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好的差不多了嘛。”青韶撒娇。
“好得差不多了不是还没好呢嘛,以后再让爷发现你敢偷懒不上药,爷就把你的小屁股打烂。”桓王说着拍了拍青韶的小屁股。
“唔,王爷一定舍不得。”青韶搂住桓王的脖子,讨好似的蹭了蹭。
“哦呵呵,是,爷不舍得,爷怎么会舍得打烂韶儿的小屁股呢?”桓王紧紧的抱着青韶,就像是抱着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咩!又要死人啦!虐炮灰!丫头的最爱!
46
46、爷。。。。。 。。。
与此同时,边疆急报送到了皇上的手中,上面写着,敌军顽固,边疆恐有不保,望父皇派兵增援。朝堂之上一片恐慌,议论纷纷,只有皇上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我的儿子,朕的龙种,你要动手了么?要不要父皇帮你一把?
八月中旬,皇上一纸诏书,豫王和襄王两位王爷各带领五万人马增援桓王,一路走水,一路走陆。
“苏祈,你怎么看父皇的决定?”豫王不解,明明只派一位王爷增援边疆即可,为何要把两名都派出来?
“这个,皇上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我们做臣子的,不敢妄加猜测。”苏祈自从娶了长风公主之后,势头甚猛,但却有意与豫王保持距离,他也有他的顾虑,毕竟这皇家的斗争,常常是出人预料的,若想不成为这场斗争的牺牲品,那么就要做到两面三刀。
“哼!好一个做臣子的!别忘了!”豫王说着一把拽过苏祈的衣领,阴冷着说道:“你只是我的臣子!你要是胆敢对我有异心,你就试试看本王会不会活剥了你的皮!”
“臣不敢。”苏祈连忙低头,心里却很不舒服,只要是个人恐怕就不会喜欢别人的威胁吧。主仆不合,呵呵,下场在明白不过了,做错了事,还可以弥补,可要是跟错了人,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王爷这次去边疆有什么打算?”襄王的老师宇文若龙站在船头若有所思的问道。
“没什么打算。”襄王打了个哈欠,“看一出好戏呗。”
“呵呵,王爷,这对您来说可是个好机会啊。”
“嗯,这对你也是个好机会。”襄王漫不经心的说道。
“王爷何出此言?”
“一切你不是都安排好了么,我只要按照你铺的路走就好。”
“王爷就不怕日后成为臣手中的傀儡?”宇文若龙压低了声音。
“你敢么?!”襄王眯缝着的眼睛倏地放出精光,直直的盯在宇文若松的脸上。
“臣不敢。”宇文若松微微一笑,恭敬地跪在襄王脚下。
“呵呵呵,老师,你真有本事。”襄王忽然笑出了声,宇文若松不答话,襄王接着说道:“你总是能引起我的不安,来逼我奋进!”襄王说到后面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宇文若龙笑而不语。
“啪”桓王将刚刚送到手上的公文书扔到桌案上,然后靠到椅子上揉着眉心,青韶一笑,上前拿过公文开始阅览,然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都来了么?呵呵,也好,让你们结伴而行!
“青韶你觉得父皇偏向我们这三个皇子的其中哪一个?”桓王问道。
“呵呵,皇上哪个都不偏。”青韶轻笑,“不过,皇上的确给了王爷您一个机会,现在您只有两个选择。”
“哦?哪两个?”桓王挑眉看向青韶。
“一个是成功除掉他们,还有一个是,被他们除掉,王爷想选哪一个?”
“小东西!”桓王笑骂着一把将青韶拉到自己的怀里,“爷有的选么?嗯?不过,你说要是我没能除掉他们,他们也没能除掉我呢?父皇会怎么做?”
“如果您没能除掉他们,而您还活着,那么,皇上就会亲手除掉您。”青韶阴沉着说道。
桓王的身子猛的一僵,良久,桓王才缓和过来,问道:“为什么?”
“王爷不是早都明白了么,皇上他要的只是一个继承人,他给了您一次机会,就决计不会给您第二次!”
“呼。。。。。。”桓王放开了抱住青韶的手,一脸的疲惫,呵呵,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不够强,没有做到最好,而要亲手杀了自己,是个人都会接受不了。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桓王叹息。
“我会让玄阁的人来协助您。”
“白音会让你这么做?”桓王挑眉。
“爷才是玄阁的阁主!!”青韶一挺胸脯,一时间,大帐里回响着青韶无比硬气的声音。
桓王看着挺着小胸脯自称是爷的青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抑制不住的哈哈大笑,直笑的青韶刚挺起的小胸脯又塌了下去,“哎呀,咳咳。”桓王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拉住一脸黑线的青韶,笑道:“呵呵,韶儿出息了啊,都敢自称爷了,呵呵,什么时候在你师父面前再说一遍啊?”桓王逗趣道。
“切。。。王爷又害我。”青韶将头钻进桓王怀里,蹭着,撒娇着。
“呵呵,对了,萧玉怎么样了?”
“还好,可以下地了。”青韶说这话时一脸的埋怨。
“怎么?不高兴了?哼,那就记得下次做事之前考虑一下你身边的人,爷舍不得罚你,但是爷舍得罚你身边的人,你懂么?”桓王的语气郑重了起来。
“韶儿明白。”青韶答道,他忽然想起了师父那天对自己说的话:
你任性的代价可能是你永远也付不起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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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一心一意做受受! 。。。
翌日,十万大军抵达边疆,桓王设宴相迎,三兄弟痛饮高歌,好一副兄友弟恭的场景。
宴后,襄王帐内,宇文若松站在襄王身后看着他拿白锦擦着佩剑,此剑是千年寒铁所造,锋利无比,杀人不见血,襄王看着他心爱的宝剑,双目一寒,挥手一剑,剑锋所停之处在宇文若松的脖子上,丝丝寒意传遍了宇文若松的全身,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宇文若松只笑不语。
“老师,你还是这样,你就不怕么?”襄王笑问,并没有将剑移动分毫。
“臣自然是会怕的。”宇文若松俯首,“但是,王爷您的剑,还没能达到让臣怕的地步。”看似恭敬实则挑衅的话语激的襄王手上一个用力,剑锋划破了宇文若松的皮肉,可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
“唉。。。。。。”襄王叹气,将手中的剑放回鞘内。“老师,你知道么,你总是让我有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