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虽然偏僻,可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什么人来!光天化日之下,还是藏在水里好一点。即使花烛泪再想把□地小妖看个清清楚楚,也不愿意冒那险让别人把小妖看了去。她的东西就是她的,别人碰不得,连看都看不得,谁敢,碰了剁手,看了挖眼,又碰又看的,她铁定杀他全家!
小妖不明白花烛泪为什么会把她拖到深水处,她突然想起昨夜自己惹恼花烛泪,花烛泪把她按到水里去呛,顿时吓得呼吸一窒,该不会是又要呛她了吧?念头刚起,花烛泪勾着她脖子的手臂猛地一紧,逼得她贴在花烛泪的身上,随即花烛泪欺了过来,把嘴巴凑到她的嘴巴上,吸她的嘴唇。小妖睁大眼睛,想起春宫图上画的画就有嘴对嘴的,这就是做那样的事?她缩着身子僵在花烛泪的怀里,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脑子里乱作一团。虽然她把自己做为条件给了花烛泪,可这身体终是她的啊,她的魂魄还在这身体里呢!她这会儿很想会那些鬼神传说里的魂魄离窍术,丢一副空躯壳给花烛泪。
小妖很不喜欢光着身子呆在湖水里,水波拂过身体的感觉很怪,特别是流经那地方的时候,让她觉得特羞耻!
装尸体?花烛泪吻了半天都没见小妖有点反应,那眼神盯着天空也没半点焦距,整个处在神游状态。跟她耗是吧?花烛泪冷笑,手臂下滑,摸索到小妖的胸前,逗弄那里的一颗因欠缺滋润还从来没有绽放过的小花骨朵。她的手一拂上去, 小妖的身子顿时颤了下,连瞳孔都随之收缩一圈。这不有反应了么?
小妖想逃,她想去师傅那里,她想躲起来。她不喜欢花烛泪碰她的身体,更不喜欢花烛泪碰她那里。小妖的身子往边上挪了挪,想避开花烛泪欺在胸前的手。只动了一下,又想起自己和花烛泪的协议,想起花烛泪说她食言。她没有食言,也绝对不会食方。于是,又不敢动了。
真瘦!花烛泪觉得小妖除了胸前和屁股上还有点肉之外,估计全身上下都刮不出二两肉,更别说熬出油来。“小妖,你该多吃点东西?”花烛泪说。
“啊?什么?”小妖问。花烛泪不是不让她吃多么?今天中午一碗粥都没喝完就在那里瞪她。
“你是死人么?”花烛泪又问,心里有点来气,摸了小妖半天都没反应。换成以前的那些女人,一缠到她身上就开始磨来蹭去哼哼叽叽了。
小妖抿嘴不作声,她也想自己是死人,可她还有呼吸还有心跳。
不急!她慢慢来,小妖没经历过人事,不懂这些,身体也需要慢慢开发,不像醉红院里的那些姑娘,被她姑姑□得个个经验老道。花烛泪对自己这样说,于是耐着性子在小妖的身上抚摸,唇落在小妖肩头游移。
小妖缩着身子,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又痒又麻,很怪,很想伸手挠几下。她挠痒不算是反抗吧?她觉得不算,她没答应花烛泪不挠痒啊!虽然说挠痒是很不淑女的行为,师傅也说身上痒是因为没洗干净脏了才痒的。可现在她确实痒嘛,而且她的痒是花烛泪故意弄的,不怨她。想到这里,小妖就理所当然地伸出爪子去挠痒,哪里痒就抓哪里。于是,就变成了花烛泪亲哪里,她就抓哪里。
“你找死是不是?”花烛泪怒声喝道,气得想一爪子捏死小妖。
小妖无语,在午阳岗吃饭的时候,她存心找死,花烛泪没反应。现在顺从花烛泪,倒成了想找死。她觉得这花烛泪就是不可理喻的疯子!如果不是疯子,干嘛非看上她,还要她的身体?
花烛泪瞪着小妖,小妖也一脸无辜地看着花烛泪。花烛泪很挫败地握紧拳,咬牙切齿地叫,“我真想……”抬起爪子,狠狠地捏下去,要是换一个人,她现在已经掐断那人的脖子了。
小妖看到花烛泪这愤恼的模样,突然醒悟可能是自己这个“献身”的行为没做好,惹恼了花烛泪,她闷闷地低下头去,低声说,“师傅没教过我怎么做这个。”
“你——”花烛泪很有一种吐血三升的冲动,身子剧烈颤抖,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哭或者是该笑!这个还需要让师傅教么?她是死人啊?不过也幸好曹雪阳没教过小妖这个,要真教了小妖做这个,就算小妖会发疯,她也誓要把曹雪阳剁成千万块!“不要紧,我教你!”(…_…!!教吧,谁叫曹雪阳没你这么禽兽!)
“嗯,你教,我学。”小妖一本正经地低声应道,她向来是个好学生。随即小妖想起什么,抬起头,犹豫地叫了声,“花烛泪。”
“嗯。”花烛泪从鼻腔里应道,她正低头对怀里的这个“死人”研究哪里是比较敏感的地方。
“你教了我东西就算是师长辈,而我们现在的这种行为该属于夫妻间的男女之事吧?”
花烛泪抬起头,一时间没明白小妖所指。
“会不会算乱伦?”小妖看到花烛泪面露疑惑之色,于是接着问完。
“滚!”花烛泪暴吼出声,声音惊飞栖于湖边芦苇上的翠鸟。
“哦。”小妖应了声,却是松了口气。虽说用“滚”字挺伤自尊,可能就此结束,也算庆幸。于是也不说什么,从花烛泪的身边离开,就朝岸上走去,顺便去捞自己的衣服。
“回来,你去哪?”花烛泪一把抓住小妖光洁溜溜的藕臂,就想这么开溜?花烛泪的头顶都快冒出青烟,她怀疑小妖是存心气她的!
“你不是让我‘滚’么?”小妖回过头冷冷地盯着花烛泪,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吼过“滚”呢,这个字落在耳里特刺耳,她很介意。
“你不是说把身体给我么?这都还没做,你就想走?”花烛泪冷声问小妖。事实上,这个很无耻的人早在以前就以某种近乎惨痛的方式要了人家的身体,占了人家的清白了。只不过小妖当时痛得太狠,把那个归为很痛的身体伤害,而忽略了清白上的事。
小妖蹙眉,很不耐烦,“你到底要怎么样?”又让她滚,又让她回去,在她的身上又摸又亲,动嘴又动手,完了还说“没做”?她低下头,眼眸里泛起怒意,也开始恼了。
花烛泪微眯起眼,瞅着小妖,看到小妖恼怒的呆样、又倔又强,就恨不得把她抓过来狠狠地虐一翻,看她还敢不敢横!“过来。”她说。小妖没动,于是花烛泪过去,把小妖抓到怀里抱住。
小妖没动,只气呼呼地嘟起嘴,却不作声,但心里委屈得不行。
花烛泪也不乐意和小妖玩那些什么抚摸、挑逗的花样了,直奔主题而去,手掌贴在小妖的小腹直接往下,她就不信进到小妖的身体里去小妖还会装死人!手掌滑过小腹,再往下便触到一团柔软的细绒,没开化就是没开化,那绒毛和婴儿的胎毛差不了多远。手指再往下,覆在绒毛下的一团柔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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