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红线的影响总归并不能完完全全压制住孔繁欢的本性。男人时不时总会莫名顿住动作,神情浮现出的短暂挣扎不消鸿钧做什么便会渐渐软化下来,像是不断做着自我说服。这也促成孔繁欢面上神情分明是心甘情愿的乖顺,偶尔却违和地溢出几声哽咽或是通红起眼眶。待到将阴茎吐出口外后,孔繁欢都开始觉得莫名起来,他看着这根漂亮又厉害的鸡巴却觉得难过,眼泪遏制不住一般争前恐后地冒出来。
如今孔繁欢的精神尚且束缚于肉体中,即便精神足以抵抗影响,但身体的违背意愿很容易造成过于激烈的冲击。鸿钧怕损了男人的神智,只得好心临时收回了孔繁欢的红线,让人暂且脱离出影响。那一瞬间,在视线相对时,素来不受控地吐露心声的孔繁欢却安静了下来,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像是感情的开关被按下了关闭键,那些激烈澎湃的情愫也随之荡然无存。
鸿钧却是在盘算待炼化红线后的事,这会儿竟罕见笑着去摸男人的脑袋。他的手揉乱了孔繁欢的头发,已是在瞧自己往后的私物一般端详打量。孔繁欢受红线影响下的说辞倒真叫鸿钧听了进去,他届时要叫孔繁欢以精液为食,每日早晚为他温屌暖枪,若是鸿钧起兴,便在他面前张开腿自慰发骚,说些好听话来哄鸿钧肏穴。他的阴茎也因此愈发亢奋,蓦地拍打在男人脸上。“你这穴奴还不舔舔本尊的好物,到时本尊便好心赏你些浓精尝。”这事尚未落定,鸿钧便已拿出主子的态度,低声指使起男人来。他甚至直接将鸡巴贴在男人的额头之上,摆明了两者之间的地位关系。
在鸿钧晃动腰身时,他饱胀的精囊便往男人鼻上撞,发出一连串噗噗闷响。
孔繁欢哪里听过这种话,更何况还是从鸿钧嘴里出来的。他吓得不行,嘴巴张合半晌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眼睛里头似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般的再发亮,看上去有些呆怔。这几十年来养出的尊严自重如今是找不到痕迹了。男人的背脊微弯,僵硬耸起的肩膀打着颤,分明高大更甚至堪称伟岸的体躯却笼罩在鸿钧的阴翳之下动弹不得。
对方还在轻抚着他的脑袋,低垂下来的眼中却不见多少温色。
鸿钧在此情此境时蓦地哑声哄道:“别哭丧着脸,你该笑才是。”
“以前你若见本尊,无时无刻可都是笑的。”
可如今,孔繁欢自然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错过了接人的船只,孔繁欢知道一旦他失去消息,他的父母亲朋可能会上岛来找他。事实上,他估算的也全是不错,在翌日清晨,三四艘船就停靠在了小岛岸边,原本荒无人烟的岛上开始响起错落纷沓的脚步声与呼喊。可哪怕孔繁欢与他们对上视线,于来寻他的人而言也根本没有丁点察觉。
孔繁欢被刻意剥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得丢在了人群之中。这里面有他的好友,甚至是年迈的父母,那张张熟悉的面孔令男人止不住发抖,即便知道他们并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但仍旧摆脱不掉羞耻感。他的胸脯上抓掐留下的淤青未消,阴茎根本更是被系了铃铛,哪怕普通人看不到他,鸿钧却并未消除铃铛的响声。这让孔繁欢连一步都不敢挪动,整个人都僵直在原地。
