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江纭秋被她挑着下巴深吻,舌头在口里搅动滋声肆起。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周身,氧气似乎也被侵占,轻微的眩晕感袭来,残余的酒精令她忘记了羞涩搂着谢宁的脖颈忘情回吻。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彼此脸颊上,身体迅速升温,衣服被被一件件剥落,两人赤身紧贴。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掌握住抵在腿边的硕热上下套弄,那人发出满意的哼叹。粗硕的茎身在掌心滑动,她熟稔地刺激着敏感的冠头和小孔。
“唔呃……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她听着谢宁在她耳边低声夸奖。快慰而涩情的喘叫声钻进耳朵,她听得耳朵连着半张脸都微微发麻,手也开始发软几乎要握不住性器。掌心一片湿滑,谢宁晃着腰顶肏着她的掌心,身体被带着一晃一晃像正被她压着侵犯一般。
花穴不甘寂寞地吐出一股又一股地清液,穴口张开微微发痛,渴望着被什么东西进入填满。性器烫得像快烙铁,谢宁加快了肏动的频次,肉棒隔着手掌压在小腹上不停抽插,掌际和小腹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嗯哈……”谢宁闷哼一声肉棒在掌心猛跳几下,噗嗤噗嗤射出几股浓白的精液。
淡淡的麝香味弥散开来,江纭秋有些难耐地夹了夹双腿。感受到她潜藏的欲望,谢宁低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一起来到腿间。触手是一片温热,泛滥的淫水将整个阴户浸染。谢宁压着她的指尖找到隐藏的肉粒,指尖重叠碾压,江纭秋身体轻颤。
“呀……嗯嗯……”
指尖被带着左右捻动着阴蒂,快感从双腿之间传递到后脑,她嘴里发出又细又勾人的低吟。
阴蒂在两根手指的逗弄下很快充血挺立化作一颗硬硬的小豆子,奇异的触感传来让她觉得有些羞涩。虽然有谢宁带着,却是实打实地在玩弄自己。快慰随着指尖的揉弄不停袭来,她很快就掌握了技巧,手指打着转按揉着阴蒂敏感的一侧。
“舒服吗?”
“嗯……”江纭秋眼里雾气弥漫,轻轻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宁带着她的手移到穴口附近,花穴因为兴奋已经张开一个小孔,指尖绕着小孔细细勾勒着它的形状。紧窄的洞口摸起来吃下一根手指都费劲,竟能将那么夸张的性器尽数吞入。江纭秋胡乱想着,手指又被压着进入了一个湿热的洞穴里。
花穴被一点一点撑开,指节的轮廓都能清晰地感知到,穴肉从四面八方涌挤而来包裹着手指,轻微的胀痛和被填满的舒适感齐齐涌上心头。
“唔……被……填满了……”
谢宁扣着她的手一起在花穴里运动起来,指尖抽离又没入,层叠的媚肉被劈开深深撞在穴心上。
“啊哈……轻点儿……”江纭秋咬着下唇浅吟,强烈袭来的快感让她无暇念及自己的羞耻心。身体里的强烈渴望本能地驱使着她不停跟随着谢宁的动作抽送,甚至还有些主动起来。
“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谢宁压着她的指尖一个劲往G点撞。
“啊啊——在……在玩弄自己……的……的……”近乎灭顶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残存的理智却让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后面的话。
“玩弄自己的什么?”谢宁啃咬着她的锁骨追问,声音有些闷闷的。
“玩弄自己的……小……小穴……”江纭秋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发烫。
“小骚穴喜欢被自己这样肏吗?还是想要更多?”手指恶意压在敏感的肉褶上剐蹭,钝麻的快感像蚂蚁在身体里噬咬。
