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水姬(H)(1 / 2)

我留在水姬身边不长不短,足足百日,白日替她洗衣洒扫,夜里与她学弹琵琶。她有客人时,亦叫我矇着面纱在旁侍候,但通常也就是端茶倒水,万不可抢了她花魁的风头。

房里沉香四溢,窗外虫鸣唧唧。水姬撩人的白腿在幃帐内变着姿势,我垂首立于一旁,静静观察着她如何拿捏她的客人。

红袖添香,虽沦落风尘,却不是常人都能仰望得起。仿起她们骨子里那点傲气,是嬤嬤交给我的新功课。

客人是今年才中的探花郎,姓孟,因为青年才俊,更得圣心,现任职于翰林院。据说在水姬未升红袖添香之时,已对她很是喜爱。

水姬献艺,孟公子喊出十万白银的价码,竞得入她闺房一夜之资格。然而入她珍珠阁后,这孟公子除了喝她两杯茶,吃了几块糕,便再也没能与她说得上什么了。

「星璨,你可别怠慢了公子。」水姬在她那帘后,幽幽的道,孟公子却不似她老熟人。

我眉眼一抽,这侍奉人的工作,她也甩给了我。

我瞥了眼孟公子,他一双眼睛紧紧黏在了帘帐后的水姬身上,压根没注意到我也是个绝色。水姬慵懒的伸展了腰,艷红外裙半落,大片肌肤裸了出来,在幃外看得不甚清楚,却更引人想入非非。

这孟公子,看得到吃不到,裤襠那包东西更是急躁,偏偏规矩便是只能坐在客席,看着水姬歪歪扭扭,白嫩的肌肤裹在红帐后,玲瓏取线像蜿蜒小蛇,撩得他心痒难耐。

强要红袖添香的后果,罚金百倍,且列为拒绝往来户,他犯不起。

水姬哼哼轻笑,令我取来她的琵琶,「孟公子为红珊一掷千金,奴家不应当让您这般无趣,便将那未奏完的小曲,完整弹一回,献给公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完,纤细的指尖便开始拨弄琵琶。

一曲《平沙落雁》,前段奏得软软糯糯,倒似她这人一样无骨柔肠;中段灵动跳跃,彷彿大雁鸣叫;收尾时又恢復前段那般婉转。这曲目与我先时在宫廷里耳闻过的略有不同,想来掺了点她自己的创意在里头。

孟公子是个文人,雅乐鑑赏自不在话下,他原先尚以为红袖添香不过是个幌子,对水姬有轻慢之意,听她抚曲完毕后,他端正了坐姿,「水姬果真才气纵横,言起乐曲,意境深远,技巧不俗。初时似娉婷女子莲步生辉,后似仙子戏水轻跳。」将雁子比作女子,言语间充满调笑。

她却不屑轻哼,「你们男人,仗着自己读过几部书,总爱来馆子里羞辱姑娘。」她这话委实大不敬,要是没她这地位的女子,定遭嬤嬤往死里打,然而水姬这性子,却颇得王孙贵冑喜爱,嬤嬤拿她没办法,便也由着她去了。

「姑娘教训的是,是孟某出言不逊了,在这里向姑娘赔个不是。」他歉然道,「姑娘可否,念在孟某与姑娘相知相惜,再为孟某奏上一曲?」

水姬应是应下了,却又半拖着他,要他写首诗送她,她才要再弹。

我立时垂首递上纸笔,跪坐于案旁,乖巧磨墨。

孟公子俯仰几思,落笔写下《琵琶行》。我心想这人怎这么没新意,要他这探花郎作首诗又有何难。

他行楷写得飞快,吹乾了墨汁,将纸递给了我。唔,瞧这字还挺端正,不似其人一般油嘴滑舌。

我掀起幃帐一角,将宣纸交予水姬。水姬品味一番,倒似满意。

「人白居易是写琵琶女的哀怨,公子倒改了几句,挪来讚美奴家。也罢,便再赠你一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袖添香的架子大也无人能拿她怎样,开心便随心所欲;不开心,让客人空等一晚,吸饱她房里沉沉香气,对着幃帐吹鬍子乾瞪眼,也不是不可能。显然今日孟公子,走了大运。

水姬再用那琵琶,拨弄起《阳春白雪》。这回儿,曲调活泼,如初春万物復甦,生意盎然,她乐音中有青山绿水,虫鸣燕飞。我想起嬤嬤说的,水姬连七年斗艳会,于乐曲部总能名列叁甲。说来这斗艳会排场可不小,宫廷乐司与礼官、文人雅士、各方大家,亦会受邀参与评鑑,能在宴会里掛上任何名次,都够姑娘饱赚叁年。

水姬琴技高,身段柔软,又饱读诗书,满腹经论,不比那些高门贵女逊色。她甚且花容月貌,更善于吊着男人,即或她沦落烟花,尚有不少贵族子弟前来求娶。

然而她眼光天一般高,寻常贵族瞧不上心,偏偏瞧上了大律之侯,这两人的缘分,即使浅到若有似无,她曾用尽全力,死死揪着。

她获选为斗艳会万花之首那年,花撵游街时,她一眼相中尚为世子的蓝嗣瑛,然而彼时他与我纠缠的紧,世人盛传他对我疼宠无边,水姬再喜欢,亦只得将一颗芳心深深藏掖。

我死后,蓝嗣瑛即位右贤王,前往王都受封时,水姬藉着一次花魁绕街的机会,设计与他右贤王的轿撵擦撞。水姬作热情貌,蓝嗣瑛却清冷待她,一箱沉重的白银权当补偿,便觉得再也没他俩的事了。

水姬偏不愿如他意,她盈香馆多年花魁,要什么男人没有,还真没遇上这等不识货的。她朝小妓打听,得知蓝嗣瑛那会儿就住在他于王都的府邸,她请託客人寻来一幅我的画像,经自己妙笔丹青,以花鸟山水为题,绘製七卷仕女图,妄图藉此亲近他。

然而她满心欢喜的求见右贤王,欲相赠那七卷画,甫一展开,蓝嗣瑛便让侍卫押下了她。

「烧了。」

「殿下,为何要拂了奴家一番好意?」她眼中惊愕万分,她想不明白,她师承一舟大师,丹青画技举国之内难有人能出其右,为何她的画,蓝嗣瑛只瞧上一眼,便慍怒至斯。

「盈香馆是什么地方,辱我亡妻,算作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蓝嗣瑛一席话,当头棒喝将她打醒,原来他瞧不上她,是因为自己的身分。她先时还觉得自己久未卖身,起码身子算作乾净的,才气出眾,配上他也不算太过份,然而细细一想,自己怕是色令至昏了头,右贤王其人,尊高无边,同她这样的妓子处在一块,像什么样子。

「要么滚,要么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盈香馆生不如死。」

水姬内心凉凉冷冷,她算是明白了,右贤王何以被比作阎王。她很清楚自己该如何把玩男人的心,蓝嗣瑛却像蝎子一般,她碰不得。她无力告退,失魂落魄回到她的珍珠阁,始沉迷于《骄宠蛮妻》,那是她仅存的,唯一的慰藉。

「红珊姑娘,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否愿意,给孟某一个机会,照顾你后半辈子……」孟公子说得真切,彷彿恨不得将一颗真心剜了出来,只可惜说者有意,听者无心。

她是再也不愿对男人付出真心。

「星璨,送客罢,我累了。」我依言,起身将孟公子请出了珍珠阁。

这段时日,她耳提面命的交代我,千万不可相信男子任何一句话,即使那话再动听、再受用,欢场定无真爱。这几个包她一晚的男人,馋着她的身子,想方设法使她垂青,赏赐他们一场云雨。

她初夜竞价两万白银,那多金男子,对她没有爱怜,没有前戏,掏出家伙便是一顿连捣,全然只顾着自己的爽畅。她初次破身,被摧折得叁天下不了床。

多年前往事,她记得不甚清晰了,但她从皓月琴心爬上来,每回同男子行房,花穴泠泠出血,身体青青紫紫,她倒不觉得男欢女爱这事儿,有书里写得那样美好。左右欢快的也不会是自己,女人呢,男人的玩物罢了。

「星璨,你不要忘记,你是青楼女子。」她的手指拧在我乳珠上,唇舌包附我的左耳。「你能靠的,只有自己。早早筹上了钱,早早抽身,好过在这里让千万人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施了劲,将我左右乳尖高高拉起,我疼得唉唉哼哼。她虽多年不曾行事,技巧却未有生疏。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腰线,滑入两腿之间,两片花瓣让她摊开,拉拉扯扯一番,蒂上受不住她连连捏掐,膣穴里一股热浪打了出来。

「你容貌惊为天人,让男人糟蹋了,姊姊怎么捨得。」她加快手劲,我那处彷彿被摁上一只缅铃。

让碧春与如雪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子,在水姬蓄意压榨下,潮起潮落了好几次。

我想,水姬她们就喜欢看我,在她们淫技之下惊慌失措的样子,她们让男人扭得不成人形,便来折辱我。一方面解决她们的性需求,一部分舒坦她们病泱泱的心。

水姬拉起才刚退潮的我,自己却倒下,她让我服侍她下身。

我寻出隐密的花蒂,缓缓蹉跎,长指揉进她窄穴,回忆起蓝嗣瑛都怎么做的,以故技施予她。她既然心悦于他,我以他的方式待她,她不知要如何谢我。

我发现自己好像也生了些病态。

一场淫技交流后,她才是不成人形的那个人。显然蓝嗣瑛的技巧,她无法承受。

我莫名的有些开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百日之后,我的琵琶亦习得像模像样了,嬤嬤验收完毕,便将星璨之名递往斗艳会,准备让我在王都夜生活界亮相。

然而我认为,距离一举成名,尚且差了一步。

我自然不愿在这风月场所里久待,便向嬤嬤提议习奏梵铃。一来举国可奏梵铃者,少之又少,二来,秦良洛定然受我乐音吸引。我只消引得他注意,不怕蓝嗣瑛不发现我。

虽然他如今远在东北,我仍有十足的把握,此举必可以引他注目。

嬤嬤初时对我有些为难,梵铃价钱昂贵,馆内虽有一把,却是嬤嬤的私人收藏。我千拜託万拜託,保证我天赋异稟,她才勉为其难让我一试。

我调正了音色,悬紧了弓,轻快奏着先前学过的琵琶曲《阳春白雪》。嬤嬤见我颇通音律,便放心将琴借给了我。

我借得了琴,紧锣密鼓的练着琴曲。距离斗艳会仅剩不足盈月,若我得不上名次,嬤嬤不知要如何敲打我。

时光过得飞快,转眼便是斗艳会当天。嬤嬤带着我,与另两位红袖添香抵达会场,红珊自让蓝嗣瑛伤了心,不愿再参与斗艳会,便没有出席。

首轮论舞技,我的号码牌不算靠前,尚有点时间作足准备。纵使嬤嬤说初次不计较别的,只让我长见识,得不得名次无所谓,她却将大部分资源都砸在了我身上,她如此上心,我又岂敢随意。