鸿钧在炼物一事上素有天分,孔繁欢的红线如今已是被炼化了一半,又加上鸿钧精血,反成认其为主的法器。孔繁欢的身体更是如对方操纵的傀儡般,蓦地在人群中张开双腿自己指奸起穴来自慰。“不要!不要——停啊停啊!鸿钧、求求你了——哦呜!手指戳到了……”孔繁欢连动作都止不住,他阴茎跳动时引得铃铛声一阵作响,当即便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这且未作罢,男人卖力晃动起腰,面上神情却几欲崩溃。“饶了我、我错了我错了鸿钧——”
可他却迎着走到面前的人,双腿张开到了极限,掰开臀肉似供人欣赏其被手指奸到抽搐的淫穴。那张这一世被养得阳光俊朗的脸如今是不能看了,这会儿因极端的恐惧与羞耻而扭曲成悲惨的哭相,涕泪横流的一塌糊涂。
而沉浸在崩溃中的孔繁欢也不想想鸿钧那已经可以说是扭曲的控制欲自然不可能放任他出现在其他人面前,堪堪一个蜃楼幻境对付如今的孔繁欢已是足够。只是鸿钧向来不知收敛尺度,也不顾及孔繁欢是否能承受得住。
自然没想到孔繁欢畏惧之下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自我了断这条死路。
他是趁着尚且有自控能力时折下的树枝,更生怕鸿钧制止,几乎不假思索得便将树枝折断后留下的尖锐断面对准自己胸口狠狠刺入。这对鸿钧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待回了上界,若孔繁欢要跑也确实能逃得掉。如今红线尚未完全炼化,对其的控制效果还尚未到顶,如若逃不见的话自然控制也会失效。
只不过孔繁欢下手狠绝,树枝甚至直捣进心脏,不出半分钟便没了气息。他面上甚至还尚未化开急于解脱的紧绷感,双目半阖,像对这一世还留有眷恋遗憾般。鸿钧在男人赤裸的尸体前站了半晌,最终还是未给孔繁欢的好友亲眷留下这唯一的念想,索性便振袖直接将其化作了一捧黑灰,连点余烬都不留。
而自死后至回到上界,实际上还尚有一段时间。孔繁欢寿元未尽却已身死,魂灵会在人间溃散七日,而后才重聚归位,只不过这并非什么大问题,于上界而言不过转瞬的事。只是在那之后,孔繁欢得花段时间消化第十世的记忆,如若无法就只能选择将其封存,以免影响自身。
鸿钧势必得赶在那之前见着孔繁欢,否则之前的一切只会成无用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天是上界最为不太平的一天,不少人亲眼目睹了鸿钧踢开孔繁欢府宅大门径直闯进去。这会儿应当还转世在下界的二人如今方一出现似又激起不少原本平息下来的流言蜚语,甚至上有几个闲来无事的这会儿驻足在孔繁欢门前朝里张望。
孔繁欢才刚刚辗转醒来,额上冷汗都仍未消,恍惚间鸿钧就已站在面前。第十世的记忆在他脑中翻腾,他几乎是立刻伸手捂住心口,以此缓解迟来的疼痛感。相较第十世时,孔繁欢仙身面貌其实更为深邃,眉峰略有些高的,眼睫浓黑,是颇带威严感的长相。他皮肤是淡蜜色,远不如第十世时走南闯北时晒足的色泽。与鸿钧不同,他一头长发单束成马尾,看上去精气神就十足,只是如今惊魂未定下多少显出几分虚色。
这张脸分明已见过千年,如今却似暌违已久。鸿钧正看得些微入神之时,孔繁欢却颇不识相地打扰。他试图将人直接驱赶出府宅,只可惜二者之间原本实力就存在阶差,再加上孔繁欢慌乱之下丝毫不遮掩意图,自然被鸿钧捉了个正着。
“——出去。”如今并非半点反抗都做不出的孔繁欢言语中却毫无底气似的低颤。脑海中的前一张画面还是他第十世中好友家人的视线,焦急不安的神情却迎着浑身赤裸的他,令孔繁欢胸口一阵钝痛。“出去!”他施出的法却根本近不了鸿钧的身便被挥手打散,与之同时是对方的靠近。只不过距离缩短了不到半寸,孔繁欢却是蓦地整个人往后一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粗重起声音叫嚷:“给我出去!”