“喜欢……”她被磨得淫水直流,想抽动手腕却被谢宁扣住,指尖在甬道里搅动带起暧昧的水声,“要……要……给我……小穴想被您玩到高潮……求您了……”
话音刚落三根手指一齐撞在G点上,三根手指将小穴填得不留一丝空隙,然后迅速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慢……一点……”淫水被手指带出四处飞溅,酥麻感像电流从小腹涌向四肢,她带着哭腔祈求,话语却被撞得破碎。
撞了几十下她的小腹紧绷,腰身反弓起一个弧度,屁股猛抖几下小穴抽搐着涌出大股清液。谢宁搂着她在耳侧落下一个吻,将早已再次挺立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穴口沉腰送了进去。
带着筋络的肉棒一进入便蹭磨过甬道里的褶皱,花穴抽搐着吞咬着柱身,江纭秋手指紧揪床单发出绵长的呻吟。肉棒完完全全进入其中,谢宁缩腰又顶入,冠头像一根攻城槌钝撞在深处的软肉上,她的心咚咚地跳得极快,像是正被那人的冲撞同频一般。
江纭秋鼻尖沁出汗珠艰难地承受着谢宁暴躁的冲撞,手掌紧抓着谢宁的小臂。随着肉棒的出入每一次都带来难忍的酸胀感,纵使刚刚已经做过扩展,她仅开发过几次的处女穴应对这根巨物还是有些吃力。
肉穴因粗硕异物的进入下意识缩咬绞紧,谢宁脖子上青筋贲起,抵抗着下身传来的令人失智的快感,窄臀不管不顾地抽送,全然没有注意到江纭秋的呻吟里已经带上痛苦的意味。
“慢一点……不行了……好疼……”江纭秋推着谢宁的手臂泣叫,却换来更深重的撞顶。火辣辣的痛感占据上风,每一次进入都像是承受刑罚。
突然花穴上方肉豆被一只手覆上轻揉,酥酥痒痒的感觉将她从肉刃冲刺带来的痛苦里拖拽出来。指尖有技巧地打着圈按碾,细小的快感从花蒂扩散,肉穴因此也放松了几分。胸前雪嫩的乳肉被抓在手里乱揉,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嘴里的泣叫逐渐变得欢愉。
性器的进出变得顺畅,谢宁放缓了肏动的力道开始有技巧地浅插。龟头一次次吻上敏感的褶皱,江纭秋发出满足的哼叫,扭着屁股配合她。
“啊啊……又顶到了……嗯……好舒服……”花穴、阴蒂、奶子三处敏感点被照顾着,快感从四面八方一起冲刷着她的意识。
谢宁将手指送入白怡湿淋淋的穴里一起抽送着,她跪爬着揉弄江纭秋的阴蒂和乳头发出满意的哼叫。
“吵醒你了?”手指跟着腰身顶弄的频率在多汁的屄穴里戳刺,仿佛谢宁同时肏着她们两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家一直喊疼你没听见?也不知道温柔点”白怡晃着腰迎合她,“什么时候把人家拐上床的?要不是我睡得浅现在还被你们蒙在鼓里,早知道……”
谢宁有些尴尬地轻笑一声,好在是在黑暗里,她不需要面对白怡的目光,她含糊地回答一句,指尖快速戳刺,将她的注意力牢牢牵制住。
“唔啊……就是那里……”白怡急促喘吟着,屁股高高翘起更方便谢宁的手运动。
肉棒也不停歇地在江纭秋身体里驰骋冲撞,两人的甜腻呻吟声交织,在黑暗房间里此起彼伏,谢宁听得肉棒梆硬本就夸张的巨物又膨大了几分。
“嗯呃……小穴好胀……我不行了……”穴口磨得发麻,G点被狠狠剐蹭着,花心的软肉被撞得软烂,她浑身打颤张着嘴胡乱喊着,舌尖微微吐出,失神地承受着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快感。
“唔——啊——”她哑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哭叫,身子抖得像筛糠,花穴像失禁一样喷出一大股水液,足足喷了十几秒才渐渐平息,臀腿止不住地颤抖。
谢宁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将白怡扯到身前,湿淋淋的肉棒压在屄口,白怡握住性器拇指在龟头冠头上打着转,就是不让她进入。
“阿宁又背着我偷吃,作为惩罚,今天要把你榨得一滴不剩”
肉棒的主人将她的手拿开,性器挤入穴口,然后一顶到底。
