睫毛扫过我的掌心有些痒。我的话说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不敢对上他的眼,胸口跳得都像要炸开。我得自己先平静平静,他却不放过我,在我耳边低笑两声,没理会他被遮住的眼睛,用被我玩弄过的舌卷了我耳垂,本就是我敏感点,他还紧着一处玩,我被刺激得浑身都哆嗦,听见他对我说:“尝到了,倒是没郡主的好吃,你怎么不继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能忍,咽了下口水,甩开了被热得发烫的手,这人怎么眼睛也这么烫,真是的。

我把他扒得干干净净,重新把手握了上去,林致之嘴里不断溢出些低吟,我怕他吵醒两位妈妈,自己用嘴堵了上去,只是这啧啧声反而更加响亮。

林致之说了些什么。唇舌交锋,这话说得极为含糊,我都没听清,只当他是舒服得直哼哼。我掌心都要被磨蹭出火来,手臂动得有些酸疼,看他这么舒爽,只能耐着好性子继续下去,还握得更紧了些。

随后林致之咬住了牙,连眼睛都闭上了,我舌头钻不进他齿贝,就拉开些距离,伸出另一只手拍上他的脸:“乖乖的,张嘴,让我进去。”

他睁了眼,眼里就像是含了两团火,把我的头按了回去,用额头蹭着我的额头说:“我刚说我快要到了。”

我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是我没听清,一切都只能变成是我故意的:“我知道啊,我就是不想让你轻易射出来。”

他继续蹭着我,把我带到他腿上托高,仰着头张开了些嘴对我说:“进来吧。”

这谁还能忍得住,看着林致之在我手下欲仙欲死,予取予求,现下还面带春色地跟我求欢,我终是体会到了男人的乐趣。

我还是继续装腔作势:“想让我进来吗?”

在林致之点了点头之后,我才俯低了身子压上去,继续跟他纠缠。都说男人在床上格外好说话,我现在的尽心尽力,待会可要讨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跟他痴缠过片刻,我侧耳伏在他胸膛上,他手指还在我身上拨弄。我压低了声问他:“你知不知道,你总不跟我说,我是猜不透的。”

没得铺垫,没得来由,闷闷一句在温存中有些刺耳,我是知道的。

“先生的心思太难猜。”说到最后,我每说出一个字,就要用手指狠狠戳点着他,非要留下几个鲜活的指甲印,恨不得戳在他心上,让他时时刻刻记着。

“我倒希望你再蠢些。”林致之还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自胸膛传到耳际,声音逼得我仰着头瞪他:“再蠢些?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就愚笨不堪?”

他架着我腋下把我提了上去,面对面对着我,鼻尖从我的额头蹭下来,讨好似的蹭着我的脸颊:“不是,你一直都很聪明,就是不肯用心思在我身上。”

“你比我用心?你可别被自己的话呛到了。”我觉得我对他很用心啊,想着念着,就是想跟他亲近。非要我一颗心全拴在他身上才叫用心的话,那他也做不到,我并不理亏。

“我比你用心多了,小没良心的。”林致之目光灼灼,看得我莫名心虚。

谁也不知道他说得是不是真的,我晃了晃脑袋,那股子心虚都被晃走,翘着下巴:“我不是扯了脸面要跟你去溧水吗?”

“嗯,这倒是。”他嘴角的笑容生硬得像是扯出来的一般。

我醒来时安安分分地睡着,任谁也想不到昨晚背着两位妈妈的荒唐事。林致之自然是不敢在的,他刚应下我父亲。

我搂着被子吸了一口气,啧,怎么才一晚上不到,这般快人气就全散了。

双鲤不招呼一声就扯了床头的帘幔:“今日真是奇了怪,向来比钟漏还准点的刘妈妈都睡到这时,还是我过来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有些怠惰的时候,你别跟人多嘴,免得两位妈妈遭惩处。”也免得传到父亲耳朵里面,让他想到些什么。

“今日林先生又来了,一进府里就到驸马的书房去了。”双鲤一边给我穿衣一边絮絮叨叨。

“你跟我说什么,我又不是很想听到他。”确是如此,他昨日也没告诉我今日他会来,也不告诉我跟我父亲在商议些什么,真不把我的话记心里去。

“好嘛,那就算双鲤多嘴了。”看着双鲤瘪嘴的样子,我刮着她的鼻尖,打算今日跟她上街走走,可不能撞见林致之让他以为我一天不见他都不行。

路过家成衣铺子的时候看到位眼熟之人。穿着身素净的衣服都难掩她丽质,也难怪付九思为着她合裕关都去了,却是看着她跟上次有些不同了。

我与眉娘不甚熟络,出于点好奇走近了,我这才知道她这是憔悴了,倒更有些西子捧心的病态美,围脖下露出了没藏好的绷带一角。许是认出我了,眉娘微微一福向我行了个礼“郡主安好”,动作间扯着了袖子,白皙手腕上也有着森森陈疴。

“你怎得认出我了?”上次见她,我分明是一袭男儿装扮,就连那老鸨都不知我身份,难不成付九思连这都跟眉娘交代了?

“我现在想来也觉得恍若隔世,也难免郡主不记得。”眉娘的嗓音有些嘶哑,说了一两句便要停下来咳几声,她与我告辞,掌柜把她挑选的布料都打包好一并交与她,看着不是些女儿家会喜欢的样式。

也不知怎的,我现下一努力回忆就头疼,扭头问双鲤:“我与以前兵部侍郎家小姐有过什么交集吗?说是姓杨,名字里有个眉字。”

“小姐第一次进宫时,不是和小侯爷一起给一家小姐解围吗,好像那家小姐姓杨,她母亲唤他眉娘来着。”

“后来,她送了好些糕点来洛阳的府里,小姐还偷偷跟我埋怨过说一起解的围,怎么小侯爷收到的屉子就比你的高呢!”

