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她微蹙娥眉。他为何老是莫名其妙地出现!
“我住的地方。”他的女人就该和他住在一起。
“不。”三岁孩童也知道该要拒绝。
双色瞳眸危险地眯起,他逼近她。“不?”口气略显不悦。
雷玉婷伸手推阻他的逼近。“我不欠你什么,没有必要任你摆布。”她已经付出洁白无瑕的纯真给他了。
傲狂忽然一笑,伸手握住她双肩。“如果你没忘记,我可是买下你的人。”
她咬住唇。“我已经交货了。”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你有吗?”他卷绕起她的一绺长发。“我买下你的忠诚,你就得一生对我绝对的服从。”
雷玉婷怔愣住。忠诚?一生服从?
“再迟疑我就在这里要了你。”不是恫吓,面对她他是真的欲火高涨。
雷玉婷像遭电击般倏地起身。他将黑色薄质风衣披罩在她身上,她只能莫可奈何地任他搂着下楼。
清晨六点半,雷家三人正在吃早餐,一见到雷玉婷被一名外国男子搂着下楼,全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雷学风在发现雷玉婷衣衫不整时,两眼暴睁,冲上前咆吼:“放开她!”雷父、雷母愣愣地盯着他们看。
“学风,他是……”雷玉婷想安抚家人的惊骇与疑虑,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是傲狂,我来带走她。”说明来意已经算给雷玉婷活很大的面子了。
“姐,快过来!”雷学风上前一步。
“再过来,你一定会后悔。”傲狂的瞳眸迸射出两道冰刀。阻止她离开的人都该死!
“别这样。”她微皱眉。“学风,他……姐姐认识他,他是……我的新上司。”
“玉婷?”雷母走向她,神情仍充满疑虑。
“我是雷玉婷先生的私人秘书,今天起要住到他家。”她只能这么说了。为了让家人放心,她又说:“就是雷玉婷先生借钱给我的。”她避开傲狂戏谑的眼光。
雷父立刻谄笑着趋上前。“原来是您呀,真是失敬,怠慢了您真是抱歉。”
傲狂搂着童如初往外走,连看也不屑看他一眼。
“站住!”
雷学风扯着喉咙大喊追了出去,车子已然扬尘而去。
“你到底想怎样?”一进屋内,雷玉婷便恼怒地瞪住傲狂。
傲狂自身后抱住她。“履行合约罢了。”他要她,就这么简单。
“放开我!”她恼怒地扭动身躯。
“你好香。”她的磨蹭蠕动,挑起他体内的欲火。
感觉到他下腹的突然硬挺,雷玉婷慌了起来,脸上热烫如火。
“你的身子怎么老是冰冰凉凉的?”他脱去她身上的风衣,低头吮吻她颈侧。
“我一直……是这样的。”
他在她耳畔吹气,惹来她一阵轻颤。“我会让你温暖起来的。”拉下睡衣,挑开胸衣,他抚上一只柔软乳房,揉捏挤压。
“不要这样。”凉意令她恢复些许意识。“为什么不放过我?”她不该招惹上他的。
“我说过了,要禁锢你一辈子——”他的手探进她底裤里,触摸两腿间的柔嫩。
“你不能……”她微弱的抗议,像是在告诫自己。
他微哂。“你的一切都必须忠诚地奉献给我,明白吗?”
“不……”她虚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微弱的抗议像在提醒自己,绝不能被他夺去魂魄……
“不听话吗?”他扯去她身上所有衣物。
“唔——不要……”她的手根本推不动他的臂膀,只能无助的任他摆布。
“你既然招惹上我,就休想逃开!明白吗?”他轻轻咬了她肩膀一口。“回话!”
“你……”她咬住唇,生气的别开头。
“还是没学乖?”他皱起眉头,将长指挤进她脆弱敏感的窄穴——
“呀——”她颤抖的娇躯倏地绷紧。
“明白了吗?”