另两位红袖添香,分别为柳妃璦君,以及织姬明锦。她们手里忙活着替我梳妆打扮,面前珠帘遮额间一抹红,一身敦煌装扮,抹胸紧紧束着,两乳几欲蹦出,金饰插上飞仙髻,又掛满我全身,脚踝绑上两环镶着银铃的釧儿,走起路来叮噹作响。

嬤嬤看了一眼,「胸再弄出来些,星璨胸小,不垫点东西怎么跟他人比,回头该给你好好补补。」这话有些逆耳,她盈香馆充斥巨乳,我这正常尺寸的胸部,在她看来,却显得小了。

「你上场时,注意别踩着这几条丝带,其馀应不消我多加交代,好好表现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仪唱名盈香馆星璨,我始缠着綾布自上而降,青红衣带随乐飘扬,琵琶架于肩上,仿足了敦煌壁画飞仙图,我此时方觉得自己真是个神女。

上片乐音响起,一双裸足点上了地,我踩踏着节奏,腰枝如杨柳一般随风舞动,时而轻步慢移,时而疾转如风,手臂一放一收,彷彿凌云飞天,呼应乐曲登仙处。衣带重复着我的旋移,面上珠帘轻晃,我于恰处拨弄起了琴弦,与足上银铃相互和鸣。下片舞,双臂变着姿势,仿过一个一个敦煌壁画,持花持器,菩萨献玉,伎乐飞天,王妃听法。末了,我摘下珠帘,轻拋一旁,随着音乐的收尽,旋了一圈敬上大礼。

舞惊四座,出乎我意料之外。这敦煌舞并非新意,想来是白虎的舞蹈底子为我加持不少。

嬤嬤见反应出奇的好,十分满意,直呼我许能入列叁甲。

次轮赛琴艺,我的序列前头数来第四,并无时间更衣,便拎起小提琴,等待司仪唱名。

我于后台等待时,朝观眾席一眼望去,轻而易举寻到一袭红衣的秦良洛,两年多过去,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长了点英气,我不会再轻易将他错认为女子。我内心祈祷着,他等会儿千万要反应大些啊,我能否恢復自由之身,便靠他的表现了。

轮我上场时,我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秦良洛。他见我怀中抱着小提琴,眉眼挑了高。近叁年未见,他怎的如此沉得住气?要是以前,他还不跳起来大声嚷嚷。

我站定位置,夹上了琴,架起弓,开始拉我以前于宫宴表演的组曲,完全是衝着他而来的。

秦良洛双眼闪烁着光,似是泛着泪,但他怎还如此镇定,我有些急躁,手上拉得也不那么稳当。眼见曲将终,眾人仍痴迷于我的表演,秦良洛身子一高,离了席,朝着花台上的我一步一步走来。

「离墨。」他瞧我瞧得有些恍神,他不再是总围在我身边吵吵闹闹的秦良洛,他的服装,显示身分已然是正正经经的宫廷乐官。「你是离墨。」

「我们下去再说。」我垂头,低声道。

「你没死。」他置若罔闻,双眼涌出两行泪,我的下顎骨被他捏得紧,他用力抬起我的脸,头一低,一双软唇狠狠覆上了我。他的手臂收了收,将我置进他怀中。我一惊一咤,我以为他说喜欢我,是闹着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我目的已达,甚至远超我所盘算,现在我要怎么让他放开我?

台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谈论我是什么来头,竟能引得不近女色的秦乐官如此失态,当眾强吻。

我想嬤嬤大约很满意秦乐官这效果,流量也有,话题也有。不知茶馆又要怎么谱写我们的剧本。

我乘着他吻着的间隙,得空道了句话,「下去再说,我老实告诉你。」

「一言为定,离墨,你别想跑。」他落下狠话,弯腰将我横抱,我低呼一声,他将我送去了后台。

「秦乐官,真是多谢您了。」嬤嬤笑容堆满脸,秦良洛见状,却蹙起眉。

「她不应待在烟花之地,我要收她为徒,带她离开。」他将我揽在怀里,不让嬤嬤来碰。

「秦乐官这话不讲道里,我盈香馆的人,想走是需要赎身的。星璨如今红了,您想带她离开,还烦请照着日子来竞价。」嬤嬤谈起钱来,却是一点不让。

秦良洛让她说得心里一烦,将我一推,转头离去,回他评审席。这盈香馆的规矩,他也不是不懂。

斗艳会最终的结果终于公佈,我不但榜上有名,还摘了个榜眼。初试啼声便响彻云霄,名声更胜状元娘,嬤嬤乐不可支,看我的双眼彷彿像在看一头金鸡母。

回了盈香馆后,我的位份直直升入红袖添香,有了自己的摘星阁,还有几名可供差遣的妓子。

嬤嬤让人忙进忙出的打理我这新阁子,首饰华裳一盘一盘端了进来,让小妓整理着,我只管当大爷。我且沐了浴,躺在大床上,这软床躺上去很是美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深夜天色沉沉,万籟俱寂,却有人翻身进了高台,直闯我摘星阁。

是谁……我本欲呼救,那人却发了狠的掐住我颈子。

「谁给你的狗胆,敢假扮长寧公主?」竟是蓝嗣瑛的下属李梟,为何他没在东北?

难道蓝嗣瑛如今,亦身在王都?我有些激动,呜呜闷哼,欲挣扎解释,他却陡然松手。

「不准叫,敢吵醒外面的人,我取你小命是很容易。」

我拂开面上散发,转了身子,藉着月光让他将我的脸看得清楚些。

「你想作甚……」他瞧清楚后,呆愣许久,嘴巴尚且合不拢,我这美貌拿来诱人还挺管用。

「李梟,我知道你是李梟。你回去告诉你主子,本月二十日盈香馆红袖添香献艺,我等他来。」我轻笑,蓝嗣瑛动作这样快,我深感受用。「快走吧,悄悄从那儿下去。」

每月十日、二十日、叁十日,红袖添香轮番表演,台下看倌自由喊价,价高者,能入女子闺居相伴一晚。

由于我初次上工,嬤嬤便将我摆在了最末,待前头姊姊们演艺完毕,才轮到我。

「最尾登场的,是我们馆内新进姑娘,天姬,星璨。天姬乃崑崙玉化身,神女留恋凡尘,如今且在敝馆内体验人生。」嬤嬤介绍着我的来歷,自然全是瞎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奏了琴,走完曲子上半部,而下片,是要留给客人的。

「与神女云雨一番,承点仙气,想必诸位贵客皆好奇究竟是何滋味。我宣布,天姬初夜,竞价开始!」嬤嬤这话,很是惊吓。她先时说红袖添香不需接客,为何现在反卖我初次?难道是我弄巧成拙,让她打算先捞一笔?

台下看倌激烈竞着价,我脑中一片空白,喊价的人里头,没有秦良洛,没有蓝嗣瑛。我的身体抖得像是个筛糠,想起水姬追求蓝嗣瑛的故事,以及她的初夜。

蓝嗣瑛没有出席,是因为他嫌弃我,配不上他了吗?

「五十万一次,五十万两次,五十万叁次,恭喜这位公子成交!」嬤嬤两眼直直发光,五十万即将入库,她怎会不开心。

「慢着。」一名戴着面罩的男子,抬起了手臂。「黄金,百万两。」这声音,是李梟,蓝嗣瑛他没放弃!

底下本是一片鸦雀无声,再转为哄然。五十万两成交的那位公子,尤其愤怒,大声叫骂着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嬤嬤始觉犹豫,常理而言,已经成交的交易,是不得反悔的,然而五十万白银,与百万两黄金,任谁都该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嬤嬤,我不让你为难,天姬可自由选择,要奔赴向谁,如此,亦不算坏了你盈香馆的规矩。」李梟的薄唇一开一合,我此时不知有多想奔向他身侧求他带我去见蓝嗣瑛,却得生生制住这双不听话的双腿。

蓝嗣瑛既无亲自出面,恐怕他仍对我有所质疑。

「嬤嬤。」我颤抖着声音,此刻我离自由是那么的近,成功摆在眼前,我却对这过于顺遂感到有些害怕。「星璨选择,那位带着面具的公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百万两黄金,保的是天姬完璧。往后,她只卖艺,若嬤嬤敢私下卖她身子,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妓馆,连带隔壁的赌坊,吃不完兜着走。」李梟发下狠话,颇有蓝嗣瑛的架式。嬤嬤对上他面具后方的眼神,抖了一抖。

「……誒,这位公子,今日不打算留下?」她虽惧怕,又觉奇怪,哪有付了大笔钱却不消费的道理。

「我家公子事业繁忙,今日抽空来瞧瞧天姬的风采,你听着就是了,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你自己知道。」李梟身旁一女子替他接话,这女子面生,想来亦是蓝嗣瑛下属,我未曾见过。

嬤嬤清清喉咙,续道:「既然天姬初夜由这位公子定下,那么这琴艺还是卖的。客倌们把握机会呀!」

最后买下我一晚的人,是秦良洛。

「离墨,你当日说全部会告诉我。」他入了摘星阁后,一双大掌制住了我,将我强压于壁上。

「秦良洛,对不起,这事情说来有些混乱,你听我慢慢说好吗?」我侧过头,害怕去接他炙热的眼神。「我是真的死过一次,然而得了机缘巧合借壳復活,只是这壳,便是盈香馆内的一尊女玉雕,因此我便留在这里了。」

「你不是会武,怎不闯出去?」他松了点力道,我朝侧边挪了挪,离开他的掌控。

「我先前的根基,建立于幼时苦练积累而得的内力,如今我才重活约莫一年,早没了以前的功夫。」我斟了杯酒,递给矮桌对面的他。

自打入了这尊雕像,我不但无法动武,连白虎的神力也运起不能。

「离墨。」他挠了挠后颈,将我斟的酒,一饮而尽。「假如,我是说假如,你没有嫁给蓝嗣瑛,是否考虑,同我处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姬说,男人的话,无论多么甜蜜,什么山盟海誓,万万不可轻信。但秦良洛,他对我的信任,却教我内心一动。他仅凭我的琴声,便认出了我,比蓝嗣瑛的多方试探还要真挚。

「只可惜,我一颗心已经交了出去,便没有那么多假如了。」我藉口对他说,也对自己说。

「也是。」他仰起头,似乎试图收着眼泪。「你为我奏一曲罢。我为了找你,毕生积蓄都散尽了,也许我只能见你这一面。你往后,自珍自重。」他故作轻松的笑着,我一颗心跳着跳着便痛了起来,似有一双大手紧紧掐着。

