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色的男孩排成两列,身穿统一的奴隶衣着,整齐的低头跪在大厅中央——东半岛的调教大楼。
忘忧岛分为西半岛、东半岛和中岛,西半岛是客人们的娱乐区,中岛是办公区,而东半岛则是培养新人奴隶送往西半岛去服务客人和拍卖的调教圣地。
进了岛的奴隶除非被拍卖出去或者被来岛的客人看中买走,否则终身无法离岛。这座孤岛四面环海,海域远处按了电网,奴隶就算会游泳,体力好,也完全不可能逃的出去。岛屿在陆地上设立了岸口和停机坪,专门接送往来贵宾,客人无法自行登岛。
这些新入岛的男孩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不等,年龄各有差异,今天是这一批新人进岛满一月的日子,意味着他们要离开学了一个月基本规矩的初训楼,被这东半岛的调教师们按资质划到A~D四个调教区中。
叶冉站在队列中间,短短一个月,他已经见过人类最淫靡、放荡不羁的场面。从当年不愿嫁给政界的油腻官员而退学逃了三年,到现在被亲爹抓到卖进忘忧岛用来挽救濒临破产的公司,他早已对那点几乎不存在的亲情不抱希望,既然来了这里,恐怕只有死亡才是解脱。
“白涵大人,都到齐了。”
“开始吧。”
男人冰冷且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从上首传来,叶冉猛地抬头。
四目相对,男人愣了一瞬,很快,便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身后教习员的鞭子抽上叶冉的脊背,呵斥道:“低头!”
“唔!”
叶冉轻呼,突如其来的鞭子使他重心不稳,向前扑倒,用手撑住地面,才勉强跪直,还快速瞟了一眼傅言琛冷漠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痕透过轻薄的纱衣从脊背透出,教习员又甩了两三鞭子才停手。
三年了,他该不记得自己了吧。若记着,怕也只剩下记恨了。
大一那年他和研一的学长傅言琛谈了一场人尽皆知的恋爱,彼时他们青春张扬,肆意热恋,然而在最美好的时候,叶冉一纸分手信,退学消失,将傅言琛的满腔爱意化为灰烬。
原以为再也不会见面的人,此刻却掌握着他身体的生杀大权,变成了忘忧岛的调教师白涵。叶冉本已经对做奴隶这事麻木不仁,自我麻痹,却在见到傅言琛后,又让他再难自控。
白涵大人……在初训楼的一个月常听人们提起,他是东半岛的负责人,也是A区的总调教师,忘忧岛的股东之一。经他之手调教出的奴隶都是极品,不过近两年不怎么亲自上手了,在A区布置下调教任务,由二级调教师和他的助理调教师完成。
恋爱时,他只知道傅言琛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因着两人还没来得及上床,叶冉就退学逃跑了,自然不会知道傅言琛还有这方面爱好。
“——啊!”更痛的鞭子落下,叶冉叫声也比先前高了些,
“1059号!到你了发什么呆?!”教习员心绪不佳,鞭子甩的也狠厉,埋怨叶冉关键时候掉链子,白涵大人又要怪罪初训楼教人不精了。
叶冉被疼痛拉回现实,进了岛的奴隶都会从社会上抹除一切痕迹,在初训楼他们只有编号,今天分区,才是他们赐名的日子。
五人一组,其他四人已经爬到了前面,叶冉挨了鞭子才爬过去,再次跪直。
A、B、C、D四个区的主管都坐在上面,对奴隶挑挑拣拣,傅言琛却突然起身,一步步走到叶冉面前,声音轻佻:“1059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叶冉的声音都在发颤,旁人还以为他是害怕,只有他自己明白,进了忘忧岛后这颗一心求死的心,在见到傅言琛的一刹那,燃起了活下去的念头。
男人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摸上他后背泛着血点子的鞭痕,“疼吗?”
酥麻的触感蔓延开来,耳熟的声音近在咫尺,叶冉点了点头,眼眶湿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料下一瞬,那摸着后背的手扬手便是一耳光,叶冉毫无防备,被打的歪向一侧,熟悉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冷冰冰的:“初训楼是怎么教的?一点规矩没有!”
听及此,教习员气愤不已,又要挥鞭抽下去,被傅言琛凌厉的眼神制止。
泪水滑出眼眶,胸口好似万箭穿心的疼,几乎是瞬间,他就能确定傅言琛早已认出自己,但已经不是昔日那个会对他百般宠爱的人了……也怪自己,不辞而别的甩了那样一个骄傲的人,无疑是当众给了傅言琛一耳光,践踏着他的感情。
他再次跪直身体,侧脸泛红,声音已经染上哭腔:“回先生,奴隶疼。”
皮质的手套轻抚男孩脸颊,温柔的拭去泪痕,随即捏住他的下巴,迫使叶冉抬头。羽扇般的长睫毛忽闪着向下看,掩盖了叶冉眼底凌乱的情绪。
片刻后,傅言琛轻嗤一声:“哭起来,倒是我见犹怜。”
在他的记忆里,叶冉没那么爱哭,总是坚强的像个小太阳,整天围着他转,笑的时候会露出的一对小虎牙,可爱的很。
B区的主管代号祭司,笑起来又邪又渗人:“可惜哭错人了,白涵是岛上出了名的冷血无情,不如来我B区好好学学,这么会哭,以后去了西半岛不愁没人疼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不指望傅言琛能心疼他,只求他别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岛上不管他,听到祭司这般说,叶冉慌张抬眼,乞求的看向傅言琛,眼眶氤氲。
傅言琛松开钳制叶冉的手,压下心中莫名窜出来的措乱,没理祭司,转身坐回去,对身旁的助理调教师顾清说道:“进A区,赐名——叶冉。”
原本熟悉了1059号这个奴隶身份,傅言琛的赐名让他再次痛苦不堪。
越想忘掉自己是谁,便越要认清自己是谁。
曾经的叶冉是傅言琛的恋人,而现在……是他要调教的奴隶。
他不敢奢求男人的感情,只求他还愿意碰自己这迟早被凌虐的身子,与其是别人,那他宁愿是傅言琛。
祭司耸耸肩,没再说什么。A区要的人,他B区没资格抢,再说他和傅言琛兄弟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主动去触碰一个奴隶,谁不知道白涵大人最烦沾上奴隶的体液,调教时黑色的紧致医用手套不知要换掉多少双。
可刚刚,替小奴隶擦完眼泪后就和没事人一样的坐回去,还将人护到自己的A区……祭司看向叶冉的眼睛,这个奴隶,怕是傅言琛的老熟人吧。
傅言琛坐在上首,看叶冉呆滞的目光下又不知在想什么,心烦意乱的吐了口浊气,对自己抢走祭司的猎物这事丝毫不在意。
三年前已经让叶冉逃过一次了,这一次,傅言琛说什么也要把人拴在眼皮子底下看牢了!
新来的奴隶被划分完毕,A区加上叶冉一共选了三个新人,剩下的奴隶则被B、C两区挑选,最后剩下的统统送去D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在初训楼就耳闻过D区奴隶的归宿,日后去了西半岛,就是去伺候花钱少且玩的比较变态的客人,或是送去游乐场上被众人肆意玩弄,资质再差些的便去做人体公厕,光是分到D区这一举动,就吓哭了两个奴隶。
D区的主管调教师叫夜辰,是个心黑手黑毫无原则的人,“哭了的那两个,回去打一百鞭,吊一夜。”
“是。”助理在一旁默默记下那两名奴隶的编号。
吓得叶冉想抬手擦一下眼眶,又不敢乱动,郁闷自己在初训楼都没掉过几滴眼泪,怎得见到傅言琛后就变得这么矫情。
而A区和B区的奴隶以后是有资格拍卖出去的,运气好的一生跟一个好主人,运气再差也会留在西半岛伺候贵客,做一个优质MB,除非犯了重大的错误,则会被送去地下区,被更变态,花重金来泄欲的客人虐杀致死。
叶冉没工夫想这些,他偷偷看向傅言琛,却发现男人也在望着自己,见他又不守规矩的偷看,也没说什么,沉默的把视线挪开,面无表情。
祭司看傅言琛都快咬断的后槽牙,无声笑了笑,看来以后得常去A区逛逛,这样的戏码不看可惜了。
四个区的宿舍环境是逐渐增加的,D区睡的是大通铺,A区的宿舍则是四人一间,每个人有自己独立的洗漱间。
A区目前已经调教了一年多的奴隶有四人,刚好住一间,这次新人傅言琛只选了三人,所以新宿舍还空一个位置。墙上挂着一些道具,宿舍还有一个专门放调教用具的陈列柜,每一张单人床旁边都放着一个铁笼,看起来有些阴森。铁笼后的门就是对应自己的洗漱间,里面的东西叶冉很熟悉,是初训楼教他们用过的灌肠器、剃毛仪和每晚泡药浴用的药剂之类。
每晚洗药浴是忘忧岛奴隶的规矩,能让一身伤好的快一些,就算内里的肉还在疼着,外表看起来也能好个大概,不会让第二天的伤痕太过糟心。
叶冉坐在角落的床上怔怔发呆,明明在初训楼时早就麻木的不知羞耻,变得无所谓了。可现在,他不知该如何以奴隶的姿态去面对傅言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他一起选进来的另外两人一个赐名诺尔,一个赐名安然,尤其是安然,看起来像十六岁的,但其实进岛时已年满十八。
傅言琛的助理顾清推门进来,三人默默跪下,午饭被顾清身后跟着的人放在眼前的地面,就转身去送下一间,顾清则留在了这里。
忘忧岛给奴隶供给的特质营养糊便是他们的一日三餐,奴隶要保持后穴的敏感和干净,吃的东西被严格管控,尤其是荤腥,一点儿也不能沾。
叶冉麻木熟练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舔餐盘里的营养糊,味同嚼蜡。
还记得刚来岛上时,看着盘子里的一坨糊糊,他就犯恶心,在鞭子威慑下,如今已经能优雅且面不改色的舔完这一盘令人作呕的东西。
那时也有不服管教的奴隶,被打的浑身是血,吊在初训楼大厅整整一天一夜,再次放下来时,第一反应就是狼狈的舔食被倒在地上的营养糊,之后再也没人敢犯上作乱。
杀鸡儆猴,不过如此。
叶冉舔完,又舔了几口旁边饭槽里的清水,清理干净牙口,跪的乖直。
顾清不禁对叶冉生出几分好奇来,做了白涵三年的助理调教师,还是头一次见他亲自给奴隶赐名,同宿舍另外两人的名字是他一早备好,选人时赐予的,但叶冉的名字,怎么看都不像白涵大人随口取的。
叶冉低着头,视线停留在屋子中间的地面。他知道顾清正在审视自己,那样灼热又直白的视线,想忽略都难。
顾清将代表A区的项圈给三人戴上,项圈材质特殊坚韧,若非专业手段,就算是尖锐的物品都无法损坏它,这也是为了防止奴隶取下后逃跑。项圈里内置了忘忧岛特定的芯片,相当于奴隶的身份卡,出入岛上各个地方,都会识别出芯片所有者的身份和信息,同时还有定位追踪的功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半岛的奴隶项圈统一是黑色。”顾清一面给三人逐一戴上,一面讲解:“若是遇到戴着其他颜色项圈的人,则都是西半岛的奴隶,从某种角度而言,算是你们的‘学长’。”
叶冉心里暗笑,学长?傅言琛可不就是他当初的学长吗,他上大一时,傅言琛研一,那场爱恋可谓是举校闻名。
不过三年的光景,身份地位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叶冉。”顾清的眼神扫向他,“我刚刚讲了什么?”
叶冉回神一瞬,凭记忆答道:“带其他颜色项圈的人,是我的‘学长’。”
傅言琛前脚跨进房间,后脚就听见叶冉的这句话,脸颊因为口中默默咬牙而鼓起。想起恋爱时叶冉像个跟屁虫一样在身后喊他学长,刚刚那句话,简直是……
叶冉说完看到傅言琛推门进来也愣住了,脸颊不可控的扭成了一个难以言说的表情,想要解释,却不敢擅自开口。
顾清转身冲傅言琛微微欠身,就对叶冉提醒道:“这次答对了暂且饶你,再走神就跪到铆钉板上听。”
“是。”叶冉声音很小,不敢看傅言琛的脸色,顾清的那句“答对了”又让男人的脸成功黑了一个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以前顾清和A区其他的二级调教师给奴隶上课时也常有傅言琛现身视察的时候,因此顾清并没有过多的同他交流,转而继续给三个新来的奴隶讲这里的规矩。
“周一到周五早上六点半,会有人来给你们送餐,七点十五晨训,你们要在此之前收拾干净自己的身体,吃完饭,去固定教室进行体能训练,那里有专门的体能老师。”
“八点去调教室,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各位在A区的所有调教课程,都由白涵大人亲自调教,我会作为助理协同。”
就连顾清说这话时都有些难掩激动,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白涵要亲自上阵了,这个消息传出去,想必这三个奴隶很快就会被西半岛的主管佑希大人盯上。
“只有被岛上的调教师收作私奴,才可以唤主人,除此之外,你们在被确定拍卖出去前,没有主人。主人是会保护你们的,而调教师先生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痛苦,所以好好学习,早日毕业,争取能找个好主人被买走,或者在西半岛纵情享乐。”
“私奴?”叶冉无意识的打断了顾清的话,顾清蹙眉,转身从墙上拿起一个软皮拍子,站到叶冉面前,一言不发。
叶冉听的太过认真,下意识就问出了口,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不敢看傅言琛,只对顾清顺从的扬起下巴:“奴隶坏了规矩,请您责罚。”
顾清手里的软皮拍是专门用来掌嘴的,见叶冉这么识趣也没为难,正反一共打了四下算作惩罚。
作为傅言琛的助理调教师,这些年多少也学到了他调教时的性格,废话少,行动多。
傅言琛站在门口,眼底暗含的情绪叫人不懂,扫了眼叶冉泛红的侧脸,既然已经是忘忧岛的奴隶了,那就都要守好规矩,犯错挨打,天经地义。
东半岛的调教道具多的是疼死人但不见伤的东西,为的是保护奴隶的皮肤不受损坏,西半岛则多用出伤明显的道具,让客人玩的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但看上去,只是泛着浅红而已,或许一小时后就会毫无痕迹。只是当着傅言琛的面被打了脸,让叶冉臊的有些跪不住,日后这样的场面想必会日日经历,他得学着习惯,习惯在男人面前做一个奴隶。
被打断后的顾清继续讲道:“十二点到两点是午休时间,白天的调教会在晚上六点结束。当然,加罚的奴隶除外。晚饭后的时间若无其他命令,你们可以回宿舍自行休息。”
“周六上午是你们的柔韧度和穴位推拿基础课,周末其余时间听从白涵大人安排,会根据你们的长相性格,送去学一些兴趣课,以后都是讨好客人的必备项目。”
顾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他说了多久,傅言琛就在他身后阴着脸站了多久。
“叶冉。”等顾清说完,男人才冷冰冰的开口:“从早上奴隶划区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在走神。”
叶冉跪着的身子转向傅言琛,同样低着头,以前觉得自己配不上傅言琛,在父亲逼他嫁给政界官员时选择了逃避,这次沦为奴隶,更配不上了。
他不敢抬头,体会过傅言琛以前的温柔,此刻已经没有勇气去看男人那双冰冷的眼:“奴隶知错,请先生责罚。”
“为什么走神?”傅言琛不提惩罚,追问原因。
叶冉轻呼一口气,心跳骤然加速,犹豫着说:“在想……在想以前。”
“知道床旁边的笼子是做什么用的吗?”傅言琛冷笑一声:“午休时,你可以在里面慢慢回忆。”
他看了眼顾清,冷声吩咐:“后面不准碰。”说完就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脚步声,叶冉才敢抬头看向男人冷漠的背影。随即就被顾清以跪趴的形态固定在自己床位旁边的笼子里。
顾清能猜到两人大概以前是认识的,给叶冉戴了一个卡到喉咙一半的阳具口塞,胸前夹了两个鹰嘴夹的乳夹,刚放上去,叶冉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带着那样长的阳具口塞,只能发出极小的呜呜声,压下喉咙阵阵的呕吐感。助理又在他的阴茎上套了一个静音的飞机杯,本来是要后穴带着炮机,前面带贞操锁的,但有了白涵的吩咐,他哪里敢染指叶冉的后穴。
“午休时间两点结束,到时我会过来,忍住别射,这一遭许就过去了。”顾清好心提醒道:“不管你以前是谁,来了忘忧岛最好把之前的一切忘干净,心无旁骛的做奴隶会好受许多,A区出去的,以后只要不犯大错,也不会过的太差。”
叶冉扑闪着睫毛眨眼,感激的看向顾清。
飞机杯的开关被打开,随着顾清的离开,安然和诺尔也爬回自己的床上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午休时间。
叶冉喘着粗气,压抑住所有来自性器的快感,在初训楼呆了一个月,但那里只教规矩,虽然偶尔会赤身裸体,但他这身子顶多被人看光,却从未经历性事上的触碰。
叶冉哪里受的了飞机杯这样磋磨的玩弄,不多时就射了,胸前乳夹的痛已经被强烈的欲望所冲减,余韵过后,乳头上痛觉更甚。
还没来得及喘息,便继续被飞机杯撸动敏感不已的阴茎,龟头的刺痛直冲脑仁,他发狠的咬着嘴里的阳具口塞,满脑子都是傅言琛和他曾经种种的过往,这样的回忆方式,还真是让他痛苦不堪,身上痛,心里更痛。
主楼里有调教师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但他作为股东,休息室豪华不已,是一个复式结构的大型套间,甚至内置了自己独立的调教室,但此刻,男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竟然失眠了。
辗转反侧后拿起手机,给傅氏集团里他的秘书发了简讯,去查叶冉从出生开始的所有资料,他倒要看看,这个已经逃走的男孩,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是忘忧岛这个满是色欲的地方。
顾清来的时候,叶冉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眼泪糊了满脸,他没数射了几次,只知道阴茎疼的让他第一次恨自己长了这玩意,任由飞机杯在艰难挺立却已然射不出东西的性器上工作,小腹传来阵阵酸痛,显然是射多了才会有的空虚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收拾干净,跟我走。”
被卸掉浑身束缚的叶冉爬出笼子,不敢休息就爬进了身后的洗漱间,匆匆洗净一身污秽,便和诺尔、安然一起随顾清离开宿舍。
上课时在大楼里穿梭他们被允许站立行走,不用来回爬行,以免对膝盖造成太大的损伤,医疗区的人也会每月定期给奴隶修复身子上积累的毛病,最大限度的保证奴隶的使用年限。
叶冉默默记住从宿舍前往调教室的路径,很近,甚至不用上下楼。
三人脱了衣服,赤裸的跪在调教室中间,面前不远处是一个单人的皮质沙发,不多时,傅言琛皮鞋的声音清脆有力的由远及近,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了叶冉的心跳上,无限重合。
他坐进那个单人沙发,扫了眼叶冉安静垂在腿间泛肿发红的阴茎,冲顾清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顾清心领神会:“射了六次。”
叶冉无声蹙眉,意识到那个飞机杯居然可以记录他高潮的次数。
“既擅自射了,便拿你做教学案例,做得好就不罚了。”
“是。”
傅言琛饶有兴致的盯着强迫自己顺从的叶冉,余光扫过另外两个面色煞白的奴隶,对叶冉道:“自慰给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垂头看向他已经敏感的不像样的阴茎,沉默的用右手握住它,还没动,熟悉的刺痛感便再次传来,让他不敢继续动作。
傅言琛起身,接过顾清递来的短鞭,绕着叶冉走了一圈:“对自己下不去手吗?”
嗖~啪!
鞭子扫上皮肉的痛打消了叶冉试图求饶的想法,他闷哼一声,手下缓慢撸动。
“你平时玩自己时,也这样慢?”
傅言琛说话间又是一鞭子扫过叶冉臂峰,满意的看他手下动作加快,阴茎渐渐苏醒。
“奴隶的身体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学会理解主人的命令,并无条件服从。”
傅言琛每说一句话便在叶冉背后落下一鞭,换来叶冉略显粗重的喘息声,鞭子并不难捱,比起性器上的刺痛,好受多了。
“小冉觉得,我现在想看到的是什么?”
叶冉愣了一瞬,献祭的用另一只手在龟头沾着淫液打圈,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的阴茎传来剧痛,叶冉发出痛苦的呻吟,性器又壮大了一圈。
“……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男人的命令他不敢停,手下的动作愈发快,阴茎被折磨到这个程度,只剩下了无尽痛苦,没有丝毫爽意。
“奴隶的存在只为了取悦主人,其他的都不重要。”性器通红肿胀的硬挺着,傅言琛绕回前面:“停,双手背后。”
叶冉喘息着停下,将手背后交握。
鞭子在他眼前落下,直挺挺的抽软了好不容易硬起来的性器。
叶冉哭叫着捂住下面,跪倒在地。
安然被吓的惊呼出声,傅言琛斜了他一眼,暂时没有理会。
剧痛在脆弱的地方炸开,性器顷刻间软下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条鞭痕。
傅言琛用脚踢了踢倒地哭的隐忍的叶冉,“跪起来,重复我刚刚的话。”
叶冉侧头透过泪水模糊的视线看向傅言琛的脸,冷峻的侧颜上没有分毫其他情绪,对叶冉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他心下了然,坚韧的重新跪直,心底一片寒意激的他打了个颤,说话时还在抽噎:“先生让奴隶双手背后,对不起,奴隶没做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撸硬。”
傅言琛简单的两个字,让叶冉浑身发颤,他不敢违抗,抖着手去撸性器,尖尖的虎牙咬住了嘴唇一侧,强忍着不痛不想哭。
傅言琛抬手又扇了叶冉一耳光,叶冉手下动作没听,却是被打蒙了。
“牙齿收回去。”傅言琛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冉:“进岛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体就不属于你自己了,咬坏了面相,受罚的还是你。”
“是。”
鞭子接二连三的在他背后杂乱无章的落下,“做奴隶的服从命令就是,你知道我的标准,这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奴隶明白。”叶冉说话的声音在发抖,手底下愈发的狠,自虐的刺激龟头上的敏感地带,做到傅言琛满意的程度,强烈的痛意袭来,甚至盖过了背后鞭子的痛,他堪堪维持住跪姿,终是在觉得达到标准时,将手再次背到了身后。
傅言琛停下鞭打,走到叶冉身前,用鞭捎轻轻剐蹭挺立红肿的龟头,引起叶冉一阵战栗,下一瞬,鞭子凌厉的抽下。
叶冉疼的身体向前倾斜,而后强迫自己重新跪直,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捏住另一个手臂,因为忍痛能看到太阳穴突起的青筋,这才忍住了条件反射要去捂下面的手,若再动一次,叶冉相信,傅言琛依旧会让他继续撸硬,直到他能做到守住男人双手背后跪住的命令为止。
傅言琛将鞭子丢给顾清,走到叶冉身侧,手在头顶轻轻抚弄:“乖奴隶,做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再也控制不住崩溃的低声抽泣,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甚至哭的有些放肆,从顾清的角度看去,就像是靠在傅言琛的腿上一般,惹人心疼。
傅言琛见了那么多奴隶,只有叶冉不像疼哭,也不是绝望的哭,倒像是……苦尽甘来后的喜极而泣。
顾清哪里见过这样的白涵,换作以前,还不等奴隶哭的难看,鞭子就已经落下了,做奴隶的,哪里能哭成这样,疼极的第一要以也是取悦主人,主人若不喜欢,在疼也得挤出好看的笑来。
而现在,男人安静的等叶冉哭好,才慢悠悠的坐回沙发,嘴角竟是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
叶冉哭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性器又浮现一道鞭痕,痛感强烈。他双手背后,没有乱动,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很满足……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傅言琛撇了眼安然:“掌嘴。”罚他刚才大惊小怪的出声。
有了叶冉这样的前车之鉴,安然哪里敢放水,抬手就抽上自己的脸,左右开弓,声音清脆响亮,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直到傅言琛喊了停,安然才停下来憋着哭劲,他不敢像叶冉那样哭的肆意,他不傻,旁边的诺尔同样也不傻,都能看得出白涵大人好似对叶冉总有不一样的地方。
好像更狠,又好像格外怜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顾清推来小推车,男人熟稔的戴上纯黑色医用手套,紧紧贴着他的手掌,随后拿起上面的物件,是三套一次性使用的包装袋,叶冉跪着不敢乱看,心里隐隐不安。
导管的一头被涂满润滑,傅言琛蹲下来一手扶起他红肿的性器,紧接着就是尿口被扩开的生涩,叶冉低头的视线里能看到男人的所有动作,忍痛没有发出声音,身后背着的手不敢松开。
顾清本想蹲下去做这些,却被傅言琛抢先一步,他只好默默站在一旁,拿起记录奴隶数据用的平板电脑。
白涵大人以前就算亲自调教,但这些事情上也从不上手,都是由他完成的,顾清看着叶冉,一瞬间明白了白涵所有的不寻常都是因为这个男孩的出现。
导管进入一段后受到阻碍,傅言琛蹙眉,嗓音清润:“放松。”
叶冉深呼吸去调整下体,却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放松那处,傅言琛耐着性子:“找一下排泄的感觉。”
叶冉依言照做,刚找到一点感觉,导管便长驱直入,进到膀胱,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导管流出,傅言琛将出口对着小推车下层的废料收集捅,男孩膀胱里存蓄的尿液便被缓慢导出。
这场面对白涵这位及其嫌弃奴隶体液的人来说简直不多见,何况这还是尿液,顾清瞪大了眼睛,傅言琛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顾清。
叶冉胀红了脸,头埋的更低,清晰的看见尿液顺着导管流过傅言琛抓着导管的手,尽管是带了手套的,还是让叶冉羞臊不已。
“做奴隶,首先要抛弃的就是自尊和羞耻。”
“是。”叶冉红着脸,低声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待尿液排尽,面无表情的在导管上连接了一个压力阀,另一头则是装满液体的水袋,被高挂在小推车上端。
温凉的液体被灌入膀胱,开始还好说,渐渐地叶冉有些难受,强烈的尿意侵袭大脑,傅言琛看了眼压力阀,不见有停止的举动,小腹渐渐隆起一点,叶冉溢出一丝呻吟。
“唔……先生。”
傅言琛轻轻摸着叶冉的小腹:“再忍忍。”
顾清像见了鬼似的,惊讶的张着嘴,这真的是那个平日里冷血无情的白涵大人吗?以前A区的奴隶去了西半岛后再次见到白涵都会吓得大老远就躲着走。
更别提白涵现在这样安抚一个奴隶的情绪……
傅言琛没抬头,看不见顾清变幻莫测的表情,一直在仔细观察叶冉的状态,听到他忍着痛苦喊先生时,还会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笑的隐晦。
叶冉明显有被傅言琛安抚到,不敢咬嘴唇就默默咬着嘴里的软肉,却躲不过傅言琛的眼睛,男人将手指塞入叶冉口中,来回搅弄那柔软的舌头。
叶冉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膀胱像要炸了一样,却不敢咬傅言琛的手指,只能被迫张着嘴,任他的手指在嘴里玩弄。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男人看压力阀的终于到了规定位置,快速关闭了出水阀。
顾清看向水袋里的剩余水量,在平板上记下数据:“950毫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点点头,新来的奴隶都会测量他们身体的各项极限数据,并且这些数值随着他们的调教进程都会逐渐突破。
950毫升已经是叶冉膀胱的极限了。
为让各项数据都是独立的,膀胱的液体再次被傅言琛导出,而后让叶冉跪趴在地,换了肛门灌肠的导管,伸进他的后庭。
随着液体灌入,叶冉跪趴的小腹比膀胱灌满时隆起的要略明显些,整个小腹绞痛不已,叶冉脊背水平于地面,手撑着地,跪的有些发颤,傅言琛的手从脖颈到尾椎一下下摸着他鞭痕交错的后背,直到压力阀的位置显示已经到了极限,他才慢慢拔出导管,转瞬一个小号的肛塞便被挤进他的后庭。
对于未经开发的叶冉来说,小号的肛塞足以堵住一肚子的水。
顾清尽职尽责的记录:“1400毫升。”
他痛苦吱唔一声,没有乱动,极限的灌肠量让叶冉苦不堪言,急着想要排泄,若不是被傅言琛用肛塞堵住,靠自己肯定是憋不住的。
“先生,奴隶难受……”
傅言琛却是拿来一只藤条,点了点叶冉屁股,“塌腰,报数,谢赏。”
叶冉呼吸一滞:“是。”
顾清已经识趣的去给安然和诺尔做数据测量,看这架势,他明白傅言琛大概不会对另外两个奴隶亲自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清作为调教师,深知莫名其妙的想要打奴隶,无非就两种情况,要么心情不好拿奴隶发泄,要么是心情好,被奴隶当下的状态引起了兴趣,这藤条也的确算是赏给叶冉的。
“一,谢谢先生。”
“啊——二,谢谢先生。”
“三……唔!谢谢先生。”
“啊!四!”
叶冉没忍住趴到地上,肚子挤压到地面,疼的他两眼发黑,连忙又侧身跪起来,挺着肚子,可怜的望向傅言琛:“先生……”
傅言琛没什么表情:“坏了规矩就重来。”
叶冉重新跪稳,手撑住地面,傅言琛用藤条点了点他的后背:“塌腰,撅屁股。”
叶冉照做,这样的姿势让肚子的痛感更加强烈,又分外羞耻。
“一,谢谢先生。”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十!谢谢先生。”
他自小被保姆照顾长大,性格虽然敏感自卑,但一向都很坚强,咬牙挨过了傅言琛的十下藤条。他以为傅言琛还会继续,不知道能抗多久,但只要还能撑得住,他就会坚持下去。
男人却停手,蹲下身转了转后穴的肛塞,摸上屁股整齐排列的藤条印,每一道肿痕两侧都隐隐发白,挨打时尖锐的刺痛划过屁股,叶冉都挺了过去。如今男人的抚摸却让他乱了心智,不知怎的就喊了声:“先生……”
傅言琛手顿了下,感觉一股热流涌向下面,脸色倏地黑了,在忘忧岛这些天调教过不少奴隶,还从来没有过在上调教课时就硬了的场景。
傅言琛冷声:“跪直。”说完就坐回那个单人沙发,翘起二郎腿,掩饰住他的欲望,表情明显有些愠怒。
叶冉忍痛跪直,肚子略微突起,悄悄看了眼傅言琛,满肚子疑惑,怎么感觉他好像突然生气了……
一旁的安然已经记录完毕,和他一样含着一肚子水戴着肛塞跪着,眼睛哭红了一圈,跪着还在止不住发颤。叶冉心下不忍,才十八岁,太可怜了些。
诺尔倒是没怎么哭,浑身发汗也忍着没把自己搞得太狼狈,是个要面子的奴隶。
“叶冉,过来。”
傅言琛神色不虞,叶冉战战兢兢的爬到傅言琛腿旁跪直,男人仍旧是戴着手套,一手扶住他的后背,一手按压上他的肚子。
叶冉痛苦的下意识向后躲去,“啊——先生,先生不要——奴隶知错了,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胡乱的哭着认错,甚至大胆的握住了傅言琛的胳膊。
傅言琛又是一耳光甩上叶冉的脸,打断了他的哭喊声:“奴隶,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叶冉被打的愣住,一瞬间抑住了所有哭声,化作呜咽哽在喉口。他重新跪回傅言琛身边,声音低迷:“对不起先生,是奴隶不知方寸了。”
脸上酥麻的刺痛打醒了叶冉,时刻提醒他只是个奴隶,不要指望会有人怜惜一个奴隶的身子。
“学会顺从的承受一切,哪怕是身体下意识的抵触。”傅言琛手搭上他的硬邦邦的肚皮,“我只教一次,肚皮放松,别绷着劲儿。”
叶冉听话放松后的肚子失去了保护的屏障,触感柔软。男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按压,叶冉疼的冷汗滴落,嘴里发出难忍的痛呼,却是极力的放松肚皮,麻痹的想作为奴隶,先生想玩,他便要凑过去给先生玩。
“叫出声来。”
叶冉为难的想了想,而后随着傅言琛按压的节奏,声音时高时低的呻吟,小声喊着先生,像是求饶,却又将肚子又往傅言琛手里挺了挺,脸上挂了泪珠,模样可人,乖的不行。
直到诺尔也测完数据带着肛塞跪在原地,傅言琛才停了手,同早上一样温柔的擦去他脸上的泪痕:“忘忧岛的奴隶都自身难保,收起你泛滥的同情心,顾好自己就是。”
叶冉抬头看着傅言琛,终于明白他刚刚这一通无妄之灾是哪里来的,他承认是看安然有些不忍,只是没想到仅仅看了安然一眼,傅言琛便将自己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简直了解的可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深邃的眼神从叶冉脸上挪开,看向顾清:“二号鞭,安然,二十下,报数。”
“是。”顾清转身拿来二号鞭,是一条偏细的鞭子,不算长,约一米左右。
安然跪的笔直,顾清每打一鞭,安然便哭着数一声,浑身都在抖,小小的人儿双手放在身前,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却怎么也躲不开落在后背的鞭子。
“二十!”
