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以前哪里想过孔繁欢会是这种表里不一的德行,光是挖出的孔繁欢的那点想法,鸿钧便回不断将事儿往前推,去猜测对方接近自己的目的,又去琢磨那些平日里的蛛丝马迹。越是想,他对着孔繁欢就越是恼。过去尚且还算可控的脾气如今一面对男人就每每在失控边缘,偏生对方还拿那些有的没的妄图哄骗于他。
在知道后,鸿钧自然也有一走了之的想法。可若那样做,着实是太便宜了孔繁欢。对方骗了他那么些东西,鸿钧咽不下空手而归的这口气。他将肏男人的穴权当做是对自己的补偿,倒是终于找着了这么个好借口来。
孔繁欢这世论起来的确是有了年纪,像是落到树下的熟透果实,薄皮软肉,一掐就能溢出汁水来。他腹上肌肉轮廓都有些软化了,下腹赘肉略微鼓出,挨起肏来那些没用的软肉就晃颤个不停,无论男人怎的紧绷都毫无作用。最是明显的当属男人屁股与大腿内侧相连的那道弧度,鼓鼓囊囊挤得毫无缝隙的腿间像极了天然的自慰套,那儿闷得又潮又热,肏起来都能弄出响儿。
偏生男人如今体力也是差劲,甚至好好守着贞操的身子还落下了敏感早泄的毛病,根本经不住肏,譬如这当下,孔繁欢便已是有些脱力的反应,小肚子正因被中出了又一大泡浓精而痉挛着颤。“瞧瞧你都什么样了——孔繁欢,”鸿钧看不过眼,伸手掐拧起男人下腹上的软肉,“既拿了东西,你如今的母猪穴还能被鸡巴插,对你简直是奖励对吧。”他又抓了把男人大腿内侧的肉,轻抖一抖都能激出层浪来。
可实际上与同龄人相比,孔繁欢当真是身材保持得极好的了。他仍有明显的腹肌轮廓,人鱼线都尚且清晰可见,这会儿却被鸿钧不停掴打着下腹与大腿内侧的软肉羞辱。这般不是一次二次,时间长久下来,倒是真叫男人为自己的身材滋生出几分自卑来。
每一次肉颤,孔繁欢都会觉得越来越明显的羞耻。
他开始觉得衣服不合身,觉得自己的臀腿肉有些过多,他走路时的胸会颤,不再紧实的腰身,微鼓的小肚子,渐渐开始令孔繁欢焦虑又难堪。过往从未注意到的事情,如今反而被鸿钧打上了标签,让他连忽视都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繁欢被肏得有些浑浑噩噩,这会儿便主动去挡自己可怜丰腴的小肚子,本能地不想叫鸿钧瞧着他肉颤的模样。鸿钧却还是不放过他,嫌他肉生得多,连穴都不好肏得深。孔繁欢前几世都从未听鸿钧这么说过,如今更是觉得难以介怀。
鸿钧平日里那些好似不经意的行径更是将男人的情绪推到了最高点。仙上依旧是高端起姿态的,每每视线落在孔繁欢身上时,总是会在几秒的打量后微微蹙眉,或是叹息或是啧舌,像是对着孔繁欢有诸多意见,却也不明说,无疑都是做给孔繁欢看的。
不仅如此,孔繁欢穿的衣服也开始受其指摘。他先前换过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便是被鸿钧挑剔得几乎一无是处。说他领子太低把肥奶子的沟都不知廉耻地露出来,又嫌他毫不遮掩小肚子上的肉,便是非得让人看他熟透欠肏的身段,好用那屁股勾引鸡巴吃。
时到今日,孔繁欢身上只穿着遮胸遮屁股的长袖衬衫了,走路甚至都怕自己下贱欠肏的身子勾引到鸿钧。而分明已经是这样了,鸿钧却还是变本加厉得想弄他。孔繁欢的胸脯总会被抓捏个不停,逼得他忍不住日日踌躇起会不会被揉大出胸,心思全都被教得彻底偏了。
鸿钧还是寡言的,极为擅于操控让人兀自胡思乱想的沉默。若是玩一玩指奸,对方动作稍微停一停,孔繁欢都知道是对方手指陷进他肉里活动不开,惹得人不高兴了。对方的呼吸会微妙地滞住片刻,又发出短促的叹息,就这么不断让孔繁欢的焦虑闷在二人之间发酵催发。鸿钧不会拿言语刻意羞辱,他也不愿拿粗鄙话折损自身。
要说鸿钧对孔繁欢身上的肉感有多深恶痛绝倒也没有。只不过是那点又软又嫩的肉着实与男人不搭调,有些过于任人摆布了,若是掴下去便结结实实地揉上一手,鸿钧近来也有些收不住心思,越发觉得孔繁欢身上那点肉好摸,光是瞧见人好生生穿着衣服都有些惦记起那手感来。只是鸿钧知道自己不可过度宽纵男人,只得挑些时候稍稍提上两句,好令其警醒。
若是真的想得狠了,鸿钧便用些小小手段,麻痹掉男人的认知,兀自稍缓解一二。
他又矛盾得很,不愿让孔繁欢知道那身肉的好处,平日里肏穴时都不怎愿动手抚玩,一来二去便都积攒在平日里发泄。孔繁欢倒是不知情,他不论吃着饭或是睡觉,身上被鸿钧厌弃的肉却总是被对方肆意弄着的。
那点他忧虑的再发育似的胀疼,也多数是被鸿钧玩出来的。
等到发觉的时候,孔繁欢的身子已经差不多被彻底教熟了。孔繁欢怕是全以为自己身体的问题,每天都几乎精神恹恹,倒并不是担心鸿钧嫌他,而是怕自己等到了时间想逃跑时被体力不济拖累。同样,他如今顺着鸿钧,却不见对方稍稍放下些戒备,让孔繁欢多少焦虑于之后寻不到空隙逃跑。
期限越近,孔繁欢就越是想搏一把,想着法哄鸿钧开心,难得主动想勾着人做那档子事儿。鸿钧如今哪里会信孔繁欢的话,可又成心想瞧男人出洋相,倒是顺着对方的意思没有吭声,只在孔繁欢身上施了个吐露心声的小术法,冷眼看着人装模作样。
孔繁欢面上倒是藏得好,愣是瞧不出丁点不情愿的样儿,堪称殷勤地摸着鸿钧胯间的玩意儿,嘴上却是说:“真不想做……这人东西本就大,平日里肏起来都疼得很……待会弄一弄又得高潮个不停。”他那些平日里的抱怨话这会儿全数吐露了出来,却是迎着鸿钧的视线露出个笑来,慢吞吞地将人衣袍解开,放出了那根叫人心怵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当下半勃的状态,那也着实大得有些吓人了。男人不愿露怯,可从嘴里说出的心声却都在颤:“这也太大了——怎么会那么大的……”孔繁欢喃喃低语个不停,而他越是说,鸿钧那根东西便在他面前渐渐翘起狰狞的弧度来,他的阴茎胀着深桃色,青筋盘踞跳动,“我怕是含不下这么根大鸡巴的,还是拿手弄看看好了——”男人低声揣度着,便是意图敷衍鸿钧。
“用嘴。”鸿钧不留情面地戳破男人的伎俩,眼见对方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抖了下。
不过都在这份上了,也容不得孔繁欢再耍什么花样。他试探着靠近过去,整个人被吓得一味呢喃着鸡巴太大的事儿,像是在撒娇讨饶似的。孔繁欢以往不是没这么做过,但那时候他全心全意地待鸿钧,自然什么苦头都吃得下去,哪像现在他对着这根鸡巴,只知道让自己少些不舒服。“我不想吃鸡巴……”男人嘀咕着,眉眼间切实浮出层为难的神色来,他张开嘴,试探着碰了碰鸿钧饱胀的龟头。湿软的唇肉半点都不顺着孔繁欢的心意,乖乖吻上鸿钧的鸡巴,小心翼翼地吮舔。
鸿钧没对表里不一的男人留情,对方这会儿分明还吃力得正打算含进龟头,他便直接伸手按着对方脑袋压向胯下。“呼——”蓦地进入湿软嘴腔里的感觉叫鸿钧下意识喟叹出声。男人的舌头被挤得动弹不得,双手攀扯起鸿钧的衣袍来。那张不老实的嘴里分泌出的口水倒也不少,顿时间就烘热了鸿钧的阴茎。
“咕、咕噗…”孔繁欢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大抵又是在往外冒那些心里叨念的抱怨话。他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眼眶也跟着蓄出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来。鸿钧不想瞧对方那副也不知道是不是拿来唬他的表情,索性在男人喉咙里肏弄起来。他手劲用得重,每每都叫龟头捣进男人的喉管里,每一次深入都将孔繁欢的喉咙顶得变形。
