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刚开学不久,学生们都没有习惯晚自习,整个教室弥漫着忧怨,展言尤其。
方时越一开学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上学放学展言连跟毛都看不见,她委屈趴在桌子上,把方时越骂了个狗血淋头。明明她暑假就跟他说过,她要过生日了。除了亲近的朋友,展言从没有特意把生日告诉过异性。
“有人让我给你的。”
一个男同学戳她,在她桌子上放了个纸条。
是方时越给的,他在楼下厕所蹲点了半个小时,才遇见一个跟展言同班的同学。
遒劲潦草的六个字【楼下花坛等你】。
展言贼兮兮的佝腰出了教室,快到花坛时又悠悠然。
“你班没有晚自习?”
方时越说:“有啊。”
“好啊你,逃课。”
方时越眉宇尽是笑意,直接邀请她:“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展言没有问她们要去哪儿,要去干什么,也没有考虑被发现怎么办?
青春就是有无尽的勇气和无畏的心。
方时越显然准备充足,假条窄窄的横线上挤碰两个人的名字,门卫看了一眼就放她们走了。
方时越带着她来到江城新建的游乐场,欢乐嬉耍的地方结束营业后显得萧条冷清。
“你在这儿等一下。”
方时越手尖转着钥匙圈,对展言说。
他跑向大门处的值班室,下一秒,自动门就开了。
方时越从窗户探出头,嚷道:“去旋转木马那儿。”
“搞什么。”展言一面嘟哝一面走。
刚到旋转木马,蹭的一下,绚丽的灯光映射着她琥珀的瞳孔紧缩一瞬。
从旋转木马开始,整个园区都按着顺序排排亮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昏暗冷萧的夜被光笼罩,周身不再黑暗,而有了色彩。
展言仰头一处一处望着。方时越大步流星跑过来,脖子上挂着他魔术般变出来的相机,摩天轮下亮起瞬间,他按下快门,定格失神的展言。
“生日快乐!阿言。”
展言转过脑袋,看他,问:“怎么办到的?”
这个专属为她而营业的游乐园。
“现在不告诉你,先过生日。”
他拉着展言,把她牵上旋转木马的座位,方时越等她握好了安全杆,走到一边启动开关。
带着哄小孩的幼稚音乐,木马转动起来。
方时越倚在临近的位置,单手操作相机,取景框后,他哄着展言说:“阿言,看镜头。”
少年一半的脸被相机挡的严实,时不时被甩的左右摇摆,展言看他认真的样子,笑着大声说:“方十月,我要聘请你当我的专属摄影师。”
“报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天一瓶酸奶行不行啊?”
“这么扣啊?”他说:“勉强同意吧。”
一圈停下来,方时越又变出来一个礼物。
展言感觉,在今夜,他是一个魔术师。
其实哪儿有什么魔法,方时越在这儿打了一个月工,才得到管理钥匙和设备的机会。
“诺,礼物。”
展言矜持的没有立即拆开,抱在怀里,不远处闪着人影。
方时越警惕说:“有人来了。”
“啊?快跑,快快快快快。”
方时越迅速把人从旋转木马上抱下来,牵着她的手,朝大门奔去。
今天值班的人睡的好好儿,迷糊起夜打开门一看,还以为天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后面撵着两人:“给我站住,兔崽子。”
等完全跑远了,方时越也不停,展言抱着礼物跟在后面小跑,想到刚才刺激的场面,不觉放声笑了起来。
她的手掌被紧紧握在手里,两个人的体温在掌心传输。
方时越突然回头,头发被风吹的凌乱,遮住好看的额头眉眼,许是展言笑的太明艳,他反手举着相机,在月光的指引下,拍下一张模糊的照片。
方时越大喊:“生日快乐,阿言。”
最好让路边的草木,让刮拂而过的风,让石头下搬家的蚂蚁…让它们都听见,让它们帮他记着,这段疯狂的回忆。
青涩的脸庞盛满生机与活力,两个人一齐奔跑,连同那回声的生日快乐,一起穿过时空隧道,日日夜夜,岁岁年年。
在此时此刻,与电流里的滋滋声重合。
“生日快乐!阿言。”
方时越数着沉默的秒数,苍白的手摸滑墙面上摩天轮下展言的照片,一整面墙,贴满了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展言的专属摄影师,说好了的。
数到一百秒的时候,他的指尖颤抖,说句话吧,他默祷着,乞求着,渴望着…
说句话吧阿言。
他太想听见她的声音了。
一百二十秒时,他瘦削的脸无力的虚贴着墙面,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千百张照片幸福的场景里。
撒旦早已惩罚了他,这几年,他生不如死的活着,把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
又不敢轻易死去。
死亡意味的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与她永不相见。所以他只能把重逢当成生命之泉。
因为抱着与你重逢的期待,在我眼里最险峻的小道也总是最好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度秒如年是方时越过活的常态,第一百叁十秒的时候,那边的人终于开口。
“谢谢。”
ipad录音平稳的声线有了起伏,倾刻间不受控制的泪??滑落,蕴湿睫毛,方时越掐着自己的大腿,竭力平稳说:“阿言,收到我寄给你的礼物了吗?”