安然哭噎着数完,还不忘补了句:“谢谢先生。”
“还能数对,就是没打到位。”傅言琛面无表情的看向安然哭的毫无形象的脸:“继续。”
叶冉措乱的看着安然,跪着没啃声,艰难忍着忍着满肚子的水。
安然茫然的一下下挨着鞭子,这一次没有数目,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报数,哭的磕巴,没有一处错误的报数,他不敢故意数错。
“三十九……先生,呜……求您、求您饶了奴隶……”
“啊!四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然跪不住身体前倾,手撑着地,顾清呵斥他跪直,便继续落鞭。
细长的鞭子抽上脊背,只有红痕,看起来鞭伤并不吓人,却是疼进了骨头里的尖锐痛感,东半岛的刑具出了名的伤人不留痕,疼的全在肉里。
约摸着又过了十几鞭,安然连续三鞭没有报数,直到更疼的一鞭落下,安然才又哭着求饶,眼泪糊了满脸。
傅言琛抬手,顾清随即停了鞭,安然跪坐在那抽泣不停。
“我讲理吗?”
安然憋住哭声,试探的回道:“先生讲理。”
“错了,我不讲理,但我的话就是道理。”傅言琛:“二十鞭。”
“先生——”叶冉不忍的扭头看向楚凌。
“求情翻倍,想清楚了再开口,是想帮他,还是害他。”傅言琛又将手按上他的肚子,这次力度更大。
“唔……先生,疼。”叶冉弓腰一瞬,又忙将腰背挺直,慌乱认错:“对不起,奴隶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不忍心,便替他报数吧。”傅言琛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说:“可看仔细了,你若数错,他重新挨。”
“唔嗯……是。”叶冉忍着满肚子跑的强烈排泄欲,看向安然,却见那孩子还傻乎乎的冲他笑了下,心里更是难过。
好在有惊无险的数完了二十下,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傅言琛也松开按他肚子的手:“岛上奴隶那么多,你同情的过来?”
叶冉抿唇,低头不语。
同情不过来,但安然性子奶乖,年龄又小,还是同寝室的……算了,叶冉放弃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认命的垂头。
“这次是在我这,若哪个周末是在外面,犯到别人手里,你怕是得一起受着。”傅言琛没好气的朝叶冉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打的啪啪作响,挨习惯鞭子的他突然被傅言琛的手打了几巴掌,倏地红了脸,抬头看向傅言琛。
“看我干嘛,说的不对还是委屈你了?”
“没,先生说得对,奴隶知道了……”叶冉气势弱了一截,又把头低下去,心底却窜出一股暖流,“谢谢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言琛目光扫向诺尔:“你来说说,今天学了什么?”
诺尔沉默三秒:“服从。”
男人轻点头:“你今日没有晚餐,五十鞭,跪三号罚跪板,晚上到点回去睡觉。”
又对顾清说:“罚跪时派人看着,动一次,打五鞭。”
顾清颔首:“是。”
他不是没看到叶冉挨罚时,诺尔眼底闪烁的快意,傅言琛这个人从来不记隔夜仇,一向都是现场结算。
见他没反应:“怎么,你有意见?”
“奴隶不敢,谢先生赏鞭。”诺尔抿唇,故作乖巧:“只是奴隶答对了,为何还要挨罚?”
“赏你的挨着就是,需要原因吗?”傅言琛蹙眉,眼底闪过一丝不快。
“不需要,是奴隶多嘴。”诺尔准备自己掌嘴,被顾清眼疾手快的握住胳膊:“别耍小聪明,你这身体没有命令,自己也碰不得!”
傅言琛想,虽然领悟力不错,只可惜,是个心思不纯的,这样的奴隶,他最见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然和叶冉又跪了半小时才熬到下课的点离开调教室,缓步挪回宿舍,便再也忍不住去洗漱间排出一肚子的水。
叶冉出来时,安然正趴在床上,头蒙在被子里低声哭。他想起傅言琛方才说的话,犹豫了下,还是不忍的走过去隔着被子轻拍他:“安然?”
安然露出个头,见是叶冉,像是找到依靠般哭着抱住他:“小冉哥哥,我好害怕,呜呜,我想出去,我不要在这里了。”
叶冉吓的忙捂住他的嘴,又挣脱开他的搂抱:“你不要命了说这个,宿舍有监控。”
叶冉来时就将这里都默默看了一圈,就连洗漱间都有监控,怕是为了时刻看着奴隶,怕有那想不开的以防寻了短见。
安然被推开,还在止不住的哭,小孩长的奶呼呼,眼睛红的像兔子一样看着叶冉。
“你忘了初训楼的教习员说过什么?”叶冉推开安然完全是为了两人好,“曾经有一对奴隶互相喜欢上对方,双双被送去地下区虐玩致死,而且是一个看着一个被折磨。”
“在西半岛的奴隶若心里还装着人,便失去了所有价值,只会让以后的主人和客人扫兴。”
安然被他的话吓到,眼泪婆娑的和叶冉坐开一定距离,“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有意要抱你的,就是太害怕了。”
“没事。”叶冉笑笑,从他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药膏:“你趴着,我给你脊背上些药。”
“谢谢小冉哥哥。”安然转身趴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样叫,换一个。”
安然想了想:“冉哥?”
听叶冉“嗯”了声,他问道:“冉哥不害怕吗?”
“不怕。”叶冉答的很快,连死都不怕,如今不过是在傅言琛的管束下做奴隶,他更不会害怕了。
“冉哥为什么会进岛?”
叶冉涂药的手没有停顿,轻飘飘的说:“我爸卖进来的。”
安然沉默了一会,“我十八岁生日那天,被后妈卖进岛上,当时还以为她要带我出去过生日,一路上都很开心,没想到……”
虽然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却也是唯一给他送上祝福的人。
安然说着就哭了,叶冉叹了口气,将药膏放回他的床头,颇为无力的说了句:“生日快乐,安然。”
叶冉坐回自己床上,不再打扰缩在被子里哭的安然,拿出药膏沉默的给红肿的龟头抹药,又去洗漱间照了照镜子,笑的苦涩。洗了把手,继续给脸上涂药,心里吐槽傅言琛什么时候这么爱打人脸了,好在忘忧岛从不吝啬给奴隶用药,放在宿舍的药膏都是最好的,生怕他们身体上的印子消的慢。
出来时安然已经恢复正常,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问叶冉:“那冉哥心里装了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愣了一瞬,笑的坦然:“装了。”
安然赶紧呸呸呸的跑来捂叶冉的嘴,却还是慢了一步,“冉哥我不该问的,房间有监控。”
安然说完就吓哭了,怕自己害了叶冉。
叶冉被逗笑了:“别哭了,那两个奴隶是在西半岛互相依偎取暖才会被送去地下区,岛上的奴隶总会有心里装着人的,忘忧岛手段狠厉,调教完早都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操的性奴了,送去西半岛一样伺候客人。”
安然瑟缩着回了他的被子,将自己包裹住,慢悠悠的问道:“我们也会变成这样吗?”
叶冉坐在床边给膝盖涂药,倒是过的精细,听到安然这样问,沉默片刻,答道:“不知道。”
叶冉眼神晦暗,他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如果可以,他想就这样一辈子留在傅言琛身边。
但若被送去西半岛伺候数不清的人……那就刺伤客人,尽早被送去地下区,也好解脱的快一点,早日离开这不公平的人世。
但至少现在,还能每天见到傅言琛,就够了。
东半岛,白涵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清正站在白涵身旁汇报今日其他奴隶的数据,作为白涵的助理不仅要知道A区的奴隶状态,还得掌控整个东半岛的运作,时刻汇报给白涵,方便他对东半岛进行调度管控。
电脑上放的是叶冉宿舍的监控,从两人回去到现在说的所有话和动作都被傅言琛和顾清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安然抱住叶冉时,白涵的气压太低了,顾清都有点站不住。
安然问叶冉心里装人了吗,叶冉回答“装了”时,顾清都替他捏了把汗。
“我稍后去罚他们。”
“不必,就当不知道。”
傅言琛嘴角噙笑的拦住顾清,他气叶冉还是和以前一样,自己明明过得没多好,却还会同情周遭的人,像个小太阳一样,给别人带去温暖,一肚子苦打碎了也不说。如今都沦为忘忧岛的奴隶了,还是这副让人心疼的模样。
傅言琛鬼使神差的离开办公室,心里乱糟糟的烦闷,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叶冉的宿舍,自嘲的笑了笑打算抬脚离开,却听见叶冉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安然,我后面够不到,帮我涂点药吧,不然明天受不住罚了。”
“哦,好啊冉哥。”
安然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被傅言琛推开门冷着脸的模样吓得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担心不会是监控让白涵看见来罚人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趴在床上,听到动静,起身看见傅言琛,也跪到床边,等着宣判。
傅言琛见两人都跪在那,心底叹了口气,面上依旧神色冷淡,他走向叶冉:“趴床上。”
“是。”叶冉心里疑惑,却也不敢问原因,服从就是,奴隶不需要知道原因。
男人却是坐在床边拿起他放在床头上的药膏,沿着脊背的鞭痕一点点均匀涂抹,傅言琛细致的没有放过任何伤处,屁股上藤条留下的痕迹也是他用指腹沾着药膏涂上的。
药膏冰凉,傅言琛的指尖却是温热,叶冉意识到,他并没有戴手套。
直到男人一手分开他的臂瓣,穴口传来凉意,叶冉红着脸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小的和蚊子似的:“先生……那里没伤着。”
傅言琛手下动作不停,只将药膏在他穴口打圈,并没有伸进去,“有些泛红,涂点好。”
叶冉心里暖暖的,蒙在枕头上的耳朵仿佛能听见那抑制不住的心跳声,暗骂自己没出息。
傅言琛从他的洗漱间洗完手出来时,叶冉已经跪在地上等他,见他出来红着脸说了句:“谢谢先生。”
男人看起来有些别扭,“嗯”了声便关门离开,还不忘扫了眼跪着的安然,有些莫名其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走后,安然急匆匆的从地上起来,“哇,冉哥,先生居然专门来给你涂药哎。虽然调教师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先生刚刚那样真的好绅士。就像是在精细照顾自家奴隶的主人。”
叶冉愣住,是了,他们这些奴隶都是商品,教好了就会送去西半岛赚钱,岛上的人哪会管他们的身体状态,难怪安然会这样说。
但傅言琛是专门来的吗?叶冉觉得,不太像……
再次推门进来的是身穿黑色制服的岛上工作人员,送来两人的晚餐,依旧是特质饭糊,早中晚三餐的饭糊品质不一样,最难吃的大概就是中午的,晚餐会稍微好一点点。
叶冉跪趴在地上边舔边想,他居然已经学会苦中作乐,简直好笑。
他们用餐的规矩和时间限制都是初训楼一手教好的,十分钟后工作人员准时收走两个空了的餐盘,宿舍再次恢复安静。
安然和他都躺着昏昏欲睡,很快就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被不小的关门声吵醒,紧接着灯被打开,诺尔扶着墙往自己的洗漱间走去,背后满是血痕,可见被打的不轻,膝盖青紫一片,每走一步都在发抖,肚子是隆起的模样,大抵是下午测极限数据时灌进去的水还没排出,狼狈的模样和下午好面子的诺尔简直判若两人。
诺尔带着极限灌肠后的液体挨了顾清五十鞭,而后跪在罚跪板上,用奴隶的标准跪姿一直跪的端正,但凡稍动一点,身后监督那人的鞭子就会无情落下五鞭,直到晚上结束后,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鞭子,时间越久越跪不住,鞭子片刻不停的打下去,毫无情面。
在调教师眼里,他们连阿猫阿狗都不如,不过是他们的工作内容罢了,被派来监督的是忘忧岛的新手调教师,因为这项工作不得不陪着诺尔在这加班,心里怨气自然不小,全都发泄在了诺尔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看的触目惊心,安然已经吓得哽住。
“你没事吧?”
诺尔冷漠的看向他:“用不着你假心假意,看我挨罚,你开心坏了吧。”
叶冉一头雾水,好心想要帮忙却被诺尔浇了一头冷水。
“你怎么这样,冉哥也是关心你。”安然替叶冉打抱不平的开口。
“这才多会功夫,冉哥都叫上了。”诺尔讽刺的看了眼两人,转身进了自己的洗漱间。
“你——”
“算了安然,别理他。”叶冉打断安然,安慰的笑笑,傅言琛说得对,不是任何人都值得他同情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被诺尔不小的动静折腾了许久,直到泡完药浴,他才出来关灯睡觉,叶冉被吵醒数次,翻来覆去,熬到后半夜可算睡着了,没多久又被送早餐过来的工作人员叫醒。
墙上的钟表准时指向六点半,工作人员在每个人的笼子前放好餐盘就转身离开,叶冉叹了口气,在地上舔完早餐,匆匆去洗漱间完成身体的清理,和安然走进早训教室时,刚好差五分钟到点。
诺尔卡着点跑进教室,站在上首的人一身腱子肉,透过奴隶服见诺尔一身伤,便没说什么。
“我是A区的晨训老师艾伦。”艾伦对新来的三人自我介绍,A区本就在训的四名奴隶早已习惯这样的作息,叶冉进来时已经浑身赤裸穿着游泳的防滑鞋在跑步机上运动,股间好似还带着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音。
“体能训练是为了你们日后可以更好的服侍主人,以免体力不支,到时候扫兴,砸了忘忧岛的招牌,可有你们受的。”
新人的身体未经开发,艾伦不会擅自对他们的身子做出先于调教进程的举动,只让三人带着乳夹上跑步机,完成今日的晨训。
期间诺尔懈怠,跑一会就改为快走几步,又吃了艾伦不少鞭子。
八点钟,三人脱掉奴隶服,再次跪在昨晚那间熟悉的调教室里。他们进去时,傅言琛已经坐在单人沙发上,身旁站着顾清。
傅言琛转着圈打量三人,叶冉的玉茎好了不少,还在泛红,后背的伤痕也消退许多,打安然的鞭子本就不显伤,后背也几乎没什么印子,诺尔看起来就有些惨,一身鞭伤,错乱的挂在后背。
不知为何,他今日总觉得,傅言琛身上围绕着一种低沉的气氛,像是憋着火气。
男人拿来贞操锁,将尿道棒缓慢插入叶冉的马眼,阴茎是疲软的状态,被套进二号贞操锁中,腿间的性器被挤进圆球状的笼子压在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狭小的空间,若是硬起来,被束缚在贞操锁中,怕是不会好过了。
“跪趴。”
傅言琛言简意赅,这些指令都是在初训楼学过的,叶冉很快做出跪趴的姿势。
戴了手套的手指沾着润滑在肛门口打圈,而后伸进去一只,堪堪进去一个指关节,叶冉就屁股往前闪躲,被傅言琛另一手几巴掌打回了原位:“别动!”
“是……”叶冉深呼吸,放松后穴,该来的总会来的,恋爱时没做到的那一步,现在算是补上了。
傅言琛试图伸进第二根手指,叶冉疼的头皮发麻,支支吾吾的忍着没躲,男人一手按着叶冉的腰向下压,让他更好的翘臂,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已经缓慢挤了进去。
“放松。”手指在股间左右转圈,来回摸索,找到了前列腺在肠道内凸起的腺体,专心研磨那处。
男人禁欲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色,对叶冉的后穴也只是寻常工作一般按部就班的做,倒是叶冉胀红了脸。
异样的感觉从身后传遍全身,让他瞬间无力瘫软,“唔……嗯……先生……”
酥胀的感觉从后穴蔓延到前面,阴茎在快速成长,被箍在贞操锁中,越来越疼,尿道的卡针也堵着所有出口,傅言琛觉得差不多了,拿出比两指略粗一些的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并在他脖子的项圈上栓好了牵引链。
“月底了,去和你们学长见见面,顺便看看他们的成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跪直上半身时发现诺尔和安然已经安静跪在门口被顾清牵着等他了,同他一样戴了按摩棒和贞操锁。
顾清在心里吐槽白涵的怜香惜玉,他给两人装备好的功夫,白涵只完成了叶冉一人,可见扩张做的有多细致。
傅言琛拽了拽牵引链,叶冉顺从的手掌撑地跟着他爬行,刚爬了几步就发觉后穴的按摩棒被启动,精准无误的碾压上他内壁的腺体,频率时大时小,来回跳跃,让他找不准节奏。
“先生!”叶冉痛苦的弓腰,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抵抗的,可不知道怎得就想喊一下傅言琛,像个被初次开了苞的姑娘一样,喊的隐忍。
傅言琛没理叶冉,将按摩棒的频率又推高了一档。
“——唔!”
叶冉不敢再墨迹,随着牵引绳乖乖的爬,后穴的刺激太过强烈,叶冉初尝这种快意,丝毫忍受不了,后穴不受控的收缩,趴在地上痉挛。
身前的分身本该欲望高昂,却被锁在笼子里颜色慢慢加深。
“这就后穴高潮了?”傅言琛蹲下来,捏住按摩棒的尾端:“太敏感了。”
男人来回抽插那根按摩棒,叶冉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情涣散,后穴就被按摩棒猛操,他慌乱中用额头抵住男人锃亮的鞋尖:“先生,先生求您了,奴隶受不住了,真的好疼。”
坚硬的阴茎在笼子里叫嚣着想要破壳而出,腿根的神经连着性器一起疼的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起身用鞋尖挑起叶冉的下巴,又拿鞋尖来回拨弄跨间贞操锁。
“啊——”本该硬挺的阴茎被卡着尿道棒缩在贞操锁中,被拨弄后更是一阵酸痛。
“奴隶,你很吵,也很没规矩。”傅言琛看了眼已经在牵着安然和诺尔走出调教室的顾清,显然另外两人虽然痛苦,但并不敢像叶冉这样放肆,“这点疼都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
“对不起,奴隶、奴隶只是……”
“只是觉得我会纵着你?”
叶冉愣住,他从傅言琛的眼里读出了嘲讽的戏谑,他从来不敢奢求傅言琛会纵容他,但自己好像的确比在初训楼时,要脆弱很多,他在傅言琛面前总会流露出更真实的身体反应,叶冉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百口莫辩:“请先生责罚。”
“自然要罚,但不是现在。”
男人拽着牵引绳,走在前面,顾清大气都不敢出,拉着安然和诺尔跟在后面,从早上见到白涵时,顾清就发觉他一脸戾气。
一行人在走廊拐了个弯,进了另一间调教室,跪着四个奴隶。
叶冉还以为傅言琛说的“学长”是昨日顾清说的西半岛的,没想到却是A区另外四个受训的奴隶,早上晨训是还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坐进沙发,叶冉安静的随着牵引跪到沙发旁边,身后的按摩棒还在以比安然他们高一档的速率工作,只是再疼,叶冉也没有发出声音了。
他应该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奴隶。
诺尔和安然在一旁跪着看,新人今日只是围观学习。
“耐痛测试,一个一个来。”傅言琛把牵引链放到叶冉嘴中咬住。
四个奴隶中最左边的率先爬到傅言琛面前跪直上身,脸上因为害怕而惨白。
傅言琛阴着脸戴上手套,拿出一次性的医用针头,快准狠的穿过奴隶的乳尖,另一边也迅速穿过,跪着的奴隶纹丝不动,只是呼吸乱了乱。
“侧身跪。”
奴隶依言侧过身跪,这样一来就是正面对着叶冉和跪在不远处的诺尔和安然。
顾清递来一个四指宽,不到一米长的长方形檀木板,“五下,不准动。我今天心情不好,噤声。”
木板横着打上一对穿刺过的乳尖,将乳头拍平又弹出,木板离开时,乳尖穿刺过的地方冒出鲜红的血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跪着没动,却是深吸了一口气憋住,没发出丝毫声音,虽然表情扭曲,却是抗住了第一下。
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时,奴隶还是没忍住向前弯腰,将挺出的胸缩了回去。
傅言琛收起板子:“下一个,你去后面排着,一会重来。”
“是。”奴隶爬到另外三人身后,嘴唇都在细微的抖。
安然憋着哭劲儿,安静跪在顾清旁边。
第二个奴隶也是如法炮制,挺过了五下纹丝不动,虽没发出声音,眼泪却流了不少,胸前挂着两道向下延伸的血迹。
“下一个。”男人声音没有波澜,只是在完成机械又无趣的工作。
四个在训的奴隶中只有两人一次性完成了此项目,剩下两个没有过关的,等待制裁。
“继续。”
第一个没过关的奴隶再次爬到傅言琛面前,重新挨那五下板子,鲜血顺着肚子留到腿面,血迹干涸,男人就像没看见似的,抬手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连两下都没撑过,奴隶就哭着动了。
“额啊!先生!求您怜惜……”
另一个倒是死咬着嘴里的软肉,挺了四下,第五下时还是哭着倒地,身体蜷缩着,抖个不停,乳尖上薄薄的一层皮像是能随时烂掉一样。
挨第二轮,更是比第一轮难,明知道不可能受下这五板,却不得继续跪到傅言琛面前,受第二轮的磋磨。
他看了眼这四人的二级调教师,“耐痛训练做了快三月,过关率只有50%!”
调教师冲白涵微微欠身,“对不起白涵大人,我再加强下强度。”
他怎么也想不到白涵的耐痛测试这么不走常规路线。
“再给你一个月。”
“是。”
傅言琛取下手套,重新戴了双新的,而后拿酒精湿巾仔细擦着早已染上血迹的木板,头也不抬的说:“叶冉,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下意识的看向傅言琛,眼里满是错愕。
“不认罚?”
“奴隶不敢。”少年声音平静,背在身后的手却暗暗发力,指甲深陷进手心。
叶冉时刻提醒自己,他只是个奴隶,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念你是新人,准你出声,但不准动。”傅言琛关了他后穴的按摩棒。
“谢谢先生。”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傅言琛,就像暗夜的撒旦,压得人喘不过气。
叶冉机械的从沙发侧面跪到傅言琛面前,黑色的手套熟练的从一次性包装袋中取出医用针头,精准无误的穿过他的左乳。
早上带着乳夹在跑步机上跑了三公里,乳头还泛着红,很敏感,尖锐的剧痛刺穿娇嫩的地方,叶冉背后的双手握拳,没动也没出声。
右乳也被刺穿,叶冉都安静受下了,他知道最疼的不是穿刺,而是穿刺后的五下责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同方才那四个奴隶一样,侧身跪到方便傅言琛挥板的位置,睫毛因为害怕在颤动。
啪!
板子落下,整齐碾压过做了穿刺的乳尖。
“啊!”叶冉疼的浑身发颤,不受控的身体前倾,又抖着跪直。
太疼了,这样的痛,他根本守不住规矩。
傅言琛蹙眉,“动了重来。”
“是。”既守不住,挨就是了,叶冉自嘲的想。
安然在那面跪的干着急,眼睛发红,叶冉是正面对着安然和诺尔跪的,他无声冲安然眨了眨眼,不敢做出太明显的动作,怕傅言琛看出来。
“唔!”
叶冉硬撑住身子,忍了两下没动,刺目的鲜血顺着乳尖一路滑下,这样的剧痛他无法想象方才的奴隶是怎么扛过去的,所谓的耐痛训练究竟是什么东西,连那些已经受训一年多的奴隶都忍不住的痛,叶冉能接住这两下,已是不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害怕自己做的不好,被傅言琛送去别的区。
他已经……已经不敢奢求更多了。
“这么热闹?”调教室的大门被推开,祭司牵着一个看起来同安然一般年纪,长相乖巧却怯呼呼的小奴隶进来,男孩浑身青紫,可见受了许多折磨,在祭司坐下时,躲在他身后跪着。
“你来干嘛?”傅言琛不悦的看了眼祭司,“B区的事太闲了?”
“听说你今天做耐痛,我带南南来看看A区的奴隶有多优秀,不过好像没赶上。”祭司和傅言琛兄弟多年,一路互怼着过来,丝毫不在意傅言琛阴沉的脸,大致扫了眼场上的几个奴隶:“啧,够狠的,个个见了红。”
祭司身后的奴隶是他的私奴,叫南南,有段时间祭司出国了半月,再见时就带回来个精致的小男孩,亲自调教成了私奴。
别人不知道南南的身份,傅言琛可是心知肚明,同母异父的亲弟弟被这家伙用奴隶的身份养在身边,偏这小孩却从不怨恨,问起来只有那一句话:“妈妈说,哥哥不会不管我的。”
这小孩倒是把他母亲的遗言记得刻骨铭心,即使被调教成奴隶,也一直很黏祭司,胆小又单纯。
傅言琛冷哼一声,又打了一下,叶冉痛的弓腰趴在地上,浑身都在抖,片刻后,勉强跪直:“对不起,奴隶坏了规矩,请先生重新罚。”
鲜血已经留到腿根,乳尖肿了一圈,叶冉跪起的腿都在肉眼可见的抖,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夹杂着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然刚想说什么,就被顾清一鞭子抽过去打断,“安静跪着!”
傅言琛斜了一眼安然,知道他是想给叶冉求情,还没张口就被顾清拦下,男人对顾清道:“你倒是心疼他。”
顾清无法反驳,低头沉默。
“回去自己罚他。”
“是。”
傅言琛摸了摸他的乳尖,“还受得住吗?”
叶冉不敢躲,挺着胸让傅言琛碰,“奴隶的身体,先生说了算。”
叶冉清楚的明白,他不是傅言琛,不是以前那个笑容和煦的学长,他只是调教师白涵。
既然忘忧岛的奴隶,归宿都是凋零,那他愿意凋零在傅言琛手里,让他成为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抹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冉眼底流露出哀伤的情绪,太过刺目,傅言琛抬手又落下一板,叶冉依旧没撑住,倒了就继续跪直,请他重新罚。
祭司蹙眉,昨日回去稍稍查了下叶冉的过往,所以今日带着南南来看戏,看他们傅总是怎么打跑媳妇的。
傅言琛扔了板子,还是那副阴郁的脸:“长嘴不知道求饶吗?”平白让这家伙看笑话。
祭司欠打的那张脸上,明摆着是来看傅言琛怎么报复这个当年这个甩了他的人的,可惜傅言琛并不是这种人。
今早收到秘书传来的叶冉资料,看完就浑身冒火,他气叶冉当年为什么不去找他求助,而要选择退学一个人东躲西藏的逃跑,难道当时的感情不足以叶冉去依靠他吗?宁愿分手离开也不愿告诉他当时的处境,哪怕一点点。
叶冉从小就知道自己是父母的累赘,家族联姻的产物,父母离婚后更是谁都不想养他,他那么喜欢傅言琛,自然不想成为他的累赘,让他厌弃自己。
对于当时的叶冉来说,他已经配不上傅言琛的喜欢了,便躲得越远越好。
以前有人问他为什么叫叶冉,有点像女孩子的名字,说来可笑,他爸姓叶,他妈姓冉,还没出生时就定下无论男女都叫叶冉,甚至不愿意在起名这件事上多浪费一秒,在外人看来,这个名字还象征着他们夫妻恩爱,真是讽刺。
叶冉看着傅言琛,声音有气无力:“求饶,先生便会放过奴隶吗?”
他自嘲的想,这顿罚不就是来的路上没规矩换来的吗?
傅言琛沉默了会:“不一定,但要学会适当的保护自己,毕竟身体才是伺候人的资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奴隶明白了,以后在西半岛伺候客人,绝不会给先生丢人。”
傅言琛蹙眉没有说话,他从没想过要把叶冉送去西半岛。
“那…求先生饶了奴隶吧,”叶冉低头看了眼胸前的惨状,和已经干涩的两道血迹:“奴隶有些受不住了。”
男人叹了口气,沉默的取下叶冉胸口的针头。
“谢谢先生。”
祭司挑眉,叫傅言琛去吃午饭,牵着南南和他一起离开了,顾清带三人回调教室后取出身后的按摩棒,便让他们自行回宿舍吃饭休息,身前的贞操锁并没有取下。
叶冉舔完午餐在洗漱间看了眼自己狼狈的模样,泡进浴缸,也没有加药浴用的药剂,自虐的洗干净一身血污就匆匆回床上午睡。
以至于下午在调教室练习最基本的指令和姿势时,胸前的乳头肿的更厉害,傅言琛的脸色越发难看,全程黑着脸,好在没有为难人,只是在姿势不标准时浅浅挨了几鞭而已。
下午的调教结束,三人离开调教室,傅言琛忽的叫住他:“叶冉,跟我走。”
叶冉愣了下,苦笑:“是。”
还以为今天熬过去了,看来还有一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跟在傅言琛身后始终落后一步爬行,若是独自回宿舍是可以走回去的,但若是跟在调教师后面,若无特殊吩咐,他们必须保持奴隶仪态。
傅言琛看了眼身后爬行的叶冉,明显不悦:“起来。”
“谢谢先生。”
叶冉起身,调教结束时他已经穿上了奴隶的衣服,乳头的伤被衣物磨的疼。
跟傅言琛一路上到东半岛的顶楼,视线清明,左边的门挂着白涵的牌子,斜对面挂着祭司的牌子。
叶冉进去后发现这里不是办公区,而是傅言琛的个人休息区,复式结构,一进门就是会客厅,右边是餐厅和开放式厨房,左边则是客卫和客卧,玄关处是旋转向上的楼梯,估计上面是傅言琛休息主卧,侧面还有一个透明的电梯,能向下延伸到他的下一层办公室,也能向上直接到卧室。
傅言琛坐到沙发上,叶冉顺从的跪倒他腿边。
男人拿出药箱,卷起叶冉的衣服:“咬住。”
叶冉微微愣神,听话的咬住衣服,傅言琛用棉签沾着药膏细细涂抹他的胸口,乳尖,细密的疼传来,叶冉忍得辛苦,心里酸唧唧的。
傅言琛索性将叶冉的衣服直接脱了,奴隶的衣服是上下分体的,上半身脱了下半身还有一个短裤,并不算走光。
“午休时为什么不上药?”傅言琛边涂药边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抿唇:“奴隶忘了。”
傅言琛收起药箱,拍了拍自己的腿:“裤子脱了,趴上来。”
叶冉迟迟跪着不动,似乎在确认这个命令的意义……
傅言琛也不催他,从茶几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叶冉眼角抽搐,真不愧是调教师住的地方,到处都是凶器。
他脱下唯一的遮羞物,起身趴到傅言琛腿上,屁股支在他的腿面,胳膊肘撑起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上过药的胸口正好架空。
戴了贞操锁的性器贴着傅言琛的腿面,叶冉现在庆幸还好是隔着贞操锁的。只是一天没有排泄的小腹此刻满是充盈的尿液,趴在男人腿上挤压到腹部有些难受。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戒尺落在他屁股上,有些刺痛,叶冉忍的住,便安静承受。
“撒谎的奴隶是要挨罚的。”傅言琛打完用戒尺剐蹭他的屁股,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没上药?”
叶冉羞红了脸,这样问话,有点像教育小孩子,惩罚奴隶哪里用的上这样的姿势,这对奴隶来说,说是奖励也不为过……
他撇撇嘴,胆子大了些:“因为不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
“——唔!”这三下明显加了力气。
“往完说!”