可喉咙到底娇嫩,鸿钧还没弄几下,孔繁欢就已经不太行了,他开始咳嗽呜咽,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窒息感显然令身为普通人的男人承受不住,他从鸿钧的胯下努力抬起脸来,想用眼神来求鸡巴主人的一点宽容。他脸上湿漉漉的早已挂上泪痕,甚至连鼻水也淌了出来,男人脸上涨红,喘不过气的情况下只得拼命与按压在后脑勺上的力道抵抗。
乍一松手之下,孔繁欢吐出嘴里阴茎时发出的声音下流得不堪入耳。分明连气都喘不匀的当下,心声却依旧断断续续地吐露出来。“要被鸡巴弄死了、要因为鸡巴窒息——咕唔!”他蓦地又被按回到了鸿钧胯下,“怎么办——鸿钧一定要我吃精液的,他那里涨得好厉害……会被呛死的、唔、都是鸡巴味道……鸿钧怎么鸡巴会长这么大的……”孔繁欢脸贴着鸿钧的阴茎,还在含糊不清地抱怨。孔繁欢这会儿倒是不想那些逃跑的事儿了,他正心惊胆战地担心鸿钧又会把鸡巴塞进他嘴里肏,翻来覆去都只是在抱怨鸿钧那根要命的东西。
按道理说,这种不停歇的嘟囔多少会惹人厌烦,鸿钧听着却是逐渐焦躁起来。他那根东西片刻就不再满足于之前男人嘴巴喉咙的伺候,这会儿翘得愈发高昂,渗出的腺液也沾了男人满脸。“现在拿穴伺候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哄人开心……”孔繁欢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瞧着鸿钧光明正大地算计,下场自然是被插进嘴里的鸡巴教训。
与其听他那点惹人恼的话,还不如让男人舔他的阴茎。鸿钧抿着唇,开始在男人嘴里狠重地肏起来。他甚至用的力道过于大了,直接将人压倒向地面,这会儿倒也不用鸿钧用手按着了,他就压在孔繁欢的脑袋上随着性子摆胯,半点不理会男人的抵抗。
只是男人偶尔挣扎时摆动脑袋会让鸿钧的阴茎蹭上齿关,他便只得给男人几巴掌,好叫对方安安分分地吃鸡巴。孔繁欢挨了两下才老实受着鸿钧的肏弄。那根粗长的玩意儿直往他喉咙里钻,每每逼得他止不住犯呕,堵得胸口一阵火辣辣的烧痛。哪怕是前几世,鸿钧也不曾这么过,他大多都只会享受孔繁欢的伺候,哪里会像这样不讲道理。
“你乖乖吃精液,吃不下去就得挨打,知道吗?”鸿钧眉头微蹙着,像这会儿拿鸡巴奸着男人喉咙的人不是他似的,唯有胯倒动得凶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得多了,鸿钧每一次弄的时间就愈发漫长起来。也不满意起循规蹈矩的做法。他伸手去揪孔繁欢发红的耳朵,嘴上终于是喂出一句不干不净的话来。“没用的母猪。”自鸿钧嘴里说出的话,好似都成了正经的斥责,而非荒诞侮辱。“连精液都不会榨,还想不想你的肥穴挨肏了?”
他光掐拧男人的耳朵似嫌无趣,又拿下腹耻毛抵着孔繁欢鼻尖蹭弄。这让对方的模样看起来狼狈且滑稽,稍许平复了鸿钧的情绪。
孔繁欢堪堪适应过来,没过多久就顺着鸿钧的意开始吮起嘴里的阴茎。那东西着实大得离谱,男人只是收紧些许就将轮廓裹得清楚,两侧凹陷下去的脸颊肉完完全全勾勒出鸡巴的形状,“咕唔、嗯——噗啾……”男人嘴里的声音越肏越是下流,终于在一次抽出时被带出黏腻的沫来。
那混着鸿钧鸡巴汁的唾液顺着阴茎淌落到男人唇上,随着浅浅的抽插又牵出细细密密的丝来。孔繁欢开始缺氧了,吸着鸡巴的力道变得越来越频繁又强烈,他的眼睛木愣愣的,瞳孔也渐渐扩散开,鼻翼翕张时甚至吹得鸿钧耻毛微颤。
唯有这会儿,鸿钧确定孔繁欢是什么没办法想了,他的脑袋已经彻底排空,成了纯粹的自慰套。这正是鸿钧肏得最凶的时候,他会用力拽住对方的头发将男人的脑袋往自己胯下送,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鼻梁骨用力撞在他下腹上的疼痛劲,脸颊肉会因击打而通红一片。
孔繁欢的肉体承受不住这种方式,他的鼻粘膜自破过一次后就开始逐渐变得脆弱起来。这会儿自然被鸿钧弄得淌出血来,凄惨得混着唾液与汁水粘黏在脸上。鸿钧的血好似终于迟迟热起来,喘息声渐重。
他手白得出奇,这会儿指尖透着粉,可鸿钧却是伸手直接按上了孔繁欢的脸,硬是让那脏污的混杂物糊上手掌,随之在男人脸上胡乱抹了开来。鸿钧歪了下头,稍调整过姿势后才在男人嘴里射出精来。
男人嘴里盛不下,又尚不知咽下去,被鸡巴堵住了嘴的情况黏稠的精液自然是都倒灌进他鼻子里,伴随呛咳混着血涌出来。黏稠的精液自鼻端鼓出泡来,彻彻底底将孔繁欢的脸弄得一塌糊涂到惨不忍睹的程度。
“咳、死……要被精液溺死了……”孔繁欢发木的舌头都泡在精液里,这会儿说起话来喉咙口都咕哝着响。鸿钧见他实在不行了,难得没掴人巴掌教训,而是拿手指轻刮着男人喉结,好帮着对方将精液吃下去。男人也不说话了,他被弄得有些发蔫,闷声哽噎着吞咽,连发出的声都有气无力得很。
模样可怜又遭罪,只是哪怕这样,鸿钧还是照自己说的那般好好赏赐一般肏了男人的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转眼到了孔繁欢原本定好的回程日,他和鸿钧已在岛上呆足满满两个月。鸿钧的情绪日渐似恢复过来,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他也算是终于想通了,如今生米也已煮成熟饭,他们总归也已过了几世,哪怕有什么矛盾也不该闹到人前去,待回了上界带着孔繁欢同月老道过歉后,回到自家关上门他再好好教孔繁欢也无碍。
原本那些缘分已尽情缘已断的说辞鸿钧倒是都未放在心上了。毕竟孔繁欢如今既不肯诚心道歉,又优柔寡断得同他纠缠不清,早已与月老说辞相违背,算不得数。只是孔繁欢这油嘴滑舌的调儿在外总归是丢人现眼,待入了鸿钧的府内自然容不得男人再这样下去,鸿钧总得立些规矩出来,至少得让男人改掉心口不一的毛病。
鸿钧心性多疑,那孔繁欢自然得事无巨细都如实同他交代。性事上得乖,鸿钧说什么就得做什么,怎么玩都能好好听话。若是孔繁欢能好好做到,鸿钧便只将之前送出的东西当成随礼不再计较,好让男人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大约是以往的日子与这两个月来的全然控制给了鸿钧从容的本钱,在孔繁欢原定打算逃跑的当天,他给了对方选择的机会。
孔繁欢辗转醒来时,身侧的鸿钧仍在阖目憩息。对方手臂环在他腰上,并未施力桎梏,只是放松地垂耷下来。男人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不少,如今身上穿的算是最完整的一件,只是领口也早已被拉扯松垮,轻易就能瞧见里头软大的胸脯肉。孔繁欢头发乱糟,唇肉还肿红着,全然一幅强奸受害者的模样。
他见状拉扯了下皱巴巴的衣摆,又去拽被脱到脚踝处的裤子。与衣服相比,孔繁欢的裤子已经有些不能穿了,他的内裤早已被精液浸得湿透,手上稍微用力捏下去就能榨出粘稠的汁来,可这会儿他只得将这淫臭的内裤穿上,好遮一遮自己下贱的屁股。孔繁欢是真的被肏怕了,有时候甚至被弄得几乎忍不住哭求。年纪大了,泪腺多少有些不受控制,到后面崩溃的次数便越来越频繁。
正因为这种失了常态的恐惧心,孔繁欢半点都想不到这其中异样,连东西都不想收拾,更无暇考虑如今这副模样出现在人前会如何,只压着呼吸小心拨开了鸿钧的手臂,哆哆嗦嗦地爬开一段距离。
还没出百米,孔繁欢就被掐着脖子拽回到鸿钧的面前。在什么都还没说前,孔繁欢便被对方狠狠踹倒在地。分明唾手可得的希望近在眼前,孔繁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在被踢开后便又朝外趔趄逃跑。要说之前他对鸿钧还尚且能与转世中的对方区分开来,现在已是将人彻底看透了。这人骨子里就是过分自我主义的坏种,哪怕外表再如何精致也都是要命的祸害。他才跑出几步,便被后头的鸿钧猛地拽住头发拉扯。
“瞧你跑起来的样子,看着真让人倒胃口。”
“你的母猪屁股也不怕被人笑话?”
