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室内的沙发上放着几件皮衣和西装外套,而秦彻正赤裸着身体,跪在红木办公桌前,另一个黑发紫眸的青年则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秦彻。
秦彻银白的头发间顶着一对黑色的狗耳装饰,眼睛被一条黑色的布带蒙住,健硕的手臂上用黑色丝带绑着一枚铃铛,不时随着身体的晃动偶尔发出一串铃声。除了脚上的一双黑袜,此时的秦彻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戴着一条皮质项圈,宽阔的后背上肌肉线条分明,形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双手被一条领带绑在身后挺起胸膛,一副听从主人发落的忠犬模样。
坐在桌上的青年已经褪去了下半身的西裤,露出自己白皙大腿上的腿带,腿带上延伸出的衬衫夹,束缚着身上还没脱下的衬衫。青年英俊的脸庞上带着一副支配者游刃有余的微笑俯视着秦彻,撸起的衬衫袖子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臂正握着一圈皮带,像训狗的教鞭般抵在秦下颚处,引领着秦彻抬头仰视自己。
“秦彻,N109区的首领,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哈,小陆总,您还像以往那样命令我就可以了,秦彻永远是陆家在暗区的一条忠犬。”
“那秦彻,你还愿意像以往那样亲吻我的脚吗?”陆景和抬起一条腿,将穿着丝袜的脚掌搭在秦彻的肩膀上。
秦彻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背在身后的双手轻松挣开绑住自己的领带,随后很虔诚地捧起着陆景和看起来有些纤细的脚掌,低头吻在陆景和的脚背上。亲吻的同时,秦彻的双手继续向上攀去,继续抚摸着陆景和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踝和小腿。
陆景和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用手臂撑住身体半仰躺在桌子上,一只脚被秦彻握住含进嘴中,就用另一只脚的脚趾踩在秦彻的脸庞上,和秦彻眼睛上的绑带纠缠。
秦彻将陆景和的脚含在嘴里,因为丝袜的阻挡,让他无法像以往那样喊住陆景和的其中一根脚趾,只能用牙齿咬着陆景和的脚掌和丝袜。陆景和穿着丝袜的脚没有任何异味,只带着些皮革的气味。秦彻的另一只手抓住已经踢掉绑带,在一旁游走不断挑逗他的另一只脚,手臂上的绑带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叮铃铃的响个不停。
陆景和的两只脚都被都被秦彻结实有力的双臂握住,顺势被推倒在桌子上,看着秦彻撕咬自己左脚上的袜子,将沾满了口水的丝袜从脚上扯了下来,放在一旁。
就像被自己忠诚的大狗扑到求欢一样,堕落却又安心。陆景和紫色的桃花眼饱含媚意,看着秦彻吐出湿淋淋的红舌,将白皙的脚趾间每一处角落都打扫干净。
陆景和的手已经忍不住摸向自己的下体,他今天穿着的内裤是黑色双丁样式,无需脱下就能露出饱满的双臀和屁眼。一边有些急切地将阴茎从前面的布料中拿出撸动,陆景和一边将旁边沾满秦彻口水的丝袜抓了过来,叼在嘴里。
“唔,秦彻,大狗狗,主人想要,想要你的狗鸡巴。”陆景和含着袜子,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双腿已经主动分开,向秦彻暴露出自己的肛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彻俯下身体,用有些粗糙的手指抚摸着陆景和透着浅浅粉色肛门。肛门周围没有一点毛发,原本缩紧的菊花已经张开一个小口,像一张呼吸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秦彻把头埋进陆景和的屁股里,亲吻舔舐着主人的骚穴,舌头配合着手指顶进肛门为陆景和做着扩张。
陆景和的菊花很敏感,秦彻刚把舌头钻进去,就感受到陆景和的肛门不断缩紧,夹住自己的舌头阻止自己继续前进。秦彻于是伸手按住了陆景和在撸动阴茎的手,阻止他兴奋得立刻就要射出来。
就快达到高潮的陆景和突然被打断,紫色的媚眼里带着不甘和委屈,原本清亮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许多,哀求道:“乖狗狗,让我射出来吧,等一下随你怎么弄。”
秦彻不为所动,继续握紧小陆总的手腕不给他自慰的机会。陆景和只好配合身下的大狗狗,努力放松自己的肛门,让秦彻舔的更深。秦彻的舌头在肛门里不断变着花样,有时卷起翻搅着里面的肠肉,有时模仿鸡巴抽插肛门,陆景和紧紧握住秦彻抓着他的手掌,无声地诉说自己在忍耐何其强烈的快感。