“甘愿受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微弱的床头灯莹莹照亮一小片空间,光线洒在下墙壁映出三个的影子,一人平躺,另外两人正一前一后跨坐在她起伏,舌头舔吮花穴的水声、肉体交合的碰撞声和呻吟、低喘混杂在一块儿,听上几秒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舌尖在花瓣上舔扫,绯红的阴唇被谢宁嘬在嘴里吮吸,发出淫靡的滋滋声。江纭秋虚跨在谢宁头上面红耳赤。本以为只是一场寻常的性爱,却稀里糊涂地发现白怡也在床上,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现在这副淫乱不堪的场面。
她面红耳赤地维持着现在的体位,心里暗暗将这一切错误归咎在酒精头上。
“啊哼……别吸……”
淫穴被舔得流水潺潺,舌头一次次将汁液搜刮入喉却怎么也喝不尽,谢宁索性缩着腮对着翕张的小孔嘬吸起来。嫩豆腐一样的的阴唇被吸进嘴里,她轻轻舔咬,舌头又顺着洞口钻进去戳顶。敏感的穴口被舌苔摩擦出快感,江纭秋有意地主动将花穴压在谢宁的口鼻上,好让舌尖进得更深。
“咕咕……”谢宁大口吞咽着蜜液,花穴在脸上乱蹭,鼻子、下巴上挂满湿黏体液。软韧的舌头沦为提供快感的工具,江纭秋忘情碾压着她的口舌。
“唔……”下半张脸隐没在浓密的森林中,挺翘的鼻尖在阴蒂上厮磨,鼻腔里已经满是甜腥的气味。江纭秋满足地眯起了眼镜,奖励一般地将手插进她的发丝里缓慢摩挲,甜柔的嗓音里带着愉悦和兴奋“好会舔……小穴被舔得好舒服……”。
跨坐在性器上的白怡不知何时起身,将她双膝打开,伸手轻揉隐藏在肉棒下的湿润穴口,随后将她的双腿摆成M形。
谢宁回忆起一些经历,恐慌涌上心头,她下意识想扭头去看,却只是匆匆一瞥白怡正低头往腰上穿着什么东西,然后就被江纭秋按着头压回去。她说了句什么,却被更淫靡吞咽声打断。
穴口因为紧张绷成一条小缝,硅胶质地的仿真性器顶在肉缝里厮磨,很快便沾满了水液。
“乖阿宁,放松一点”,白怡弯下腰含住高挺的肉棒,最敏感的龟头被含在口里舔刮,下方的花穴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忍一忍,很快就进去了”。
不等谢宁抵抗,硬物就撑开缝隙挤进去一截。穴口涨得生疼,谢宁在江纭秋的腿间含糊不清地求饶,却阻挡不了硬物插入。
肉色的阳具寸寸没入,罕有人至的花径被缓慢而强势地破开,虬结的脉络轧过竟也给她带来难掩的快感。肉柱挂着未干的淫液直愣愣立着,因为花穴被操弄此刻更加硬硕,看起来像一根品质极佳的香蕉等待享用。好在假阳具的尺寸不算太大,艰涩地全部进入之后没有立即运动,给了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啊——啊——”骑在她脸上的江纭秋身体开始发抖,双腿紧紧夹着她,墨黑的发丝在她指间缠绕。腥甜的体液涌到嘴边,谢宁正吞咽着花穴被钝击,酸软感袭来令她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纭秋嘴呢喃着“好舒服”之类的话从她身上滑下来,倒在一旁闭着眼沉沉睡去。谢宁咬着牙承受身下不停传来的陌生酸胀感,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胶质的性器几乎顶到底,每一次浅浅拔出一点便又深又重地碾进去,就像她曾经在床上对待其他人一样。
“等一下……太快了……唔呃……让我休息一下……”大腿和小腿紧贴被白怡紧压着,谢宁抬起头看着她求饶。白怡却像没听见似的握着她的腰往里撞。
“嗯啊……”硬物深重磨撞过某处,谢宁仰着头发出难抑的哼叫。冷白的皮肤变了颜色,从小腹到耳尖都透着粉色,就连平时那张有些冷酷的脸也染上了十足的情欲。
“这样舒服吗阿宁”白怡对她现在这副反差的样子喜欢得紧,抓着她的腿环在腰间弯下身子不停往穴里撞。谢宁被干得身体晃动,只得紧紧抱住白怡嘴里发出娇弱的呜咽。
快感渐渐取代酸胀,谢宁眼神被顶撞地眼神有些失焦。性器硬像一根棍子贴在两人小腹间,白怡故意压着它肏弄花穴,摩擦间带来更多的爽感。里外两处都被刺激着,马眼兴奋地不停吐出清液,将腹间变得跟花穴一般湿濡。
