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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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我便恢复了心态,张开嘴,努力地把那巨大的分身含进嘴里。

安心乘机往我後脑勺重重一压,粗大的分身一下子便顶到了我的喉咙底部,让我难受地作呕。

“嗯唔──”

察觉到我的难受,安心稍稍缩回了自己的腰部,这让我好受了不少。

他却又在此时,再次用力一挺。

“呃唔──”

因他的顶撞,我的眼里流出了痛苦的眼泪。

为了早点结束这个酷刑,我强自忍耐著,用手去触碰他的囊袋。

喉咙中的冲撞伴随著我双手的套弄,满心以为这样就能早点让安心泄出来。

没想到他的持久力太过可怕,都已经来回了二十几次,只见它不断地变大,却未见它有任何想要射精的迹象。

再被他这麽顶下去,我的喉咙就快报废了。

我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仰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示意他饶过我。

察觉到我的目光,安心稍稍迟疑之後,真的便把自己的分身退了出来。

我赶紧侧过身,将口中那几滴腥膻的白稠液体吐出来,微红著眼睛,试探著问他:“这样可以了吧?”

看著我酡红的脸、充血的唇,与嘴角牵出的那一丝白色液体,安心充满情欲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我改变主意了。”安心突然开口说道。

什麽意思?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翻身将我压倒在床上。

明白过来的我慌忙大声求饶:“不──你说过让我用嘴巴的!”

“你的嘴巴并没有让我得到快乐,相反,让我更加难受了。”将我的双手压制在两侧,他蛮横地说道。

“我、我一定可以伺候好你的!”我哭叫著请求他放过我。

“给你修养了一个礼拜,你的身体应该能够承受欢爱了。”无视於我的哭叫,他单手将我双手手腕掐住,另一只手开始剥去我身上那松松垮垮的病号服。

上衣被他急不可耐地撕扯成一条一条丢弃在床底,裤子则是被他剥至脚踝处。

“我要上你!”大声地宣言之後,安心就著跪姿,将我的腰部托起。

“不──不要啊!安心……”

他一手扶住自己充血的分身,对准我幽闭著的穴口,猛地一挺身,突刺了进来。

“啊──”毫无准备地进入,让我反射性地弓起了身子,被撕裂了的下体刹那变得僵硬。

然而,只消片刻,体内便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进入,这样的方式才是最适合你的。”他将我心底深处最真实的感受道了出来。

虽然不想承认,我却不得不承认……

我,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具有淫荡身体的人。

我的心情一落千丈,才升腾的快感立即便消弭了。

安心将他的分身从我体内狠狠抽出之後,喘息著说道:“哈呼~~~有时候,拥有这样一副身体并非坏事。”

抽动间,他的分身在我肠壁中的摩擦让我的快感再次涌起。

“唔哧~什、什麽…意思?”我抽泣著问他。

“啊──”我高声尖叫。

将分身再次重重地撞入我体内後,安心戏谑地回答我道:“当然是因为它是──在床上杀死男人的最佳利器!”

什麽嘛?他根本就是在甩我!

我有些生气地怒视他,他却不再理会我。

借由著被撕裂的鲜血的润滑,他开始在我体内持续地挺动著。

即将被灭顶的欲火吞没的我心里恨恨地想道。

该死的安心!我果然不该相信他的!

与安心的这次激烈欢爱让我才愈合的後穴再次开裂。

所幸的是,他倒是信守承诺告知我老爹的近况。

虽然亲眼看著那具与我神似的尸体下葬,但是数日以来老爹并不相信我已经死去,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我的念头。

为此,他数次与郑伯伯起了争执。

然而,让我万分诧异的是,老爹与郑伯伯竟然是情人的关系!

迟钝的我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件事情,且还是从安心交给我的监视器影像中得知的。

说他们是情人,也并不尽然,因为据我现在所看到的画面显示,老爹在与郑伯伯争执时非常抗拒对方身体的触碰,而郑伯伯不仅用言语羞辱著他,愤怒之中竟然还将他囚禁在房内,并强迫与他发生性关系。

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爹竟然一直被郑伯伯威胁著、强迫著、羞辱著。

身为儿子的我却只沈浸在自己的悲哀中,没有去关注老爹的情况,致使他处於如此悲惨的境地。

若是追究原因,罪魁祸首根本就是我!

如果我没有执意要进这所学校,老爹也不必勉强自己去面对郑伯伯了吧?

作为儿子,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安心,求你救救我老爹吧!”无法忍心继续往下看,我哭泣著跪倒在安心面前,悲痛地请求他。

他审视了我一番後,冷漠地开口道:“虽然我有那个能力帮你,但是我并不打算出手。”

“只要你帮我救出我老爹,我愿意永远留在你身边!”他是我唯一的救命草,我绝对不能放手!

“这麽懦弱的你,我不觉得我会对你保持长久的新鲜感。”他勾勾唇,讽刺地笑道,“况且──”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颊。

我屏住呼吸,仰起头静静地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永远倚靠别人的力量活下去,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

这样的你是个男人吗?

你是个男人吗?

……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荡著这句话。

“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就该由自己的手不择手段地夺回并拼上性命守护住,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气魄!”将我的脸狠狠甩开,他如此说道。

我因他的话陷入长久的沈默中。

郑家主宅客厅内,郑雨、学长、连奕各据沙发的一边,长久未开口。

最後,学长打破了这窒息般的沈默。

“郑雨,已经一个礼拜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把当时的情况说出来吗?”平静语气掩盖下的是汹涌的怒火。

“我说过很多次了!那天你们两人找来,我就从暗道去了另一个房间想要把你们引开。没想到还是被你们逼回原来的房间。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房间里面已经没有耿绶哥哥的影子了。对於耿绶哥哥的死,我虽然觉得很抱歉,但是他的确不是我杀的,这你们也给我作证了。”盘坐在沙发中,郑雨显得极度烦躁。

虽然因为学长与连奕的证明,他有了足够的不在场证据而於四十八小时的问询後被释放回家,但是所有人都不信任他,一个礼拜以来,警察在逼问他、父亲在质问他、媒体在诱问他,就连这两个混蛋也一直不断地烦他,来自各方的压力让他几近崩溃。

他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如媒体谣传的那样变成疯子了。

“我们并不是怀疑你杀了他,而是我们根本就不相信他已经死了!”学长拿拳头重重地砸向茶几上,几天以来得到的总是这些话,已经让他不耐烦了。

若不是因为想要知道真相,他早就宰了这个傲慢的家夥。

“郑雨,是你找了个替死鬼,把小受给藏起来了吧?”一旁一直控制著自己情绪的连奕终於无法忍耐地起身,上前几步拽住郑雨的衣领大声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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