叶冉吃痛,不知该从何说起,说他抽风了,不在乎吗?叶冉不敢,他想了想,折中的说道:“奴隶想下午调教结束后,回去一起上药。”
这个答案很合理,傅言琛没有理由继续逼问,手中的戒尺一下下落在叶冉屁股上,只用了五分力,随着数目增多,叶冉还是有些受不住,悄悄动了下,屁股粉红一片,有些好看。
叶冉不敢对他敞开心扉,他们当初恋爱时就没有建立足够的信任,才会让叶冉选择逃避,何况是现在。
傅言琛打了四、五十下下,用手抚摸叶冉发热的臂部,“那当年,为什么选择逃避,不和我讲。”
男人明显感觉腿上的人瞬间僵硬,安抚的摸着他的屁股,而后从茶几下拿出一管润滑,叶冉侧脸也看到了,慌了神:“先生……”
叶冉不难猜到傅言琛调查了当年的事。
“不给碰?”
“奴隶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挤出润滑在他后庭打圈,像早上一样伸进一根手指,只是这一次,是带着温度的指节,而不是冰凉的手套。
“回答问题。”
傅言琛的手指伸到两根,轻车熟路的找到那处腺体,剐蹭碾压。
“唔嗯……”叶冉很快起了反应,身前的阴茎被贞操锁箍住,无法勃起,在里面充血肿胀,“先生,顾清先生说,进岛的奴隶要忘掉以前的一切,奴隶不想回忆……啊!”
那处被傅言琛用两个指头疯狂搅弄,叶冉只觉的下半身都在发颤,身前分身的痛和后穴的快感带给他两种交织的不同体验,一时不知是该疼还是该爽。
“你天天面对我,忘的掉吗?”傅言琛没打算放过叶冉,手下速度不减,吓唬道:“不如把你送给祭司?”
“不要先生!求您别不要奴隶。”叶冉急着想动却被男人按在腿上无法动弹,只好答道:“奴隶觉得……配不上您。”
“大概是我当年做的不够好,才会让你宁愿逃走,都不愿相信我。”傅言琛研磨叶冉内壁的那处腺体,节奏掌握的很好。
强烈的欲望直冲脑仁,叶冉身前被束缚的很疼,后穴的腺体经历早上按摩棒的玩弄已经隐隐发肿,受不了一点刺激,不多时就痉挛的收缩肠道,绞着傅言琛的手指。
“不、不是的先生……先生很好……是、是奴隶不够好……”叶冉再次被玩的后穴高潮,磕磕巴巴的反驳傅言琛刚刚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冉的骚穴真贪吃,都不让我出去。”傅言琛拔出手指,后穴因为痉挛收缩而发出“啵”的一声,叶冉臊红了脸。
“先生!您——”玄关处传来敲门声,打断了叶冉的羞赧,傅言琛轻拍他的屁股:“去开门。”
叶冉红着脸逃似的直奔玄关,傅言琛笑着摇摇头,去厨房洗手。
他没穿衣服,有些不好意思,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门外是送餐的侍者,“白函大人叫的晚餐。”
“哦,请进来。”叶冉不好拒绝,侍者习以为常的推着餐车将食物一样样放到餐厅,好奇的看了眼叶冉才离开。
中岛会为岛上的调教师提供各项服务,但一般经常享受这些服务的都是像白涵这样的顶级调教师,身后都是世家豪门,来忘忧岛纯属个人兴趣。
傅言琛已经在餐厅坐下:“过来。”
叶冉有些不真实的走过去,跪在傅言琛腿边,地上已经放好了他的奴隶餐食,他还没低头去舔,就被傅言琛用脚将餐盘踢的远了些。
叶冉还以为这是傅言琛新的恶趣味,无奈的准备爬向被踢远的餐盘,却被他叫住:“小冉,抬头。”
叶冉抬头,男人的手心放着一块小蛋糕,递到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坚强惯了的人,却被傅言琛手心的蛋糕弄的猝不及防,红着眼眶愣了片刻,而后小心翼翼的拿起来,不知该怎么下口。
傅言琛叹了口气,“正常吃就好,你指望把它舔进肚子里吗?”
叶冉讪讪的笑了下,用牙齿一点点咬进嘴里,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咀嚼过食物了,早已习惯舔食忘忧岛的营养糊。
甜腻的味道在嘴里散发开,叶冉吃的儒雅,生怕吃完就没有了。
男人用叉子喂来一块草莓,“今天刚空运来的,尝尝。”
草莓有些大,叶冉一口吃不下,便用牙齿咬下一半,对上傅言琛期待的眼神,眼神躲闪的给出评价:“很甜,先生。”
“是吗?”傅言琛将叉子上叶冉咬过的另一半草莓吃到嘴里,笑着说:“是挺甜的。”
叶冉红着脸默默低下头,傅言琛吃的很顺口,就像以前,不爱吃甜食还总爱抢他吃了一半的蛋糕,偏还一脸无辜的嫌那东西太腻,凑过来吻的叶冉一点脾气没有。
想到这些,叶冉觉得心里都在泛甜,只是贞操锁锁住的阴茎好像隐隐有挺立的模样,又在暗暗发疼。
叶冉吃完蛋糕,又跪坐着被傅言琛投喂了一些水果,好一会儿后,叶冉犹豫的问:“先生不怪奴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怪你什么?”
“奴隶当年……不辞而别。”说的好听点叫不辞而别,难听点就是单方面把人甩了还直接消失。
“怪啊,”傅言琛又喂来一块切好的蜜瓜:“但你现在不是跪在我身旁了?”
叶冉迷茫的吃下蜜瓜,满嘴果香。
傅言琛摸了摸他的头,“以后调教时表现好了,就带你来我这加餐,表现不好,就回去舔你的营养糊。”
叶冉眼里闪光,笑得真诚:“谢谢先生。”
傅言琛很久没看到叶冉笑的这样好看了,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回去休息吧。”
叶冉欲言又止,还是壮着胆子问道:“先生,奴隶想……上厕所。”
“得寸进尺的小奴隶。”傅言琛佯装生气的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忍一忍,这是调教内容。”
叶冉想起傅言琛说过测量的极限数据是会随着调教而逐渐增长的,难不成就是日日憋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只猜对了一部分,没猜对的那一部分太过于残忍,还没到那个时候。
男孩在电梯口等电梯,门打开见是祭司,跪下问好:“祭司先生好。”
祭司牵着南南笑的一脸深意,自来熟的说:“这就让你回去了?”
叶冉茫然的点点头:“是……”
祭司送南南回房后,径直敲开了对面傅言琛的房门,门一打开就见男人还在咧着嘴笑,祭司嘲笑:“瞅你那嘚瑟样。”
男人身上哪里还有半点早上浑身戾气的阴沉模样,倒像个乐开花的花孔雀。
“有事没事,没事滚。”
“没事。”祭司很欠揍的转身离开:“就是前面上来看见叶冉了,来笑笑你。”
回答他的是身后傅言琛清脆决绝的关门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冉回去后安然缠着他问这问那,担心不已。碍于诺尔在,他没多说什么,只说自己是上去听训的,挨了戒尺,并没多疼。借口要泡药浴就躲去了洗漱间,心里甜滋滋的,上午胸前的那些痛苦仿佛挨的很值。
第二天早上进调教室时,傅言琛依旧和顾清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们,男人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坐在中间的单人沙发上,和昨晚的他比起来就像另一个人,叶冉不禁疑惑,这难道就是调教师工作时自带的气场?
三人在墙角脱了衣服,爬到调教室中央,跪成一排。
顾清挨个给三人取下戴了一天的贞操锁,小腹微微隆起,尿意盎然。
傅言琛轻按了按叶冉的小腹,肚皮松软,又按了按安然的小腹,蹙眉:“放松!”
安然吓的连忙放松肚皮,夹着尿液,被按了几下险些尿出去,终是险险捱过,诺尔早已听话的放松,过了这关。
顾清在三人眼前的地上按装了正常尺寸的假阳具,“双腿分开跪趴,手肘撑地,舔湿。”
叶冉面颊一红,看来今天要学口侍了。
跪趴的姿势挤压到腹部,憋了一天一夜的尿液少了尿道棒的堵塞,在尿口喧嚣的厉害。
“舌头伸长了。”傅言琛不知何时已经拿着软鞭走到三人身后,一鞭抽在诺尔屁股上,语气不满。
这样的姿势,后庭的春光一览无余,傅言琛的鞭稍轻扫过叶冉的屁股,他顿时屏气凝神,尽量舔的专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含进去吞吐,收好牙齿。”
叶冉没做过这事,但以前也偷偷看过片,收好牙齿将硅胶制成的阳具含了一半进嘴里,上下吞吐。
安然的阳具底座红灯闪烁,顾清拿起细鞭,对准他的穴口整齐甩下五鞭:“牙齿收好!”
“唔唔!”安然嘴里的阳具不敢松开,含着挨了五下鞭穴,差点尿出去。
约莫十几分钟后,安然和诺尔又都挨了五鞭,叶冉的牙胯酸痛,感觉力气在渐渐消退,就被自己眼前闪烁的红灯吓到了。
牙齿还是磕到了阳具。
尖锐的剧痛从穴口传来,叶冉连忙夹紧一肚子尿液,傅言琛在他身后精准无误的甩下五鞭,穴口一片火辣,男人打完还蹲下来摸了摸发热的穴口,叶冉清醒无比,红着脸吞吐。
傅言琛起身,说了下一个指令:“深喉,指示灯变绿后保持住,三十秒一组。”
叶冉深吸了口气,尽量打开喉咙让它进的更深,几次尝试还是无法达到标准,干呕了好几下,眼泪憋出少许,突然头被大力的向下按去。
“唔——咳!”视线里出现的是傅言琛的皮鞋,是谁在按他的头昭然若揭。
力气之大,让他无法反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顺从的随着傅言琛的力道往下压喉咙,清楚的感受到阳具挤进喉口,扩开嗓子,卡在了喉咙最深处,隐约能挨着食道的位置。
眼前的绿灯终于亮起,叶冉松了口气,头顶按着他的手离开,叶冉拼命控制自己维持在这个位置,这大概是他度过最漫长的三十秒了,被呛出的生理性泪水垂直落地,脸色憋的通红,终于,绿灯灭了,他跪起来,几乎是阳具离开口腔的瞬间,他就剧烈的咳嗽。
傅言琛无声递来水杯,叶冉下意识接过,才反应过来调教室根本就不会给奴隶准备水,手里的保温杯是傅言琛自己的。
叶冉面色为难,虽然真的很想喝,但他憋了一肚子尿,哪里还敢喝水。
傅言琛拿来一个透明量筒,放在叶冉面前:“表现良好,奖励你排200毫升,自己看准刻度,若超了,翻倍灌回去。”
叶冉眼皮抖了抖,二百毫升,还要当着他的面尿,这……他为难的看着量筒。
“不想排?”
“想!”叶冉连忙摇头,往前膝行两步,跪到量筒前,尿意越来越强,心一横,就扶住性器,对准量筒尿了进去。
打开闸口的尿液争先恐后的涌出,一两秒的功夫叶冉就连忙缩紧尿口,将尿液使劲往回压,一部分还在不受控制淅淅沥沥的溢出前端,憋回去的过程激的叶冉打了个哆嗦,神情痛苦。
眼看就要没过200毫升的刻度线,好在顺利卡在200的位置,不多不少,叶冉松了口气。
傅言琛用脚拨开量筒,在他旁边等着拿走水杯:“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先生。”
排出去一点总归好受许多,叶冉打开杯盖喝了一口,惊讶的看向傅言琛,男人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杯子里的水是蜂蜜水,甜甜的。傅言琛不爱吃甜食,这水应该是特意给叶冉准备的。
叶冉心里甜开了花,嘴角不受控的笑,又多喝了几口,才不舍的放回傅言琛手里,男人坐回沙发,也好奇的喝了口,一杯蜂蜜水,竟让叶冉笑成那样,有什么魔力不成。
甜腻的味道进入口腔,傅言琛皱眉咂咂嘴,无奈的扣住杯盖放回桌子。
“唔——咳咳,呕……”那边安然被顾清按着头向下,男孩挣扎的力气却异常大,吐出嘴里的阳具后就生理性的干呕,小腹的尿液也随着脱力的咳嗽淅淅沥沥的溢出前端,安然哭着往回憋,却还是在阳具附近尿了一小滩。
“灌300ml,舔干净。”
顾清颔首,拿来导尿管插进安然的尿口,将三百毫升标准的液体灌进他的膀胱,安然跪在原地,一直压着声音哭。
“憋住了。”顾清取走导管,拔出的瞬间带出几滴液体,就被安然紧紧憋住,然后跪趴在地上盯着地面淡黄色的尿渍,无从下口。
“口侍里还有一项侍晨尿,不舔是想先学那个?”傅言琛坐在沙发上,冷漠的目光扫向安然。
顾清作为调教师,深知那个更不好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然,”顾清摸了摸他的头,鼓励道:“听话。”
在顾清拿着鞭子半威胁半鼓励的声音中,安然闭着眼睛,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左不过地上是他自己排出来的东西。
顾清看傅言琛面色冷凝,站在安然身后时不时落下几鞭子,催促他快点,等傅言琛耐心耗尽,怕是就不止舔干净这么简单了。
诺尔已经安静的完成了项目,顾清给他面前放了量筒,同样允他排了200ml。少年眼里流转着异样的神色,他不甘心叶冉受到傅言琛的青睐,就连安然都被顾清明显护着。
休息半小时后,顾清推来一个圆柱形的透明容器,里面盘绕着三条吐着蛇信子的蛇,异常躁动,旁边还放着诱导剂。
傅言琛:“这蛇平日里是用沾了精液腥味的食物喂养的,牙齿都拔掉了,容器里的蛇已经饿了三天,给你们半小时,让地上的阳具射出来,否则,就让你们亲自喂饱它,好好和它学学口交的技巧。”
安然和叶冉脸色煞白,傅言琛坐回沙发,将桌上的沙漏颠倒过来:“半小时够长了,开始吧。”
叶冉很害怕这类冷血动物,光是摆在他眼前,就足够让他退避三舍。
他慌乱的含住阳具,吞吐间不忘用舌头在龟头打圈,真的把他当做一个人的性器去侍奉,尝试深喉到方才傅言琛按住他的那个位置,膀胱里的尿液随着他向下的姿势,不断冲击他的尿口,越急他的牙齿就越容易磕到阳具,好几次红灯闪烁,都在降低龟头内置的敏感度测试装置。
叶冉抬头看傅言琛身侧放着的沙漏,时间好像已经过半,他深呼吸,继续埋头重新舔舐龟头,循序渐进,尝试稳住心态,压迫自己一次次做着深喉,却都因为心急,绿灯未灭就忍不住退出来咳嗽干呕,一次次的降低阳具内置的敏感度,达不到射出来的标准。
“停,时间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尔五分钟前,已经完成了任务,阳具在他喉咙深处射出精液味的液体,他尽数吞下,跪的笔直,脸上信心满满。
叶冉和安然木讷的跪起来,害怕的看了眼容器里的蛇,安然已经先一步吓哭了。
顾清虽然心里叹气,但安然哭泣来十分好看,惹人怜爱又能勾起他的兽欲。
“有过口交经验?”傅言琛看向诺尔。
诺尔愣了一瞬,点了点头。
“做奴隶的,骚一点,挺好。”傅言琛起身站在型架旁,“你俩过来。”
两个X的型架背对背,叶冉和安然被四肢固定的锁在上面,“尿吧。”
叶冉脸上满是惊惧,他求助的看向傅言琛,男人却面无表情的认真工作,示意他排泄。
见他难为情的小幅度摇头,傅言琛走过来,大力按压他的小腹,叶冉痛苦的喘息求饶,还是不受控的失禁了,就这样在男人面前尿出,他顶着羞红的脸,索性不再收着尿口,将肚子里的液体全部排空,型架前汇聚了一滩液体,他不堪的闭上了眼。
“睁眼看着,闭一次,鞭穴十下。”傅言琛将诱导剂涂在叶冉的龟头上,“调教师的目的就是要打破奴隶的自尊和羞耻,别觉得难为情,服从就好。”
叶冉睫毛微颤,睁开眼,对傅言琛很认真的说:“先生……奴隶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涂好诱导剂,见安然那边顾清点了点头,从容器中放出两条蛇。
“别怕,不会咬你,好好感受下它是怎么伺候你的。”
两条饿了很久的蛇闻到熟悉的味道,吐着蛇信子蜿蜒爬向型架,安然哭的发抖,豆大的眼泪颗颗滚落,手腕上束缚他的皮圈挣的直响,却怎么也逃不开。
叶冉退无可退,轻摇着头:“先生……先生……”
蛇的身体冰凉,从小腿缠绕而上,张嘴含住他耷拉在腿间的性器,冰凉的触感冷的叶冉打了个哆嗦。
背后的安然也好不到哪去,还因为哭声太过夸张挨了顾清几鞭子,现在憋着劲儿,哭的哽咽。
叶冉本是没哭的,但一低头看见蛇的模样,以及让他眼晕的皮肤纹路,瞬间头皮发麻,害怕的哭了出来,眼神慌乱的四处张望,又不敢闭眼,便直直的看着两米外的傅言琛,男人深邃坚定的眼神,总是能稳住他的所有情绪。
蛇信子很细,偶尔钻进叶冉的马眼,又扫过他的龟头,他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在逐渐抬头。
在诱导剂的作用下,饥饿的蛇想要吃到更多的食物,完整的裹住他的性器,一下下往肚子里吸,吸力很强。
“唔——嗯,啊……先生……不要……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的呻吟声很稚嫩,还夹杂着对蛇的恐惧,却无法忽略下体所带来的快感,不多时就哭着射了,傅言琛捏住蛇的脖子,将他放回容器里,叶冉虚脱的挂在型架上,龟头上还沾了两滴乳白色的精液。
傅言琛拿纸巾过来给叶冉擦干净下面,又用酒精湿巾拨弄着包皮清理干净,怕留细菌。
“舒服吗?”
被放下型架的叶冉腿软的径直往地上倒,傅言琛眼疾手快的把人抱起来,离开那一大摊尿迹。
他心跳加速,贪恋这短暂的温柔:“奴隶真的好怕。”
傅言琛坐回沙发,把叶冉放在腿前的地上。
叶冉神情还有些恍惚,刚跪直就被他大力按在胯间,脸颊隔着西裤蹭到了鼓囊囊的肉棒,瞬间脸色爆红,只听头顶的男人声线哑然:“检查一下小冉的学习成果。”
安然已经默默跪回了自己的阳具前,和诺尔一起,被顾清在身后监督着继续做练习,不让那阳具射出来,安然恐怕不能正常下课了。
而叶冉的练习对象,不言而喻,变成了傅言琛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冉强装镇定,稳着身形,用手向傅言琛腰间探去。
“双手背后,用嘴。”
男人声音冷静,并没有过多情绪,对叶冉的态度就是他平日里调教奴隶的状态,只是在这间调教室里,叶冉便显得格外特殊。
男士皮带的腰扣并不好解,叶冉用舌尖抵住锁扣,口水弄的附近湿哒哒的,终于听到啪嗒一声,皮扣弹开,他又用牙尖和舌头配合着解开纽扣,才用牙齿咬住裤链,向下拉开。
整个过程对傅言琛来说有些折磨,他没有催,却是在叶冉将他半勃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时,说道:“下次再这么慢,嘴就该抽肿了。”
“是。”傅言琛的性器近在咫尺,叶冉跪伏在男人腿中,口鼻间围绕的都是他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淡淡的沐浴露的芬芳。
是薄荷味的,叶冉想。
他含住傅言琛的性器时,整个人都觉得很玄幻,时隔多年,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吃到男人的肉棒。
傅言琛的鸡巴对叶冉来说有些粗长,却和他本人一样,勃起时英气满满,长的好看。
“唔——”
男人挺身往里顶了顶,“吃鸡巴还能走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发出唔唔的声音,生理性的眼里充盈眼眶,不敢向后躲,卖力的上下吞吐他的阴茎,发出噗呲的水声,将思绪拉回现实。
男人的肉棒在叶冉舔弄下完全挺立,少年将刚才学到的一股脑用在傅言琛下面,又舔又吸,却感受不到男人有丝毫爽意,顿时有些气馁。
上下浮动的头突然被男人按住,大力往下压,叶冉顺从的随着他的力气向下,肉柱顺着喉咙滑进喉口,却是寸步难行。
傅言琛的性器比起地上练习用的假阳具粗了一圈,叶冉被捅的眼泪直冒,双手在背后死死交握,不敢有丝毫反抗的意味。
男人的手从他头后松开,叶冉也保持着这个高度没变。
“就这个深度,自己动。”
叶冉更深的吞吐他的性器,喉咙有些疼,不知不觉中放慢了频率,男人伸手按他,叶冉却被猝不及防冲进喉咙的龟头呛到,不受控的合了下嘴,随即听见傅言琛倒吸了一口气。
牙齿磕上男人勃起的鸡巴,傅言琛一手扯着他的头发将人从腿间拉开,另一手就正反甩了叶冉四耳光,调教室充斥着清脆的声音。
“贱狗,鸡巴都吃不明白,还会干嘛?”
眼泪被扇出眼眶,混着嘴角的津液,糊了满脸,模样狼狈至极。
巴掌不重,羞辱的意味却极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不由分说,扇完巴掌就起身将鸡巴粗暴的捅进叶冉嘴中:“牙齿收好,喉咙打开!”
“唔唔——”
叶冉被迫仰头跪着,双手背后不敢松开,男人挺立的鸡巴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后脑的头发被他抓的生疼,一次次干呕,一次次逼着自己放松喉口。
傅言琛完全把他的嘴当做泄欲的鸡巴套子在用,叶冉在这一刻才有了真正沦为玩物的感觉。他眼神涣散,大张着嘴任由傅言琛操弄贯穿他的喉咙,呛出许多眼泪。
男人力气之大,鸡巴整根没入,鼻尖和嘴唇贴在他身上,耻毛扎的叶冉脸颊发痒,胸腔因为强迫深喉而传来强烈的窒息感。
“把你自己想象成玩具就好,玩具是没有感受的。”
傅言琛从头顶传来,大手用力的将叶冉按在他的胯间。
是啊,又怎么会有人在意玩具的感受。
原来奴隶就是这样被使用的啊,男人对他的调教规矩严苛,毫不手软。
叶冉压下一阵阵干呕的反胃,喉咙的收缩让傅言琛很是舒爽,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喉咙深处,射了三、四下后才松开他。
叶冉被迫吞了一部分,感受到头上按着他的力量消失,头一歪冲着地面咳得剧烈,仿佛要将心肝肺都咳出来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咽下去的精液被咳到地上,还有一两滴落在了男人一尘不染的皮鞋上。
“骚货,这就硬了。”
傅言琛抬起另一只没有溅上精液的脚踩上少年干净秀气的性器,来回研磨。
“啊——先生,咳咳,先生……疼!”
“是疼还是爽?”傅言琛阴恻恻的发问,脚下的力气丝毫不减,叶冉痛苦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却在这样巨大的痛楚中,险些被踩射。
他没时间惊讶于自身的反应,咳得脸色通红,男人却平静的坐回沙发,看了眼自己射精后沾着粘液的性器:“事后规矩,清理干净。”
少年虚弱的低头称是,爬过去再次含住他的鸡巴,将上面残留的水渍像吃棒棒糖一样的嗦干净,然后在男人肯定的眼神中,才把手伸到前面,替他穿好凌乱的衣物。
“主人赏的精液在没有命令前,不许吐,也不许咽,盛在口中,张嘴展示。”傅言琛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神色无异:“下次记牢了,现在把浪费了的都舔干净。”
“是。”
叶冉转身把头凑到他的皮鞋旁,皮革的味道充斥着鼻息,伸出颤抖的舌尖,将白浊卷进口中,叶冉觉得他现在——下贱极了。
心里泛出无尽酸涩,颤抖忽闪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情绪,将地上的精液逐一舔干净,才重新跪的笔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口侍的规矩都记住了?”
“奴隶记住了。”
那头顾清正盯着另外两个奴隶做训练,没人看得见刚才发生了什么,声音却是一点儿不落的传入了三人的耳中。
顾清一人赏了二十鞭,将傅言琛身体力行教给叶冉的规矩,一点点灌输给安然和诺尔。
傅言琛拧开保温杯的杯盖,将蜂蜜水在地上倒了一小滩:“喝吧,润喉。”
叶冉从跪起身后一直不敢抬头看傅言琛,男人的话无疑给了叶冉最后一击,他抬眼将傅言琛的神色看的十分清楚,不是戏谑,也没有刻意,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十分顺手的赏了他一些水“喝”。
“谢先生赏。”
叶冉答的缓慢,动作却不带迟疑,趴在地上专心的用舌头舔,明明和一个小时前一样甜的水,此刻却变得无比苦涩。
自己,是挺脏的……这样的喝水方式,仿佛天生就该配他这样的人,或者说,连人都不算的玩物。
喉咙大抵是被操肿了,吞咽时异样的感觉充斥着喉口。
不多时,地上的水痕渐渐变小,蔓延开的蜂蜜水也被舔的差不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趴在傅言琛的皮鞋前:“劳先生抬脚,有些流到您脚下了。”
傅言琛往后靠了靠,抬起左脚,叶冉凑过去舔,突然就被傅言琛抬起的脚踩在了头顶,他身体僵住,下一瞬,脸被无情踩了下去,贴着地面的蜂蜜水。
“让你停了?”男人的声音轻描淡写,还带了些慵懒。
叶冉闻言,用脖子发力,使劲抬起一点空间,继续伸出麻木不仁的舌头舔,这样的姿势下,屁股高高翘起,傅言琛手中的鞭子一下下落在叶冉无处躲闪的屁股上,尖锐的痛从身后传来,叶冉险些跪不住,膝盖磨的生疼。
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这样羞辱……可在这偌大的忘忧岛,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少年心中刺痛,明明不期望他还会对自己有多好,可当再次被这样对待时,还是会止不住的难过。
不多时,他顶着傅言琛的脚,不敢动作,“先生,奴隶喝完了。”
傅言琛停鞭,收起脚:“头朝左,脊背水平于地面,大腿和小腿保持九十度,手撑地,跪稳。”
叶冉听话的在傅言琛面前摆好姿势,下一瞬,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双脚交叉着搭在他的腰窝处:“家具奴,不准说话,不准动。”
“是。”
沙发旁立着工具箱,鞭子被顺手换成藤条,叶冉说完屁股就挨上了一记。
他识相的闭了嘴,被过度使用的膝盖加上傅言琛一双腿的重量,跪着越来越疼,好在挨藤条时跪的稳,没有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头朝的方向正是安然他们训练的方位,诺尔已经完成了训练,安静跪在一旁,安然不知挨了多少鞭子,身体满是淡淡的红痕,又是那条不显伤的鞭子,不知得有多疼。
泪水糊了满脸,却还是不能让眼前的阳具射出来。
傅言琛用藤条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叶冉的屁股,对顾清冷声道:“心软了我就换别人带安然,顾清,别让我失望。”
“是。”顾清硬着头皮点点头,傅言琛的话里暗示太多,他再对安然手软,怕是要被调离这间调教室了。
他二话不说,抓着安然的头就粗暴的按向阳具,一下下的频率之快,“收牙!”
叶冉的脸正对着安然和顾清,安然难受的浑身都在抗拒,比顾清小了一圈的身形对他的强迫毫无招架之力。
叶冉在交错的身形中,仿佛看见了十分钟前的自己,被傅言琛这般对待时他是怎么想的呢,奴隶不就是给人操的吗,无论身体的哪里。
叶冉越是这样麻痹自己,就越难受,被傅言琛按着给他口时,除了被呛出的眼泪,他都没有哭,可现在看安然这样,他却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怎么也憋不回去滑落的眼泪。
嗐,真没出息,怎么最近变的这么爱哭了。叶冉自暴自弃的想。
藤条毫无征兆的咬上他的屁股,叶冉稳着没动,不敢发出声音,时刻记得他现在是个家具。
“家具会有情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边打边问,叶冉眨眨眼,让最后一颗眼泪滑落,无声的回答了傅言琛的问题。
奴隶的情绪,太廉价了……
傅言琛昨晚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以后调教时表现好了,就带你来我这加餐,表现不好,就回去舔你的营养糊。
叶冉想,他今天的表现大概很差吧。
但再差,被傅言琛操了嘴的是他,此刻给他做家具的奴隶也是自己,不论是赏还是罚,叶冉只要还是特殊的那一个,就够了。
可是,他真的好难过,难过到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很稀薄,喉咙处传来熟悉的窒息感,他有点想吐。
“奴隶在任何时候,注意力都应该集中在主人身上。”藤条划破空气甩上叶冉的屁股,“奴隶,你真的很爱走神。”
叶冉想张口认错,却意识到作为家具奴不能说话,默默承受身后一下下的责打。
“——呕。”
十多下后,少年实在忍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侧过头便吐了一地狼藉,叶冉慌了神智,背后的脚被傅言琛放下,他磕磕绊绊的冲男人跪直:“对不起先生,奴隶没忍住,请您责罚。”
傅言琛扫了眼地上的一滩污秽,叶冉眼眶还挂着因为呕吐而噎出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做好傅言琛说“舔干净”的准备了,双眼无神,甚至有点绝望。
傅言琛无声的拿出湿巾,一点点擦净少年脸上留下的干涸水痕,又换了张新的,擦净他的嘴巴,将保温杯递来,示意他喝。
叶冉这次没有接,自觉的往后跪了一步:“先生赏在地上就好,奴隶脏。”
捏着保温杯的手骨节泛白,暗暗用力,叶冉不敢看男人的脸,始终低着头。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傅言琛叹了口气,拧开盖子,将蜂蜜水倒在杯盖里,放在地上,叶冉谢赏后乖顺的低头舔水。
男人从沙发上俯下身,用手一下下顺着少年的头发:“小冉,你要习惯接受最真实的我。”
舔水的舌头顿了下,就继续动作。
叶冉再次跪直时,冲傅言琛笑了笑:“先生放心,奴隶明白的。”
时而粗暴,时而温柔,还是那么冷血无情,却愿意在心里给叶冉留一席之地,做他最后的依靠。
变的不是他,而是自己……越发轻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六上午,是奴隶统一的穴位推拿课和形体课。
他这幅身体对于练柔韧度来说已经算不上年轻,错过了开腿拉筋的最佳年龄,少不了要多受些苦,一早上过去,脚步虚浮,浑身酸软。
这两个课是奴隶的必学课,故而上课时都是他们在初训楼的熟面孔,有几个和叶冉关系不错的,给他抱怨这一周都受了些什么,愁眉苦脸的走出教室,安然则安静的跟在叶冉身后,突然瞪大眼睛,拽了下叶冉,默默跪在原地。
叶冉和他周围的奴隶也愣住,侧过身才看见傅言琛一身常服,显得有些居家,一个人站在教室门口,还是那万年冰霜的气息。
白涵的名头在忘忧岛在可谓无人不知,当年经他之手调教的奴隶以两亿的价格被拍卖,至今无人能及。又是东半岛的总负责人,和西半岛的负责人佑希各自持股百分之三十,中岛的boss乔西则持股百分之四十。
在忘忧岛外,他是傅氏集团的掌权人,在忘忧岛,他是赫赫有名的顶级调教师,近些年来,他不再亲自调教奴隶,偶尔离岛去公司,偶尔赖在岛上线上办公,前些日子接手三个奴隶的事倒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就连早上的课程,老师们也都格外“关照”他们三个。
下课后乱作一团的奴隶见到白涵顿时安静下来,跪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方才还在抱怨的奴隶脸色吓的煞白。
叶冉跪在最前面,直觉告诉他,傅言琛是来找他的。
果然,几乎被奴隶跪着半围住的男人朝他走来,看了眼他身上有点歪斜的奴隶服,伸手替他理了理领口:“想回去休息,还是和我走?”
叶冉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此刻的男人都不知在这群奴隶中有多显眼,而他穿着家居常服,像极了是来接自家孩子放学的家长。
“和先生走。”看似是道选择题,实际上,叶冉别无他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传来不小的唏嘘声,给他们上形体课的老师从教室出来,打趣道:“白涵大人什么时候这么有‘人’权了?”