白怡含住谢宁的下唇吮咬了一会才放开,她起身抓着肉棒用拇指压着顶端的小口大力地打着圈。谢宁随着她的动作抽噎求饶,可白怡置若罔闻腰间穿戴的阳具不停抽送,激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崩溃,身体扭动像离水的鱼。
“阿怡……不要了……停下……停下……”握在手中的性器猛烈跳动几下要喷薄而出,白怡却用拇指死死按住,孔眼被压成一条小缝,精液激射却尽数堵在里面,谢宁身子弓起一张脸涨得通红。
硬物却不依不饶地在穴心碾磨,将她的祈求撞得零碎,“今天没有姐姐的允许不可以射出来哦”,白怡居高临下审视着谢宁痛苦又愉悦的神情,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不停揉压着。
隔着柔软的小腹能够感受到硬物莽撞冲刺的轮廓,腟肉被压迫着挤向性器,每一次剐蹭过穴壁都令谢宁浑身发抖,她全神都酸软了却紧攥着白怡的手,浓烈而连绵的快感中眼泪不知何时一滴一滴顺着眼角滑落,然后隐没在鬓角里。
白怡握着的性器跟着花心被叩撞的节奏一抖一抖,憋藏的精液刺激着尿道内壁给她带来几乎要失禁的感觉,肉棒胀得快要炸了。
“阿怡求你了……让我射出来……要坏了……肉棒好胀……”
谢宁哭求着满脑子里只剩下射出来一个念头,快感在噗嗤噗嗤的插弄中不停堆叠,小腹一阵紧绷,随后花穴抽搐着喷出不少水液。肉棒在迭起的高潮下跳动着要射精,白怡终于松开紧箍着龟头的手,积存的精液混合着新鲜的精液几乎是喷射出来,肉棒一抽一抽地射了好一会,溅射的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两人身上。
谢宁在狂乱的快感中浑身战栗,周围的一切变得炫目而刺眼,耳朵嗡鸣不止。她几乎忘却了自己身处何处,深入灵魂的快感让她仿佛体验了一次灵魂离体,模糊的影子在她额头上烙下一个滚烫的吻,足够她记住很久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雷声在云层里轰响,天空黑沉沉的透不出一丝光,只有偶尔乍闪的电光撕开夜色才勉强分清天与地的界限。雨滴落在疾驰中的汽车挡风玻璃上被吹成四散的水流,很快雨点便愈来愈密,连成模糊视线的雨幕。
“预计今天晚上到明天北山市将会迎来强降雨部分地区伴有雷暴,请各位市民朋友……”
车门打开,雨点砸落的声响盖过电台,一把黑伞早早就遮在车门上,吕良下车快步往殡仪馆里走去。虽然是为庞齐守灵但他却穿得极为张扬,身上颜色艳丽的花衬衫更像是要去海边度假。
礼厅里稀稀疏疏坐了几个人,交谈声在吕良踏入的一瞬间戛然而止。他站在门口将那些或惊讶或鄙夷的表情看在眼里,然后并不在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
有人凑过来献殷勤,话里话外都是谄媚,庞齐意外身死,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个位置迟早要成为他的囊中物。吕良翘起二郎腿就这那人的火深吸了一口烟,烟雾逸散却遮不住他脸上愈发肆意的笑。
“老大”
“老大”
“老大”
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问候声,一行人匆匆裹着水汽走进礼厅,为首的孟长胜穿了一身黑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吕良跟着其他人站起来懒懒散散地喊了声大哥,孟长胜一眼注意到他的衣服。
“给你二哥守灵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赶紧去把衣服换了”他皱着眉一副不容置喙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良嘴角动了动但余光扫到其他人,还是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换好衣服赶紧进来”
孟长胜带着人往里走,肃静的灵堂摆满了花圈,灵台上白色的大丽花簇拥着两张黑白照片。孟长胜站定怔怔看着任敏和庞齐的遗像,直到看得照片上的人变得有些陌生才挪开眼。上一次这么仔细地看他们,还是在两人的婚礼上,他穿的也是这身衣服。