我掀开琴盒,取出小提琴,为秦良洛奏了一夜,拉尽我会的所有曲目,我什么都不能承诺他,唯有这琴音能赠予有缘人。

只是琴音高扬,却孤寂凄哀。我不晓得为何音色会变作如此,努力敛了敛歉疚,却没有太大作用。

「不要哭呀,蓝嗣瑛已经找着你了,你该笑,你笑起来才好看。」他悬在半空的手,还未触上我的头,又生生垂了下来。

我停了手,破涕为笑,「瞎说什么胡话,我现在天下第一美,不笑也好看。」

「你该知道,我不是因为外貌才喜欢你的。」他接下我的琴,「这么些年,我为了胜过你的琴技,苦练许久,但我怎么练,怎么学,似乎仍离你好远。」

他架琴上肩,「我为你作了一曲《琴心剑胆》,藉着今日献给你,往后我对你断情收心,秦良洛,只是离墨的知己。」

他扬起弓,沉抑的音符构出古朴街巷,青石小路,由几个跳弓描绘稚童嘻笑;二段音色转柔,山清水秀,细细软软的音色宛如女子莲步而来,婀娜娉婷;叁段转为杀伐,急促短音有如马蹄奔腾,坑坑鏘鏘似兵戎相见,我见他双眉蹙起,像是不愿而不得不为。

他收尾收得凄哀,輓歌般的吟咏,琴心死,剑胆碎。我知他以曲喻我,也唯有他,能将我化为养料,入他乐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以袖口掩着面,不知泪落几回。

「秦良洛一生,能得琴友离墨,再无所求。」他置下琴,正了身,直视我的双眼。

「我很庆幸,认识了你。」我亦不再闪躲,鼓足勇气回望他。

话既已说开,便大醉叁百回。

隔日我睡到正午,理应趴在矮案的身体,却让人挪到了床榻上,衾被捂得严实,发上珠釵已悉数卸下,连绣花小鞋,都提到了床边。

秦良洛已不在摘星阁,他为我做的这些,是最后的体贴。

昨晚卖艺价码,秦良洛喊到二十万,然而他只是个乐官,怕是得四处奔走才付得起这笔钱。他的手头,并不如时常往来这里的男子们宽裕,我尚且让他护了一次,更不忍心欠着他。

我起身梳洗尚未完毕,外头妓子已用力拍着房门,催促着我赶紧出来迎接贵客。

这红袖添香的规矩,分明是接客一日休息九天,昨儿已经接待秦良洛了,怎地一醒来还有工作要做。

我心里咕噥道,却不好拂了嬤嬤脸面。

花厅贵席上,分据两组人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璨,左手边这位,是太子太保家的嫡叁子,汪公子。」从前早闻太子太保家出了个不肖其父与其兄的小公子,性格张扬跋扈,偏偏汪家老太太宠得紧,他长大后不学好,镇日纵情声色,嗜赌成性,又仗着家大业大,四处欺压百姓。

他与我对上视线后,嘴角勾出一道玩世不恭的弧度,视线炙热,彷彿当眾拆解着我的衣裳,他自己不要脸,我倒还要,尤其蓝嗣瑛还在一旁看着呢。我内心一阵厌恶,却必须做足表情管理,于是朝他问了声,回以一抹不冷不热的笑容。

嬤嬤介绍完昨日喊五十万想要我初夜的公子之后,转身朝另一头。「至于这位,是……」

「右贤王殿下。」蓝嗣瑛身后的李梟,代他报上了名堂。

蓝嗣瑛一双眼,我读不出他的情绪,却一动不动的钉在我面上。这眼神,同他以前怀疑我的身分时,如出一辙。我让他瞧得有些伤感,泪水在框里打转,两年未见他,他看起来过得并不好。便垂下头,向他问了礼。

「是这样子的。昨儿呢,嬤嬤失信于汪公子,汪公子不服,与殿下的人吵了起来。殿下亲自出面,欲和解这事儿,便叫上了你。」嬤嬤朝我简单解释后,又对向蓝嗣瑛。

「殿下先说罢,您有什么提议?」

「听闻隔壁聚宝赌坊与贵馆往来密切,不知汪小公子可有胆识与本王赌上一场。」蓝嗣瑛朝汪公子邪佞一笑,他敢这样问,必然是胜败皆在他掌握中。

「本公子胜了又如何,败了又如何?」

「若本王胜了,你需昭告天下,再不纠缠天姬姑娘;若本王败于你,便实现你一个愿望。」蓝嗣瑛语调沉抑中挟带一丝威吓,这令人不敢造次的气场与他爹倒是相像。

「哼,一言为定!本公子还不信有谁能赌赢我一双圣手!」汪公子对上蓝嗣瑛,底气有些不足,然而他毕竟是个善赌的人,蓝嗣瑛的提议,他倒是欣然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方人马紧凑移驾至聚宝赌坊,以象棋论赌。我本还怕汪公子出老千,听闻他们要以棋艺论战便有些放心了。

双方开局各自步步为营,看不出彼此棋力,中段汪公子杀招连发,夺了黑方好几粒子,我不免有些心惊肉跳。但观蓝嗣瑛老神在在,又觉不该质疑他。他若要赢,就是会赢。

末了,眾人皆以为蓝嗣瑛要输了,谁知他却从怀中掏出两子马棋,当眾摆上棋局。围观群眾看傻了眼,右贤王公然作弊,可谁又敢指责他。

就着这两粒棋,他自然毫无悬念地赢了。

「本王胜了,该是汪小公子履行承诺。」他笑得邪魅,「若你有本王的地位,自然要什么有什么。」弈棋,只是过家家,蓝嗣瑛狂傲的很。

「你……你,呔!」汪公子气得咬牙切齿,可又如何。右贤王身分尊高,他纵然出身不俗,亦难以望其项背。他再胆大,亦不敢拂了右贤王脸面。「我汪源发誓,绝不主动纠缠天姬,可以了罢!」

他怒气冲冲,甩头离开聚宝赌坊。瞧他心里堵得很,我有些解气。

蓝嗣瑛侧头向我,「接下来,是本王与你的事了,星璨姑娘。」我一惊,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本王再出百万黄金,邀天姬与本王一弈。」

聚宝赌坊的东家双眼放着光,嬤嬤笑得开怀,连忙按我坐下,两日净赚两百万黄金,她直呼财神爷降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这是要赌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他准没好意。

「听闻你们馆内,姑娘皆备有一箱好宝贝,是也不是?」他转头朝嬤嬤确认道。

「若你胜了,本王助你赎身放你自由;若你败了,本王要你,带着那箱宝贝,入东北王殿,作为本王一生的禁臠。」他一字一句,狠狠撞上了我的心,他俯下头,将我下顎抬起,逼迫我对视他半睁的双眸,「是输是赢,由姑娘决定。」

这简直是在拿他的精神病,考验我对他的感情。

我内心一番纠结,究竟是获得自由,寻一处苟且偷生,还是同他回去,任他欺凌来得好。

我闭上双眼,两处拉锯,白虎距离仙魄养足,最长尚有叁年,若我与他回去,他届时又得面临一次生离死别。

那种痛苦,他怎么受得了。

但是从前,与他婚后便聚少离多,相处的时间如此寡淡,我又觉得自己欠他不少。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决定交给天意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星璨准备好了,殿下开始吧。」

象棋残局由赌坊小廝撤下,摆上围棋。我执黑子,他执白子。

「莫说本王欺负一届女流,让你九子。」我们从未正式弈过棋,我虽不知他棋风如何,但想来与其人一般奸巧。

虽然他让上九子,我有些基础仍是下得云里雾里。在盈香馆,弈棋技巧与伴君下棋雷同,都是在最大限度内廝杀,最终必须输给对方。因此常见的棋路我自然是懂,然而蓝嗣瑛一子一子乱落,我未曾于棋谱中见过此种下法。

我不懂他的用意,纵然前局我有优势,然而缠斗许久,到了后期,他一张网罗织甚密,看他的棋法,是不想放我走了。

他说,我们的结局,交给我决定,果真又是戏弄人。他怎可能轻易对我放手。

我有些开怀,然而一抬头撞上他狠戾的视线之后,方震了一震。

为何他对我,竟似有滔天恨意?

我凝了凝心神,仔细分析棋盘上的资讯,白子蜿蜒如龙,分化我固有地盘作叁份之后,还要绕进来一番搅扰,就如他从前强逼我交媾,将我拉扯得不能自已,再像条蛇一样鑽进我身心,将我廉价的自尊啃食殆尽。

我死棋不少,我这能力,救不起这局。

「星璨姑娘。」他开了金口。「还要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眾人目光瞬间投满我整身,我不自在的喘着息,额间冷汗涔涔,如此下去,我必完败。我抬起头,满眼乞意相望,「是奴家技拙,王爷胜得有理。」

「这棋,还未走完,姑娘何以不战而逃?」我求助似的将目光投向他身后李梟,李梟眉眼一别,回绝了我的请託。「看什么,看上本王的侍从?」

「不敢……王爷请继续。」个性真烂,我都必死无疑了,他还这样兇。

心里一乱,我的棋逃得仓皇,他迎面杀来,围堵我最后一条生道。

蓝嗣瑛再落五子,我便无处可置了。

「星璨姑娘,你是本王的人了。」他嘴角扯起,笑得似条豺狼。「把她给本王看好。叁日之后,本王没接到人,你们知道后果。」

他欺压近我,挨在我耳边,声音轻得无人能听见。「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假扮我亡妻?」

他并没有相信我。

我身子一冷,瘫软在地。

嬤嬤见状,连忙将我扯起,狼狈带回摘星阁,一道重锁落下,侍奉的小妓也换上一批。

「星璨,别说嬤嬤待你狠,要怪,便怪你让右贤王瞧上了唄。」她的声音渐行渐远,我彻底遭她软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吃食,小妓会定时送来,里面添了什么,我也不是不清楚。嬤嬤为了让蓝嗣瑛满意,对我这几日的吃穿用度,很是上心。

叁日之后,蓝嗣瑛派了一顶大红花轿,听闻民间不解,向来言专的右贤王何故会从青楼迎一女子回门。

珍珠阁里的红珊,哭得是肝肠寸断。

我则前途茫茫,我原以为引他注目便万无一失,如今更像是落入另一个火坑。

然而于花撵上,我双手遭护院绑于身后,此时不免更担心,方被灌下的春药,何时才要消退。

血液里似有小蛇鑽行,皮肤如遭万蚁囓咬,更要紧的是羞穴之前掛着一颗缅铃,随着轿子一走一晃,缅铃时不时摁上小蒂,震得我几度跳起。

这一路说远不远,却很折磨,我狠掐着自己,试图拉回一点清明。

好容易轿子终于停下,蓝嗣瑛将我横抱下轿,快步不停,往先时婚房走去。

我的头让他摁在怀里,他身上的味道丝毫没变,我怀念之馀,体内慾火直烧,恨不得立时遭他一顿疼爱。

他长杵与那箱淫器併用,戮搅得我几乎没了半条命。

然而此次癲狂更甚以往,他连番需索,不知度过几个日夜,我让他整得欲仙欲死,喉咙乾哑不说,下穴肿痛,撕扯得泠泠出血,子宫盛满他黏稠雄精,身上几处红痕,多日过去变作青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终于发现,星璨的身体,住着离墨的灵魂。

