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下面又来了劲,剥了谢娟的裙裤让她趴在沙发上,挑开她那透明丁字内裤,将刚才玉凤舔硬的鸡巴又插进她的体内爽干起来。他妈的,这两头骚货在我眼里哪里还是什么人,不过是我任意骑着发泄兽欲的性玩物,甚至只是性器官而已,只要爷爽,哪里管她们是否入地狱……。
玉凤刚才忍住恶心吞了一嘴腥臭的白色液体,现在还有些反胃呢,想到自己最近悲惨的遭遇,实在很难受,坐在那里就哭了起来。
我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俏模样,心里痒痒的,一边干得谢娟叫床不已一边挑逗着问她,“刚才是谁的电话?”“大学的一个同学而已。”
“是不是想日你,冲动了说个没完啊?”“哪里,只是随便聊天而已,”“看你骚得那样,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不是你那样发骚,爷也不会冲动得马上要日你,”“爷,你再说人家只有自杀了,别把人家说得那么贱”
“管他的,他想日也只能在梦中想象,爷想日马上就能破你的身,你说是吧?”“白秋,说实话,你不是人,你简直是头畜生,”玉凤哭诉着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
“好,老子就算是畜生,你他妈的浪婊子还不是我胯下的玩物,老子现在就灭了你,”说话间,我从谢娟体内抽出硬梆梆的鸡巴,就势将玉凤扑翻在沙发上,提枪上马日进了她刚才吹箫吹冲动后有些湿滑的阴道,干得她浪叫连绵,痛苦不堪,那种感觉真的很爽呢!
随着龙腾公司逐渐走上正轨,人员也慢慢稳定下来,我具体对手下进行了分工,由于成了习惯,连赵志和赵静都承认了,最后干脆我自己也认了总经理的职位,雯丽是副总经理,玉凤是总经理秘书,谢娟是文员,而月琴和春花是生活服务员。这五个女人中,只有雯丽可以自由行动,其余的都得看我的脸色行事。尤其雯丽不在的时候,晚上一关门,老子就是皇帝,想上谁就是谁,谁也不敢说个“不”字。拉着玉凤当着大家的面干了好几次,终于把这小妞干顺了,后来不仅是雯丽、谢娟,月琴和春花这一对俏货也被我拉进卧室的大床上当着玉凤的面一锅儿给炖了……!
唯一的缺点就是第二天偷吃了好几颗老孙给的药,腰眼子觉得总有些酸涨酸涨的。
“天网”公司的开张轰轰烈烈,媒体上大放广告,什么“日美设备,技术领先,全球共享,”什么“保险公司100万承保、丢一陪二”等等,据说连市机关的车都要带头安这个装置。
成立仪式上江陵市的头头脑脑象副市长王跃文、市公安局长赵万里、市财政局长李有为等都出面了,香港投资方的代表也讲了话,香港来的技术顾问也亮了相,艳丽的迎宾小姐穿着挺胸翘臀的大红高开杈旗袍伺候着,当官的你致辞我剪彩,场面热闹极了。但赵志和我都是通过电视简单了解了一些情况,谁也没到现场去,什么叫“台前幕后”,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对于这句话我有了新的理解。
“天网”成立的第三天,我就让华英把我手里的三辆车(GL8、普桑和长安之星)轮流弄去极其隐秘地安装了GSM报警跟踪设备,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谁也没告诉。
三天之内,通过网络我收到了第一份资料,每辆车的出行时间、经停地点等等非常详细,以后每三天一次准时发到邮箱,这是赵志向那两名香港技术人员特意安排的,我拿着这些资料,研究了半天才基本看懂了。
不经意之中,一扇秘密的大门向我完全打开了,当时我并不知道今后自己将面对的是欢乐还是痛苦,如果知道的话,也许我永远不会去贸然打开这个潘多拉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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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烟蒙云苍茫,清风入林浅吟唱,情缘虽断味游心,俯仰天地叹轻狂!
第四十七章:同窗腻友
上次听过一段话儿,挺有意思的,
一位知名老钢琴演奏家刚演绎完了一个登峰造极、臻于完美的特复杂的和弦,台下一个兄弟很内行地对身边的女友说,“这算什么啊,这家伙后面还有更绝的呢!”
台上的老同志听完后直接退休了,因为已经没有更绝的了,也没有后面了。
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的已经是天地里面最好的了,不要期待更绝的,不过还有后面。
2004。4。16
第四十七章:同窗腻友
快到年底了,工作益发忙了起来,结算回款加上年末和春节两个销售旺季,都迫切地等着安排生产和发货,手下的人从雯丽到春花都忙得团团转。不过通过繁忙的工作,我在这期间却越来越找准了自己的位子。其实当官是很容易的,当兵反而很辛苦,尤其在一个昏官手下当兵那才真是受罪。当官除了关键时刻当当定盘针以外,平时最主要就是协调,擅于发现人用好人,协调方方面面的关系和矛盾,这样自然而然工作显得井然有序了。
不过,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自己原来仅仅是个中专毕业,对付生产方面还勉强可以应付,但公司企业的管理则显得多少力不从心了。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埋头苦读,抓住一切时间多学习才行。这段时间里,我除了每周一次拉着瑛侠练练功夫也借机兄妹见见面,没事就拉着雯丽讨教一些经济管理方面的问题,但她实在太忙,只有晚上才有一点空闲,但一到晚上那几个骚狐狸精一样的艳妾俏婢又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亮出俊脸丰乳、高跟翘臀百般卖弄,而我这样的色中饿鬼又哪里想去把持什么,干得昏天黑地的哪里还有心思去学习。
其他的人我也想过,赵志也就是个半瓶醋的水平,吓唬吓唬下面还凑合,但说到货真价实的企业管理和财务法律知识就不行了。玉凤又是个才毕业的大学生,课都还没听明白,哪里有东西来教我啊。对我自己的评价,还是应了那句话,“旁观者清”,雯丽经常又是气又是叹地说我是有点歪才但不怎么上正路。
她越这样说我越是来气,书也看了一些,但总觉得不能融会贯通,效果很是有些局限,哎,要是有机会再回学校的话我肯定会加倍努力去学习的。
不知不觉中,学习的机会竟然来了。12月中旬的一天中午,我正坐在龙腾二楼的总经理室里面,舒展着两腿让月琴和春花两大厂花一左一右跪在两边给我捶腿,眯缝着眼睛有精无彩地打着盹。雯丽突然和玉凤一起推开门走了进来,两人的突然到来让我一下惊醒了,正想对于她们的无礼摆起架子呵斥教训两下。
等月琴和春花退出去,玉凤关好了门,雯丽从自己的黑色精致的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