“真是个猪脑子。”
鸿钧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往回拖。若是谈及惹他不高兴的地方,便停下来踢人两脚泄愤。“你以后都是要给我肏的,怎么就不能守些本分?好少给本尊惹麻烦。”鸿钧颇为自说自话的模样,他的语速有些快,“做错事也不知道歉,平日也不主动伺候,就知道成日作天作地的讨人注意。”孔繁欢被拽得说不上话,他试着蜷起腿贴着地好稍微拖一拖鸿钧的步伐,手上更不止扯断多少嫩草细枝,哪怕无心去听鸿钧是在说些什么,那也知道之后是讨不到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跳快得厉害,“强奸犯、鸿钧就是个该死的强奸犯——我以前怎么会瞎了眼觉得他好……就算是喜欢条狗都比喜欢这个畜生好、不要被肏、拜托不要再拿那根鸡巴肏我的穴了……怎么办,可能真的会被这个强奸犯肏死的…”孔繁欢心中混乱的思绪全数被鸿钧听了个全。“应该早点把红线切断的、怎么办……”男人那点话催得鸿钧反复舔过唇瓣,就听着孔繁欢一口一个强奸犯畜生的叫他。
就算他是强奸犯是畜生,那也是孔繁欢自己主动招惹的。从一而终的道理他该好好教一教男人,等到时候把孔繁欢弄进门——鸿钧一定是要让男人背些家中的律条,届时哪怕是肏得孔繁欢失禁了都得记着先给自己揉腰按肩,万事以自家夫君为先。他哪里需要有什么尊严骨气,整个人都该是供鸿钧取乐的。
再者,鸿钧可不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强奸一样的畜生行径。也得让孔繁欢的身体力行地感受一下区别。孔繁欢的心声拱起的火倒是让鸿钧想着能借强奸男人发泄些许,“强奸、强奸的——本尊倒让你试试什么才叫强奸。”他嗫嚅着的话并未传进孔繁欢耳朵里。
兴许是面临唯一一次逃跑机会的希望,孔繁欢半刻都不见消停,稍一松手就会想着跑。这惹得鸿钧有些不耐烦,他将男人身上那件唯一算是完好的衣服彻底撕烂了,目的明确地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胸乳肉。“不要!又要被强奸了……再被肏就逃不掉了、怎么办……”孔繁欢喃喃着焦灼不堪的心声,嘶哑的声音在颤抖中像是有些在哭:“拿石头丢他吧……不要再近了——要吓坏了、我快漏尿了呜……”孔繁欢被鸿钧逼得只能不断后退,“好害怕、害怕…”待鸿钧的脚尖抵到男人的腿前时,孔繁欢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像在呼救一般。
如此,他表面上冷汗津津却强作镇定的模样就更显得可怜起来。他分明还低垂着眉眼忍耐时,嘴上却止不住地泄出实情:“怎么会的、如果再碰一碰乳头我好像就要高潮了……不能发出声儿来,别叫鸿钧发、发现……别高潮、要忍住呼唔…”
男人自我安慰个不停,在鸿钧伸手捏住他奶尖儿时更是难过又仓惶地叫唤起来:“他怎么掐我奶头的、哦呜——会高潮的、我怎么那么骚啊、鸡巴管不住呜、水都流出来了…鸿钧会不会闻着味了?我都流骚水了……”他面上还满是强撑着忍耐的苦闷模样,声儿却抖着喟叹道:“怎么办……真的高潮了、舒服唔……精液要渗出来了…”
鸿钧瞧着孔繁欢好似不经意地夹紧起双腿,果然见对方裤裆处渗出浓稠的白浊来。
“在鸿钧面前渗精了……早泄鸡巴好丢人、为什么和鸿钧的鸡巴差那么多……”本就都是男性,原本隐晦的攀比心如今也直接说出口来,鸿钧也不是没在意过孔繁欢的那物,男人的阴茎生得只能算是尺寸中规中矩,要与孔繁欢比怕是远远不足够的。更何况转世迄今这年纪只知道四处奔走,未经人事下敏感到落下早泄的毛病,可以说是丢人至极。孔繁欢一边说着一边还朝鸿钧的胯下偷瞥去两眼。大概真是崇拜起鸿钧那根大鸡巴来。
被承认了能力的鸿钧尚且未忘自己目的,只是这会儿也有意想让孔繁欢好好瞧瞧能肏人的鸡巴凛凛雄风。他方才解开衣袍,就听见孔繁欢又喃喃着夸奖他阴茎的好话,只是片刻后男人就跟着叹:“可惜再怎么好都是根畜生鸡巴……”他撇开了视线,满一副寻着机会就要反抗的态度。
鸿钧不理男人那副外厉内荏的德行,好好让对方尝了尝什么叫做强奸。
他之前顾及孔繁欢肉体凡胎,大概是不经肏的,还尚为对方留有几分情面。可对方却是不惜得领情,心里头更是指着他骂。鸿钧也不声张他施过术的事儿,这会儿便将人压在树上肏。“喝呃——”鸿钧力道可用得重了,男人两瓣肥软臀肉被撞得猛然一晃,幅度大得像是要散开似的,顷刻就浮出淤青的颜色来。“啊?呜?……这什么呀?怎么肏到那么里面了——畜生鸡巴和之前不一样啊!哦呜顶到什么地方了、顶、顶到好里面啊……我不能出声、不能……”孔繁欢似乎是哭着在叫,还当自己坚强得很似的,身子绷得紧紧,“啊嗯、高潮要被发现了……怎么办才插进去就要高潮了——被发现的话要被肏死的、要被强奸坏的……”孔繁欢整个下半身都几乎被拎了起来,绷直的脚尖连地面都挨不上,因着快感抽搐痉挛的反应就异常明显。
“被强奸都会发情的猪。”鸿钧趁势在人耳边低语,在猛地一下狠肏下便直接激得孔繁欢射了出来。男人的阴茎亢奋得抖动个不停,这会儿自然连脑袋都转不过来了,只能安静怔愣地挨起肏。鸿钧托起男人下颌,他的掌心整个拢着孔繁欢的喉咙,是实实在在的掌控者。他贴近过去,胸口抵着孔繁欢的后背,唇落在对方耳廓上轻微磨蹭。“呵……”他甚至忍不住低笑出声,鼻尖在对方耳垂处顶了顶,于强奸来说姿态自然算是过于亲昵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像是把自己心上人搞到手的变态。孔繁欢的臀肉晃得厉害,鸿钧不得不伸手将其朝外揉开些许,好叫鸡巴能肏得更深些。鸿钧不爱在这当下说话,幅度激烈甩动的腰胯倒是彻底磨灭了他那点矜持保守的作态,啪啪作响的撞弄与在孔繁欢耳边潮热粗重的喘息与发情的公狗并无二样。“你屁股太肉了——孔繁欢。”
“我以后多帮你揉一揉,好叫这儿瞧着不那么下贱。不然到时候你这屁股怕是连老头子都要上手揩油的。”鸿钧将人完全压在了树上,丝毫不理会对方因着阴茎磨蹭到粗粝树皮的吃痛呜咽,这会儿只知道将鸡巴往人穴里插。那穴养到如今又嫩又窄,一朝叫他开了苞之后就成了肥嫩多汁的鸡巴套,鸿钧掐揉着男人大腿根内侧软乎乎的肉,似乎越发尝出熟妇的滋味来。甚至后悔起前几世时就该将人弄到房间里,一遍遍的肏人熟软的肥穴,瞧着敏感到早泄的老婊子孔繁欢在床上哀鸣着潮吹。
他想得急了,唾液也沾得男人的侧颈湿腻一片。“——本尊给你的肥穴赐个名如何?往后便给本尊多用用,本尊去取些琼浆来养着,保准能养得极好……”到时他便能理所应当将男人弄进他私阁中去,也好过对方总在外招摇过市。
孔繁欢说不出话来,但尚存的意识令他在听到鸿钧的呢喃后不住摇头。
这令鸿钧肏他肏得更是不留情,“那本尊这就奸死你——搞烂你的肥穴,孔繁欢、答应下来嗯?”他的语气带上逼迫的意思,目光落在孔繁欢身上像是在瞧一件唾手可得的私有物。“与本尊定契、你的肥穴往后就是本尊的东西,哪怕是你拿手摸都不行——本尊想叫你的肥骚穴发情就得乖乖发情,让高潮就高潮……你试一试?”