「墨儿,求你,别再离开我。」他卑微将头埋进我的胸乳,低声乞求着我。

我的四肢几近散架,想抱紧他也力不从心。

助白虎养魂一事,我该怎么对他说。

体力让他掏了空,脑中滔天倦意袭来,我敌不过睡意,便昏了过去。

……

我在床上躺了叁个日夜,惨遭过度需索的身子还羸弱,动一下便浑身剧痛。第四日勉强可以翻上身。我醒时,天色昏暗,外头刮着狂风下着大雨,淅沥淅沥打着庭院芭蕉。

我和着单衣,私处却清凉,蓝嗣瑛定是在我未醒时上了药膏。

忽地房门让人拉开,我吓了一跳,翻身拉上衾被。脚步声挨进了床,被褥遭人倏地掀开,蓝嗣瑛端了碗羹汤进来。

「我想你可能饿了,便让膳房备了这汤。」他连日纵慾,看起来竟一点事也没有,甚至比我初初见他还要容光焕发。我不禁怀疑他是否从我这儿摄走了精气。

他手执调羹,一匙一匙舀起汤,送至我嘴边。「你告诉我,你这两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将死后进阎王殿,至天庭养魂,再成监兵神君復甦白虎领地,大致朝他捋了一遍。

「后来应龙说人间有块神玉,恰合适做白虎的仙身,我才让他送到了盈香馆。」

「白虎此时,还在你体内?」蓝嗣瑛眉头一锁,他如今似乎对于我与仙神的牵绊颇为反感。

「其实这话该这么说,这具身体将来得还给白虎,只她魂魄与我相融了,故而我得替她活着。」他脸色并不好,我宽慰他道:「你别太担心嘛,应龙承诺,至多再叁年,白虎就能与我的魂魄分离。」

「那你,到时候,将何去何从?」

他终是触及我最难以啟齿的问题。我左思右量,还是将原委实话实说。

「应龙为我准备一具仙体,我的魂魄抽出后,便会让他置进去,他许我封个一官半职,在他手下当差,届时若你愿意,便同我一道去吧。若你不愿,我便陪你过一辈子。」

他嘴唇蠕了蠕,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也许这个话题不便继续,我将问题扔回了他身上。「你也该对我解释,你何时成了右贤王,又为何待在这里。」

「墨儿,有件事,是我对不住你。」那人紧紧拥上来,手劲奇大,将我的肩膀捏得生痛。「我父亲,与玄武往来甚密,是他……让蛇精侵犯你的人,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愣住了,这件事本已烂在肚里,他一提,我禁不住,又想起可怖的那夜。

「他手中有通敌叛国的证据,我以护国之名,起兵反他,将他逼死在王府。」我颤巍巍抬起头,撞上他痛苦的视线。「陛下本有意削弱右贤王府,我与父亲内斗,陛下自然乐见,作壁上观,所幸最终是我胜了。我来王都受封爵位,原先只想回府邸小住几日,见着旧物,便想起了和你生活的往日,就这么待到了今日。」

「你在这里,住了多久?」我随口一问。

「约略一年。」那岂不是和我成为星璨的时间差不多长。

「蓝嗣瑛,一年间,我不曾收到任何有关于你的消息,你不觉得你对我施虐得全无道理吗?」我有些生气,对他怒嗔。

「你还敢提,你口技练成那样,究竟榨了几个男人?」他更生气,掐住我的下巴直直相逼。

「我那是没办法!而且你不也快活得很!」他又一眼剜过来,我存心气他,小声嘀咕:「全馆的护院我都吞吐过,没一个是我对手。」

「你敢不敢再说一次?」唔……他的语调突然转平,若我没猜错,等会儿又要一顿猛捣。这可千万不成,我已让他榨得一滴不剩,好不容易恢復了点力气,真没法再让他辗转十日。

我装得可怜兮兮,拉开单衣朝他展示残破的身体,哭道:「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还要朝我兇。」

瞧他文风不动,我眉间抽了抽。面子丢了便丢了,我将腿张开对向他。「你瞧,啊……这里还渗着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立时倾身将我带倒。

「不想再来十日,便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他唇齿蹭上我的鼻尖,「你从青楼学回来的东西,万不可再朝他人展示。」

真是个不坦率的男人,明明对我的技巧很是满意,偏要装出一副高冷模样。

我笑了一笑,扯了扯他领口,让他的唇办贴上我的。

四列牙齿在吮吻中碰撞多次,我紧紧拉住他的领口,抗衡他作孽的意图。他那手却伸进我单衣里四处轻薄,最终我制不住他,又让他得逞了一回。

这儿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儿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完事之后,我觉得这叁天算是白躺了。

「我迟早要让你弄死。」我大字仰卧,气喘吁吁朝他嗔道。

「我可是为了你忍了两年。」他心情大好,将我揽进怀里,伸手顺着我的发丝。他一翻身,让我伏上他胸膛,「你身子骨太弱了,得让鹤顶红带你操练操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京城百花斗艳会,出了一名西域天女,擅奏梵铃,宫廷乐官秦良洛竟称其离墨,并当眾强吻。

蓝嗣瑛对这消息有些上心。

一来他的离墨本就与神怪牵扯,復活重生并非全然不可能。

二来,秦良洛音律造诣极高,人人琴风有异,他双耳一闻及能辨认。若秦良洛说那女子是离墨,那么八九不离十,是她回来了。

纵然他的爱妻让秦姓小子公然轻薄,他很是不快,他仍庆幸有他相助,让他得了点希望。

他尘封已久的心,坚硬的外壳似有松动,然而他怕这是场误会,是他胆怯了,他不愿一切期待又以失望作收。

他唤来李梟,将这份任务交给了他。「你去替我查查,今日斗艳会,秦良洛强吻的女子,是什么来头。」

李梟很快便带回了消息。

那名女子人称星璨,是盈香馆的姑娘,生得天仙似的,老鴇以最上品规制培养。她让妓馆摀得严严实实,斗艳会首次亮相,不负眾望,博得满堂彩。

蓝嗣瑛对盈香馆有些了解,那是二皇子齐青霜从前常去寻欢之处。据他所说,盈香馆的姑娘分作四品,最上品的十日只接一客,卖艺不卖身,想见上一面,得花上大把大把的银子。至于其馀姑娘则是身段软,胸臀浑圆,活儿奇佳,想来盈香馆自有特殊的训练法子。

「然而殿下,关于这星璨的来歷,却十分古怪。」李梟续道:「此馆老鴇,喜蒐罗奇珍,她馆内有一尊神女雕像,以崑崙玉所造,约莫一年前,玉石碎裂,星璨便是玉中跌出的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年……她竟回来了那么久,却不曾主动连系他,一次也没有。「你想办法潜入她居所,替我一番试探。我怀疑,是王妃回来了。」

「是,殿下。」

李梟天微亮时回了府,将她所说,一言不差的转述给蓝嗣瑛。

她识得李梟,她要蓝嗣瑛二十日赴盈香馆见她。

蓝嗣瑛心里狂躁汹涌,他怨她躲在那妓馆,让无数男人馋着她。

他得将他不听话的妻子,带回来好生调教。

他那日作低调装束,让李梟以及一名唤作鹤顶红的女影卫,扮成多金主僕前去探个虚实。

星璨长相,真如神女一般,她行为举止落落大方,无可挑剔。她琴声一扬,眾人听得如痴如醉。

蓝嗣瑛望着花台上奏起梵铃的女子,眼眶让泪水浸得湿润。

老鴇亮出天姬之后,竟当眾宣布要卖她初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璨对此并不知情,琴音戛然而止,她愣得像尊雕像。

台下诸位男子热烈出着价,谁不想与天姬几番云雨。价码越抬越高,最终停在了五十万两白银。

得标那人还洋洋得意,蓝嗣瑛却让李梟喊出黄金百万两。

星璨抖着身子的姿态楚楚可怜,她吓坏了。然而当她瞧见喊价的人是李梟,紧悬的心终于一松,她想奔赴向李梟,却不知怎地又畏惧了。

李梟见机行事,说那百万两保她完璧,蓝嗣瑛对于机灵的下属很是满意。

最终秦良洛买了她一夜鸣琴,他虽妒火烧得旺盛,却未出手干预。他得承认,还未做足面对她的勇气。

蓝嗣瑛叁人出了妓馆,遭那名被截了胡的男子堵上。

「汪小公子,确定要与殿下纷争?」鹤顶红抓起剑鞘,架住对方打手劈来一刀。

「什么殿下,少骗人……唔!」蓝嗣瑛一块腰牌堵到他面前。

「你爹没有告诉你,这京城惹谁都好,万万不可惹上本王?」那话之森冷,在场一眾打手,识相的早已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小子不知是脑子不好,抑或初生牛犊,让蓝嗣瑛威吓一番,竟还要同他说理。

他右贤王就是道理,从不需要指教。但汪家小紈裤既然欠教育,他不介意教教他何谓弱肉强食。

隔日正午,老鴇将星璨带来,问过两方尊客,蓝嗣瑛提起隔壁聚宝赌坊,恰合适他们论理。

以象棋做赌,一局定胜负。蓝嗣瑛有意示弱,让前头汪公子得意洋洋,他在将要输棋之时,怀中又摸出两粒棋,直对红方帅棋。这等无赖法子,他本不屑使,但他偏要教那汪源,看着自己作弊,却无人胆敢指正。

汪小公子气得不清,发誓不缠星璨之后,愤愤离开妓馆。蓝嗣瑛瞧了眼星璨,邪恶念头涌起,想对她一番教训,让她再也不敢忤逆他。

他再次端出百万两黄金,邀请这话题十足的红袖天香弈棋。

他让了她九子,仍轻取胜利。

她倒是有长进,面对他赤裸裸的威胁,还能强撑精神坚持上一会儿。

蓝嗣瑛想将她毁灭。

他倾身道:「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假扮我亡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璨吓得腿软,跌坐在地,蓝嗣瑛见状,满意的离去。

叁日之后,他以正妃之礼,将这位小花魁,迎回他于王都的府邸。多年以前,他与她各自算计,亦在这里结了婚。

他怀念,却心急,将这女子逕自抱入雅苑喜房中,那箱出自青楼的淫器,亦让人抬了进来。

喜房内红纱幔帐拢着婚床,床上那美如画的女子让人投了春药,此刻正在强作清醒。她恐怕没有发现,她那双玉腿夹得紧,滑腻体液却早浸湿了罗裙。

他如今有的是时间,让他这可怜兮兮的王妃,一点一点感受他这么多年来,对她思而不得的痛苦。

星璨的身体让春药燃得炙热,芙颊酡红,下唇让她咬得血跡斑斑。

蓝嗣瑛掀开那宝箱,捡出四环镣銬,将她四肢分绑于床的四角。这箱中乾坤,倒挺对他胃口。

星璨没了武术护体,十分轻易便遭他宰制,她仍受着春药影响,轻轻一碰便大起大落。

蓝嗣瑛邪佞一笑,揭开她松垮的华服,里头就如青楼女子一般,仅有件小兜及褻裤掩着。这样式却还新颖,让他瞧着下腹賁起。

「你,还未开苞?」他必须让她说点话,否则那漂亮的下唇,要遭她啃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璨未曾……啊……未曾侍奉过人……」她的身体重重震上一震,那颗震得不停的缅铃,让蓝嗣瑛强压上羞处。

