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颜一听扣西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啊,男人喜欢男人,这个问题,他也没有仔细的想过,只是看见烈山无殇跟浣花辰两人这样,也就习以为常。如今想来,两人想要得到幸福,恐怕还有很多艰难的路要走。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这或许就是老头的意思所在吧。”不觉,颇颜的眉头蹙得更深。
“颜,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们将来也要面对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办?”这是扣西脑子里唯一的问题,自己跟颇颜的未来,他想象不到两人各自娶妻的局面,思绪强烈的刺激着他,告诉他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扣西……我……”我不知道。这个问题,颇颜自己也回答不了,牵涉到两个家族的未来,他也想挣扎,想要追求自己的心所在,可是现实摆在面前,让人无可奈何。都是现实的错啊,现实没一个是好东西。
“你俩也跟殿下一样,都在一起得了,来个先斩后奏,非他不可,这样事情就解决了。”不小心听到两人的对话,刘步铎自个儿在心里yy,不就喜欢个男人么,多大点儿事儿。
“可是我不要,颜,答应我,我们们一辈子不分离,永远在一起?”
“咳咳,那个,有点儿冷,我去加件衣服。”不理会身后扣西的叫喊,颇颜逃也似的跑了,再不走,他可不敢想象扣西那傻子会干出什么事来,那个傻子,说话从来不分场合,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不要脸面,自己还要呢。
后院烈山无殇的住处,浣花辰急匆匆的刚进院子,就看见言路守在紧闭的大门口,浣花辰眼睛一横,做出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只要敢敲门告诉烈山无殇,就宰了他。
言路一脸唯唯诺诺,完了,这明显的是过来算账的,主子,你自求多福吧,他先闪了。是以,言路转身,以超常速度逃跑了。
浣花辰哼的一声,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这个烈山无殇,再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就要变鳄鱼了,想想那皮糙肉厚的糗样,绝对的欠揍。
砰地一声,浣花辰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目光如炬,扫视房内一圈,最后眼睛定在床边撅着pigu的烈山无殇。那动作,绝对的诱惑,可惜某人不领情。
“哟呵~想要躲床底啊,没门儿!今天你不给爷说清楚,你就甭想起来。”浣花辰往前一挪,正神的拉把椅子坐下,双眼炯炯的看着烈山无殇,不错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呃,那个辰儿,你误会了,我没有要躲,统领府这么大,难免有几只老鼠是吧,我刚才只是在抓老鼠罢了。”呼~烈山无殇默舒一口气,还好自己动作快将那包袱扔到了床底下。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要是此刻被浣花辰看见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你给我跪下,到这个时候你还给我撒谎试试。”右手一扬,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啪的一声没吓着烈山无殇,倒把守在外边的些个暗卫们惊动了。
“嘿嘿,那个辰儿,我真的没有撒谎,你要相信我。”烈山无殇乖乖的跪在了浣花辰身边,仰脸看着那生气的小脸蛋儿,表面虽嘻嘻哈哈,实则早已惴惴不安,心里猜想难道浣花辰已经发现了他买东西的事儿,还是嫌那些东西太贵,所以跟自己生气?
“哼!还装蒜,看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撸起袖子,浣花辰欲要打在烈山无殇的脸上。烈山无殇横眉打死都不说,就算浣花辰知道买东西的事,他也不会承认,开玩笑,要真说出来了,这小东西非得跟自己翻脸不可。现在挨几拳是几拳,只要能让他消消气。
“哟呵,横你妹啊,把眼睛给我睁开。”
“辰儿,你忘了,我妹妹刚跟阎王联姻,现在指不定在哪儿蜜月呢。”
“别给我打马虎眼儿,你个节操掉一地的混球,说,尊子妃是怎么一回事?”
“呃……”烈山无殇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小老虎是在吃醋。
“辰儿,天地可鉴,除了你我谁也不喜欢。”
“是吗,那些个达官贵人的千金们难道都是来玩儿的了,啊?!”
呜啊啊,现在的浣花辰好可怕,窗外的耳朵们一阵惊悚,他们的主人好可怜,纳个妃子啥的有什么,大不了到时让你浣花辰做大的,别人做小的,两全其美,多好。
“那个,那个……”烈山无殇全身冒汗,这个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来着,那些人到底是干嘛的来着?
“哼!敢给着我找备胎,看我不收拾你。”说罢,院子内的耳朵只听见屋内撕拉拉的声音和烈山无殇大喊着不要的痛苦呻吟。众人汗,大汗,原来他们的主人比浣花辰可爱多了。
烈山无殇看着浣花辰上下其手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脸上一副绝不妥协的表情,实则心里乐开了花,原来他的小老虎也喜欢玩儿刺激的,哇咔咔,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幸福的人了。
“还跪在那干嘛,给我躺床上去!”院内一片倒地声,这个,那个,好直接!太肉肉太h了。他们可以想象,被扒光的烈山无殇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场面,喷鼻血了有木有。
“那个,辰儿,我害羞。”害羞的撇过脸,满面桃色,欲拒还迎,绝对的小媳妇儿模样。
“是吗?原来我们们的殿下大人还喜欢用绳子的啊。”浣花辰说的绳子是用来捆人的,而在别人耳朵里,那绳子就变了味了。绳子啊,俩单身男共处一室,坦诚相对,还有绳子的场面……听听,又是噗噗的几声,今晚来个喷鼻血晚会好不好?
“啊,啊,啊……”‘销魂至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看不见内幕的众趴墙角们只能以想象来填充那好奇的心灵,互相咬着衣角羡慕嫉妒恨,他们的主人太不要节操了,这样的销魂叫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屋内,浣花辰扯着烈山无殇的耳朵,似是耳提面命,实则恨铁不成钢。索性,浣花辰拿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桌上的绳子给烈山无殇来了个五花大绑,人不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来根绳子抗进帐,他就不信治不了这个混世大流氓。
“辰……辰儿,你这是干什么,呵呵,辰儿,君子动口不动手,绳子什么的就算了。”
“你是要自个儿上去,还是要我叫门外的哥们儿们把你抬上床去?”三下五除二,动作麻利的将烈山无殇绑成一蚕蛹,浣花辰居高临下,满面桃花的看着他。
“辰儿,其实这件事呢,是烈山博那老东西的主意,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要不信,我现在立刻马上写封信捎回去让他解除旨意。”烈山无殇一边讨好的看着浣花辰一边火箭速度的朝床上躺去,顺道还扭了扭身体,没想到浣花辰竟来真的,绑得结实,普通人根本无法解开。
“呵~难不成你还想啊?”
“绝对不可能,我有你就足够了。”你一个我还应付不过来,再来一个,自己岂不是要疯掉?
“你那什么表情?”
“不是,辰儿,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那个白色的瓶子,他貌似在nǎ里见过啊。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某个水性杨花的人‘死’字是怎么写的而已。”说罢,浣花辰抬起裤腿儿爬上床,骑在烈山无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