付九思定是不知道这事,这一遭还真是孽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付九思这个糊涂蛋,小时英雄救美的事情估计他早就不记得了,但那碟子糕点的滋味他定是记得,以前见他还来抢我的吃。

“双鲤,你可知从这寄信去合裕关何时才能到?”不受我点拨,还不知道付九思会怎么亏欠人家姑娘呢。我这乱得慌,得在付九思那边圆满回来才行,虽说爱情也不是能够功过相抵的。

“小姐要寄信给小侯爷啊?”双鲤替我撩开成衣铺子的门帘,自己却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引得我憋笑憋得难受,掩袖遮了才是,就这一下瞥见门口多了好些小摊贩,其中一家正是那日我跟林致之吃的锅贴。

双鲤在我身后追着说:“若是寻常信件恐得个把月,快马加鞭也尚需半月余;可若是随着军令文件发出,十天即可。”

“双鲤,你知道的怎么这么多?”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长成了这么一个脑袋空空的模样,要我谈论些风花雪月我还能论道个一二,一扯上这些我还得仰仗双鲤。“吃不吃锅贴?”

这锅贴还是一样的滋味,热乎乎地攥在手心里,哈出来的气儿都是暖的。

“再多买两份吧。”我想着给林致之和父亲都带一份回去,唉,还得分开给他们,真叫我难办,也不知道林致之什么时候能够摆平我父亲。

老板吆喝着双鲤接过去,我看着驷马同驾的道路上飞驰而来一辆马车,还没来得及感叹是哪家皇亲贵胄如此嚣张,竟敢闹市纵马,就被连人带着没啃完的锅贴掳了上去。

被蒙了眼前,我瞥见我那人的面孔,我只知道我见过他,但并未记在心上,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你——”不等我开口质问,他就堵上了我的嘴,口腔里没什么怪味道,一股熏鼻的香气冲得我难受,胡乱蹬腿他也不做理会。

这路上少有颠簸,至少不是驶向深山老林、荒郊野岭。我不过稍安心片刻,车便停了,那人摸向我身子,我躲都不知往哪里躲,瑟缩身子凭着感觉挤向角落。

他依旧是一言不发,拉住我小腿拖到身前,抱着僵了身子的我下了马车。他箍着我的双手,我却发了狠用指甲抓他,恨不得道道见血,他却不为所动。

生平第一次我感到如此害怕,全然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一间屋子的房门被踢开,他把我放在床上,用绳子捆了我双手双脚才又出去了。他定是内里行家,捆人的力道把握得炉火纯青,限了我的行动,却又不至于弄疼我。

虽不会伤害我,但这一出又是何意?不是谁都能叫我费尽心思去钻研的,偏这一个两个都叫我捉摸不透。

我蹭着手腕想从绳索中挣脱,终究只是白忙活一场。

口里堵着的那团东西实在熏人,用舌尖抵着想要推它出去,觉着马上要成功了,门又从外面被开开了,我听见了女子压着的呜咽声。

被堵了嘴的、低低的啜泣,压在我心头,那股子熏人的味道更重了,我喘不过气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般不能见人,掳了我来还不能叫我瞧见,更叫我好奇究竟是何人所为。

我小心地咬住本将要从嘴里吐出来的那团物事,来人踏入之后一言不发,只听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些许出气的声息。

我皱了眉头,连这屋子里拢共多少人都不知晓,蹭着手腕扭着腿在床上闹出些动静来,我倒想看看他意欲何为。

“锃——”一声是利刃出鞘的声音,他把刀刃贴在我脸颊上,那冰冷、坚硬的感觉触发了我心底的恐惧,我咬紧牙才生生抑制住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偏头想躲开,却只引来他一声讪笑,我越发觉得这人我是认识的。

在他下一步动作前,我抢先松口:“阁下此番想必是有所求,不如吐露一二,或许康乐现下就能应下。”

他在我身旁坐下,连带着女子的啜泣声都更加清晰,我才确信这房里除我之外至少还有一对男女,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他全然不顾我的恐惧,刀刃打在我脸上起了又落,好整以暇得好像在同我游戏,又或者说在同他身旁的女人游戏,我听见女人呜呜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也是被他绑过来的吗?可惜我现在自保都难,没闲心也没法子再护着别人。

“康乐郡主,这封号真好,你说是不是?”这声音有些沙哑,听得不像是真声。

他将那团东西重新塞回了我嘴里,显然不是在问我。

“这余生的安康喜乐可就攥在你手里了,你该不该说实话呢?嗯?”分明不是对着我说的,可那阴恻恻的语调就像吊在我耳边,眼前就是他死死盯着面前人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虽听得糊里糊涂,可也是理清了这是在拿我印证某桩事。

“乖,我就知道是如此。你早点说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

“哥哥好喜欢你,怎么舍得你难过呢,还不是你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

有一瞬而过的想法从我脑里闪过,我却捕捉不到,越想越疼,它们拼了命往我脑子里钻,那么小小一方地方都蜂拥而至,我蜷成一团也没能舒缓半点,堵嘴的东西都要被我咬透。

难受来得这么不合时宜,若是在林致之面前,在母亲面前,是个讨娇的好时机,这会儿谁会管我啊。

我怎么又想到母亲了。阿妩,阿妩,阿妩,就好像有人一直在我耳边喊这个名字,紧着我记起。

林致之,你再不过来,我可真就要难受死了。

额头上冷汗冒个不停,身上衣服被汗浸湿,他们在干什么啊,人质可能下一秒就一命呜呼了,我何尝这么不招人待见。

我可真狼狈,我不要让林致之看到我这副样子,还是父亲来救我吧。

都说人死前都会想很多事,将自己这一生走马观花看个遍,可我这一生着实简单,没半点波澜壮阔,乏善可陈,前半生无所事事,后半生执着爱人,想一想也不要半刻钟,所以我才有时间想到安排谁来救我?

“笙笙——”

母亲,我唤不出声,发白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我可能是真的要死了,母亲来接我了。

俺有话要说:

下次写文一定先写大纲再存稿,绝不裸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从未去过嘉峪关,但此时猎猎风声如身临般在我耳边呼啸,送来一首古老的嘉裕军中谣——

“嘉裕自古出奇将,战城郭,死野壁,草席裹尸乌可食;

只恨未忝天神策,显身手,逞威风,灭尽人虏朝圣颜。”

这是付九思在低吟,他没等诵完就泣不成声,呜呜咽咽好似裂缝胡笳中吐露出的残碎乐音,我从未见到过他这般模样,凄冷得令我浑身发寒,可我却使不上劲睁眼探究,用尽千百般气力却换来手指动弹一下。

付九思的声音又在我耳边暴起:“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要杀了谁呢?