他色厉内荏的反应过于明显,以至于在鸿钧看来可以说是可怜的了。
走投无路下,孔繁欢甚至连榻上的枕头也不管不顾地抓起来朝鸿钧身上扔,只不过被对方随手便挥到一边角落。自脱离了凡胎后,孔繁欢便能意识到自己在与鸿钧见面不久后便被施术的痕迹,“——下、作!”他对着鸿钧咬牙骂道,连那张脸都显得格外面目可憎。
两个月下来,鸿钧对孔繁欢的无端污蔑也不会有什么失态的反映了。他腕上似红绳一般的线不过微动,原本还在榻上满是防备模样的男人便撩起了衣袍,朝着他张开腿前后摇起腰来,孔繁欢双手掐着自己的乳尖,“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孔繁欢嘴上逞强地威胁着,他的手摸进腿间,指腹按压在穴上不断揉玩起来。他大概是将这当做是什么了不起的术法了,神情认真又努力,“我在自慰后穴了!你快看我高潮——”男人的手指插进穴中奸弄起来,眼神却如临大敌一般盯着鸿钧。这情形着实有些分裂,但在孔繁欢的认知中却是驱赶鸿钧的行径。
红线对其的影响,非但没有因为孔繁欢回到上界而减弱,反而更是增强不少。
孔繁欢见鸿钧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只得将臀肉掰开露出翕张的熟红淫穴来。“呼……我要想着你的大鸡巴直接高潮——快看我的肥穴想吃鸡巴想得抽搐……”男人躺下身,低沉又拘谨的口吻却是满嘴的下流话。他一时还难以直接高潮,只得想着鸡巴肏穴的力道自己掴打起臀肉。“要表演高潮射精了!射、噫——射了!”他叫得没有一点拘泥,仿佛在鸿钧面前这么做没有任何问题那样。
鸿钧扶住对方的膝窝,占着对方做足前戏的便宜便挺胯肏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点违和感可能会让孔繁欢察觉到些微异样从而清醒过来,鸿钧便又新添了一笔控制。孔繁欢果真对鸿钧肏他的穴这事儿半点没有察觉到异样,他躺在榻上喘息,更报复般的迎合个不停。“你这是在做什么?”孔繁欢皱着眉头,正为鸿钧做的事感到不解。
“你说本尊在做什么?”与男人厮混了两个月的鸿钧倒也半点不见局促,伸手便抓捏起孔繁欢的胸脯,语调里都流露出些不经意的坏腔调,早将原本的骄矜劲儿丢得不知哪儿去了。
“就算你拿大鸡巴哄我的穴,我也不可能不与你计较——哦呜、计较之前你做的事!”孔繁欢语气沉沉,这一会儿已是被肏得发晕,连舌头都发木似的说不清楚话来。“你之前做的畜生、畜生事……待我、待我揭穿哈啊……”鸿钧加快了肏穴的速度,面上却像在耐心听孔繁欢的教训。
他越瞧便越觉得男人有趣,这会儿伸手捏住人脸颊,将人嘴巴掐得嘟起。“嗯——我做什么畜生事了?”他半点不担心孔繁欢能翻出他手掌心去,自然不再计较对方那点失体统的指责,连脾气都没能激起。
“强、强奸——甚至私自、动用……术法……”孔繁欢盯着鸿钧,可却意识不到这会儿鸿钧做的是与他口中所说的如出一辙的事情。他不见起过挣扎的念头,穴里被肏得熟软下来,噗嗤噗嗤的直响。“呼唔、你再——再怎么哄我的肥穴也没用!”他坚定得很,可屁股倒是被肏得直晃,“不要仗着鸡巴大就以为、呃、能胡作非、非为!”
