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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2 / 2)

卢友章抱着柳琉的身子一抖,不知是怜惜他,还是什么,竟也在紧要关头遂了他的愿。那火^热的液^体全都洒在了柳琉柔滑的背上。若是能看得清,不知道是一副怎么样妖^艳的场面。

柳琉感觉到卢友章把他□拔了出去之后,便浑浑噩噩地晕了过去。而卢友章仍紧紧地抱着柳琉,身子不断地起^伏,深深地品味着情^事的余^韵。

那种感觉很奇怪,所以他想要尝试一下。可是,在触^碰柳琉的时候,他几乎是要发狂了一般。原本以为自己克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可是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放^纵了自己。

卢友章伏在柳琉的身上,双手细细地勾勒着他身子的轮廓。这是一具怎样诱^人的身^子啊,才会叫他爱得这般疯狂呢?

他将柳琉翻了个身,又把自己的脸颊贴了过去。“你下次再看见我的时候,会不会想要杀了我呢?这样不行的哦。因为你也对我干过一样的事情,所以我只是不想让你占我便宜而已。你说是不是呢?师父。”

即使这只不过是个谎言。

卢友章甜甜地一笑,温柔地亲吻了柳琉柔软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过不过得了审核……

☆、隐藏着的身份(一)

第一次的情^事,即使疯狂却也不能毫无节制。卢友章在理智回归之后,便再也没有做什么逾矩的行为了。他抱着柳琉在船舱里安静地躺了一个晚上。卢友章害怕柳琉醒来的反应,也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柳琉,所以他干脆点了他的穴道。

整个船舱都弥漫着一股类似于栗子花的咸腥味,小船两头的帘布不禁阻绝了外界的光线,还将昨夜的暧^昧锁了一宿。卢友章等到外头透亮,才爬起来把衣服穿上。柳琉被他点了昏穴,完全由着他来。卢友章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想,要不要就这样子把人带走。

他怀里的人紧闭着双眸,却仍是柔情绰态,瑰姿艳逸。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为什么会对男人有感觉呢?!而且还是他十分讨厌的一个人!

卢友章的眼目紧紧地盯着昏迷的柳琉,看着他娇嫩的唇瓣,微微倾斜的脑袋在晨曦微光的勾勒下千娇百媚。他一瞬间想起了这双刻薄的嘴在武当山上说的那些大义凛然的话,还有这人在武当山涧中的不离不弃与无微不至。

这个人虽然会斤斤计较地讨要自己应得的报酬,却傻得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落进了一个又一个的危险布局之中。还真是傻得可爱呢。

明明是比他还要大的人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天真,这么幼稚呢?说话幼稚,做事幼稚,连想法都是这么幼稚……

可是,这样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便是你这样子的人,才会真心对我。

卢友章忽然笑了,笑得那样纯粹,由心而发。“若是我想要你留下来陪我,你会答应我么?”他温柔备至地亲吻着柳琉的唇瓣,又不满足地咬了咬那娇嫩的嫩^肉。“照着你这个脾气来,绝对是没戏了。没关系,那我们就换一种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

须臾间,船身一动,一人如飞鸟一般从天而降落在船上。一圈圈的波纹以小船为中心,不断地往外扩散。卢友章眼珠子一转,静候来人的举动。

那人在帘布外头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才恭敬地对着船内的人请了个安。“小王爷!”

“嗯~何事?”

“王爷和曹先生找了您许久,不知小王爷作何打算?”