“刚有的。”白涵礼貌的冲他笑笑,低头对叶冉说:“起来跟上。”
傅言琛说完便率先转身离开,叶冉忙从地上起来,冲形体老师鞠躬后小跑着跟上去,那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校园,他还是那个会露着虎牙喊他学长的小跟班。
从教学区出来,他跟傅言琛上了岛内随处停放的代步用车,驾车的侍者将二人送去了西半岛。
叶冉被允许坐在傅言琛身侧,一路上好奇的看向窗外。
“在想什么?”
叶冉出神的望着沿途的风景,下意识回答:“在想,这岛上的风景真的很好看,可惜……”
叶冉顿觉说错了话,声音戛然而止。
“可惜却是罪恶的牢笼,欲望的天堂。”傅言琛斜倚着靠背:“叶冉,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叶冉自觉的从座位上跪下去,“奴隶失言。”
傅言琛没理会叶冉的举动,车厢里沉默了片刻,叶冉又说:“先生是好人,至少在奴隶眼里,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别人如何与叶冉无关,至少在忘忧岛,傅言琛是自己唯一的救赎,也是撑着他愿意多活一段时日的信念。
男人轻笑一声,将跪着的叶冉捞到腿上,少年被吓的不轻,屁股上挨了一巴掌才老实坐下。
叶冉浑身僵硬,坐在傅言琛腿上比他跪着还难受,不多时就腰酸背痛,见男人闭眼假寐,便大着胆子动了下发困的腰,男人搭在他腰窝的手却是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另一只手将叶冉的头按靠在怀里。
“身体放松,你打算像个木头一样在我怀里吗,一点情趣没有。”
叶冉耳廓通红,放软了身体靠进他的胸膛,无处安放的手伸到椅背后环住傅言琛,找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傅言琛都这样说了,叶冉自然不会再拘着,谈恋爱时恨不得天天抱在一起,如今做了奴隶,亵渎先生的机会可不多得。
傅言琛身后垫着叶冉的胳膊,哭笑不得,虚担着腰怕压坏,又不想松开怀里软乎乎的人,就这样一路架空了腰坐到西半岛,自己累的要死,怀里的人却舒服的睡着了。
“小冉?醒醒,我们到了。”
侍者打开车门候在一侧,好奇的向白涵怀里看去,天知道他这一路看了多少次后视镜,白涵大人何曾对奴隶有过这样温柔的一面?!传出去怕能成为岛上的重量级八卦。
自从叶冉进了A区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浑身又痛又累,早上又被形体课折腾许久,在傅言琛怀里睡的很是香沉,他半睁开眼,迷糊的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下巴,听到头顶熟悉的声音,阖眼朦胧的说:“学长,我好累啊,不想去上课了……”
傅言琛蹙眉,一声学长勾起了他久远的记忆,“叶冉,再不起来就脱光了爬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声线让叶冉彻底清醒,连忙起身下车,跪到地上,没看清地上的石子,磕的膝盖刺痛,表情抽搐了下,“对不起先生,奴隶睡着了。”
叶冉跪在地上恍如隔世,甚至贪恋方才车里的依存,先生竟然抱着他睡了一路……
傅言琛下车,抬脚走向西半岛的娱乐大楼,周末的西半岛人来人往,叶冉自觉跟在他的身后爬的好看。
一进大门的两侧是三个扮作花瓶的奴隶,装扮的十分好看,浑身雪白,就连项圈都是用花瓣镶嵌的荆条编制而成,跪趴在地上,后庭已经有客人插进去的花枝,在屁股上盛开。
随着客人越来越多,其中两个奴隶的后穴已经无法容纳这过多的花枝,后庭被撑的裂开,鲜血顺着穴口一路往下流,和屁股上鲜艳的玫瑰很是相配。
另有跪着的三名奴隶手里举着托盘,分别放着红玫瑰、白玫瑰和蓝玫瑰,玫瑰枝干上的刺已被处理干净,只留下绿色的花杆。
傅言琛站定,拿起一只白玫瑰,扫了眼三个“花瓶”,将玫瑰的枝干放在叶冉唇间,少年张嘴咬住。
“插到左边的‘花瓶’里。”
三个被插花的奴隶右侧跪了两个,穴口已经撕裂流血,左边的奴隶许是长相不够勾人,后庭的褶皱恰好被撑到了极限,叶冉爬到他的身侧,跪直取下齿间的白玫瑰,犹豫着无从下手。
他这一支花杆插进去,后庭恐怕必然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忍心就在这里替他做花瓶,我耐心有限。”傅言琛淡淡瞥了眼叶冉。
叶冉抿唇摇头,将花杆在插满玫瑰的中间缓慢放入,过程有点艰难,进了一半就卡在那里挤不进去。
他在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用力把花枝按进去,像是突破了什么阻碍,扮作花瓶的奴隶身形晃了一下,便再无其他,脸上强撑着好看的浅笑。
鲜血顺着穴口留下,叶冉将手抽了回来,心跳加剧,送到西半岛的奴隶,也没有很好过……
进了主楼,到处是牵着打扮各异的奴隶攀谈的人,不乏政界和商界的风云人物,有的衣冠楚楚,有的大腹便便。
西半岛的主楼有拍卖所、欢乐场、表演区和游乐园,都分布在不同的楼层,再往上则是供客人们休息过夜的地方,同时也是奴隶作陪的地方,每个房间根据定价不同都自带风格迥异的调教室,供客人预订玩乐,从餐厅到露天泳池,应有尽有。
地下一层是西半岛奴隶的惩戒所,再往下就是忘忧岛让人心生寒意的地下区了。
叶冉是被傅言琛从形体课后直接接走的,穿的还是东半岛统一的白色奴隶服,和这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这里的奴隶项圈颜色五花八门,形色各异,且奴隶们都游刃有余,笑着冲白涵问好,礼仪有度,奴隶的仪态也很优雅。
男人点头回应,带他直接去了楼上的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总迟到了,自罚三杯啊。”门一推开祭司的声音就先一步传来。
这里说是包间,其实更像一个大的套间,除了用餐的西式长桌,右侧则是一个大型沙发区,半圆形的沙发围了很大一个圈,调教室的道具在那片整齐陈列,地上铺了绒毯,对长期跪立的奴隶很是友好。
叶冉跟着傅言琛爬进去,乖顺的在他落座的椅侧跪立低头。
“拐去接人了。”傅言琛很干脆的喝了三杯,对门口的侍者点点头,示意他上餐。
祭司的身侧跪着南南,西半岛的主管叫佑希,一向都是多奴,带来的两个奴隶一个趴卧在桌子下抱着他的脚玩耍,一个跪在身侧,身上不知戴了什么东西,忍的辛苦。
“我说呢,前面给你和夜辰叫陪奴,祭司一脸深意的替你拒绝了。”佑希笑的肆意:“傅总终于知道自己带人了,过来让我看看,什么样的奴隶竟然让你这万年铁树开花了。”
佑希坐在傅言琛对面,看的不真切。
叶冉抬头,询问的看向傅言琛,男人递来一杯温水,“小冉胆小,你别吓他。”
叶冉双手捧着水杯,小口的喝。
“若说胆小谁比的过我们南南。”祭司把窝在他腿旁的小孩从地上抱到腿上,发狠的拧他乳尖,“你说是不是,南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人……唔……疼……”南南越疼越往祭司怀里缩,他一向认生,尤其是对岛上的其他调教师,在外时,不论祭司对他多狠,小孩都会躲进他的怀里,一面受着,一面害怕,只会更加依赖祭司给他带来的安全感。
侍者进来送餐,低头有礼。
夜辰浑身散发着狠劲,看面相就不是好惹的主,身后跪着的奴隶是佑希刚在西半岛给他找来作陪的,做D区主管多年,夜辰无心收私奴。
如果说A区的白涵是让人从心到身的害怕,那D区的夜辰就是光听名字就会肉疼的存在。在他手里的奴隶都是前三个区挑剩下的,D区的奴隶多半都用来做极限开发,满足那些偏执变态的需求,故而夜辰狠的毫无原则,奴隶玩废了再换一个就是,从不收私奴。
夜辰将烟蒂在身侧奴隶吐出来的舌头上按灭,顺口说道:“苏瑾处理公司的事还没回来,下次再聚。”
带着红色项圈的奴隶抖了下,连声音都不敢发出,默默将烟蒂含进嘴里,爬向垃圾桶吐掉,又爬回夜辰身边,眼含泪光。
苏瑾,C区主管,忘忧岛的奴隶见了都要说一声矜贵,至今洁身自好,只完成调教工作,没收私奴,就连每次聚会时,佑希都会给傅言琛和夜辰叫来一两个作陪的奴隶,苏瑾也都笑着拒绝。
奴隶的餐食也都被放到各自主人们的脚旁,到傅言琛这却是被叫住,撤走了叶冉的餐盘,换了提拉米苏。
男人顺手接走叶冉捧在手里的水杯。
“这么宠,不简单啊。”佑希啧啧嘴,八卦的看向祭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祭司坐在傅言琛这边,转头放下南南,对叶冉轻笑:“给佑希大人说说,你和咱们傅总是什么关系啊?”
叶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悄悄看了眼傅言琛,沉默不语。
夜辰冷笑:“这么没规矩的奴隶,嘴都该抽烂了。”
傅言琛侧头看向叶冉,“怎么?前男友三个字,就这么难以启齿?”
“奴隶不敢玷污先生。”叶冉答的苦涩。
场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傅言琛走到休闲区,挑了支细鞭,叶冉跟在他身后爬过去。
“裤子脱了,跪趴,肩膀触地,手背到身后扒开你的骚穴。”傅言琛试了试细鞭的长度:“上面的嘴留着吃提拉米苏,就打烂下面的嘴,好不好?”
叶冉脸上闪过红晕,依言照做,十指分开臂瓣,露出娇嫩的穴口,侧目闭眼,声音青涩却坚韧的说:“好。”
他没的选,听话是他唯一能做的,不给傅言琛丢脸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餐桌那个角度只能看见叶冉跪趴的脊背和高高撅起的屁股,身后的春光全部对着傅言琛。
“跪稳了别动,我快些抽烂你也少受点苦,别耽误大家用餐。”
傅言琛说话时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在食用一份餐前甜点。
细鞭狠厉的甩下,在空中滑出优美的弧线,精准无误的扫上叶冉分开的臂缝,少年发出沉重的一声喘息,并没有大声喊叫,还算乖觉。
众人都看向沙发前的二人,白涵上手的时候并不多见,他们自然不会错过这样难得的一幕。
比起那日做口交训练时挨的鞭子,同样是落在穴口,今日却明显不好受,既然是奔着见血去的,傅言琛下手没留情面,快准狠,稳定发挥。
十多下后,叶冉撑不住剧痛,手从身后滑落一只,连带着屁股也向那一侧外斜,傅言琛的鞭子便杂乱无章的抽上他的屁股,叶冉咬牙无措的重新跪稳,用手再次分开后面,露出已经红肿的后穴。
“先生、先生!”叶冉痛苦的要紧牙关,菱角分明的脸疼的煞白:“求您容奴隶缓口气。”
背后分开臂瓣的手因为疼痛又不得不用力扒着屁股,细微的战栗。
傅言琛蹲过去,食指和中指放在叶冉唇边:“舔。”
叶冉表情痛苦,手从身后软到地上,听话的用嘴含住傅言琛的手指舔湿,片刻后,男人用湿濡的指头向叶冉身后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两根……全部挤进他被抽肿的穴口。
“唔啊——”叶冉疼的眼前发黑,就连叫声也都是低迷的呜咽,跪趴的姿势一动不敢动,这是自己求来的喘息机会,怎样他都得受着。
甬道里的腺体被手指碾压拨弄,安静垂在腿间的性器渐渐抬了头,直到完全被欲望吞噬,勃起挺立。
细密的呻吟溢出叶冉嘴角,少年极力忍着,不愿在这种场合中发出太多声音,偏偏男人不让他如愿,穴口被摩擦的生疼,里面却酸爽异常。
了解他的人都在惊讶,这还是第一次见傅言琛不戴手套就直直进入奴隶的身体,到底是前男友,这待遇就是同旁人不一样。就连夜辰嘴角都挂着讶异的笑,凭他们和傅言琛这么多年的关系,深知他今天此举无疑是在告诉众人,叶冉是他护着的人,无论现在是不是私奴,都不是忘忧岛其他人可以染指的。
这样明目张胆的带在身边,宠也好,罚也罢,都是傅言琛在宣示主权。
“休息够了吗?”
傅言琛的声音没有温度,说出的话看似温柔至极,手指却不停歇的磋磨他挨过鞭子的穴口,鸡巴硬的顶端冒出淫液,少年却疼的话都说不全。
“谢谢先生…奴隶…休息够了…”
男人干脆利落的取出手指,转而撸了几下他挺立的肉棒,“唔,先生……”
叶冉浑身打颤,艰难忍住火热的欲望,被喜欢的人这样握住,激的他险些冲破理智下的束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
傅言琛撸动的手移到鸡巴根部,狠厉掐软了硬挺的性器,剧痛终止了高昂的欲望,叶冉的叫声在房间内萦绕,少年身体不可控的斜着倒地,逼出生理性的眼泪,眼神渐渐聚焦,凄惨的看向已经起身擦手,拿起鞭子的男人。
“还在受罚,硬着鸡巴像什么样。”男人示意他恢复挨罚的姿势:“发骚也得分场合不是?”
少年顶着凄美的面孔侧趴在地上,周身散发出一种破碎的美。
“是。”叶冉腿弯打颤,从地上跪起来,再一次扒开后穴,“请先生责罚。”
鞭子继续破风落下,叶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身后的手渐渐脱力,男人面色阴沉。
“佑希,借你两个奴隶用用。”
佑希爽快地踢了踢脚下的奴隶:“去,帮帮他。”
两个奴隶得了命令,仪态优雅的爬到叶冉两侧,一人一面用力向两边分开了他已经红肿不堪的后穴,力气之大,少年被迫露出花心最娇嫩的地方,穴口被掰的略微张开。
还未落鞭,叶冉就浑身战栗,尤其是屁股被两个陌生的手覆盖上时,后穴隐隐钻风。
最娇嫩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叶冉被巨大的恐惧压的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鞭甩进中间露出的一点粉嫩,那是穴口更向里一点的位置,叶冉的叫声变的凄厉,疼成这样也只是眼眶发热,隐隐有点湿润。
几鞭之后,叶冉抖的更加厉害,逃不掉两个奴隶的压制,慌乱的求饶:“先生,先生求您,饶了奴隶吧。”
尖锐的剧痛让叶冉头脑清明,眼前发黑,早已顾不上那廉价的自尊和羞耻,叫声濒临崩溃。
“嘘——”傅言琛略微停手:“就快见血了。”
在叶冉破碎的哭喊声中,红肿的后穴终于染上了颜色,渗出血迹,傅言琛将鞭子丢在叶冉腰上,“分开臂瓣都是这个标准,以后不达标,别怪我更狠。”
佑希的两个奴隶爬回餐桌,叶冉不敢动,害怕脊背的鞭子滑落,声音还在颤抖:“是,奴隶记住了。”
“擦干净,挂回去。”男人说完坐回餐桌。
叶冉应声,取过腰间的鞭子咬在嘴里爬到置物柜用消毒剂擦拭干净,将鞭子挂回原位,没有命令不敢穿丢在一角的裤子,光着屁股爬回傅言琛身旁,后穴的伤每动一下都是磨人的剧痛。
“别的先生问话要直言不讳,和我谈过恋爱有什么好遮掩的。”傅言琛坐回去还不忘训斥回来跪着的人,手里却用纸巾温柔的擦拭少年额角的冷汗,神色平静。
“是。”
男人那双手,给他痛苦的同时,亦能带给他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有些分不清刚刚甩鞭子的人和现在又变的温柔的人究竟哪一个才是最真实的傅言琛,又或许,两者都是。
餐桌上放了提拉米苏,傅言琛往后挪了挪椅子,轻拍腿面:“坐上来,自己吃。”
叶冉眼神躲闪:“奴隶……那里留了血,会弄脏先生的。”
“哪里流了血?”傅言琛捏起叶冉的下巴,毫不留情的甩了一耳光:“为什么会流血,说全了。”
叶冉闭了闭眼,脸颊刺痛麻木,时至今日,他哪里还有所谓的羞耻心,他放下所有清傲:“是奴隶没有回答祭司先生的问题,骚穴被抽烂了,不敢弄脏先生的裤子。”
“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你的嘴就真该烂了。”
“奴隶不敢了。”
叶冉有些委屈,在傅言琛威胁的眼神里起身慢慢坐在他腿上,后穴被挤压所带来的强烈痛感让他差点跳起来。视线成为了餐桌上最高的,一时间几个调教师的目光全部投向他,叶冉不知所措的慌乱低头,下意识的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右半边脸顶着新鲜的巴掌印,不敢抬头。
他太久没像正常人一样坐着吃饭了,何况还是坐在傅言琛的腿上,餐桌上面的气氛对他来说太过压抑,他更想跪在男人脚边吃东西,好像这样,才会让他觉得放松自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轻笑,用叉子铲下一块提拉米苏表层的奶油,混合着巧克力酱喂到叶冉嘴边:“还挺有脾气,喂你才肯吃?”
叶冉慌乱的吃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嘴中散发开,来不及多回味,便匆忙咽下解释:“不是的先生,奴隶不敢的。”
傅言琛按住叶冉慌乱中想要接过叉子的手,眼角带笑,继续给他喂:“逗你呢,乖乖坐着。”
佑希颇为叹惋的摇摇头:“宠是真宠,狠也是真狠,可怜小冉跟了你这么个阴晴不定的主儿。”
傅言琛喂食的动作不停,头也不抬的怼回去:“总比你手下养着四、五个的强。”
那边传来奴隶痛苦的呻吟,不知佑希按下了什么玩具的开关,“我平等的宠爱他们每一个人。”
叶冉感觉后穴在挤压下有液体的滑落感,忍着痛缩紧后穴,虽然傅言琛让他坐上来,但他还是不想让血迹流到男人的裤子上。
收缩屁股的感觉傅言琛自然也感受到了,“下面的嘴也饿了?”
叶冉被傅言琛一句话吓的食不知味,眼神瑟缩的摇头,如果能哭出来,他一定立刻给傅言琛挤出几滴眼泪来。
“那就老实坐着,放松。”傅言琛把人圈的紧了点:“来时的车里怎么坐的?才过去一小时不到,需要我重新教你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里除了司机就他们两人,叶冉也就大胆了点,现在餐桌的视线全在他身上,他拘谨的恨不得傅言琛放他去地上跪着,好躲开这些调教师的目光。
叶冉强装镇定,放软身体,靠在傅言琛的臂弯里,低头机械的吃喂来的提拉米苏。
偏男人不让他如意:“看看桌上还想吃什么?”
叶冉快速扫了眼桌面:“没、没有了。”
傅言琛见叶冉的反应,起了逗弄的心思,“那……喂我喝酒吧。”
叶冉听话的拿起酒杯,里面的洋酒他不认识,木讷的把杯子捧在手里,凑到傅言琛嘴边,却不见男人张口配合,叶冉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先生……”
一声先生,不由自主的染上了撒娇的意味。
“哎呦我说傅总,你前男友还真是个宝贝,真不知道你们以前怎么谈的恋爱,青涩的像个雏。”佑希眼里满是调笑,他怎么也想不到,傅言琛还有这么纯情的一面,他们几个从小玩到大,傅言琛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
“可不就是雏吗,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操。”佑希没忍住笑骂,嘴上功夫就没在傅言琛这占过上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带着祭司也毫不遮掩的笑他,“南南,教教小冉哥哥怎么喂酒。”
南南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一对乳夹,将男孩胸前的软肉几乎碾成一条线,周围泛红。
他起身拿起祭司眼前的酒杯,含了一口在嘴里,红着脸俯身吻上祭司的嘴唇。
“唔——”乳夹中间连着的细链被祭司拉扯向前,两个乳尖被带动夹起,喂酒的南南发出痛苦的呻吟,性器却是从半勃状态缓慢抬头。
一吻结束,酒水被悉数喂进祭司嘴中,他反手将男孩抱在腿上,旁若无人的投喂水果,南南眼眶水盈盈的,熟练的缩在祭司怀里,吃的乖巧,不舒服了还会自己换个舒服的位置,除了眼里依旧怯乎乎的,不敢看其他调教师。
“学会了?”
叶冉看的脸色通红,回头对上傅言琛半笑的询问,不知该怎么回话。
“没学会,就让你下面的嘴替你喝了吧。”
叶冉就连耳廓都在泛红,流血的后庭哪里受的住酒水的刺激,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奴隶学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言琛没有要真的罚人的举措,而是鼓励的看着叶冉,少年顶着无数条炙热的视线,仰头含了一口酒,酒水辛辣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他不习惯的蹙眉,鼓足勇气贴上傅言琛的唇。
却不见男人打开嘴巴,他心急如焚,迫不得已将舌头从酒水中穿过,轻轻舔开男人的嘴唇,试着将酒渡入。
好在傅言琛没有继续为难叶冉,顺着他舔开的缝隙喝了一半,酒里还有少年吃过提拉米苏的甜味,男人按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将另一半酒堵了回去,强迫叶冉咽下。
“咳咳……”
叶冉呛的侧头小幅度咳嗽,脸色胀的通红,他平时很少喝酒,不知杯子里的酒是什么品种,只觉得喉管连着嗓子火辣辣的难受。
男人却说:“继续。”
以往的聚会都是他们几个玩的香艳,傅言琛对送来的陪奴兴致不大,只会用些手段,折磨一番,今天这顿饭,几个人算是将白涵的狗粮吃了个饱。
没有私奴的夜辰,满腔浴火都发泄在了身侧跪着的奴隶身上,用腿绞着那奴隶的脖颈,强迫他深喉已经三四分钟也不见松开力道,奴隶面色逐渐发紫,明显呼吸困难,喉结那里能清晰的看见被捅进去的肉棒形状。
那边叶冉红着脸又喂了两次,傅言琛每次都要多欺负一会才松开他,夜辰觉得不爽,扯开奴隶的脸甩手就是几耳光,将人打翻在地,咳个不停,“贱货,一点用没有!”
猩红的性器被吐出,奴隶边咳嗽边道歉,战战巍巍的爬回夜辰身边,“先生,求先生怜惜。”
怜惜这个词从没出现在夜辰的字典里过,他擦干净后穿好裤子,“去那边,三号姜汁,自己灌进膀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夜辰不爽的奴隶,自然不会好过到哪去,三号姜汁可以用来灌到前面,比用来灌肠的姜汁浓度低些,但膀胱比不得直肠,灼烧程度要比灌肠高出好几倍。
“是。”他不敢再求饶,爬到沙发区,跪上中间一个小的圆形舞台,露出标准的表演笑容,夜辰没说润滑,他便不敢用润滑,生涩的导管插入尿道,他早已习惯这样的进入,心一横,就打开了三号姜汁的阀门。
“啊——”奴隶堪堪维持跪姿,一手还举着姜汁的袋子,淡黄色的液体顺着透明导管进入他的膀胱,整个人都烧疼起来。
不多时,500ml标准的一袋姜汁完全进入膀胱,戴着红色项圈的奴隶在舞台上眼泪滚落,浑身抖得可怜,却还是还不忘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谢先生赏。”
夜辰瞥了眼扭头闭眼的南南和已经呆愣住的叶冉,又将目光看回那名奴隶身上:“自慰。”
“是。”
颤抖的手抚上因为疼痛疲软的性器,熟悉的找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撸动挑弄,两只手配合着最大限度的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如果忽略顺着尿道进去的姜汁,那一定是一场十分美丽的自慰表演,奴隶完美的完成主人的命令,即使身体上有着极致的痛苦,还是会按照要求,将自己凌虐到令主人满意的境地。
“啊……唔……先生……嗯……”
“想射吗?”
他知道此时射精会带来何种痛苦,但夜辰的问题带着很明显的目的性,一个合格的奴隶会清楚的洞悉主人心里想要的效果,他哭的可怜又诱人,双腿分开的跪姿一动不动的标准:“求先生让奴隶的骚鸡巴射吧……唔,奴隶忍不住了……”
“先排,后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是。”
他不敢违背夜辰的命令,自虐的松开尿口,同时痛苦的将手伸进后穴自慰,狠狠研磨内壁的骚点。
“啊——唔!”
痛苦又极致的声音从奴隶嘴里毫无遮掩的叫出,姜汁尿出的过程无限放大了痛苦,欲望早被疼的中断,但西半岛的奴隶都是受过东半岛系统训练后,通过考核才顺利毕业送来的,自然不会难到他。
后穴的自慰越发狠厉,他精准找到自己的爽点,控制前面排泄的流速,几乎是姜汁排空的瞬间,一道白灼就从前端紧接着射出——他仅仅用手指就在后穴里将自己操射了。
台上的奴隶傅言琛认得,大约是两年前从他A区毕业的,自己手下出去的奴隶,自然都是精品。
叶冉给傅言琛喂了不知多少酒,有一半都进了自己肚子,向来滴酒不沾的人晕晕乎乎的靠在男人怀里,脸上难掩震惊。
“这是东半岛的必修课,在极致的疼痛中找到欲望,你也会学到的,别惊讶。”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叶冉的声音有点发软,身体无力的靠在傅言琛怀里:“奴隶会让先生满意的。”
傅言琛笑了笑,“这会倒是挺乖。”
他起身喝了口酒,捏起叶冉的下巴吻上,酒水一点点渡入他的口中,逼着他小口咽下,两人间流转的浓烈酒味很是醉人,叶冉被吻的头晕,又被迫喝了一大口酒,舌尖缠绕,唇齿交错,吻的忘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不是没亲过你,怎么还是学不会。”
傅言琛喘息着离开,惩罚的用牙齿轻扯叶冉的嘴唇。
“唔……”怀里的人吃痛,嘤咛出声,“先生,头好晕。”
“你还真是酒量感人。”
傅言琛抱起叶冉坐到沙发区,叶冉迷糊间舒服的窝在傅言琛怀里,蹭着身上的热源,嘴里嘟囔着先生。
祭司发现,自从叶冉进来,南南总会偷偷的看那个少年,这个一向怯懦的男孩,第一次对祭司之外的人产生了好奇心。
见傅言琛把人抱到沙发区醒酒,他竟也想让南南可以在忘忧岛交到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
一开始把人带进岛上纯粹是为了报复那个从小就抛弃他去国外二婚的母亲,但现在南南的父母都死了,这个精致又胆小的男孩早已把祭司当成唯一的依赖,无论他对南南多残忍,都无法否认,他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产生了不可忽略的爱恋。
久而久之,南南又何曾不是祭司的精神依赖呢。
“下去跪着,侍尿。”
祭司算计的冲傅言琛笑了下,南南顺从的跪下去,轻车熟路的用嘴解开祭司的腰带,释放出他的性器,严丝合缝的含住他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热的尿液流进南南口中,男孩将祭司的阴茎当做吸管,有节奏的吞咽,十几口后,祭司尿完,小巧的舌头在马眼口转圈清理干净他遗留的尿渍,吐出干净的性器,替祭司穿好下衣。
整个过程干净流畅,尿液没有漏出一滴,从祭司那里尿出后都直接进了南南的胃袋,很明显,男孩被调教的很好,这样的事做的已经熟稔无比。
叶冉被傅言琛晃了晃,半睁着眼看清了这一幕,试探的问:“是要奴隶伺候先生吗?”
傅言琛把他放到地毯上跪稳,“调教上的事,急不得。”
叶冉还没学到这些,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教,何必同人攀比。男人转身去了洗手间,独留叶冉一人晕乎乎的跪在沙发前,目光触及傅言琛腿面暗红色的血迹,后穴的痛又被勾起。
“去给小冉哥哥送杯温水。”祭司鼓励的看南南,“他是新来岛上的,南南安慰一下吧。”
男孩犹豫片刻,起身用空杯子倒了温水,走到叶冉跪着的身侧驻足,也陪着他跪下:“小冉…哥哥,喝水。”
南南的声音很轻,一共六个字还是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的。
叶冉窘迫的接过水杯,不好意思的说了句“谢谢”。
两人相对无言,南南不知该怎么开口安慰,但主人的命令他又不得不完成,半天憋出一句:“哥哥别害怕,我刚来时主人也很凶。”
叶冉笑的和善,喝了点水感觉思维清明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回来时就见两人跪着相对无言,祭司没喊南南回去,南南也跪着不敢动,他对上祭司的眼神,猜了个大概:“南南想和小冉做朋友吗?”
“朋友……”南南小声嘀咕:“做奴隶也可以有朋友吗?”
“别人我不管,但你和小冉可以。”傅言琛收走叶冉手里的水杯,很自然的喝了几口,放回茶几。
“那……想的。”
傅言琛笑的温柔,知道眼前的小孩认生,放轻了声音:“闲了让祭司带你来找小冉玩。”
“南南都听主人的。”
祭司起身走向沙发区,坐在傅言琛不远的位置,南南松了口气,爬过去窝在他腿后,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他架不住和白涵之间的单独对话,祭司走过来无疑让南南找到了依赖,招呼都忘了打,快速爬回祭司腿边缩着。
“南南,”祭司声音冷了下来:“礼貌和规矩都学到哪去了?”
男孩吓的跪直,“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边佑希和夜辰酒足饭饱,走过来懒洋洋的靠着,虽然佑希收的私奴什么样的都有,见了南南还是会夸他可爱又粘人。
南南每次硬着头皮回应完,还要爬过去让佑希摸摸他的脑袋,对他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
见佑希和夜辰过来,南南眼瞅着就要吓哭,“求主人罚南南,南南知错了。”
祭司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声音懒懒,这副随意的状态让南南心里愈发没底。
“我是这么教你的?”
南南眼泪滚落,爬到傅言琛身前和叶冉并排跪直,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轻颤:“对不起白涵先生,请您定罚。”
傅言琛不会刻意为难,摸了摸南南的头,吓得他小声哼了声,没硬撑着头没躲开。
“二十藤条,回去吧。”
南南扭头看向祭司,祭司起身走向陈列柜,随口道:“让白涵给你把乳夹取了。”
南南脸上挂着泪珠,小小的孩子跪的坚强,忍住爬回祭司身边的想法,“求先生给南南取下乳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傅言琛挑眉,颇有深意的看了眼祭司,得到一个肯定的回应,目光却是扫向叶冉。
想到叶冉总是泛滥的同情心,傅言琛看向南南,这个和安然差不多年岁的孩子,“祭司一般怎么给你取?”