胸前莫名的疼痛一丝一丝蔓延开,顺着肌肤纹理慢慢游走在我全身,我这才知道气若游丝真是垂死之人不得已而为之,若不是连抽气都能把痛意顺势吸上来,我也想大口呼吸,我这是要死了吗?

“郡主何不睁眼看看周遭光景,老衲费了好些心力带你至此。”

这是缘,空——?

若我能抬起眼,还等得到他教训我?斗气似的眨了下眼皮,竟真的对上了缘空看笑话的神色。

“此前便说过,郡主与我佛有缘。”

有缘便要这般作弄与我?做了番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的鬼梦,付九思怎可能是那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惹得我都替他难受。

我不愿去看缘空那秃驴故作高深的惺惺之态,更不愿搭理他,只打量着这间让我有几分眼熟的屋子。四方之地存放不过一桌一榻而已,剥露出其中木理的小桌上还搁着两盏尚冒着丝缕热气的茶水,倒不似什么好茶。

“康乐先谢过大师搭救之恩,日后大师若想与人品茗论法只管差小弥撒往府里知会一声,康乐无有不从。”我行了个极为标致的大礼,起身间又开口,“不知方才在此与缘空大师相谈甚欢者是何人?想必也为搭救康乐尽了心力,康乐一并谢过。”

缘空眼角噙着笑意:“郡主不必试探,时机成熟一切自会了然于心。老衲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谢倒是忝颜生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郡主所闻皆非幻象。”

仿若平地惊雷炸开在我耳边,“是你让我……”

“非也,郡主所闻何事所见何物皆缘心魇,老衲所能做的不过将郡主平生所怖之最复现。”

缘空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活佛模样,“还没记起吗,郡主?”

“我该……”记起什么。

未脱口的话语被哽的让我硬生生将其下咽,化作从骨子里生出的战栗。

我看到嘉峪关沧桑土墙之下横亘将士无数,付九思脸上的血痕未干,渗出的斑斑血迹顺着他的脸颊下落,一滴一滴打在贫瘠荒芜的沙壤上,这片浸满血的土地寸草不生,鹫鹰盘旋。

付九思背负着从中部折断的弓箭,倚仗着身侧入地数寸的长戟才堪堪站稳,顺着他的视线,我才看到与他一样同样身披将甲的林致之,斜阳银甲衬得他仿若天神降临,我竟不知林致之何时也上了战场。

只是他寒光所指不是大周的鹰犬将士,而是,付九思。原本执毫素奏洞箫的君子之手,握起剑来也毫不生疏,他将剑身缓缓送入付九思的胸膛。

俺有话要说:

祝大家情人节发大财。

这两年不管是对于网文还是大家作品,欲都消失殆尽,更不要提创作欲,几乎没有提笔认真写过一个字,最近才开始重新读了几本书。新的一年我想重新找回生命力,还是想继续之前幼稚的构思写下去啊。

我昨天重新将我之前的章节读了一遍,有灵感能表达的感觉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腊月时分洛阳城已是刀子割脸、寒风杀人,偏此处西塘仅是沾了点寒星沫子,尤是悬镜湖上,不冷反带点温热,恰恰喜人。

悬镜湖是方暖泉,细长青竹栈道延至湖心处,翠织如盖,下方摆着一架黄檀木雕花美人椅,桌上放着些时令瓜果与小食,其旁环着黄花梨木屏风,也是遮不住一二点羞人“春光”。

“嗯,不错,转一圈给爷看看。”庄檀正躺在美人椅上,双手交迭懒懒搭在腹上,兴致来了便捻粒青提喂往嘴里,咬一口鲜嫩多汁绽在嘴里,就像眼前不可多得的婀娜美人一般,不正是太安公主又是谁。

烟笼纱制成的衣裙,轻飘飘,雾蒙蒙,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撩拨之意在里面。穿在卫妩身上,唯有胸前二两肉和双腿之间的秘地舍得用点布料,其他地方小气得很,透过薄薄一层纱,大片白皙看得人心慌眼馋咽口水。

卫妩听言,眼波流转,衔了个兰花掌,拖着匀称修长的腿打了个转,末了还兀自递了个秋波给庄檀,做了个反抱琵琶的飞天之姿,真真是九天飞渡下凡来的仙娥。

庄檀瞪了眼作死不安分的卫妩,轻咳了两声,不自在地翘了二郎腿,掩去了袍子底下的尴尬,被卫妩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被调笑呢。

“我的爷,你这是怎么了?”卫妩放下腿,着急忙慌地跑跳过去,莹白脚腕上挂着的铃铛链子欢快作响,挤进庄檀双腿间坐下,伸手进他衣襟里面安慰似的抚上胸膛,“听得妩儿好心疼哦。”

娇滴滴的语气都能叫人捻出水来,这股娇娇态并不让人反感,让庄檀身子骨都软下来,只为让她靠得更舒坦,谁料卫妩的手缓缓下移,抓上了那一柱擎天。

庄檀闷哼一声,冰冰凉凉的手指握上来,不可谓不舒服,只是又叫眼前的小狐狸得意了。

“庄郎瞧瞧,这是什么呀。”卫妩捻了两指,扯了几道银丝出来,她跪坐在庄檀腿间俯身到他耳边说:“你不是说不会这么轻易给我嘛。”说罢还伸出舌头卷了他耳垂含弄。

“别,作,死。”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庄檀齿间蹦出来,偏卫妩还是不肯松口,还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哼声,用着下半身去蹭他,他重重拍在卫妩的臀瓣上,引得娇娇儿轻呼出声才咬了牙说话:“别忘了,你今天只是个舞姬。”

“所以我才要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好爷,好让爷帮我赎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今天就别求饶!”庄檀掐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掉了个转背对着自己,诱人的蝴蝶骨就在眼前,火热的粗棍就架在她大腿间最娇嫩的地方直戳上她的肚子。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蝴蝶骨上,蝶双飞便有了落脚的花枝,却又在呼吸之间被吞食个干净,庄檀啃噬着还不忘分心指挥卫妩动作:“娇娇阿妩,双手握上去,自己蹭着找快活。”