“曹先生?……现在就回去吧。”

他刚起身抱起柳琉,小船就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外头的侍卫急忙大喊一声:“小王爷小心!”卢友章的耳边有疾风擦过,带着血腥的味道,而他手中一轻,柳琉竟然被那突然袭击的人给夺走了。

卢友章急急追出船舱,只瞧见一个白衣黑发的男子脚点清洌湖水,飘渺而去。此人背影与无颜有九分相似,但是却是一头墨发。卢友章虽知无颜外貌皆是易容,却也不能肯定这人是不是无颜。

他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对柳琉有何居心。正待他要追赶上去之时,忽有一人站在湖岸边大喊了一声,其声如钟,厚重有力,直达心底。

“莫要追了,此人是陆易安,与他从你手里夺走的人关系匪浅。而你的功力在他之下,与之抗争,无异于螳臂当车。追去毫无胜算,而且余患无穷。”

卢友章细细一瞧,那站在岸边之人竟是那人!

“你!你怎么还活着?!”卢友章睁大了双眼,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也真是这些丑陋的真实,才叫他更加想要追随柳琉的纯粹。

那人站在岸上,对于卢友章的问题十分不满意。“你不应该这样问的,友章。那时必须如此,相虚可是个精明的人。再说,我也不打算在武当山待下去了,毕竟是时候了……”那人作商贾打扮,穿着豪华的绸缎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四方巾,与那时武当药庐中的曹老先生全然不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安静的小童,而叫卢友章吃惊的是这个小童竟然能是那日已经死在武当山的车前。

再见曹曲,卢友章心中万般心态,加之柳琉的干系,他更加地没了主意。若是他仔细一点,或许就能发现曹曲身后的车前与以往大不相同。此时的他,眼神呆滞,完全听凭曹曲的吩咐行事。

曹曲把卢友章带回了肃王府。在那个冰冷阴森的王府中,等待着他的是一个怒火中烧的肃王爷。

“你为什么要救二皇子?!”

肃王爷没让卢友章进书房,而是让他在书房前跪着。曹曲瞥了卢友章一眼,觉得这些惩罚都是他咎由自取,便也一句话都没劝。

“我……”卢友章哑口无言。是他念在往日情分,所以不舍得对二皇子痛下杀手罢了……可是,这些话如何能对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说?

可是肃王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哼,你小时侯与二皇子亲厚,所以如今舍不得对付他了,是么?”

曹曲一边听着,一边摇头。“这事也怨我。当时还念着你年纪尚小,便把事情瞒到现在,直到那日武当山相见时才把事情和你讲清。可是这十六年,难道还不足以你成长么?血海深仇难道可以因为这十几年的虚情假意而放弃的么?你尚在襁褓之中,便已经丧父。我带着你母亲四处逃亡,最终还是没能躲过他们的毒手,这样的仇,你能忘记么?!”

曹曲字字铿锵,一字一句地将他的心凿出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来。那日在武当山的记忆再次重演,曹曲当日的话再一次如噩梦降临。

“你不是肃王之子。你是留燕侯的儿子,是他的第三个儿子,是他唯一的子嗣!”

留燕侯柳齐盛?那个人不是十六年前图谋造反不成,反而落得满门抄斩的人么?那个遗臭万年的留燕侯会是自己的父亲?卢友章当时自然是不信曹曲的话的,可是戚擎云出现了。

戚擎云是戚家的二公子,是肃王一派里追随肃王时间最久的氏族。

戚擎云把自己与肃王多年秘密往来的信交给了卢友章,信上从戚擎云来武当的目的到曹曲的来历,甚至是卢友章的身世,都一一交代了。即使卢友章再怎么难以接受,这一切都必须是事实了。

难怪……

难怪从小到大,他就没有感受到父王和母妃的疼爱与呵护。孩提时代,围绕着他的一切除了严苛的训练,还是训练。若不是有那么几个知己好友,或许他早就已经在肃王的重压下崩溃了。

还能承担他们如今的厚望,还真是很对得起这条烂命了。

怎么自己不在十六年前死掉呢?

柳琉跪在地上,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此事友章绝不会再犯。父王责罚,友章亦无半句怨言。但是友章希望,能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卢友章还是跪在地上,头颅低垂,长发披散。书房外的院子里,嫩草如丝,杨柳依依,可这明媚阳光却照不进他心底半分。“留燕侯……到底做了什么?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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