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彻底炼化红线的当天,鸿钧要求孔繁欢搬进他的宅邸。他并没有私下同男人说,而是大庭广众之下的随口一言,那意思实际上已是十分明白,便是要迎孔繁欢进门。这消息在上界不胫而走,堪堪半日便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
那十世之约还真起了效果?最不看好的一对竟成了?
与鸿钧有些交情的人去亲自问过后,只得了鸿钧一句:“多事。”竟不否认也无辩驳,那便是默认的意思了。孔繁欢花了千年终于拿下了鸿钧一事令全界沸然,两座宅邸更是被前来道贺的人挤进踏破门栏。
鸿钧倒是没有直接夺走孔繁欢的自我意识,他甚至打算花点时间,让对方能再慢慢找回当初对他的态度,这点权利鸿钧尚且会放给对方。而以随时都能剥夺对方意识的条件裹挟孔繁欢也是颇为方便的一件事,男人最终还是为了保持自我而暂时不予告发鸿钧。最近鸿钧迷上了新玩法,在控制着孔繁欢行为的情况下保持对方的意识清醒,近来这么做时已将男人气得哭过几次了。
迎人进门的日子订得很近,是完全不像鸿钧风格的决定,像是透着股想将人弄到手的急迫劲。鸿钧更是设了宴席,将这事高调处理得人尽皆知。他也想到了若是将来一时疏忽叫孔繁欢逃出去了,那届时有人发现男人时便能告知于他,更甚至是将人直接送回来。
鸿钧在上界本就是出了名的才俊,这次要布宴迎人进门一事传出后前来吃酒的人自然不会少。只不过这宴会之上另一个主角却被藏在阁内,自开始便不曾与人见过。问起鸿钧时,对方也敷衍说是不宜见客。那些尚且不熟识孔繁欢的人自然是以为鸿钧迎进的人性子内向,也不会多问。可知道孔繁欢的客人却只觉疑惑,毕竟男人性子素来张扬主动,这鸿钧破天荒接受其一事怕是对方敲锣打鼓也得叫他们知道。可偏偏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由鸿钧操持,便显出几分古怪来。
可到底是在鸿钧设的宴上做客,实在也不容人张口多问。
且看鸿钧甚至为这事专门换上红衣,倒也不似玩笑作弄,那点疑问便都被人藏进心底里,张口便都是道贺。
等到入夜,喝得半醺的鸿钧才进了寝殿。他给榻上铺了红罗帐,衬出几分喜气来。他拂开面前的帘帐,垂眸看向榻上的男人。对方的确不适宜见客,前夜鸿钧刚和他做过,脸上还残留着淤青与血痕,并非是不能遮掩消除,只是鸿钧不允。男人脖子上拴着红链系于床头,是离不了榻的长度。
红线虽炼化完全,效用强大自然也受约束。孔繁欢在不瞧见他的时候,是不受到影响的。甚至能够回想起受影响时的记忆,也拥有完全的自我意识,要说他不会跑,鸿钧自己都不信。因为光是这短短几天以来,孔繁欢已经跑过四次了。
鸿钧的手抚过男人脸上的淤肿,不得不承认或许他这次是下手重了一些。但只要孔繁欢稍微乖一些,就一点也好——他也不会随便动手。男人开始与他设想的表现背道而驰,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是畏惧的,避之不及的。试图攻击,尝试反抗——所有的可能性孔繁欢都一一试过了。
他今日酒喝得有些多,这会儿便退开几步坐到桌旁,伸手捏揉着太阳穴缓解醉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孔繁欢依旧安安分分地坐在榻上,双目半阖神情麻木,是鸿钧自前夜就遏制至今的结果。昨天是男人反抗最为激烈的一次,因此鸿钧处理起来也并未留情,硬生生叫对方忍下了一天一夜的高潮快感。最开始孔繁欢是求着鸿钧解开限制的,只不过到了后来,男人就开始对积攒的快感感到恐惧。
毕竟都已经过了一天,今夜他再玩一玩,放到明日再解开孔繁欢身上的限制怕也无碍。鸿钧给自己倒了杯醒酒茶,目光却不离男人分寸。大概是酒意上来了的缘故,他才迟迟记起自己前夜下的命令。好像是他每肏一次就叫孔繁欢高潮一次的控制,积攒至今的量也不知孔繁欢挨不挨得过去。