「哦,那你可知,本王与爱妻,翻腾十日不成问题,你那处子之身,如何承受的了。」

星璨虽脑中晕得迷糊,嘴上却不愿示弱:「王爷……王爷不知星璨,活儿好……王爷才是别受不了……啊啊!殿下!」

蓝嗣瑛瞧她害怕却张牙舞爪的顶嘴,兴致高昂,将那裤上小结拆解开来,修长的指藉她润泽,猛地侵入未曾让人採擷的小径,顶破一层肉膜,星璨登时哭得悽惨。

他就喜欢看她哭,尤其是这般让他毫无章法的弄哭。

「星璨,痛吗?」他体内快意流窜,却仍要装得冷静沉着。星璨肉壁紧紧绞缩,将他一指缠得死紧。他进退不能,便顶起了上壁,将她按揉磨得花容失色,嚶嚶呜呜哀叫不停。他长指让她全根吞入,倒底了,还要再往里面挤一挤。艷红媚肉像几千片小唇般吸咬着他的手指,她浑身痉挛似的弓着,径中滑液横流,汩汩涌出,打湿他的指掌。

「不过一根手指便让你爽成这样。」蓝嗣瑛笑吟吟,抽出手指,上头血丝混着爱液,他有些心疼,转念一想,又将心疼化作了快感。

星璨方经歷一次高潮,她觉得自己忒没用。明明让妓馆训练许久,到头来还是在蓝嗣瑛这处丢了脸。

她侧过头,气恼得不愿看他。蓝嗣瑛这头并不在意,他有的是法子,让手中这女人哭爹喊娘的求着他。

他将指上滑液併着血丝,放进口中舔舐乾净,再解开她下身掛着的缅铃,抵在了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星璨察觉他手上动作,惊慌甩着头直说不要,两片肉唇颤巍巍的往中间靠,就怕他下一步便要以这缅铃残害她。

「不是说自己活儿好,不表演给我看,怎么行。」他用力一推,缅铃嵌进了花穴,小穴口让撑得比原先大上一倍,他轻轻笑了,下了床又去翻找那箱淫器。

他带回一柱与缅铃等径的角先生,几度在她下身拨弄,沾着淫液润滑,将缅铃併着龙头,一同转了进去。

星璨哭得可怜,那哀声偏还撩人。她从前可不是这样放纵的女子,让青楼调教得那般好。

缅铃让推上她敏感之处,体热加温震盪得更加厉害。素白女体让锁链銬着扭动,起起落落,她眼珠子震颤得如体内那玩意。穴口处角先生吞吞吐吐,每回离体带着一汩鲜血,她双腿欲夹收,却只能让镣銬扯得绷紧。

「殿下……殿下放过星璨……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蓝嗣瑛见她淫乱如斯,心里十分满足。他要将她摧毁得更彻底。

他将角先生置于一旁,缅铃快速扯出,离开身体时啵的一声,一道灼热爱液洒他一身。

星璨体内当即冷却,那遭人点起的火焰,却越烧越旺。她扭着身子,梨花带雨的俏脸朝蓝嗣瑛诱惑般的眨着眼。她觉得这个男人,今日忒过分,只顾戏耍,也不满足她。

「你这女人,倒不怕惹火上身。」蓝嗣瑛差点便要解下裤头,抱紧她一顿连捣,但他要惩处她,他要让她得不到而逼近崩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角先生再度转入小径,他握着根部,朝她最敏感之处或疾或缓的戳刺,她的身子竟还妖嬈,懂得随他节奏起起伏伏。

蓝嗣瑛邪念一起,将她脚踝上两环镣銬解开,锁上前头床柱。星璨下处大开,直对房顶。

他再度握起角先生,对着深处顶撞一番,前头直捣宫颈,速度越来越快,星璨让他撞得痠麻,积累过多的快感再次迸射而出。

「星璨,第二次了。」蓝嗣瑛低头吮起她湿漉漉的穴口,嘖嘖响声羞耻,她却更不知羞的将水糊他满脸。

「王爷要不将星璨松开,公平交战。」她气得牙痒痒,他却乐得这般戏耍他野猫似的妻。他一时兴起,取来清香药膏,沾上手指。

「本王非但不松开,还要看你哭着求饶。」她本不明白这话中之意,指间点上她后庭皱褶处,她才猛然一震。

「不,殿下,星璨错了,星璨不要……啊!」长指一戳,那处比小穴还紧的径口,让他开了门,药膏瞬间偎上她肠壁,又凉又刺。有股异样刺激,自尾椎往脊上流窜,她身体抖得像个筛糠。他重复做了几次,直至药膏渗出菊穴。

「怜你后庭亦是初次,取一支细一点的免你受不住。」眼见星璨含着泪乱乱摇头,蓝嗣瑛将她紧闭的后庭撑开,那支尺寸最小的角先生便一点一点让推着前进。

星璨痛得紧咬床褥,她不知自己是遭了什么罪,要让他这般折辱。角先生虽有膏药润滑,却仍是前进得艰难。

「星璨,你看,还有一半。」他强扳过她的脸,要她仔细瞧着她自己,像个玩物般让他褻瀆。「你若再阻挠,我便将你送回妓馆。看你是喜欢让千万人骑过一回又一回,还是老老实实做本王的禁臠。」

果真这话管用,星璨后穴松了松,角先生全根没入,抵到了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挫败的落着泪,哭也哭累了,喊也喊破了,她想,这个男人存心要虐死她。

蓝嗣瑛见她一动不动,解下她四处镣銬,将掛在她臂上的华服带下,她胸前的兜儿,还歪歪扭扭掛在颈上。他的前胸贴着她的背,他将手肘卡进她膝窝处,双腿大开的将她抱起。

她察觉到身体重心改变,晕糊糊的脑子瞬间清明,眼见蓝嗣瑛将她带往一面大镜前,她看着自己下身湿漉漉血淋淋,后庭还插着一支淫物,她胸中一堵,咒骂脱口而出。

「蓝嗣瑛,你混帐!这样羞辱我,你快活吗!」

蓝嗣瑛的舌齿,此时在她颈后,慢条斯理,调情似的解着兜儿。甫听她活起骂人,他将凉凉的脸贴上她气红而发着抖的颈窝:「哦,不叫王爷了?你不怕对我大不敬,我让你过得比现在更凄凉?」

「我信了你的邪!你要是捨得,便儘管将我交出去!」她越骂越来劲,蓝嗣瑛手掌一移,罩住了她花穴口。

长指再度探入,发了狠的抠挖上壁,她再骂,他再压。

「星璨,你倒说说,我何以不捨得?」他架着她,往庭园走去,此时天色微昏,风有些凉。

呜……嗯……他听着她撩人的娇吟,姆指压上了花核,使了劲的搓揉。

星璨的小身板朝他缩了一缩,她可不愿让人见着这不堪的活春宫,悦耳的哀鸣也让她含进了口中。

「我们结过婚,拜过堂……那么多风风雨雨都走过了,啊啊!」蓝嗣瑛自然不愿她这般强忍,手中力道加强数倍,让她再次高声哭喊。「我并非故意不来寻你……嗯啊!只是我没那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蓝嗣瑛手劲放缓,听着怀里的泪人儿解释道。

「盈香馆有一姐姐,说你烧她七卷名画,你说她玷污我。」她哽咽道,「我原以为你嫌弃青楼女子,又以为你身在东北,便藉着秦良洛製造舆论,引你注意,我尚且爱惜我的身体,你又为何要这样待我!」

「离墨,我疯了。你知道么我疯了!」蓝嗣瑛冷静的假面裂开,他将星璨甩入小池,星璨连呛几口,身体冷得咯吱咯吱发抖。

他迅速卸除身上一切,又将星璨连拖带拉的扯上草地,赤裸的身体天幕般覆上她,强逼她的双眼与他对望。

「两年,我每一夜,在梦中让你折磨,醒来还得面对失去你的事实。」他垂下头兇恶啃吻着她,搜刮她口中每一处,一隻手扣住她的后脑迫使她迎合他,另一支手罩住胸乳,恶毒揉掐。

她的胸蕊,让他拧起,扭转,捏扁,再拉长。不用多久,一侧白皙乳肉,已布满鲜艳红痕,乳珠更是让他蹂躪得充血红肿。

她的哭吼没进他口中。他不去管她痛不痛,因为他更痛。

「你说我混帐,你怎不想想,你也不惶多让!」他亟欲释放的龙头,抵上她半开的穴口,用力一挺腰,将硕大的硬物捅了进去。

「啊!蓝嗣瑛!我痛!」她仰头尖叫,无助的双手在他背上乱抓。

「我更痛!我对你日思夜想越发癲狂,你倒无情,在妓院同男人学那房中术!」他张口咬在她另一侧白皙的乳上,赤果周围登时生出一圈齿痕。

蓝嗣瑛将星璨带起,拉过她的手臂圈住他肩颈,他大掌捧着她臀部,让她全然掛于他身,让她只能依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这般的下身抵捣让星璨格外刺激,偏他又握住角先生根部,前后双穴齐齐顶弄,壁上褶皱让他搅得摊平又皱起,两处之间的肉膜遭他撞得痠痛。

过度摩擦的肉壁渗出血丝,一滴一滴和着爱液与膏药,滴上了草地。

「啊……嗯啊……」星璨哭得凄凉,他却不愿放过她,她越痛苦,他便觉得越发快活。

星璨的媚喊一回高过一回,蓝嗣瑛两处夹攻,同她一道缴了械,他想想,自己对她是有些过狠。

他强撑痠软的双腿,转向床上,将星璨体内的角先生取了出扔在一旁。再将她倚着床柱,待她稍微回过了神,便将雄物堵到她面上。

湿滑液体併着乳白色男精糊了她满脸,她明白了他要她做什么。她凉凉一笑,反正他当自己是这身分,将他服侍的好了,他也许还待自己温柔一些。

这般作想,便张口吞了那柱头。男人的腥味在口中四散开来,她顎间撑到最大,就怕牙磕上他的宝贝,又让他拿来大做文章。一隻手圈握柱身来回套弄,另一手盘起两粒核桃。

他感觉她似蛇一般地绕着他前头旋转,刺激着沟壑与眼处。她那小口撑到了极限,只能容纳他半身,然而她却嚥着唾沫,将他的前端往喉间深处带。那快意,竟不比小穴还差。她的口活儿进步至此,他一方面惊喜,一方面又气极。他篤定,她吐纳了不少男柱,才将这口淫技练得纯熟。

