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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答案不叫鸿钧满意,他就叫男人尝着些疼的。

等再问起时,孔繁欢便喘着气颤声说疼。

鸿钧也是不满意,觉着男人娇气又做作,拿捏着教训的由头继续弄他。

到了最后,孔繁欢为了不挨肏,便只能光着身子在鸿钧面前扭腰晃臀。他双手托起自己的胸脯肉,可算壮观又圆挺的乳肉随着他手上的力道不断颤晃。男人站在鸿钧面前的方桌上双腿弯曲大张,伴随他腹上蓦地紧绷,股间便噗嗤嗤地喷出股股黏稠的精液溅落在桌面上。孔繁欢的双手拢上胸,手指捻起嫩翘的奶尖拉扯。“请您原谅占便宜的母猪肥穴——我太想吃您的鸡巴了!哦呜——请您原谅——”

原本的立场彻底颠倒了过来,孔繁欢反倒成为卑躬屈膝的那一个。

“舔干净。”鸿钧坐在桌前,不容男人有丁点浪费。

孔繁欢被对方视线刺得一颤,只得俯身跪在桌上,在鸿钧的注视下一点点将自己排出的属于鸿钧的精液舔吃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彻底炼化红线的当天,鸿钧要求孔繁欢搬进他的宅邸。他并没有私下同男人说,而是大庭广众之下的随口一言,那意思实际上已是十分明白,便是要迎孔繁欢进门。这消息在上界不胫而走,堪堪半日便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那十世之约还真起了效果?最不看好的一对竟成了?

与鸿钧有些交情的人去亲自问过后,只得了鸿钧一句:“多事。”竟不否认也无辩驳,那便是默认的意思了。孔繁欢花了千年终于拿下了鸿钧一事令全界沸然,两座宅邸更是被前来道贺的人挤进踏破门栏。

鸿钧倒是没有直接夺走孔繁欢的自我意识,他甚至打算花点时间,让对方能再慢慢找回当初对他的态度,这点权利鸿钧尚且会放给对方。而以随时都能剥夺对方意识的条件裹挟孔繁欢也是颇为方便的一件事,男人最终还是为了保持自我而暂时不予告发鸿钧。最近鸿钧迷上了新玩法,在控制着孔繁欢行为的情况下保持对方的意识清醒,近来这么做时已将男人气得哭过几次了。

迎人进门的日子订得很近,是完全不像鸿钧风格的决定,像是透着股想将人弄到手的急迫劲。鸿钧更是设了宴席,将这事高调处理得人尽皆知。他也想到了若是将来一时疏忽叫孔繁欢逃出去了,那届时有人发现男人时便能告知于他,更甚至是将人直接送回来。

鸿钧在上界本就是出了名的才俊,这次要布宴迎人进门一事传出后前来吃酒的人自然不会少。只不过这宴会之上另一个主角却被藏在阁内,自开始便不曾与人见过。问起鸿钧时,对方也敷衍说是不宜见客。那些尚且不熟识孔繁欢的人自然是以为鸿钧迎进的人性子内向,也不会多问。可知道孔繁欢的客人却只觉疑惑,毕竟男人性子素来张扬主动,这鸿钧破天荒接受其一事怕是对方敲锣打鼓也得叫他们知道。可偏偏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由鸿钧操持,便显出几分古怪来。

可到底是在鸿钧设的宴上做客,实在也不容人张口多问。

且看鸿钧甚至为这事专门换上红衣,倒也不似玩笑作弄,那点疑问便都被人藏进心底里,张口便都是道贺。

等到入夜,喝得半醺的鸿钧才进了寝殿。他给榻上铺了红罗帐,衬出几分喜气来。他拂开面前的帘帐,垂眸看向榻上的男人。对方的确不适宜见客,前夜鸿钧刚和他做过,脸上还残留着淤青与血痕,并非是不能遮掩消除,只是鸿钧不允。男人脖子上拴着红链系于床头,是离不了榻的长度。

红线虽炼化完全,效用强大自然也受约束。孔繁欢在不瞧见他的时候,是不受到影响的。甚至能够回想起受影响时的记忆,也拥有完全的自我意识,要说他不会跑,鸿钧自己都不信。因为光是这短短几天以来,孔繁欢已经跑过四次了。

鸿钧的手抚过男人脸上的淤肿,不得不承认或许他这次是下手重了一些。但只要孔繁欢稍微乖一些,就一点也好——他也不会随便动手。男人开始与他设想的表现背道而驰,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是畏惧的,避之不及的。试图攻击,尝试反抗——所有的可能性孔繁欢都一一试过了。

他今日酒喝得有些多,这会儿便退开几步坐到桌旁,伸手捏揉着太阳穴缓解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繁欢依旧安安分分地坐在榻上,双目半阖神情麻木,是鸿钧自前夜就遏制至今的结果。昨天是男人反抗最为激烈的一次,因此鸿钧处理起来也并未留情,硬生生叫对方忍下了一天一夜的高潮快感。最开始孔繁欢是求着鸿钧解开限制的,只不过到了后来,男人就开始对积攒的快感感到恐惧。