“回先生,主人会拽着连接乳夹的细链直接扯下。”南南忍着心里所有的恐惧,鼓足勇气往傅言琛身边跪行了一小步:“求先生替南南取下乳夹。”
声音细小,隐隐战栗,这样的男孩,最能勾起一个人的兽欲。
傅言琛扫了眼安静跪着的叶冉,“让你小冉哥哥代劳吧。”
“是。”
南南奶乖的转向叶冉跪着,比起面对白涵这种气场十足的调教师,他当然更愿意面对叶冉:“小冉哥哥……”
叶冉不知所措的慌乱看向男孩的胸口,长时间带着乳夹,乳尖的嫩肉被压成一条线,周围已经肿了起来,他哪里下的去手生生扯下。
“对不起先生,奴隶做不到。”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厉的耳光紧随其后,还是右边的脸。
“做不到自有做不到的惩罚,无动于衷就是在反抗了。”傅言琛一手拎起南南乳夹中间的那条细链,向前用力提起他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对叶冉冰冷的说:“你想清楚,后果可不一样。”
“唔——先生,呜呜,主人,主人救我,呜……”南南在剧痛下,只想缩到祭司身后躲起来,但没有祭司命令他只能跪在这,依旧跪的笔直,也没有随着傅言琛向前拽链子的手而身体前倾,两个乳尖被向前拽起,男孩哭的凶狠。
因为南南是祭司带回岛上直接按照自己私奴标准调教的,所以并不用守岛上的规矩,只需要听祭司的话就行,自称上面,祭司并没有让他自称奴隶,他的南南不是奴隶。
祭司慢悠悠的挑好藤条的型号,他知道白涵会有分寸,自从当年把人接回来调教狠了后,他就病态的依赖自己,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也想让南南正常的与人交谈,白涵失而复得的叶冉就是契机。
仔细想想,南南何其无辜,抛弃他的是他们共同的母亲,南南已经变成孤儿了,他和南南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也勉强算的上血脉相连。
“南南。”祭司压低声音。
“主人别生气,南南、南南会乖的,南南不乱动。”男孩哭的哽咽,断断续续的说了句完整的话,哭的叫人心生怜爱。
南南跪着的朝向是面对叶冉的,傅言琛拽起的乳夹细链无限靠近叶冉:“小冉,还不拿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冉无助的伸手握住傅言琛递来的细链,南南哭的他心都揪在了一起,佑希和夜辰一边玩着自家奴隶,一边安静看戏。
“先生……”叶冉感受到手里细链的牵扯力,吓的松了手上的力道,哪知南南却是哭的更凄厉,哽住后又断断续续的哭。
“你这样折磨他不如给他一个痛快,乳尖被拽起后充血再缩回去,疼痛是会翻倍的。”佑希那边解释道:“安静戴着乳夹的痛忍一忍也能熬过去,最痛的永远是戴久后松开的回血瞬间。”
“对不起!”叶冉无措的捏着细链,已经松了力道,不敢使劲也不敢松开,急切的看向傅言琛。
南南带着哭音,奶乖的说:“呜呜,小冉、小冉哥哥,你使点劲,一瞬间扯掉就好,别怕呜呜。”
哭成这样,还让叶冉别怕,这画面怎么看都有点喜感又心酸。
叶冉深呼吸,咬着唇,心一横就使劲向下扯去,很强的牵引力回弹,链子从叶冉手中挣脱,乳夹只掉了一个,另一向下滑了些,夹住更少的软肉,受力点更少,夹子的咬合力就更大。
南南爆发出巨大的哭声,向前缩了一下胸:“呜呜呜!哥哥,你快,快拽掉它,南南受不住了,好疼——”
南南哭着摇头,饶是剧痛侵袭大脑,南南的手还是在背后交握,可见祭司教的很好。
叶冉连忙拽着链子,又猛地使劲才拽下最后一点夹在胸前软肉上的夹子。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南胸前的两个乳尖已经红肿发紫,向周围扩散出红晕,颗颗滚落的眼泪让叶冉心里难受不已:“对不起……”
“没、没事,不怪小冉哥哥。”南南冲白涵跪着低了低头,“白涵先生,南南回主人身边了。”
“去吧。”
男孩如蒙大赦,快速爬回祭司身边,不等祭司说什么,就爬上沙发,脸埋在祭司的胳膊弯里哭个不停,肩膀都哭的发颤,“主人,呜呜,主人,南南好怕,南南不要离开主人……”
南南在祭司手里受过的痛比这更狠的也多不胜数,都是刚进岛时受过的罪,南南正常的人格在被祭司调教后变的离不开他。比起乳夹被扯下的痛,南南更害怕跪在白涵眼前,身上的东西被白涵拿捏在手,他不愿意靠近陌生人。
小孩打着哭嗝,祭司轻抚男孩后背,“主人会一直在,南南乖。”
叶冉手里的乳夹被傅言琛拿走,细致的用酒精消毒后,命叶冉脱了上衣。
这下少年也和其他几个奴隶一样一丝不挂,跪的笔直,含羞抿唇。
乳夹冰凉的触感激的叶冉心里更是害怕,傅言琛松手的瞬间,叶冉疼的弓腰,嘴里发出“嘶”的声音,心里更是同情南南。
叶冉的两个乳尖被南南方才戴过的乳夹压扁,胸口起伏不定,乳夹随着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起身拿来一袋二号姜汁,也是500ml的标准,浓度却比先前夜辰的那个奴隶灌进膀胱的三号姜汁要略浓些。
淡黄色的袋子叶冉半个小时前刚见过,他害怕的眼底瑟缩,尤其是见到和袋子配备的并不是尿道的导管,而是一根手指粗细的鸭嘴头,日日晨起清理自己的叶冉再清楚不过,那是灌肠用的。
“跪趴。”
“先生……”
叶冉害怕了,他求饶的看向傅言琛,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让别人家的奴隶无辜遭受二次痛苦,不该陪个罪吗?”傅言琛用手捏起他的下巴:“别这么可怜的看着我,这种眼神,只会让调教师更兴奋。”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此刻的叶冉显得有些脆弱,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叶冉不想让这脆弱的一面流露出来,下意识地侧头,却刚好躲开了男人抬起准备替他擦泪的手。
傅言琛顿住,随即,那只手一耳光抽了下去:“给你脸了。”
这四个字犹如一把刀直直扎进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泪水夺眶而出,叶冉顶着已经肿起的右半边脸,踉跄跪直,却是笑的凄美:“奴隶不敢。”
他绝望的转身跪趴,露出已经血迹干涸的穴口,无声滑落的眼泪径直砸向地毯,叶冉想,再也不要喝酒了……让他原本在心里筑起的城墙瞬间瓦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抽烂的穴口被男人冰冷的手指分开,涂好润滑的软管滑进肠道,闭合不久的伤口又冒出血珠,和黏腻的润滑混为一体,仅仅是灌肠前的准备工作,叶冉就疼出一身冷汗,姜汁顺着导管进去,叶冉的手指脱力的扣进地毯,骨节泛白,崩溃的任由眼泪越流越多。
“额……啊……唔!”
叶冉的肠道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感觉,整个小腹像是烧起来的疼,从内而外,仿佛要将他融化。
导管取出时,带出少许姜汁,触碰到穴口的伤,叶冉再也跪不住,痛苦倒地,不知该捂肚子还是屁股。
傅言琛蹙眉用脚踢了踢他的肚子:“要我送你回初训楼重新学一遍奴隶仪态吗?”
叶冉大口喘着气,哭着摇头,浑身发颤的勉强跪直,后穴夹在一起时,疼的他差点再次倒地:“不要先生,奴隶、奴隶跪稳了。”
傅言琛:“去地毯中央,手撑地,脊背放平。”
房间里那个圆形的舞台已经被夜辰的奴隶玩的脏兮兮,自然用不了了。
叶冉转身爬到圆形沙发区的中间,脊背水平于地面跪的标准,从沙发看去,少年浑身还在细细发颤,脸上的神色痛苦至极,眼泪糊了满脸。
祭司懂了傅言琛的用意,牵着南南来到叶冉身边:“趴上去,白涵先生赏的二十藤条,记得谢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走过去:“你每动一次,南南的二十下就重头挨。你知道该如何做好一个家具的,噤声。”
傅言琛将乳夹前的细链向前拽去,拽到叶冉嘴边:“自己咬住,跪稳了。”
乳尖被拽起,叶冉痛的头皮发麻,张嘴咬住乳夹之间的细链,额头直冒冷汗。
夜辰:“今天有眼福了,这算不算A、B区的顶级调教师双调?”
佑希也兴致勃勃:“要是能录下来就好了,挂到西半岛的电子屏上做广告,多显眼!”
傅言琛坐回沙发,“你敢放上去试试?”
“真没趣。”佑希手里的鞭子抽在身前奴隶挺立的鸡巴上,一下比一下狠:“你这语气吓吓奴隶还行,吓不到我。不过既然南南是私奴,这点道理我自然明白。”
小奴隶后穴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运转,佑希的鞭子狠厉却也不见软,奴隶哭声好听,婉转诱人,佑希用脚踩了几下他发肿布满鞭痕的肉棒,指了指身侧另一个安静跪着的奴隶:“去肏姬月。”
“是。”
姬月前面的贞操锁被打开,瞬间痛苦的弯腰,鼓起的小腹昭示着膀胱里含了不少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小时内,姬月尿了或者射了,姬月挨罚,反之你若射了或者他没泄,你挨罚。”
佑希并没有给二人施舍润滑,姬月也不敢自己用手指扩张,更不敢舔湿那个即将肏他的鸡巴,心惊胆战的分开腿摆好姿势。
另一个奴隶叫姬宁,后穴含着卡在腺体疯狂震动的按摩棒,顶着鞭痕累累的肉柱,干涩的挤进姬月的肉穴,二人都痛苦极了,发出的声音叫人不爽。
佑希不高兴的甩了几鞭子:“挨肏是这么叫的?”
这两人都是佑希近几月新收的私奴,重新赐名留在身边的,他们不敢怠慢,佑希玩腻的奴隶会重新恢复送入西半岛的名字,继续伺候客人,比起这样,他们更愿意留在佑希身边,在忘忧岛,私奴的待遇要比岛上的奴隶好许多,除了主人,旁人是不会碰私有物的,而岛上的奴隶没人护着,随时都会被罚的很惨。
“唔嗯,宁,快进来,骚穴想要吃肉棒。”姬月用手分开臂瓣,方便姬宁进去,压下所有痛苦,露出浅笑,说着东半岛学来的淫话,还不忘扭动纤细的腰肢,春色勾人。
这是一场两个奴隶之间的斗争,姬宁要想操射姬月就得卖力的肏人,但后穴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在刺激他,加上他肏姬月的过程,是在被前后夹击的玩弄,而姬月稍微好受了些,只需要安静趴着承受,忍住满肚子的尿意,熬过半小时就是胜利。
偏夜辰觉得好玩,拽过先前在舞台表演完的奴隶,“去给佑希家的奴隶口。”
佑希多奴,向来不反驳这些,早已把目光转向祭司,不再理会一旁的二人。
戴着红色项圈的奴隶爬过去,姬月和姬宁两人都是跪着分开腿的姿势,后入的姿势最是常见,他侧身横着将头躺进姬月肚子下,抬头含住他早已流着淫水的鸡巴,卖力吞吐,随着姬宁一下下的撞击,姬月的鸡巴也一下下撞进那奴隶的喉咙,也变成前后夹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辰满意的靠回沙发,“这样就公平多了不是?”
祭司扫了眼身后上演的活春宫,见南南在叶冉的脊背上趴稳了,才点了点他的屁股:“报数,给白涵认错。”
祭司家教严,这是几个人公认的事实,相比起来佑希就不会注重这些细节,他只会在欲望上折腾奴隶。
叶冉此刻也无暇顾及佑希那边的三人行,南南并不重,也只是上半身趴在他背上而已,地上铺了地毯,对膝盖算的上友好,只是乳尖传来的剧痛和满肚子的姜汁让他很难跪着一动不动。
叶冉听见藤条“嗖”的一声,随即,背上的小孩浑身绷紧了一瞬又放松:“一,先生我错了。”
软糯乖顺的声音离他很近。
“二,先生我错了,唔……”
报数声和佑希那边的淫靡声交织措乱,傅言琛目光始终盯着叶冉和南南,“叶冉,抬头目视前方。”
叶冉闻言,抬起头,乳夹的细链被扯的更紧,乳尖又被提起了一个高度,咬着细链的牙胯都在打颤。
真的好疼啊,叶冉想,下课时如果选择回去休息,不和傅言琛过来会不会就能逃过一劫?可是,他又不想错过和傅言琛独处的机会,他今天抱着先生在车上睡着了也没挨罚,还吃到了提拉米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多想一些傅言琛对他好的瞬间,就能让这痛苦的时刻过的快一些,但好像越想,心里却越难受。
祭司停了手,南南数到第十三下,清晰的感到叶冉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
嘴里的细链从口中脱落,叶冉脱力的垂下头,乳尖瞬间缩回去的痛让他差点驼不住背上的小孩一起倒地。
祭司看了眼白涵,见他在沙发上点点头,沉默的将细链重新拽到叶冉嘴边,并确定他咬稳了才松开手。
乳尖再次被拽起的痛,让叶冉更不好受,疼到这会,连脚趾蜷缩一下都不敢,家具奴,哪里能动?
“呜呜——小冉哥哥,求你别动了,我会很快数完的。”
男孩屁股上有很多条肿起的棱子,但二十下,重头来过。
小孩的报数声继续从一开始,哭意盎然,却是干脆利落的清晰报数,一双手老实扒着叶冉的腰侧,不躲不挡。
姬月淫荡的叫声突然拔高,夜辰派去的奴隶口技是在傅言琛手下一点点练出来的,姬月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抚慰,满腹尿液再也憋不住,一涌而泻,奴隶侧躺着不动,还是口交的姿势,含着鸡巴全数吞咽,不知姬月憋了多少,仿佛吞咽了很久,才等到姬月排空尿液。
他也功成身退的回到夜辰身边,脸上的表情宛若一个邀功请赏的小狗,夜辰难得被哄高兴,赏了他一耳光,笑骂:“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还没到半小时,佑希将目光从祭司身上收回:“这就结束了?”
姬宁也以为他赢了,却不想姬月爽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收绞住后穴,让已经松了口气的姬宁被瞬间夹射,后穴的按摩棒更是让他发出难忍的叫声,低迷又淫荡。
离开姬月身体时,猩红的鸡巴上带着精液和鞭痕,射精后已经半软在腿间,佑希将按摩棒的档位直接推到了最高,并释放出电流。
“啊啊啊——主人!主人奴隶知错了!奴隶的狗鸡巴再也不敢乱射了!”
这场游戏本是姬宁赢了,但赢后再射,就是坏了规矩。
“自己舔干净。”
“是。”
肉穴的电流停下,姬宁躺在地上,双膝折过胸前向上翻起,抬头卖力的含住自己的鸡巴,吞吐舔舐,脸色因为这种高难度拉筋的姿势疼的煞白,裹干净上面留着的精液才重新恢复跪姿,虚弱的说:“谢主人赏。”
叶冉想起早上形体课老师的话,又看着姬宁几乎扭曲折叠的身体,满眼吃惊,随着小孩数出二十,背上的重量消失,叶冉也咬着乳尖的细链,缓缓吐了口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南南挨过二十藤条,从叶冉身上下来跪着哭,祭司把人从地上抱走,傅言琛走过来:“双手背后,跪直。”
叶冉跪直,傅言琛从他齿间取走乳夹的细链,下一秒大力扯掉。
“——啊!”
凄厉的叫声从房间中央传来,连带着佑希那边都安静了片刻。
叶冉不容喘息,剧痛就从胸口传来,他痛苦的趴在地上,哭的眼睛泛红,“先生,奴隶真的受不住了。”
“跪直。”傅言琛还是那句话。
叶冉绝望起身,双手背后,胸前的两个乳尖已经肿起隐隐发紫,他无法想象南南是怎么跪稳不动的,男人将乳夹重新夹在乳尖上,再次拎起中间的细链。
巨大的恐惧从周身袭来,叶冉真的想克制住浑身的抗拒,可等待的过程最是煎熬,他哭的发抖,狼狈的看向男人冷峻的脸,不知哪来的胆子,背后的双手就突然抱住了傅言琛的腿,头埋进男人的腿间,额头刚好抵着那处鼓囊囊的软物。
声音闷闷的,身体轻颤:“学长,求你饶了小冉吧,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他想求得傅言琛的怜悯,哪怕一点点也好。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依旧生扯掉了乳夹,尖锐的叫声传来,抱着男人的手因为剧痛收紧后又无力的松开,强迫抑住的哭声而让身体抖的更剧烈,他吸着鼻子跪直,低头声音暗哑,尽力稳住声线:“对不起先生,是奴隶僭越了。”
视线里是傅言琛昂贵的皮鞋,他甚至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脸,一声学长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他自觉的双手背后,等待乳夹再次夹上。
室内的其他人已经因为叶冉的一声“学长”而安静看着两人,南南趴在祭司怀里,替叶冉隐隐担心。
低头的视线下,乳夹却是被丢在了地上,傅言琛蹲下来,将叶冉抱起,一言不发的走向包房里的洗手间。
男人把他放在马桶上,站在少年身侧,人还在发出细微的战栗,傅言琛伸手将他揽靠在怀里,“想哭就哭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后面的姜汁排出去,我陪你。”
叶冉本来压抑的哭声,逐渐变大,哭声哽咽,伸手环住傅言琛的腰,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点,一会功夫就哭湿了男人腰腹位置的衬衫。
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先生出去好不好,奴隶排泄,脏……”
“天天都洗,怎么会脏?”傅言琛顺手取过纸巾擦拭叶冉的眼泪:“小冉胆子越发大了,都敢撵我出去了。”
“先生……”叶冉欲言又止的低头,“奴隶不敢了。”
傅言琛捏起叶冉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而后狠狠的吻上去,身体还在因为哭的太凶而哽咽,呜咽声被全部堵住,男人霸道的吻丝毫不给叶冉喘息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放开时少年重新获得了呼吸的权利,他头脑发蒙:“先生……”
“恨我吗?”
“不恨,”叶冉轻轻摇头,眼泪再次滑落,声音哽咽:“但心里真的,真的好难过。”
“小冉,这些话我只说一遍。”傅言琛吻掉叶冉脸颊的泪珠,“我想要你在我手里,以我喜欢的方式变成完全符合我期许的样子,我会宠你,也会罚你,调教的过程不会太美好,但你愿意为我忍着,努力完成我的命令吗?”
“我……奴隶愿意……”
傅言琛轻抚他的后背:“别难过,也不要去想以前和以后,既然再次回到我身边了,我就不会给你任何能离开我的机会,做的好会有奖励,做不好就会有惩罚,敞开心扉去接纳我给予你的一切,我希望我的宝贝是自信且阳光的,而不是看似阳光,实则自卑。”
“你的……宝贝……”叶冉呆呆的重复这句话。
“可不就是宝贝吗?”傅言琛轻笑:“我可从没对谁这样上心过,被甩了还要把人捆在身边一辈子。”
叶冉低下头,自知当年分手那事是他理亏,“先生会送奴隶去西半岛吗?”
“蠢死了,今天接你来就是宣示主权的,把你送进西半岛那个淫窝,我就好受了?”
叶冉讪讪笑笑,鼻头哭的红红的有些可爱,自信的说:“先生,奴隶会努力做到最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的脸上总算有了温柔的笑容,他摸了摸叶冉头顶炸毛的发旋:“先把姜汁排干净。”
男人衬衫的袖口被叶冉拽的皱巴巴,辛辣的姜汁从受伤的后庭排出去,让少年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再次决堤。
傅言琛安抚着叶冉的情绪,少年窘迫不堪的泄完,后穴火辣辣的痛,男人细心的给他重新灌了三遍清水排出,才让烧灼的感觉好了许多。
叶冉脚步虚浮的跟在傅言琛身后出来,双腿发软,加上姜汁,他一共被迫排泄四次,就像拉肚子一样的虚脱。
“呦,舍得出来了。”姬月不知受了什么罚,跪伏在地上哭的崩溃,佑希一边玩弄姬宁,一边抬头看向二人:“小奴隶都站不稳了,你还真是禽兽,人后面刚被你打烂就上了?”
“比不得你禽兽,灌洗了几次而已,收起你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傅言琛扫了眼姬月痛苦的模样,取下挂在门口的西装外套,转身裹在叶冉腰间,随后弯腰,胳膊穿过腿弯将人抱起来:“我家小孩身娇体软,先走一步。”
祭司点点头,还冲叶冉笑笑:“小冉再见。”
叶冉被傅言琛突然抱起来吓得环住了他的脖子,目光怔怔,脑袋透过傅言琛的肩膀露出一对眼睛:“祭司先生再见。”
从东半岛下车后,傅言琛没让叶冉从他怀里下去,态度强硬的抱着少年下车,叶冉把脸埋在傅言琛的脖颈里,偏男人说:“把脸露出来,看着我就好,你眼里不需要有别人。”
叶冉红着脸,目不转睛的看向傅言琛的侧颜,距离近到叶冉噘嘴就能亲到,一时间,余光里东半岛的其他奴隶仿佛都成了背景板,少年像是被蛊惑到一样,飞快的小啄了一下就缩回头。
抱着他的手紧了紧,傅言琛转头在叶冉唇上咬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叶冉吃痛,飞快看了眼周围来来往往的奴隶,周末的奴隶都有各自调教师安排的任务,此刻的东半岛明显比工作日的人要多。
“偷亲和光明正大的亲没什么区别,本质上都是亵渎了你的调教师先生。”傅言琛轻笑,“不如光明正大的亲,受罚也不亏。”
叶冉小脸垮下:“先生要罚什么……”
傅言琛故作深沉的把人抱回了东半岛顶楼的套房:“罚你不许回宿舍,陪我过周末。”
晚饭后,叶冉趴在傅言琛腿上,冰凉的触感从穴口传来,男人在给他上药。穴口大张的模样让叶冉很不适应,尤其是傅言琛还专注的盯着他那处看。
看得出叶冉的害羞,傅言琛试图转移注意力:“如果没在这遇到我,你打算怎么办?”
叶冉安静了三四秒,“听说地下区死的挺快的,犯个大错,进去也容易……”
少年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直接没了声,身后上药的手照着他屁股上的软肉扇了十巴掌:“你倒是看的开!”
屁股不疼,就是很羞人,叶冉嘟嘴:“奴隶也是没招了,有时候真的不明白活着的意义。”
“最好别让我发现你还有这心思。”傅言琛把人拽到地上跪着,皱眉给他胸前的乳尖上药:“一经发现,定罚到你想也不敢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了先生!”叶冉连忙辩解:“有您在,奴隶舍不得死……”
傅言琛随意擦净指尖的药膏,向后靠回沙发,嘴角挂着笑:“上来吻我。”
叶冉像是没听清一样,愣愣的看着傅言琛,反而把一向面不改色的男人看的不好意思了,掩饰道:“要我再重复一边命令?”
叶冉摇摇头,手脚并用的爬上沙发,叉着腿骑在傅言琛腿上,小心翼翼的闭眼侧头,贴上那冰凉的薄唇,那一刻,心都在颤抖。
叶冉不会接吻,又舔又啃,傅言琛气息紊乱,最后忍无可忍的占据主权,按着叶冉的头吻的很深,还惩罚的咬住他伸进来作乱的舌尖,不让它缩回去,听到小孩发出猫儿一样的嘤咛声后才不舍的松开软乎乎的人。
叶冉红着脸喘气,赤裸的身体下,肉棒直挺挺的抵着傅言琛的衬衫,少年仿佛羞的快哭出来了,但傅言琛没张口,他不敢下去。
“小冉今天表现不好,不能奖励你射了。”男人手法娴熟的逗弄他的性器,“但到处发情的小狗是要被教育的,小冉说怎么办?”
叶冉面露难色,凭他的聪明不难猜出傅言琛想听什么,这些天下来,他大概懂了奴隶是何种意义的存在:“求先生帮帮奴隶的……的……”
傅言琛面色一沉:“脸上还想挨抽?”
“求先生帮帮奴隶发情的肉棒。”
明知道叶冉对傅言琛的亲吻毫无抵抗力,却还是要问出这样难堪的问题,这就是调教师们的恶趣味,傅言琛沉浸并喜欢叶冉这样恪守规则又偶尔越线的模样,欲望和痛苦,皆由他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对叶冉的爱越深沉,就会越偏执,甚至夹杂着强烈的掌控欲。
“抱紧我。”
叶冉心里害怕,伸手搂住傅言琛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肩膀,把脸埋了起来。
男人的手掐住他根部的软肉,快速反向旋钮,炙热的欲望被瞬间掐灭,叶冉闷哼出声,身体明显一抖,声音闷闷:“谢谢先生。”
傅言琛轻拍他的屁股:“起来跟上。”
叶冉随傅言琛上到套间的二楼,入目的是一个衣帽间和一个很大的主卧,主卧对面却是一扇双开门,紧紧关着,把手上印刻着复古的纹路,就像来自古老的诅咒,叶冉一直看那儿。
男人的目光顺着叶冉的视线看去,轻笑了声,拉着叶冉回了卧室。
白天在西半岛给叶冉说了许多,他了解叶冉的性子,定会在夜深人静时胡思乱想,人在身边是跑不了的,不急着收为私奴,他想让叶冉有足够的时间想清楚,主人和奴隶之间所代表的意义,对于刚来调教区一周的叶冉来说,这里的一切都在慢慢熟悉,物极必反,他不想操之过急。
傅言琛主卧的床旁是绒绒的地毯,床侧的墙角却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笼子,和他宿舍笼子不同的是,里面铺了厚实的软垫,还有一个小毛毯。
可见男人中午出发接他时,早就备好了这些。
“不能回去睡床了,委屈吗?”傅言琛试探的问,他要了解小冉对待圈养的心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眼神里露出的神色是满足,“奴隶不委屈,奴隶喜欢和先生呆在一起。”
叶冉进卧室后就自觉跪下,在男人打开笼子的时候,缓缓爬了进去,笼子的大小可以让他刚好在里面跪直上半身,躺着时屈膝便可窝下。
他跪在里面,透过栏杆冲傅言琛笑。
傅言琛:“有什么想法都要及时和我沟通,明白吗?”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奴隶的心态是最脆弱也是最容易被击垮的时候,他不敢赌。
叶冉的笑容极富感染力,这个笼子让他很有归属感,就像野犬找到了家一样,使他莫名心安,“先生放心,奴隶觉得……这里很有安全感。”
傅言琛将手伸进笼子捏了捏叶冉的脸:“小冉很乖。”
叶冉也不知怎得,突然就用脸去蹭傅言琛伸进来的手,像极了一只在撒娇的大型宠物犬。
傅言琛稍稍安心了些,叶冉的接受力很强,确切来说,只是对他的接受力很强,如果换个人,怕不会有这样温馨的一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亮了屋内的一角,床上的男人面朝笼子的方向,呼吸均匀,睡的很沉。
叶冉身下的软垫触感柔软,印着昂贵Logo的毛毯半搭在身上,小脸挂着餍足的浅笑,来忘忧岛一个多月,头一次睡的这样安心,熟悉的味道萦绕着他,房间里另一个人的身影和呼吸声都是他最好的慰藉。
傅言琛睡的不甚安稳,半夜几次悄悄起身观察叶冉的状态,听见笼子里不舒服的声音,男人按开床头的暗灯,打开上了锁的笼子,里面的小人儿蜷缩在笼子一角,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眉头深皱。
叶冉在发烧。
傅言琛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出笼子放到床上,叶冉被扰了清梦,嘤咛一声,并没有醒来,很自觉的占据了傅言琛的枕头和被子,翻身沉沉睡去。
男人轻笑,被子被叶冉骑在怀里,整个脊背和屁股都露在外面,背对着他。
傅言琛找来退烧消肿的栓剂,约有一指粗细,轻轻塞进叶冉的后穴,穴口的伤带动了睡梦中的人,小声嘟囔:“就知道欺负我。”
若不是这句话带着浓重的梦话色彩,傅言琛还以为叶冉醒了。
傅言琛用手指点了点叶冉的鼻尖:“只欺负你一人。”
男人躺下,把叶冉捞进怀里,少年环抱着的被子突然没了,不安的一同乱摸,最后环住傅言琛的腰,一腿蜷起来,潜意识里将男人的腿当做了被子去夹,却不想膝盖直直顶上了他脆弱的囊袋。
傅言琛拽被子的手猛地缩回,闷哼一声,见怀里的人睡的踏实,脑袋在他的胳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并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没脾气的笑了下,用被子盖住二人,抱着叶冉沉沉睡去。
叶冉昨晚睡的很香沉,睡梦中居然还梦到了傅言琛深情款款的抱他,他闭眼贪恋这点余韵不愿醒来,也只有梦里才能看见这样温柔的傅言琛了,少年伸了个懒腰,满腹尿意,伸了一半惊觉笼子是无法伸直双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慌乱间睁开眼,入目的便是男人好看的腹肌,傅言琛撑着头,斜倚在床头上看手机,见他醒了,笑着问:“我这人形抱枕舒服吗?”
叶冉才发现怀里抱的不是笼子里的毛毯,分明是傅言琛的腰,一张泛红的小脸正对着块块分明的腹肌。
叶冉红着脸凑近,慢吞吞的亲了一下,舌尖使坏的舔了舔,才仰头回答:“舒服……”
一股无形的火从傅言琛的小腹窜起,直冲下三路,男人身上唯一一件黑色的平角内裤撑起了帐篷,叶冉离得那样近,脸色倏地爆红。
“先生,要奴隶伺候您晨起吗?”
傅言琛按着叶冉的头隔着内裤贴上肉柱,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有床上的味道,还有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叶冉自觉的准备用牙齿脱下内裤,就被傅言琛又捞进怀里抱住,一手已经向他身后探去,昨天半夜放进去的栓剂已经被含化吸收,“刚退烧,不折腾你。”
叶冉呆呆的看向床旁边笼门大开的样子,原来是他发烧了啊,若是生病会有这样的特权,那他宁愿天天发烧……
温馨的早餐过后,傅言琛带叶冉乘坐套间内的电梯,直接下了一层,来到比顶楼矮一层的十七层——白涵办公室。
从十七层的走廊可以进来,也可以从白涵楼上的休息室直接坐内部电梯下来。
办公椅的旁边是一块毛茸茸的方形地垫,一厘米厚,白涵让他趴卧在上面,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晒在背上暖洋洋的。
“困了就睡一会,陪我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先生。”
傅言琛本想周天让他在办公室做个家具,颇有情趣的玩一番也是乐趣,但人被自己折腾病了,便不忍再欺负。
电脑上是岛外秘书发给他的关于叶家的全部资料,包括那个锤死挣扎,濒临破产的公司。
这些天看了叶冉从小到大的经历,他无法想象在这样父爱母爱都缺失的环境中,是怎样长出叶冉这样坚毅又善良的人的。他要让叶家苟延残喘,等他的小冉亲手报复回去,到时无论叶冉做出怎样的决定,傅氏集团都会是叶冉最坚实的依靠。
如今社会,财阀和政府勾结一气,就连政府的总理事都要对傅氏现在的掌权人傅言琛客气有礼,又有谁敢去触碰他的逆鳞。
他看了眼腿旁已经睡熟的人,眼底所流转的是叶冉从未见过的温柔情愫。
敲门声打破了这温馨定格的画面,顾清送来工作安排表,叶冉吓醒,忙起来跪直,“顾清先生好。”
傅言琛揉了揉他的头,“继续睡吧。”
顾清眼皮无声抖了抖,好赖还不是私奴呢,能不能尊重一个他这个调教师!
不过内心吐槽也无用,他还是很高兴白涵能失而复得,笑着对叶冉点了点头。
“你明天在西半岛有公调表演?”傅言琛蹙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清无奈点点头:“那边有几个政客要来,佑希大人抽调我过去。”
“我明天要出岛回公司一趟,你从A区的二级调教师里抽人上来暂代一天,不要安排新的项目,复习训练就好。”
顾清点头离开,傅言琛用脚碰了碰装睡的叶冉,少年跪起来:“先生?”
叶冉接过傅言琛递来的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茶的味道,沁人心脾。
“明天我不在,你昨晚发烧了,就在我这休息吧,给你放一天假,房间有座机,打给中岛,让他们给你送。”
叶冉破天荒的轻轻摇头:“先生,奴隶已经好了,奴隶答应先生要努力做到优秀的,您不在我也会按时上课。”
傅言琛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神,感觉要被叶冉这个随时发光的小太阳融化了,左不过明天的训练也只是复习一下,他点点头,“早上的晨训就别去了,在我这睡醒直接去调教室。”
叶冉露出虎牙,笑容可爱:“谢谢先生。”
叶冉是踩着点进调教室的,进去的时候,沙发上已经坐着人了,安然冲他挤了挤眼睛,沙发上坐着的调教师他们见过,是上周耐痛测试手下奴隶没过关,被傅言琛训了的二级调教师。
整整两晚没回宿舍住,看见安然替他担心,叶冉回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他脱干净衣服,在安然身旁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我介绍一下,耿辉,你们今日的代班调教师。”耿辉理了理领口,坐姿慵懒:“叶冉,早训没参加?”