周故林不知不觉凑近,这下子完完全全听见了方时越的话。
展言还在思索什么礼物时,周故林已经恶狠狠的替她作了回答:“当天就扔垃圾桶里,原来是你送的啊?我以为是谁把垃圾寄过来了呢。”
方时越默了一秒,说:“你是谁?”
周故林又叫又嚷:“我是她男朋友,男朋友,你知道男朋友是什么意思吗?正宫,你懂吗?”
展言被他吵的已有发怒之意,直接将手机丢他怀里,冷着音说:“你俩聊。”
周故林顺手挂了电话,说:“谁稀罕跟他说话。”
风暴即将来临,也即将席卷周故林虚构的,自我安慰的平静与幸福,他不去看展言盛满怒气的眼睛,从礼盒里取出水晶球,音乐奏响,他问:“蒋佑铮说你喜欢这个,我废了好大劲在国外找隐退的大师设计制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展言无情打断他:“他没跟你说我喜欢是因为送的那个人吗?”
“你不用说这些刺激我,你肯定是骗人的…”周故林不停重复,刚才呛人的气势荡然无存:“老婆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保证…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作了,我以后…”
展言看他无措的样子,听他说:“我以后一定听话,不惹你生气了,你别说这些话刺激我,行不行?求求…求求你了。”
可是无效,展言接着往他心里插刀子:“他寄的东西你藏哪儿了?”
“我扔了,早就扔了。”
展言讥笑说:“呵,那你给我捡回来。”
周故林狰狞着表情,埋藏的妒恨冲出:“我说了我当天就扔了,早就化成灰了,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那个破烂?就因为是他送的是吗?”
水晶球滚掉在地,磕出裂痕,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由碎口一处愈裂愈深。
就因为是那个男人送的,所以才这么喜欢水晶球。嫉妒如不熄的烈火,以他的理智为燃料,一寸寸掠去他自欺欺人的尊严。
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也被蒙上了跟他一样的替补厚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故林烧红了眼眶,悲愤的歇斯底里:“那个贱人到底有多好,你为什么就不能把他忘的干干净净,你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你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爱我?他只不过打来一个电话…”
“你就要我去垃圾场把他送的垃圾捡回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展言!”
“你有过,哪怕一分一秒的,真正喜欢过我吗?”
“我周故林从头到尾,只是一个替身吗?”
什么替身,什么乱七八糟的。
展言第一时间没有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而是说:“你现在这个疯癫的样子你指望我把你当成什么?”
“周故林,是谁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是我的东西。”
“你有什么权力私自替我做决定,你又凭什么替我决定它的去留。”
周故林口不择言,暴露本性:“凭我是你男朋友。”
“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展言说:“那你现在不是了。”
男人为什么总以为谈了恋爱就等同于拥有了支配女性的权力。好似女人生下来时被赋予的一切在那一刻就成了他的专属。
妄想的狂徒。
周故林紧拽着展言的手腕:“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分手?”
展言眼底没了昔日对他的纵容,冰冷陌生的眼神看的周故林刺骨寒痛。
“你想给那个男人腾位置了是吗?”
“还是找到比我更像的替身了?”
展言现在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她觉得搞笑,周故林跟她拿的好像不是一个剧本。
哦,如果他一直把自己当成替身的话,也难怪他现在跟疯子一样咆哮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心里,他估计把自己当成忍辱负重的爱人了。
展言掰扯他青筋爆起的手,一字一句确保他听得真切:“没错,我找到更像他的了。”
看来不用过几天再分手了,也不用再找什么借口了。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好的事,哪儿还有比这更方便的借口。
“分就分!”
