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水声与交错的呼吸声在静谧的书房里显得那样清晰。
秦封半躬着身,一手扶在轮椅扶手上,一手按住秦斯玄后脑,双唇相贴,呼吸缠绵。
在他口中纠缠的舌进犯每一处领地,像是惩罚,又像是教导。
按在秦斯玄脑后的手顺着颈侧移动,拂过动脉,手指扣住下巴。
唇分,秦斯玄睁开晕染情欲的眼眸,毫不在意扣住自己的那只手,粗粝低哑的声音响起:“去床上,还是说……你想在这里。”
他看了一眼秦封身后的紫檀桌面,略窄,但足够。
秦封的手指抚上秦斯玄的喉结,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笑意融融:“秦爷……这么想要吗?”
秦斯玄眼神一凝,微微低头看向秦封的下身,又抬头与秦封对视,眉梢轻挑,意思明显。
如果忽略被唐装盖住也能看出的明显弧度,他这个眼神倒是有几分嘲讽的威力,可惜——
秦封直接按向那兴致勃勃的地方,轻声:“好硬。”
秦斯玄喉结微动:“还能更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秦封抚上秦斯玄的腰身,“那会更湿吗?”
秦斯玄顺着秦封手上的力道起身坐上桌面,握住秦封的双臂,“要多湿……得看你的本事。”
秦封不疾不徐地挑去对方下身的布料,露出光裸的双腿,他站在秦斯玄分开的腿间,手指伸向掩盖在黑色衣袍之下的腰腹,勾住内裤边缘轻轻一弹:“我有几分本事,您不是知道么。”
下身彻底一丝不挂,接触冰冷的桌面,秦斯玄分开的双腿微曲,环上秦封的腰。
忽地,一双手将他抱起,两人又回到了漆黑的轮椅上。
只是这次,是秦封坐,而秦斯玄,则面对着秦封双腿大开坐在秦封身上。
“秦爷,我只有半个小时,绪哥还在家里等我。”秦封温柔浅笑:“能动吧,毕竟,您又不是真的瘸了。”
“呵……”秦斯玄定定地看着秦封的脸,嘶哑的声线无端有些阴冷:“你真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
“是有恃无恐吗?”秦封表情不变,掌心托住秦斯玄的臀,“那就是吧,不过我还是觉得,该是‘恃宠而骄’才对。”
他拿过抽屉里的润滑放到秦斯玄手中,手指寻到那臀缝间的菊穴,揉弄褶皱,“您会宠着我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别人说,我是您的宠物。”
把秦封当作宠物,是外人对他最大的误解。秦斯玄放松身体,解下秦封的长裤。
这个喜欢以柔顺外表示人的人,有着最尖锐的獠牙。
功劳秦封享,骂名秦斯玄当。
把“主人”当作挡箭牌,四处树敌,还起了外心。
这算哪门子的宠物。
扔掉润滑,秦斯玄眸色冷然,双腿架在轮椅扶手,悬坐在秦封上方,扶着那根被他抚弄得硬挺湿润的肉刃往下坐:“是吗?”
龟头被纳入紧致火热的肉穴,秦封握住对方紧翘的臀肉,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是呀……”
他低低地笑,掰揉那臀瓣,往自己身下按:“唔…全进去了,你真厉害……”
秦斯玄眉心微蹙,隐有痛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纳入后秦封也不着急让对方动,手指抚摸按压秦斯玄的穴口,想起什么般,抬起眼挑衅地看着秦斯玄:“没有戴套,秦爷果然很急。”
真是倒打一耙,明明是他自己说的赶时间让人自己动,刚坐进一个龟头又被他按着吞入,让一向能忍的秦斯玄猝不及防感到疼痛,却说这样的话。
但秦封会反省吗?
不会,他甚至继续说道:“哎呀,忘了说了,孟家那位不让我碰别人。”
“秦爷……怎么办呀,要不您还是起来?”
