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你……”林致之走上前来,抚摸过我身上每寸千百遍的手掌作势又要搭上我的脸际,我没再让他得逞。
“啪——”的一声在空荡的厢房之中格外突兀,我做不成冷静自持的假样子。
“够了,康乐早已见识过誉王殿下真面目,缘何又做出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平白叫人恶心。我活着你要我死,我死了你又要我活过来,誉王是否想说,你是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话语间,不知何时泪水滑落。
“我没有……”
“没有,哈哈哈,好一句没有。”我扑上去拽着他的衣领,逼着他跟我四目相对,“你是没有将我捧出的一颗心狠狠践踏,没有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是没有刺死付九思,啊?!”
此话说出,我几欲昏厥,父亲、母亲、祖父、付九思,我定要好好守着护着。至于这国,不归我管,也轮不到我管,昏庸无道罔顾人伦的皇帝,于百姓而言,才是祸害。
俺有话要说:
好想要他俩大do特do,香香,但必要的剧情还是要走一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抹苍白霎时登上林致之的脸,两片唇瓣张合间,他有些欲言又止,极为无助的模样是我未曾见过的。
“笙笙,我是知你性子的。”他稍稍托着我的脸庞,替我轻柔蹭去狼狈的泪滴,玉扳指温润的触感提醒着我与他之间温存的点滴,这是如何也抹不去的。
他低了头来抵着我的额头不让我挣扎,随即开口。
“你最是爱恨随心,却耐性不够,想做的想要的等不得片刻,有半点不合你心意,你便撒了手使脾气,只等旁人帮你理好了,再去享受。”
“偏生喜欢胡思乱想,自以为是,你认定的事从不质问,更容不得人解释,轻易就给人定罪,还郁在心里作践自己。”
“庄都竹——”林致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面,说到最后还怒火中烧,“你脖颈上的物事是个摆设不成?!”
我被他陡然变硬的语气惊得一哽,皱着眉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先前的愤恨恼怒全然被不解所替代,为什么当下理直气壮的人又成了他?
尚且来不及说一句话辩驳,他重重地亲下来,磕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分离时还不忘来一记轻吻稍加安抚。
“但我也有错。”他分明不是在自省,我捉到了他嘴角来不及敛去的笑意,“知你愚笨,我就该早早与你说清,知你无力自保,我就该寸步不离守着你。”
提及此,他的眼神变得晦暗,狠厉得像要吃了人血肉,再将森森白骨磨了下肚。
我再被他三言两语骗过,任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将脑子做了摆设,不免冷笑:“你舌灿莲花,再说几句我恐怕又要被你绕进去,我只知道我已然被你害得死过一回。”
我指着自己的额心,“此处的伤口誉王殿下可曾见过,这便是信你的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过,我当然见过,无时无刻不忘。”林致之痛苦地闭上眼,似在回忆,虽然我不愿与他再多有交集,但我下意识地并不愿看见他凄惨狼狈的模样,他就该永远运筹帷幄,永远意气风发。
我凝了心神,后退几步离开他,他却用力扯住我的手,将我按在他怀里。
我听见他复又开口:“卫洸派人杀了你,他知道如何才能诛我心,还有……庄阁老的心。”
卫洸,便是我那皇帝舅舅的名姓,只是无人敢直讳。
“我却不得不庆幸他倒是真用心供奉着灵飞寺,”林致之双臂又将我抱得紧了些,“否则我也不能再如此抱着你。”
我根本不想知道林致之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和他又活了过来,从缘空的话语里我能够猜得出个大概轮廓,但我不愿细想,我怕我又……轻易原谅了他,到最后又重蹈覆辙。