毕竟都已经过了一天,今夜他再玩一玩,放到明日再解开孔繁欢身上的限制怕也无碍。鸿钧给自己倒了杯醒酒茶,目光却不离男人分寸。大概是酒意上来了的缘故,他才迟迟记起自己前夜下的命令。好像是他每肏一次就叫孔繁欢高潮一次的控制,积攒至今的量也不知孔繁欢挨不挨得过去。

只是今夜毕竟算作是新婚夜,鸿钧缓了片刻,还是脱去衣衫走上前去。

便又是一夜春宵。

隔日,鸿钧便如约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那一瞬间,鸿钧甚至听见对方骨头咔嗒作响的声音,孔繁欢失禁高潮了整整半日,不知什么时候咬破开嘴唇淌出血来。他的阴茎彻底被玩坏了,到后头便始终都是湿的,还得叫鸿钧拿细棒堵住,如今更是走走路都能轻易高潮,自然是没法再出门。

鸿钧却觉歪打正着,他天天逼着孔繁欢在屋内表演走路高潮,男人只要走出两步便会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抖着屁股痉挛,久而久之连穴里头都湿透了,玩得多了更是会从衣服布料处渗出来明显的水痕,不见半点正常人的模样。若是鸿钧拿手指玩他,孔繁欢连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到后面都得捧着奶子去给人吮吸乳尖,做尽浪荡事。

可他还是记着逃跑的,这种日子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可能忍受。

只是如鸿钧预料的那般,若是有人见着他,那定会联系鸿钧,若多事些的便将孔繁欢亲自送回去。哪怕男人说着不愿,都只会当成寻常的吵架闹矛盾,甚至劝说孔繁欢多忍让鸿钧脾气,迁就对方。而进了家门,孔繁欢自然要吃好一番苦头。

这一次他逃跑的代价却是尤为深重。

“穴奴再也不逃了、不——呜、不跑了——一辈子伺候您的大鸡巴……”孔繁欢跪在地上上,原本应当矫健有力的双腿却颤得不成样子,肩膀耷拉着蜷缩,模样可怜得很。鸿钧的控制欲变得越来越严重的同时,孔繁欢逃跑起来也越发艰难。“我是您的小母猪、求求您——夫君、主上……饶了小母猪好不好?”他什么都喊得出口了,大多都是被鸿钧教出来的话,这会儿便全都拿来当做安抚人的灵丹妙药。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鸿钧并未对他施加拳脚或者是要命的奸辱。他甚至温声唤孔繁欢休息,像是不与他计较这次的逃跑。这着实算作反常了,毕竟孔繁欢的身子问题放在那儿,每次逃跑,他必然是带着一身骚味儿的,有时候高潮感过多了孔繁欢就只能偷摸着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玩弄淫穴纾解,用鸿钧过去的话说,便是随时都会被人捉着强奸的东西。

这点宽纵无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叫孔繁欢惴惴不安,哪里还能阖目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第二天,鸿钧才同他说出早已决定好的处罚。“要个孩子你就能消停些了。”鸿钧说这话时语调过于平缓,听起来荒诞感十足。偏偏这是从鸿钧口中出来的话,孔繁欢便是半点将其视作玩笑的可能都想不出。他愣愣瞧着鸿钧,不寒而栗感自后颈处炸开,让孔繁欢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他是被拖进房间里弄的,孔繁欢终于开始软下态度哀求起来了。

可鸿钧说一不二的性子摆在他面前,自是说什么都没用。

而这些事算起来,也不过才过去一个半月。

恰好是十世之约真正算作结束的日子,被牵扯进誓约之中的清源也回了上界。他方一回来,就听闻鸿钧与孔繁欢之事。即便在旁人眼中算是稀奇可叹之事,但身为局中人又是局外人的清源对此却只觉是预料之中。

他是鸿钧亲手浇灌出的一株花,自然知道对方秉性不如外界所说的那般清高孤冷。只不过万事不入他眼,自然是不得关注。孔繁欢是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外人皆以为是孔繁欢一厢情愿,但在清源看来,鸿钧却更像是那个单相思的人。打从孔繁欢出现之后,鸿钧就瞧中了对方。

只不过这人心理扭曲得厉害,八成是情路曲折。

清源尚未来得及去见那二人,倒是先见着了月老。素来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如今眉头紧皱,半点不见姻缘神该有的喜气。“你是要去见鸿钧小友?”月老开门见山便问。清源点点头,尚不知月老来意。

待听过事情原委后,清源多少有些回不过神。

“您是说分明缘分已断,那两人却成了亲?”