周故林说完那句话后摔门离开,他刚走半个小时,展言就接到了蒋佑铮的电话。
那头蒋佑铮气弱悬丝,断断续续说:“姐姐…救我…我…我好像被…下药了……”
展言:……
还有什么一并来了吧,早处理完早睡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空荡,只有浴室隐约传来粗重的喘息。
蒋佑铮一米八几的身体屈在浴缸里,衣服裤子贴着肌肉曲线泡在水里,胸前两粒拱着布料挺起。
手背青筋凸起抓着浴缸边缘,竭力抑制想要伸手撸动胯下巨物的渴望。
比起这个,蒋佑铮更想要的,是展言。
一会儿后,展言找到了他。
看着潮红的他,展言开口问:“能忍吗?”
蒋佑铮摇头,湿漉漉的眼望着她。
展言也没遇见过这样的情况,想起在厕所听见的话。
“我要放半瓶…”
要下药为什么不做好背调。这种场合下药还能为了什么?
蒋佑铮一个穷大学生哪儿有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没钱,二没权。
现在这个麻烦还要她来处理。
展言不仅有处男情结,她还有怪异占有欲,是别人也就算了,但偏偏是蒋佑铮。
她上过的男人,上了别人,就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会让她有恶心感,觉得属于自己的白纸被别人乱涂乱画了。
蒋佑铮……
她想看不见都难。
浴缸里的男人见她迟疑思索,委屈瘪嘴,臂展的长长冲她伸手。
撒娇语气哼着:“姐姐抱。”
展言眼底微闪,这个场景与儿时一幕重合。
蒋佑铮到了蒋家一年,跟着展言在楼下玩过家家。
展言是妈妈,另一个小男孩是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人占了名额,又没有别的跟展言相亲的角色,蒋佑铮不想扮演其他跟展言无关的人。
于是想方设法填了一个儿子的角色,然后又毛遂自荐成功当选。
他演的认真,坐在地上挤着不存在的眼泪伸手喊展言。
那个时候的他,说:“妈妈抱。”
上天作证,展言没有变态的癖好,只不过是男人我见尤怜的样子太诱人。
展言在水波荡漾间起伏,骇人的肉柱没入神秘的洞穴。
蒋佑铮真被下了药了,不过不是别人下的。
是他自己下的。
身上的女人妖冶,一颦一笑对他来讲,都是罂粟。
他想给她单独过生日,也想跟她肌肤相亲。
他带着那瓶捡到的春药回到房间,时间分秒过去,他脑中的歹念熵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明显他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展言晃着神,想的还是那个过家家的午后,低头看见蒋佑铮沉迷吸着她的奶头,这一幕,让她鬼使神差的揪着蒋佑铮后脑勺的头发命令道:“叫我。”
蒋佑铮不明所以,唤她:“姐姐。”
“不对。”
“姐?”
“不是。”
“展言?”
“不对。”
蒋佑铮试探来试探去,展言都是摇头。
肉棒被夹的快要缴械,蒋佑铮急的出了汗,左思右想时看到她乳头上失力咬的印记,突然福至心灵。
“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哈……”
过盛的刺激直接让展言到了顶峰。
浴室两个人都到了一次后,蒋佑铮把人抱上盥洗台,看着镜子里自己沉溺欲望的脸,眸子里是扭曲的满足。
在每次一次插到底的时候,都用蛊惑又无辜的声音喊她【妈妈】。
他几近疯魔,展言在他的身上发掘了新的性癖。
这又将意味着他与旁人的与众不同。
还有谁?能与展言一起有如此难以启齿的背德情趣。
他会逐渐变成独一无二的,无法替代的。
男大很可怕,蒋佑铮很可怕,被下了药的男大蒋佑铮更是顶级可怕。
从浴缸到盥洗台,又回到床上,房间里到处都是欢爱的痕迹。
一场做罢又是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到最后,展言都有些脱水,嗓子干哑。
蒋佑铮接了一杯水看她喝完,放好杯子后,舔着她的耳垂,说:“我也渴了。”
展言推开他,渴了自己倒水去。
男人贴上来,呼吸洒在皮肤上,展言瑟缩一下,就听他说:“我想喝姐姐的水。”
蒋佑铮说完躺下,诱哄说:“姐姐坐我脸上。”
展言看他嫣红的嘴,迟疑一下后,跨在他的身上,一寸寸移到他的脸上。