几经她小口与手套弄,他双囊一紧,扣住她脑袋来回抽送,浓精衝动迸发,灼热浇灌了她满口。

「唔唔!」星璨费了劲才将腥液全数嚥下,丁香小舌朝外吐了吐,像是颇不满那味道。她却敬业,将他下身各处用小嘴清了乾净,再讨赏似地朝他望去,蓝嗣瑛不知该说什么才是。

他看着她那般卑微地摇尾乞怜,竟生了些愧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沙哑地嗓子一开,又发落一句,让她坠落地狱。

「惩罚还未结束。既然你淫技学得如此嫻熟,我也不需怜你。」

她自暴自弃地向后仰躺,「你随意吧,反正你仗着我爱你,也非第一次对我为所欲为。」

翻着箱子的蓝嗣瑛,抬眼望起躺在床上的雪白女体,一股恶趣油然而生。「你这嫁妆甚是多采多姿,我若不将它连番试了个遍,怎对得起你为我守身如玉?」他取来他惯用的催眠剂,将她薰得晕了过去。「睡罢,醒来之后,咱们继续。」

星璨睡得昏昏沉沉,蓝赐瑛将她抱起置于椅上,麻绳将她双手揹向后捆了牢,绳索绕过双胸,两乳因绳收紧而前挺,他再取来两条绳,大腿贴着小腿,牢牢绑紧。最后再用一条绳撑开她双腿,让她闭起不能。

绑缚完成后,他满足的欣赏自己的作品,再将綾布悬上横樑,将尚在昏睡的星璨悬空吊起。星璨此时,像隻待入蒸锅的螃蟹。

他取来布巾,将她泥泞的二穴浣了乾净,那布巾白色的来,红色的去。

蓝嗣瑛吮着她的双乳,力道奇大似个嗷嗷待哺的娃儿,星璨经他舌牙并施的嚙咬惊醒,她无助发现,自己像如雪那般被高高吊起。

「蓝嗣瑛!你放开我!」她惊声朝他怒吼,自然在他那头,不起任何作用。

「你亦该学过,于空中如何交欢。」他朝粉臀用力一拍,惩罚她的无礼。粉臀弹性佳,遭他拍打时连起一波可爱的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蓝嗣瑛!你不如将我送回盈香馆,也好过任你欺凌!」她气得逞起口舌之快,正中蓝嗣瑛下怀。

那宝箱中尚有一物,挺适合现在的她。

「现在将你送回去,便没有男人要了。」她红肿的后庭再度让他扳开,将一只镶着绒尾的塞子推了进去。

「啊啊!痛……好痛!」蓝嗣瑛走到她身前,低下头与之平视:「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宠物,宠物得听话,更不能骂主人,明白?」

「你变态!啊!」啪的一声,星璨的粉臀印上鲜红五指印,她内心屈辱,谁让自己偏偏爱上这样一个魔鬼。

罢了,他既要她作禁臠,她便不逆他,她会讨好他,她会让他快活。

这样想着,她又屈辱的泪转出眶。她尚且是他的妻,何故要遭他这般凌辱。

蓝嗣瑛拿出叁个连起的圆滑小夹,分夹上她两处胸蕊与穴前花核,她乱挣扎着身体,他却不管不顾的调整她俯身的角度至平行地面,长杵就着径口探了探,直直捣入花心。他双手捧着她的腿根,一推一放抽动起来。

她初时还有些疼痛,壁肉先前遭他施虐,已是红肿不堪,她却羞于承认,面对他的戮搅,快意还升涌得迅速。红色媚肉泠泠出血,让他长杵扯出来又挤回去。她觉得自己让他虐傻了,何以疼痛会化作快感,何以羞辱会转为愉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蓝嗣瑛于他王府有一批随他出生入死的亲信,李梟我已经认识了,鹤顶红则是那日与李梟同去盈香馆的女护卫,他来王都只带了这两个人。

「唔,那么你在这里住了一年,陛下什么话也不说?」我记得他老爹以前似乎还会定期巡个境。「你才继位右贤王一年,便旷职至今,没问题吗?」

「我父亲频繁出巡,是因为他有反心,借巡境之名,往来塞北。」蓝嗣瑛向我解释,「如今我日日待在这里,陛下反倒安心。」他勾了勾手,要我附耳过去:「右贤王府与皇室,关係早不如开国之时密切,像我父亲那般强出头,稍有不慎便要坠谷。」

「那么你岂不是很憋屈,空有一身能力却让这般束缚着。」我惋惜的朝他叹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太祖爷赐予蓝家过大的权力,如今想收也收不回,便用着各种藉口敲打王府。」他深深送来一拥,「我最好啊,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王爷不早朝。」

「你你你……你别再来了,我当真会生气的!」我红着脸逃出他的怀抱,蓝嗣瑛笑意深深。

「不逗你了,好好休息罢,过几日携你进宫面圣,便能一起回家。」

我愣了愣,这儿不就是家吗?

「自然是回王府。」他笑道:「哪有结了婚的王爷王妃,在外游荡的道理。」

「结……结婚?」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又同他结了婚啊。

「傻姑娘,我岂会让你无名无分的跟着我。虽然仪式简陋了点,但起码换了庚帖,该做礼数的都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蓝嗣瑛,你何必如此……」我内心大受感动,「然而你娶青楼女子,岂非对你名声大伤……?」

「我要娶谁,还需过问旁人?」他说得真挚,眼神清明,深深撼动着我的情。「自始至终,我要的,不过一个你。」

啊呀……他情话连发,教我小心肝如何承受,让人都酥到骨子里去了。

我轻轻啄了他俊脸一口,便翻身去睡。

蓝嗣瑛遣了鹤顶红在房外等我,我方醒来,她便进了门。

「见过王妃。」眼前是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肌理匀称的女子,她朝我行了礼,跪矮了身:「卑职鹤顶红,负责王妃这几日的起居。」

「鹤顶红,姊姊名字真好听。」

「王妃长得才真好看……声音也好听。」鹤顶红拉着我,笑着应答,「尖叫和哭喊时,也很……唔,瞧我都说了什么!」

我的脸瞬间烫的像熟了一样。

啊啊,都怪蓝嗣瑛那个混球!

「王妃,失礼了。」我倒在床上不愿意面对现实,鹤顶红轻轻一扶便将我撑起。「王爷交待过的,今日得往绣坊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让她熟练的换装打扮,不禁对这女护卫的来头感到好奇。

「王妃……别总盯着我瞧,您太美了,我会无法认真的。」她为我挽上发髻后,瞧瞧镜子里的人儿,又道:「还是戴面纱罢,这良家妇女的打扮,怎地还是这般惹眼。」

我朝镜中一望,还真是个勾魂的坏女人。

「万事妥当,王妃。」她最后为我理了理裙摆,「请移步罢。」

蓝嗣瑛的府邸距离天燕飞绣坊不算太远,我才下了轿便遭女绣工们迎了上前,层层包夹推至坊内。

「王妃贵安,王爷特别交代过的,要咱们将您扮置得妥贴。」主绣大娘热情堆着笑,唤来小绣女们,将成衣架起,向我展示。

「王妃,这几款是时下最流行的版样,您随意挑,我们再依着版型去裁。」我倒是有些吃惊,这其中竟有款大澎裙。「坊里的用料亦不少,王妃儘管慢慢看慢慢挑。」大娘摊开一盒大匣子,有许多样布可以试试手感。

大娘瞧我方才对那件西裙设计多瞧了几眼,又道:「王妃可是中意这件?这是揉合西方宫装所设计,在官家小姑娘间颇受喜爱。」

我轻笑着摇头,既然要做常服,还是别选特殊款式为好。

「选这款吧。」我指了指其中一件齐腰襦裙,「面料的话,我想用……」忽然有款靛青色真丝样布吸引住我的目光,这顏色与蓝嗣瑛的气质很搭配,我也想将那样的衣裳穿在身上。

小绣女很是机灵,噌噌噌的便将那真丝原布抬了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妃眼光真好,这匹真丝布用做面料,是再好看不过的啦。」大娘抬起那布料朝我展示,「再绣些花呀草的,更衬王妃气质。」

「挑得如何了?」门外咿呀一声,有位男子跨了进来。「王妃选了这顏色?」他亲暱挨在我耳畔,似乎对我选的料子十分满意。

我让他吹得耳壳都红了,他抬眼朝大娘送了个眼神,大娘登时歉笑:「明白明白,老身这便下去取来。」

绣女们亦同时离开,绣馆前厅仅剩我俩。

「蓝嗣瑛,你说我选的料子怎么样?」

「很好。」他笑得眼儿弯弯,却不再说话。

我对他的敷衍有些不满,鼓起腮邦子气道:「你怎的不问我理由就说很好。」

「我知道你想同我看上去是一对儿。」他笑着揽住我的腰,将我往他身上带。

「才……才没有!」让他轻易猜中,我只想着如何狡辩。「我只是觉得你衣服顏色好看,也想穿。」

「我很高兴。」他不由分说将我抱起,「你心里有我。」

他这狗粮,餵了主绣大娘与小绣女一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下了地之后红着脸,大娘展开一套华裙。「这是王爷为王妃加急定制的,烦请王妃试试装,咱们好修改。」

我疑惑向蓝嗣瑛一望,他道:「面圣时要穿的。」

这……不会太过华贵吗?我现在的身份,怕不太适合。

「王妃,面圣呢,庄重点也好,王爷定是思虑周详,才下这决定的。」大娘读眼神功力堪称一绝,她说完便强行将我邀至内厅,七手八脚替我更衣。

「王妃这身……太完美了。」小绣女们理了理裙摆,对她们的工艺讚叹不已。「不枉咱们坊里姐妹,连绣了叁个日夜。」

这绣工当真令人五体投地,据蓝嗣瑛所说,天燕飞的绣娘们皆是他让人自江苏延请而来,大多出自于苏绣名家。这不仅仅是在绣花鸟饰纹了,我将裙摆摊开,红底金丝,一幅江南山水便呈了上来。

「王妃可还满意?」主绣大娘颇为自豪,更别说我深深折服于她的绣工,哪能有什么不满意。

「蓝嗣瑛,你看我。」我喜孜孜奔向他,在他面前绕来转去。「这裙子太好看啦,谢谢你!」

「傻姑娘,你我间何需言谢。」蓝嗣瑛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

我又朝镜子自怜几眼,才不捨将这身华衣换下。

回府前,蓝嗣瑛顺道去取了一套头面,说是要搭配他送我那套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再买了,我又用不到那么多。」我见他几乎要将首饰铺子搬空,连忙挥手制止他。

「但是我想送你。」他却说得真挚而甜腻,「天下最好的东西,我都想送你。」

「蓝嗣瑛。」我抓住他的袖口,低头轻声道:「你就是天下最好的了,我不需要别的,我只要你。」

他愣了愣,旋即低下了头,双唇贴近我的耳廓:「我能理解为,我的小花魁在邀我寻欢么?」

唔,他在胡说些什么,真是个不正经的傢伙!

