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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左肩半跪在地,另一边的迹部也大汗淋漓。
“破灭的轮舞曲。”
“噗!”随着迹部喊出招式的名字,越前突然将果汁喷了出来。
“小不点,怎么了吗?”菊丸好心的问道。
“听着好耳熟。”眼角瞥到某月之后,做恍然大悟状:“我想起来了,藤原曾经说过一样的话。只不过她说的是破灭的破车轮。”
“30—30!”迹部在听见“破灭的破车轮之后”手突然一抖,没接到球。
“裁判,我们弃权。”某月独断的制止了手塚的比赛。
“龙马大人,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将手塚死拖硬拽的弄出来,某月毫不客气的踢他一脚。
“你干吗不听我的话。”被无视掉。
“呐~打球的时候看别的地方好吗?我要进攻喽。”越前的声音打破某月的尴尬。
“出现了!抽击球B!”那边的三位大哥,你们换句台词好不好。
“好强的体力!”
“我明白了!”乾突然开口,“越前将之前做替补时候的怨气和手塚输了之后的紧张全都爆发了出来。”
“不是的。”某月和不二同时开口。
忽略的某人,某月继续说到:“越前的本来面目就是如此,超攻击型选手。”
“天月你抢了我的的话呦~”
“不要那么说话!”
这家伙现在越来越靠近自己了,不光总是黑我,现在居然还用腻死人的声音跟我说话(这就是在腹黑中产生的爱情)。
“为什么?”
“不二周助,离我一米远!”
“再打100局,奉陪吗?”
听到这句话,某月立刻扭头大喊:“死小子,别挑衅了,我答应伦子阿姨送你回家的。”
“切~我知道了。”
“6—2,青学以3胜2败一平的成绩晋级!”
看来结果还是一样的嘛。
四十六
制裁,某月的清脆耳光
神奈川——
今天是星期二,女神大人做手术的日子。
今天被藤原爷爷拉来接某月的是著名皇帝——真田弦一郎先生。
“可以走了吗?”
“坐我机车去,来得及。”
“你爷爷把我叫来就是防止你坐机车。”
“那我开车去。”
“这个也不行。”
“我说你学学你爷爷好不好啊。”
“不好。”
拉住激烈反抗的某月,强行塞到公车里。
某月很光荣的,第二次被塞到车里。
“一郎~我先睡一下下,你要记得叫我。”
“好。”
不一会儿,左肩微湿的感觉就传来了。
虽说不是第一次,但真田还是想笑,这么大个人还流口水。
“藤原,到了。”努力推某月的后果就是,这人根本就是睡死的猪。
直接将某月横抱起来,真田径直走进医院。
“真田副部长,好慢啊……她怎么也在?”
切原看见某月就想起上次的22个苹果。
“睡着了。”
“把天月放在这里吧。”幸村拍拍自己身下的床。
“不用了,刚才不方便那样叫醒她,现在应该可以了。”说完拔出身边的武士刀。
“谁想偷袭本小姐!”听见剑离鞘的声音的某月一个激灵蹦了起来。
“怎么会带着那种东西……”丸井抽搐的指着真田的刀。
“今天还要跟藤原比剑道。”
“那她的剑呢?”仁王指着某月。
“在这里。”某月拍拍自己的腰。
“是软剑吧。”柳生开口。
“还是你懂得多。”某月看看一脸微笑却半天未说话幸村,“女神大人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的,只是很想看你练剑道的样子呢。”
“那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正好三个月之后我有场剑道大赛。”
“我会去的。”
“幸村,要做手术了,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
“那加油吧。”
看着互相鼓励的立海大,某月看摆弄着手里的丝袜花。
“天月,我一定会去的。”
“诶,我等你。”
看着幸村被推进手术室,某月浅笑:“那么接下来,我还有约,先走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所以,我放心地将你留在这里。
寿司店——
“抱歉,我来晚了!”
“藤原学姐,快来快来,做这里。”朋香指着龙马身边的椅子,霎时全场都看向某月。
诶诶,这不是该发生到樱乃身上的事吗?
看看樱乃,这小妮子低着头红着个脸。
看来刚才已经发生过了。
“朋香,你去那边坐,我要做这里。”
化解尴尬做直接的办法,将让你尴尬的人也弄的尴尬(歪理)。
“没关系,学姐坐吧。”朋香痛快的的让了地方。
“叔叔,请给我2杯果汁,谢谢。”
河村爸爸非常满意叔叔这个称呼,给了某月两杯超大号的果汁。
“藤原不用吃点什么吗?来我家不用客气的。”河村一边给某月上果汁一边说道。
“给她拿碗米饭。”越前从包里拿出一个便当盒,“我妈妈让我带给你的酱菜,跟米饭一起吃掉吧,一会该胃疼了。”
“谢谢你呦~龙马~”微笑着结果便当盒。
“诶?越前和藤原好像恋人呦~这就是青春啊。”桃城在一边感叹着青春。
啊嘞,室内温度怎么低了?明显感觉到某人的不爽之后,某月停下狼吞虎咽。
“国光,要吃巧克力吗?”
“不必了。”
“那你一会送我回家吧,我有事跟你说。”
飞机,又叫顺风机
傍晚,街上的行人匆匆忙忙赶回家。
我们的女主某月同学与手塚同学漫步于大街上(某月:“搞什么?写得像言情小说似的。”某梦:“我错了我错了,你把刀收起来。”)。
“你骗了我,对不对?”某月开口就毫不留情。
“啊。”
“那么,国光,我觉得这条消息我说比较好。”深吸一口气,某月很艰难的开口:“去德国吧。”
我曾想过,把你留下。
但是,我不能为了我的任性而耽误了你,
所以,我选择放手。
“我会考虑的。”拦下要走的手塚,某月递上今早龙崎教练给她的介绍书。
“去吧,去治疗,我向你保证,我会带着青学走下去,直到你回来。”
“直到……我回来?”
“对,直到你回来,直到龙马可以成为你心中理想的青学支柱。”
夕阳下,手塚对某月微笑:“啊,我知道了。”
“那么,一定要治好。”
“会的。”
就在今天一天内,送走了手塚,又将幸村送上了手术台。
“来呀来呀~接电话呀。”
“喂,你好,我是藤原天月。”
“藤原。”
“一郎?幸村怎么样?”
“还在昏睡,手术很成功。”
“我知道了。”
“那么,明天会来吧。”
“是,我会去。”
“还有。”
“怎么了?”
“爷爷说今天你剑道课没去。”
“呀,我忘了。一郎,咱们下次再比试吧。”
“这句话你从半个月前就开始说了。”
“啊,我这信号不好~下次再说。”
挂下电话,某月冲手塚摆摆手:“我走近路,再见。”
次日——
“你说,去德国?”大石不敢相信的反问。
“啊。”
“那青学怎么办?”
“有你和藤原在。”
“我?!”
“就是你。”不淑女的破门而入,某月肯定的回答。
“我做不来的。”
“做不来也得做,因为手塚是必须去的。”
“我明白了。”无奈地接下重担,大石像安慰手塚一般:“去吧,青学就交给我们。”
偷溜出两人之间的温馨气氛,某月准备去真田家晃晃。
真田宅——
“真田爷爷?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