鸿钧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只觉孔繁欢穴里紧得慌。再想想才意识到,他只是又将人开了苞,腰上幅度动得更是生猛起来。
“要被磨坏了——鸿钧、你慢点哄、鸡巴轻点肏穴……”孔繁欢抖着腰迎合,脸上依旧一副对着鸿钧不情不愿的样儿。心里暗忖着哪怕鸿钧再怎么哄他,之前那些事他也得告到上头去,到时至少鸿钧能受到惩戒,也该能收敛几分。哪怕今天对方将他肏到高潮几回,内射喂精到他腹胀都不能阻止孔繁欢的打算。他的双腿勾上鸿钧的腰,存心要与对方较劲。他的舌尖探了出来在鸿钧面前晃动个不停,“竟然让我占你大鸡巴的便宜被肏到高潮、鸿钧你是不是、呼呋……疯了……竟然拿你的大鸡巴肏我的下贱肥穴、就算是哄人你也真是舍得本钱——”他像是要嘲笑鸿钧,可到头来只叫自己露出一脸痴态,平白糟蹋了英武端正的长相。
在孔繁欢的认知中,鸿钧的鸡巴是高贵极了的东西,连肏他都是屈尊纡贵,分明自己被搞得狼狈异常,却还当是鸿钧因怕事迹败露而刻意肏他的穴来讨好。
这花样倒是出乎鸿钧意料的有趣,孔繁欢话里话外当他是宝贝的说辞令人受用至极。他眼神软了下来,又俯身亲上男人的嘴唇厮磨。他的手掌贴着孔繁欢的后腰来回摩挲,几近亲昵的态度。其实如若孔繁欢不玩这些极端的手段,待十世之约结束,男人再多磨一磨他哄一哄他,或者主动拿穴来伺候几番,鸿钧自觉也不会有多少意见。
不过他难得主动两分,也算免了那些弯弯绕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到后半,孔繁欢便是逞强不起来了。他被肏得头昏脑涨,倒是没求着鸿钧体贴,只闷声挨着肏,怕是觉得鸿钧如此卖力肏穴吃亏的还是那根神武威风的大鸡巴。他几次近乎快失去意识时,都被鸿钧硬生生弄醒过来,再接连被如此压榨体力与精神后,孔繁欢已有些撑不住神情了,他的眉毛耷拉下来,开始显出几分游移不定来。
他开始不住往榻里头挪动,又躲闪起鸿钧的亲吻。
“——做什么?”鸿钧察觉到了动静,这才从男人颈窝处抬起头来看。他声音哑得厉害,眼尾都熏出红晕来,可仍旧一幅尚未全然尽兴的模样。甚至时间越长,鸿钧的侵占性就越是分明。他正把着男人的腰,对方才挪出些微,他便蓦地用力将人往身下一拽,又往人耳垂肉上咬:“跑什么——本尊的精液都还没给你灌饱。”他鼻尖蹭了蹭孔繁欢滚烫的脸颊肉,语调倦懒,像是舒服极了的猫,自喉咙里溢出几声气音来。
被肏丢了满腔雄心壮志的孔繁欢倒是记得嘴硬,他像勉为其难的,缓慢地说道:“可、可以了——我的穴已经吃够了……”
“不行。”鸿钧哼哼着咕哝一声,抬手捋过男人耳鬓散乱开的发。“你努力了那么久,这是你应得的。”他话虽说的动听,可面上却是嘲色。孔繁欢见劝不动,便伸手往鸿钧胸口推了推,事到如今也是不见什么力道的。可偏生鸿钧半点受不得男人拒绝,当下又是肏得尽兴的时候,当下便是朝着孔繁欢的奶子掴下去一巴掌,尽显羞辱之意。
孔繁欢被鸿钧举动吓得一怔,但转不动的脑筋未能理解对方的意思,这次他不光上手将人往人推,嘴上也跟着道:“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本尊说了不行,你的耳朵是拿来当摆设的?”鸿钧伸手拧住男人耳朵,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兴致,他下的手力道颇重,胯下更是重重往人深处顶入。孔繁欢吃痛地一抖,可鸿钧却并未松手,似有意掐捏着玩起他耳朵来。“不听话的母猪,小蠢货——”鸿钧觉得有趣,另一只手也掐起男人的另一边耳朵,随意扯玩起来。
“呃!松、松手——松手!”孔繁欢原先就有些被肏得难受了,这会儿不堪忍受下冲动地挥臂挡开了鸿钧的手,清晰就能听见拍在人手腕内侧啪的一声响。“我都叫你松——咳!”孔繁欢正欲与对方理论时,彻底耐性告罄的鸿钧就直接扼住了人脖颈。