卫妩被他激得眼泪都出来了,闻言乖乖照做,握着紫黑虬结的枝干,扒开娇艳欲滴的两片花瓣覆上,开始挺腰上下套弄,没得到纾解,反而更加抓心挠肺。

反观庄檀这厮手掌伸到卫妩小腹处按压,手指拨弄着她脐上吊着的小环,上有点缀的几颗圆润珍珠,闪着光泽。

“舞姬可用不起这个,这是偷了哪家老爷的东西?到时候找上门来,爷可不会包庇你这个欠干的小贱奴。”

卫妩身下出的水更多了,止不住地往外流。

“怎么不说话光出水,这都还没进去呢。”庄檀伸了两根手指进卫妩的嘴里,夹着她的小舌头玩弄,涎液顺着半张的嘴唇流下来。

“是…是皇兄…弄的。”已是被弄得意乱情迷,卫妩都忘了自己现在扮演的是舞姬的角色了。

“什么皇兄?爷难道还操到了公主不曾?”庄檀惩罚性地拍了下卫妩的乳儿,托着那一对左右掂量。

“是…是一家姓黄的老爷,我偷了之后就藏身上才带出来的。”

“等他找来之后,你要爷怎么办呢?爷还没操够呢。”

庄檀状似等着卫妩的回答,手下却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动作,在那一张小嘴里模仿操穴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戳到了喉头,卫妩流着泪,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一…起…”

“就这么馋吗?口水都沾了我一手。”

庄檀干净利落地抽出手,惹得卫妩喉头急切收缩之后又是一阵空落落。

被搅弄得久了,乍然灌了冷气进肺,喉咙泛着痒意,便撤去了一只抚弄庄檀的手,想去缓解自己喉头的难受,却被庄檀先一步看穿,被带着一手扶着那赤裸裸的孽根进了穴,一手按上自己的脖子慢慢收拢。

庄檀软绵绵带着情意的吻落在后颈的嫩肉上,鼻尖划过柔软的肌肤慢慢下移,停留在蝴蝶翅膀中间的深陷处深吸一口气。

卫妩能感受到后背处炽热的鼻息,而逐步的窒息感和快感也慢慢涌上来,也不知道孰轻孰重,整个人都飘忽着。

庄檀插进去之后久久都没有动作,等闻够了,自己的肉棒早就跟泡水里一样舒坦。在卫妩呼救之前及时撒了手,头架在卫妩肩头轻轻地笑着:“阿妩,这次做得真好。”

手指爱怜地蹭在白皙脖颈的五指印上,这次有点用力了,即使卫妩是喜欢的,他还是有点心疼,“下次我轻点。”

“你可别,你总是舍不得。”卫妩可没有心里泛起甜蜜,两手撑在庄檀大腿上给自己掉了个转,自己把自己弄了个腰酸腿软。“你看到没,我终于不怕了。”

软了身子塌了腰,将全身重量压在庄檀身上闭了眼,庄檀则奖励似的在她头顶发旋上亲了一口,天然去雕饰的香味扑鼻而来。

以前也有一个人掐她,那人一点都不像庄檀,他不留力道,恨不得掐死她,却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重复说爱她,拼命挣扎让他更加兴奋,在他红了的双眼里卫妩都能看见自己也涨红了的脸,直到这样他才会松手,在她止不住地大喘气中抱住她,又说爱她。

这份爱她可要不起,还好,还好,都过去了,她也不怕了,还学会享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凝了心神清明之后,身下的感觉更加清晰,庄檀的灼热埋在她体内更加硬了,但他嘴更硬,都这样了还要盘问:“你刚刚为什么说一起?”

故作狠厉的样子让卫妩觉得他可爱极了:“不这样说你会想掐死我吗?”说着还撑着身子一跳,让庄檀入得更深,连带着胸前一对雪媚娘都是颤着激起千层浪。

“艹,真是要死在你身上。”庄檀拧了一把眼前诱人的红果。

卫妩直接揽了庄檀的脖子,将他压低埋在自己胸上:“又不是不给你吃,怎么学个君子样,只动手不动口。”

庄檀觉得,老祖宗诚不欺我,软玉生香,真真是没说错,软软的,泛着奶香,叫人翻来覆去地死也是值得,毫不客气地品鉴起来,这玉也是成精了,跟着他的嘴送进来,哼哼出酥死人的曲调。

“爷被伺候得舒服吗,妩儿想跟在爷身边一直伺候,爷去帮妩儿赎身,好不好嘛。”

“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你自己倒是费力动动。”拨冗从软玉中抬了头,牵着卫妩的手抚上美人椅扶手上两处凸出。“知道你没力,自己握着动吧。”

说罢又是埋头苦干,卫妩哼了一声,葱管似的手指抓紧了深木色的扶杆。

“你扮得不好,不尽兴呐,下次真去青楼里走一遭可好?”卫妩沉沉睡去之前就听见这一句,在心里暗骂一句臭不要脸的,却也升起暗暗期待。

俺有话要说:

番外之前发过后删了,原本想着完结后一起发出接在正文后面,现在又觉得少来番外,仅以第一人称其他可爱角色性格展现不够,于是又发出来,所以我今天“二更”嘿嘿~当个独立小故事看就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付九思只感觉额角突突地跳。

他只是随口应了庄都竹,并没真的打算带她来松竹馆,却没想到有这般收获。

那老鸨领着一堆脂粉女人进来,付九思懒怠着都不想给一个多的眼神,这里的妓子他多多少少见了个遍,没甚么特别中意的。

庄都竹在前面轻佻地一个个看过去,他才看到最后面那人,找了好久都无所获的杨施眉,压了心头的愤恨,重新挂了一抹笑在脸上。

别人都是大大方方,各显风骚,恨不得在这里就扒了胸前若有似无的布料来场波涛汹涌,偏她缩着身子,格格不入,更加引人注目。

打从他失了兄长,他就没想让杨琅一家好过,死了是活该,不足为惜。

最好死了也不得安生,他看着他们一家就觉得这些人是硬生生吃了他兄长的血肉长大的,一口一口用獠牙刺入撕咬下来,连骨头也不放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shuwu.