等到秦彻的舌头终于离开自己的肛门时,陆景和终于松了一口气,接着他感受到一个令他期待已久的庞然大物顶了上来。秦彻将陆景和的双腿扛在肩上,慢慢将鸡巴顶进小陆总的屁眼里面。
“唔,好满,骚穴要被狗鸡巴撑坏了。”陆景和继续说着勾引秦彻的骚话,双手满足地抚摸着秦彻壮实的公狗腰,任由秦彻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玩弄他胸前的乳头和乳肉。
陆景和的身体秦彻已经很熟悉了,他肉穴不像周棋洛那么青涩,只是顶进去就会有一圈圈肠肉缠在鸡巴上,?着鸡巴收缩,就好像一张小嘴若有若无地吸着鸡巴一样。
秦彻尽管已经操过很多次,还是很满意陆景和这副骚透了的身体。每当陆景和因为兴奋下意识地缩紧屁眼时,秦彻就会挺腰狠狠操开他的肠肉。每当陆景和舒服地绷紧足弓、缩起脚趾,秦彻就会抓着他的脚,将它们一一掰回原位。
“秦彻,求你了,饶了我吧,啊,我好想射。”陆景和的阴茎被秦彻握在手里,感受到陆景和的身体开始痉挛,秦彻故意放慢了速度让他达不到高潮。
“狗狗都还没射,小陆总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先偷偷舒服呢?”秦彻用力搓揉着手中的龟头,像是要把陆景和坚硬的肉棒给搓软,挤得陆景和呻吟连连,上面眼睛中的泪水和下面马眼处的淫水都留个不停。
“唔,不要,啊,啊,要坏掉了,秦,秦彻,求你别捏了,我,忍住,忍住和你一起,啊…”看着这个喜欢踩在自己脸上的主人,在交媾的过程中发出淫叫和哀求,秦彻对这段倒错的关系心里感到莫大地满足。
“好,汪,汪,小陆总真棒!”秦彻没理会陆景和哀怨的眼神,故意讨好似地学了两声狗叫,忽然他将陆景和翻了个面,用力一挺操到肉穴里更深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景和刚适应了秦彻缓慢操干的节奏,突然感觉到鸡巴在肉穴里转了一圈,被秦彻压在身下又急又狠地顶着骚穴深处的G点。刚刚还在努力忍耐的快感在身体里突然炸开,陆景和发出了不像人类的叫声,两眼不住上翻,嘴唇却下意识地微笑吐出了舌头,原本英俊的面孔露出难以想象的淫荡崩坏表情。
秦彻对陆景和的表现习以为常,手中握着的鸡巴丝毫没有放松。一直等到手里阴茎不再耸动,秦彻才放松了控制,随后像挤奶一样,从陆景和的鸡巴里,寄出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
“小陆总坏,又骗狗狗,自己偷偷先射精。”秦彻抱起刚刚高潮过头了的陆景和,一边走动一边操着对方。
“呃,饶了我,呃,秦彻,呃…”陆景和背对着秦彻,全身上下除了双臂,只有秦彻的鸡巴作为着力点,只能随着被抽插的节奏发出无力的呻吟,像个快没电的性爱娃娃被秦彻抱在怀里。
秦彻抱着陆景和走到周棋洛被锁在的窗户前,将坏掉的陆景和贴在玻璃上和他做爱,扶着他的脸让他对着周棋洛。
“秦彻是小陆总的狗,小陆总为什么趴在秦彻身下呢?”
“呃,呃,为什么,呃,为什么,陆景和,趴在,秦彻身下…”被快感冲昏了头的陆景和显然已经不具备什么逻辑思考的能力,只能不断重复秦彻的问题。
“因为小陆总是只发骚的母狗,等着公狗给他配种。”
“陆景和是母狗,发骚要被配种。嘿,嘿…”陆景和傻笑着重复秦彻给他的答案。
“现在秦彻要给小陆总配种了,配完种小陆总就要给秦彻生孩子了。嘶,真骚,接好了。”秦彻低吼了一声,压着陆景和的肚子用力操着身下人,做最后的冲刺。
“配种,嘿,啊,不要按,啊…”陆景和回光返照般被秦彻粗暴的行动惊醒,但再想说什么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失禁般淅淅沥沥尿了出来,随后秦彻的鸡巴抽出,一段段粘稠发黄的精液从自己合不拢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艺术馆一处偏僻的展厅内,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棕发男人提着一副手提箱,正观摩着面前的一副油画。画作中的海浪层层叠叠,从扑向岸边的汹涌蔚蓝浪涛到海洋深处接近于幻想与暗喻的漩涡,每一重浪潮中不同的波纹颜色与细节被画作者用细腻的笔法勾勒而出。
男人在这一处画作前驻足良久,对画作的欣赏十分专注。周围的路人偶尔有好奇停留的,也站在旁边看一看这副画作,《潮汐逆流之日》,画师是祁煜,一位最近在圈内声名鹊起的年轻画师。
这位年轻画师除了画作很受上流阶层的追捧外,似乎本人也长相十分出众,为他在年轻女性中迎来了不小的人气。看了一会儿,好奇者摇了摇头走开了,并未从这副画作中品味出更多韵味。这副画作相比起祁煜的其他作品似乎没那么受欢迎,无论作者本人还是举办展览的馆方都若有若无都对它表达出一种冷淡的态度。