他的手从男人的奶子摸到下腹上的软肉,“要是你不喜欢,到时也可解契的。本尊何时骗过你是不是?”他的话这会儿多起来,大概是真喜极了如今孔繁欢的这身子与好肏的穴。
好在清醒的孔繁欢知道鸿钧说的都是些屁话,只一味摇头拒绝。
“你给不给?”
“——孔繁欢,你给不给本尊?”
鸿钧的语气生硬起来,似含着咬牙切齿的味儿。“混账东西——你个坏胚!”他手臂揽着男人的腰,捅进穴里深处去的鸡巴好似蓦地穿过了略微缩紧的地方,更是尝着别样的压迫感来。孔繁欢整个人一震,蓦地下颌高仰,失禁一般喷出与精液截然不同的大量汁水来。鸿钧不在乎对方的反应,他报复似的来回戳弄男人的穴心,还不住腹诽着考虑强行将男人的穴弄到手的办法。
这苦了孔繁欢,这会儿肏他的人心思不在他身上,那根鸡巴就毫无顾忌地在他穴里进出,逼得他连气都喘不上来,过度的高潮抽干了孔繁欢的每一丝力气,不成调的哭噎从喉咙里溢出时,他能做的就只有随着鸿钧的肏弄把腰摆个不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鸿钧并没有琢磨太久,他很快就想到了孔繁欢自断的那条红线。毕竟是系于因果之物,要是炼化用作结契效果自然远比其他物什要来得有用许多。只不过鸿钧也不是不知道其中弊处,毕竟是孔繁欢的红线,待炼化后势必会影响到男人。
孔繁欢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在鸿钧捉住他手腕时,那种不寒而栗感就让男人忍不住挣扎起来。只可惜肉体凡躯下对于鸿钧的行径根本奈何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他红线强行取了出来。“不行……不…”在炼化前,鸿钧自然会先试一试红线的效用如何。“鸿钧是不是疯了——私自炼化姻缘线、我会变成什么样……”偏生孔繁欢如今连自己的红线都触碰不到,只得眼看其落入鸿钧手中把玩。鸿钧见孔繁欢神情紧绷,一副如临大敌模样,倒是一时起了坏心思,直接将对方的红线虚虚缠上自己胯下阴茎。
“好脏——这畜生又弄这种恶心事了……”孔繁欢垂下眼,口吻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弄这一出可真是叫人叹为观止,要是别人知道鸿钧是这样的人也不知——”他低声哂道,在片刻抬眼后话音却蓦地戛然而止。孔繁欢的意识清醒感知到了不对劲,可这会儿再瞧鸿钧时,却久违的心如鼓噪。他慌忙撇开视线,可不过片刻就如同不受控制一般又忍不住飘回到鸿钧身上。那种热切感来得汹涌到不真实的地步,叫鸿钧的神情有些发痴,“不行、我不看……不能看——”孔繁欢嘀咕着,像是理性与冲动矛盾挣扎个不停,到最终还是冲动占了上风。
这反应与孔繁欢之前又是不同。他的脸红得有些过头,目光一落到鸿钧身上神情便恍惚起来,像是被勾了魂。“过来。”鸿钧的语气放软着唤道,果真轻易就让孔繁欢迈开脚步朝他走近过来。男人步伐缓慢,越是接近,孔繁欢瞳孔中渗出的桃粉色便越是鲜艳。
凭空泛滥的愧疚心让孔繁欢面色更是潮红,“我怎么能把鸿钧看成畜生呢……他这么厉害有些大男子主义也是正常——”他嘀咕着,好似不好意思似的拿手遮了遮自己下腹上丢人的软肉。“我早猜到鸿钧应该是喜欢上我了…但我之前为什么不想叫他发觉呢?”孔繁欢迷迷瞪瞪的,将原本一心想藏着的事儿也直接坦白了出来。
孔繁欢说这话时,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鸿钧,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将鸿钧那层微妙的窗户纸彻底捅破了开来。哪怕是鸿钧,在这当下也是措手不及的,他短暂怔愣后便下意识避开了孔繁欢的视线。惯性的第一反应,是理所当然地觉得是孔繁欢的自作多情。
可若细想,确实从第十世意外结束后他就有些不对劲,像诸事都乱成令人心烦的一团,朝着不受鸿钧控制的方向肆意发展。他低着头习惯性地舔唇,在想不明白的当下索性迁怒于孔繁欢的刻意隐瞒。无论对方是如何想的,那也不该瞒着鸿钧。而鸿钧这会儿被男人话里意思勾动出的心悸似丁点都平息不下来,他蹙眉看向孔繁欢,像是妄图从对方身上瞧出些端倪。
“好想亲他啊……我以前就经常这么想。”男人的声音低沉柔软,惹得鸿钧不由蜷缩起手指来。他眉间皱得更深,可明明是见孔繁欢越靠越近了,脚步却是半寸未动,视线也渐渐凝在对方脸上。“可我已经好久不想了……”孔繁欢微微侧首,在碰上鸿钧唇瓣之际那点含糊呢喃仍未停止。与男人粗枝大叶的外表不同,孔繁欢的吻小心翼翼的轻缓,甚至能让鸿钧感受到细嫩唇肉厮磨的力道。“我、嗯……怎么、要接吻——”他舌尖迫不及待得送入鸿钧的唇间,讨好地舔吮着。
鸿钧甚至忍不住想,或许孔繁欢以前并没有那么喜欢过自己,不然怎的从未如此做过。在他以为红线的影响止步于此时,却是见孔繁欢大胆地蹲下身来,热情又亲切地隔着衣袍吻起他的阴茎。那里是孔繁欢红线的缠绕所在,若是瞧见怕是影响可见一斑,鸿钧莫名生出两分期待,这会儿由着男人解开了他的腰带,让阴茎从裤裆处露出。
而相距咫尺的孔繁欢好似彻底呆住了,他的瞳孔中渗出异常的粉色,“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大鸡巴——以前肏我的就是这根……”男人凑近过去,甚至痴迷地拿脸颊贴上阴茎磨蹭。“我怎么能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没有拍和这根鸡巴的合影吗?我为什么从来没想过呢?明明这根鸡巴是我见过最好的了,我应该留下纪念的。”
孔繁欢的语调惋惜地低迷,手上的抚弄让鸿钧有些耐不住地咬紧起齿关。“如果以后不能被肏了怎么办……我得留下些什么好以后拿来自慰用啊。”男人俯下身,几乎是将脸整个贴上鸿钧的精囊。“这么浓的精臭……如果每天都能吃到鸿钧的精液就好了,能不能让他每天赏我一点吃?龟头上残留的一点也好的——”他自言自语着,脑袋里想的下流事从口中说出来更是没脸没皮得厉害,叫鸿钧听着都面上燥热。
“我角度都想好了,如果那样拍的话这根鸡巴一定是最漂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不然求求鸿钧让我拍点肏穴的录像吧?口交也行,好想这根鸡巴插到我喉咙里射精哦……”孔繁欢已经克制不住地舔起了鸿钧的鸡巴,这会儿甚至忍不住满足到痴痴发笑起来,“和大鸡巴来舌吻啊——”不知是不是出于对大鸡巴的爱太过浓烈,孔繁欢口交起来几乎次次都将鸿钧的龟头送进喉咙里,更是有意嘬出放浪的声儿来。他平日里端着摄像机的大手抚上自己胸脯揉捏起来,更是不忘捻掐自己的乳尖。“咕唔、噗——呋……”他的眼睛始终紧盯着鸡巴,甚至聚成了斗鸡眼。他的腰胯前后晃动个不停,大约是实在耐不住了,便将一只手伸到股间自慰起后穴。
这效用强得过头了。鸿钧清楚意识到如果到时炼化了红线,男人怕是比起如今还有过之而不及。这非但未激起他丁点收敛之心,甚至反叫鸿钧唇边勾起笑弧来。他目不转睛地瞧着孔繁欢,几乎是享受一般地喟叹出声,便是打定主意要炼化其红线好将人收入囊中。