就让我再贪恋片刻的欢愉,等出了这门我定要……定要……
不等我下定决心,我看着林致之从宽大袖袍里取出一块青碧玉章,顶端雕有一只古朴生动的大雁,见之便知晓出自名家手笔,只是柱体略有磕碰,让人惋惜玉带瑕疵。
那是我祖父庄鸿之的印信,非亲近之人绝不交付。我幼时喜欢灵动的物事,见那大雁憨中带着点灵气,便喜爱非常,祖父常交与我玩耍,那处磕碰便是我玩耍之时不慎手滑造就。
俺有话要说:
是不是没有章节具体标题吸引不到大家呀哈哈哈,但是强迫症还是想保持每个章节名统一,有机会开下一部文再取标题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说我愚笨,便要一股脑地跟我全说清。
虽然我带着点上辈子死前的记忆,但谁也没跟我说过他们的谋划,将我蒙在鼓里,做个瞎子聋子。
从他来大衍便是源自跟我祖父的谋划,到付九思被他所杀只是计划的一步,为的便是他日卫洸覆灭,靖平侯一脉改头换面,要知道武将推崇的便是愚忠,前主死了他们恨不得殉葬,以身殉国才是一个武将至高的追求,谁管那前主有多荒唐,林致之事无巨细地跟我交代了。
但我还有一事不明,我知晓官家和太后做套设计我母亲假死,将她以宸妃的身份囚禁在宫中,见她不从便绑了我来威胁母亲,只是上辈子我没这么快被找到,官家将我带回了宫中,要我住了好一阵子,任我如何折腾都不理会我。某天我在殿里拍桌摔瓶,扫落的茶水还不偏不倚溅落在刚抬足进门的皇帝身上,他见了我丝毫没有罔顾人伦的亵狎之感,却是命人将皇帝内库里的奇珍异宝一箱一箱堆到我面前,说是少了我十余年父亲应给的疼爱要补回来,弄得我好生糊涂,没等我搞清楚就被林致之给带出去了,后来听林致之说的像是这疼爱最后变了味,竟是要我性命,要他的血肉陪着他一起死。
“所以我真的是他的女儿?”我没骨头似的软着身子,林致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让我靠着。
“唔,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是庄都竹,是我的笙笙就够了。”他捉了我迭放在身前的手细细啄吻,柔软的触感挠得我心也痒痒。
其实我也不在意谁是我的生身父亲,不是卫洸最好,我父亲和祖父又不是傻子,当年的事情他们必然知晓,既然他们一直疼我爱我,我何必庸人自扰,我只需认定我是母亲的孩子就够了。
林致之屈起手指在我神游的头上敲了两下,我抓着他的手腕放在脸际慢慢蹭着,“哎呀,你又把我敲傻了如何是好?我感觉我魂还没稳呢。”
此话一落,给林致之吓得在我身上摸了个囫囵,嘴里六神无主地叨叨着:“笙笙你可感到心悸?我这就将缘空再喊进来给你念一道定神咒。”
我拉着他不让他出去,按着他的胸膛,俯身含住他薄唇,“魂都跑你身上去啦,一时半会儿定不住。”
我最喜欢亲他,勾着他的脖子,先在嘴角处落一处轻吻,浅尝辄止,等着他没了耐心仰头急切凑上来,再笑眯眯地亲回去,这一次落在唇珠上,仔细含裹舔弄,等弄得他嘴上湿漉漉一片,便伸了小舌进去跟他纠缠。
到这时候,我就敌不过他了,他力道太大,我负隅顽抗都是徒劳,任由他带着我翻云覆雨,舌根处都被他舔麻,惹得我一个激灵。
受了点无根水滋润,原来我也可以舌灿莲花,只不过这莲花还未绽放成形,就被林致之连带着幼嫩花瓣搅弄出汁水,流落我嘴角,他仿佛舍不得劳作产物,慢慢舔回来,我好奇用舌凑过去也想尝尝味,唔,是甜的。
俺有话要说:
肉要小火慢炖才好吃,实际上是天气太好我要出去逛街啦!!希望宝贝们看文多给我一点反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我回过神,才发觉林致之用他的绛红灰鼠皮披风将我裹得又紧了些,我臃肿得像个有福又讨喜的年画娃娃,林致之在我眉心处吻了一下,可惜我今日没着口脂,不然他沾染上落在我额头,那一处浅红倒真像是仙娥座下童子额间的朱砂。
“我可再做不出对神佛不敬之事了。”林致之说得严肃。
我浅浅应下,牵上他的手,一齐出了门,这才发现双鲤和引泉都候在门外。