棕发的男人长相英挺而帅气,剑眉星目间流露出一股正气,偶尔会吸引附近的异性前来搭讪,每当此时他都会微笑地婉拒对方一起逛画展的提议。偶尔他会离开这副画作,活动一下身体,去其他展区逛一逛,但最终总会回到这副画前。
直到傍晚时分,黄昏中昏沉的暮光落在画框上,展馆内的游客已经稀稀疏疏走的差不多了,一名展馆内的工作人员走到男人身后。
“先生,您似乎很喜欢这副画作。我看您几乎一整天,都在欣赏它。”
“是的,这副画作很美,我很喜欢它。他对海啸这一灾厄的刻画似乎站在了完全不同的角度,风格柔和而细腻,似乎每一滴水都清晰可见,似乎这副画饱含了作者的激情与…渴望。”英俊的棕发游客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笑了笑,似乎为自己大胆的发言而有些自嘲。
“当然…我也很好奇,这副画的颜料也不同于世面上的材料,看起来更加富有张力而…真实,看来画师对于颜料的选取颇有自己的心得。这年头如此有想法的年轻画师可不多见,真想拜访一下这位祁煜老师,和他交流一二。”男人说到这里,感慨般叹息了一声。
展馆的工作人员在一旁静静倾听男人发表自己对于画作的见解,直到男人说完,才饱含歉意的说道:“很荣幸,我们展馆能接待您这样独具慧眼的客人。只是要到闭馆的时间了,”
“啊,不好意思,我会立刻离开。”对方尚未说完,男人闻弦而知雅意,提起自己的手提箱准备离开。这时那名工作人员伸手拦住了他,“不知您是否愿意赏光,与这副画的作者祁煜老师一聚呢?”
工作人员一路引着男人走过几条不对外开放的通道,进入了一间巨大的画室内,一个青年正穿着随意的坐在梯子上,托着颜料盘和画笔在巨幅的画卷上创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入房间后,艺术馆的工作人员主动退后关上了房门,留两人在房间内独处。但年轻的画师似乎未能察觉男人进入房间的声音,仍然自顾自地进行着创作。
见到对方这副样子,棕发的英俊男人也没有恼怒,将手中的箱子放在距离门口较近的茶几处,上面还有吃了一半的披萨。走进正在创作的年轻画师,对方尚未完成的画作似乎又是一副以海洋为主题的作品。
男人细细端详了一会这副作品,忽然自顾自说道:“如果是我,我会在这里…”说着,他用手指按在一处表现为海洋深处的的地方,丝毫不在意那里的颜料尚未干涸。“…用新鲜的红色,来作画。”
沉迷于绘画的青年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画笔,颇为不满地看向他,“打扰别人的创作是不礼貌的行为,而擅自破坏别人的作品则更加恶劣!”那张俊秀的脸庞正皱着眉头,水光般剔透眼神中透露责备。
面对责备男人笑着仰起头看向画师,不断说着抱歉,双手举起表示自己不会再碰这幅未完成的作品。祁煜没有理会对方的道歉,赤着脚从梯子上爬了下来,走到最后两节楼梯索性直接蹦了下来。
祁煜慢条斯理地放下调色盘与画笔,才理会这位访客:“所以阁下冒昧来打扰,究竟有何贵干呢?”
“你好,我是公安特警白起,隶属特遣署特别行动部,这次来是专程想拜访一下祁教授,想和您聊一聊您的画作。”男人依旧保持微笑的姿态说出自己的来意,同时递出了自己的证件。
打开证件,姓名一栏确实是白起,照片中的军装也和面前的男人一般无二。祁煜对着照片看了很久,原本高傲的眉头皱了起来,最后终于不甘心地把证件还给了男人。但刚刚还看不起对方,祁煜现在实在做不出一听到警察的身份就变脸的行为,只好冷着脸请这位客人坐下。
白起倒是没在意祁煜的态度,微笑着坐在了茶几旁的小沙发上,从茶几上倒了一杯水。祁煜也走了过来,在白起对面坐下,递给他一张湿纸巾说道:“擦擦手吧,油画的颜料直接接触会损伤皮肤。那么特警先生,有什么需要我配合调查的吗?”
白起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放下水杯接过祁煜递来的湿巾,一边擦手一边说道:“祁教授不用紧张,虽然我是特遣署的警官,这次却是纯粹私人性质的拜访。我观察您的画作很久了,能在24岁就画出这样…真实的作品,堪称惊才绝艳。不知道您是否渴望更进一步呢?”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祁煜没有看对面的人,低着头自顾自将白起刚刚倒好的那杯水拿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是否想更近一步触及那份真实呢?”说着,白起将刚刚擦过手的颜料放在了两人中间的茶几上。“您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放心,如果我真想调查你,湿巾我就会带走了,上面的颜料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