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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雯丽先问,她却没有回答,爱理不理的样子,“你说话啊!”身边的华英推了她一下,她却顺势跌倒在地,华英只好又把她抓回板凳上坐好。
“我来吧,”沉默了一会儿,我笑着很有把握地对雯丽说,雯丽也对我笑笑,我看着那金丝眼镜下面柔媚的笑容有了点感觉,伸手过去搂住她的细腰摸弄了一阵子,另只手则顺手摸到了身边端坐着的谢娟短裙下裸露着的柔滑细嫩的丝袜大腿上,摸得谢娟一哆嗦。
“好好纪录,别乱动,”我回过脸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命令着她,她哪里敢动,只好继续端坐着任我轻薄。
“好吧,我们来作个交易,”我提高声音对面前的女贼说,她的注意力顿时被我吸引过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现在你最想要什么?”我冷笑着问她,她没有回答,但显然被我打住了七寸发着愣,“别客气,不就是白粉吗?”我继续说着,“要还是不要,你回答我!”厉声一吼,她背锁了双手,但还是扑通一声双腿跪在地上小声说,“要,我要!”
“换个地方吧,”我对雯丽建议说,“为什么呢?”她问我,“没必要用这里了,我今天要让她在我面前彻底低头服软,”“你有粉吗?”雯丽笑着想看我的笑话,低声问我,“我是干什么的,要什么有什么呢!”我自信地对她说着。
将女贼带到了书房,我和雯丽、华英一起坐到了三人沙发上,这可比那些个硬板凳感觉好多了,那女贼就跪在我的胯前,谢娟在旁边作着纪录。
我一边玩弄着华英丰满的乳房和雯丽秀美的白色丝光长袜裹着的美腿,一边继续讯问着。“实话告诉你吧,我有白粉,而且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听话,我就会给你的,否则你就等死去吧,”我恶狠狠地说着,那女贼低了头跪在那里特柔顺的样子。
“来,给爷舔舔脚,”我将穿着拖鞋的一只光脚翘着二郎腿伸到她的面前,她含羞忍辱地一低头叼住含弄起来,我用另一只脚托起她的下巴,赏玩着秀美的脸蛋下面小嘴红舌舔弄脚趾的淫糜景色。
“我也要她舔,”雯丽看着冲动起来,将套着细高跟透明露趾凉鞋的一双白皙性感嫩的丝袜浪蹄伸了过去,我对着华英使了个眼色,她也将穿着棕色丝袜和黑色尖包头中空细高跟带袢皮鞋的粉蹄伸过去勾住她的脑袋,让她退无可退,我的双脚则下移到她的胸脯上,用脚趾使劲玩弄着,很快女贼就动了春情。
我看冲动了,松了睡衣,露出紫红色健壮结实的又长又大的鸡巴来,雯丽一看,顿时低头贴了过来对我抛了个媚眼,一边小手款弄着一边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轻舔慢吻起来,真不愧是我的大姨太,又有风韵又懂风情,服侍得我特爽。
说真的,会英语有气质的文雅风骚的雯丽,虽然是女大学毕业生,有文化,是我干过的学历最高的美女,但文化多懂得多,懂得多怕的也多,所以床上反而很听话,顺着我的性子让我日得高兴,玩得尽兴。现在被我越玩越顺手,反而有些丢不开了。不过,内心里我多少有些怕她,她也识趣地在关键时刻回避一下好让我尽兴,而今天她的主动也是要消除我的自卑和隔阂呢。
玩高兴起来,我顺手解开华英的上衣纽扣,松了她的奶罩子,一手揉摸玩弄着她那欺霜赛雪的一对大白兔,一手压了雯丽香喷喷的臻首起伏着,就这么享受着听那女贼的供词。
原来她叫魏瑛侠,今年二十一岁,老家是河南的,出生于嵩山脚下的一个武术世家,家里两姐妹,她是妹妹。父亲自小把她当男孩子带,跟着父亲练了一身的功夫,不过多少有些荒废了学业。她生性好动,但性格内向不怎么爱说话。高中毕业后想出去闯荡,而父亲又不愿意,想让她好好呆在家里,到时候给她找个好对象来着。
十八岁那年,村里来了个摄制组,说是拍电影《少林寺》续集的,她跟着看看动了心,有个摄影助理看上了她,让她当了几回群众演员,她觉得特刺激。后来摄制组走了,她记下了助理的电话,不远万里跑到西安去找他,两人都是青春男女,干柴烈火地燃烧出好大一阵火焰,最后这火焰却烧到了瑛侠自己身上。
助理又要去远方拍戏,不辞而别,而她却怀上了他的孩子,百般无奈中回到了自己的家,生性刚烈的父亲哪里吞得下这口恶气,将她一怒之下赶出了家门,母亲也没有什么办法,陪她到医院作了手术,又费尽心思把她弄回家。
瑛侠回到家以后,整个村里都在议论她的事情,弄得她整日里不敢出门以泪洗面,而父亲却凶神恶煞的样子,时间不久,她听说父亲收了邻村一个三十多岁的杀猪匠的彩礼,要把她嫁过去,便连忙逃了出来。
走南闯北一两年,凭着一身的武功和漂亮的脸蛋,卖身卖艺过来了,不过江湖太黑,她在坏人的勾引下粘了毒,一发不可收拾从此毒瘾越来越大,以前攒的一点钱很快用光了,身份证什么的更是一起卖了出去,最后连卖身都够不了每日花销的。