直到阴蒂感到陌生的气息,在空气中颤栗。
蒋佑铮骤然用手把她整个人往下压。
高挺的鼻梁抵着阴蒂,湿滑的舌头舔扫她淫靡的阴阜和靡红的唇瓣。
修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嘬嗦着穴壁颤抖时流出的透明淫水。
真像在解渴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开始,展言还能用腿支着防止整个人压在他的脸上,过不了多久,就塌着腰,摇摇欲坠,还得蒋佑铮禁锢着她的屁股才能稳当。
展言双手撑着床头,咿咿啊啊哼喘。
蒋佑铮用舌头插进小穴,穴口早已对他敞开大门,就连甬道壁面都敏感脆弱。
仅仅模拟着交合动作刮了几下,就缴着他的舌头淋着一汩汩淫水。
空气中充斥咕噜的吞咽声,和展言无力的呻吟。
最后一滴水被蒋佑铮卷入喉咙,展言抬着屁股瘫坐在他的胸膛上。
视线里,蒋佑铮好看的脸被闷的通红,鼻梁和嘴巴一圈都是水渍,眼睛也氲着雾气,好像被身上坐着的女人欺负了一般。
他伸出刚才侍候她的舌头,舔走嘴巴上剩余的淫水,然后说:“姐姐的水好甜。”
周故林离开后在酒柜取了瓶酒,其实他说完分手后就后悔了。
不该逞一时之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手后的第一秒,铺天盖地的悔意就袭垮了他。
他无法想象没有展言的生活。
明明一开始他就做好了展言不爱他,把他当替身的打算,他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久到周故林都以为他真的骗过了自己。
可是只是一通简单的电话,就让他原形毕露。
可是爱是自私的,不是吗?
从出生那刻起,周故林喜欢的东西,只要他不乐意,就没有跟别人分享的道理。
但是展言…展言却是他的意外,是他的劫。
他要爱她,就要接受她三心二意的感情。
周故林可以选择就此一刀两断,可是一想到以后再不能抱她,再不能亲吻她,他就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想,他是没救了——他已经在劫难逃了,他要投进命中注定的圈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点,蒋佑铮拿出白天做好的蛋糕,柔声亲着展言,唤她:“姐姐,起床啦。”
过完生日,他要把展言送回去,不管展言找了什么借口出来,现在都不能让周故林怀疑。
展言正梦着周故林追着方时越扔摔炮,眼看就要扔到方时越脸上,就被蒋佑铮叫醒。
蒋佑铮扶着她靠着床头,离开去拿点着蜡烛的蛋糕。
烛火后是他闪着星星笑意的脸。
“生日快乐,姐姐。”
“快许愿。”
展言在他期许的注视下闭眼许愿,然后吹灭了蜡烛。
小狗笑的开心满足。
蛋糕渣残留在展言嘴角,蒋佑铮附身将嘴贴在上面,舌尖舔走后,唇又贴正,亲了她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郊外,一辆车紧追着不远处的另一辆车。
车里面色冰冷的女人眼底展露着挣扎,手机通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女声。
“行动吧,六号。”
决绝的重复一遍:“行动吧。”
女人全力踩着油门,电光火石间,前车被撞飞出去。
————
其实很明显,展言在这几个男人的身上完善着对性爱的探索。
周故林会哭,嫁接了对蒋佑铮的心软和放纵
跟蒋佑铮这种特殊的xp也是在为下一个人做嫁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馨的卧室四仰八叉睡着四个人。
整个房间光是床都沾了二分之一,周故林特意定制的加大版。
周故林横在展言脚边的床尾,一条腿悬着床延,一只手握抓着展言放在他脖子上的小腿肚。
半梦半醒间总是觉得没法呼吸,又不愿意把腿撇下去。
蒋佑铮睁开眼,一脚把他踹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
周故林顶着鸡窝头迷糊说。
“我要做早饭,起来帮忙。”
只要几个人粘着展言睡一起,都是合衣而眠,蒋佑铮看他醒了,直接起床,给展言掖好被子。
周故林咬的牙齿吱吱作响,“那方时越凭什么不用帮忙?”