“穴一下缩紧了呢,”鸿钧的视线下瞥,轻声嗤笑起来。“怕什么?怕本尊弄死你?”他话说得像玩笑,可神情却着实带着凶性。他的拇指指腹在男人的侧颈上揉按半晌,这才慢慢松开劲儿挪开手去。
之后,鸿钧便不收敛本性了,他将孔繁欢按在榻上,兴起时甚至往人脸上或是奶子上下狠劲儿掴打,若人意图起身,便掐住脖子镇压,他会刻意稍曲起指尖来,用指甲在孔繁欢的身上留下一条条斑驳的血痕,混着红肿与淤青,令鸿钧的腰摆动得愈发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繁欢被打疼了,自然不会再计较鸿钧拉扯他耳朵的那点小痛楚。男人仰着张不出多久已是伤痕累累的脸,双手在胸口处蜷缩成拳不敢动弹,由着鸿钧扯玩耳朵。“蠢相——”鸿钧玩得开心了,才好心摸一摸男人脸上脖子上或胸上的伤,“疼不疼?”他问。
生怕再惹恼人的孔繁欢踌躇了半晌,才答:“不、不疼……”
可这答案不叫鸿钧满意,他就叫男人尝着些疼的。
等再问起时,孔繁欢便喘着气颤声说疼。
鸿钧也是不满意,觉着男人娇气又做作,拿捏着教训的由头继续弄他。
到了最后,孔繁欢为了不挨肏,便只能光着身子在鸿钧面前扭腰晃臀。他双手托起自己的胸脯肉,可算壮观又圆挺的乳肉随着他手上的力道不断颤晃。男人站在鸿钧面前的方桌上双腿弯曲大张,伴随他腹上蓦地紧绷,股间便噗嗤嗤地喷出股股黏稠的精液溅落在桌面上。孔繁欢的双手拢上胸,手指捻起嫩翘的奶尖拉扯。“请您原谅占便宜的母猪肥穴——我太想吃您的鸡巴了!哦呜——请您原谅——”
原本的立场彻底颠倒了过来,孔繁欢反倒成为卑躬屈膝的那一个。
“舔干净。”鸿钧坐在桌前,不容男人有丁点浪费。
孔繁欢被对方视线刺得一颤,只得俯身跪在桌上,在鸿钧的注视下一点点将自己排出的属于鸿钧的精液舔吃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彻底炼化红线的当天,鸿钧要求孔繁欢搬进他的宅邸。他并没有私下同男人说,而是大庭广众之下的随口一言,那意思实际上已是十分明白,便是要迎孔繁欢进门。这消息在上界不胫而走,堪堪半日便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那十世之约还真起了效果?最不看好的一对竟成了?
与鸿钧有些交情的人去亲自问过后,只得了鸿钧一句:“多事。”竟不否认也无辩驳,那便是默认的意思了。孔繁欢花了千年终于拿下了鸿钧一事令全界沸然,两座宅邸更是被前来道贺的人挤进踏破门栏。
鸿钧倒是没有直接夺走孔繁欢的自我意识,他甚至打算花点时间,让对方能再慢慢找回当初对他的态度,这点权利鸿钧尚且会放给对方。而以随时都能剥夺对方意识的条件裹挟孔繁欢也是颇为方便的一件事,男人最终还是为了保持自我而暂时不予告发鸿钧。最近鸿钧迷上了新玩法,在控制着孔繁欢行为的情况下保持对方的意识清醒,近来这么做时已将男人气得哭过几次了。
迎人进门的日子订得很近,是完全不像鸿钧风格的决定,像是透着股想将人弄到手的急迫劲。鸿钧更是设了宴席,将这事高调处理得人尽皆知。他也想到了若是将来一时疏忽叫孔繁欢逃出去了,那届时有人发现男人时便能告知于他,更甚至是将人直接送回来。
鸿钧在上界本就是出了名的才俊,这次要布宴迎人进门一事传出后前来吃酒的人自然不会少。只不过这宴会之上另一个主角却被藏在阁内,自开始便不曾与人见过。问起鸿钧时,对方也敷衍说是不宜见客。那些尚且不熟识孔繁欢的人自然是以为鸿钧迎进的人性子内向,也不会多问。可知道孔繁欢的客人却只觉疑惑,毕竟男人性子素来张扬主动,这鸿钧破天荒接受其一事怕是对方敲锣打鼓也得叫他们知道。可偏偏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由鸿钧操持,便显出几分古怪来。
可到底是在鸿钧设的宴上做客,实在也不容人张口多问。