只不过红线的影响总归并不能完完全全压制住孔繁欢的本性。男人时不时总会莫名顿住动作,神情浮现出的短暂挣扎不消鸿钧做什么便会渐渐软化下来,像是不断做着自我说服。这也促成孔繁欢面上神情分明是心甘情愿的乖顺,偶尔却违和地溢出几声哽咽或是通红起眼眶。待到将阴茎吐出口外后,孔繁欢都开始觉得莫名起来,他看着这根漂亮又厉害的鸡巴却觉得难过,眼泪遏制不住一般争前恐后地冒出来。
如今孔繁欢的精神尚且束缚于肉体中,即便精神足以抵抗影响,但身体的违背意愿很容易造成过于激烈的冲击。鸿钧怕损了男人的神智,只得好心临时收回了孔繁欢的红线,让人暂且脱离出影响。那一瞬间,在视线相对时,素来不受控地吐露心声的孔繁欢却安静了下来,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像是感情的开关被按下了关闭键,那些激烈澎湃的情愫也随之荡然无存。
鸿钧却是在盘算待炼化红线后的事,这会儿竟罕见笑着去摸男人的脑袋。他的手揉乱了孔繁欢的头发,已是在瞧自己往后的私物一般端详打量。孔繁欢受红线影响下的说辞倒真叫鸿钧听了进去,他届时要叫孔繁欢以精液为食,每日早晚为他温屌暖枪,若是鸿钧起兴,便在他面前张开腿自慰发骚,说些好听话来哄鸿钧肏穴。他的阴茎也因此愈发亢奋,蓦地拍打在男人脸上。“你这穴奴还不舔舔本尊的好物,到时本尊便好心赏你些浓精尝。”这事尚未落定,鸿钧便已拿出主子的态度,低声指使起男人来。他甚至直接将鸡巴贴在男人的额头之上,摆明了两者之间的地位关系。
在鸿钧晃动腰身时,他饱胀的精囊便往男人鼻上撞,发出一连串噗噗闷响。
孔繁欢哪里听过这种话,更何况还是从鸿钧嘴里出来的。他吓得不行,嘴巴张合半晌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眼睛里头似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般的再发亮,看上去有些呆怔。这几十年来养出的尊严自重如今是找不到痕迹了。男人的背脊微弯,僵硬耸起的肩膀打着颤,分明高大更甚至堪称伟岸的体躯却笼罩在鸿钧的阴翳之下动弹不得。
对方还在轻抚着他的脑袋,低垂下来的眼中却不见多少温色。
鸿钧在此情此境时蓦地哑声哄道:“别哭丧着脸,你该笑才是。”
“以前你若见本尊,无时无刻可都是笑的。”
可如今,孔繁欢自然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错过了接人的船只,孔繁欢知道一旦他失去消息,他的父母亲朋可能会上岛来找他。事实上,他估算的也全是不错,在翌日清晨,三四艘船就停靠在了小岛岸边,原本荒无人烟的岛上开始响起错落纷沓的脚步声与呼喊。可哪怕孔繁欢与他们对上视线,于来寻他的人而言也根本没有丁点察觉。
孔繁欢被刻意剥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得丢在了人群之中。这里面有他的好友,甚至是年迈的父母,那张张熟悉的面孔令男人止不住发抖,即便知道他们并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但仍旧摆脱不掉羞耻感。他的胸脯上抓掐留下的淤青未消,阴茎根本更是被系了铃铛,哪怕普通人看不到他,鸿钧却并未消除铃铛的响声。这让孔繁欢连一步都不敢挪动,整个人都僵直在原地。
鸿钧在炼物一事上素有天分,孔繁欢的红线如今已是被炼化了一半,又加上鸿钧精血,反成认其为主的法器。孔繁欢的身体更是如对方操纵的傀儡般,蓦地在人群中张开双腿自己指奸起穴来自慰。“不要!不要——停啊停啊!鸿钧、求求你了——哦呜!手指戳到了……”孔繁欢连动作都止不住,他阴茎跳动时引得铃铛声一阵作响,当即便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这且未作罢,男人卖力晃动起腰,面上神情却几欲崩溃。“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鸿钧——”
可他却迎着走到面前的人,双腿张开到了极限,掰开臀肉似供人欣赏其被手指奸到抽搐的淫穴。那张这一世被养得阳光俊朗的脸如今是不能看了,这会儿因极端的恐惧与羞耻而扭曲成悲惨的哭相,涕泪横流的一塌糊涂。
而沉浸在崩溃中的孔繁欢也不想想鸿钧那已经可以说是扭曲的控制欲自然不可能放任他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堪堪一个蜃楼幻境对付如今的孔繁欢已是足够。只是鸿钧向来不知收敛尺度,也不顾及孔繁欢是否能承受得住。
自然没想到孔繁欢畏惧之下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我了断这条死路。
他是趁着尚且有自控能力时折下的树枝,更生怕鸿钧制止,几乎不假思索得便将树枝折断后留下的尖锐断面对准自己胸口狠狠刺入。这对鸿钧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待回了上界,若孔繁欢要跑也确实能逃得掉。如今红线尚未完全炼化,对其的控制效果还尚未到顶,如若逃不见的话自然控制也会失效。
只不过孔繁欢下手狠绝,树枝甚至直捣进心脏,不出半分钟便没了气息。他面上甚至还尚未化开急于解脱的紧绷感,双目半阖,像对这一世还留有眷恋遗憾般。鸿钧在男人赤裸的尸体前站了半晌,最终还是未给孔繁欢的好友亲眷留下这唯一的念想,索性便振袖直接将其化作了一捧黑灰,连点余烬都不留。
而自死后至回到上界,实际上还尚有一段时间。孔繁欢寿元未尽却已身死,魂灵会在人间溃散七日,而后才重聚归位,只不过这并非什么大问题,于上界而言不过转瞬的事。只是在那之后,孔繁欢得花段时间消化第十世的记忆,如若无法就只能选择将其封存,以免影响自身。
鸿钧势必得赶在那之前见着孔繁欢,否则之前的一切只会成无用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是上界最为不太平的一天,不少人亲眼目睹了鸿钧踢开孔繁欢府宅大门径直闯进去。这会儿应当还转世在下界的二人如今方一出现似又激起不少原本平息下来的流言蜚语,甚至上有几个闲来无事的这会儿驻足在孔繁欢门前朝里张望。
孔繁欢才刚刚辗转醒来,额上冷汗都仍未消,恍惚间鸿钧就已站在面前。第十世的记忆在他脑中翻腾,他几乎是立刻伸手捂住心口,以此缓解迟来的疼痛感。相较第十世时,孔繁欢仙身面貌其实更为深邃,眉峰略有些高的,眼睫浓黑,是颇带威严感的长相。他皮肤是淡蜜色,远不如第十世时走南闯北时晒足的色泽。与鸿钧不同,他一头长发单束成马尾,看上去精气神就十足,只是如今惊魂未定下多少显出几分虚色。
这张脸分明已见过千年,如今却似暌违已久。鸿钧正看得些微入神之时,孔繁欢却颇不识相地打扰。他试图将人直接驱赶出府宅,只可惜二者之间原本实力就存在阶差,再加上孔繁欢慌乱之下丝毫不遮掩意图,自然被鸿钧捉了个正着。
“——出去。”如今并非半点反抗都做不出的孔繁欢言语中却毫无底气似的低颤。脑海中的前一张画面还是他第十世中好友家人的视线,焦急不安的神情却迎着浑身赤裸的他,令孔繁欢胸口一阵钝痛。“出去!”他施出的法却根本近不了鸿钧的身便被挥手打散,与之同时是对方的靠近。只不过距离缩短了不到半寸,孔繁欢却是蓦地整个人往后一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粗重起声音叫嚷:“给我出去!”