孟长胜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鞠躬、上香、烧纸,他一张一张往火盆里填纸,看着火舌一卷将黄纸吞没又吐出余烬。
吕良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张扬花的衬衫换成了一件暗纹的黑色西装外套。他盯着孟长胜蹲着的背影,眼里晦暗不明。
“我们三个认识也有七八年了吧”
“我还记得以前一瓶酒都得三个人分,你老是仗着年纪小喝得最多……”
孟长胜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吕良听着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烦躁。三人固然肝胆相照过,但在这么多年的利益裹挟下,早就消耗得只剩一些流于表面的形式和场面话。庞齐看似和他走得更近,实际上妻儿家人一直在孟长胜的监视下。也就是看庞齐老来得子再无争权夺势的野心,他才撤了盯梢,让吕良有绑架的机会。
“这些旧事就别再提了,让它们跟着老庞一起长眠地下吧”吕良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孟长胜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实在虚伪又可笑。
“阿良,你是我们三个人里面最小的,年轻有冲劲每次做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头,可惜你就是太急了,急着想邀功,急着想争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城郊做的那些事情真以为我不知道?念在兄弟情分上我给过你好几次回头的机会,你非但不领情还变本加厉,没想到你……竟然对老庞都下的去手”
孟长胜深深地看了吕良一眼,那张脸上有慌张有愤怒有惊愕,却偏偏没有他想看到的后悔。
吕良一只手背在身后,隔着外套的布料之下能清晰感受到手枪的棱角,有些硌手也有些烫手。只要他想,这把装了消音器的枪随时都能让他坐上长胜帮老大的位置。
一把短刀当啷一声掷在地上,刀尖闪着寒光指着吕良。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跪在这留下两根手指然后永远离开北山市,还是让我替老庞报仇……”
吕良看着地上的刀突然笑了,抽出带着体温的手枪指向孟长胜,“我选择……第三条路,送你下去跟老庞一起团聚”
指尖扣下,想象中孟长胜倒地的场景没有出现,只听见撞针撞上到枪机内壁的声音,弹夹是空的。
怎么会?
吕良徒劳地扣了几下扳机,却只有咔咔的声响。背后有脚步声响起,他回过头,是三军。
男人插着兜从门口进来,吕良脸上露出喜色转而化作狠厉,对着三军寒声说:“三军,把他杀了以后我的位置给你坐,你妹妹今后所有的开销我全包了,我保证你们兄妹两有花不完的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军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越靠越近,吕良转过身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看向孟长胜,他站在原地不呼叫也不躲避像是安静迎接死亡。下一秒吕良整个人飞出去好几米,他倒在地上撞倒了好几个花圈,三军走上去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出来丢在孟长胜面前。
“你他妈疯了,老子让你杀的是……”三军抓着他的衣襟给他脸上狠狠来了几拳,吕良被打得眼前发黑,眼泪混着鼻血一起流下来。
他努力睁开眼,只见孟长胜对着三军挥了挥手,三军低下头恭敬的举了个躬站到一边,就像曾经对他一样。吕良心里凉了半截,却还是有些不甘心,“为什么……什么时候……”
孟长胜冷冷看着如受雷亟的吕良,“他一开始就是我安排到你身边的,怎么样,现在也体会到老庞当时的感受了?”