「若非在外,我此时真想将你按倒,将我自己送给你。」

「你……你真流氓!」我红了双颊,甩过头往车撵跑去。我依稀还能听见他的轻笑声。

歪歪腻腻的过了两天,终于到了进宫面圣的日子。

蓝嗣瑛起了个大早,亲自为我着衣。那身华衣似有魔力一般,山水景色镀上身体,还连带改变我浑身氛围,从艳丽转为端庄。

铜镜中那华贵的蓝衣男子,正温柔的梳着我的长发,力道轻柔,生怕扯痛我似的。

「晚些面圣时,你像往常那样便好。」他停了停,想起尚有事情未交代,续道:「你身为白族遗女,幼时沦落风尘,再以星璨之名嫁入王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明白。」

「那咱们走罢。」他早早收拾妥当,我挽上他的臂,与他一同前往皇宫。

由于身份不同了,如今蓝嗣瑛进宫很是顺畅。然一路上仍是有些大胆的宫人,朝着我与他议论纷纷。

蓝嗣瑛本以专情博得天下好感,然而亡妻捐躯不过两年,便将花楼艳女迎回家门,这对他形象大伤。

「你一点也不在意旁人眼光吗,你若想同我处,大可将我悄悄安置在一处,何故以娶妻为由,大张旗鼓昭告天下。」但瞧他面色沉着,似乎不受间言影响。

「因为那人是你。我手脚不快些,你还不让人夺去。如今这样也好,谁敢从右贤王手中抢人。」

「那要星璨不是离墨,你待怎地?」

「若不是你,我瞧都不会瞧一眼。」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我才不信他一个凡人,可以抗拒白虎的美貌。

领路的小公公将我们领至御花园一座亭子,等了并不久,皇帝身边的大公公,声音已先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与蓝嗣瑛齐齐朝皇帝行礼。

「免礼,赐座。」皇帝耷拉着一隻眼,剩下的那一隻,不知为何,一直紧黏在我身上。

「你的王妃,究竟什么来头?」

来了,关于身份的审查!

「陛下,内人是白族遗女,自小流落凡间。」蓝嗣瑛恭敬解释道。

「可朕听闻,她自一块玉石生出。」皇帝的眼神,直直对上我双眼,我故作惊慌,低下了头。

「……陛下,总不会信了那些炒作之言吧。」看样子皇帝是要我亲自回答了,我该庆幸,自己早与蓝嗣瑛对好了说词。「臣女确实长于盈香馆。幼时白族战乱,父母逃亡之中将星璨遗落,让盈香馆嬤嬤抱养了去。」

我悄悄抬眼揣摩圣意,唔,他的脸写着让我继续掰。

「臣女自知出身污浊,高攀不起右贤王,然而对殿下一颗真心,日月可鑑,求陛下成全。」我双膝一跪,朝皇帝大伏大拜,蓝嗣瑛则是装模作样的蹲下扶住了我。

「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朕何时为难过你?」蓝嗣瑛的行为,似乎令皇帝十分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长寧公主之死,先父以此大做文章,兴风起浪,乃是因公主身分太过复杂。臣以为,星璨虽出身花楼,却单纯,亦算得上战族之女。娶她,并无辱微臣家门之风。臣,永远是大律皇帝的利剑。」

「右贤王妃。」我应了声。「既然右贤王执意将你抬为王妃,朕自然不愿棒打鸳鸯,好自为之罢。」

陛下招了招手,让大公公捧来一锦盒。

「这釵子,赏给王妃,权当致贺你俩新婚。」

然而锦盒一开,我却大吃一惊,手一抖,差点没接稳。「陛下,这礼高过于王妃身份,臣女不能收。」

「你为何道,此物不符你身份?」本来兴致缺缺的皇帝,听我这样说完,耷拉的双眼大开,斜躺的身子正了正。我一颗心蹦到了喉间,几乎要从口中跳出来,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先前蓝嗣瑛曾言,皇帝找着藉口要敲打他王府势力,我若收了这后制的凤簪,只怕要遭人口舌,说右贤王府难掩策反之心。

我捋了捋这场会谈的目的,皇帝认为我长于民间,不知宫廷规矩,恐怕是想从我这头对蓝嗣瑛下手。但他岂能料到,我还曾让他封了公主,在皇宫里生活过一阵。

「陛下,内人虽非出身大家,却教养得宜,您就别拿她寻开心了。」蓝嗣瑛见我接不下话,代我开了口,四两拨千斤的将皇帝噎了回去,又再次强调:「微臣不似先父,微臣,将永远是陛下的利剑。」

右贤王,永受皇室礼遇。若无犯下大错,大律皇帝不得擅自降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仗着自己的身分,态度强硬,对皇帝大不敬,然而皇帝也不便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让我俩离了皇宫。

回程时我思来想去,觉得今日这一遭真是一步险棋,心里一阵后怕。

我似乎让皇帝盯上了,我虽与皇室再无干係,蓝嗣瑛亦无野心,总觉得王都暗潮汹涌,便催着蓝嗣瑛赶紧准备回他领地。

蓝嗣瑛亦有此打算,临走前,他甚至将他在王都所有產业的地契,全数移交给了太子。

我虽有些心疼我的醉仙楼厨子,还有蓝嗣瑛好几间绣坊与首饰铺,保命却更是要紧。

当夜,我们收拾轻便行囊,四个人叁匹马,往北边一刻不停地赶路。蓝嗣瑛特意绕了小路往林子里边鑽,甩下大内影卫,才回官道上。

「墨儿,我害你得这般与我亡命天涯,你怪我么?」夜晚冷风颯颯,蓝嗣瑛怀里的我咯吱咯吱颤抖。

「这又不是你的错。」我朝他怀中瑟缩一阵,试图闪避刺骨冷风。

一行人日夜不停的赶路,赶了十多天,才回到王府周遭。

蓝嗣瑛却停下了。明明眼前不远就是王府,他为何执意要在附近林地扎营,深夜不就寝,还同两个影卫在外密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他王府里出了什么危机!

我偷偷摸摸溜到帐边,想窃听他们究竟在密谋何事,他们却刻意压低声音回避我,只能听到鹤顶红说什么准备好了。

啊,该不会他还藏了女人?

不久后,蓝嗣瑛回帐,才注意到满面愁容的我。

「墨儿怎地还醒着?」他逕自脱起了衣衫。

「……我是你的唯一吗?」我感觉自己现在特别矫情,像个霸总言情的女主一样,然而想到他今夜种种怪异之举,便觉得这样闹彆扭是必须的。

「我的傻姑娘,我发过那么多誓,你全当耳边风了。」他揽着我,要我躺倒。「明日早些醒,很多事得你忙。」

虽然不懂他的意思,但在他拥抱之下,睡意沉沉袭上。

隔日天一亮,蓝嗣瑛早已不在,鹤顶红入了帐,将一盘红色喜袍堆到我面上。

「喜袍?」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也不想解释,叁两下让我浑身精光,再俐落的将我塞进这喜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便是蓝嗣瑛所说,早上要忙的事?

「王妃快清醒些,别误了时辰。」我尚未反应过来,脸上红妆已让她飞速上好,接着又是一顶凤冠霞帔扣上我头,鹤顶红最后将我塞入轿里,轿子便抬了起。

车外的迎亲乐音,使我摸不着头绪,而一早便不在身边的蓝嗣瑛,此时还不知道在做什么。

轿子摇摇晃晃没多远便停下,鹤顶红拉开了门,搀着我下了轿子。

我的手很快便让一隻薄薄刀茧的大手接过,他只低头对我说:「右贤王的女人,除了你,不会有别人。」

这霸总语录一般的宣示,震得我心脏噗通乱颤。

他牵着我走进王府正门后,弯腰将我横抱,绕过他府上列祖列宗的牌位,以最郑重的礼,向天下宣告,他蓝嗣瑛的正妻,是花魁星璨。他说,从现在起,我就是东北叁省的女主人。

我的脸颊不知怎地就湿了,想向他说些什么,却只发得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怎么还哭了,你不高兴?」

我紧紧抱住他的两肩,泪脸埋在他颈窝里,蹭得他衣服一片溼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到了喜房,「我本想等你回来之后,休息几日,再举办这场大婚。然而实在是等不及,我恨不得立刻让天下知道,你就是我一生的唯一。」

红盖头轻轻扬起,我的唇让他一口含住。泪水饱含感动与喜悦,咸咸的,却也很甜。纵然我至今仍想不明白,这可称作国之栋樑的男人,怎么会对我这般死心塌地,却也让我爱得不能自已。

凤冠离了头,两束头发交缠在一起,他一刀剪下,就像以前做的那样。合巹入肚,两只酒杯落了下床,大红喜袍让他除了个净。

我的双手攀上他赤裸的肩头,在他的上臂,胸膛,腹肌迷恋抚摩,流连忘返。

他闷哼一声,让我跌进床褥,两条精壮的大腿分跪在我身侧。

「你这女人,招数那么多。」低沉醇厚的嗓音哼笑,他将扬起的柱抵入我双峰间。

「来,试试。」

我虽然见如雪操作过,双乳却无法完全包覆住他。

我无奈揉搓了两下,「你不会舒服的,换个方式吧。」

谁知他却捏了捏左侧胸蕊:「真不该将醉仙楼让出去,你瞧你这小身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气得将他的手拍开,「你起来,我就不信今天制服不了你这妖孽!」

他倒是听话起身,再合作的躺了下来。我就着硬挺的玉柱向下一沉,窄径让硕物一撑,简直要将我劈开。

我冒着冷汗,适应着过大的前端,而那男人,还轻松愜意的哼笑:「需要帮忙么?」

我扯来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臀部顺势往下,将他全根没入。

「啊!」突然的饱涨让我痛得两腿发软,身下的男人立时出手扶住我的腰侧。

「我的墨儿,进步神速呢。」

适应了他硕大的灼热物之后,我抬起双臀,开始上上下下的摆动。

他原先还想看我笑话来着,不一会儿便让我时快时缓弄得阵阵低吼。

男人节骨分明的手,揪着床褥苦苦忍耐,醇厚的喘息声给了我莫大的鼓舞。我倾下身,抓住他的下顎,狠狠吻咬了他的唇。口中一股血腥四溢,他的下腹沾满了湿亮的潮水。

「你这女人,偏将魅术学得嫻熟。」他用力一扳,将我的双腿抬离了床,我失去了支撑点,被迫倒向他。「够了,我知道你的能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让他一翻,他恢復一贯高高在上的位置,我心里咯噔一下,怕不是又要叁日下不了床了。

