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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7(1 / 2)

这般不能见人,掳了我来还不能叫我瞧见,更叫我好奇究竟是何人所为。

我小心地咬住本将要从嘴里吐出来的那团物事,来人踏入之后一言不发,只听着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些许出气的声息。

我皱了眉头,连这屋子里拢共多少人都不知晓,蹭着手腕扭着腿在床上闹出些动静来,我倒想看看他意欲何为。

“锃——”一声是利刃出鞘的声音,他把刀刃贴在我脸颊上,那冰冷、坚硬的感觉触发了我心底的恐惧,我咬紧牙才生生抑制住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偏头想躲开,却只引来他一声讪笑,我越发觉得这人我是认识的。

在他下一步动作前,我抢先松口:“阁下此番想必是有所求,不如吐露一二,或许康乐现下就能应下。”

他在我身旁坐下,连带着女子的啜泣声都更加清晰,我才确信这房里除我之外至少还有一对男女,不知道是什么关系。

他全然不顾我的恐惧,刀刃打在我脸上起了又落,好整以暇得好像在同我游戏,又或者说在同他身旁的女人游戏,我听见女人呜呜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也是被他绑过来的吗?可惜我现在自保都难,没闲心也没法子再护着别人。

“康乐郡主,这封号真好,你说是不是?”这声音有些沙哑,听得不像是真声。

他将那团东西重新塞回了我嘴里,显然不是在问我。

“这余生的安康喜乐可就攥在你手里了,你该不该说实话呢?嗯?”分明不是对着我说的,可那阴恻恻的语调就像吊在我耳边,眼前就是他死死盯着面前人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虽听得糊里糊涂,可也是理清了这是在拿我印证某桩事。

“乖,我就知道是如此。你早点说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

“哥哥好喜欢你,怎么舍得你难过呢,还不是你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

有一瞬而过的想法从我脑里闪过,我却捕捉不到,越想越疼,它们拼了命往我脑子里钻,那么小小一方地方都蜂拥而至,我蜷成一团也没能舒缓半点,堵嘴的东西都要被我咬透。

难受来得这么不合时宜,若是在林致之面前,在母亲面前,是个讨娇的好时机,这会儿谁会管我啊。

我怎么又想到母亲了。阿妩,阿妩,阿妩,就好像有人一直在我耳边喊这个名字,紧着我记起。

林致之,你再不过来,我可真就要难受死了。

额头上冷汗冒个不停,身上衣服被汗浸湿,他们在干什么啊,人质可能下一秒就一命呜呼了,我何尝这么不招人待见。

我可真狼狈,我不要让林致之看到我这副样子,还是父亲来救我吧。

都说人死前都会想很多事,将自己这一生走马观花看个遍,可我这一生着实简单,没半点波澜壮阔,乏善可陈,前半生无所事事,后半生执着爱人,想一想也不要半刻钟,所以我才有时间想到安排谁来救我?

“笙笙——”

母亲,我唤不出声,发白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我可能是真的要死了,母亲来接我了。

俺有话要说:

下次写文一定先写大纲再存稿,绝不裸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从未去过嘉峪关,但此时猎猎风声如身临般在我耳边呼啸,送来一首古老的嘉裕军中谣——

“嘉裕自古出奇将,战城郭,死野壁,草席裹尸乌可食;

只恨未忝天神策,显身手,逞威风,灭尽人虏朝圣颜。”

这是付九思在低吟,他没等诵完就泣不成声,呜呜咽咽好似裂缝胡笳中吐露出的残碎乐音,我从未见到过他这般模样,凄冷得令我浑身发寒,可我却使不上劲睁眼探究,用尽千百般气力却换来手指动弹一下。

付九思的声音又在我耳边暴起:“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要杀了谁呢?

胸前莫名的疼痛一丝一丝蔓延开,顺着肌肤纹理慢慢游走在我全身,我这才知道气若游丝真是垂死之人不得已而为之,若不是连抽气都能把痛意顺势吸上来,我也想大口呼吸,我这是要死了吗?