杨施眉是杨琅的独女,明面上的独女,但杨琅藏钱的宅院里其实还藏了人,一个婊子和一个杂种,付九思嗤笑一声,畜生生下来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可不就是杂种嘛,不过眼前这个是个长得清秀点的杂种。

不管里子有多混账,庄都竹在外人面前向来是矜贵的,今日这杨施眉缩在角落里站在她身边倒也是没丢了气度,付九思斜靠在桌沿上玩味地看着越发觉得好笑,这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端着一副清冷样做着皮肉勾当,吊着人心痒痒。

他深吸了一口气,松竹馆的熏香他是熟悉的,闻腻味了都没换过,今日闻着里面的催情味比以往浓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庄都竹出去了,他才好开始发作,才好开始施暴,把她的傲骨一寸寸连着筋脉给折了,让她再也抬不起头。

待众人散去之后,付九思将腿随意搭在一旁的矮凳上,整个人前倾过去:“过来帮爷捏捏腿。”刚踹过那老货,着实有点下了狠,不甚爽利。

抬眼瞅着角落里的杨施眉,额上还挂着一层薄汗,脸都被吓得煞白,白得不像处在人间似的,付九思哼了一声,白得就像阴间的无常,生生索了他兄长的命去。

杨施眉怔怔地看着付九思,刚刚看着老鸨吐了口黑血,她竟也跟着心口泛痛。付九思是恶狠狠盯着她看的,那一脚只怕是恨不得能踢在她身上。

“还想着要爷来请你不成?”说着踢翻了搭脚的凳子,一通咕噜滚到杨施眉脚边,被吓得由频频往后退,付九思尽收眼底。“行啊,爷成全你。”

他走过去揪住杨施眉衣领,将她一路拖行到门口,杨施眉用指甲作死抓着付九思手腕,那老鸨特意给她换上显乳的衣服。

她记起老鸨走进她的房间是笑开了花的样子说是要将她献给贵人,又指了两个人强迫给她换上这般淫荡暴露的衣服,紧紧束着腰胸,被付九思这样一提她更加喘不过气来。

“爷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喘上了呢。”付九思一手打开房门,把杨施眉甩到身前,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直看着外面。“等会就让你喘个够,先学学怎么伺候人。”

他在她耳边说话,动作暧昧,让杨施眉身子战栗。分明吐着热气,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扎心,“都被调教一年了,怎么还没学会呢?爷今日亲自教教你,该怎么做个合格的婊子。”

“首先,婊子的身子就是拿来给人看的。”付九思撕扯开杨施眉胸前的衣服,两个乳儿不受阻碍便弹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两道朱红曲线。“怎么以前宴会上见你的时候没看出来有这么一双豪乳呢,嗯?被多少人摸过了?”

忆往昔是现在杨施眉最不愿干的事情,无用且伤怀,胸上传来密密的疼痛让她不至于深陷在迷离的回忆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九思不遗余力地捏着,在绵密的乳儿上留下斑驳的红痕,一捏一松,红痕晕开,染上整个椒乳,激得杨施眉咬住嘴唇也有呻吟从齿间溢出,她本不愿意求饶。

“轻,轻一点。”

付九思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嗤笑一声竟也顺从地撤去了手,她以为这是付九思放过了自己,却不料付九思掀开她裙子,摸了一把穴儿就直挺挺地撞了进去。

一股血流顺着杨施眉腿间流下,付九思被弄得一愣,随后咬着牙说:“合着那些人把爷说的话都当耳旁风呢。”在杨琅妻女落狱的时候,他分明吩咐过把人往死里弄。

其实这着实怪不着别人,是那苦命的杨夫人用命护住了女儿,闹出了人命,还是个官家不让死的人,放谁身上谁都会收敛个二三,这才有了杨施眉到松竹馆的事。

“罢了,今日爷就让你爽死。”说着把手从腿间抽出,蹭过挺立着的殷红小珠,把沾着水的手放在杨施眉眼前左右打量。“瞧瞧,爷心里没得怜惜,本不打算给你做前戏,你自己倒是骚出水来了。”

松竹馆的熏香自是带着催情的药物,只是他就是想羞辱杨施眉。

杨施眉眼前一晃,指尖上的水珠刺目,破身的疼痛在付九思的不动作之下渐渐褪去,腹下一股饱涨之感撑得她难受。

这水是从自己身子里流出来的,她终是变得这般淫贱,这不就是他们想要看到的吗。

“公子满意吗?”

付九思没说话,身体力行着,用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催促着杨施眉往前面走,“听听别人都是怎么叫的,到你这就没点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动间吸引了前厅作乐的众人视线,不加掩饰的目光射在杨施眉身上,甚至有人赤身裸体向她走过来。

“小侯爷好兴致啊。”这人显然是认识付九思的,不等付九思回复就急急添了一句。“看来这房门前行事定是有一番趣味,一个两个都喜欢,不过小侯爷可比那人大方多了,那人都不给看的真是。”

付九思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套着近乎的人,不过他并不介意再来一个人羞辱杨施眉,重重拍了下杨施眉的臀部,在娇嫩臀肉上留下鲜红巴掌印:“屁股翘高点,把骚奶托起来给这位尝尝。”

话语间,还耸动着臀部深入,刚刚打的那一下让杨施眉小穴皱缩,逼肉层层迭迭吸上来,紧贴着他的肉棒,骤然的快感让他险些泄了出来。

那男人显然是没料到有这般艳福,反应片刻就低下头含上小美人的乳珠,用舌头拨弄调戏着。

杨施眉脑子里突然划过付九思的那句话“婊子的身子就是用来给男人看的”,如今她真是婊子了,一滴泪水缓缓沿着脸际滑下滴到地上,没有人在意,没有人理会。

前头那男人舔得啧啧作响,都遮掩了后头肏穴的水声,付九思冷笑一声,捏上前面男人无暇顾及的另一边乳儿,指甲抠弄着尖果儿:“滋味如何?”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赞叹和杨施眉不住的啜泣,听得他身心都分外畅快,扬起一笑好心情对那人说:“改日再给你玩,爷先弄个畅快了。”

话落,就跟之前直挺挺般进入一般,不顾小穴软肉的挽留直挺挺地抽了出去,快感之下还不忘出口嘲讽:“瞧瞧,第一次吃鸡巴就馋上了。”

那人赔笑退去,步伐间还恋恋不舍看了杨施眉一眼,似要将美人样貌牢记于心,方便日后玩弄。

杨施眉看在眼里,把他眼里的淫欲和轻蔑尽收眼底,胸口涌起一阵难受,却是哭不出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九思长手一捞捉住杨施眉的一只手,白皙纤细再适合不过把玩男人那物件。当那柔弱无骨的软绵覆上烙铁,才知道什么叫阴阳相济,以柔克刚。