叶冉恭敬回答:“是,奴隶昨天发烧了,白涵先生免了今日的早训。”
“还没怎么受宠呢,就学会借势压人了。”男子声色淡淡,他记得叶冉,那日耐痛测试上,一对乳头被白涵罚的很可怜。
“奴隶不敢。”
地上安装了熟悉的阳具,叶冉昨日就知道今天的调教内容只是复习训练,并没有太多担心,只是这个调教师感觉有点针对他。
耿辉不再理会叶冉,眼神在三人之间打转:“你们谁自我推荐下,上来做教学示例,做的好下午的调教课就免了,回宿舍休息。”
周末叶冉被傅言琛接走,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抱回来的事在东半岛的奴隶间传的沸沸扬扬,诺尔不甘心很久了,尤其是叶冉一个周末都没回宿舍,嫉妒使人丑陋,诺尔觉得自身条件并不比叶冉差,为何不能有机会入白涵的眼。
如果叶冉不干净了,白涵还会要吗?
“耿辉先生,”诺尔乖巧开口:“上次学口侍的时候,叶冉是被白涵先生亲身指导的,应该学的很好,奴隶也想学一下……”
耿辉一眼就看穿了诺尔的小聪明,却不挑破,目光看向叶冉:“哦?怎么亲身指导的?”
叶冉躲不掉,硬着头皮说:“回先生,白涵先生使用了奴隶的嘴,一边教一边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耿辉放下翘起的二郎腿,随口道:“把你学的给他俩展示一下,过来吧。”
叶冉低头跪着不动,大脑飞速运转:“先生,奴隶牙齿磕到了白涵先生,技艺不精还被罚了,怕弄伤您。”
“没事。”耿辉从沙发旁的茶几上顺手取起鞭子:“我一向赏罚分明,爬过来。”
见叶冉面露难色,跪着一动不动,调教室的气氛很尴尬,耿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作为奴隶,你的服从性真是差极了,白涵大人教了一周就是这样的成效?”
叶冉沉默以对,他清楚的明白,他的服从性也仅仅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傅言琛,他心甘情愿。
耿辉气急败坏的拎着鞭子过来,狠厉的抽上叶冉胸膛,扫过还在恢复中泛红的乳尖,叶冉颤抖着缩了一下,一言不发的继续跪直。
少年紧咬后槽牙想,忍一忍就过去了,怎样都好,但去给别人口交,他真的做不到。
谁知耿辉没有继续挥鞭,突然抓住叶冉的头发,把脸按到他的胯间,大力揉蹭,叶冉被扯得头晕目眩,头皮生疼,恶心的气味隐隐传来,叶冉作呕,挣扎中推不开他,头一扭,就将傅言琛早上临走前喂得土司片吐的干干净净。
呕吐物一半在地上,一半顺着耿辉的裤脚往下流。
头上抓着他的力道一松,叶冉就躲开跪到了两米开外的位置,低声喘气:“对不起先生,奴隶病还没好。”
“贱狗,还没认主呢就只听白涵的话了?”耿辉笑的阴沉,“那就看看白涵那样冷血的人,会不会管你死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耿辉狼狈的走到沙发旁按下茶几上的红色按钮,一分钟的功夫,进来两个训练有素的侍者。
耿辉恶狠狠的扫了眼叶冉:“把他丢到新手调教师的训练基地去,罚做练习奴。”
“是。”
叶冉被押着离开,无声的冲眼睛通红的安然摇头。
新手练习奴,是品质极差或被玩废,无法给忘忧岛带来收益的奴隶去的地方,那里的奴隶终日都在受折磨,一人关一间屋子,只要有调教师进来,他们就会被做各种试手的练习,任何方面的,房间没人时他们才能得空休息。被玩废了也不会得到治疗,身体总有没废的地方,直到在这间布满刑具的房间内,结束生命。
是忘忧岛除了地下区以外,最残忍的地方。
有时候会有一个大的调教师带两个小的,一点点教他们挥鞭的力度,角度,新人执鞭不稳,脸上被抽出血也见怪不怪。
被罚去那里,叶冉这一天会受到什么样的遭遇,全部都是未知数。
少年甚至都没有反抗求饶,安静的被反绞双手押走,侍者见奴隶这么乖,连口塞都省了。新人调教师的训练基地在中岛地下一、二层,叶冉被戴上眼罩,双手反绑在身后扔上了后备箱,车子从东半岛缓缓驶向中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深陷黑暗之中的叶冉只知道车子一路开向未知的方向,脑子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了很多好的和不好的东西,傅言琛离岛了,他连该向谁求救都不知道……
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他活该受罚吧,岛上最不缺的就是反抗命令的奴隶了。
车子停稳,侍者有些粗暴的将他拖下车,眼罩并未解开,几乎是被踉跄着拖走的,押走他的时候,他甚至没机会穿上蔽体的奴隶服,好在进了中岛大楼后,大理石的地面让他已经磨破皮的脚掌稍微好受了些。
路程不远,他能感受到电梯在下行,拐了几个弯后,拖着他走的人才站定,双手向两边高高吊起,两只脚被固定在一个横杆两侧,锁在地上,房间的中央,叶冉呈现出一个大字形,他能做出最大的举措,就是无助的晃一晃手腕和头。
侍者离开后,四周很是安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听不到周遭其他奴隶的嘶吼声。
对于新人调教师来说,终日对着训练基地的歪瓜裂枣挥鞭子上手,叫声难听,外貌也不好看,实在倒人胃口。当知道A区送来个奴隶练手时,都想先到先得,哪怕只会在这呆一天,也会提高他们练习的兴致。
当人陷入黑暗时,听觉便会十分灵敏,房门打开的一瞬间让叶冉心跳加速,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和害怕,下意识的吞咽口水。
眼罩被取下,叶冉适应了一下光线,看向面前的人,调教师的普通着装,正在欣赏的细细打量他的身体,“奴隶,你很漂亮。”
叶冉不自在的挪开视线:“谢谢先生,求您怜惜。”
“呵。”那人抬手捏住叶冉的下巴:“嘴上求饶,模样怎么看都还是一副傲骨,怪不得进了A区的奴隶,还会被罚到这来。”
“我很期待今晚结束时,你的眼神还会是这样倔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没有说话,认命的垂下头,他不知道傅言琛什么时候会回岛,更不知道能否清醒的见他。
剧痛让他皮肤紧绷,杂乱无章的鞭法毫无技巧可言,用的全是蛮力,打在身上,疼到了骨头里,脑袋一次次的扬起又垂落,嘴里发出暗哑的叫声,很快又被叶冉噎回去,正面鞭打很考验主奴间的信任,然而这是一场凌虐肆意的发泄,鞭子打碎了精致的叶冉,浑身发汗颤抖,红痕交错,乳尖隐隐有破皮之势,最严重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点。
“倒是挺能熬刑。”他从一侧取来不知名的药剂,吸进注射器里:“不爱出声可不是个好习惯,我心善,帮帮你吧。”
“不要,不要——”
针尖刺破了手臂,药剂在叶冉的注视下,被注射进体内,叶冉的抗拒显得十分无力。
不多时,身前的鞭伤变得越来越疼,本还能忍得住的痛苦被无限放大。
“这是增敏剂,帮你提高痛觉的,再不出声,我就加量了!”
鞭子落在脊背,一瞬间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开,尖叫声冲出喉咙,吊起的手挣的铁链哗啦啦响,太疼了,比他挨过的任何鞭子都疼。
叶冉嘴唇哆嗦,浑身发抖,随着鞭子数目的增多,他仿佛置身深渊,大口的喘息让他胸口起伏不定,眼泪断断续续的滑落,每一鞭都会听到叶冉应声的痛呼。
——也只有痛呼。
求饶也不会得到缓解,叶冉从不做无谓的挣扎,像是在保护那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小时到了,我该走了。”他放下鞭子,可惜的摇摇头:“若不是后面还有人排队,我一定要抽到你求饶为止。”
叶冉无力下垂的头抬起,深深看了男人一眼,又低垂下去,像被吊在空中的装饰品,小幅度的摇晃。
鞭痕骇人,最长的一道打歪了,延伸到脖子细嫩的皮肉上,呈现出一道血痕,浑身满是鞭伤,从前到后,完全就是发泄的打法。
没有喘息的机会,下一个人紧跟着就进来,知道叶冉被打了增敏剂,第一时间给他嘴里戴了口球。
他不喜欢听奴隶的叫声,吵得心烦。
叶冉顺从的张嘴,心里居然是感激,他也同样不想发出狼狈的声音。
穿刺针在打了增敏剂的叶冉身上四处穿过,男人一句话不说,专心寻找穿刺点,乳尖、腋下、大腿内侧、锁骨……
痛觉翻倍的传递给叶冉,眼泪不要钱似的滚落,当针尖刺破男性脆弱的阴囊时,叶冉发出深沉类似咆哮的痛苦声音,口塞堵住了他大部分痛呼,淡黄色的尿液溢出尿口,他疼的失禁了。
叶冉狼狈的闭上眼,身体止不住颤抖。
男人嫌恶的蹙眉,本来打算刺穿龟头的针换了地方,他拎起叶冉带着口塞的下唇刺穿后转身离开,还嫌弃的说了句“脏死了”,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却是清晰的传进了叶冉的耳中。
叶冉想,应该和傅言琛一样,是有洁癖的吧。浑身都疼,不同的地方往外冒血,像要死了一样,他恐怕等不到傅言琛来了,才答应他不再寻死的,但现在好像由不得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个人进来同样嫌弃的皱眉,取下一侧的水管,训练基地一直备有冲洗设备,方便调教师清理洗刷污秽。
冰凉的水从高压水枪中喷出,从头到脚的洗刷叶冉染了血色的身躯,剧痛夹杂着冰水,将他从深渊中唤醒,清醒无比。
直到叶冉浑身麻木,地上的污秽和身上穿刺后的血迹都被冲洗干净,那人才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取下穿刺针,抱怨上一个人的缺德,明知叶冉抢手,每人只给了一小时的时间,还不知道收拾干净这个奴隶。
叶冉一动不动的被吊在那里,对眼前的人置之不理,直到陌生的手指混着润滑探进他的股间。
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带着口塞嘴里发出呜呜声,眼里露出崩溃的求饶,哭着摇头。
心底的声音在歇斯底里的呐喊,不要,不要碰我……求你了……
男人本就烦闷不已,见叶冉反抗他直接丢了润滑,一手捏住他的胯骨,另一只手三指直接捅了进去。
叶冉闷哼一声,眼泪簌簌滚落,所有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浑身抖的更加厉害。
后庭的手指进进出出,身前的性器不受控的挺立,身后的男人骂着:“骚货,还是没肏开,太紧了。”
后穴仿佛是撕裂的痛,但仅仅三指,远没到撕裂的程度,但打了增敏剂的肉体,让他肠道里的腺体同样敏感翻倍,身前的分身在强烈的刺激下射出股股精液,叶冉不堪的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长对不起……我大概,要等不到你了……
叶冉不想让傅言琛见到自己这副被人玩弄的样子,他放弃了挣扎,像具尸体一样被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不发出一点声音。
房间门却在这时突然打开,门口站着的男人,叶冉不认识,绝望的想,大抵又是继续磋磨他的人吧,身后的调教师却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紧张的望着门口的人,“乔、乔总……”
一下调教课,安然就哭着跑了,他壮着胆子跑上十七楼,跪在顾清办公室的门口一遍遍的敲门,越敲哭的越凶。
可如果顾清在的话,又怎么会让别人来上调教课?安然猛地反应过来,哭的几乎哽住。
一双温热的手抚在他脑后,声音矜贵温柔:“怎么哭成这样?”
安然吓的连哭也忘了,他记得眼前的人是谁,一周前分区时他见过,是C区的主管苏瑾。
“苏瑾先生好。”安然还带着哭音,“对不起苏瑾先生,奴隶失态了。”
“找顾清吗?他今天在西半岛有公调任务。”
见安然失望的点点头,和他道别后准备爬着离开,苏瑾鬼使神差的叫住了这个惹人可怜的奴隶:“什么事哭成这样,别是顾清欠下的情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瑾是东半岛出了名的矜贵,作为调教师,却散发着雅韵,雅而不俗,调教的时候一丝不苟,专注认真,从不说脏话,规矩也是一等一的严苛。
安然知道关于苏瑾的传言,胆子大了些,忍住啜泣摇摇头,“不是的,是我的室友,方才被耿辉先生罚去新手调教师的训练基地了,呜呜。”
说到这安然又哭了:“冉哥周末是被白涵大人抱回去的,定是惹了诺尔嫉妒,才会这样推冉哥出去,让他挨了罚。”
苏瑾没心思听安然讲什么冉哥,诺尔,只抓到了一句重点,被白涵抱回去过周末的奴隶?!
他立刻拿出手机拨电话,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听筒响了两声后,却是被挂断。
苏瑾气定神闲的继续拨出去,这一次被接起:“你最好有急事。”
傅言琛的声音还有回声,听起来正在主持一个大型会议。
“也没什么急事,就是看见有个奴隶扒着顾清办公室的门,哭的可怜,一问才知道,今天A区被罚了个奴隶去调教师的训练基地了,叫什么来着?”
苏瑾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安然唇边:“是叶冉,先生,求您快救救他。”
傅言琛留下一句“回去请你吃饭”便直接挂断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然愣愣的看向苏瑾,担心又不敢问,苏瑾笑容和煦:“别怕,他会没事的,你的善意也会得到回报。”
傅言琛扫了眼会议室的众人,丢下一句“会议结束”就转身离开,秘书留下来收拾残局。
训练基地在中岛,只有乔西离的最近!男人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忘忧岛的BOSS。
“大忙人舍得想起我了?”乔西声音懒懒,像是才起床。
“乔西,帮我去训练基地把早上A区送去的人送到医疗区,立刻。”
听着傅言琛认真又急促的样子,乔西也认真起来,他们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还从未见过傅言琛如此慌神的模样。
“好,不过你先告诉我,这奴隶什么本事,竟让你这么冷血的人开金口找我救人。”
傅言琛咬牙切齿的说:“你嫂子,还不快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乔、乔总……”
乔西身后跟着几名侍者,小心翼翼的放下叶冉,少年径直倒在地上,被摔的到处都疼,打了增敏剂的身体,就连侍者想要扶他起来的触碰都让他疼的缩成一团。
乔西怎么也不会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和“嫂子”初见。
他蹙眉:“去推担架。”
乔西不发话,那名调教师也不敢离场,不安的往后站了站。
“统计一下,都有谁碰了他,稍后给我一份名单。”
“是。”身后的助理点头应下。
“不关我事啊乔总,我也只是、只是例行训练!”
乔西笑的看似单纯,眸光冷漠的扫了眼他:“也不关我事,给我说——没用。”
别人不理解傅言琛,乔西最是理解,对周边的事物不仅无情,还及不讲理。
乔西骨子里是淡漠的,道理是讲给那些遵守者的,而他们,是规则的制定者。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束缚的从来就不是他们这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疗大楼也在中岛,少年很快就被送进了特护病房。
身体清创的过程叶冉不断挣扎,直到护士拿着输液器的针头过来,叶冉大力从床上挣脱下去,缩到墙角,哭着摇头,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只是极小声的呜咽。
从被救下来到现在,叶冉脆弱到不愿意和任何人交流,乔西一时犯了难,少年还浑身赤裸,身上有伤也不好穿衣,但想起傅言琛那句“嫂子”,乔西就气的牙痒痒。
傅言琛怕叶冉没见过乔西会害怕,拜托祭司也过去看看。
事实证明傅言琛的担心是正确的。
祭司收到傅言琛的消息时正在和南南吃午饭,收到消息后带着南南急匆匆的过去,在楼下碰到了同样赶来的苏瑾。
病房里的画面让苏瑾愣了一瞬,他也是第一次见叶冉,心里替傅言琛担心,想将少年抱到床上去,却被祭司拦住。
见到叶冉的模样,祭司眉头深皱,他走到房间中央不敢太靠近,语气尽量温和:“小冉,告诉我,是不是有人给你注射了什么药剂?”
叶冉听到祭司的声音,慌乱的点了点头,缩在墙角拒绝所有人的靠近,要是其他奴隶,早就被暴力捆在床上了,但叶冉,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祭司调教经验丰富,蹙眉沉声道:“应该是增敏剂,只是不知道是几号,但光是碰一下都疼,估计不是一号就是二号。”
听到增敏剂三个字,叶冉仿佛回想起针尖刺破手臂的瞬间,哭着摇头:“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祭司让满屋子的人都先出去,自己也退到门口,他明白现在的叶冉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这模样像极了当年的南南,祭司叹了口气,看向躲在他身后的男孩。
“南南害怕吗?”
他红着眼摇摇头:“小冉哥哥怎么了?是、是白涵大人罚的吗?主人,我不想让他这么难受……”
南南心里揪的疼,总觉得这样的画面分外熟悉,和他当年刚进岛被罚到崩溃,缩在角落里的样子几乎重合。
“不是白涵罚的,是白涵救他出来的。”祭司将医生拿来的止痛药放到南南手中:“试着让小冉把这个吃了,现在只有你能靠近他了。”
南南轻点头,祭司怕叶冉还是会害怕,给男孩脱了身上的衣服,南南一步步爬进去,慢慢爬到叶冉身边,“小冉哥哥?”
叶冉眼神躲闪的抬头,看见和他一样赤裸的南南顿时往后缩的更狠:“南、南南,出去,离我远点,我、我好脏……”
南南第一次为祭司之外的人感到难受心疼,他忍不住哭道:“哥哥不脏,哥哥吃药好不好,吃了就不疼了……”
“南南别哭……”
叶冉的思维很混乱,却下意识记得要保护很爱哭的南南。
男孩跪起来,把药片抵着叶冉唇边,喂了进去,叶冉已经缩在墙角退无可退,对着奶乖的南南喂来的东西也只好顺从接受,潜意识里,南南并没有攻击力,他不会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头的温水南南还没来得及递去,叶冉就慌乱嚼碎吞咽了发苦的止痛药,身体疼的发颤,嘴里说的却是:“南南不哭,哥哥吃药,不哭了好不好?”
没想到南南却是哭的更凶,“水,哥哥喝水!”
见南南哭的更厉害,叶冉慌乱无措,听话的顺着男孩的手把头凑过去喝了几口,才又缩回墙角。
傅言琛刻不容缓的坐直升机返回岛上,直升机降落在中岛楼顶的停机坪,男人跑到病房时就见乔西、苏瑾和祭司都杵在门口,眉头皱的更深,“小冉呢?”
“在里面,南南陪着呢。”祭司拦住就要推门进去的傅言琛:“别吓到他,情绪濒临崩溃,刚稳定点,喂了止痛药,不过应该不怎么见效。”
傅言琛脸色阴沉,“不怎么见效?”
“注射了增敏剂,目测一号或二号。”
“操!”傅言琛一拳打向医院的墙壁,骨节破皮往外渗血。
一、二号增敏剂都是强力药效,止痛药的作用微乎其微,根本压不下去,要么熬过二十四小时,等药效果去,要么立刻注射缓冲剂,冲减体内的药物作用,但叶冉现在的身体状况,继续在皮肤里用针注射,真怕剧痛让他的情绪瞬间瓦解,溃不成军,何况叶冉的身上不难看出做过不少的穿刺。
但让他生生熬过二十四小时更不可能!
“阿琛!你冷静点!”乔西冷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的声音冷若冰霜:“我要今天在训练基地,碰过他的人名单和那间房子的监控。”
乔西:“已经去统计了,很快就能给你,监控晚些让助理一并传你。”
男人手掌握拳,因为隐忍和克制的怒意,手背上青筋凸起,良久缓缓松开:“谢了。”
南南见到白涵进来,问好后,又躲到祭司身后,担心的看着叶冉,目不转睛。
“小冉?”
傅言琛放轻声音,慢慢走向叶冉。
叶冉的却是剧烈的摇头,“别、别过来,先生求您别过来,奴隶、奴隶好脏……唔。”
“小冉!”傅言琛声音突然拔高,压住了叶冉慌乱的声音,“小冉是最干净的孩子,先生最喜欢的宝贝。”
叶冉被傅言琛的声音怔住,喃喃低语:“干净……宝贝……喜欢……”
他水汪汪的眼睛神智还没恢复清明,看向傅言琛的视线迷离:“我……我喜欢你。”说完叶冉又猛地摇头,“不,不是,奴隶不配喜欢先生……”
傅言琛心底被叶冉无措的话硬生生撕开了血淋淋的口子,他再也克制不住想抱住叶冉的冲动,将还在自言自语的叶冉轻轻抱在怀里,语气强硬的说:“小冉!你可以喜欢我,也只许喜欢我!不许再这样乱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此刻的叶冉哪里听得进去,拼命的想推开傅言琛,却浑身发软无力。
“小冉,相信学长,好吗?”
傅言琛温柔的语气让叶冉分不清到底是“先生”还是“学长”,他本能的点点头,“我……一直都相信学长的。”
傅言琛将人抱起来,自己坐在病床上,将叶冉按趴在腿面,一腿压住了叶冉的腿弯,右手则按住少年布满鞭痕的脊背,瘦弱的手腕上是被吊起时用力挣扎留下的青紫勒痕。
男人冲门口拿着缓冲剂的医生点点头:“都是肌肉注射,打在屁股上吧。”
叶冉再次陷入这样的禁锢,突然变得很安静,他知道,每当被束缚时,身体都会受到剧痛。
嘴里没了口球,叶冉无意识的咬着嘴唇,傅言琛的声音染上命令的口吻:“小冉,张嘴。”
是他无法拒绝的熟悉声音,他顺从的张开嘴,齿间被塞进来温软的东西,是新的口球吗?
医生进来,门外的人也都进来,乔西看了眼傅言琛伸进叶冉嘴里的胳膊,终究没说什么。
医生在少年满是血痕的屁股上找了一块勉强能用的地方,针尖再次没入叶冉体内,少年剧烈的抖了一下,继而浑身发颤,嘴里发狠的咬着傅言琛的胳膊,堵住了大半叫声。屁股针本不会多疼,但对于注射过增敏剂的身体来说,疼痛被放大了五六倍,无异于一场酷刑。
傅言琛忍着疼,任由叶冉咬他,将少年牢牢的固定住,直到医生取走空了的注射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冲剂里掺杂了镇定效果,叶冉嘴里咬的用力,直到咸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他的理智才拉回些许,药剂见效的过程和增敏剂发作的速度一样快,他能感觉到身体的剧痛在渐渐消退。
视线恢复清明,他愣愣的松开牙齿,自责的用舌头舔干净被他咬出来的血色,声音虚弱不已:“对不起,奴隶给先生丢人了。”
说完便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护士要来给傅言琛处理手臂上的咬伤,男人却是摇头拒绝:“不用。”
任谁都没想到,一向冷冰冰的傅言琛,却是个情种。现在值得放心的是,叶冉的神智算是稳住了,应该不会像南南一样,变的……这么病态。
祭司看着那胳膊上的咬痕和渗出的血迹时,居然在想,什么时候让南南也给他咬一个。
傅言琛将叶冉一点点翻身,搂进怀里,细细检查他身上的创伤,每看过一处就揪心的疼。最先送来的是那份名单,和叶冉身上遭遇过的项目,傅言琛细细扫完,浑身发寒。
三个人,不到三小时,增敏剂却是第一个人就注射了,那后面所承受的所有都是巨大的痛楚,傅言琛无法想象叶冉是怎么撑下去的,若他再晚些收到信儿,又或是根本就没有收到这个消息,等晚上再回岛,怕是就见不到他的小太阳了。
情况好点,和南南一样,变的自我封闭;情况差点,人格被打破,在极致的痛苦中放弃自我思维,彻底沦为真正听话的奴隶——一个听任何人话的奴隶。
苏瑾安慰的拍了拍傅言琛的肩膀:“先输液吧,等他醒了我去看他。”
“回去了,我怕他醒来在这里会害怕。”傅言琛摇了摇头,脱下外套裹住叶冉将人抱起,眼底的酸涩让苏瑾看着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好,让护士跟你回去,在你那总比在医院舒服。”乔西冲病房里的医生点头示意,无奈的看了眼面色苍白的叶冉:“你也真是,身边突然就多出个人,这样的见面方式,我以后和小嫂子还怎么相处。”
“不突然。”傅言琛眼神暗淡:“而且,你们不需要相处。”
乔西笑骂:“醋精!”
苏瑾却是抓到了重点,看向在场或许唯一知道实情的祭司:“不突然?”
祭司:“如你所见,是当年甩了咱们傅总的人。”
“靠!”乔西原地后悔:“我周末没去西半岛玩,都错过了什么?!”
苏瑾羡慕的看了眼抱着少年的傅言琛,眼底的情绪复杂难懂:“恭喜。”
傅言琛难得露出今天唯一的一丝浅笑:“喜欢就去追,到时候带来岛上玩。”
苏瑾笑的苦涩:“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冉整个下午都在昏睡,傅言琛安静的守在一旁看完了临近三个小时的监控,全程没有快进,耳机里叶冉痛苦的呜咽持续了很久,直到他被送上担架。
傅言琛深呼吸,眼神冷到让人发寒,他稳住情绪,给顾清安排了许多事,包括那些碰了叶冉的所有人,一桩桩一件件,顾清有的忙了,电话即将挂断之际,傅言琛问道:“你喜欢安然?”
顾清没有否认,但岛上规矩,只有主管级别的人才有比较宽敞的休息室,里面有私人调教室,可以在岛上收私奴。否则若岛上的调教师人人可收私奴,岂不乱了套,奴隶们都想着讨好巴结调教师了,哪里还能安心受训。
“对不起白涵大人,最近调教是袒护了些,以后不会了。”
没想到傅言琛下一句话却是让人摸不清头脑:“顶楼还有间空了的休息室,本来是给夜辰备的,他既然不收私奴,你就住进去吧。”
电话那头的顾清沉默了三秒:“您的意思是……”
“若安然愿意,我就破例允了。”傅言琛声音淡淡:“那孩子秉性不错,跟了你是个好去处,就当感谢他今日救了小冉。”
顾清被弄的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我也没想到他会去办公室找我,幸亏遇到的是苏瑾大人,不然也有的受了。”
傅言琛嗯了声:“去准备吧,明天我会到场。”
叶冉醒来时,房间昏暗,身上的伤都做了妥善处理,他眨眨眼,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傅言琛松软的床上醒来的,手背上的输液器已经拔掉,贴着止血的海绵贴,卧室只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墙上的时间指向晚上九点。
少年坐起来,一天没进食让他头晕目眩,身上到处都疼,却不是像先前那样难以承受的剧痛。他勉强环视四周,发现卧室里只有他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九点半,傅言琛在楼下忙完,进去就看到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窝进了一旁的笼子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脸色苍白的闭着眼。
他打开房间的灯,叶冉带着一身伤,慢吞吞的从笼子里爬出来跪稳:“先生,奴隶想、想回宿舍了。”
傅言琛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边,语气温柔:“是不习惯这里吗?”
男人不知在楼下忙什么,卷起的衬衫袖子无意间露出了那明显的咬痕,已经结痂。
那处咬痕让叶冉眼底刺伤:“先生,您的胳膊……对不起,奴隶、奴隶……”少年盯着那处,登时红了眼眶,磕巴的想要请罚。
“我没事,先告诉我,为什么想回去?”
叶冉低头,“奴隶会弄脏您的床。”
“周末才答应过我什么,小冉忘了?”傅言琛语气假装冷下来。
“可是先生,奴隶、奴隶……”叶冉磕巴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出那句“奴隶不干净了”。
傅言琛的吻很轻,轻到在试探中撬开了叶冉的齿贝,搂着叶冉的手却让他退无可退,仰头被迫承受男人看似轻柔,实则让人无法拒绝的吻,男人的舌尖舔舐的位置正是嘴唇被刺穿的地方,又酥又疼。
熟悉的气息打乱了叶冉的心智,将他的思维扰的四处逃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傅言琛送开小脸红扑扑的叶冉:“我的宝贝是最纯净的。”
叶冉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被傅言琛圈在怀里,语气沉重的说:“小冉,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你。”
叶冉愣住,“不怪先生,是奴隶没有听话,才被罚的。”
傅言琛起身取来一个叶冉没见过的东西,在少年的项圈后操作了一番,脖子上的项圈应声而开,光滑的脖颈上,还有一道红色的鞭痕。
随即,一个略细些,做工精致的黑色项圈,重新扣在了叶冉脆弱纤细的脖子上。
“先生……”叶冉迷茫的看向傅言琛,心跳加速。
“该叫主人了。”
眼泪不受控的夺眶而出,叶冉坐在床边,傅言琛站在他面前,温柔的揉着他的头发。
叶冉不可置信的轻声问:“是奴隶想的那个意思吗?”
“不是奴隶,”傅言琛挑起叶冉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在少年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我的小冉不是奴隶。”
“主人……唔。”叶冉抱住傅言琛,头埋进他的怀里,哭的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傅言琛抱的很紧,害怕一松手,梦就散了,从醒来到现在的一切不真实极了。
“乖,不哭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碰你。”
傅言琛原本打算等过几周再正式将叶冉收为私奴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他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在见到叶冉的第一天就强硬的把人变成自己的私有物,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他的宝贝了。
男人温热的大掌攥着叶冉冰凉的手把他拉到楼下的餐厅,并按在了椅子上。
转身从煨着粥的陶瓷锅里盛出一小碗,放在叶冉面前:“牛肉羹,牛肉是去了腥味的肉末,尝尝看,若是犯恶心就别吃了。”
对于长时间吃奴隶餐没沾到荤腥的叶冉而言,现在见到肉食会反常的作呕。
傅言琛想的周到,就连这做饭的东西还是从苏瑾那里借来的,平时自己一人很少下厨,基本都是中岛送餐,以后看来得经常做了。
叶冉不安的看了眼傅言琛端来的碗,不自在的说:“主人,我还是去地上吃吧……”
说着就要跪下去,被傅言琛又按回椅子:“老实坐着,还病着呢,瞎折腾什么。”
他取来毯子披在叶冉肩头,下午叶冉还发了烧,昏迷中一会喊先生,一会喊学长的,喊得傅言琛心都快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在傅言琛灼热的视线下,吹了吹勺子里的食物,喂到口中。
幸福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牛肉都是肉末,几乎尝不到腥味,心里暖暖的。所以,前面傅言琛卷着袖子去卧室叫他时,是在给自己亲自下厨吗……
“很好吃。”叶冉被盯得不好意思,小声道:“谢谢主人……”
叶冉还有些不大习惯主人这个称呼,从卧室到餐厅,脸上的红就没消下去。
傅言琛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坐到叶冉旁边陪他。
叶冉埋头吃饭,不敢侧目,这是他们分手后第一次在一张桌子上用餐,他很不习惯,尴尬又别扭。
少年的反应被傅言琛全部看在眼里,低声轻笑:“这就害羞了,以后和我朝夕相处,可要怎么办?”
叶冉抿唇:“不一样……”
朝夕相处也是主奴的相处模式,许久没这样坐着像“人”一样的吃饭了,叶冉更多的是无助和不知所措。
“做私奴和奴隶最大的不一样就是随主人高兴。”傅言琛安慰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快吃吧,这是你生病的特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好受许多,长久的高强度管制环境已经让叶冉习惯性的恪守规则。
很快碗底见空,他欲言又止,看傅言琛还在慢条斯理的进餐:“主人……”
“没吃饱?”
“嗯。”叶冉点点头。
傅言琛的笑意直达心底,拿起叶冉的空碗又给他盛了一碗,忍不住打趣:“领悟能力挺强,都会使唤主人了。”
叶冉嘟嘴,乖巧坐着:“才没有,明明是主人心疼小冉。”
两人饭后上楼,明日会有侍者按时进来打扫卫生,不用他们操心。
叶冉自觉的走向笼子,却被傅言琛拉到床上,“乖乖陪我睡。”
少年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真好,这算不算因祸得福?原以为会在忘忧岛逐渐凋零,却在这一刻起,叶冉有了新的归宿,一个曾经以为只能是奢望的归宿。
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睡进傅言琛的怀里,虽然黑暗是叶冉最好的遮羞物,但少年还是难以克制心底的狂跳,他几乎鼻尖贴着男人的胸膛,呼吸间全是熟悉的沐浴乳味道,这样的感觉,让他心安,又让他激动的难以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叶冉第六次悄悄在傅言琛怀里挪动时,墙上的指针已经走到了两点。
“不想睡,是想做点什么,嗯?”