再说了,做个早饭还让他帮忙,不知道以为国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佑铮白痴般睨他一眼。
周故林站直了看一眼床上两人,沉默无语。
凭什么!
他睡床尾只能分到展言一条腿,而方时越!
却能把展言整个人抱在怀里。
他丧气的跟着蒋佑铮出了卧室,方时越醒了,展言就醒了。
昨晚那么辛苦,他不舍得扰她美梦。
两个人再小心,动静还是惊醒了展言。
“几点啦?”
方时越亲亲她的额心,一下一下拍哄着:“还早,再睡会。”
前年开始,五个男人回回过年都跟着她来江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越和周故桉身为长子,推不掉家宴,一般都是火速应付完马不停蹄赶来。
鸡飞狗跳吃了早饭后,四个人提着礼品来到了舅妈家。蒋家的年夜饭在中午。
蒋雯一开门就被周故林火红的头发冲的半天没缓过来劲。
周故林笑的灿烂,姿态谦恭大方,“新年好啊舅妈。”
“诶,新年好,新年好。”
这两年,蒋雯已经从一开始震惊到如今的平常心态。
不大的屋子被挤的满当当,蒋雯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孩子,高兴的紧。
一个比一个懂事,特别是红头发的,能说回道,招人疼。
饭后又待了一会才告别。
楼下一辆车停在路边,裴越下来,从蒋佑铮手里接过晕乎乎的展言。
不满皱眉,“怎么还喝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和平相处,公平公正是他们达成的共识。
所以当裴越把展言带走时,他们虽不乐意,但也说不了什么。他们陪了展言好几天,理亏。
“就喝了一点。”展言看他严肃的样子,挠他的手心。裴越反手握住。
上次展言喝醉了上吐下泻,紧接着又染上感冒病毒,病了好几天。
那以后,裴越总是杯弓蛇影,看她看得严的要命,生怕她再沾酒。
裴越还是绷着脸,到了别墅干脆用大衣把人裹了起来,一路抱回家。
别墅是裴越买的,专门为了他来江城歇脚过年住。平日里也有专人打扫,两个人到屋里时,地暖早已把家烘的暖融融的。
外面下起小雪。
蒋佑铮说:“我回家了。”
周故林说:“我也走了。”
方时越直接转身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分钟后,三个人在裴越别墅门口相遇面面相觑。
“你不是说你回家吗?”
周故林大惊。
“没带钥匙。”
蒋佑铮胡谄道。
………
方时越只想尽快看见展言,不理两人,径直敲门。
五分钟后,三个人如愿以偿坐在沙发上,周故桉不久前也赶到,坐在一边喝着茶。
裴越给展言喂了点醒酒汤,跟她一起窝在毛绒毯里。
好惬意,展言舒服的眯着眼睛,在裴越怀里找了个最佳的姿势。
周故桉看她一脸小猫慵懒样,心里泛软,骨头都酥了,“小乖,夜晚想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故桉,一款顶级男妈妈,有他在,都轮不到蒋佑铮掌勺。
展言扬着微笑,报着菜名。
听她叽叽喳喳说完,周故桉笑容更是温柔,“好,我去准备食材。”
展言重重点头,磕到裴越的下巴。
他脸色灰暗,大掌按住她的头顶,“行了行了,跟小猪一样。”
看来学做饭得提上日程了,一会就给卢浮打个电话。
别墅有个后院,下午时的雪在花树上覆了洁白一层,裴越买下别墅时,特意为观赏留了半个客厅为空间,从天花板到落地窗,延伸四面都换成了玻璃。
暖黄的光自室内亮起,雪花飘落的每一道轨迹都肉眼可见。
裴越和周故桉霸着人赏雪,方时越在外面堆着雪人,蒋佑铮在洗展言的内裤衣服。
周故林跟他争半天。没抢过,蒋佑铮直接把门反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展言一天就换一次,根本不够他们分洗。
一般一天一轮,有时候周故林会耍赖,轮不到他的时候他就抢,抢不过周故林就想,要是展言一天能换五次衣服就好了,内衣内裤也换五次,一人一份。
他捶着门在外面喊:“明天该我了哈。”
“明天是你哥。”
周故林才不管,“我洗我哥洗都一样。”
亲兄弟分什么你我,格局真小。
展言坐在沙发上,裴越揽着她的腰看书,周故桉盘腿在地毯上,低头认真捧着展言的脚给她涂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