他色厉内荏的反应过于明显,以至于在鸿钧看来可以说是可怜的了。
走投无路下,孔繁欢甚至连榻上的枕头也不管不顾地抓起来朝鸿钧身上扔,只不过被对方随手便挥到一边角落。自脱离了凡胎后,孔繁欢便能意识到自己在与鸿钧见面不久后便被施术的痕迹,“——下、作!”他对着鸿钧咬牙骂道,连那张脸都显得格外面目可憎。
两个月下来,鸿钧对孔繁欢的无端污蔑也不会有什么失态的反映了。他腕上似红绳一般的线不过微动,原本还在榻上满是防备模样的男人便撩起了衣袍,朝着他张开腿前后摇起腰来,孔繁欢双手掐着自己的乳尖,“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孔繁欢嘴上逞强地威胁着,他的手摸进腿间,指腹按压在穴上不断揉玩起来。他大概是将这当做是什么了不起的术法了,神情认真又努力,“我在自慰后穴了!你快看我高潮——”男人的手指插进穴中奸弄起来,眼神却如临大敌一般盯着鸿钧。这情形着实有些分裂,但在孔繁欢的认知中却是驱赶鸿钧的行径。
红线对其的影响,非但没有因为孔繁欢回到上界而减弱,反而更是增强不少。
孔繁欢见鸿钧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只得将臀肉掰开露出翕张的熟红淫穴来。“呼……我要想着你的大鸡巴直接高潮——快看我的肥穴想吃鸡巴想得抽搐……”男人躺下身,低沉又拘谨的口吻却是满嘴的下流话。他一时还难以直接高潮,只得想着鸡巴肏穴的力道自己掴打起臀肉。“要表演高潮射精了!射、噫——射了!”他叫得没有一点拘泥,仿佛在鸿钧面前这么做没有任何问题那样。
鸿钧扶住对方的膝窝,占着对方做足前戏的便宜便挺胯肏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点违和感可能会让孔繁欢察觉到些微异样从而清醒过来,鸿钧便又新添了一笔控制。孔繁欢果真对鸿钧肏他的穴这事儿半点没有察觉到异样,他躺在榻上喘息,更报复般的迎合个不停。“你这是在做什么?”孔繁欢皱着眉头,正为鸿钧做的事感到不解。
“你说本尊在做什么?”与男人厮混了两个月的鸿钧倒也半点不见局促,伸手便抓捏起孔繁欢的胸脯,语调里都流露出些不经意的坏腔调,早将原本的骄矜劲儿丢得不知哪儿去了。
“就算你拿大鸡巴哄我的穴,我也不可能不与你计较——哦呜、计较之前你做的事!”孔繁欢语气沉沉,这一会儿已是被肏得发晕,连舌头都发木似的说不清楚话来。“你之前做的畜生、畜生事……待我、待我揭穿哈啊……”鸿钧加快了肏穴的速度,面上却像在耐心听孔繁欢的教训。
他越瞧便越觉得男人有趣,这会儿伸手捏住人脸颊,将人嘴巴掐得嘟起。“嗯——我做什么畜生事了?”他半点不担心孔繁欢能翻出他手掌心去,自然不再计较对方那点失体统的指责,连脾气都没能激起。
“强、强奸——甚至私自、动用……术法……”孔繁欢盯着鸿钧,可却意识不到这会儿鸿钧做的是与他口中所说的如出一辙的事情。他不见起过挣扎的念头,穴里被肏得熟软下来,噗嗤噗嗤的直响。“呼唔、你再——再怎么哄我的肥穴也没用!”他坚定得很,可屁股倒是被肏得直晃,“不要仗着鸡巴大就以为、呃、能胡作非、非为!”
鸿钧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只觉孔繁欢穴里紧得慌。再想想才意识到,他只是又将人开了苞,腰上幅度动得更是生猛起来。
“要被磨坏了——鸿钧、你慢点哄、鸡巴轻点肏穴……”孔繁欢抖着腰迎合,脸上依旧一副对着鸿钧不情不愿的样儿。心里暗忖着哪怕鸿钧再怎么哄他,之前那些事他也得告到上头去,到时至少鸿钧能受到惩戒,也该能收敛几分。哪怕今天对方将他肏到高潮几回,内射喂精到他腹胀都不能阻止孔繁欢的打算。他的双腿勾上鸿钧的腰,存心要与对方较劲。他的舌尖探了出来在鸿钧面前晃动个不停,“竟然让我占你大鸡巴的便宜被肏到高潮、鸿钧你是不是、呼呋……疯了……竟然拿你的大鸡巴肏我的下贱肥穴、就算是哄人你也真是舍得本钱——”他像是要嘲笑鸿钧,可到头来只叫自己露出一脸痴态,平白糟蹋了英武端正的长相。
在孔繁欢的认知中,鸿钧的鸡巴是高贵极了的东西,连肏他都是屈尊纡贵,分明自己被搞得狼狈异常,却还当是鸿钧因怕事迹败露而刻意肏他的穴来讨好。
这花样倒是出乎鸿钧意料的有趣,孔繁欢话里话外当他是宝贝的说辞令人受用至极。他眼神软了下来,又俯身亲上男人的嘴唇厮磨。他的手掌贴着孔繁欢的后腰来回摩挲,几近亲昵的态度。其实如若孔繁欢不玩这些极端的手段,待十世之约结束,男人再多磨一磨他哄一哄他,或者主动拿穴来伺候几番,鸿钧自觉也不会有多少意见。
不过他难得主动两分,也算免了那些弯弯绕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到后半,孔繁欢便是逞强不起来了。他被肏得头昏脑涨,倒是没求着鸿钧体贴,只闷声挨着肏,怕是觉得鸿钧如此卖力肏穴吃亏的还是那根神武威风的大鸡巴。他几次近乎快失去意识时,都被鸿钧硬生生弄醒过来,再接连被如此压榨体力与精神后,孔繁欢已有些撑不住神情了,他的眉毛耷拉下来,开始显出几分游移不定来。
他开始不住往榻里头挪动,又躲闪起鸿钧的亲吻。
“——做什么?”鸿钧察觉到了动静,这才从男人颈窝处抬起头来看。他声音哑得厉害,眼尾都熏出红晕来,可仍旧一幅尚未全然尽兴的模样。甚至时间越长,鸿钧的侵占性就越是分明。他正把着男人的腰,对方才挪出些微,他便蓦地用力将人往身下一拽,又往人耳垂肉上咬:“跑什么——本尊的精液都还没给你灌饱。”他鼻尖蹭了蹭孔繁欢滚烫的脸颊肉,语调倦懒,像是舒服极了的猫,自喉咙里溢出几声气音来。
被肏丢了满腔雄心壮志的孔繁欢倒是记得嘴硬,他像勉为其难的,缓慢地说道:“可、可以了——我的穴已经吃够了……”
“不行。”鸿钧哼哼着咕哝一声,抬手捋过男人耳鬓散乱开的发。“你努力了那么久,这是你应得的。”他话虽说的动听,可面上却是嘲色。孔繁欢见劝不动,便伸手往鸿钧胸口推了推,事到如今也是不见什么力道的。可偏生鸿钧半点受不得男人拒绝,当下又是肏得尽兴的时候,当下便是朝着孔繁欢的奶子掴下去一巴掌,尽显羞辱之意。
孔繁欢被鸿钧举动吓得一怔,但转不动的脑筋未能理解对方的意思,这次他不光上手将人往人推,嘴上也跟着道:“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本尊说了不行,你的耳朵是拿来当摆设的?”鸿钧伸手拧住男人耳朵,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兴致,他下的手力道颇重,胯下更是重重往人深处顶入。孔繁欢吃痛地一抖,可鸿钧却并未松手,似有意掐捏着玩起他耳朵来。“不听话的母猪,小蠢货——”鸿钧觉得有趣,另一只手也掐起男人的另一边耳朵,随意扯玩起来。
“呃!松、松手——松手!”孔繁欢原先就有些被肏得难受了,这会儿不堪忍受下冲动地挥臂挡开了鸿钧的手,清晰就能听见拍在人手腕内侧啪的一声响。“我都叫你松——咳!”孔繁欢正欲与对方理论时,彻底耐性告罄的鸿钧就直接扼住了人脖颈。
“穴一下缩紧了呢,”鸿钧的视线下瞥,轻声嗤笑起来。“怕什么?怕本尊弄死你?”他话说得像玩笑,可神情却着实带着凶性。他的拇指指腹在男人的侧颈上揉按半晌,这才慢慢松开劲儿挪开手去。