月老捻须叹道:“是啊——按道理说,繁欢小友在第十世前已斩断了红线,二人之间总是阴差阳错失之交臂便属正常,可如今却如胶似漆——奇怪奇怪。”月老先前也曾试图去与鸿钧见上一面,只不过对方似有意隐瞒孔繁欢的事,若是提起也大多只言语三两句便敷衍带过,不怎好打探。这次听闻清源也已回来,才有意想借其之口询问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清源而言,他大概算是无端的受殃池鱼,平白被拉扯进这场十世之约中。他与孔繁欢并无多少偏见,若没有鸿钧,他们之间甚至还能有些话聊。

乃至孔繁欢一时冲动提起的十世之约,将清源拽入其中的实则却是鸿钧。对方见不惯孔繁欢同他能聊上三两句的交情,意图借誓约为由叫孔繁欢与他疏远,或者说对清源生出嫌隙心来。只可惜事事不能如鸿钧所想的那般,每一世到最后孔繁欢大多都选择了退让。

就算是老天牵的红线果真也不堪鸿钧这种作法。清源颇有些唏嘘于鸿钧的那要命的扭曲性子,但仍承了月老的嘱托,去瞧一瞧那二人的情况。

“父亲。”清源敲开了门,从善如流地换上了原本对鸿钧私下的称谓。于掌控欲过度的鸿钧而言,亲手栽出的花的确算作小辈,若在人前他虽不会让清源这么称呼招惹误会,但人后如何,也只有个中清楚。

果不其然,在将孔繁欢弄到手后,鸿钧就不怎再愿将心思放到清源身上了。他不想将人再留在宅邸之中,以免让清源与孔繁欢遇上。哪怕清源乖觉改口说道:“听闻娘亲已进了门,是应备上礼拜访的。”鸿钧都无半点透露男人情况的意思。

清源知道不便再继续追问下去,再见月老时也透露出自己无能为力之意。

他很快便搬出了鸿钧的宅子,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入住。清源的物件并不多,拢共不过两三件,收拾完后便在院中的石桌前坐下来自斟自酌起来。待喝过第三杯的时候,端着姿态的花仙才渐渐松下脊骨的僵直感,低低叹出一口长气来。他眉眼间的神态染上倦懒之色,朝着月色举杯,道:“敬孔兄。”他说完,又自觉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便止不住一笑。

实则最初,清源早于鸿钧结识孔繁欢。对方热情率直,是上界少见的性子。哪怕是性子内敛的清源也与对方能聊上两句。不过他受鸿钧约束,因此很少会出门抛头露面。鸿钧性子扭曲,平日里便拿规矩日复一日教导,花草天性便随遇而安肆意生长,哪里会情愿被人束于一隅。再者鸿钧平日交际鲜少,日常的压迫早早便令清源喘不过气来。

在走投无路下,他才想到了得让鸿钧的注意力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而孔繁欢,这人无疑是讨人喜欢的,也是清源唯一能想到的人选。他只是在两人之间牵出了一条假红线,又刻意透露此事,促成了鸿钧与孔繁欢的见面。

鸿钧这种骨子里守旧克制的类型,最是容易受不被约束的性格吸引。他开始一次次突兀地出现打断清源与孔繁欢聊天,拿出刺人的态度言语,想拿不成熟的方式引起人注意。孔繁欢原先对鸿钧只是纯粹的好奇,他好奇于红线与爱情,半点不牵扯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清源在旁推波助澜,不断地暗示孔繁欢红线相牵是天注定的情缘,且怂恿着对方一点一点地与鸿钧亲近,促成假红线成真,二人纠葛不清。若是真红线,这十世再如何坎坷崎岖,到最后孔繁欢也是离不开鸿钧的。

说到底,孔繁欢就是送出去的替死鬼,是清源为摆脱鸿钧控制的一份大礼。

他如今如愿在外自立门户,且还拿了一份牵红线的小小功德,届时若想的话也可往月老的方向发展,可谓前途光明。清源饮尽杯中的清酒,片刻后才起身回屋休息。

等到再听到孔繁欢的消息便是又两个月后了,男人不知怎的被弄怀了胎,旁人皆叹孔繁欢为了讨鸿钧开心倒是不惜代价,对着鸿钧自然是满嘴的恭贺好话。清源却知这怕是鸿钧一厢情愿的桎梏,往后男人怕是连外人都不能见,亦或者就算是如今怀胎生下的孩子也不例外,在这之后,孔繁欢的名字会渐渐开始被淡化遗忘。

即便是现在也已初现端倪,不少人已开始拿鸿钧内人的称呼来代替孔繁欢,若是不常见的,便连名字都不知怎么提了。

清源彼时已入了月老殿帮忙,亏得那份卖了孔繁欢得来的功德,他对红线颇有亲近之意,处理起事情来也有条不紊,颇得月老看重。

偶尔,月老也会提及孔繁欢与鸿钧之事,只是琢磨不透下的在意,但毕竟成人之美为月老天性,自然不会为这一点小事叨扰二人。清源也会在旁跟着劝月老放宽心,一副体恤的好脾气。大约是为补偿,哪怕知道鸿钧不会将东西送到孔繁欢手上,清源还是会隔段时日便送去些礼物。

走过鸿钧宅邸前时,清源会停下脚步去看那扇紧闭的大门。

那里头发生什么他大概能猜得到,但如今却已与他无关,他捧着刚开的花抿出笑来,又取出一支最好的花放到了台阶之上,轻声道:“敬孔兄。”

在直起身后,清源便离开了,再未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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