走投无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就摸到了卧龙山庄来,本来想弄点钱或者东西什么的,谁曾想这里防范得如此严密,加上身体极其虚弱,最后失手就擒。
听完她的故事,我们糟蹋她的动作和想法都一起停止了下来,太悲惨了,如此青春年少、美丽刚烈的女孩子竟然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实在是催人泪下,雯丽、谢娟都流下了眼泪,华英和我的眼眶也湿润了。
“瑛侠,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我扶起了她,柔声问她,“她们都叫你爷,我叫声爷也可以吗?”她颤巍巍地低声下气地问我,“好吧,没问题,”我爽快地说着。
“爷……”,她拉长声叫了一声,痛哭流涕地扑通一下又跪在我的面前,“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有些手足无措地想再拉她起来,她却再也不愿意起来,“爷,救救我吧,反正迟早都是一死,要杀要剐就随爷了,给点药吧,求求爷了,……”
雯丽看她那可怜的样子,想起她那悲惨的身世,也过来帮她说话,“白秋,你要有就给她一点吧,看人家小姑娘实在太惨了。”华英和谢娟也帮她说话,“但是,这解决不了问题啊,”我出自真心有些担忧地说,听我的这句,瑛侠跪在地上磕头磕得“砰砰“的,这一下让我太为难了。
雯丽把我拉出房间问,“你到底有没有药啊?”“有是有点,是我通过特别的渠道搞来作临床对比实验用的(通过赵志的关系弄的),而且数量也不多,”我老实地回答说,“先别说这么多了,先救人要紧,药在哪里呢?”“在飞龙制药的调料小楼化验室里”“好吧,我们走吧”
“这就走啊,都快半夜了,老王头早关了厂门了,”“白秋,你是个男人吗,别人小姑娘遭那么多罪,你真忍得下去,干脆点,你不去我一个人也要去,”“我们也要去,”谢娟和华英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听我们说到这里也在一旁帮腔,“好吧,走,走,走还不行吗?我的姑奶奶们!”我垂头叹气的,这药可是喂不完的呢,真是造孽啊,这毒品真是害人,以前只是听说过,如今眼前来一活生生的范例,让我不得不面对啊……。
瑛侠已经快发作了,我和华英一起把她抬上我的“公务舱”,雯丽开车,谢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们驱车前往飞龙。
好不容易敲开了老王头的门,看他那睡眼惺忪的样子,我从车上拿了一包特级“云烟”扔给他,把老家伙乐得眉开眼笑的。
进了调料小楼,我从化验室拿出一个小瓶,倒了约2…3克白色的粉末封了个小纸包拿出来,瑛侠正哈欠连天的样子,一看了我手里的东西如获至宝,问我,“爷,有烟和火吗?”我知道她要什么,将东西扔给她,她很熟练地用香烟的锡箔纸做了个小卷筒,将白色的海洛英粉末放上去,下面用打火机烤着,拼命地将徐徐升起的烟雾吸进鼻腔,特舒服特享受的样子。
瑛侠终于睡过去了,睡得很香很纯,丝毫看不出是个“粉妹子”,华英和谢娟也上三楼睡了,我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吸着烟,看着天边一轮明月将清辉泻满大地,树影婆娑、远山朦胧,心情也如同月光一样澄碧,雯丽靠在我的身边,端着一杯咖啡,月光下的她的面孔显得纯洁秀丽,有股撼人魂魄的美感。
“白秋,看到瑛侠,是不是有些想法?”“是啊,我觉得自己是在造孽啊!瑛侠只是一个缩影,而这个世界每天都会发生多少她这样的悲剧啊,”说到这里,我满脑袋想的都是“龙丸”,雯丽好象知道点什么,慢慢说着,“我们能不能做点什么呢?”“你是什么意思呢?”我警觉起来,背后隐隐出了点冷汗。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搞药品的,难道毒品上瘾后真的无药可治吗?”听到这句,我舒了一口气,“说实话,对于这个课题,我很研究了一段时间了呢。你看,今天给她的药物就是为了研究而专门安排的。”我开脱着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问题确实很难,经过研究证实,毒品上瘾的过程其实是个单向不可逆的过程,”“为什么呢?”“这不仅仅包含心理因素,实际上毒品的刺激作用太大了,随着上瘾程度的加深,会在大脑皮层松果体附近形成器官的器质性病变,由于是在大脑内部形成的变化,现在科技只能通过简单的脑电波观测和遗体解剖来证实,很显然物理性治疗使其逆转是不可能的,而药物性治疗却总是治标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