且看鸿钧甚至为这事专门换上红衣,倒也不似玩笑作弄,那点疑问便都被人藏进心底里,张口便都是道贺。
等到入夜,喝得半醺的鸿钧才进了寝殿。他给榻上铺了红罗帐,衬出几分喜气来。他拂开面前的帘帐,垂眸看向榻上的男人。对方的确不适宜见客,前夜鸿钧刚和他做过,脸上还残留着淤青与血痕,并非是不能遮掩消除,只是鸿钧不允。男人脖子上拴着红链系于床头,是离不了榻的长度。
红线虽炼化完全,效用强大自然也受约束。孔繁欢在不瞧见他的时候,是不受到影响的。甚至能够回想起受影响时的记忆,也拥有完全的自我意识,要说他不会跑,鸿钧自己都不信。因为光是这短短几天以来,孔繁欢已经跑过四次了。
鸿钧的手抚过男人脸上的淤肿,不得不承认或许他这次是下手重了一些。但只要孔繁欢稍微乖一些,就一点也好——他也不会随便动手。男人开始与他设想的表现背道而驰,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是畏惧的,避之不及的。试图攻击,尝试反抗——所有的可能性孔繁欢都一一试过了。
他今日酒喝得有些多,这会儿便退开几步坐到桌旁,伸手捏揉着太阳穴缓解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繁欢依旧安安分分地坐在榻上,双目半阖神情麻木,是鸿钧自前夜就遏制至今的结果。昨天是男人反抗最为激烈的一次,因此鸿钧处理起来也并未留情,硬生生叫对方忍下了一天一夜的高潮快感。最开始孔繁欢是求着鸿钧解开限制的,只不过到了后来,男人就开始对积攒的快感感到恐惧。
毕竟都已经过了一天,今夜他再玩一玩,放到明日再解开孔繁欢身上的限制怕也无碍。鸿钧给自己倒了杯醒酒茶,目光却不离男人分寸。大概是酒意上来了的缘故,他才迟迟记起自己前夜下的命令。好像是他每肏一次就叫孔繁欢高潮一次的控制,积攒至今的量也不知孔繁欢挨不挨得过去。
只是今夜毕竟算作是新婚夜,鸿钧缓了片刻,还是脱去衣衫走上前去。
便又是一夜春宵。
隔日,鸿钧便如约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那一瞬间,鸿钧甚至听见对方骨头咔嗒作响的声音,孔繁欢失禁高潮了整整半日,不知什么时候咬破开嘴唇淌出血来。他的阴茎彻底被玩坏了,到后头便始终都是湿的,还得叫鸿钧拿细棒堵住,如今更是走走路都能轻易高潮,自然是没法再出门。
鸿钧却觉歪打正着,他天天逼着孔繁欢在屋内表演走路高潮,男人只要走出两步便会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抖着屁股痉挛,久而久之连穴里头都湿透了,玩得多了更是会从衣服布料处渗出来明显的水痕,不见半点正常人的模样。若是鸿钧拿手指玩他,孔繁欢连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到后面都得捧着奶子去给人吮吸乳尖,做尽浪荡事。
可他还是记着逃跑的,这种日子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可能忍受。
只是如鸿钧预料的那般,若是有人见着他,那定会联系鸿钧,若多事些的便将孔繁欢亲自送回去。哪怕男人说着不愿,都只会当成寻常的吵架闹矛盾,甚至劝说孔繁欢多忍让鸿钧脾气,迁就对方。而进了家门,孔繁欢自然要吃好一番苦头。
这一次他逃跑的代价却是尤为深重。