双鲤见了我就扑上来,抱着我的腰,全然失了规矩教训,只好一顿哭:“郡主……这是怎么回事啊……郡主,引泉找了我就往这跑……我……我”
她呜呜嚷嚷的,我摆了摆手不想跟她多言,双鲤的脑子比我还绕不过来:“我们还是先跟着先生回去吧。”
林致之让引泉安排的车马,一路上没走大道,驶在弯绕颠簸的隐蔽小路上,我知道他此番从我那名义上的皇帝舅舅手下救了我,必然是已做好暴露的准备,在灵飞寺他与我解释的那段时间里,还不知道外面派人做了多少安排。
“你会护我周全的吧,还有我父亲、母亲、祖父。”我掰着手指头一个个跟他细数,突然想起,“付九思他们也不能忘了。”
“笙笙,你不用再怀疑这一点。”我不过随口一问,并未怀疑,林致之却煞有其事地低下头与我对视,“我明了你对我的重要,我也明了他们对你的重要。”
马车驶向并不是庄府,也不是林致之的官院,它停歇在山间的一处院落,乍看倒不起眼,连处彰显主人身份的牌匾都没有,云雾缭绕别有洞天,苍松翠竹环绕挺立,疏影间隙晦暗倒成了天然的遮蔽,轻易不会有人发现。
林致之手架着我腋下,托着我下了马车:“此处名叫生竹有道,支了牌子便有些招摇,你知晓便可。”
我红了脸,什么生竹有道,我看他分明就是在戳破我跟他的“奸情”,这人重活了一遭连脸面都尽抛,明晃晃地求欢索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引泉早已领了双鲤在一旁好一通叨咕,想必是在跟她解释形势,唉,这么机灵识色不要主人费心的随从,怎么双鲤就学不得一点呢?
院落里早有人打点好,都是极为知事的人,林致之拥着我,他们问了好便垂头眼观鼻鼻观心默立两旁,等着我们进去。
他示意奴仆小厮们都退去,一人领着我到了一处暖泉。
天色早已黑沉,唯有点月色亮人,暖泉旁燃了灯盏,在氤氲水汽中晃亮,我听见林致之低沉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现下可以了。”
可以……什么?
没出口的疑问被林致之用他的嘴逼着我咽下去,动作间他已褪了衣衫,半搂半抱扯我入水。
也不知这方暖泉连的是哪处泉眼,温感天然暖热,带着点硫黄气,最是养人。
泉水没过我锁骨,没叫我受冻半点,我舒服得脚趾蜷起,喟然舒了口气。林致之见状笑了笑,欺身压过来,手指深入我微张的口中翻搅,余下一手探入我腿间,使力迫我分开。
口中的修长手指入得太深了,异物在喉间作祟的感觉激得我眼角微红带湿,身下的手也不肯作休,温热大掌抚慰完外阜,便拨弄开两瓣直直捣入,抽弄间不时有泉水淅沥出入。
林致之粗长炙热的性器毫不收敛,抵在我腰间,“笙笙,我觉得此地不好。”
“嗯……?”开口间他手指便更起劲了,夹着我的舌头揉弄,重重刮过我的上颚,让我本就破碎的话语散了个彻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识不得你究竟出了多少水。”
他还是不肯放过我,手撤了出来,将我托高出水放在边沿,他站立在我两腿间,我觉着在他身上的水应该是我的吧,不然怎么跟我一样都是色胚,水痕勾勒出他匀称健壮的肌肉,一笔一画间都叫嚣着爱恋。
我反撑着身子,眼神肆无忌惮地意淫他,直了腿踩在他小腹,或轻或重地玩弄他肿胀、坚硬、压不住的欲望,我也想看他因我而淫态尽露。
“我也识不得先生出了多少水。”
他似是再也无法忍耐,瞟了我一眼,就闷声弯腰含住我,舔过我裸露的阴珠拨弄,以柔制人真乃大智慧,这般柔软的物事让我再无反抗之力,只能把他夹得紧些再紧些。
林致之缓缓而下,见我足够湿润,便挺身而入,惩罚我一般不收力道,让我只能攀扶着他。
迷离间,灯影打在林致之身上,我竟有种不知何世的恍惚之感,只有身前的人是真实鲜活的,是我确切爱慕的,我缠上他抚在我腰际的手,十指相扣,“先生,我好想你。”
他僵住片刻,随后反握,“我也很想你。”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树枝,一滴湿润打落我肩头,让我更加贪恋林致之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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