“郡主何不睁眼看看周遭光景,老衲费了好些心力带你至此。”

这是缘,空——?

若我能抬起眼,还等得到他教训我?斗气似的眨了下眼皮,竟真的对上了缘空看笑话的神色。

“此前便说过,郡主与我佛有缘。”

有缘便要这般作弄与我?做了番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的鬼梦,付九思怎可能是那副丧家之犬的模样,惹得我都替他难受。

我不愿去看缘空那秃驴故作高深的惺惺之态,更不愿搭理他,只打量着这间让我有几分眼熟的屋子。四方之地存放不过一桌一榻而已,剥露出其中木理的小桌上还搁着两盏尚冒着丝缕热气的茶水,倒不似什么好茶。

“康乐先谢过大师搭救之恩,日后大师若想与人品茗论法只管差小弥撒往府里知会一声,康乐无有不从。”我行了个极为标致的大礼,起身间又开口,“不知方才在此与缘空大师相谈甚欢者是何人?想必也为搭救康乐尽了心力,康乐一并谢过。”

缘空眼角噙着笑意:“郡主不必试探,时机成熟一切自会了然于心。老衲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这谢倒是忝颜生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郡主所闻皆非幻象。”

仿若平地惊雷炸开在我耳边,“是你让我……”

“非也,郡主所闻何事所见何物皆缘心魇,老衲所能做的不过将郡主平生所怖之最复现。”

缘空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活佛模样,“还没记起吗,郡主?”

“我该……”记起什么。

未脱口的话语被哽的让我硬生生将其下咽,化作从骨子里生出的战栗。

我看到嘉峪关沧桑土墙之下横亘将士无数,付九思脸上的血痕未干,渗出的斑斑血迹顺着他的脸颊下落,一滴一滴打在贫瘠荒芜的沙壤上,这片浸满血的土地寸草不生,鹫鹰盘旋。

付九思背负着从中部折断的弓箭,倚仗着身侧入地数寸的长戟才堪堪站稳,顺着他的视线,我才看到与他一样同样身披将甲的林致之,斜阳银甲衬得他仿若天神降临,我竟不知林致之何时也上了战场。

只是他寒光所指不是大周的鹰犬将士,而是,付九思。原本执毫素奏洞箫的君子之手,握起剑来也毫不生疏,他将剑身缓缓送入付九思的胸膛。

俺有话要说:

祝大家情人节发大财。

这两年不管是对于网文还是大家作品,欲都消失殆尽,更不要提创作欲,几乎没有提笔认真写过一个字,最近才开始重新读了几本书。新的一年我想重新找回生命力,还是想继续之前幼稚的构思写下去啊。

我昨天重新将我之前的章节读了一遍,有灵感能表达的感觉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腊月时分洛阳城已是刀子割脸、寒风杀人,偏此处西塘仅是沾了点寒星沫子,尤是悬镜湖上,不冷反带点温热,恰恰喜人。

悬镜湖是方暖泉,细长青竹栈道延至湖心处,翠织如盖,下方摆着一架黄檀木雕花美人椅,桌上放着些时令瓜果与小食,其旁环着黄花梨木屏风,也是遮不住一二点羞人“春光”。

“嗯,不错,转一圈给爷看看。”庄檀正躺在美人椅上,双手交迭懒懒搭在腹上,兴致来了便捻粒青提喂往嘴里,咬一口鲜嫩多汁绽在嘴里,就像眼前不可多得的婀娜美人一般,不正是太安公主又是谁。

烟笼纱制成的衣裙,轻飘飘,雾蒙蒙,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撩拨之意在里面。穿在卫妩身上,唯有胸前二两肉和双腿之间的秘地舍得用点布料,其他地方小气得很,透过薄薄一层纱,大片白皙看得人心慌眼馋咽口水。

卫妩听言,眼波流转,衔了个兰花掌,拖着匀称修长的腿打了个转,末了还兀自递了个秋波给庄檀,做了个反抱琵琶的飞天之姿,真真是九天飞渡下凡来的仙娥。

庄檀瞪了眼作死不安分的卫妩,轻咳了两声,不自在地翘了二郎腿,掩去了袍子底下的尴尬,被卫妩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被调笑呢。

