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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鹰(出书版,强攻强受~主攻仆受~)he第6部分(1 / 2)

>  酸涩的眼睛想要看清东西有些困难。

只不过,身边这个……是谁?

凑近了细看,黑鹰一惊之下羞点儿从床上栽下去。

主……主人?!

「你醒了?」

秋知风的声音跟以前一样,只不过黑鹰却听出其中的一丝温柔。

脑袋坏了么?错觉吧。

黑鹰眨了眨还是不舒服的眼睛,反射性想要起身。可身体刚刚一动,下身就一阵火辣辣的痛!

昨晚的悲惨片段瞬间从脑中闪过,黑鹰的身体一僵,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还很痛?」

见他如此反应,秋知风知道是自己造成的伤在痛,于是关切的问,并且靠近。

本来黑鹰就靠在秋知风的怀里,秋知风这一低头,两个人的鼻息交缠,黑鹰觉得一股热意混合了寒意一起从心脏涌上,脸色红了又白,全身僵硬。

虽然他曾经在很年少的时候跟主人这么靠近过,但是已经多年不曾这样了,他真的无法适应。

见黑鹰不回答,秋知风自顾自地伸手下去,在黑鹰反应过来之前摸进了他的后穴。

「啊……」

撕裂红肿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按上,黑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自动向前缩了缩,欲逃开秋知风的掌控。

「这么严重?」秋知风一急,一把就掀开了盖在黑鹰身上的被子,被蹂躏得悲惨的身体立刻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黑鹰的身体本能地想要逃开。可是理智上却习惯性地选择了服从。

——身为影卫,他必须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这是多年前便已深刻于他心中的铁则。

翻过黑鹰的身体,秋知风可不管他现在想的是什么,直接用手去掰他的臀瓣。

鹰的指甲在秋知风碰到他后穴的一瞬间,深深地刺进了手掌之中。

白浊的液体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干涸地糊住了整个后穴,刚刚秋知风的粗鲁动作再度让此处破裂流血。鲜红色的液体散发着腥甜的味道,慢慢滑下黑鹰蜜色的大腿。

如此强的视觉冲击令秋知风再度感觉到欲望升腾。

强按下心中的渴望,秋知风放开黑鹰,起身伸臂从自己扔于床边的外袍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

脸被半按着向下,黑鹰认命地放松身体,任秋知风摆布。即使主人想要再上他一次,黑鹰也不会反抗。

打开小瓷瓶看了看,秋知风皱起了眉。

想了—想,他坐起身来,穿衣下床。

回身将黑鹰的身体牢牢盖严,秋知风的话语里含了一丝愧疚。

「你先等等,我叫小二烧水来。」

「不必麻烦主人,属下去吧。」身为影卫,自然要为主人分忧,断没有让主人为自己效劳的道理。

秋知风一见黑鹰竟然真的挣扎起身,不悦地抿了抿嘴唇,闪电般出手一点,黑鹰立刻就乖乖地倒回原处。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快。

满意地想着,秋知风打开门走了出去。

再度被点了穴道,黑鹰面朝下躺在床榻上,面孔有些扭曲。

刚刚的动作太大,扯开了下身的伤处,温热的液体再度流下。

片刻之后,秋知风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人,将抬上来的大木桶放到了屋子里。

挥了挥手令他们退下,秋知风随手扔了块银子打赏,几人立刻乐呵呵地走了,还不忘带上门。

秋知风将门栓插死,然后走到床边将黑鹰打横抱起,轻轻地放进了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大木桶中,这一次他的动作要小心许多,只是仍然把黑鹰吓得半死。

惊愕地被自己的主人像抱女人一样放进大木桶里,就算是镇定如黑鹰者,也不由得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猛然闭嘴。

「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见秋知风不但没解开自己的穴道,反而拿起大木桶边搭着的布巾,黑鹰慌忙地说,眼睛也左右乱瞄,不敢对上秋知风探寻的视线。

黑鹰脸上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急剧升高。

「你不方便,我来吧。」

秋知风专断地决定了,然后将布巾沾了水,慢慢向黑鹰的肩膀处擦过来。

黑鹰无法动弹,下身被微烫的温水环绕之下疼得一抽一抽的。虽然这一点儿痛他还忍得下,但是这不代表他可以安心地接受主人的服务。

就算是他为秋知风挡剑的时候,也从来没得到他如此的照顾。甚至在久远的过去,他们两个主从关系还分得不很清楚的时期,也从来没有过。

黑鹰不知所措地把眼珠左转右转,就是不敢向前看。

而秋知风手中的布巾已经一路向下,擦到了他的胸前。

红肿破皮的乳头被水一刺激,变得更加挺立。

觉得羞耻的黑鹰红了耳根,直想要埋进水里去。

呜呜,好丢脸!

而秋知风的眼神则一黯,手似有似无地拿着布巾在红肿的两点周围划来划去,直惹得黑鹰的身体战栗不已。

越看他忍耐的样子,就越是想要欺负他,秋知风突然有一种重温过去的错觉。

当他跟黑鹰还是小小的少年,他最喜欢将稍嫌稚嫩老实的黑鹰欺负得眼泪汪汪的。

后来,大概是他欺负得太厉害,黑鹰渐渐学会收起一切的表情,让他欺负得很没成就感,慢慢地也就不再对欺负黑鹰的事情感兴趣了,转而对新的游戏——女人,感到新奇,更进一步的冷落了黑鹰。大概也就是从那时,他跟黑鹰渐渐变得疏远,最后变成了现在这样完全的主从关系。

秋知风这样调戏的动作,终于令黑鹰出口讨饶。

只是那宛如要求更多般的沙哑声音实在让人情迷,特别是他跟记忆中别无二致,泪眼汪汪的可怜样子,更是令人无法忍耐。

倾身吻上黑鹰的嘴唇,这一次的吻温柔到令人想流泪。

离开他的嘴唇,在黑鹰震惊迷惑的目光中,秋知风拿起布巾来继续向下擦,一直到黑鹰的下身。

「主……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如果能动,黑鹰一定不管下身的疼痛,夺过布巾来自己洗。

可是,问题就在于他动不了。

「你真的可以自己来么?」秋知风抬起头,玩味地注意着他。

「我……我可以的……!」黑鹰的声音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低,最后声音消失在突然贴近的唇齿间。

离开黑鹰如水般盈盈美好的嘴唇,秋知风的唇边与黑鹰之间拉起一条银丝,在黑鹰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头将之卷入口中,那张刀削斧劈的粗犷俊脸上现出邪魅的笑意来。

「还是我来吧。」

说着,秋知风的手指轻轻地抚过昨晚被自己疼爱过千百次的地方,被温水泡过的干涸之处,洗起来也简单得多。

这点疼痛对于黑鹰来说自然不算什么,只是,还是会觉得别扭。

特别是这种太过亲密的感觉,他实在是……不能适应。

当初被师父发现他跟还是少主的秋知风太过接近,就被明里暗里多次教训。当时还懵懂的他并不了解师父的用意,直到后来的那次教内叛徒袭击,秋知风因为他而被敌人连砍两刀。

明明,应该是自己保护他的!他是他的影卫啊!却害他为自己受伤!

那时,他真正了解了师父的苦心。

于是,之后他就有意无意拉开自己跟主人的距离,同时也疯狂地接受师父的残酷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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