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男人几乎有一个月没见。 秦老爷子的七十大寿,薄离带着浓厚的心意去了。 没想到男人也在,不似以前的冷漠,嘴边也有了淡淡的笑意。 只是两人对视,笑意没了。 宴会没结束,薄离只是悄悄退出了大厅,去了后花园。 撞见亭子里影影绰绰的两道人影。 他颔首抱歉微笑,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拉住衣角。 “介绍一下,本少爷的联姻对象,最近谈恋爱磨合得还不错。” 秦颜拽住他,淮南直勾勾地盯着他,后者虽然不认识人,但隐隐约约猜了个大概。 握拳清了清嗓子,“把小朋友给我吧,你们继续。” 秦家崽崽趴在肩膀上乖乖的,一双浅色眸子圆溜溜地打量他。 “咯咯,泥吃饭饭咩?” 薄离听不懂,伸手戳戳他的rourou脸。 “小朋友,什么意思?” 崽崽撅嘴,“呃要吃糖糖,咯咯给呃吃好喵?” 满头问号,连忙找小朋友的家长。 反正都是陌生人,只认糖不认人。 “咯咯,可以嘿呃一个不?歇歇!” 薄离正拿着糖猫着腰找小朋友,发现不远处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 “咯咯咯咯,酷爱来吃糖糖!” 失笑地走过去,看清来人,笑意有几分不自然。 男人只是眼神掠过他,抱着小朋友去了二楼。 莫名胸口有些闷,薄离拆开包装,把奶糖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好甜的。 担心身体状况不安全,他很久没开车了,在路边等着司机。 这次是擅自来了秦家宴会,没有通知任何人。 还没等来司机,低调跑车先落入视线内。 车窗紧闭,端端正正地停在他面前,没什么犹豫地挪开了步子。 跑车紧跟着。 薄离有些不解,蹲在大厅门口等司机,这下总不算挡路了吧? 车窗这才落下来,男人偏过头望向他。 后者下意识地回头看身后,发现空荡荡的,专心低头数蚂蚁。 “上车。” 人没动,拨了个电话给司机。 “教你的都忘了么?” 人这才缓缓起身,走到车旁,没了动作。 “找我有事?” “想睡你,算不算事?” 男人瞥见来得及时的司机,淡淡开口:“上车。” 他摇摇头,转身走向了自家的车。 淡淡的香木味传来,男人跟在后面,一只手把他抱进驾驶位置。 两人静默,薄离依偎在男人的胸膛处,怅然若失地望着窗外。 很快到了薄家大宅。 男人抱着人不仅步子大,而且路也很熟悉。 径直走向书房,一排瓶瓶罐罐躲在书后,全被扫进了垃圾桶。 “床上这么耐cao能有什么病?以后别乱吃药。” 薄离垂着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垃圾桶。 “留下来吧。” “薄总腿一张开还缺男人么?看看你有没有能耐让我留下来。” 男人玩味开口,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什么。 “阿荣...” “这名字可不止出现一次了,要不要我把视频发给他看看?” 薄离缓缓走过来,半跪在男人身旁,拉开裤链脸侧便被巨物拍打。 “薄总你也太低廉了,我随便找个鸡都比你有尊严。” 男人推开他自顾自地穿好裤子,嘲弄着躺在地板上的人。 “如果薄总愿意跪在地上撅撅屁股求求我,指不定我就答应了。” 单薄的身影有些弱不禁风,双眸含着凄凉与悲恸,心一点一点沉入海底。 “阿荣,你狠了不少。” 这个称呼彻底惹恼了男人,不加前戏地进入,薄离挣扎着移开,却被密密麻麻地撞击。 几乎是肿着外翻,布满粗壮的青筋炙硬,如野兽般的侵犯和掠夺。 无助得快要窒息,奄奄一息地有些失神,奈何他背对着男人,看不见那熟悉的面孔。 大手猛然按住他的脑袋,狰狞骇人的巨物看得一清二楚,让他不由得疼得倒吸凉气。 每次把他翻来覆去地狠狠捣鼓,古铜色的魁梧高大仿佛一座山,压迫感十足。 噗嗤没入,一下午就xiele两次,撑得平坦小腹微凸,力气用不完地继续。 薄离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浑身散架酸痛无力,开始神智不清地求饶,但男人的粗嶙却是提高了频率。 “阿荣...不要...” “怎么还念着野男人?” 两人狂乱到凌晨,天边泛着鱼肚白,薄离的双腿一百八十度张开,满肚的液体已经无法流出来。 撞击成绯色的后处微微长着,肿痛甚至有些出血,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站在床边打开了落地窗,凉风习习吹散了味道,静静地吸着烟。 压根儿没力气的薄离眼神落在男人身上,肌rou虬结的背肌,每一块都结实浑厚,看上去雄性力量感十足。 “薄总又想来了?可惜不耐玩也不会叫床,还没有出来卖的舒服。” 捻灭了烟,重重吐了几个烟圈,“好好养着,想被cao的时候联系我。” 床上的人沙哑着嗓子,“你...到底...是不是...阿荣...” “听不懂话么?老子叫霍显,玩了你一下午和一晚上的霍显,把你肚子射大的霍显,监狱里羞辱你的霍显,怎么薄总受虐狂?” 男人青筋暴起,一脚踹上结实的大床,随后又拽起床上的人。 “这么饥渴还张着腿?老子就玩玩你,纠缠着不烦人么?一幅要死不活的看见就扫兴。” 薄荣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再杀了什么狗屁系统啥玩意儿,妈的这些话是人说的么? “嗯,我知道了,你...不是阿荣。” 男人面色淡然地松了手,狠狠的甩上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