“我的爷,你这是怎么了?”卫妩放下腿,着急忙慌地跑跳过去,莹白脚腕上挂着的铃铛链子欢快作响,挤进庄檀双腿间坐下,伸手进他衣襟里面安慰似的抚上胸膛,“听得妩儿好心疼哦。”

娇滴滴的语气都能叫人捻出水来,这股娇娇态并不让人反感,让庄檀身子骨都软下来,只为让她靠得更舒坦,谁料卫妩的手缓缓下移,抓上了那一柱擎天。

庄檀闷哼一声,冰冰凉凉的手指握上来,不可谓不舒服,只是又叫眼前的小狐狸得意了。

“庄郎瞧瞧,这是什么呀。”卫妩捻了两指,扯了几道银丝出来,她跪坐在庄檀腿间俯身到他耳边说:“你不是说不会这么轻易给我嘛。”说罢还伸出舌头卷了他耳垂含弄。

“别,作,死。”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庄檀齿间蹦出来,偏卫妩还是不肯松口,还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哼声,用着下半身去蹭他,他重重拍在卫妩的臀瓣上,引得娇娇儿轻呼出声才咬了牙说话:“别忘了,你今天只是个舞姬。”

“所以我才要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好爷,好让爷帮我赎身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今天就别求饶!”庄檀掐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掉了个转背对着自己,诱人的蝴蝶骨就在眼前,火热的粗棍就架在她大腿间最娇嫩的地方直戳上她的肚子。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蝴蝶骨上,蝶双飞便有了落脚的花枝,却又在呼吸之间被吞食个干净,庄檀啃噬着还不忘分心指挥卫妩动作:“娇娇阿妩,双手握上去,自己蹭着找快活。”

卫妩被他激得眼泪都出来了,闻言乖乖照做,握着紫黑虬结的枝干,扒开娇艳欲滴的两片花瓣覆上,开始挺腰上下套弄,没得到纾解,反而更加抓心挠肺。

反观庄檀这厮手掌伸到卫妩小腹处按压,手指拨弄着她脐上吊着的小环,上有点缀的几颗圆润珍珠,闪着光泽。

“舞姬可用不起这个,这是偷了哪家老爷的东西?到时候找上门来,爷可不会包庇你这个欠干的小贱奴。”

卫妩身下出的水更多了,止不住地往外流。

“怎么不说话光出水,这都还没进去呢。”庄檀伸了两根手指进卫妩的嘴里,夹着她的小舌头玩弄,涎液顺着半张的嘴唇流下来。

“是…是皇兄…弄的。”已是被弄得意乱情迷,卫妩都忘了自己现在扮演的是舞姬的角色了。

“什么皇兄?爷难道还操到了公主不曾?”庄檀惩罚性地拍了下卫妩的乳儿,托着那一对左右掂量。

“是…是一家姓黄的老爷,我偷了之后就藏身上才带出来的。”

“等他找来之后,你要爷怎么办呢?爷还没操够呢。”

庄檀状似等着卫妩的回答,手下却加快了手指抽插的动作,在那一张小嘴里模仿操穴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戳到了喉头,卫妩流着泪,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一…起…”

“就这么馋吗?口水都沾了我一手。”

庄檀干净利落地抽出手,惹得卫妩喉头急切收缩之后又是一阵空落落。

被搅弄得久了,乍然灌了冷气进肺,喉咙泛着痒意,便撤去了一只抚弄庄檀的手,想去缓解自己喉头的难受,却被庄檀先一步看穿,被带着一手扶着那赤裸裸的孽根进了穴,一手按上自己的脖子慢慢收拢。

庄檀软绵绵带着情意的吻落在后颈的嫩肉上,鼻尖划过柔软的肌肤慢慢下移,停留在蝴蝶翅膀中间的深陷处深吸一口气。

卫妩能感受到后背处炽热的鼻息,而逐步的窒息感和快感也慢慢涌上来,也不知道孰轻孰重,整个人都飘忽着。

庄檀插进去之后久久都没有动作,等闻够了,自己的肉棒早就跟泡水里一样舒坦。在卫妩呼救之前及时撒了手,头架在卫妩肩头轻轻地笑着:“阿妩,这次做得真好。”