吕良瘫倒在地上,三军他是调查过的,甚至观察了大半年才放在自己身边,没想到还是栽了。空匣的手枪掉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板上,他扯出来一个苦笑。
“你早就不相信我们了对吧,你派老庞来试探我,其实就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他吧……胜哥,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孟长胜没有否认,沉默半晌又开口,“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大家兄弟一场,你的遗愿我会尽量替你完成”。
吕良摇了摇头,成王败寇,死后再如何也没意义了。孟长胜转身走出灵堂,背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
“老庞,阿良,一路走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卢总”
“卢总”
卢俊铭带着几个人刚从电梯出来,门口的保镖就整齐划一地弯腰打招呼,厚重的大门被推开,哀叹声、咒骂声和手掌打在桌面的声音顿时扑面而来。宽阔明亮的大厅里摆放着十数张椭圆形的赌桌,每一张赌桌都坐满了赌徒。
他们目光热切地盯着荷官的手,将花花绿绿、额度不等的筹码拍在桌上。随着荷官开牌的动作,有人满脸狂喜将赢到的筹码抓起一把塞进旁边陪赌女的胸口里,有人面若死灰,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然后继续红着眼睛往兑换筹码的地方走去。
卢俊铭来到办公室听负责人汇报赌场的经营状况,得益于他的“努力”,赌场这段时间赚钱的速度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一晚上盈利直逼千万。
听完汇报他颇为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开口问道:“VIP那边今晚怎么样”
“您放心一切顺利,何局今晚玩得很开心”
“行,我知道了,出去吧”经理微微躬身走出了办公室,然后他打开电脑切到VIP房的监控画面。几个中年男人谈笑风生地坐在房间里打德州扑克,荷官在一旁专业地发着牌,看起来平常而普通。
如果忽略了桌子下面正在俯首在他们腿间卖力吞吐的女人的话。
何骅随手丢出了筹码然后摊牌,又是同花顺。
“何局今晚牌运亨通”旁边几个男人不停恭维着,他谦虚几句,余光瞥到桌下女人起伏的脑袋脸上笑容更盛。
他摸了摸女人的脑袋,女人抬起来冲他露出一个微笑,看起来清纯又妩媚。如果有人在场,或许能一眼认出她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绮南是北盛传媒签约的艺人,前两年因为借高利贷还不上被带到卢俊铭面前。或许是因为长相不错卢俊铭破天荒地网开一面,代价是跟北盛签约。在公司的运作下短短一年迅速蹿红,外人看来她是幸运的,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里根本就是吃人的深渊。
北盛传媒表面上是一个影视公司,实际上签约的艺人多数成为各种高官富商的床上玩物,而那些捧不红又没有利用价值的女孩则被扔到赌场当了陪赌女。北盛每年在多家艺术高校设立奖学金和合办项目源源不断地吸引着单纯漂亮的女孩跌入陷阱,但卢俊铭却靠着博施济众的行为,享受“慈善”企业家光环加身。
卢俊铭关掉监控画面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脚架在办公桌上,桌上摆着一个陈旧的电子表,秒数一刻不停地跳动,他喜欢这个电子表,因为数字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金钱落袋的声音。
雪茄的火光一闪一灭,卢俊铭盘算着那批货为他带来的利益,虽说比起赌场逊色不少,但那一串数字也看得让人眼晕,更重要的是,那些钱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他随手拿起桌边的《资本论》翻动,手指划过书页,一行字跳入眼中:“当利润达到10%时,便有人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50%的时候,有人敢于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100%时,人们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而当利润达到300%时,甚至连上绞刑架都豪不畏惧。”
……
三个月后。
北山市某处不起眼的街道上,一个头发挑染的男人正在鬼鬼祟祟准备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递给另一个男人,突然四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好几个人。
“别动!警察!”
“手里藏的什么东西,交出来!”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冰凉的手铐迅速套上手腕,手里的东西也被夺了过去,两人很快被一左一右架着上了警车。
“误会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跟你们李队可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经常一起喝酒来着,不信你们把他叫来”,瘦羊坐在审讯室里为自己开解,一脸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