杨施眉早已无力挣扎,任凭付九思带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掌心被热得一怵松了手,被付九思以更大的力道强硬压了回去,或许是他的命根子就在自己手下,他没用太大力气,又或许手上的疼痛比起心里根本算不得什么,杨施眉都不觉得很痛。

来来回回几遭,手都要被磨破了皮,付九思才甩了她的手,呼了一口气:“人干巴巴,这下面倒是水淋淋,总算把你那骚水给擦干净了。”

将杨施眉身子扭正,看着她衣衫大敞的样子,乳尖上的水光有些刺目,顺手拿起桌上一杯热茶就对着泼了上去。

“嘶——”这茶不烫,只是胸前被吮得狠了,一点点的刺激都能惹得一阵大反应,滴滴茶水顺着挺拔丰盈的胸部流下来,微微有一两点毛茶尖挂在上面,杨施眉想伸手抹去,却被付九思按着肩膀跪下来,,她撑了脚想对抗,被付九思一脚踢在膝盖上,吃痛只能顺从。

此番正对着付九思胯间的孽根,棍柱上虬结着青筋,她虚握了拳头,刚刚的滚烫还残留在手上。

“想进房里吗?”付九思自上而下开了口,他觉得自己是大发了慈悲。

杨施眉心里想着进了房也不过是被他羞辱,却也是比在众人眼前好,遂抬了头用一双含了春水的眸子对上付九思说了句想,这姿态放以前她断然做不出来,但人总是要学会低头的,不是吗?如此想来,倒也不那么难受。

“替爷把裤子穿上。”这话轻飘飘从头顶落了下来,杨施眉松了口气,穿裤子也不算什么特别折辱的事,抬手就要开始整理,下一句又让她一僵。

“用你的嘴。”

被送来了松竹馆之后,就日日有人来训斥她,来了这里就要放下你不该有的自尊心,你是什么,是贵人的玩物,是泄欲的工具,是下贱的娼妇,只需要脱了衣服被人操就行了,务必要让人操得舒服,操得爽利,这才是婊子的天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杨施眉眼神涣散,就像未曾听闻付九思的话语,良久才捏了拳头,指甲已然在掌心上刻下几道痕迹:“小侯爷何故如此,要报仇,杀了我便是。”

“你想得到挺美。”

杨施眉听着意料之中的答案,抓上付九思架在肩头的手就要起身,她不打算顺从付九思了,无非就是一死,反正她无牵无挂。

这边动静不小,引得沉浸在拈花宴中的人都不禁分心瞥过来看场热闹,被付九思浸了寒光的眼神瞪回去,都是一阵悻悻然。

付九思气得咬牙切齿,她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横,有什么资格?!看着她,就想起,就想起合裕关的惨状!

拽起她的手腕回了屋子,一把抓了床头燃了一会儿的蜡烛放在杨施眉光洁的脊背上,从后面入了进去。

“这是什么姿势?”付九思红了眼,对着身下的女人发泄满腔怒意。“操畜生的姿势。”

杨施眉现在没在怕的。“那您可不也是个畜生吗。”

蜡烛是龙凤呈祥的红烛,那热油啪嗒滴在杨施眉背上,斑驳成烛泪,添上了色彩,那潮红在杨施眉脸上,终于没了之前吓人的阴间无常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林致之。

我从未觉得这三个字如此苦涩,浸了十足十的药劲,就算咬牙落了肚,那股子辛涩还纠缠不休,余味良久。

枕衾间的交颈,床榻上的欢好,我以为西塘初次乃是愿者上钩,实际上不过我自投罗网与自甘下贱。

满打满算不足一年的相处光景,竟是要我用国破家亡、死生师友来付报酬,果真是天潢贵胄,大周的誉王身价都令人咂舌。母亲总笑骂我小白眼狼,到头来我真可谓是深恩负尽,最后曝尸城墙都算是便宜了我。

老靖平侯一身病体终是撑不起整个大梁,最后倒在了他守护了大半辈子的城门之外,小靖平侯付九思还没接上敕封的圣旨便匆匆承了他父亲的战甲领军。他们都不知道,那时千里之外的洛阳早已是他人囊中之物,誓死效忠的帝王也早就痴傻不堪、任人摆布。

林致之真是行刑的翘楚,别人施的是皮肉刑,他偏偏诛心,将我愧疚不安的良心活活凌迟。他掳着我去了嘉峪关,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付九思惨死他手,大周的军队打开嘉峪关的关卡,最后睡腻了我,都不愿屈尊亲自处置。

他带着引泉在嘉峪关署内给部下按功行赏,也不忘了给我一份大礼,他要我死。我这么怕痛的一个人,他竟让手下给我穿肠毒药,真是好得很啊,倒不如我自己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不过一炷香时间,那令人生笑的上辈子就在我脑中过了一遭,我坐定抬眼望向缘空:“所以我怎么又活了呢?”

还活在了我最爱他偏被他玩弄于鼓掌的时候,真真是造化弄人,孽缘不休。

“寿命自有天定,此增寿便有彼折寿呐。”缘空捻着他稀疏的胡须淡淡说道,随即便看向房门处,我也顺着他看过去,尽管我知道来的人是我该杀之以泄愤的那位。

熹微晨光趁着被推开的门缝铺满地,林致之还是与我初见时的那般模样,我却透过他儒雅的惑人表象窥见了骨子里的阴冷与狠辣。

“两位施主的因果还是自行了却的好。”缘空向林致之双手合十拜了一礼,便要抬脚离去,“林大人绕佛塔诵经朝拜千日沐佛光,以肉身筑佛莲的功德,老衲已然报尽,日后除了添补香油钱,莫要来烦我这方外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致之怎么和我那皇帝舅舅一样,一个两个可真会临时抱佛脚,佛祖跟我一样蠢笨,着了他的道,竟没看清楚他是个黑心肝的狐狸。

“誉王不请使臣上书直达天听,便如此不知礼数来我大衍,就不怕康乐将你来意告知天子吗?”