手指爱怜地蹭在白皙脖颈的五指印上,这次有点用力了,即使卫妩是喜欢的,他还是有点心疼,“下次我轻点。”

“你可别,你总是舍不得。”卫妩可没有心里泛起甜蜜,两手撑在庄檀大腿上给自己掉了个转,自己把自己弄了个腰酸腿软。“你看到没,我终于不怕了。”

软了身子塌了腰,将全身重量压在庄檀身上闭了眼,庄檀则奖励似的在她头顶发旋上亲了一口,天然去雕饰的香味扑鼻而来。

以前也有一个人掐她,那人一点都不像庄檀,他不留力道,恨不得掐死她,却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重复说爱她,拼命挣扎让他更加兴奋,在他红了的双眼里卫妩都能看见自己也涨红了的脸,直到这样他才会松手,在她止不住地大喘气中抱住她,又说爱她。

这份爱她可要不起,还好,还好,都过去了,她也不怕了,还学会享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凝了心神清明之后,身下的感觉更加清晰,庄檀的灼热埋在她体内更加硬了,但他嘴更硬,都这样了还要盘问:“你刚刚为什么说一起?”

故作狠厉的样子让卫妩觉得他可爱极了:“不这样说你会想掐死我吗?”说着还撑着身子一跳,让庄檀入得更深,连带着胸前一对雪媚娘都是颤着激起千层浪。

“艹,真是要死在你身上。”庄檀拧了一把眼前诱人的红果。

卫妩直接揽了庄檀的脖子,将他压低埋在自己胸上:“又不是不给你吃,怎么学个君子样,只动手不动口。”

庄檀觉得,老祖宗诚不欺我,软玉生香,真真是没说错,软软的,泛着奶香,叫人翻来覆去地死也是值得,毫不客气地品鉴起来,这玉也是成精了,跟着他的嘴送进来,哼哼出酥死人的曲调。

“爷被伺候得舒服吗,妩儿想跟在爷身边一直伺候,爷去帮妩儿赎身,好不好嘛。”

“我伺候你,还是你伺候我,你自己倒是费力动动。”拨冗从软玉中抬了头,牵着卫妩的手抚上美人椅扶手上两处凸出。“知道你没力,自己握着动吧。”

说罢又是埋头苦干,卫妩哼了一声,葱管似的手指抓紧了深木色的扶杆。

“你扮得不好,不尽兴呐,下次真去青楼里走一遭可好?”卫妩沉沉睡去之前就听见这一句,在心里暗骂一句臭不要脸的,却也升起暗暗期待。

俺有话要说:

番外之前发过后删了,原本想着完结后一起发出接在正文后面,现在又觉得少来番外,仅以第一人称其他可爱角色性格展现不够,于是又发出来,所以我今天“二更”嘿嘿~当个独立小故事看就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付九思只感觉额角突突地跳。

他只是随口应了庄都竹,并没真的打算带她来松竹馆,却没想到有这般收获。

那老鸨领着一堆脂粉女人进来,付九思懒怠着都不想给一个多的眼神,这里的妓子他多多少少见了个遍,没甚么特别中意的。

庄都竹在前面轻佻地一个个看过去,他才看到最后面那人,找了好久都无所获的杨施眉,压了心头的愤恨,重新挂了一抹笑在脸上。

别人都是大大方方,各显风骚,恨不得在这里就扒了胸前若有似无的布料来场波涛汹涌,偏她缩着身子,格格不入,更加引人注目。

打从他失了兄长,他就没想让杨琅一家好过,死了是活该,不足为惜。

最好死了也不得安生,他看着他们一家就觉得这些人是硬生生吃了他兄长的血肉长大的,一口一口用獠牙刺入撕咬下来,连骨头也不放过。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xsyushuwu.

