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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2 / 2)

这丫头,太没有气节,被那家伙的一个冷脸就吓得变节背叛!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的冷脸也确实有那么威慑力,连我都不敢多看。

胤禟挥退小荷。当屋里只剩我们两人时,他的冷脸一下子不见,却忽然变出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

这人,练过四川的变脸吧?

他走到软榻前,俯身在我的头顶说道:“胎心跳?让我这个做阿玛的来听不是更合适?”

家伙的样子,怎么让觉得像是狐狸发现鸡仔?

我忙捂住肚子,说道:“不用听了,反正也听不到!”

“不让我这个阿玛听听,怎么知道听不听得到?”

“小荷听了,没听到!”我撒谎道。

“她又不是孩子的阿玛!”

啥?胎心跳只有阿玛能听到?没听说过!

胤禟瞪了我一眼,不客气地把我的手从肚子上拿开,道:“这里面的可是我儿子,以后不准别人随便听,随便碰。”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占有欲咋这么强?连没出生的孩子都要一个人霸着!

他解了我外袍的盘扣,又撩开我的棉衣和中衣,还想去揭我的小衣,被我拦住了。他坏坏地一笑,侧头把耳朵贴在我的肚子上,认真地听了起来。

他把头调了调位置,听了一阵,脸上露出妙不可言的表情。

我不禁好奇,他究竟听到了什么?

我问他,他却寒了脸。

“这小东西,真是个不好惹的!大概是嫌我压着他,竟然蹬了我一脚!敢蹬阿玛的脸,等你出来再跟你算帐!”他对着我的肚子,恶狠狠地道。

扑哧,我笑了出来。好样的,儿子!额娘就知道你会保护额娘不受你那个坏阿玛的欺负!

打这以后,胤禟只要跟我在一起,没事就趴在我的肚子上听个没完。一边听,还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呀,这小子心跳声还挺响,跟敲鼓似的!”

“哟,不对,怎么还一声高、一声低的不一样?”

“嗨呀,怎么又蹬你阿玛?就不怕出来后我打你屁股?”

“哟,小子,长出息了,还手脚并用啦!在你额娘肚子里就敢跟阿玛叫板?还反了你了!”

每当他对着我的肚子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时,我都乐得上气不接下气,还适时地补上一句:好儿子,额娘没白疼你!

胤禟被气得干瞪眼,也不敢碰我一个手指头。

这就是怀孕的好处,把对方气得暴跳如雷,他也不敢碰你一下。投鼠忌器呀!

既然他热衷此道,我便给了他一个任务,每天对着的肚子念节奏明快的古诗或是唱曲儿。

我原来给他的任务是唱歌,可人家大爷不会唱。我本想教他两首,让他唱给小东西听。可人家刚听唱一遍,就蹙着眉头道:“你就让小孩子听这歌?”

这歌,这歌怎么了……,唔,信乐团的死都要爱》似乎是不大合适,还没出生,就死呀死的,不大吉利。再说,爱情教育也太早了,可别教出个超级情种,还一棵树上吊死的那种……

那这首不错,喜刷刷》,多喜兴!我唱给胤禟听。

他却又皱着眉头说:“你想让咱儿子以后到满汉楼涮盘子?”

合着人家把“喜刷刷”几个字当成是洗洗涮涮的意思。

这人太没喜感了吧?这么喜气风雅的歌,竟然让他想的那么俗!

唔,风雅?貌似用词不太恰当……,那这首好:

小小的人儿啊 风生水起啊 天天就爱穷开心啊

逍遥的魂儿啊 假不正经啊 嘻嘻哈哈我们穷开心

我是谁家那小谁 身强赛过活李逵

貌俊赛过猛张飞 赶沾发型亮又黑

是走南闯过北 气质出众又拔萃

长江黄河喝过水 和鞭炮地雷亲过嘴

……

她是谁家那小谁 身材赛过杨贵妃

貌美赛过七仙妹 婀娜多姿如翡翠

是红男绿女配 都是二十锒铛岁

纯洁幸福勇敢追 挨打挨K绝不气馁

这首穷开心》够好吧?瞧这歌词,又喜兴又有气势,男比李逵、张飞,女比杨贵妃、七仙女,多好!无论肚子里的是男是女,听着都成!

胤禟目光冷厉地扫了过来,扫得我心里发毛。他说道:“那后面的两句你也喜兴?‘您面容很憔悴,是满脸的欠人捶,您是西山挖过煤,还是东山见过鬼’?”

唔,两句好像是,不大合适。

“还想让你儿子女儿子承母业,和你一样做个偷儿?”

啥,啥意思?子承母业?倒没想过。也许,是个好主意……

“你这句‘您是白天抹过黑;还是夜里做过贼’好像倒把自己唱进去。这是在教我皇家的子嗣?”

啥?我?唔,我白天易容确实抹过黑,夜里也老做贼……

好像正好把自己唱进去了,呜呜呜,选什么不好,怎么偏偏选了首揭自己短的歌?

我无地自容地以手掩面,肩膀抖动。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又抬起头来,满眼发光地道:“那试试这首好了……”

“打住!你那些歌还是留到生了孩子以后自己慢慢唱、慢慢听吧,还不如听听爷的!”胤禟忍无可忍。

于是乎,九爷大人就一甩想像中的水袖,对着我的肚子唱起了‘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这段著名的昆曲游园》,而我家孩儿在肚子里就有幸听到了那艳绝人寰的牡丹亭》,还是他这个艳绝人寰的阿玛给唱的。

149    艳诗

胤禟真有副好嗓子,唱功也不错,若是真化了妆,戴起行头来,一定不次于京城名伶赵初儿。

妖孽啊,生的妖孽!

论起诗来,这人也很了不得。每天对着我的肚子吟颂古诗,吟上好几十天,竟然没有重样的。只是当他吟出“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时,让我一怔。他却趁机把我从软榻上抱起,放在自己的膝上,口中吟道:“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我才意识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好阿玛”,如此配合地念古诗,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他的爪子爬上我的肩颈又顺而向下,再向下时,这个醉心子女胎教的“好阿玛”,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与“流氓”二字划上了等号。

这个有辱斯文的下流家伙,竟然当着孩子的面吟颂艳诗,调戏老婆!

我只好用尖叫来回应他。他以为又如以前一样吓到了我,惊得手一松,我便顺势从他的膝盖上滑下,几步跨到门前,回身笑道:“这里浊气太重,我要出去散散步!”便转身出门。

当时他脸上的表情可真叫好看,是那种狐狸偷鸡没偷成的懊恼和反被戏弄的不甘。

这段时间我常把刀白光叫来,在畅绿轩的小厨房里鼓捣些吃食。

主要是因为每隔几天便大量送来的芒果根本吃不完,我只好让刀白光把它们做成各种口味的菜品,让包括胤禟在内的更多的人吃,或者干脆做成芒果酱储存起来。

我寻着后世的记忆做的芒果海鲜沙拉是最成功的芒果菜品。这道菜要用到野生海虾虾仁、芦笋、甜豆、甜杏仁等原料,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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