傅言琛用腿间支起的帐篷顶了顶在他怀里背靠着自己的叶冉,声音带着睡梦中的沙哑和被吵醒的冷意。
叶冉自以为没有吵醒熟睡中的傅言琛,听到声音顿时浑身僵硬,不敢再动:“没有主人,我……有点睡不着。”
傅言琛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搂的更紧:“委屈你多习惯习惯,以后睡哪全看我心情。”
炽热的分身贴着叶冉的屁股,少年尽量放软身子,让他抱起来不那么僵硬,“知道了主人。”
“再吵醒我,你今晚就得给你的小主人泻火了。”傅言琛威胁的顶了顶胯,叶冉脸色爆红,嘴上一边答应,心里一边在想——完了,更睡不着了。
后背紧紧的贴在傅言琛身前,虽然被抱的紧,叶冉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随着傅言琛呼在耳畔的呼吸声,少年也渐渐睡去。
良好的生物钟让叶冉到点就醒,却被抱着没能坐起来,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傅言琛昨晚没休息好,这会又被闹醒,叹气揉了揉太阳穴,看到墙上的钟表才是六点半,气的想把叶冉按在床上打几巴掌,又看着一身伤痕终究手软了。
东半岛的奴隶都是六点半吃早饭去晨训,傅言琛只需要在八点坐到调教室就行了,所以不会起那么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感受到傅言琛往外散发的起床气,还是硬着头皮说:“对不起主人,但我得起床去晨训教室了,迟到会被罚的。”
傅言琛被气笑了,捏着叶冉的脸轻轻抖了抖:“我是养了条傻狗吗?你都不是忘忧岛的奴隶了,还去什么去!”
“唔——”叶冉配合的发出类似撒娇的声音,兴奋的从床上跪坐起来:“真的吗?主人的意思是,调教课我也不用去了?”
傅言琛笑的深沉:“岛上关于奴隶的所有课程和规矩都和你无关了,既是我的私奴,守我的规矩就是。”
叶冉开心的恨不得原地托马斯回旋,露出一对小虎牙笑的可爱。
“别高兴太早,等你伤养好了,就给你立立规矩,松松皮,我对你的单独调教,可没那么简单容易。”
“那我也高兴。”叶冉壮着胆子趴在傅言琛的胸膛上:“只要是主人喜欢的,小冉都会认真去学。”
说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倏地暗淡:“若您有一天腻了,不想要我了,能不能别送我去西半岛……”
傅言琛跟着冷笑:“好歹也是跟过我一段时日,送你出岛去过正常生活,怎么样?”
叶冉难过的点点头,忍着心底突然迸发出的难受,委屈道:“谢谢主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刚落,傅言琛抬手就是两巴掌甩在叶冉一丝不挂的屁股上:“你还真敢想!本来不想打你的,越说越欠收拾。”
“主人?!”叶冉捂着屁股跪坐起来,纠结的看着傅言琛。
“哪也不许去,我也不会不要你,这辈子你就断了这念想,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做一条无忧无虑的快乐小狗。”
“那,主人还会收别的奴隶吗……”
见傅言琛又扬起手准备打他屁股,叶冉连忙嬉皮笑脸的凑过去亲他。
男人躲开:“刷牙了吗就亲?!”
叶冉不管不顾,扑在傅言琛怀里就像狗崽子一样的又亲又啃,都是私奴了,不放肆一回也对不起他这半条命换来的地位,“不离开主人,永远都不。”
傅言琛笑的无奈,却又无比享受这一刻的幸福和安逸。
他的小冉,又回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早餐后,傅言琛坐在沙发上,揉了揉跪坐在腿旁的脑袋:“给我穿鞋。”
叶冉穿了一套纯色的居家睡衣,遮住了身上的伤,脖子上的项圈便更显突兀:“是。”
叶冉爬到玄关的鞋柜旁,看着里面两排款式不一的皮鞋,不解的看向傅言琛。
“挑一双你喜欢的。”
叶冉点点头,犹豫片刻取出一双拿在手里犯难。
傅言琛轻笑:“小狗是怎么给主人拿东西的?”
叶冉脸色绯红,把鞋并排放在地上,用嘴咬起两只鞋中间的位置,一步步爬到傅言琛身边,替他换鞋。
傅言琛细细打量叶冉的变化,好像更容易害羞了,又享受这种被圈养的感觉。
敲门声在鞋带被系好时响起,打破了这温馨又略带尴尬的场景。
傅言琛:“起来吧,去开门。”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站起来,小跑着去开门,门外是祭司牵着穿了奴隶服的南南。
“祭司先生好。”
祭司站在门口没进去,将牵引链递给叶冉:“辛苦小冉今天照看一下南南。”
叶冉看向递来的牵引链,下意识的去扭头带着疑问去看傅言琛。
傅言琛走过来,将牵引链放入叶冉手中:“冰箱里有甜点,你们可以吃,家里来了小客人,要好好招待,知道吗?”
叶冉懵懂的点点头,手里攥着烫手的牵引链:“知道了主人。”
祭司从叶冉开门看到他脖子上换了的项圈,再到这声主人,笑意直达眼底,“够快的。”
“比不得你快。”傅言琛飞了祭司一眼,抬脚走向电梯口。
直到大门关上,叶冉看着乖巧跪在他腿边的南南和手里的牵引链犯了难,这……总不能这样相处一上午吧!
“小冉哥哥,不进去吗?”南南还是爬行的姿势,撑着地,疑惑的抬头看叶冉。
平时祭司去工作时,要么随身带着南南,要么就关在笼子里,身体里放些小玩具陪他,还是第一次把孩子寄放在别人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南本来有些害怕不愿意,但得知白涵不在,要去陪叶冉时,他第一次觉得,即使不在主人身边,也没那么糟糕。
叶冉僵硬的牵着南南到沙发边,一时间不知该坐着还是跪着,最后还是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和南南一起跪坐下来,“这个牵引链……”
南南抿唇:“哥哥拴在茶几腿上就好。”
叶冉点点头,将链子的一头在那边拴好:“你要去厕所就叫我给你解开。”
南南摇了摇头,“主人没允许,南南不可以去厕所。”
叶冉惊讶的张了张嘴,想到只留下了一句“冰箱里有甜点”就离开的傅言琛,感觉自己若是去了厕所也很没规矩,这样模棱两可的语气,真叫叶冉不好拿捏。
南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地毯上,回忆的说:“当时我不知道私奴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主人说要立规矩。”
“那天之后,我再也不敢不守规矩了。”南南有点痛苦的缓了口气:“主人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因为在他身边,我才会不敢犯错。”
叶冉起身去冰箱里拿甜点,满脑子都是立规矩三个字,心神不宁。
公开惩戒的刑场位于东半岛和西半岛中间,中岛离的最近,完全露天的高台在正中间,周围呈圆弧状扩散,往日这里最是冷清,然而今天,这里最内圈跪的是东西半岛的奴隶,外圈站的是岛上的所有调教师。
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诺尔被高吊起双手,脚尖勉强撑地,头无力的下垂,浑身赤裸,雪白的皮肤在阳光下,刺眼夺目。
诺尔身后跪着四个同样赤裸的人,是耿辉和那日碰了叶冉的三个新手调教师。
安然脖颈上换了一个棕色的项圈,被顾清牵到观刑台一侧跪立。
傅言琛淡淡扫了眼,冲顾清挑眉,真不愧是他的助理,行动和他一样迅速,一晚上的功夫,安然也是私奴了。
“不要觉得委屈或者不公平,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从来都不是遵守者。”傅言琛冰冷刺骨的声音透过传声筒向外扩散:“忘忧岛的调教师一向待遇不薄,在岛上你们享受上位者的待遇,就要明白,什么人碰的起,什么人碰不起!我以为我表现得足够明显了,既有人一心寻死,那我就成全各位。”
耿辉面如死灰,无从辩解,那三个新手调教师却是不服的说:“凭什么我们也要受罚,只是例行训练,有什么错!”
“训练基地那么多调教师,怎么偏偏就你们三个跪在这?”傅言琛眸色凌厉:“A区代班调教师送来的人,你们也敢碰?聪明的人早已去打听来龙去脉了,上赶着去玩的,真是愚不可及。”
顾清给诺尔注射了一号增敏剂和强心针,又能极致的体验痛苦,也不会过早的昏厥过去,忘忧岛有的是折腾人的药剂。
挥鞭的是西半岛刑罚区派来的人,诺尔的惨叫声回荡在刑场,向外带起阵阵回音,鞭鞭见血。
嘴里喊着先生,冲白涵求饶的话说了一圈,一遍遍痛哭的声音中,说的全是再也不敢招惹叶冉。
白涵冷笑:“你以为,你还能见得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整一百鞭,在渐渐弱下去的痛呼声中打完,血迹顺着破裂的鞭痕往下流,诺尔浑身发抖,痛苦的呻吟。
他以为这就是所有了,没成想,地下区的工作者却是拿来一个大的透明容器,足足有半人高,看起来就像一个大的玻璃瓶。
围观的调教师有的已经脸色煞白,西半岛见过这个的奴隶也吓得不轻,岛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残忍的公开惩戒了。
何况还是瓶奴的制作过程。
专门制作瓶奴的调教师测量完直径和瓶长,就去诺尔身上丈量,随即用记号笔在身上打上几号。
诺尔像是意识到什么,哆哆嗦嗦的冲白涵求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安然看到侍者拿来铡刀时,哭着拽了拽顾清的衣角:“主人,我怕……”
顾清索性把人抱在怀里,头朝后抵在自己肩膀上:“安然不怕,我们不看了。”
他旁边坐的傅言琛、祭司和夜辰,整个观刑台就安然一个奴隶。
苏瑾和乔西没来,一个是见不得这场面,一个则是没兴趣。
锋利的电动铡刀对准诺尔的双腿,整齐的沿着记号笔标记的地方横着斩断,诺尔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饶是什么都没看到安然,听到这样的声音也是浑身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刑台场面让人看的心惊肉跳,胆小的调教师已经扭头不看了,围观的奴隶却还要保持标准跪姿,不得不看着那血腥的一幕。
黄色的尿液倾泻而出,被吊起的诺尔失去了双腿,在空中小幅度的飘荡,尿液仿佛荡秋千般,和地上的血迹融为一体。
经验丰富的医生快速上前打了凝血剂,用绷带将下面的伤处牢牢缠绕,做了紧急处理。
诺尔被放下来,随着两条胳膊也被齐根斩断,彻底失去意识,陷入昏迷。
血迹顺着地面扩散开来,耿辉被吓尿了,将身前的血迹愣是冲刷开来,慌乱的看向依旧面无表情的白涵,以前只知道他冷血,今日才算是真的见识到,这个男人冷血的程度,简直超出常人的理解和想象。
诺尔止血后身体被封装进瓶子里,瓶子可以从上面和下面打开,分别露出头和下体供客人赏玩,不使用的时候则会关起来,完完全全封装在这个透明的瓶子里,每隔一段时间给瓶子注入氧气,奴隶在瓶子里每天都会充分感受到窒息和重获新生的痛苦。
待诺尔伤口养好后,就会被打扮的精致漂亮,养在瓶子里做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瓶奴在忘忧岛并不多,诺尔日后还会成为展品,在西半岛想来会变得很“耀眼”。
地面被洗刷干净,耿辉被绑在十字架上固定住,一动也不能动,嘴里吵嚷的话让傅言琛烦躁,示意顾清给他戴了口塞,堵住了所有的求饶。
同样是打了增敏剂和强心针,一百鞭子后,已经虚弱不已。
傅言琛的声音像是从悠远的地方飘来,传进他的耳中:“这么喜欢让别人吃你下面那根东西,今天就好好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他顺便看了调教室的监控,想看看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看到耿辉将叶冉的脸按在垮下蹂躏的样子,虽然隔了裤子,还是让傅言琛握紧了拳。
特质的东西涂满了耿辉的下体,在他抗拒的呜呜声中,侍者牵来一条猎犬,闻到熟悉的味道已经蠢蠢欲动的想要冲向耿辉。
当牵引绳被松开时,训练好的猎犬咆哮着扑向耿辉,男人被固定在刑架上,唯一能动的只有头。
那狗只当耿辉的下面是他的食物,一口便咬掉了半个阴茎,即使戴着口塞,耿辉的叫声还是让人心生寒意。
三五口后猎犬还在舔舐汩汩流出的血,被牵走时还一步三回头的看向耿辉,医生上去查验了下伤处,手起刀落,干脆利落的割掉了没有被吃干净的部分,耿辉彻底昏死过去。
围观的人里大有受不了的,从诺尔开始就吐个不停,一边吐还得一边看,观刑台上的顾清抱着安然背过身去,没怎么看,傅言琛全程神色平静,面不改色,和祭司、夜辰还时不时说几句话。
傅言琛神色淡淡:“抬走吧,醒了后送去训练基地,玩死为止。”
男人的目光转向三个跪着发抖的调教师:“到你们了。”
“大人、白涵大人!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磕头的,认错的,还有一人已经面如死灰。
“我罚人一向有原则,别怕,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人被吊在刑场高台上,还是熟悉的增敏剂和强心针被注射进体内。
“那日叶冉承受的,你们翻倍受下就是。”他又淡淡看了眼最右边的那个,“右手碰的他后穴?”
“我、我错了,求您,求您——”
傅言琛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冲一边行刑的人说:“结束后,右手就不用留着了,他们三个,都送去地下区。”
“是。”
刑罚区今日算是派了一半的人过来行刑,鞭打声,哭喊声,在三人中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傅言琛看着无趣,转身和祭司离开,顾清作为助理要盯着善后,夜辰没有私奴,回去也无聊,坐在那权当陪着顾清观刑。
祭司安慰的拍了拍傅言琛:“都结束了。”
“还好小冉没事。”傅言琛轻点头,如释重负的笑了下:“走吧,回我那吃饭,顺便看看两个孩子相处的怎么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言琛和祭司回去时,南南正和叶冉窝在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小孩昏昏欲睡的模样有些可爱。见两位家长回来都乖乖跪起来,桌上还有吃了一半的甜点。
祭司从桌腿解下牵引链,另一头从南南的脖子上取下,小孩讨好的蹭了蹭祭司的手,“主人,南南想去厕所。”
“憋不住了?”祭司压了压南南的小腹,触感柔软,听到男孩痛苦的呜咽声,才指了指客卫的方向:“自己去。”
“谢谢主人。”小孩转身,姿态好看的爬向客卫。
叶冉乖巧的跪着不说话,傅言琛没给叶冉立规矩,自然知道他不会憋着:“桌上的蛋糕是你剩的?”
叶冉欲言又止,看了眼整齐留下的另一半蛋糕,抿唇点点头:“是。”
不是剩的,是特意留的……
叶冉一瞬间失落的神情没逃过傅言琛的眼睛:“拿过来,喂我尝尝。”
少年笑逐颜开,小心翼翼的用叉子铲下一块送入傅言琛嘴里,看了一上午的血腥场面,嘴里的甜食倒让他有了家的感觉。
“不喜欢吃?”
“喜欢……”
傅言琛低头亲了一下叶冉的脸颊:“喜欢还能‘剩’给主人,小冉有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祭司在一旁酸的牙痒痒,万年冰山也有让旁人肉麻的时候,简直不忍直视,他起身去洗手间找自家孩子。
再次传来敲门声,叶冉爬过去开门,见苏瑾带着食材:“苏瑾先生好。”
“小朋友好呀。”苏瑾笑着进来,将食材放到开放式厨房的操作台上,“我来看小冉,你们有口福了。”
叶冉许久没受过这样的关怀,慌乱的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份好意,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地方,来自一个调教师对奴隶的好意。他的本能反应是拒绝,但好像连拒绝的权利也没有。就像在暗处待久了的灵魂,会下意识的拒绝一切善意,将自己放在最底层,躲在躯壳后面不愿见光。
苏瑾的笑容很温和,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清贵气息夹杂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伤感。他此番也算正式来见见傅言琛口中的“嫂子”,只是这样的称谓,他不会拿来打趣叶冉。
他们也很久没尝到苏瑾的手艺了,祭司从客卫探出半个脑袋:“苏大美人来啦?麻烦加辣谢谢!”
“少来,今天专门给小冉煲汤。”
被叫了小朋友的叶冉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拘谨的跪在门口:“谢谢苏瑾先生。”
很快,苏瑾带着小冉和南南在厨房忙碌,祭司和傅言琛在客厅谈笑风生,时不时看向在厨房给苏瑾打下手的小孩。
岛上调教师那么多,唯一能让南南不那么害怕靠近的只有苏瑾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突兀又清脆,打破了这安逸的场面,南南愣愣的看着脚边四分五裂的碎片,慌乱无措的扭头看祭司。
苏瑾安抚的说:“没事,去拿笤帚清理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只是一个空盘子,准备递给苏瑾盛菜的。
祭司不说话,南南不敢去,眼底生怯的冲苏瑾摇摇头,就看向祭司扫过来的眼神:“主人,我错了……”
祭司将视线挪走,随口道:“衣服脱了,跪下,把碎片叼过来。”
“是。”
南南不敢耍小心思,宽松的睡衣很好脱,而后径直跪下,小腿难免压上碎片,顿时划开一个血口,男孩倒抽一口凉气,跪稳了才小心挪动膝盖,俯身用嘴咬起一个较大的瓷片,爬向祭司。
叶冉求救的看向傅言琛,男人却只是淡淡的看他一眼,就不再理他。
苏瑾温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小冉,再拿个盘子给我。”
叶冉不忍的点点头:“是。”
苏瑾是调教师,很有原则,规矩也大,对于别人家的事从不多言。
南南一次次的将瓷片咬到祭司面前,许是猜到会遭遇什么,怕会弄脏白涵的地毯,特意放到了沙发侧面的地上,细微的动作让人心疼。
爬了几个来回,厨房的地上只剩下些细小的,他不得不用舌尖舔到嘴里含着,再爬回去吐出细小的碎片,舌尖传来隐约的痛感,大抵是被碎片划破的细小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吐出最后一个小小的碎片,南南跪直,舌尖刺痛:“主人,能看见的碎片都在这里了。”
“跪上去,给白涵道歉。”
叶冉急了,“主人!”
傅言琛深邃的眼眸看过来:“别惹我生气,你会很疼。”
苏瑾一改之前温和的模样,冷下来的脸色让叶冉有点不敢和他直视,周身萦绕的气质像极了古时候拿着家法的兄长。
“小冉,去盛饭。”
“是。”叶冉压下涌上心头的难过,转身走向碗柜。
南南看着那些被他咬来的碎片基本上都是尖口朝上,眼泪颗颗滚落,心里疼的发颤,却连求饶都不敢,身体上的伤痕多到数不清,每一次祭司都会重新把他修复好,仿佛那些伤痛从未有过。
南南苦涩的想,不是早就习惯了这样吗?不能因为祭司这两天突如其来的变性,就让他忘了他的主人本就是一个笑容阴狠的人,他向前爬了一步,手撑着地,确保两个膝盖都在瓷片上面,才勉强跪直,让膝盖变为承重点。
锋利的瓷片瞬间扎进膝盖上薄薄的软肉,细小的碎片更是接连划破了皮肉,南南趔趄了下,用手撑着地,几次跪不起来。
恰到好处的哭声发颤,让人心生怜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我帮你的话,就没这么简单了。”沙发上的男人神色淡淡。
祭司的话让男孩打了个寒战,再次跪直时,第一时间双手背后反握在一起,试图用急促的呼吸声来缓解这难以深受的剧痛。
“对、对不起白涵先生,打碎了您家里的盘子,南南不是有意的。”
白涵收起手机,抬头浅笑:“没事,下次小心点。”
鲜红的血顺着瓷片流出,白涵看了一天的血,挪开视线,起身走去餐厅。
祭司也低头去看手机,“噤声,跪十分钟。”
“是,主人。”南南忍住哭声,眼泪顺着脸颊连成线滚落,声音被全数吞回,他安静看着眼前那个低头看手机的男人,泪水渐渐模糊视线,滚落后恢复一瞬的清明,继而再次被泪水填满。
当初刚来岛上,喊不出主人两个字,小小的他哭着喊“哥哥,求你不要对我这样”,在很多个无助的“哥哥”中,他几乎被罚的去了半条命,才喊出第一声“主人”,从那以后,他的生活就全变了,跪着比站着的时候多,大部分时间都睡在狭小的笼子里,再也没有用过筷子,再也没有像“人”一样的吃饭喝水。
如今那个大了一圈的笼子还是半年前才换的。
可即使这样,对于忘忧岛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来说,祭司仍旧是他唯一的庇护,他不敢惹恼祭司,他亲眼见过祭司将不听话的奴隶丢去地下区,也亲眼见到了地下区的残忍,那是一个人性溟灭的地方。
他不想被丢在那里,他要紧紧的跟在主人身边,哪怕体无完肤,他也会确信,这个半路出现的哥哥,是会在岛上护着他的,也只有主人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虽然主人脾气不好,喜怒无常,还常常以折磨他为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久而久之,在祭司喝醉后的一次暴虐里,南南在祭司挥鞭的字里行间中突然就明白了哥哥为什么会这样对他,原来,是自己抢走了哥哥的妈妈。
自那之后,原本还心存怨念的男孩病态的将自己一次次献祭给祭司,就像祭司虔诚的信徒,执行力和完成力都很惊人,哪怕是超出常人痛觉的范围,他也会哭着做到。
祭司心知肚明,却从未想过改变,哪怕这个信徒不再虔诚,他也有的是手段,将南南变为自己身和心的囚徒,祭司不在乎过程,结果一样就行,对他来说,区别不大。
在经历了无数个难熬的日日夜夜后,南南已经学会了习惯,学会了在痛苦中找到一丝丝轻松和欢愉,他能感受到最近主人比以前温柔了点,虽然还是会喜怒无常,但他的日子已经明显比以前好过许多。
南南不敢动,挤掉眼里噙满的泪水,真糟糕啊,明明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很久都不去想从前了,怎么今天会突然想到这些痛苦的过往。
“起来吧,时间到。”祭司放下手机,拍了拍腿面:“坐上来。”
南南扶着沙发一点点站起来,祭司说了噤声,他连哭出声都不敢,甚至不敢取下扎进膝盖里的碎片,就忍痛坐在了祭司腿上,身体还在止不住战栗,小声说:“谢谢主人。”
叶冉在傅言琛的示意下送去药箱,沉默着回餐厅跪在男人旁边,心底泛酸,后来实在难过,试探的把头枕在他腿上,傅言琛轻笑,手指安慰的摩挲少年的耳垂。
却是让叶冉眼眶渐湿,尴尬的怕被苏瑾看见,胡乱将眼泪蹭在傅言琛昂贵的西装裤上,埋着头一声不吭。
傅言琛无声安抚叶冉的情绪,这是叶冉作为私奴无法改变也必须接受的事实。
苏瑾有颗八面玲珑的心,一早就看出来叶冉不对劲,没再叫他过来帮忙,冲傅言琛笑了笑,心底也很羡慕这温馨的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祭司用棉签和镊子沾着碘伏细致的从男孩的伤口里取出跪进去的碎片,清创干净后上好药,手法娴熟的用纱布将他的一双膝盖裹起来,小腿的伤口也做了处理。
南南疼的乱了呼吸,小手将祭司的衣角攥的很紧,直到祭司将药箱合起来,才哭意渐浓,趴进祭司胸膛,泣不成声:“主人、主人别生气,南南以后会小心的,唔,真的不敢了。”
见祭司抱着南南到餐桌,傅言琛捏了捏叶冉的耳垂:“起来,把客厅收拾干净。”
“是。”
叶冉低头起身,情绪低迷,取过扫帚扫走染了血的碎片,眼底刺痛,余光偷偷看向坐在祭司怀里的南南,心情复杂的取来清洁布,将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才重新跪回傅言琛身边,
傅言琛拉开身侧的椅子:“苏瑾是来看你的,坐上来吧,尝尝他的手艺。”
叶冉不知所措的抬头,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他不喜欢桌面上的氛围,让他浑身不自在,可主人给他做人的机会,不识相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谢谢主人。”叶冉慢吞吞的坐上去,和对面在祭司怀里的南南对视一瞬,那边的男孩神色委屈,脸上还挂着泪珠,爱哭极了,祭司也不哄,就这样安静的抱着他,时不时给他嘴边喂点水。
一顿饭叶冉吃的食不知味,傅言琛给他夹来什么,他就乖乖吃什么,低着头,乖顺沉默。通过和南南一上午的相处,他在试图理解,私奴究竟是怎么样的……
很显然,他现在能这样安逸的坐着吃饭,全部归功于睡衣下一身未好的伤,他有点害怕,又有些隐隐期待,真正以私奴的状态,完全融入傅言琛的日常生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冉小心翼翼的又过了两日,发现傅言琛出去工作前仍旧没有留下任何限定性的规矩。一日三餐随他一起在餐桌上吃的很健康,晚上也舒舒服服的睡在男人怀里,从一开始激动到睡不着,到现在沾枕头就能睡过去,有时候傅言琛都做好早餐了,他还在赖床,但看到男人眼含深意的笑容时,也是隐隐害怕。
中间安然被送来陪了他一天,才得知那天原来是他救了自己,已经是顾清的私奴了,当时选到A区的三个奴隶,他和安然各自有主,诺尔被做成了瓶奴,所以傅言琛和顾清顺手接管了耿辉留下的四个已经受训一年的奴隶。
叶冉也暗暗吃惊,傅言琛居然为了他,惩罚了另外四个调教师,从安然的描述来看,好像还罚的及其残忍,难得开心了一会,晚上缠着傅言琛问这问哪的。
剩下的三天,叶冉白天独自在家,送走傅言琛时,他总会隐隐期待南南或者安然再来陪他一天,却是谁也没等来。
一周的时间,叶冉每天都泡药浴,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终于熬到了周六,沉浸在可以和傅言琛过周末的快乐里。
他同前几日一样赖了会床,起身去餐厅寻傅言琛,却看见熟悉的餐盘被放在了餐厅地上,不过里面放的是些正常餐食,而不是奴隶餐。
他顺从的跪到男人身旁:“主人早安。”
傅言琛也是嘴角噙笑,摸了摸他的头:“吃吧。”
叶冉跪趴下去,仔细的用舌头将食物卷进嘴里,不知是跪着的原因还是其他,同样的早餐,竟让他吃出了不同的味道。
他暗暗自嘲,做了几天人,就忘了怎么做狗了,自己还真是得寸进尺。
“这一周,过得舒服吗?”傅言琛的声音透过餐桌从上面传来,听不出喜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咽下最后一口蛋饺,嗓音轻柔而悲悯:“太安逸了,小冉有点慌。”
“去主卧门口等我吧。”
“是。”
叶冉心跳加速,下意识起身,男人声音低沉:“让你起来了?”
“对不起主人。”叶冉原地跪下,犹豫了下,绕开电梯,爬向通往二楼主卧的楼梯,暗暗后悔这一周过的太随意了。
膝盖爬上楼梯时,钻心的刺痛,每上一个台阶的瞬间,小小的膝盖都要承受全身的重量,爬到主卧门口时,已经疼出一身冷汗,咬牙跪直,安静等候。
十多分钟后,电梯上行,傅言琛闪身回卧室,只是淡淡看了眼跪姿标准的叶冉。
再出来时,傅言琛身上的居家服已经被精致的西裤和皮鞋所替代,上身则是领口敞开的黑色衬衫,从头到脚一身黑,却漏出了线条分明的锁骨,这样的傅言琛,让叶冉……想要亵渎他的主人。
“跟上。”
傅言琛走向主卧对面,那扇双开的大门已经让叶冉好奇许久,傅言琛双手推开门,比起楼下他们上课的调教室,这间调教室更多了些私人的味道,整个空间以黑白色为主打调,地面是厚实的绒毯,乍一看就像傅言琛一样禁欲,内里却陈列着数不清的淫靡道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论是特质的皮具,还是头顶的滑轮,还有那个比主卧小了很多的笼子,让叶冉的心都跟着颤动。
巨大的落地窗能俯瞰忘忧岛一大半的风景,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和不断向远处延伸的海面都是这座岛屿无形的束缚。叶冉想,海的那边应该是自由吧,有点耳鸣,仿佛海风穿过生锈的铁丝网,但那早已不是他所想的“自由”。
“喜欢吗?”
许是环境的作用,傅言琛的三个字让叶冉莫名向往。
他下意识的呢喃:“喜欢……”
“从忘忧岛建成到现在,这里终于要迎来他的第一个使用者了。”
叶冉喉结滚动,傅言琛打开调教室的灯光,随即将落地窗的窗帘全数拉上,“这里白天还是拉上有氛围,到晚上再拉开窗帘,你在聚光灯下放肆哭泣的模样,一定美极了。”
叶冉看向烟灰色厚重的窗帘,已经在想象晚上他这副样子出现在东半岛的高楼里,外面是漆黑的世界,而他的身上却是灯光环绕,不知要被多少人看到他那副淫荡的样子……
傅言琛让他站起来,亲手脱掉叶冉身上的睡衣,眼罩完整的遮住了他所有的视线,让他陷入黑暗之中,少年不安的抿唇,想要喊一声主人,却被傅言琛独属于上位者的气息萦绕,压的他不敢张口。
感受到傅言琛走远,他张了张口,声音很轻,像是呜咽:“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嘘,我在。”傅言琛走近叶冉,红色的绳子绕过少年纤细的脖颈,盖住了原本的项圈,双手被后缚,一路向下绕去:“放松,学会用身体感受我。”
“唔嗯——”
红绳紧紧勒住囊袋,勒出两颗小球的模样,向后拽去,在腰间缠绕后,叶冉听到他说:“抬左腿。”
细绳绕过脚踝,将左腿弯和上半身通过头顶的滑轮吊起,而后固定,绳子越来越紧,唯一落地的右脚被迫垫起,直到脚尖勉强点地,傅言琛才将绳子扣死。
叶冉除了能晃一晃头之外,任何地方一动都会牵扯到下身被束缚的阴囊,使绳子更大力的向后扯拽他脆弱的卵蛋,只能绷着肌肉,不敢乱动。
“叶冉,我要你对我有绝对的信任,明白吗?”
傅言琛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让他戴着眼罩身陷黑暗的他感到心安:“我相信您,主人。”
一片冰凉的触感扫过他的肩膀,随即酥麻的痛感毫无预警的抽上他的一对乳头,叶冉猝不及防发出短暂的低吟,不是太疼,尚在忍受范围内。
多股散鞭扫过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片红,“接下来我说的每一句话,希望你能清楚的记得。”
叶冉心跳骤升,南南口中的立规矩,虽迟但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在家里,没有允许,要保持赤裸状态。”
叶冉视线被剥夺,无法判断傅言琛下一步的举动,话音刚落,半抬头的性器就被散鞭抽上,痛感过后便是苏爽的刺激,他仿佛能感到衣冠楚楚的傅言琛盯着他正在抬头的性器,羞红了脸:“主人……”
啪!
更重的一鞭落在已经挺立的阴茎上,叶冉发出高亢的叫声,被吊起的左腿晃了晃,将囊袋向后牵扯,“唔!”
