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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嫣那伤神模样真是叫人心疼,她眼神无聚,漠视一切。
“没有挽回的余地,也不可能挽回。我不会,他更不会。”我瞅了眼莫嫣的大肚子,还是决定起身,这么让她坐在地毯上,伤着身子就麻烦了。
扶她起来后,二人走至床边坐下,莫嫣说:“什么事儿没有挽回的余地?不妨说说。”
我简练的说了句:“他和我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利用价值已经不存在了,你说挽回什么呢?”刚说完,莫嫣就愣了一下,笑了笑道:“如此说来,你我的(炫)经(书)历(网)倒是相似。”
“难不成你也……”我有些惊讶:“那个人利用过你,却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
莫嫣摇头,扯嘴说:“他与我相识相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想借我娘亲的身份和爹在朝中的地位,为他家人洗冤,但爹爹是个势利的人,一开始便不愿我和他接触,后欲赶他走,却激怒了他,他便说出了最初的目的,他于我只有利用。”
“你喜欢他却不愿他心里没有你,故另择郎君嫁了。”我最后总结了句,我们的(炫)经(书)历(网)还真是不一般的相似:“原来,女人只是他们脚踏石,利用完后便弃之不顾。”
“或许,他们也有真情,但真情绝大不过他们的欲望。”莫嫣惨然一笑道:“有过一次(炫)经(书)历(网),便不会受伤了,学着点啊,相公。”
“噗……”莫嫣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和往日不一样,带着点妖娆销魂的味道,让我听了以为是窑子里的女人叫的呢,但看她认真的眼神,便配合的回应道:“好的娘子,今后你我相依相顾,不再让别人欺负了去。”
莫嫣笑了笑,然眼神却有些不自在,似乎我的事儿让她回想起了她自己的(炫)经(书)历(网),让她伤心难过了。
和她闲扯了几句,倒是发现我们很投缘。之前,定是因为身份不便,以至于我们只能客套只能“相敬如宾”。今后,我和莫嫣闲闲扯扯,唠嗑的时间多了。
但没几日,我便启程前往泽瑞国了,才和莫嫣相交就要先离开一段时间了,倒有些舍不得。
步府停着我常乘坐的马车,车后装着一个箱子,是这一路上要用的东西,都是由莫嫣一手准备的。临走前一日就交代爹娘一些话,待莫嫣要生的时候,就按原计划来,即使我不在,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相公,路上小心。”莫嫣挺着肚子,在门口与我惜别。在外人眼里,我和她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如胶似漆一般。
莫嫣将手中的荷包递给我,继续道:“这几日你睡眠不好,又要出远门,晚上睡得时候把这个放在枕边,起安神作用的。”
我接过手,笑道:“娘子也好好照顾自己。”其实,我们不用这般惜别的,只不过颜锦墨从皇宫赶来为我送别,不得不这么深情的和莫嫣演一出。
“皇上,臣这便走了。”握了握莫嫣的手后,与颜锦墨作别。
颜锦墨负手而立微笑着点头,动作缓慢,浑厚带着点儒雅之意的声道:“使臣已经在城门口等你了。去吧,一路小心。”我点头,缓步走至马车边,我那颗不争气的脑袋还是转了过去,往街口看去……无一个人影。
我们已经绝断了,他是不可能来的。
我耻笑自己的这种心理,更嘲笑自己的天真。
果断的上了马车,连车窗都没开,直接要鲁坚启程。此去,我要忘记颜沛锦,回来我要坦然面对,我们是陌生人,是不曾有过交集的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了补全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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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43、禁书,要挟? 。。。
天气是越发的炎热起来,就算车窗、车门通敞,车行有那么一丝的风,也不能让人心静,伸手摸了下额头,发现有了些汗意。拿出帕子擦拭了下,无奈越往南走是越热了,“鲁坚,到了驿站一定要给我准备些冰,这么热哪能受得了。”尤其是我这种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着的人。
“是,少爷。”我看了眼坐在车夫旁的鲁坚,车夫还戴了顶草帽,而他却顶着日头暴晒呢。“鲁坚,进来。”这么晒下去还不得中暑。
“少爷。”鲁坚迟疑着,并没打算进来:“有何事儿?”瞧他满是汗的额头,还有那晒红的脸,我无奈摇头:“进来陪我说说话。况且外面怪热的,里面坐着'炫'舒'书'服'网'些。”
“是,少爷。”他朝前后看了下车队,而后进了车内:“少爷想听些什么?”
我摇头:“随意说吧。”尔后拿出阁子上的书看了起来,余光发现鲁坚身子僵硬了下,便抬眉愁他,方才他的脸晒得红,而此时红晕又深了一层,眼神有些闪烁,不知为何。
我目光转移至书上,又看他一眼,不由心里笑了,想是鲁坚实在羞于我看的书吧。
书是我要鲁坚去指定的书肆取指定的书,想来他还没打开看过,而此时我这般光明正大的看,他倒是害羞起来了,我开口问:“鲁坚,你没有看过禁书吗?”
发现鲁坚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了,脸偏了过去,无措的眨眼,摇头,说话语气却中气不足:“没,没有。”
“真的没有?”我一直是信他说的话的,但这事儿却不能信,哪个男人不爱看十八?禁?就算是书生都还偷偷摸摸的暗地里窥些这类的书呢,更何况是鲁坚。
鲁坚脸再一次加深了红晕的程度,就连说话声都小了些:“没,真的没有。”这就是青涩的小男人啊,瞧这羞于启齿的模样,让人无法不继续逗他:“你还说没有?”
“少、少爷。小的,小的……”
“有没有?”我提高了半个调子,故意恶狠狠的看着他,瞧他这副模样真的好想笑,但我忍住了,一本正经的说:“快回答我。”
鲁坚那张挣扎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纠结后似乎突破了什么障碍,鼓起勇气说了个字:“有!”他鼓起勇气说完,又颓了下去,好似后悔说出这话。
“你看的是哪一本?”而我感兴趣的却是他看的是那一类的禁书。
鲁坚小声说:“是……是春花十八嫁。”
“这春花十八嫁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她和每一位丈夫行房方式都差不多,就算二十三十嫁都是那一种方式,没什么新意。”这种书我十六岁的时候就看过,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免得吓坏鲁坚,“我给你推荐一些吧,尤其是我现在看的。”我将书页翻给他看,续道:“如今这‘断袖孟少’才是最经典的,这书中的孟少是个断袖,但男女通吃,尤其是这个作者描写的十分的细腻,动作语言都恰到好处。是这书中的画更是一绝,每一笔描绘的都很到位。”
我兴奋的给鲁坚说,却见他脸从红色变为煞白,眼如瞪恶魔一般看着我:“少,少爷……”而他的眼还小心的看了下我手指所指的地方:“这,这太露骨了。”他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生怕外面的车夫听到似得。
“这还露骨?”我看手所指的地方,只是一个男人狗趴式的高跷着腚,等到着被人攻。
说实在的,这确实露骨了很多。没有认识颜沛锦之前,我还是有所收敛决不看太过露骨的东西,和颜沛锦在一起后,我几乎不看禁书了……
然,如今我却颓废至只想从书中找快乐,没有选择性的看,越出矩越能够引起我的兴趣。
是我因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开始堕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