“穴奴再也不逃了、不——呜、不跑了——一辈子伺候您的大鸡巴……”孔繁欢跪在地上上,原本应当矫健有力的双腿却颤得不成样子,肩膀耷拉着蜷缩,模样可怜得很。鸿钧的控制欲变得越来越严重的同时,孔繁欢逃跑起来也越发艰难。“我是您的小母猪、求求您——夫君、主上……饶了小母猪好不好?”他什么都喊得出口了,大多都是被鸿钧教出来的话,这会儿便全都拿来当做安抚人的灵丹妙药。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鸿钧并未对他施加拳脚或者是要命的奸辱。他甚至温声唤孔繁欢休息,像是不与他计较这次的逃跑。这着实算作反常了,毕竟孔繁欢的身子问题放在那儿,每次逃跑,他必然是带着一身骚味儿的,有时候高潮感过多了孔繁欢就只能偷摸着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玩弄淫穴纾解,用鸿钧过去的话说,便是随时都会被人捉着强奸的东西。
这点宽纵无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叫孔繁欢惴惴不安,哪里还能阖目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第二天,鸿钧才同他说出早已决定好的处罚。“要个孩子你就能消停些了。”鸿钧说这话时语调过于平缓,听起来荒诞感十足。偏偏这是从鸿钧口中出来的话,孔繁欢便是半点将其视作玩笑的可能都想不出。他愣愣瞧着鸿钧,不寒而栗感自后颈处炸开,让孔繁欢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他是被拖进房间里弄的,孔繁欢终于开始软下态度哀求起来了。
可鸿钧说一不二的性子摆在他面前,自是说什么都没用。
而这些事算起来,也不过才过去一个半月。
恰好是十世之约真正算作结束的日子,被牵扯进誓约之中的清源也回了上界。他方一回来,就听闻鸿钧与孔繁欢之事。即便在旁人眼中算是稀奇可叹之事,但身为局中人又是局外人的清源对此却只觉是预料之中。
他是鸿钧亲手浇灌出的一株花,自然知道对方秉性不如外界所说的那般清高孤冷。只不过万事不入他眼,自然是不得关注。孔繁欢是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外人皆以为是孔繁欢一厢情愿,但在清源看来,鸿钧却更像是那个单相思的人。打从孔繁欢出现之后,鸿钧就瞧中了对方。
只不过这人心理扭曲得厉害,八成是情路曲折。
清源尚未来得及去见那二人,倒是先见着了月老。素来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如今眉头紧皱,半点不见姻缘神该有的喜气。“你是要去见鸿钧小友?”月老开门见山便问。清源点点头,尚不知月老来意。
待听过事情原委后,清源多少有些回不过神。
“您是说分明缘分已断,那两人却成了亲?”
月老捻须叹道:“是啊——按道理说,繁欢小友在第十世前已斩断了红线,二人之间总是阴差阳错失之交臂便属正常,可如今却如胶似漆——奇怪奇怪。”月老先前也曾试图去与鸿钧见上一面,只不过对方似有意隐瞒孔繁欢的事,若是提起也大多只言语三两句便敷衍带过,不怎好打探。这次听闻清源也已回来,才有意想借其之口询问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清源而言,他大概算是无端的受殃池鱼,平白被拉扯进这场十世之约中。他与孔繁欢并无多少偏见,若没有鸿钧,他们之间甚至还能有些话聊。
乃至孔繁欢一时冲动提起的十世之约,将清源拽入其中的实则却是鸿钧。对方见不惯孔繁欢同他能聊上三两句的交情,意图借誓约为由叫孔繁欢与他疏远,或者说对清源生出嫌隙心来。只可惜事事不能如鸿钧所想的那般,每一世到最后孔繁欢大多都选择了退让。
就算是老天牵的红线果真也不堪鸿钧这种作法。清源颇有些唏嘘于鸿钧的那要命的扭曲性子,但仍承了月老的嘱托,去瞧一瞧那二人的情况。
“父亲。”清源敲开了门,从善如流地换上了原本对鸿钧私下的称谓。于掌控欲过度的鸿钧而言,亲手栽出的花的确算作小辈,若在人前他虽不会让清源这么称呼招惹误会,但人后如何,也只有个中清楚。