“不要……”娇弱的哀求没能打动他。
“说你明白,乖。”
“我……明白了。”在他猛烈的侵袭之下,她只能无奈地投降。
“这样才乖。”他满意的笑了。
停下动作,他抱着她走向办公桌,让她坐在桌面上。他俯下头吻住她的唇,又舔又吮,纠缠许久才分开。
“敞开腿!”他的双眼迸出炙烈火花。
“不。”她酡红着脸不敢看他裸裎的强健体魄。
“用不着觉得害羞,人体是极致美丽的艺术;欣赏它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他攫住她两腿,将之扳开。“好美!”灼热的眼燃起两道欲望火苗,熊熊炙烈!
雷玉婷羞赧地垂下眼睫。“不要……这样。”她想合上双腿,却教他扳得更开。
“天,你真是上帝恩宠的杰作!”灼热的唇舌,迫不及待地汲取她柔嫩的甜美——
“啊……”她双手撑住虚软的身躯,头微向后仰,娇吟、急喘声不断地在屋内回荡。
“不要了……傲狂……”阵阵痉挛自她私处蔓延开,全身窜过一阵酥麻的快感。
但他仍执意地汲取。“喜欢吗?”他改以两手撩拨她私处。
“我……”
“说你喜欢,我就给你更多,嗯?”他诱哄道。
他喜欢看她意乱情迷的娇羞模样,那会让他觉得她是为了他而痴缠情迷。
“快说!”他再次催促,加快两手的动作。
“我……喜欢……”她的声音娇弱得像在呻吟。
他强悍地宣告她的命运,一遍又一遍地在她体内撒下种子……
第六章 危机
意大利西西里岛
男人嘴边叼着一根雪茄,状似优闲地两腿交叠坐于高背旋转椅里,吐纳出袅袅白烟,弥漫缭绕。
一名部下正恭敬的读取传真过来的资料。
“修罗党的余孽全都被灭了?在台湾?”男人若有所思地推敲着蛛丝马迹,沉肃的脸部线条逐渐阴暗起来。
“是的,先生。”
部下将手中文件呈上。
男人浏览桌面上的资料,笑意逐渐在唇边扩散;那笑容一点也不和煦或是亲切,只让人觉得阴飕飕的。
“原来是跑到台湾去了。”
男人嗤地一笑,捻熄雪茄并起身走到酒柜前。
“应该是他不会错。”
部下微揖,恭敬答道。
除了死神之外,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够将一个党派耍弄得团团转;活像猫捉耗子似的将猎物逗玩够了,再吞入肚腹。
男人取出酒杯,注入琥珀色的透明液体,轻轻摇晃,凑到鼻端嗅着酒液的芳香醇美。“是他吧?薇妮雅。”
他笑着转身看向窗边一名细致甜美的金发女子。
女子姣美婉约的脸庞上有着一抹微不可见的复杂神色。
“那的确像是他的作风。”
薇妮雅·;罗贝托轻启嫣唇。
那西斯·;罗贝托举起酒杯啜了一口。“死神一个人在遥远的台湾恐怕太过寂寞,咱们派些人过去陪陪他吧!”
薇妮雅温柔地微笑着,眼中飞掠过一丝淡淡的愤懑。
影子再一次取下通讯器,按下红色小钮,开始接受今天第四遍的疲劳轰炸。
你在搞什么?通讯器彼端是咆叫的狂狮。你怎么会让这种烂事发生?雷鸣极力克制的将音量降低了些。死神的安危岂容轻忽!
影子实在是百口莫辩。“主人不让我插手。”尽忠职守之一,便是完完全全地服从,前提是在主人不被人动上一根毛发的情况之下。
雷鸣仍然叨念不停。忽然,话题一转,他问道:听说死神让一个女人住进同一个屋檐下?这可是骇人的消息呀!
“嗯。”影子没好气地哼了声。
阿波罗那个大号广播电台,真是惟恐天下不乱。今天其他的“灭世”精英可全都找他关心了一下主人和的事情。
阿波罗根本是鬼,要不怎能自他三两句的片面虚应之词便推敲出完整的来龙去脉,且准确度高达百分之百?他自认自己是个少言沉默的人,却每次都让阿波罗套出许多事情;往后,绝对要三缄其口。切记、切记!
“主人的私事我不便多说。”之前的好奇宝宝,他也都如此打发掉的。
雷鸣啐了一声。懒得跟你耗!跟阿波罗谈条件换取消息还比较快些!喂!劝咱们当家的把通讯器打开,别让大伙儿为他一个人提心吊胆。说完便收线,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