他笑意盈盈,说出的话直往秦斯玄逆鳞上戳。
秦封是背着秦斯玄接触的孟诩宸,礼县的暗线铺好后,他就打算踩着新的跳板往上攀。
他和秦斯玄有共同的利益,互相利用,但他从不把自己当做任何人的所有物。
他的野心,从来不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县城。
他的人格,也绝不受制于任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斯玄出身神秘,是和秦封一样忽然出现在礼县的。
又或者说,秦封是跟着秦斯玄,把目标定在礼县的。
秦封出身于一个贫穷,落后,封闭且野蛮的山村,母不详,有一位终日酗酒赌博的“父亲”。
秦封从小就会察言观色,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取生存资源,因为那所谓的“父亲”只会压榨他,从不养育他。
幼时的秦封唯一的目标只有活下去。
长大一点后,他对外界有了浅薄的认知。
他讨好村里的大人,讨好村长,获得被送去镇上读书的机会。
秦封很聪明,所有人都在说他们村里要飞出一只金凤凰,他的书读得越多,他的朋友也越多。
盯上他的目光,也变得邪恶。
不是所有人都见得别人好,他越是“金凤凰”,就越有人要毁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五岁那年,秦封接到一个“任务”。
把镇上外地来的住在楼房里的女孩,也是他班里的班长带回村。
秦封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带一个女孩回去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秦封抗拒且厌恶,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尽力拖延。
还有一年他就上完初三,就可以去县里或者市里上高中,他很快就能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村里因为他的不听话,断了他的生活来源。
秦封的生存资源需要竭尽全力去争取,可村庄能给予的资源有限,他再努力,别人也不会给他太多,因此他一直很消瘦。
中学的班长是个善良的女孩,善意地请秦封帮忙,并付给他合适的酬劳。
有时是帮她遛狗,有时是替她买东西,有时是为她写作业……
她总能在秦封窘迫的时候,施以援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法对这样的人下手。
他不要像村里的人那样麻木。
秦封坚信,自己是不一样的。
秦封努力在没有成年的年龄养育自己,很快得到一个机会,他看到了一张家教的广告,不限学历资历,只要能教,就会付薪酬。
这对一个总被因是童工而拒绝的人来说十分难得。
秦封找上门时,第一次对“阶级”有了清晰的认知。
和村官装腔作势的作态不同,这家人,十分温厚有礼,并不因秦封的年幼而看轻他。
但秦封没有握住这次工作机会,原因无他,对方的孩子所学习的知识和概念,秦封没有学过。
哪怕他的成绩一直是全年级第一,他没有看过、没有学习过那些新奇又复杂的,只是小学阶段的知识,是不争的事实。
有的人一出生,就已经站在了绝大多数人无法攀登的顶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里,仅仅是一个小镇。
小镇就有那么多的未知,那么更远,更广阔的天地呢?
超越阶级的认知,往往使人感到痛苦。
但秦封宁愿痛苦。
因此,即便没有得到那份工作,他也努力找机会和那家人接触。
去听他没听到过的故事,去见他没见过的风景,去了解他没了解过的人。
他像一团海绵,贪婪地吸取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可以供养精神的养分。
然而好景不长。
“父亲”来学校闹事,不让秦封继续上学,秦封顶着同学各异的目光,从容地背上书包离开。
只要他还在村里人眼皮子低下,不听他们的话,他就永远无法安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封决定逃离,立刻。
回村的第二天,他放跑了村长家的羊,羊圈并不在家旁,因此村长过了一天才发现。
他骂骂咧咧满山找羊,然后在秦封家屋后发现被棍子敲死的羊羔。
“我爸喝醉了。”秦封眼神胆怯地说。
秦封的“父亲”醉了就爱使用暴力,这是全村都知道的事,喝醉了杀掉一头不大的羊羔似乎也算可信。
然而信不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村长的利益受到损失,必须有人来承担。
秦封的“父亲”拿不出钱,于是再次让秦封去完成“任务”。
用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换那一头羊。
秦封反抗,被打了一巴掌后,畏惧又瑟缩地应下。
他们给他三天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天,足够秦封完成逃离计划。
醉马草,又叫断肠草。
秦封夜里偷偷出门,在几家牲畜圈里扔了拌在草料里的醉马草。
夜里牲畜都睡着了,白天才会吃草料,剂量不大,起效也不会太及时,但只要起了效果,就够那群牲口忙活一阵,无暇管他。
秦封偷偷收好重要物品,在村里人的监视下去了镇上,约班长见面。
他牵着班长养得胖乎乎的,品种叫做萨摩耶的白色大狗,走到之前应聘家教的地方。
因为先前去过几次,那家的小朋友记得他,给他们开了门,监视秦封的村里人无法靠近,就在不远处开了个老虎机玩。
秦封从小就乖巧懂事,很会讨好人,没有人会觉得他敢忤逆养育了他的村子,也不觉得他会逃跑,即便逃跑,这十万大山,他如何出得去。
“哥哥,你要去远方吗?”
那位小朋友送上自己的零食,摸着胖乎乎的大狗,仰头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封在班长诧异的目光下点头:“是,所以,请你帮帮我。”
秦封的出逃,在一个15岁的女孩,与9岁的小男孩的帮助下,顺利完成。
通过小男孩家的秘密花园绕到山背后的秦封看向班长,“天黑之前,让你的家人来接你,不要相信任何接近你的其他人。”
班长隐约感觉到什么,皱着眉担忧地问:“包括你吗?”
