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算是分手费是吗?”乔昔雾不知怎么的,有点失态,“没想到一个口头的承诺臣总还这么信守,真是令人佩服。”
乔昔雾走到办公室门口,手放在门锁的扶手上,转过身,面无表情,“既然您都发话了,那就分手吧,记得来拿你的东西。”
说罢出去,关上了门。
很轻巧地,臣司傅甚至都没有听到一声大力的关门声。
他真是恨梁可,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拿到桌面上?
女人要什么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对乔昔雾现在的状态来说,是星期一到星期五的距离……
咳,好吧,她有点郁闷。
墙上的美女看起来真的很年轻,乔昔雾站在广告画册前感叹。
她想起那天在餐厅见到的女人,钟良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出轨的呢?七年的时光,终究还是抵不过一个年轻貌美的小三吗?方冉和钟良的一见钟情、自己和玉自箫的日久生情,看来都抵不过时间这个强大的老人。
沿着绿化带走,乔昔雾突然感慨万千。
蓦地,她身边停下一辆黑色的汽车。
乔昔雾望了望,那辆车上走下来4个彪形大汉,肌肉真的很发达。
啊哦,感觉不太好。
乔昔雾刚想往旁边走走,那四个穿黑色西服戴黑色墨镜的大汉朝她走来,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那四个人给硬拽到车上了。
他妹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呛人!
还没有看清摄像头的位置,一个大汉捂住了她的嘴,乔昔雾就晕了过去。
而她晕过去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蒙汗药的药效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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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昔雾醒过来的时候,这间十平米大的房间里并没有任何人。
毫无疑问,这是间日式房屋。
房间很干净,门是推拉式的,屋角里摆放着精致美丽的插花作品,都是以樱花为基花的。
房间中间是一张矮脚的檀木桌子,光洁、没有任何杂物。
对面的墙上有一副仕女画,画中的女子虽然浓妆艳抹的,但看的出来长得很美,身材很好,腰肢不满盈盈一握,她穿着日本女人结婚时才会穿的和服,本是往前走的样子,回眸一笑。
当然了,没有百媚生的感觉,因为她的妆是在太浓了,眉毛描得很粗。
乔昔雾试着推了推门,当然推不开,外面锁住了。
她不禁怀疑了,她什么时候得罪日本人了?要用这种方式请她来?
哼,都爱故弄玄虚!
既然被抢来,就应该有人质的样子。
乔昔雾坐在一张软软地坐垫上,空气中飘荡着小连翘的花香。
呵,这人还知道她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小连翘。
一定是熟人。
中国、日本人、熟人、樱花,这么多名词放在一起,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了。乔昔雾冷笑,高桥莉美樱,还来这一招。
正待乔昔雾的耐心快要被耗光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不过不是高桥莉美樱,是一个头发几乎花白的男人和刚才那四个彪形大汉。
男人很自觉地坐下,面带微笑。
“乔小姐真是人中龙凤,镇定自若,真是令人佩服。”男人,不,老男人一开口竟然是标准的普通话。
“喂,老男人,你们在拍电影么?”乔昔雾懒洋洋扫了他一眼,尽是不屑,“还有你们几个,你们以为戴个黑墨镜就是王家卫了吗?真是笑话。”
老男人微微颔首,那四个大汉朝她鞠了一躬,用日语说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乔昔雾淡淡地说:“连杯茶都没有,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高桥还不下来,又不是相亲,干嘛用这么长时间打扮?”
老男人笑了笑,挥手让四个大汉离开。
“小姐为了迎接贵客,可能需要一段时间,请耐心等候。”老男人了然于胸的样子,这表情让乔昔雾很想打人。
一般来说,乔昔雾想做什么的话她就会实践的。
比如说现在,莫名其妙地被人抢过来,又莫名其妙地在这做她平生最讨厌的事情——等人,她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她走到老男人身后,很轻松地用手肘勒住了他的脖子,迅速抽出头上的簪子,抵在他脖子右下方。
“快叫你们主人出来!”
老男人似乎打定主意她不会对他怎样,只是发泄一下怨气罢了,很平静地说:“乔小姐,请耐心等候。”
“人体脖子右侧下方2公分处,只要我的簪子下陷1厘米,不出2秒钟,你的大动脉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扎破,然后瞬间,血就会像喷泉一样以每秒3立方分米的流量涌出来,2秒钟内你就会因流血过多而死,怎么样,要不要看一场血喷泉?”乔昔雾的声音很低,“不要以为我是骗你的哦,当年你们学校的教官是这么教我的,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的,我想即使死一个人,高桥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吧,嗯?”
她故意上挑尾音,手下的人不禁开始冒冷汗。
很好,开始慌了吧。
“看你那样子,我还怕血脏了我的衣服呢,识相的快去叫她。”乔昔雾将簪子重新戴好,回到他对面坐下。
老男人马上出门去叫人。看吧,不给点颜色不行。
她,很讨厌有人比她想的多一步,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讨厌。
静坐了一会儿,正主才出现。
高桥莉美樱迈着小步子款款而来,穿着留袖和服,以黑色为底色,染有五个花纹,在和服前身下摆两端印有图案,看起来十分精美庄重。
她微笑着坐下,举止端庄、优雅,给人视觉美的享受,正是那一日在机场见过的甄恩。
“你可真够麻烦的,用这种方法,犯得着吗?把我吓得。”乔昔雾毫不避讳地打量她。
甄恩笑意正浓,淑女地坐下,手里端着茶具。
“你也能吓着吗?没想到吓着的人是这个表情,很受用。”她轻巧地从托盘里拿出茶具,一样一样地摆好。
乔昔雾莞尔,果然是和她一个级别的。
“再说了,我若不用这种方式,你会来吗?”甄恩将稍好的热水一一倒入茶具里,开始清洗杯子,“十年一别,卿可安好?”
“切,你怎么和玉自箫那混蛋一个腔调?真是煞风景。”乔昔雾也坐正,她等着品尝甄恩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