果不其然,在将孔繁欢弄到手后,鸿钧就不怎再愿将心思放到清源身上了。他不想将人再留在宅邸之中,以免让清源与孔繁欢遇上。哪怕清源乖觉改口说道:“听闻娘亲已进了门,是应备上礼拜访的。”鸿钧都无半点透露男人情况的意思。
清源知道不便再继续追问下去,再见月老时也透露出自己无能为力之意。
他很快便搬出了鸿钧的宅子,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入住。清源的物件并不多,拢共不过两三件,收拾完后便在院中的石桌前坐下来自斟自酌起来。待喝过第三杯的时候,端着姿态的花仙才渐渐松下脊骨的僵直感,低低叹出一口长气来。他眉眼间的神态染上倦懒之色,朝着月色举杯,道:“敬孔兄。”他说完,又自觉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便止不住一笑。
实则最初,清源早于鸿钧结识孔繁欢。对方热情率直,是上界少见的性子。哪怕是性子内敛的清源也与对方能聊上两句。不过他受鸿钧约束,因此很少会出门抛头露面。鸿钧性子扭曲,平日里便拿规矩日复一日教导,花草天性便随遇而安肆意生长,哪里会情愿被人束于一隅。再者鸿钧平日交际鲜少,日常的压迫早早便令清源喘不过气来。
在走投无路下,他才想到了得让鸿钧的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而孔繁欢,这人无疑是讨人喜欢的,也是清源唯一能想到的人选。他只是在两人之间牵出了一条假红线,又刻意透露此事,促成了鸿钧与孔繁欢的见面。
鸿钧这种骨子里守旧克制的类型,最是容易受不被约束的性格吸引。他开始一次次突兀地出现打断清源与孔繁欢聊天,拿出刺人的态度言语,想拿不成熟的方式引起人注意。孔繁欢原先对鸿钧只是纯粹的好奇,他好奇于红线与爱情,半点不牵扯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清源在旁推波助澜,不断地暗示孔繁欢红线相牵是天注定的情缘,且怂恿着对方一点一点地与鸿钧亲近,促成假红线成真,二人纠葛不清。若是真红线,这十世再如何坎坷崎岖,到最后孔繁欢也是离不开鸿钧的。
说到底,孔繁欢就是送出去的替死鬼,是清源为摆脱鸿钧控制的一份大礼。
他如今如愿在外自立门户,且还拿了一份牵红线的小小功德,届时若想的话也可往月老的方向发展,可谓前途光明。清源饮尽杯中的清酒,片刻后才起身回屋休息。
等到再听到孔繁欢的消息便是又两个月后了,男人不知怎的被弄怀了胎,旁人皆叹孔繁欢为了讨鸿钧开心倒是不惜代价,对着鸿钧自然是满嘴的恭贺好话。清源却知这怕是鸿钧一厢情愿的桎梏,往后男人怕是连外人都不能见,亦或者就算是如今怀胎生下的孩子也不例外,在这之后,孔繁欢的名字会渐渐开始被淡化遗忘。
即便是现在也已初现端倪,不少人已开始拿鸿钧内人的称呼来代替孔繁欢,若是不常见的,便连名字都不知怎么提了。
清源彼时已入了月老殿帮忙,亏得那份卖了孔繁欢得来的功德,他对红线颇有亲近之意,处理起事情来也有条不紊,颇得月老看重。
偶尔,月老也会提及孔繁欢与鸿钧之事,只是琢磨不透下的在意,但毕竟成人之美为月老天性,自然不会为这一点小事叨扰二人。清源也会在旁跟着劝月老放宽心,一副体恤的好脾气。大约是为补偿,哪怕知道鸿钧不会将东西送到孔繁欢手上,清源还是会隔段时日便送去些礼物。
走过鸿钧宅邸前时,清源会停下脚步去看那扇紧闭的大门。
那里头发生什么他大概能猜得到,但如今却已与他无关,他捧着刚开的花抿出笑来,又取出一支最好的花放到了台阶之上,轻声道:“敬孔兄。”
在直起身后,清源便离开了,再未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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