秦封回道:“包括后来的,千千万万个我。”
他没有说是“包括我”,因为“我”不带恶意,可后来的千千万万个与他相似带着“任务”而来的人,不一定会留手。
班长本就是外地来的,她见过外界与这里的不同,也见证过秦封的“亲人”如何对他,见此,她点头。
秦封带上简易的行囊,带上拂过柔软狗毛的短暂安宁,带上冲破桎梏的理想,逃离大山。
“xx山路,是国道,爸妈带我坐车过来的时候就是通过那里。”
“山里好特别,来的时候,我看到大片大片的红杜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xx有片草地,草地里立着一座坟,我原来住的地方没有这样的坟,只有黑色的墓碑。”
“还有……还有……”
秦封昼夜不停,饿了就吃小男孩给他的面包和糖,困了就躲在草丛和石洞里睡觉,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
他不敢上大路,凭着在小男孩家记下的地图,在山里奔走。
他不记得走了多久,只知道东西都吃完了,山也翻过无数座,他嚼着野花,含着野果,他看到了小男孩说的草地里立着的坟,看到了已经花落的杜鹃树。
xx国道,意味着已经离开那里很远。
没有人抓住他。
他成功了。
也自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哈……你、轻点啊……”紧紧箍住阴茎的肉穴忽地收缩,秦封搂着秦斯玄的腰,将脸埋在他颈侧,“弄坏了怎么办……你要守活寡吗?”
“我的又不是不能用。”秦斯玄看着秦封状似乖巧温顺的发顶,腰腹用力,起伏吞吐起来。
“呼…是、是能用……”秦封掌心贴着秦斯玄的臀肉,鸡巴被肠壁套弄摩擦,“呜、啊……但我,不想用。”
这种事早在一开始就定好了,此刻秦斯玄也不反驳。
“秦封。”秦斯玄又一次深深纳入,“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要做的事我也替你办到,作为回报,别惹我生气。”
他指的,是秦封刚才说的姓孟的事。
“好啊……”秦封抬起脸,轻吻在秦斯玄唇角,“都听你的。”
你是我的老师,我的伙伴,我怎么会惹你生气。
但我只是陈述事实,你为什么要生气。
“秦斯玄,你动快点……”秦封面色潮红,呼吸微乱,嘴上却是不满地催促。
身上的人动快了,他又开始挑刺:“唔!太紧了,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斯玄越是高高在上,秦封就越要语言挑逗他:“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自己做么,怎么感觉生疏了。”
他引导着对方,从疾到徐,从贬到夸——
“对…夹好,吸住它,慢慢起来……”
“啊……坐得好深…你里面好热呀……”
从头到尾,按照他的心意来。
……
“秦斯玄,喜欢我操你么?”
“秦斯玄,我要射在里面……不许清理。”
让人,只能顺从他。
“呃、唔!”秦封靠着椅背,迎着秦斯玄下坐的动作往上顶,黑色衣袍精致的暗纹在眼前晃动,他听着对方沉闷的喘息,阖眸抵在深处尽情释放。
只用一个姿势把秦封坐射,腰腹和四肢的力量受限,秦斯玄有些疲惫,腿也犯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素来不会示弱,只是望向座钟,“唔…超时了。”
不止半小时。
秦封眉眼微弯,刻意曲解:“嗯……是操湿了。”
他本来就没有门禁,只是故意那么说的罢了。
秦斯玄没有说话,而是闭上眼,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
若非秦封还插在对方身体里,只怕也不能及时感觉到。
身体和心里舒服了,秦封又是那个温柔的秦封,他的手轻轻按在秦斯玄腿侧:“又疼了吗?”
