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蓝染和雏森之外,与五番队的几乎没有任何接触。一眼望去都是陌生的面孔,而且,全部都冷着脸。也冷着脸。蓝染这个不负责任的指令其实一点也不想接受。可是如果另一个选择是和市丸银一起去流魂街调查的话,宁愿选择这一个。
即使市丸银是三番队队长是五番队三席,一起被派去调查这种事情相信蓝染真的干得出来。
“谁是四席?”既然的任务是蓝染回来之前看着这群,那么也没必要亲自看着不是么。
下方的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会儿过后,一名平头男站了出来。“是四席,麻生一郎。请问两仪三席有何指教?”
两仪吗?看来真的是该和这群好好沟通一下呢。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盯着这名自称是四席的男,看着他额上慢慢沁出的冷汗和发颤的身体,的嘴角冷冷地勾了起来。
“三席也好,两仪织也好,别让听到‘两仪’这个名字。”朝下方扫了一眼,目光所到之处无与对视。满意地笑了起来,“那么接下来,由麻生负责队内指导。如果有异议或者想要向请教的,直接找。现开始练习。”
“嗨!”群自动分散开,两两相对练习斩击。护庭十三队每个月都会进行队内指导练习,大概是唯一没有参加过的。八番队时由京乐单独指导,五番队也从未参加过类似的活动。
一般而言对内指导由队长或副队长负责指导,但通常进行协调的员是三席或四席。就现的情况看,这个四席对训练的布置协调还是很熟练的。
靠边上观看他们的训练,不得不说,除了之前与京乐的练习之外,包括真央的那些和现看到的,都只能让感觉困倦。软绵绵的重复动作对而言简直像是催眠,再加上其间有节奏的“喝、哈”声,就更是让昏昏欲睡了。
“三席。”一双脚出现视野当中,抬了抬眼皮,却是刚刚那名四席。知道作为三席五番队内有很多不赞同的声音,两年多以前他们没有提出来,两年之中也没有,两年之后他们以为绷着个脸就能把脸上的不满和不敬掩饰掉么?
“有事?”明知故问,希望他能自己退下。
可惜的话似乎更加刺激到了他,他的手一下子攥紧了,咬着牙眉毛抽动,隔了一会儿,才压抑着声音开口说,“可以请指导的实战吗,三席?”
“实战?”瞥了他一眼,抱着双臂靠墙上,懒散地半眯着眼,“还先是去把基础功练好吧,反正五番队也不需要经常上战场不是么。”
“……”他深吸了口气,试图恢复平静,不过必须得说,他连表面上的都没做到。“想请与比试一场。”
啊呀,这么快就说出来了,定力真差。常年生活平静的静灵庭内,就连武士最基本的东西都丢掉了么。对此报以冷笑,嘲讽与蔑视摆脸上,连掩饰都不屑。
场中一些正训练的朝和他这个角落看过来,眼神或好奇或不怀好意。看来这个三席确实是没有得到承认呢。虽然并不乎别对怎么想怎么看,可那眼神里的鄙夷要是太过赤…裸…裸了,也是会感觉不舒服的啊。
“好吧,陪玩玩。”直起身,朝他勾了勾手。他的脸立刻涨红起来,鼻翼愤怒地张合,脚步很重地踏入场中。
道场中央已自动让出了一个区域,练习的队员陆续停了下来,将这块区域围了起来。朝四周扫了一眼,走到兵器架旁取下两把木刀。
“接着。”将其中一把木刀抛向了他。“可不想让蓝染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四席变成了一具尸体。”话音刚落,四周便响起一片窃窃私语。这名四席接着木刀站那里,表情像是要将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摆好架势,看到懒洋洋地一手提着剑,表情又是一阵扭曲。此时已有些后悔答应和他比试了,这种“比试”太不够格了。
说实话,他的握剑姿势非常标准,以前被桧佐木强拉去来练习的时候他曾详细跟讲解过所谓握剑、出剑、收剑一系列标准姿势,包括步伐、肩部舒展、手肘打开的弧度、握剑手势等等一连串非常零碎的东西。
他倒提着木刀大喊着朝冲来——不过即使姿势再完美,气势再足,没有力量和速度,所谓剑也不过是强加身上的累赘罢了。
铛——木刀落地。他维持着挥剑的姿势僵直了身体,不可置信地盯着横他脖颈侧边的木刀。“怎么可能……”
“啪、啪。”门边响起了几声鼓掌声,接着便是蓝染熟悉的柔和嗓音。“难得见指导队员呢,织。非常精彩。麻生君能请得动织来指导,让都有些惊讶了。”
“蓝染队长!雏森副队长!”这名四席一看到蓝染,那副震惊沮丧的样子立刻消失了,眼睛里泛起了兴奋的神采。
收回木刀,冷眼瞥向从群自动分开的一方走来的蓝染。这家伙不是要下午才回来么。
“调查任务提前完成了,涅茧队长派了大量队员前去收集信息,对流魂街的调查基本上被他们包揽了。”蓝染笑着解释,接着转过头去对雏森说,“涅茧队长需要的相关资料需要整理一下,包括前段时间上报的相关消息总汇。麻烦了,雏森。”
“嗨,蓝染队长。”雏森应了一声,眼神亮晶晶地跑了出去。
朝周围扫了一圈,几乎所有脸上都是欣喜崇敬的表情,刚刚练习时的拖拉不满完全不见了踪影。不愧是蓝染,现的五番队已经不是五番队了,而是蓝染的番队了吧。
“现请各位继续训练吧,们五番队虽然擅长公文,可战斗方面也不能落下。”所有立刻应是,蓝染又说了几句,便转向了。“织,跟来一下。”
将木刀丢到地上,淡淡地应了一声“啊”,已经隐约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前天下午静灵庭外发生的事还清晰地记得。
虚圈都是与亚丘卡斯级别的虚战斗,大虚面前实不堪一击。短短几分钟,从半空落地,九只大虚的身影才慢慢散去。盯着浮空中那个未闭合的黑腔,扬起匕首,狠狠刺入虚空。
——嗤拉!透过渐渐消散的黑腔,直直盯着蓝染那张微笑的脸。他轻轻勾起的嘴角和柔和的眼神,温柔到让简直忍不住——忍不住想象将手里的短刃刺入他的身体时,那张脸上的笑容会是什么样子。
斑目的声音唤回了的神志,“织!”转过身,绫濑川正扶着他,他受的伤已严重到站都站不稳了,额上鲜血淋漓,嘴角却高挑着,透露出渴血的兴奋。
“可不要死了。”抱着双臂凉凉地说。
“呵,谁会死了啊?”斑目硬撑着反驳了一句,便倒了绫濑川身上。绫濑川对和蓝染打了声招呼,带着斑目瞬步返回静灵庭疗伤。
这天的事情其实有些古怪。斑目是十一番队三席,绫濑川据所知是五席,两个都有副队长以上的实力,剩余三不说,但就这两个,要想从大虚的包围中脱身应该不成问题的。
扭过头去看向蓝染。他正向剩余三名十一番队队员了解情况,五小队中也只有斑目伤得比较重,其他都只带了点轻伤。蓝染与他们的交谈中,他们显得极为配合,传闻中十一番队的粗鲁暴躁一点都看不出来。
“还想什么呢,织。回去了。”蓝染微笑着对说。盯着他的脸,沉声警告他,“别面前露出这种笑,会忍不住想砍上去。”
“是么。”蓝染上前一步抓住伸向身后的手,俯身耳边轻声说,“可是织,所表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