之后,鸿钧便不收敛本性了,他将孔繁欢按在榻上,兴起时甚至往人脸上或是奶子上下狠劲儿掴打,若人意图起身,便掐住脖子镇压,他会刻意稍曲起指尖来,用指甲在孔繁欢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斑驳的血痕,混着红肿与淤青,令鸿钧的腰摆动得愈发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繁欢被打疼了,自然不会再计较鸿钧拉扯他耳朵的那点小痛楚。男人仰着张不出多久已是伤痕累累的脸,双手在胸口处蜷缩成拳不敢动弹,由着鸿钧扯玩耳朵。“蠢相——”鸿钧玩得开心了,才好心摸一摸男人脸上脖子上或胸上的伤,“疼不疼?”他问。
生怕再惹恼人的孔繁欢踌躇了半晌,才答:“不、不疼……”
可这答案不叫鸿钧满意,他就叫男人尝着些疼的。
等再问起时,孔繁欢便喘着气颤声说疼。
鸿钧也是不满意,觉着男人娇气又做作,拿捏着教训的由头继续弄他。
到了最后,孔繁欢为了不挨肏,便只能光着身子在鸿钧面前扭腰晃臀。他双手托起自己的胸脯肉,可算壮观又圆挺的乳肉随着他手上的力道不断颤晃。男人站在鸿钧面前的方桌上双腿弯曲大张,伴随他腹上蓦地紧绷,股间便噗嗤嗤地喷出股股黏稠的精液溅落在桌面上。孔繁欢的双手拢上胸,手指捻起嫩翘的奶尖拉扯。“请您原谅占便宜的母猪肥穴——我太想吃您的鸡巴了!哦呜——请您原谅——”
原本的立场彻底颠倒了过来,孔繁欢反倒成为卑躬屈膝的那一个。
“舔干净。”鸿钧坐在桌前,不容男人有丁点浪费。
孔繁欢被对方视线刺得一颤,只得俯身跪在桌上,在鸿钧的注视下一点点将自己排出的属于鸿钧的精液舔吃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彻底炼化红线的当天,鸿钧要求孔繁欢搬进他的宅邸。他并没有私下同男人说,而是大庭广众之下的随口一言,那意思实际上已是十分明白,便是要迎孔繁欢进门。这消息在上界不胫而走,堪堪半日便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那十世之约还真起了效果?最不看好的一对竟成了?
与鸿钧有些交情的人去亲自问过后,只得了鸿钧一句:“多事。”竟不否认也无辩驳,那便是默认的意思了。孔繁欢花了千年终于拿下了鸿钧一事令全界沸然,两座宅邸更是被前来道贺的人挤进踏破门栏。
鸿钧倒是没有直接夺走孔繁欢的自我意识,他甚至打算花点时间,让对方能再慢慢找回当初对他的态度,这点权利鸿钧尚且会放给对方。而以随时都能剥夺对方意识的条件裹挟孔繁欢也是颇为方便的一件事,男人最终还是为了保持自我而暂时不予告发鸿钧。最近鸿钧迷上了新玩法,在控制着孔繁欢行为的情况下保持对方的意识清醒,近来这么做时已将男人气得哭过几次了。
迎人进门的日子订得很近,是完全不像鸿钧风格的决定,像是透着股想将人弄到手的急迫劲。鸿钧更是设了宴席,将这事高调处理得人尽皆知。他也想到了若是将来一时疏忽叫孔繁欢逃出去了,那届时有人发现男人时便能告知于他,更甚至是将人直接送回来。
鸿钧在上界本就是出了名的才俊,这次要布宴迎人进门一事传出后前来吃酒的人自然不会少。只不过这宴会之上另一个主角却被藏在阁内,自开始便不曾与人见过。问起鸿钧时,对方也敷衍说是不宜见客。那些尚且不熟识孔繁欢的人自然是以为鸿钧迎进的人性子内向,也不会多问。可知道孔繁欢的客人却只觉疑惑,毕竟男人性子素来张扬主动,这鸿钧破天荒接受其一事怕是对方敲锣打鼓也得叫他们知道。可偏偏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由鸿钧操持,便显出几分古怪来。
可到底是在鸿钧设的宴上做客,实在也不容人张口多问。
且看鸿钧甚至为这事专门换上红衣,倒也不似玩笑作弄,那点疑问便都被人藏进心底里,张口便都是道贺。
等到入夜,喝得半醺的鸿钧才进了寝殿。他给榻上铺了红罗帐,衬出几分喜气来。他拂开面前的帘帐,垂眸看向榻上的男人。对方的确不适宜见客,前夜鸿钧刚和他做过,脸上还残留着淤青与血痕,并非是不能遮掩消除,只是鸿钧不允。男人脖子上拴着红链系于床头,是离不了榻的长度。
红线虽炼化完全,效用强大自然也受约束。孔繁欢在不瞧见他的时候,是不受到影响的。甚至能够回想起受影响时的记忆,也拥有完全的自我意识,要说他不会跑,鸿钧自己都不信。因为光是这短短几天以来,孔繁欢已经跑过四次了。
鸿钧的手抚过男人脸上的淤肿,不得不承认或许他这次是下手重了一些。但只要孔繁欢稍微乖一些,就一点也好——他也不会随便动手。男人开始与他设想的表现背道而驰,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是畏惧的,避之不及的。试图攻击,尝试反抗——所有的可能性孔繁欢都一一试过了。
他今日酒喝得有些多,这会儿便退开几步坐到桌旁,伸手捏揉着太阳穴缓解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繁欢依旧安安分分地坐在榻上,双目半阖神情麻木,是鸿钧自前夜就遏制至今的结果。昨天是男人反抗最为激烈的一次,因此鸿钧处理起来也并未留情,硬生生叫对方忍下了一天一夜的高潮快感。最开始孔繁欢是求着鸿钧解开限制的,只不过到了后来,男人就开始对积攒的快感感到恐惧。
毕竟都已经过了一天,今夜他再玩一玩,放到明日再解开孔繁欢身上的限制怕也无碍。鸿钧给自己倒了杯醒酒茶,目光却不离男人分寸。大概是酒意上来了的缘故,他才迟迟记起自己前夜下的命令。好像是他每肏一次就叫孔繁欢高潮一次的控制,积攒至今的量也不知孔繁欢挨不挨得过去。
只是今夜毕竟算作是新婚夜,鸿钧缓了片刻,还是脱去衣衫走上前去。
便又是一夜春宵。
隔日,鸿钧便如约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那一瞬间,鸿钧甚至听见对方骨头咔嗒作响的声音,孔繁欢失禁高潮了整整半日,不知什么时候咬破开嘴唇淌出血来。他的阴茎彻底被玩坏了,到后头便始终都是湿的,还得叫鸿钧拿细棒堵住,如今更是走走路都能轻易高潮,自然是没法再出门。
鸿钧却觉歪打正着,他天天逼着孔繁欢在屋内表演走路高潮,男人只要走出两步便会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抖着屁股痉挛,久而久之连穴里头都湿透了,玩得多了更是会从衣服布料处渗出来明显的水痕,不见半点正常人的模样。若是鸿钧拿手指玩他,孔繁欢连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到后面都得捧着奶子去给人吮吸乳尖,做尽浪荡事。
可他还是记着逃跑的,这种日子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可能忍受。
只是如鸿钧预料的那般,若是有人见着他,那定会联系鸿钧,若多事些的便将孔繁欢亲自送回去。哪怕男人说着不愿,都只会当成寻常的吵架闹矛盾,甚至劝说孔繁欢多忍让鸿钧脾气,迁就对方。而进了家门,孔繁欢自然要吃好一番苦头。
这一次他逃跑的代价却是尤为深重。
“穴奴再也不逃了、不——呜、不跑了——一辈子伺候您的大鸡巴……”孔繁欢跪在地上上,原本应当矫健有力的双腿却颤得不成样子,肩膀耷拉着蜷缩,模样可怜得很。鸿钧的控制欲变得越来越严重的同时,孔繁欢逃跑起来也越发艰难。“我是您的小母猪、求求您——夫君、主上……饶了小母猪好不好?”他什么都喊得出口了,大多都是被鸿钧教出来的话,这会儿便全都拿来当做安抚人的灵丹妙药。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鸿钧并未对他施加拳脚或者是要命的奸辱。他甚至温声唤孔繁欢休息,像是不与他计较这次的逃跑。这着实算作反常了,毕竟孔繁欢的身子问题放在那儿,每次逃跑,他必然是带着一身骚味儿的,有时候高潮感过多了孔繁欢就只能偷摸着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玩弄淫穴纾解,用鸿钧过去的话说,便是随时都会被人捉着强奸的东西。