秦斯玄喉结动了动:“一会儿就好。”
秦斯玄的轮椅并不是装饰,也不止是代步使用。
秦斯玄确实没瘸,也没瘫痪,只是脚踝的筋被挑断过,他没说原因,秦封也不问。
手术修复过,复健得也顺利,能正常行走,也能一招制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长时间剧烈运动和情绪波动大时,会牵扯到肌肉和神经痛。
其实就算秦斯玄不说,也不难猜,就他这样的人,仇家只多不少。
早晚得死。
秦封眉梢轻挑,温柔地在秦斯玄脸上啄吻:“秦爷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温柔的语气和动作,却是疏离的敬称。又听到这声“秦爷”,秦斯玄忍着腿上抽搐的疼,指尖抚上秦封的脸:“早点解决完正事,其他的,我会处理。”
“正事?”秦封顶了顶埋在肉穴深处的鸡巴,“不是已经解决了么,秦爷,你不会还要吧……”
没等秦斯玄开口,秦封忽地换了个口吻:“说到正事,我也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秦斯玄也早已适应秦封上一秒缠绵,下一秒提条件,他道:“你说。”
“当年段绪重伤休养了很久,后来我在外地念书他陪同过半年,工作养我。”
秦斯玄不爱听这些往事,直接问:“你想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秦斯玄有些不耐烦的模样,秦封挑眉,直言道:“他什么都知道,所以,我打算让他跟着远哥。”
远哥,就是那位开车接秦封被拒绝的纹身店老板。
秦斯玄淡淡道:“你已经送他来过一次了,他的身手和体魄可以保护你,阿远也会和你一起去首都。”
“这次不一样。”秦封摇了摇头,唇角微扬:“我想让他回来,跟着远哥学习新玩具。”
真是让人感到意外,秦斯玄难得有几分兴致:“你不是不让他碰危险的东西。”
连车都不让人自己开。
“那是以前。现在,他需要碰。”秦封说道:“我会让段绪每个月回来一次,一次一周,直到他学会,并准确使用。”
秦斯玄听到秦封的安排,敏锐提问:“把人都排斥在首都外,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您说的正事。”秦封轻拍秦斯玄光裸的腿根:“总不能委屈了孟小公子,还得靠人家开个方便大门呢。”
段绪在场也没见秦封收敛过,说这种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斯玄看着那双温柔深情的笑眼,半晌,沉声应下秦封的安排。
从秦斯玄那儿离开时,秦封身上多了个“玩具”。
轻便,小巧的玩具。
秋风瑟瑟,秋雨泠泠。
夜深时,吃着段绪炒好剥好的松子处理完工作的秦封拉过段绪的手,关掉卧室主灯,从床头柜里拿出精致小巧的“玩具”放在段绪手中。
段绪看着掌心那通身漆黑,口径不大,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枪支,眸光微动,问:“就是它吗?”
秦封应道:“是,用段家矿山里发现的材料制造出来的东西,就是它。”
造成段家祸端的部分原因,也是这个。
“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秦封轻声问。
段绪定定地看着那支手枪,想起父母在矿山发现新材料时的不安,想起差点就要在牢狱过完一生的祸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梦惊醒般,他放下枪,担忧地问:“小封,你会不会有危险?!你是不是很危险!!”
果然,段绪的关注点从来只有一个。
秦封忽地笑开,回他:“会,是。任何时候,我都会有危险。”
“你怕吗?绪哥。”
“不。”段绪上前一步,面露坚定:“我能为你做什么。”
“学会它,使用它。”秦封说。
然后,保护我吧。
从段绪舍命相护那一刻起,秦封就知道,段绪,会是他最好的刃。
护他周全,为他对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封听过一句话:当一个人的能力不足以支撑他握住手中的财富时,财富就会以各种形式流向市场。
这是一句非常典型的掠夺者合理化自身行为的话。
财富的流通难道是自发行为吗。
只有交易,和夺取。
礼县的矿业带来了许多就业机会,让外来人员在此务工落脚。丰富的资源吸引了鱼龙混杂的人,也让恶性诞生。
秦封十七岁那年,班里来了一位转校生,听说是从另一个市来的,家里同样投资了礼县的矿产,秦封回去后从段绪口中知晓,两家的矿山相隔不远。
黄威是个自来熟,很快就和班里的人打成一片,那时的秦封十分珍惜上学的机会,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几乎顾不上社交。
除了段家兄妹,他很少把心思花在其他人身上。
那时候在学生群体流行给人起外号,秦封在不自知的情况下被人冠以“高冷男神”的称号,以至于黄威凑到他身边叫出这个羞耻感十足的称号时,他难得有些茫然。
——说来也讽刺,戏谑着叫他“男神”的人,和后来叫他“野狗”的,是同一个人。
在段家得到稳定的生活后,秦封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时刻察言观色,去做讨好的行为来获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失去了原有的警觉和敏锐。
从黄威凑近的那一刻起,秦封就知道,这个人不怀好意。
现有的安稳生活来之不易,秦封不容许他的生活遭到破坏,因此,他收起锋芒,敛下拒人之外的冷淡,接受黄威的“示好”。
就这样,秦封有了段家兄妹之外的“朋友”。
得知秦封交到新朋友的段绪很高兴,选了个日子,他们一起上初中部接了妹妹段言去吃饭。
席间,秦封去卫生间时,黄威问段绪:“秦封和你们是什么关系,住在段家,是亲戚?”
段绪回答:“不是。”
黄威又追问,“不是亲戚,难道是养子?还是私生子?”
段绪一一否认后有些生气地让黄威闭嘴不要再猜,作为秦封的朋友,这样的猜测十分不礼貌。
黄威嬉皮笑脸地道歉,接着凑在段绪耳边悄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是童养夫。”