一瞬间,浑身战栗,欲望和疼痛两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几乎把他送上顶峰,但叶冉不敢,迫切的想将高昂的欲望降下去,就听傅言琛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奴隶,给你立规矩都能硬的流水。”
男人用鞭柄蹭了蹭他的顶端,“舔。”
叶冉笨拙的伸出舌头,看不见傅言琛的手,不知该舔哪里,随后沾了他自己味道的鞭柄就在他舌头上剐蹭:“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叶冉嘴里只有皮革的味道,哪里能真的尝出什么来,但还是胀红着脸,诚实答道:“没有主人的味道好。”
傅言琛在叶冉的唇角落下飞快一吻,多股散鞭打过的面积比较大,扫过脊背时呈现出一片一片的红。
沾了润滑的跳蛋抵入叶冉的后穴,精准的卡在凸起的腺体上,中档的频率就已让叶冉不受控的张嘴喘息,“嗯……哈……主人……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规矩不多,我也不想泯灭你的本性,仔细听。”
傅言琛每说一句就会落下两三鞭,欲望几乎冲破叶冉的大脑,逐渐沉沦在傅言琛的一句句规则里。
“调教室的盥洗室有清洗你自己的全套设备,晨起后,来这里洗漱。”
“叫醒我的方式是口侍,没教你侍尿前,暂时不用侍晨尿,要不要射在我,你只需做就是。”
“吃饭喝水上厕所我会给你时间,除此之外自己想要什么,来求我。”
叶冉的喘息越发急促,傅言琛用锁精环扣住他的根部,“加上第一条在家保持赤裸的规矩,一共就四条,很简单,别让我失望,我不想太拘着你。至于其他基本要求,都是奴隶的必修课,相信你在初训楼学得不错,若行差踏错,就别怪我罚你。”
“唔嗯……是,主人,我、我记住了……”
“记不住也没关系,我会让你用这颗脑袋之外的地方记住。”
后穴的跳蛋一刻不停的震动,身前的欲望被约束,身上每动一下都扯得他最脆弱的地方生疼,叶冉努力将这些规矩刻进脑子。
散鞭将他的后背和屁股抽的发热通红,傅言琛丢掉鞭子,缓缓拽出埋在他体内的跳蛋,从后面环住叶冉,声音低哑:“奴隶,我要使用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僵住,感受到身后男人的那处火热正抵着自己。
他大脑一片空白,纯靠想象就能在脑海中刻画出此时傅言琛的模样。
“该说什么?”傅言琛单手解开腰带,放出炙热的性器挤进他的股缝,抵着被跳蛋扩张过的穴口。
“请主人使用小冉……”
叶冉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句话,冰凉的润滑和火热的性器带给他不同的触感,身高差之下,傅言琛这个角度刚好对准叶冉的穴口。
叶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虽然跳蛋进去过,可他的后面最多也就容纳过三指的粗细,他吃过傅言琛的性器,知道他的分身有多大,害怕到连呼吸都忘了。
“啊——主人,主人!”
龟头进去时,叶冉仿佛被傅言琛冲中间撕裂,穴口被无限撑平,剧烈的疼痛让他高昂的欲望都半软下去,喊了主人,又不敢让他出去,委屈的说疼。
傅言琛扶着叶冉的胯,坚定不移的将他刑具一般的阴茎插入叶冉的后庭,撕裂的痛让叶冉哭出了声,鲜血夹杂着润滑滚落在地。
“额嗯!主人,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何时候,任何状态,取悦主人都是奴隶的义务。”傅言琛看向刺目的红:“第一次挨肏,乖一些,好好感受,如何从痛苦中找到欲望。”
傅言琛前后动作起来,每一下对叶冉来说无疑都是剧痛,刑具一般的性器缓慢进出,鲜血成了最好的天然润滑,在叶冉哭的发颤的声音中,傅言琛逐渐加速。
“啊……主人……求您……慢点……”
让叶冉不可置信的是,剧痛之下,傅言琛粗暴的爱居然让他前面的分身渐渐挺立,被锁精环束缚住,加上傅言琛肏他的动作,绳子来回晃动,下面勒的生疼。
也幸好是被锁住的性器,不然恐怕早就在剧痛中被肏射,他已经疼到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这是一场傅言琛单方面的泄欲,随着耳边粗重的喘息声传来,傅言琛射了进去:“含一天,夹住了。”
叶冉浑身无力,像是身心被填满,又好像极度的空荡,疲惫的垂下头,处在黑暗中的他触觉更是十分灵敏,他收紧穴口,身前的锁精环就被取走,紧接着是欲望被掐软的剧痛。
叶冉呜咽一声,猛地仰头,又无力垂下,他听到傅言琛问:“回答呢?”
他小口喘着气:“我知道了,主人。”
眼罩被取走,叶冉适应了下光源,不知何时眼前被摆了一面大的落地镜,镜子里的他浑身是散鞭打过的红,绳子将他的身体缠绕的很美,刚被掐软的性器颜色深红,顶端还有残余的淫水,却疲软的垂在腿间,和他的头一样无力,地上是后面撕裂流下的点点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将他放下来,绳子散去,他才发现男人下半身一丝不挂,绳子取下后血液回流,让他连跪起来都难,傅言琛没有催他,十几秒后,叶冉撑着跪直。
傅言琛走近他,男人湿哒哒的性器上有他的血,有半透明的白灼,叶冉来不及说是,粗长的阴茎就捅进了他的嘴里,他被迫用舌头和口腔含掉所有的污秽,性器抽走时,发出“啵”的一声。
“以后记得,每一次都要清理干净。”
“是,小冉记住了。”叶冉双眼无神,机械的回应,和他刚进这间调教室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傅言琛面无表情:“包括地面。”
叶冉扭头,地上的血迹犹如一把利刃直直扎进他的心里,他转身低头,伸出舌头,一点点将地上的血迹卷进嘴中,这一次没有犯恶心,只有沉默的接受。
余光看见落地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指甲深陷手心,忍住满腹委屈,眼泪就这样崩溃的无声滚落在地,被他一并舔进嘴中。
他的第一次,和傅言琛的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
叶冉心底一片苦涩,他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明明之前只是求这个人是他就行,如今是他了,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所奢求的已经得到,他不该得寸进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奴隶,不就是要以主人的一切为首要吗?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又算得了什么,不值一提罢了。
他自嘲笑笑,地板被清理干净。重新跪在傅言琛面前时,男人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只是叶冉眼里的光消失了,他期待了一周的私奴生活,仅仅只是立规矩,就打灭了他所有的幻想。
傅言琛一周的温柔不是假的,现在的冷厉也不是假的,叶冉脑子很乱,他好想把自己藏起来,藏到见不到光的地方去,好好安静一会儿。
男人将他抱起来,走回主卧轻柔的放到床上,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趴好,给你后面上些药。”
叶冉不顾后穴撕裂的疼,猛地坐起来搂住傅言琛的脖颈,哭的身体发颤:“主人,呜呜,小冉好疼,真的好疼好疼,您刚刚真的好凶。”
“我能宠你纵容你,就会罚你,用实际行动引导你找准位置,并从中获取快乐。”傅言琛声音发紧:“今天只是立规矩,不算调教。”
“不哭了,今天结束了,宝贝做的很好。”傅言琛轻拍叶冉后背,在调教室之外的地方,他是喜欢叶冉释放天性的。
叶冉松开傅言琛的脖子,像是要把男人看进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刚刚那般肏他时,也是这副深情的模样吗?
作者:上帝视角,落地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只能从里面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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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冉缩在卧室的笼子里,睡的不是很安稳,朦胧间脖子上的项圈传来细微的电流,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惊醒,这是傅言琛提前设置好的专属于他的“闹铃”。
笼子并没有上锁,他蹑手蹑脚的爬出去,到主卧对面的盥洗室完成日常的身体清洁,灌洗两次后,从壁柜中熟稔的取出一指粗的栓剂塞入后穴,这是周六后面撕裂后,傅言琛让他含着的,忘忧岛这方面的药物很是精进,今天才是第三天,就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他匆匆收拾干净自己,从床尾爬上床,脑袋顶开男人腿侧的被子进去,用牙齿小心翼翼的扯下内裤,含住傅言琛的分身,吞吐起来。
晨勃的生理现象很快被唤醒,傅言琛发出慰足的喘息,还带着起床时的舒缓劲儿:“再深些。”
叶冉闻言几乎整根吞下,噎出生理性的泪水,加快了吞吐的频率。
随着傅言琛顶了两下胯,灼热的白射到叶冉口中,少年跪起来,仰头张嘴。
“咽吧。”
叶冉这才咕哝着嘴咽下,清理干净男人的性器后,替他穿好内裤。
口侍的规矩是当初还在调教室时傅言琛教的,叶冉学的很好,可以说挑不出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洗漱的时间,叶冉在楼下厨房准备早餐,这是周天早上男人手把手教的,很简单,冰箱里的熟食品拿去微波炉里转一转就好,再热两杯牛奶,一份他的,一份自己的。
傅言琛的早餐在桌上,而他的在地上,两份食物几乎一样,叶冉跪在餐桌旁,安静等待。
昨天一天,傅言琛只教会他一个道理,作为私奴,做的最多的两件事就是等待和陪伴,二十四小时的相处模式下,私奴的注意力需要时刻保持在主人身上。
傅言琛一边扣着袖口,一边走向餐桌坐下。
“主人早安。”
男人顺手在叶冉的脑袋上撸了一把:“宝宝早安。”
叶冉低头去舔牛奶,被傅言琛的一句宝宝闹了个大红脸。傅言琛透过桌沿看见叶冉十分窘迫的侧脸,话到尾音,又染起一丝模棱两可的暧昧,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惑人的笑意:“怎么,不能叫你宝宝?”
叶冉支支吾吾的说:“没有……我喜欢的。”
以前恋爱的时候都很少叫的这样腻人,叶冉不习惯却又喜欢这种感觉。
早餐吃的很是和谐,餐后,项圈上扣了牵引链,被傅言琛拉进楼梯旁的客卫,男人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小狗是怎么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跪着犹豫,嘴唇被磨得通红,也不好意思做出那样的动作。
“想清楚,你今天没有其他排泄的机会。”
傅言琛的声线有些慵懒,是熟练的训狗语气。
叶冉做足心理准备,缓缓抬起一条腿,搭在马桶边上,五六秒后,淡黄的尿液从眼口涌出,顺着地面流向地漏,少年难为情的侧过头去,却看到了镜子里,他此刻正被牵着链子尿尿的画面,一瞬间脸色爆红,就连耳垂都透着红。
傅言琛轻笑,拽了拽链子,把他牵出去,套上松垮的奴隶服,走向玄关。
叶冉自觉的从鞋柜里取出皮鞋替他穿好,本以为会被继续留在家中,却被一起牵到了门外,“走吧,害羞的小狗,陪主人去工作。”
被牵着随他爬行,叶冉有一种傅言琛真的在遛狗的错觉,很不真实,好在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电梯下行,来到那个让他熟悉的调教室,顾清和安然已经在里面了,傅言琛坐在房间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叶冉安静的跪立在一旁。
饶是他表情再镇定,也压不下他心里的紧张。第一次以私奴的仪态出现在傅言琛身边,他只怕自己做的不够好。他黑眸内潋潋流动着幽幽星光,隐藏的爱意流转在眼底深处。
晨训完的奴隶规矩的脱去衣服,跪在调教室中央,安然跪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目光随着工作中的顾清游走,看得出顾清将他照顾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乖一些,咱们今天尽量不见血。”傅言琛侧头,是叶冉熟悉的腔调:“给你们五分钟,自己做好扩张。”
这四人之前是耿辉手里的,在傅言琛这水深火热的过了一周,听到男人这般言论,脸又白了几分,怕是想不见血都难。
他们自觉的舔湿指节,往身后探去,叶冉看的专注,直到五根手指全部进去,卡在指根的位置时,仍觉得不够。
叶冉暗暗吃惊,他再一次感叹傅言琛一句话所带来的杀伤力。
“时间到。”傅言琛戴上手套,取出润滑均匀的涂抹整个右手,走向四个跪趴着漏出后庭的奴隶,先是五个指尖进去,到一定位置时,男人握拳,最粗的地方卡在第一个奴隶的穴口,再也进不去一点。
傅言琛转了转手腕,而后直直捅入,那个奴隶跪着的姿势都在发颤,嘴里发出沉闷的痛呼,却不敢躲开乱动。
鲜血冒出来的瞬间,男人抽手离开,走向第二个奴隶。
叶冉清晰的看到了拳头挤进穴口的过程,立规矩那天傅言琛也是这样对他的吗?没有犹豫,直直进入……
但叶冉想,是不一样的,一个是冷冰冰的拳头,一个却是他炙热的欲望,他偷偷看向傅言琛的下半身,西装裤的中间并没有鼓起太多。
饶是如此,叶冉还是在傅言琛走向第三个奴隶时,默默低下了头。明知道傅言琛只是在工作,他不该难受的,可还是无法控制脸上的神情,尤其是眼底迸发出的那些醋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惊讶于自己竟然对傅言琛也有了独占欲,心烦意乱的吐出浊气,他只是奴隶,傅言琛答应他不收别的私奴,给足了他保障,可他却还是不能平静的看男人调教其他奴隶。
叶冉偷偷看向安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顾清,见顾清背对着这边时,偷偷冲叶冉吐了吐舌头,笑的鬼机灵,哪里还有半点曾经蒙着被子哭的模样。
叶冉真心替他感到高兴,也无声的冲他笑。
“你们两个倒是挺开心。”傅言琛甩下沾了血和润滑混合物的手套,嫌弃的丢进垃圾桶,“一年多了,这点尺寸都吃不下,耿辉还真是废物。”
叶冉赶忙扭头,乖乖跪好,视线重新看上已经转身的傅言琛。
傅言琛:“昨天教了一天,怎么还学不乖?”
叶冉和安然都没注意到傅言琛转身,笑的时候被抓包,叶冉垂头:“我错了,主人。”
许是在调教室的缘故,傅言琛身上散发出一种冷冽的气息:“自己走神发呆就就算了,还带上安然一起犯错,跪在这不看我,想什么呢?”
“先生,我知道错了……”傅言琛的气场过于强大,安然认错十分迅速。
“你错了自有顾清管着,我不碰家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疑惑的抬头,和安然挤眉弄眼的笑被抓到就算了,怎么他连走神也知道,傅言琛是在后脑勺按了双眼睛吗?
傅言琛指向那四个奴隶的斜前方,叶冉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那个墙角摆了一个不小的落地镜,被几个奴隶挡着,他没注意到,想来刚刚傅言琛早已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
叶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顾清从陈列柜取出四个重力球转身,看向安然的眼神三分宠溺,两分无奈,还有五分严肃:“到罚跪板上跪着,回去再罚你。”
虽然傅言琛不碰家奴,但安然毕竟是他允自己收的私奴,怕傅言琛发火波及无辜,忙让安然跪的远了些,至于回去罚不罚,那都是关起家门的私事了。
“收缩训练,含着重力球做蹲起,双腿分开,二十个一组,做五组,顾清掌握节奏。”傅言琛坐回沙发,举止中带着一丝威严,用鞋尖碰了碰叶冉:“去三号陈列柜,挑个自己喜欢的来。”
重力球是实心的铁球,大小比傅言琛的拳头略小一圈,光吃进去就已经困难,若跪立或站立起来,重力球就会带来强烈的后缀感,加上充足的润滑液,随时可能从穴口滑出。
“是。”叶冉手撑着地,不安的爬过去。
陈列柜挂着的鞭子和藤条由粗到细,排列整齐,型号和大小各有不同,这些日子挨了不少这些纤细的物件儿,叶冉愁眉苦脸,低下头发现下面摆放着一排板子,心里乐开了花,特意挑了一个看起来不是很厚重的咬在齿间,爬回傅言琛身边。
傅言琛取走板子,在手心轻拍两下:“你倒是会挑,觉得它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冉被傅言琛这声反问吓住,摇了摇头,他坚信,任何东西到他手里,怕是都能变成刑具。
房间的另一边已经传来奴隶蹲起的喘息声,傅言琛却是看也没看,轻拍腿面:“既选了这个,就让你挨得舒服些,趴上来。”
叶冉不敢笑,在心里为自己的聪明敲锣打鼓,甜滋滋的趴到傅言琛腿上,还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下巴杵着沙发的扶手,眼前是四个白花花的奴隶夹紧后穴带着重力球做蹲起,夹杂着顾清随时呼上去的鞭子。
相比之下,他的确舒服多了,叶冉随便看了几眼,都是精挑细选进了A区的奴隶,四个人都是实打实的好看,媚而不妖,加上现在带点委屈的模样,竟有些楚楚动人,傅言琛的工作环境,还真是妙不可言。
恍惚间后面一凉,奴隶服的裤子被男人扯到腿弯,臂瓣也被分开,半晌,他听到傅言琛说:“穴口好的差不多了,想和他们一起练练?”
“不想!”
“不想就别看,都快把人盯出花了。”
叶冉没意识到傅言琛这话里带着一股子酸劲儿,赌气的把头埋进沙发,不看就不看,迟早要送到西半岛的奴隶,被他看几眼,还会少肉不成?
啪!
板子盖住他几乎大半屁股,在调教室发出闷厚的响声,叶冉僵住,皮肉紧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痛和藤条鞭子那种细细的玩意儿不一样,那个是尖锐,而这个是闷痛。
那边的蹲起每做一个,叶冉这边就会挨一板子,十几下后叶冉受不住了,嘴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手也不老实的伸到背后,却不敢挡着屁股,无助的想要抓些什么,就被傅言琛握住了那只乱晃的小手,反扭着按在了脊背上。
这下叶冉彻底动不了,满心只想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二十下一组,那边的奴隶站着腿都在发抖,使出吃奶的劲儿收紧后穴才没有在蹲起的过程中让重力球滑出去。
傅言琛这边也停了板子,一抹戏谑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在叶冉看不见的背后用板子一下下摩挲他深红的屁股:“说说看,发呆时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就是突然走神了……”
傅言琛笑意加深,新的一组二十下和奴隶的蹲起一同开始,男人显然加了力气,和第一组的二十板相比,之前简直就是在和他儿戏。
十多下后,叶冉忍不住出声,他现在是私奴了,总有特权不是?
“主人,我知道错了……啊!”
傅言琛却是更重的打了一下,让叶冉立刻闭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轮二十下挨过,傅言琛换手捏了捏叶冉的屁股,“起硬块了,板子挨多了屁股就会变的木讷,打上去痛感不明显。”
叶冉总觉得傅言琛这样的解释没安好心,果不其然,那罪恶的手下一刻就用力揉捏他已经麻木起了硬块的屁股。
“啊唔……主人……别……好痛。”
叶冉像鱼一样在他的腿上扭来扭去,却还是躲不过那磨人的手。
傅言琛一边揉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有答案了吗?”
叶冉咬唇沉默,说吃醋吗……他不好意思讲,也没资格吃醋,立规矩那天结束后,他就一直警告自己,傅言琛给的已经够多了,将他从忘忧岛这个大染缸里救出来,收为私奴,又许他了一个稳定的未来,他该知足的……
傅言琛笑着停下手,冰凉的板子挨到叶冉滚烫的臂肉,叶冉看不到他的脸,压力倍增,“没关系,他们还剩三轮,我们继续,什么时候想说了,咱们再讨论一下关于惩罚。”
原来现在挨的板子不是惩罚,只是餐前甜点……
傅言琛早在落地镜里将叶冉神色的转变看在眼里,又哪里会不知道原因,心知肚明的把人抱在腿上打板子,还被叶冉暗暗赌气的模样可爱到哑然失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屁股上的皮肉被揉的松软,板子再次挥上去,痛感十足,臂肉四颤。
叶冉小声呜咽,本被松开的手不受控的探到身后,被傅言琛按住,随即连贯的落下三板。
“唔呜——主人,痛!”
叶冉方寸大乱,屁股滚烫发肿,已经出了淤紫,委屈的抵着沙发哭。
“不痛打你干嘛,挠痒吗?”
男人继续落下的手和那边的奴隶依旧节奏一致,叶冉的头是抵着沙发的,傅言琛看不到他的脸,索性不再收着,眼泪一连贯的涌出,像是满腹委屈找到了倾诉。
第三轮结束,那四个奴隶面色惨白,光是分开腿站着就不难看出腿弯在细细发颤,叶冉却没时间看他们,委屈的哭个不停,正伤心呢,傅言琛的板子却停了,少年的肩膀还因为抽泣抖动了两下。
傅言琛的手继续揉捏的他的屁股,帮他把刚打出的硬块统统揉散,声音懒散:“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叶冉脑子乱乱的,思维被打的四处奔窜,哪里有时间思考要说什么,又别扭的不肯说实话,加上身后傅言琛算不上温柔的手法,叶冉更委屈了,哭个不停。
傅言琛松开捏他的手,从桌上抽了几张面巾纸:“抬头。”
叶冉哭的很狼狈,不愿抬头让傅言琛见到,久久没有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顺势“啪啪”甩了两巴掌,还没说什么威胁的话,叶冉就屈于淫威,撑起上半身,抬起了头。
男人动作轻柔的给他擦眼泪,轻描淡写的说:“都哭成花猫脸了,给宝宝擦干净,咱们再继续。”
叶冉眼底略有松动,听到要继续,刚擦干的眼角又渗出泪水。
傅言琛不厌其烦的擦掉:“好像做了私奴后,你比以前更爱哭了。”
“我……”叶冉倏地心痛了一瞬:“下次不哭了。”
“我喜欢你哭。”傅言琛丢掉纸团,还不忘捏了捏哭的发红的脸:“在我身边不要拘着,该怎样就怎样,我喜欢你释放天性。”
“尤其是被我欺负哭,更惹人可爱。”
叶冉沉默的低下头,在傅言琛身边,总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各种想法,这颗心,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冰凉的板子再次贴在隐约泛紫的屁股上,叶冉有一瞬想要说点什么的冲动,却终究没有张口。
傅言琛也不催他,伴随着顾清那边蹲起的开始,板子再次挥上去。
不过三五下的功夫,叶冉就哭着摇头:“我说,主人我说!求您别打了,真的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淡定的按住叶冉颤动的腰肢,板子的频率丝毫没有改变:“开口的机会先前给你了,现在你得挨完这一组。”
叶冉啜泣的声音和那边奴隶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安然在罚跪板上跪的龇牙咧嘴,却也是替叶冉感到高兴的,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傅言琛对叶冉的特殊。
板子停下,叶冉挂在腿弯的裤子都被他扭到了脚踝,傅言琛索性给他脱掉,“说吧。”
叶冉还在抽泣,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还想再挨一轮?”
“不想了主人!”
叶冉害怕的起身滑跪在地,伸手环住傅言琛的腰,脸上的眼泪胡乱的蹭在他的衬衫上,支支吾吾的组织语言:“因为,我……我不想主人碰其他奴隶。”
叶冉自知这个想法很无理取闹,连忙补了一句:“对不起,没有下次了,我不该干涉主人的工作。”
少年的声音糯糯,带着哭后的余韵,听起来就是可怜巴巴的语气。
见傅言琛没反应,他也没勇气抬头,这么安静难不成是在等他请罚吗?
“小冉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傅言琛还是没反应,叶冉疑惑抬头,却和傅言琛笑意浓烈的眼睛直直对视。
下一瞬就被大力抱上腿面,屁股猛地坐下去,叶冉痛的龇牙咧嘴,还不待反应,伴随着一声轻笑,嘴唇就被堵住,带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清冽气息,少年刚要发出的痛呼,转瞬变成了呜呜声,心脏狂跳。
傅言琛的指尖穿进叶冉的发根,抵着少年,叫他无处遁逃。
整个调教室安静异常,所有人的视线都悄悄的看向那个沙发,看他们冷血无情的白涵先生,是如何明目张胆的欺负那只小羔羊的。
重力球落地的声音清脆又突兀,那边做完第四轮深蹲的奴隶本再坚持一轮就能躲过一劫,却是被这画面一时分了心,后庭的括约肌不过微微松力,重力球便带着强烈的下坠感滑出穴口,砸在地上。
吻被打断,傅言琛松开叶冉,不咸不淡的瞟了一眼已经吓得跪地认错的奴隶,叶冉胸口起伏不定,男人指尖轻弹他挺立的分身:“‘小小冉’兴奋了。”
“主人……”叶冉羞赧万分,胀红了脸,余光看见沙发后面罚跪板上的安然一边疼一边笑,表情称得上丰富。
“这是奖励。”
叶冉抿唇,似在回味:“奖励?”
傅言琛轻点头,把他圈在怀里,在他耳边极小声的说:“宝宝吃醋了,我很开心。”
男人暗哑的声线加上呼出的热气洒向他的耳廓,本想强迫自己镇静的少年再压不下满心欢喜,笑意直达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确定的想:主人还是喜欢他的吧?
单人沙发足够宽敞,傅言琛将叶冉放在身侧的空隙里,屁股坐到柔软的地方,绷着痛的叶冉舒服的松了口气。
“含不住?”傅言琛斜倚着靠背,胳膊弯里还圈着一侧的叶冉,对顾清说道:“帮帮他。”
“是。”顾清点头应下,从一个较小的柜子里取出医用缝合的三角针,针尖呈三角形,比圆针锐利,主要用于皮肤、韧带等较强韧组织的缝合。
他取出消毒用剂,一边换上白色的医用手套,一边冲安然说:“安然,害怕就转过身去。”
他不想让安然看见自己这样血腥的一幕。
安然轻摇头,跪的笔直,“主人,我不怕您。”他相信顾清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对他,所以他想看着,看到他主人的方方面面。
那名奴隶冲傅言琛哭着求饶,却无济于事,怕招来更惨痛的惩罚,面如死灰的转身跪趴在地上。
顾清将重力球重新放进他的后穴,穴口先前被傅言琛的拳头进去时撑的撕裂了,进去的过程无异于又是一种折磨。
消毒喷剂在穴口喷了几下,顾清便刺穿了周遭的软肉。
“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隶撑着地的手握拳,整个身体抖得不像样,顾清好心提醒道:“放松,绷紧了你只会更疼。”
针尖出没两次,黑色缝合线将穴口拉在一起,顾清再次落针,让线成十字交叉状,奴隶的叫声隐忍又凄惨,叶冉看不下去了,侧身背对着他,半个侧脸抵在了傅言琛的胸膛:“主人,我怕……”
傅言琛圈着他的手往里收了收,环住他的腰:“不听话也这样对你。”
明显开玩笑的口吻让叶冉松了口气,呢喃道:“主人舍得吗?”
“舍不得。”傅言琛捏了捏他的脸:“得好好养养,身上有肉了才好挨板子,不然容易伤到骨头。”
“唔。”叶冉的脸被捏的变了形,扭头躲掉了男人的手,嘟囔着:“您刚刚不也没收着劲儿,好疼好疼……”
“没收着劲儿你这会还能坐得住?”
傅言琛作势就要重新拉叶冉趴在他腿上:“有对比才有答案,免得宝贝冤枉好人。”
叶冉抱着傅言琛的胳膊不撒手,认错认的十分干脆:“主人,我错了!”
傅言琛佻笑,似有若无的勾唇:“你现在乖乖趴过来只打一下,我按着你趴下,就是十板。”
孰轻孰重叶冉还是分得清的,他松开傅言琛的胳膊,可怜巴巴的看了眼男人的眼神,还是选择了乖乖了趴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的一声,板子带风凌厉甩下,九成的力气绕开了有硬块的臂峰,而是打在了屁股和腿的交界处,那里的肉最是细嫩。
叶冉瞬间头皮发麻,愣是过了两秒才哭出声来,颤颤巍巍的伏在男人膝头,刚收住没多久的眼泪再次涌出。
少年像是撒娇,托着尾音:“主人,唔……疼。”
“诽谤主人,一板子是轻的了。”傅言琛给叶冉穿好裤子,把人从沙发上抱起,“哭起来真好看,以后有机会,让你每天都哭一哭。”
那边顾清缝合完毕,一共四针,黑色的缝合线在穴口十字交叉,鲜血顺着臂缝往下流。
“长个记性,晚上下调教课时再拆线。”傅言琛边向门口走,边对顾清说:“最后一组深蹲,做完下课。”
跪着的奴隶嘴唇都在抖:“是,奴隶记住了。”
午休时,叶冉是趴在傅言琛的床上睡的,浑身赤裸,牵引链还被拴在了床头上,这种归属感让他感到安心,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时,叶冉有一瞬的慌神,偌大的床上只剩他一人,若不是被尿憋醒,恐怕还能继续睡着。
他暗暗吃惊居然连傅言琛何时离开都不知道,扫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四点了,傅言琛此刻已经在调教室工作。
床头放了半杯水,和一个不小的跳蛋,还有一个便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言琛遒劲有力的字写的内容却让叶冉气愤的噘嘴,本来还沉浸在男人的温柔乡里,现在只想好好的腹诽他。
上面写着:“水喝完,屁股对着钟表的方向,戴上跳蛋去笼子里等我回来。”
还不忘打了一个落款:“——小狗的主人。”
还真是恶趣味。
叶冉愁眉苦脸的把水喝完,充盈的尿意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腿,看着将近三指粗的跳蛋犯难,很显然,傅言琛并没有留下润滑,叶冉自然也不敢擅自去卧室对面的调教室取。
他将跳蛋含进嘴里舔湿,跪趴在地毯上屁股对着墙上的时钟,一点点将那东西往里塞,进程过半,跳蛋卡在穴口寸步难行,叶冉也不可能取出来继续舔湿,咬咬牙,使劲一推,跳蛋瞬间没入穴口。
“唔——”
叶冉猝不及防的呻吟,在地毯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从床头上解开被拴着的牵引链,爬进了床旁边的笼子,关上笼门,几乎是同时,后穴的跳蛋开始震动,挤压着他内壁的凸起,毫不怜惜的抚慰那处软肉。
细密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叶冉口中发出,他卧在笼子里,手一会儿抓着栏杆,一会儿捏着里面的薄毯,眼神可怜的望向墙上的钟表,焦急的等他的主人回来。
傅言琛自从下午进了调教室,坐在那个小沙发上就没抬起过屁股,手里拿着手机,左耳还戴着无线耳机,安排下去调教的进程就时不时扫几眼手机,可怜顾清忙前忙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机屏幕是卧室里的实时监控,从叶冉醒了后,傅言琛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手机,墙上的时钟里有微型摄像头,男人将叶冉所有的举措都看在眼里,笑意逐渐加深。
远程跳蛋通过手机操控,时大时小的频率全看傅言琛心情,一边操作跳蛋,一边听着耳机里传来的细碎呻吟,傅言琛在想,作为忘忧岛的股东之一,翘班……也不是不行吧?
叶冉一边被变幻莫测的跳蛋折磨,憋着满肚子的尿液,昏暗的房间里连窗帘都没拉开,短短四十多分钟,少年就缩在笼子里颤颤巍巍的哭了起来。
甚至不由自主的呢喃:“主人……主人……”
他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傅言琛。
前面硬挺的性器吐出清透的淫液,后穴的肠肉搅在一起,欲望逐级攀升,“啊唔——”
叶冉突然浑身痉挛,身体细微的战栗,嘴里破碎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低不一,大脑一片空白,他强忍着没射,但是这样的感觉却十分怪异,他大概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后穴高潮,余韵过后,跳蛋的震动对他而言痛苦大过欢愉,让少年哭声更甚,瘫软在笼子里,脸上泛着潮红,有一种破碎的美。
傅言琛坐在调教室很不争气的心底燃起一股燥热,冷眼扫向四个受训的奴隶,平白吓得他们不敢喘气。
男人站起来,冲顾清点点头大步离去,再次肯定了作为股东的特权,这个班,不上也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卧室门推开的声音稍稍拉回了叶冉恍惚的神智,昏暗的卧室里,傅言琛逆光走来,随着门再次关闭,男人的身影也融入房间。
脚步声由远及近,后穴的跳蛋还在的尽职尽责的刺激他的腺体,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粒,他勉强侧身,“主人……”
叶冉不知道,他这一声主人叫的有多勾人。
傅言琛一言不发,脱下的外套随手丢在床上,单手解开领口的衬衫扣,缓步走向笼子。
男人站定,叶冉撑起上半身跪坐起来,仰头看向他的主人,少年带着项圈,脖子的线条很是性感,喉结不安的滚动了下,他又低低的叫了声:“主人……”
带着不可言说的渴望。
皮带扣弹开的声音有些突兀,紧接着是裤链下拉的摩擦声。
“舔。”
男人将早已挺立多时的欲望伸进笼子里,叶冉呼吸之间充满了男性欲望的气息,他跪坐着的角度不能很好的含住他的性器,但傅言琛的命令是舔。
本就仰着头的叶冉往前凑了凑,伸出舌头,将那顶端清透的液体卷入口中,舌尖绕着龟头打圈,还会坏心思的往那眼口里钻。
听到傅言琛呼吸的节奏越发粗重,叶冉跪起身含住龟头,做了两次深喉,不怀好意的猛地吸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嘶——”
傅言琛被突如其来的吸力弄的险些缴械投降,他退出叶冉的嘴,打开笼门,扯着叶冉的头发将人拽出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