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要受这份罪,而男人却是如此的潇洒,上苍似乎有点不公平。
所有的痛都由女人承担,而男人却如此的清闲。
或许是出于愤怒,又或许是出于疼痛,凌冉狠狠咬住东方逸的肩膀,直到尝到了腥甜的味道,心里才舒服了不少。
感觉上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他们之间的战争(5)
两天三夜,东方逸可把凌冉折腾慘了。
她精美的锁骨上点晕着浅淡的花朵,含中带羞,羞中带娇,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可凌冉顾不得这些,终于要离开了,心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但也没有那么的沉重,似乎一切不过是自然演变的结果。
此刻,凌冉已经穿戴争气,可东方逸却依旧赤裸地躺在床榻之上,双眸迷离的眯起,好像没有半分起身的意思。
高挺鼻梁下凉薄的唇轻轻抿起,浅浅的波纹悄然荡开。
“别想赖账,欠你的我已经还了,至于次数没达到,是你的能力问题,于我无关。”蹁跹的眉睫微微敛起,投下一个漠然而疏离的弧度。
淡漠的语句,隐隐透着不容拒绝,眸中的波光随之坚硬起来。
东方逸没有回话,已然没有起身的意思,双眸促狭而邪魅的斜睨着凌冉,别样的气息在空气中荡漾开来。
在双目触碰的那一瞬间,凌冉快速抽回视线,显得有些仓促。
忽而,东方逸唇边漫起,简单明了的字音穿过声线流溢出来,“呵。”轻描淡写的轻笑,完美的呈现在他俊逸的容颜上。
然而听起来却是充满了嘲弄,仿佛在嘲笑凌冉的天真。
“笑什么?”凌冉顿时警觉起来,无意思地咬紧唇瓣。
看得出来她在紧张。
突然东方逸将凌冉拽见怀里,既而压在身下,邪乎的语句中透着迷茫的雾气,“我并未承诺你什么。”微凉且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侧脸来回摩挲着,似乎有些几分挑逗。
凌冉惊恐的瞪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他轻然地笑着。
笑容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凌冉不知所措了。好像从一开始就她一个人在说,东方逸确实没有承诺什么。
一切不过是她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然她傻傻的认定了那是经过双方允许的交易。
照现在看来,真的是可笑,可笑至极。
他们之间的战争(6)
忽然,凌冉的肩膀颤抖起来。
隐隐的,东方逸有些不安,手中的动作迟疑了,一时忘记了收回或者继续。
渐渐地,她的肩膀抖颤的越来越厉害,“哈哈……哈哈……”
她肆意地笑着,晶莹的泪花在眼底闪烁,可她倔强地将其抑制,不给任何发展壮大的机会。
轻然勾起的唇角,微微挑起的水眸,充满了讽刺和可笑。
忽而,她敛起笑意,兰花的芬芳伴随着漠然嘲弄的气息扑洒出来……
突然间,东方逸有些害怕听到接下来的话,直接封住她的唇,竭力汲取着属于她的芬香她的甜蜜。
但,凌冉又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
一张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东方逸这才吃痛地放开凌冉,“既然你承认有这么一项交易存在,那么我就没有任何的义务。”
长而卷翘的媚人长睫毛翩然起舞,投下一个冷漠的弧度,仿佛要将世界的一切隔离。“之前,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你不用在意。”
“什么意思?”东方逸慌了,身子定在那,半响不知反应。
她嫣然一笑,明媚如水的笑容里盈晕着浅淡的波光,仿若无形的嘲讽,又或其他。“什么意思吗?”
恍惚的语气轻飘飘的,就像是那过眼的云烟。
凝白的指腹在他的侧脸上游走,不带任何的挑逗,更像是无声的控诉。“放心把,我是不会有身孕的。”
东方逸的身子猛然一颤,心中的筹略被轻易地打坏了。
凌冉笑得越发绚烂,越发诱人,“这个峡谷真的很好,瞧瞧那些生长的植物。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那是什么?”说着,纤细的手指轻然一指。
确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是什么草药,服下该草药又意味着什么。
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如惊天翻滚的海浪,狠狠地拍打在他的胸口,好像就这样被吞噬了。可是下一秒又自由地,只是被冲出去老远老远。
“对此,我还要感谢你。”凌冉继续添油加醋。
他们之间的战争(7)
“如果不是你,我或许还尝不到如此美味的草药。”
“东方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留下来,不会,不会,绝不!”
“……唔……唔……放开我……唔……”
凌冉拼命挣扎着,对东方逸又打又踢,不但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反倒越来越让人无法控制。之前他虽然霸道,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强势。
仿佛要将她融进骨子里,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
“……放开我……东方逸你这个流氓、混蛋,放开我……”
东方逸抓住凌冉的两只手将其禁锢在头顶上,不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长驱直入,直接把她啃得一干二净。
半个小时过后,东方逸起身快速穿上衣服,既而直接将凌冉包裹在被子里。“孩子必须有。”强硬的语调不容拒绝,混很的霸气昭然若现。
原来再往峡谷深处走出就能够直接到达皓天山庄的大厅,而独孤艳、秦仰和童瑶正围坐在桌前。
见到东方逸抗着被被子包裹的凌冉,先是一愣,而后不明抑郁笑了。照眼前的情景看来,他们是白白担心了两天。
可是童瑶不这样想,之前她已经深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的她还处在恍惚无助中。
不经意间瞥到凌冉眼角微闪的泪光,“你们……”
凌冉冷漠地撇过脸,眼前的人,没有一个是她想见到的。
童瑶咬着唇瓣,难过是必然的,忧心也是必然的。秦仰察觉到童瑶的异样,将其轻轻揽在怀里。“这两天,瑶瑶担心坏了,两天两夜没合眼。”
谁都听得出来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但是凌冉连眼皮都没抬下,东方逸微眯起双眼,深邃的令人不由自主,沉重的就像是暗夜的海边。
二话没说,抗着凌冉大步流星往房间走。
顿时,独孤艳和秦仰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立刻跟了上去。
很快地,东方逸将凌冉带到房里。
他们之间的战争(8)
“来人,屋子的硬物搬出去。”尚未将凌冉放下,东方逸就冷声下命令。
“东方!”独孤艳隐隐猜出东方逸想要做什么,出言劝住,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说出出口的只有称谓。
东方逸似乎也明白独孤艳欲言又止的意味,漫不经心地对上他。
顿时,独孤艳明白,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