只是今夜毕竟算作是新婚夜,鸿钧缓了片刻,还是脱去衣衫走上前去。
便又是一夜春宵。
隔日,鸿钧便如约解开了男人身上的束缚。那一瞬间,鸿钧甚至听见对方骨头咔嗒作响的声音,孔繁欢失禁高潮了整整半日,不知什么时候咬破开嘴唇淌出血来。他的阴茎彻底被玩坏了,到后头便始终都是湿的,还得叫鸿钧拿细棒堵住,如今更是走走路都能轻易高潮,自然是没法再出门。
鸿钧却觉歪打正着,他天天逼着孔繁欢在屋内表演走路高潮,男人只要走出两步便会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抖着屁股痉挛,久而久之连穴里头都湿透了,玩得多了更是会从衣服布料处渗出来明显的水痕,不见半点正常人的模样。若是鸿钧拿手指玩他,孔繁欢连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到后面都得捧着奶子去给人吮吸乳尖,做尽浪荡事。
可他还是记着逃跑的,这种日子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可能忍受。
只是如鸿钧预料的那般,若是有人见着他,那定会联系鸿钧,若多事些的便将孔繁欢亲自送回去。哪怕男人说着不愿,都只会当成寻常的吵架闹矛盾,甚至劝说孔繁欢多忍让鸿钧脾气,迁就对方。而进了家门,孔繁欢自然要吃好一番苦头。
这一次他逃跑的代价却是尤为深重。
“穴奴再也不逃了、不——呜、不跑了——一辈子伺候您的大鸡巴……”孔繁欢跪在地上上,原本应当矫健有力的双腿却颤得不成样子,肩膀耷拉着蜷缩,模样可怜得很。鸿钧的控制欲变得越来越严重的同时,孔繁欢逃跑起来也越发艰难。“我是您的小母猪、求求您——夫君、主上……饶了小母猪好不好?”他什么都喊得出口了,大多都是被鸿钧教出来的话,这会儿便全都拿来当做安抚人的灵丹妙药。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鸿钧并未对他施加拳脚或者是要命的奸辱。他甚至温声唤孔繁欢休息,像是不与他计较这次的逃跑。这着实算作反常了,毕竟孔繁欢的身子问题放在那儿,每次逃跑,他必然是带着一身骚味儿的,有时候高潮感过多了孔繁欢就只能偷摸着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玩弄淫穴纾解,用鸿钧过去的话说,便是随时都会被人捉着强奸的东西。
这点宽纵无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只叫孔繁欢惴惴不安,哪里还能阖目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第二天,鸿钧才同他说出早已决定好的处罚。“要个孩子你就能消停些了。”鸿钧说这话时语调过于平缓,听起来荒诞感十足。偏偏这是从鸿钧口中出来的话,孔繁欢便是半点将其视作玩笑的可能都想不出。他愣愣瞧着鸿钧,不寒而栗感自后颈处炸开,让孔繁欢连话都不知怎么说了,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他是被拖进房间里弄的,孔繁欢终于开始软下态度哀求起来了。
可鸿钧说一不二的性子摆在他面前,自是说什么都没用。
而这些事算起来,也不过才过去一个半月。
恰好是十世之约真正算作结束的日子,被牵扯进誓约之中的清源也回了上界。他方一回来,就听闻鸿钧与孔繁欢之事。即便在旁人眼中算是稀奇可叹之事,但身为局中人又是局外人的清源对此却只觉是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