杨施眉是杨琅的独女,明面上的独女,但杨琅藏钱的宅院里其实还藏了人,一个婊子和一个杂种,付九思嗤笑一声,畜生生下来的东西,他深吸了一口气,可不就是杂种嘛,不过眼前这个是个长得清秀点的杂种。

不管里子有多混账,庄都竹在外人面前向来是矜贵的,今日这杨施眉缩在角落里站在她身边倒也是没丢了气度,付九思斜靠在桌沿上玩味地看着越发觉得好笑,这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端着一副清冷样做着皮肉勾当,吊着人心痒痒。

他深吸了一口气,松竹馆的熏香他是熟悉的,闻腻味了都没换过,今日闻着里面的催情味比以往浓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庄都竹出去了,他才好开始发作,才好开始施暴,把她的傲骨一寸寸连着筋脉给折了,让她再也抬不起头。

待众人散去之后,付九思将腿随意搭在一旁的矮凳上,整个人前倾过去:“过来帮爷捏捏腿。”刚踹过那老货,着实有点下了狠,不甚爽利。

抬眼瞅着角落里的杨施眉,额上还挂着一层薄汗,脸都被吓得煞白,白得不像处在人间似的,付九思哼了一声,白得就像阴间的无常,生生索了他兄长的命去。

杨施眉怔怔地看着付九思,刚刚看着老鸨吐了口黑血,她竟也跟着心口泛痛。付九思是恶狠狠盯着她看的,那一脚只怕是恨不得能踢在她身上。

“还想着要爷来请你不成?”说着踢翻了搭脚的凳子,一通咕噜滚到杨施眉脚边,被吓得由频频往后退,付九思尽收眼底。“行啊,爷成全你。”

他走过去揪住杨施眉衣领,将她一路拖行到门口,杨施眉用指甲作死抓着付九思手腕,那老鸨特意给她换上显乳的衣服。

她记起老鸨走进她的房间是笑开了花的样子说是要将她献给贵人,又指了两个人强迫给她换上这般淫荡暴露的衣服,紧紧束着腰胸,被付九思这样一提她更加喘不过气来。

“爷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喘上了呢。”付九思一手打开房门,把杨施眉甩到身前,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直看着外面。“等会就让你喘个够,先学学怎么伺候人。”

他在她耳边说话,动作暧昧,让杨施眉身子战栗。分明吐着热气,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扎心,“都被调教一年了,怎么还没学会呢?爷今日亲自教教你,该怎么做个合格的婊子。”

“首先,婊子的身子就是拿来给人看的。”付九思撕扯开杨施眉胸前的衣服,两个乳儿不受阻碍便弹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两道朱红曲线。“怎么以前宴会上见你的时候没看出来有这么一双豪乳呢,嗯?被多少人摸过了?”

忆往昔是现在杨施眉最不愿干的事情,无用且伤怀,胸上传来密密的疼痛让她不至于深陷在迷离的回忆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付九思不遗余力地捏着,在绵密的乳儿上留下斑驳的红痕,一捏一松,红痕晕开,染上整个椒乳,激得杨施眉咬住嘴唇也有呻吟从齿间溢出,她本不愿意求饶。

“轻,轻一点。”

付九思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嗤笑一声竟也顺从地撤去了手,她以为这是付九思放过了自己,却不料付九思掀开她裙子,摸了一把穴儿就直挺挺地撞了进去。

一股血流顺着杨施眉腿间流下,付九思被弄得一愣,随后咬着牙说:“合着那些人把爷说的话都当耳旁风呢。”在杨琅妻女落狱的时候,他分明吩咐过把人往死里弄。

其实这着实怪不着别人,是那苦命的杨夫人用命护住了女儿,闹出了人命,还是个官家不让死的人,放谁身上谁都会收敛个二三,这才有了杨施眉到松竹馆的事。

“罢了,今日爷就让你爽死。”说着把手从腿间抽出,蹭过挺立着的殷红小珠,把沾着水的手放在杨施眉眼前左右打量。“瞧瞧,爷心里没得怜惜,本不打算给你做前戏,你自己倒是骚出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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