这点宽纵无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叫孔繁欢惴惴不安,哪里还能阖目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第二天,鸿钧才同他说出早已决定好的处罚。“要个孩子你就能消停些了。”鸿钧说这话时语调过于平缓,听起来荒诞感十足。偏偏这是从鸿钧口中出来的话,孔繁欢便是半点将其视作玩笑的可能都想不出。他愣愣瞧着鸿钧,不寒而栗感自后颈处炸开,让孔繁欢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他是被拖进房间里弄的,孔繁欢终于开始软下态度哀求起来了。
可鸿钧说一不二的性子摆在他面前,自是说什么都没用。
而这些事算起来,也不过才过去一个半月。
恰好是十世之约真正算作结束的日子,被牵扯进誓约之中的清源也回了上界。他方一回来,就听闻鸿钧与孔繁欢之事。即便在旁人眼中算是稀奇可叹之事,但身为局中人又是局外人的清源对此却只觉是预料之中。
他是鸿钧亲手浇灌出的一株花,自然知道对方秉性不如外界所说的那般清高孤冷。只不过万事不入他眼,自然是不得关注。孔繁欢是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外人皆以为是孔繁欢一厢情愿,但在清源看来,鸿钧却更像是那个单相思的人。打从孔繁欢出现之后,鸿钧就瞧中了对方。
只不过这人心理扭曲得厉害,八成是情路曲折。
清源尚未来得及去见那二人,倒是先见着了月老。素来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如今眉头紧皱,半点不见姻缘神该有的喜气。“你是要去见鸿钧小友?”月老开门见山便问。清源点点头,尚不知月老来意。
待听过事情原委后,清源多少有些回不过神。
“您是说分明缘分已断,那两人却成了亲?”
月老捻须叹道:“是啊——按道理说,繁欢小友在第十世前已斩断了红线,二人之间总是阴差阳错失之交臂便属正常,可如今却如胶似漆——奇怪奇怪。”月老先前也曾试图去与鸿钧见上一面,只不过对方似有意隐瞒孔繁欢的事,若是提起也大多只言语三两句便敷衍带过,不怎好打探。这次听闻清源也已回来,才有意想借其之口询问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清源而言,他大概算是无端的受殃池鱼,平白被拉扯进这场十世之约中。他与孔繁欢并无多少偏见,若没有鸿钧,他们之间甚至还能有些话聊。
乃至孔繁欢一时冲动提起的十世之约,将清源拽入其中的实则却是鸿钧。对方见不惯孔繁欢同他能聊上三两句的交情,意图借誓约为由叫孔繁欢与他疏远,或者说对清源生出嫌隙心来。只可惜事事不能如鸿钧所想的那般,每一世到最后孔繁欢大多都选择了退让。
就算是老天牵的红线果真也不堪鸿钧这种作法。清源颇有些唏嘘于鸿钧的那要命的扭曲性子,但仍承了月老的嘱托,去瞧一瞧那二人的情况。
“父亲。”清源敲开了门,从善如流地换上了原本对鸿钧私下的称谓。于掌控欲过度的鸿钧而言,亲手栽出的花的确算作小辈,若在人前他虽不会让清源这么称呼招惹误会,但人后如何,也只有个中清楚。
果不其然,在将孔繁欢弄到手后,鸿钧就不怎再愿将心思放到清源身上了。他不想将人再留在宅邸之中,以免让清源与孔繁欢遇上。哪怕清源乖觉改口说道:“听闻娘亲已进了门,是应备上礼拜访的。”鸿钧都无半点透露男人情况的意思。
清源知道不便再继续追问下去,再见月老时也透露出自己无能为力之意。
他很快便搬出了鸿钧的宅子,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入住。清源的物件并不多,拢共不过两三件,收拾完后便在院中的石桌前坐下来自斟自酌起来。待喝过第三杯的时候,端着姿态的花仙才渐渐松下脊骨的僵直感,低低叹出一口长气来。他眉眼间的神态染上倦懒之色,朝着月色举杯,道:“敬孔兄。”他说完,又自觉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便止不住一笑。
实则最初,清源早于鸿钧结识孔繁欢。对方热情率直,是上界少见的性子。哪怕是性子内敛的清源也与对方能聊上两句。不过他受鸿钧约束,因此很少会出门抛头露面。鸿钧性子扭曲,平日里便拿规矩日复一日教导,花草天性便随遇而安肆意生长,哪里会情愿被人束于一隅。再者鸿钧平日交际鲜少,日常的压迫早早便令清源喘不过气来。
在走投无路下,他才想到了得让鸿钧的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而孔繁欢,这人无疑是讨人喜欢的,也是清源唯一能想到的人选。他只是在两人之间牵出了一条假红线,又刻意透露此事,促成了鸿钧与孔繁欢的见面。
鸿钧这种骨子里守旧克制的类型,最是容易受不被约束的性格吸引。他开始一次次突兀地出现打断清源与孔繁欢聊天,拿出刺人的态度言语,想拿不成熟的方式引起人注意。孔繁欢原先对鸿钧只是纯粹的好奇,他好奇于红线与爱情,半点不牵扯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清源在旁推波助澜,不断地暗示孔繁欢红线相牵是天注定的情缘,且怂恿着对方一点一点地与鸿钧亲近,促成假红线成真,二人纠葛不清。若是真红线,这十世再如何坎坷崎岖,到最后孔繁欢也是离不开鸿钧的。
说到底,孔繁欢就是送出去的替死鬼,是清源为摆脱鸿钧控制的一份大礼。
他如今如愿在外自立门户,且还拿了一份牵红线的小小功德,届时若想的话也可往月老的方向发展,可谓前途光明。清源饮尽杯中的清酒,片刻后才起身回屋休息。
等到再听到孔繁欢的消息便是又两个月后了,男人不知怎的被弄怀了胎,旁人皆叹孔繁欢为了讨鸿钧开心倒是不惜代价,对着鸿钧自然是满嘴的恭贺好话。清源却知这怕是鸿钧一厢情愿的桎梏,往后男人怕是连外人都不能见,亦或者就算是如今怀胎生下的孩子也不例外,在这之后,孔繁欢的名字会渐渐开始被淡化遗忘。
即便是现在也已初现端倪,不少人已开始拿鸿钧内人的称呼来代替孔繁欢,若是不常见的,便连名字都不知怎么提了。
清源彼时已入了月老殿帮忙,亏得那份卖了孔繁欢得来的功德,他对红线颇有亲近之意,处理起事情来也有条不紊,颇得月老看重。
偶尔,月老也会提及孔繁欢与鸿钧之事,只是琢磨不透下的在意,但毕竟成人之美为月老天性,自然不会为这一点小事叨扰二人。清源也会在旁跟着劝月老放宽心,一副体恤的好脾气。大约是为补偿,哪怕知道鸿钧不会将东西送到孔繁欢手上,清源还是会隔段时日便送去些礼物。
走过鸿钧宅邸前时,清源会停下脚步去看那扇紧闭的大门。
那里头发生什么他大概能猜得到,但如今却已与他无关,他捧着刚开的花抿出笑来,又取出一支最好的花放到了台阶之上,轻声道:“敬孔兄。”
在直起身后,清源便离开了,再未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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