缘空必然是林致之的人,临走前还不忘帮他说话扰乱我心,爱意绵绵,恨意绵绵,当这爱恨交互,我真辨不出个中滋味。

“笙笙,你……”林致之走上前来,抚摸过我身上每寸千百遍的手掌作势又要搭上我的脸际,我没再让他得逞。

“啪——”的一声在空荡的厢房之中格外突兀,我做不成冷静自持的假样子。

“够了,康乐早已见识过誉王殿下真面目,缘何又做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平白叫人恶心。我活着你要我死,我死了你又要我活过来,誉王是否想说,你是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话语间,不知何时泪水滑落。

“我没有……”

“没有,哈哈哈,好一句没有。”我扑上去拽着他的衣领,逼着他跟我四目相对,“你是没有将我捧出的一颗心狠狠践踏,没有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是没有刺死付九思,啊?!”

此话说出,我几欲昏厥,父亲、母亲、祖父、付九思,我定要好好守着护着。至于这国,不归我管,也轮不到我管,昏庸无道罔顾人伦的皇帝,于百姓而言,才是祸害。

俺有话要说:

好想要他俩大do特do,香香,但必要的剧情还是要走一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抹苍白霎时登上林致之的脸,两片唇瓣张合间,他有些欲言又止,极为无助的模样是我未曾见过的。

“笙笙,我是知你性子的。”他稍稍托着我的脸庞,替我轻柔蹭去狼狈的泪滴,玉扳指温润的触感提醒着我与他之间温存的点滴,这是如何也抹不去的。

他低了头来抵着我的额头不让我挣扎,随即开口。

“你最是爱恨随心,却耐性不够,想做的想要的等不得片刻,有半点不合你心意,你便撒了手使脾气,只等旁人帮你理好了,再去享受。”

“偏生喜欢胡思乱想,自以为是,你认定的事从不质问,更容不得人解释,轻易就给人定罪,还郁在心里作践自己。”

“庄都竹——”林致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说到最后还怒火中烧,“你脖颈上的物事是个摆设不成?!”

我被他陡然变硬的语气惊得一哽,皱着眉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先前的愤恨恼怒全然被不解所替代,为什么当下理直气壮的人又成了他?

尚且来不及说一句话辩驳,他重重地亲下来,磕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分离时还不忘来一记轻吻稍加安抚。

“但我也有错。”他分明不是在自省,我捉到了他嘴角来不及敛去的笑意,“知你愚笨,我就该早早与你说清,知你无力自保,我就该寸步不离守着你。”

提及此,他的眼神变得晦暗,狠厉得像要吃了人血肉,再将森森白骨磨了下肚。

我再被他三言两语骗过,任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将脑子做了摆设,不免冷笑:“你舌灿莲花,再说几句我恐怕又要被你绕进去,我只知道我已然被你害得死过一回。”

我指着自己的额心,“此处的伤口誉王殿下可曾见过,这便是信你的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过,我当然见过,无时无刻不忘。”林致之痛苦地闭上眼,似在回忆,虽然我不愿与他再多有交集,但我下意识地并不愿看见他凄惨狼狈的模样,他就该永远运筹帷幄,永远意气风发。

我凝了心神,后退几步离开他,他却用力扯住我的手,将我按在他怀里。

我听见他复又开口:“卫洸派人杀了你,他知道如何才能诛我心,还有……庄阁老的心。”

卫洸,便是我那皇帝舅舅的名姓,只是无人敢直讳。

“我却不得不庆幸他倒是真用心供奉着灵飞寺,”林致之双臂又将我抱得紧了些,“否则我也不能再如此抱着你。”

我根本不想知道林致之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和他又活了过来,从缘空的话语里我能够猜得出个大概轮廓,但我不愿细想,我怕我又……轻易原谅了他,到最后又重蹈覆辙。

就让我再贪恋片刻的欢愉,等出了这门我定要……定要……

不等我下定决心,我看着林致之从宽大袖袍里取出一块青碧玉章,顶端雕有一只古朴生动的大雁,见之便知晓出自名家手笔,只是柱体略有磕碰,让人惋惜玉带瑕疵。

那是我祖父庄鸿之的印信,非亲近之人绝不交付。我幼时喜欢灵动的物事,见那大雁憨中带着点灵气,便喜爱非常,祖父常交与我玩耍,那处磕碰便是我玩耍之时不慎手滑造就。

俺有话要说:

是不是没有章节具体标题吸引不到大家呀哈哈哈,但是强迫症还是想保持每个章节名统一,有机会开下一部文再取标题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说我愚笨,便要一股脑地跟我全说清。

虽然我带着点上辈子死前的记忆,但谁也没跟我说过他们的谋划,将我蒙在鼓里,做个瞎子聋子。

从他来大衍便是源自跟我祖父的谋划,到付九思被他所杀只是计划的一步,为的便是他日卫洸覆灭,靖平侯一脉改头换面,要知道武将推崇的便是愚忠,前主死了他们恨不得殉葬,以身殉国才是一个武将至高的追求,谁管那前主有多荒唐,林致之事无巨细地跟我交代了。

但我还有一事不明,我知晓官家和太后做套设计我母亲假死,将她以宸妃的身份囚禁在宫中,见她不从便绑了我来威胁母亲,只是上辈子我没这么快被找到,官家将我带回了宫中,要我住了好一阵子,任我如何折腾都不理会我。某天我在殿里拍桌摔瓶,扫落的茶水还不偏不倚溅落在刚抬足进门的皇帝身上,他见了我丝毫没有罔顾人伦的亵狎之感,却是命人将皇帝内库里的奇珍异宝一箱一箱堆到我面前,说是少了我十余年父亲应给的疼爱要补回来,弄得我好生糊涂,没等我搞清楚就被林致之给带出去了,后来听林致之说的像是这疼爱最后变了味,竟是要我性命,要他的血肉陪着他一起死。

“所以我真的是他的女儿?”我没骨头似的软着身子,林致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我靠着。

“唔,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是庄都竹,是我的笙笙就够了。”他捉了我迭放在身前的手细细啄吻,柔软的触感挠得我心也痒痒。

其实我也不在意谁是我的生身父亲,不是卫洸最好,我父亲和祖父又不是傻子,当年的事情他们必然知晓,既然他们一直疼我爱我,我何必庸人自扰,我只需认定我是母亲的孩子就够了。

林致之屈起手指在我神游的头上敲了两下,我抓着他的手腕放在脸际慢慢蹭着,“哎呀,你又把我敲傻了如何是好?我感觉我魂还没稳呢。”