我双目一暗,是他的手遮住了我的双眼。随后,胸蕊落入一个潮湿的环境。他毫不掩饰的大声吮嘖,那声音听得我简直要羞死。

「墨儿,你喜欢么?我这样做,舒服么?」

长指转入下处,肉杵才扩张过的小径随即偎贴上他的指,无意识地一夹一放。

「你怕不是狐狸精变的。」他语带些许怒意,宽肩伏下,在我身上四处凌迟,颈子尤其让他烙下无数红印,而下身的指头更是狠烈,猛往上壁一处揉按研磨。

春潮一波漫过一波,我的腰身拱得紧绷。

「你……你怎么这么讨厌!」我泛着泪珠着朝他大吼。

「但你的身体,却很喜欢。」长指抽出,肉柱就着湿滑蜜液,直直捣入底端。我长长啊了一声,得不到蓝嗣瑛的怜惜,他握住我的腰,开始深深浅浅的顶撞。

「嗯啊……你……啊啊……」我想让他慢点,这身子尤其敏感,经不起他一番穷追猛打。但他明知我受不了,却使坏的加快了速度。

每一回行房,我方能体会什么叫欲仙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腿让他折了上去,身上的男人打桩似的对我一顿狠钉。他甚至揉上隐蔽的小核,双处刺激让我一次一次为他弓起又断线。

我忍不住泪,如此愉快的折磨实让我进退两难,最后我放弃抵抗,随他开合,妖嬈起舞。

他赤裸的背,多了好几条红色抓痕。

天还亮着,而王府的主人在房里逞着欲。外头微风徐徐,鸟鸣啁啾,他将一身元阳注入我的身体深处。

我让他撞得天昏地暗,连他退出膣穴,双腿也没能闔上。

「墨儿,再来。」

尚未理解他说的再来是什么意思,一条腿又让他高高抬起,那巨物缴械后并无疲软,反而换了个角度,再次抵上径口。

他罔顾浑身绵软的我,还有没有精力陪他再一战,便缓缓推着下体,九浅一深的送入又抽出。

「蓝嗣瑛……不行……」我强忍刺骨快意,拽住残存的理智向他哀求,却忘了他最喜摧残弱者。

果不其然,换来连连深捣,让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张口只剩哼哼哀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听,你的声音多悦耳。」

我羞赧别过头,将脸埋进被褥里,细细地说了声快点儿。

他却作对似的,将速度缓了下来,避开敏感处几番廝磨搅弄,险些将我逼疯。

我悄悄挪移下身,想继续积累快意,他不难发现我的意图,随之闪躲。

「你……你太讨厌了!」几次失败后,我终是气急败坏的哭骂。

「别气,你喊声好哥哥,我便给你。」那可恶的男人,定要将便宜佔个够,才肯罢休。

「好哥哥,好哥哥。」我觉得我也忒没志气,但谁让他这般难耐的吊着。

「墨儿真乖。」他不再逗我,一推一送屡屡撞在恰处,快感迅速涌上,漫延至五体。

让他拋上云端,眼前烟花灿烂,我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下身痉挛似要将他嵌入深处。他将长龙推至底部,一股一股的热流迸射,他与我偕同璀璨了一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夜甜蜜折腾,并无耗去蓝嗣瑛多少精力,反倒是我让他几度辗转,加上天凉,近来变得越发嗜睡。

蓝嗣瑛醒了之后,便倚在床榻看他的书,有时则批阅折子。他在寝居里架了张书案,除了用膳之外,我们几乎没怎么出过卧房。

这种日子持续近一月有馀,他突然接获通知,说是北边疆界有外族侵踏,需要他领兵。

「墨儿,我这一去,也许叁个月才能回来。」我当然不想让他走,当即鑽入他怀中。「你可要好好吃饭,瞧瞧你肉都没了。」

我没好气,「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抬起头,巴巴的望着他。「蓝嗣瑛,你时常这样出兵巡境吗?」

「倒不一定。有时国泰民安,有时连月动乱,忙的时候,也曾大半年都在边境。」

「那你,能不能带我去?」他张口正要拒绝,我又道:「我实在无法忍受叁个月不见你。拜託你带我去嘛,我以前待过天罡谷,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不行,你如今体力太差。」我呜了一声,他才说:「若我回来之前,你能将身体练好,下一回我出巡可以考虑带着你。」

我扁了扁嘴,心里明白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我自然也捨不得你。但墨儿,我是大律的王爷,我不在,你就是东北的主人,这是我们各自的责任,你能明白么?」他抬手,将我一缕鬓发撩到了耳后。

「那你千万小心,我……我会写信给你,你如果很忙,就简便回復,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安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儿。」他打断我的话,抱紧了我。「我会平安回来,相信我。」

他没能和我缠绵更久,吻了我的额头便前去整装出发。虽然平日里的他是个间散王爷,面对军事却如此认真,也许是因他骨子里亦刻着好胜的基因吧。

他出兵之后,我的日常起居换成罗儷来照顾。她起初还没认出我,对我态度冰冷,我从未见过她这般没有人味的模样,倒也有趣。

然而我没有个说话对象实在憋屈得紧,在她端起水盆要离去时,我朝她背影喊道:「你这臭丫头,我回来了你不开心?」

「王妃就别拿罗儷打趣……」机械式的回答才说上半句,她手中的水盆掉在地上,泪眼汪汪的转过身:「小姐……是小姐么?」

「除了我还会有谁,你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小姐,小姐啊!」她一个扑腾,像隻八爪鱼一般的缠上我,「小姐,你不知道我这两年多来是怎么过的,你怎么能那样一死了之……」

「喂喂,我也不是自愿的,唉呀你松手吧,我差点没让你勒死。」她哭得嚎啕,手没松,却是掐得更紧。我安抚拍着她的背,口中说着不哭不哭,我感觉我在哄个小孩。

「别哭啦,你镇镇静吧,我又不会跑掉。」

让她哭够了,抽抽噎噎收了泪水,「小姐稍等罗儷一会儿,我去拿点吃的来。」她性急得跑了出去,让地上的水滑了脚,跌了一跤。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还活着,让她高兴得路都不会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罗儷带回一盒小食,我边吃边同她说起我这两年的遭遇,从应龙相救谈及盈香馆初试啼声,又炫耀起学成的魅术以及抱怨蓝嗣瑛又是如何折腾我。罗儷则说自我死后,她便离开白剑门,在蓝嗣瑛手下当差,仍以鹏君之名作影卫。

「你恐怕还不知道,他是如何当上右贤王的。」罗儷神秘兮兮的挨了过来。说起这件事我也是一头雾水,前代右贤王好端端的,怎么能说垮就垮,让蓝嗣瑛一手轻轻揭过。「因为白族来了人,干涉了整件事的结果,否则那对父子至多两败俱伤,不会有一方能够如此迅速的取胜。」

我深感唏嘘,前代右贤王如此渴望白族的战力,他的确见识到了,不曾想白族势力虽然进入了蓝家,却选择扶植蓝嗣瑛,让他自己丢掉性命。

我们像久未见面的闺密,天南地北的聊着间事,无需顾忌有什么不可说的,分享着彼此未曾参与的人生。

「那他们呢,你还有同堂主他们联系吗?」我疑问。

「说来你可能不晓得,你不正去过白虎神的领地么,还点了神宫的明灯,听闻那里如今生机蓬勃,白族也迁回去了。」

我想,白虎或许会感到欣慰吧,她的臣民一一回归,不需要再四处依附他人了。

几日之后,我估计蓝嗣瑛已抵达驻扎之处,修了封书信告诉他,我这里一切安好,请他好好照顾自己,也写到我跟着鹤顶红练身体,日子过得充实。

「王妃,起来,再打!」

鹤顶红持起剑来,气场完全改变,不似她以往懒散不正经的模样,竟似魔鬼一般严厉。她知使剑是我的短板,却强逼着我练,每日对打好几时辰,没将我操得筋疲力尽,她不放人。某种程度而言,她与蓝嗣瑛还是挺相似。

「让我缓缓吧,真的不行了。」我叉着腰喘着气,这是今天第四十叁次落剑了。我的右手腕已经有些肿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妃,若您想随王爷出征,便不得偷懒。」

想到有可能得时常与蓝嗣瑛分隔两地,我便有些心涩,咬咬牙,拎起木剑,继续挥舞,又练了一个时辰过去。

「王妃,听闻您善使枪,您是否能舞一回让卑职见识?」鹤顶红没等我应对,逕自进了兵器库,挑出一把长枪,手一拋,让我接着。

「那么这厢有礼了!」我持枪,她使剑,方能缠个难分难捨。天罡谷招式一出,断没有终止的道理。我舞起了枪花,将她格在外侧,突刺点挑,朝她破绽攻去。鹤顶红见我熟练枪法,也不再退让,认认真真同我打了一回。

过了数十招之后,她收了剑气,恭敬道:「是卑职有眼无珠,王妃见谅。王妃随王爷上战场,并无任何不妥。」

难得能和人畅快打一回,我也是颇为开心。前一阵子镇日闷在房里,有些闷坏了,还是出来活动筋骨舒畅。

「然而王妃,仍要持续练剑。王府的人,出门皆会配剑,毕竟比起长枪,剑易于携带。」

「为何听你这样说,东北似乎不太平?」我提出疑惑,从前蓝嗣瑛也鲜少让我出府。

「东北与他国接壤,活动人口不如王都单一,时有境外逃犯、游牧民族、人贩子进出,王妃在外走动时,千万要注意安全。」唔,也是因为这样,蓝嗣瑛才需要去巡境,如此看来,身居右贤王的高位也并非算个好差事。

鹤顶红维持着高强度操练,我这几个月里渐渐也能跟得上了。说到底,其实是盈香馆为了维持女子体态,膳食的量都抓得较少。蓝嗣瑛本就对吃食颇为上心,在他这里住一阵子,长了些肉,体力也随之提升。

但不晓得是这具身体挑食还是如何,近日我对他家厨子做的菜有些倦乏,平时爱吃的红烧鱼与酱猪肘子,也变得难以下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罗儷见我胃口不好,又拎了盘小点来,我捻起一朵荷花酥,含了一口,竟觉得口中一股腻味,有些令人作呕,连忙让她将点心都撤下了。

「这怎么行,你这几日几乎未有进食,蓝嗣瑛一回来,头一个要斩了我。」罗儷斟了盏茶,让我顺顺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现在吃什么就吐什么,不然你向膳房要碗白粥吧。」我苦苦一笑,胃里还在翻腾,连忙掩上口鼻,又是一呕。

她担心之情写了满脸,离开时顺道交代鹤顶红,这几日减轻我的操练时间。

我尝试性的又夹了块鱼,唔,真的好腥。不久后她端上白粥,我勉强吃了两勺,心里觉得有些难过,我竟不能好好享用美食。

夜里,蓝嗣瑛的信鸽回来了,我读了他的回信,他叹这次有些棘手,许是要多拖几日,他会尽快清扫完毕,回府陪我。我磨了墨水,提笔写道让他宽心,并没有提及食慾减退这件事,我不想让他分心。

我百无聊赖地想着,他要多拖一阵子,也不知得耽搁多久,兴致缺缺的读着戏本,渐渐便睡着了。

梦中,白虎现形,我才想起她好久没来找我了。

「白刃,我往后不能再任意出入你的意识了,谢谢你养我这么久。」

「你要去哪里?」我问,此时我尚未发现不对劲。

「自然是准备回归君位了,只是得再辛苦你一阵子。我是来同你告别的,下次见面,我的身分就不一样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瞬间惊醒,什么告别!她没事谈什么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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