此话一落,给林致之吓得在我身上摸了个囫囵,嘴里六神无主地叨叨着:“笙笙你可感到心悸?我这就将缘空再喊进来给你念一道定神咒。”

我拉着他不让他出去,按着他的胸膛,俯身含住他薄唇,“魂都跑你身上去啦,一时半会儿定不住。”

我最喜欢亲他,勾着他的脖子,先在嘴角处落一处轻吻,浅尝辄止,等着他没了耐心仰头急切凑上来,再笑眯眯地亲回去,这一次落在唇珠上,仔细含裹舔弄,等弄得他嘴上湿漉漉一片,便伸了小舌进去跟他纠缠。

到这时候,我就敌不过他了,他力道太大,我负隅顽抗都是徒劳,任由他带着我翻云覆雨,舌根处都被他舔麻,惹得我一个激灵。

受了点无根水滋润,原来我也可以舌灿莲花,只不过这莲花还未绽放成形,就被林致之连带着幼嫩花瓣搅弄出汁水,流落我嘴角,他仿佛舍不得劳作产物,慢慢舔回来,我好奇用舌凑过去也想尝尝味,唔,是甜的。

俺有话要说:

肉要小火慢炖才好吃,实际上是天气太好我要出去逛街啦!!希望宝贝们看文多给我一点反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我回过神,才发觉林致之用他的绛红灰鼠皮披风将我裹得又紧了些,我臃肿得像个有福又讨喜的年画娃娃,林致之在我眉心处吻了一下,可惜我今日没着口脂,不然他沾染上落在我额头,那一处浅红倒真像是仙娥座下童子额间的朱砂。

“我可再做不出对神佛不敬之事了。”林致之说得严肃。

我浅浅应下,牵上他的手,一齐出了门,这才发现双鲤和引泉都候在门外。

双鲤见了我就扑上来,抱着我的腰,全然失了规矩教训,只好一顿哭:“郡主……这是怎么回事啊……郡主,引泉找了我就往这跑……我……我”

她呜呜嚷嚷的,我摆了摆手不想跟她多言,双鲤的脑子比我还绕不过来:“我们还是先跟着先生回去吧。”

林致之让引泉安排的车马,一路上没走大道,驶在弯绕颠簸的隐蔽小路上,我知道他此番从我那名义上的皇帝舅舅手下救了我,必然是已做好暴露的准备,在灵飞寺他与我解释的那段时间里,还不知道外面派人做了多少安排。

“你会护我周全的吧,还有我父亲、母亲、祖父。”我掰着手指头一个个跟他细数,突然想起,“付九思他们也不能忘了。”

“笙笙,你不用再怀疑这一点。”我不过随口一问,并未怀疑,林致之却煞有其事地低下头与我对视,“我明了你对我的重要,我也明了他们对你的重要。”

马车驶向并不是庄府,也不是林致之的官院,它停歇在山间的一处院落,乍看倒不起眼,连处彰显主人身份的牌匾都没有,云雾缭绕别有洞天,苍松翠竹环绕挺立,疏影间隙晦暗倒成了天然的遮蔽,轻易不会有人发现。

林致之手架着我腋下,托着我下了马车:“此处名叫生竹有道,支了牌子便有些招摇,你知晓便可。”

我红了脸,什么生竹有道,我看他分明就是在戳破我跟他的“奸情”,这人重活了一遭连脸面都尽抛,明晃晃地求欢索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引泉早已领了双鲤在一旁好一通叨咕,想必是在跟她解释形势,唉,这么机灵识色不要主人费心的随从,怎么双鲤就学不得一点呢?

院落里早有人打点好,都是极为知事的人,林致之拥着我,他们问了好便垂头眼观鼻鼻观心默立两旁,等着我们进去。

他示意奴仆小厮们都退去,一人领着我到了一处暖泉。

天色早已黑沉,唯有点月色亮人,暖泉旁燃了灯盏,在氤氲水汽中晃亮,我听见林致之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现下可以了。”

可以……什么?

没出口的疑问被林致之用他的嘴逼着我咽下去,动作间他已褪了衣衫,半搂半抱扯我入水。

也不知这方暖泉连的是哪处泉眼,温感天然暖热,带着点硫黄气,最是养人。

泉水没过我锁骨,没叫我受冻半点,我舒服得脚趾蜷起,喟然舒了口气。林致之见状笑了笑,欺身压过来,手指深入我微张的口中翻搅,余下一手探入我腿间,使力迫我分开。

口中的修长手指入得太深了,异物在喉间作祟的感觉激得我眼角微红带湿,身下的手也不肯作休,温热大掌抚慰完外阜,便拨弄开两瓣直直捣入,抽弄间不时有泉水淅沥出入。

林致之粗长炙热的性器毫不收敛,抵在我腰间,“笙笙,我觉得此地不好。”

“嗯……?”开口间他手指便更起劲了,夹着我的舌头揉弄,重重刮过我的上颚,让我本就破碎的话语散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识不得你究竟出了多少水。”

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手撤了出来,将我托高出水放在边沿,他站立在我两腿间,我觉着在他身上的水应该是我的吧,不然怎么跟我一样都是色胚,水痕勾勒出他匀称健壮的肌肉,一笔一画间都叫嚣着爱恋。

我反撑着身子,眼神肆无忌惮地意淫他,直了腿踩在他小腹,或轻或重地玩弄他肿胀、坚硬、压不住的欲望,我也想看他因我而淫态尽露。

“我也识不得先生出了多少水。”

他似是再也无法忍耐,瞟了我一眼,就闷声弯腰含住我,舔过我裸露的阴珠拨弄,以柔制人真乃大智慧,这般柔软的物事让我再无反抗之力,只能把他夹得紧些再紧些。

林致之缓缓而下,见我足够湿润,便挺身而入,惩罚我一般不收力道,让我只能攀扶着他。

迷离间,灯影打在林致之身上,我竟有种不知何世的恍惚之感,只有身前的人是真实鲜活的,是我确切爱慕的,我缠上他抚在我腰际的手,十指相扣,“先生,我好想你。”

他僵住片刻,随后反握,“我也很想你。”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树枝,一滴湿润打落我肩头,让我更加贪恋林致之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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